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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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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徐暮川突然通知说是要跟他的朋友一起吃饭,纪唯宁的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说起来,宁呈森和徐暮川之间的兄弟情,已有二十来年,已经到了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境界。而能够***他们之间,被徐暮川珍视的那个朋友,想必,也是生死之交。

    徐暮川和宁呈森,两个人无论外形和能力,都是人中龙凤,这是无疑。而他们那个朋友,想来,也不会是池中之物。

    纪唯宁撑着车窗下沿,有过一瞬,脑中在猜想他们那个朋友的模样,后来又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和无聊峻。

    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在昨晚叶婧的事情之后,徐暮川好像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把她公之于众。

    中午的时候,是在何湘芸面前,他牵着她的手,始终不放,用行动向何湘芸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到了晚上,又是接着把她带进他的朋友圈,让她彻底的融入他的世界他的生活鲫。

    虽然这种想法有些自作多情的成分,但还是让纪唯宁乐了好一会。

    跟徐暮川这样的男人谈恋爱,安全感很充足。他的行为,总是在有意无意间的呵护着你,让你无时无刻都觉得,你在他的心目中,有足够的分量。

    他展示在外人面前的,全都是淡漠疏离,却是把独有的温柔深情都给了自己,这样的男人,完美的无可挑剔。

    她又怎么可能逃的开他的手掌心。

    “什么事那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乐乐?”宁呈森手握着方向盘,目视着前方,听着她兀自笑的开心,不禁的出声问着。

    “我有笑吗?”纪唯宁扭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有些茫然的问着。

    她只知道刚刚想起徐暮川的时候,自己心情确实很好,但是有笑出声吗?她自己好像不太觉得。

    宁呈森侧头,用他那干净的指节点了点他自己的脸,糗了一声:“你脸上全写着,我在谈恋爱,很开心。”

    被他调侃,纪唯宁倒也不生气,只是很理所当然的说着:“谈恋爱本来就是很开心的事情啊。宁主任,你爱过人吗?她会不会也是个医生?”

    “吱!”

    纪唯宁的话刚落,宁呈森的车子便突然来了个急刹,险些没把她撞到仪表台上去。车厢内一阵沉默,过了几秒,才重新响起他的声音。

    “抱歉,有交通灯,没看清楚。”宁呈森的声音骤然降了温,握着方向盘的双手也在微微用力,明显地,情绪有了变化。

    一开始,纪唯宁有些惊愕,可当扭头看他的时候,看到他整个人的变化,不由的闭上了嘴,不敢再说话。

    她刚刚只是随口问着,并没有想特意探人*的意思。也许是因为两个人越来越熟悉,而且工作上最近又颇多互动和配合,以至让她说话也跟着随意了起来。

    可是,此刻看着他的反应,纪唯宁不由的暗自懊恼。很明显,宁呈森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然她不会只稍微这么一提,就让他起了那么大的反应。

    后来的路上,宁呈森沉默的有些可怕,这让纪唯宁仿似又看到了她初进医院之时,曾经那个让她有些畏惧的上司,不多言,脾气爆,傲娇的有些自我。

    车子开到合溪酒楼的时候,他似是已经恢复了正常,拔下车钥匙,侧头说了声:“走吧,他们也应该快到了。”

    “抱歉,我刚刚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下车之前,纪唯宁扯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宁呈森听罢,倒是笑了开来:“跟你没什么关系。”

    合溪酒楼是在老城区,离着市中心稍远,不是周末,就餐之人没有太多,倒是更显得清幽自在。

    纪唯宁随着宁呈森,才从车上下来,扭头之间,便看到那辆熟悉的黑色卡宴随后而来,停在他们旁边。

    副驾驶座上的人先下来,纪唯宁下意识的望了过去,只瞬间,便有些惊叹的回不过神。

    眼前的男人,不若徐暮川整日里西装革履的打扮,也不若宁呈森常年如一日的白大褂加身,他一身休闲西装,里面配着白色的V领T恤。

    斯文俊雅的脸上,稍显白皙,高挺的鼻梁之上,架着一副银丝边的眼镜,镜片挡住了他那双眸子的所有情绪。

    纪唯宁忽然觉得,乔洵说的那句话很有道理。但凡女人,都喜欢欣赏男人的美色,当然,这无关情爱,只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贺端宸接收到纪唯宁的目光,侧头瞟了眼刚从车上下来的徐暮川,不无得意的笑道:“你的女人好像对我很感兴趣。”

    徐暮川捏着车钥匙,眉眼冷淡的扫视了回去:“连娶到手的老婆都搞不定,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

    一句话,便让贺端宸噤了声。

    其实,纪唯宁的视线,早在徐暮川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已经转移了开来。对纪唯宁来说,别的男人再如何好

    看,也不如徐暮川,这大概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虽然,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徐暮川,似乎有些不太妥当,但总归都是差不多的意思了。

    “等很久了?怎么不进去?”徐暮川上前,拉起她的手就走,也不理会旁边的那两个男人。

    “我们也是刚到。呃……不用等他们一起走吗?”

    “不用。”徐暮川沉冷的回着。

    纪唯宁有些汗然,带她过来跟他朋友一起吃饭,结果一个介绍都没给,直接上来就拉着她走。他们是朋友,是兄弟倒无所谓,她一个半路插进来的人,连个招呼都不打,会不会太没有礼貌?

    “那你先放开我吧,这里人多,你现在又那么出名,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的。”纪唯宁也没去深究这个男人因何板着一张脸,只想着跟他隔开些距离,以免被人发现。

    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自己的生活圈里,熟悉的人前曝光倒没什么,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现在显然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最起码,也得过段时间,而不是在他刚刚跟叶婧解除了婚约的第二天。

    徐暮川虽然有些不乐意,但她的想法,也不无道理,于是,攥了攥她的手心,最后,到底还是放开了她。

    刚刚在车上,看着她对着贺端宸,放出满眸子的精光,他心里便有些不爽。说不上吃醋,她和贺端宸之间,两个不搭边的人,没什么醋好吃。

    只是觉得,自己的女人,理所当然的应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摆在自己身上,不应该被其他男色所惑!所以他才会上来就拉着她走。

    去的是他们常年预定的包厢,格局布置的很雅致。

    徐暮川三言两语的为她介绍了贺端宸,纪唯宁也才了解,眼前的男人,竟是B市赫赫有名的贺三少。

    她回国时间不长,但因为跟乔洵一起呆的时间久了,总会从她口中听到国内各大城市的翘楚人物。

    对这个贺三少,她名字倒是听过不少,但这人,还是第一次见。

    令纪唯宁有些不自在的是,这位贺三少跟她点头打招呼,竟是叫了她一声:“嫂子。”

    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尴尬,毕竟她和徐暮川之间的关系,还是处在一个半明半暗的状态。她抬头看了眼徐暮川,但见他一副坦然的神色,这才朝着贺端宸,莞尔一笑。

    他们之间的相处很随意,偶尔会谈到以前,也会谈起现在,或者是说些生意场上的事,当然,也没有忽略纪唯宁的存在,有些话题,会扯着她也一起参与讨论。

    后来,纪唯宁听到贺端宸跟徐暮川谈起一个项目的合作,具体内容她也理不太清,听的一知半解,徐暮川也没有太过具体的回应。但总感觉,这个项目,似乎是在为世腾做着声势。

    很自然的,她就想到,会不会是因为昨晚订婚宴的事情,让世腾的合作伙伴嗅到不寻常的信息。

    从来,一个集团两个大股东之间的决裂,都不是一件好事,纪唯宁不免得,有些担忧。

    这顿饭,她吃的不太多,并不是味道不好,而是被江承郗弄出的伤,还没好太全。

    尽管点餐的时候,徐暮川很细心的为她要来了一份粥,但因为中午她自己在外面刚刚喝过,所以,这会儿便有些不太想喝。

    当然,更重要的还是,她刚刚脑子里闪过的那个认知,让她即使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都失了兴趣。
156。156你很厉害
    出来的时候,很意外的,竟然是迎面撞上从对面厢房出来的箫晋墨。他的身边,跟着好几个人,有男有女,他走在前头为首的位置,身边挽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峻。

    看见箫晋墨,纪唯宁很自然的就想到乔洵。

    忽地感觉,男女之间的感情,竟是那么的不公平。两个人因为相互吸引而走到一起,分开后,男的照样每天都活在花草丛中,而女人,却往往都是黯然神伤的那一个。

    是男人太过绝情,还是女人太过重情,箫晋墨和乔洵之间,她始终都摸不透。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他们男人之间,遇上了,自然要寒暄一阵。

    所以,在着还算宽敞的走道里,忽地挤上了这么两队人马,便显得有些拥挤。纪唯宁隐在徐暮川身后,并没有上前想要跟箫晋墨打照面的打算。

    他和乔洵之间的事,连乔洵都不愿意多说,她不可能去过于干涉。而除去乔洵之外,她和箫晋墨,其实不算有什么交集。

    只是没想到,箫晋墨竟是会主动跟她打招呼。

    他往前踏了两步,微侧身,视线越过徐暮川,脸上依旧是桃花春风般的笑容:“纪医生,方不方便说两句?”

    纪唯宁闻声抬头,眉头微皱,并不觉得有什么话好说的。可是,这么多人面前,何况箫晋墨家的公司恒信集团跟徐暮川好像还有合作,她不方便太过扫他的面子。

    抿唇,思索了几秒,到底还是点了头,从徐暮川身后踏出来鲫。

    自然知道,箫晋墨跟她说话,不可能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所以,她踏出来,是想跟他走到一边去,避开众人的。

    “徐总,不介意吧?”当着徐暮川的面,要带开他的女人,自然要尊重一下他的意见,这点礼数,箫晋墨不会想不到。

    徐暮川淡淡勾唇,浓眉微跳:“箫总请便。”

    纪唯宁看了眼徐暮川,随后,跟着箫晋墨去了过道尽头的窗口边,两人隔着半米的距离,相对而立。

    “不知箫少总有什么话想跟我说?”纪唯宁双手交握在前,率先问出声。

    纪唯宁没有正面跟箫晋墨打过招呼,叫他箫少总,也是听大家都这么称呼他,便随着这么喊。

    箫晋墨勾起一边唇角,笑的有些邪肆,而后才不紧不慢的出声:“知道我要来穗城,家父特意叮嘱,见到纪医生,必须当面说声感谢。若不是你的药方,我母亲不会恢复的如此好。”

    纪唯宁有些恍然,若不是箫晋墨这么提起,她几乎都已经忘了跟箫家还有过这回事。知道箫夫人用了她给的药方,有了好的疗效,自然的,便想多了解一些。

    这样,她才能不断积累经验,方便以后一些病患的治疗,所以,她缓和了声,问道:“箫夫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说话比之前清晰很多,交流少了很多障碍。”

    纪唯宁有些意外,不过疗效如此好,她当然比谁都高兴:“真替她开心。想必,箫董也花了不少心思吧,难得一见如此恩爱的患难夫妻。”

    只是可惜,这么专一重情的父亲,生的儿子,似乎并没有随了他的性子。

    “如果没什么其他事的话,那我先过去了。”纪唯宁极有礼数的朝面前的男人点了个头,以为他叫她过来,就只是说这个事情,转身之时,又交代了声:“那个药方你母亲用的好,可以坚持用。”

    箫晋墨难得的在深思,对她的话,没有回应,纪唯宁也就没再多停留,提步就要往来的方向走去。

    “她现在怎么样?”

    就在纪唯宁才踏出两步的时候,他在身后,忽然如此问出声。

    纪唯宁不免得转身,而他也正好抬起头,对上她,脸上没有了魅惑的笑容,但又似是没多少表情,只是很平静的问着。

    箫晋墨对乔洵,究竟有没有情,这让纪唯宁很困惑。

    若是无情,她确实曾经看过他追随乔洵之时的专注眸光,若是无情,又何必在分开之后,还要来过问,她过的好不好?

    可若是有情,为何他能够如此洒脱,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纪唯宁无法苟同他的情感世界。也许是因为她深受父母的影响,也许是因为她身边有一个专情的徐暮川,就哪怕是江承郗这个男人,虽然有他的不足,但起码在感情上,他也是干净的。

    “不知道箫少总口中的她,指的是你哪一个红颜知己。如果是指乔乔,那我觉得,既然都已经分开了,就不必要再去过问对方好不好。你如果在意她的感受,当初又何必走的那么绝情?箫少总的行为,难免有些自相矛盾。”

    纪唯宁的这一番话,说的很平淡,但是却并不客气。

    想起乔洵的惨白憔悴,故作坚强,她对着这个罪魁祸首还能控制到如此平静的神色,她自觉修养已经足够好了。

    “纪医生似乎很为她叫屈?”箫晋墨扬唇一笑,颇为自嘲的开口说着:“可我们从一开始就说好了,这不过是一

    个成人间的游戏,玩不起就别开始,是她说不介意。”

    “她不介意是因为她爱你,如果箫少总这么理解一个女人的感情,恕我实在无法苟同。我很庆幸,乔乔离开了你,虽然会痛苦,但跟着你这么一个男人,长痛不如短痛!”

    说到后面,纪唯宁几乎已经控制不了自己想要飚火的情绪,索性不再理会,怒着一张脸,转身大步离去。

    她没有转头去看身后的箫晋墨,所以,便见不到箫晋墨此刻有些颓败的面色,还有讥讽的唇边笑意。

    纪唯宁回到原来的厢房前,那一大帮的人早已退去,只剩下徐暮川一个人站在那儿,长身玉立,耐心的等着她上前。

    看着她气呼呼的一张脸,徐暮川眉间微蹙:“怎么气成这样?”

    “没什么,我们走吧。”纪唯宁直走,徐暮川随后。离开之前,他抬眸,望了眼依旧站在窗口边的箫晋墨,朝他轻轻颔首。

    这回去的路上,纪唯宁显得有些闷闷不乐,徐暮川却很是神色自若。似乎对刚刚,她和箫晋墨之间所谈的话题,没有丝毫好奇之心。

    “箫晋墨怎么来了穗城?”纪唯宁出声问着专心开车的男人,想要了解他来穗城的目的。

    “他代表恒信来跟世腾谈合作项目的后续工作。”徐暮川双手搭在方向盘上,轻松的在路口打了个弯,车子滑进另一条道路,向着市中心的公寓方向开去。

    纪唯宁听罢,忍不住唇角一抽,更是闷气道:“那把刚刚把你的合作伙伴数落了一顿,糟不糟糕?”

    徐暮川却是轻轻一笑,幽沉出声:“你得罪谁,也得罪不了箫家的人,放心好了。”

    “为什么?”纪唯宁扭头,看着他俊逸无比的侧脸,疑问发声。

    “因为你让箫夫人的身体得到了很好的恢复,箫董很欣慰,箫晋墨更不会跟你置气。说起来,恒信这一次能够这么主动的配合世腾,你在当中,可是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

    徐暮川把视线侧过来,空出一只手牵起她那柔软细巧的小手,眸光满是赞赏:“你很厉害。”

    纪唯宁略略思考几秒,便明白过来,他所指的厉害是什么。其实,给箫夫人的那道药方,若不是有母亲的笔录,她一个人,肯定想不到。

    在箫董的生日宴上,口中虽然答应着会给箫夫人想想办法,可后来因为江承郗的缘故,她回到穗城的时候,整个人已是颓然,根本想不起来箫夫人的事情。

    后来,若不是箫董知道她是凌宁的女儿,亲自打电话过来拜托,她根本就没想着去研究。

    也是刚好遇到整个人都是空洞至极,无所适从的时候,加上被箫董对箫夫人的情意所感动,才使得她在那样的状态下,连续一个星期,彻夜去翻查各种资料,反复去分析思考,才给出了那么一张方子给箫家。

    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作为行医之人,能够尽可能的帮助患者,也是使命所在。

    推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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