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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园春色人不归(完结+番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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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浴室,子叔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眼中闪过一丝慌张。 

  今天的段远希还真不是一般的奇怪…… 

  洗完澡出来,段远希已经拿了一条干毛巾站在沙发旁等待了,他向子叔招招手,脸上的表情却有些怪异地凝重。 

  说凝重或许过了,但至少对于总是笑嘻嘻没什么正经模样的段远希来说,他如今的表情认真得可怕。 

  子叔迟疑了片刻,还是走过去,坐到他面前的沙发上。 

  包裹头上湿发的毛巾被解下,段远希拿着那条干毛巾,手法有些生涩地帮子叔擦头发。 

  他似乎有心不在焉,几次都不小心拉扯到了子叔的头发。 

  摸摸被拉地有些疼地头皮。子叔嘶了声,回头.问道:“你有什么话要说?” 

  子叔转头时,段远希正要弯腰去捡掉下去的毛巾,两人的脸靠得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子叔身上不同与沐浴液的淡淡体香。 

  猛的,段远希从后面死死抱住子叔,紧到她几乎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拍拍段远希结实的手臂,子叔喘着气问道:“拜托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这么拖拖拉拉也不像你的风格。” 

  “叔儿,我们……”终于开口,却又停住。 

  子叔回头,看着他。 

  “叔儿,再过四天就到我们一个月的期限了,”段远希低声说着,话气间带着一丝失落。 

  子叔的心一动,原本浮躁的心慢慢静了下来。 

  她倒是没想到段远希会记得他们游戏的期限,子叔没有开口.只是等待着段远希继续说下去。 

  “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却一直保持着这样,自从那一天起,表们之间的关系一点也没有过进展。”段远希走到子叔的面前,蹲了下来,扶着子叔的肩脖,凝视着她的眼睛,蔚蓝色的眼眸深邃如海,却又有一些紧张和不知所措。 

  静了片刻,段远希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大声说道;“不如这样,我们延长游戏的时间怎么样?” 

  子叔诧异地看着段远希,看着这一贯矜贵的太少爷竟然流露出一丝恳切的表情,还有一丝尴尬和期待。 

  “为什么?”子叔轻声问道。 

  “因为我不想结束。”没有犹豫,段远希说出了原因。 

  看着子叔沉默不语,段远希似乎有些急,他摇晃着子叔的肩膀,说道:“我还是那句话,和你在一起的时间里,我不会去找其他女人,也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所以,让这时间延长好不好?” 

  子叔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等待着她的答案时,像个懵懂的大男生般紧张的表情。 

  看他像怕被她拒绝一般,抿着唇,不敢深呼吸人的模样。 

  不知为什么,子叔心中有些好笑,却也有一丝感动。 

  明明很讨厌他,还记得那次在酒店里和他发生关系后,心底那浓浓翻腾的反感。 

  曾经,那份反感既真实而强烈,而如今,却已似乎慢慢消失了。 

  是因为和他在这一个月里的相处吗? 

  知道他其实也只是个不懂爱的大男孩,一个同样需要照顾和疼惜的男人,一个需要指导他如何去爱的学生。 

  子叔看着他憋红了的表情,看他因为打扫而弄乱了的头发,看他微敞的领口。 

  却想起了她忘记了他时,见到他的第一张照片,那张风流不羁的照片。 

  她还记得,那杂志上的标题写着段远希浪子收心。 

  原来,一个浪子收了心,会有这样可爱的表情,尽管这也许只是一时的收心。 

  子叔揉了揉他的头发,淡淡笑了,“好,我考虑一下,等明天再给你答案好吗?” 

  段远希眼中顿时神采飞扬,他一把抱起子叔,在这狭小的屋子里旋转起来。 

  这是他的春天吗? 

  却也许只是短暂地盛开…… 


  六十五.情离叶碎(VIP)

  子叔,我要上飞机了,你等我,回来我会和你解释一切的。 

  子叔,你等我。 

  等我。 

  …… 

  子叔睁开眼,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吐了一口气。 

  在脑中不停低徊了一整夜的声音终于静止,就想一缕尘渺消散而去,整间屋子又虚幻地寂静沉默下来。 

  那不是梦,却是昨夜真实的声音。 

  在她准备入睡时,叶许延又打了一通电话给她。 

  她不知是谁,接起来时,便听到叶许延在电话的那头低低说了一句。子叔没说话,挂断了电话,然他的一句话却在梦中纠缠了她一夜。 

  他要回来了。 

  他的离去匆匆,回来的消息也来得突然。 

  只是,即使他回来了,子叔做出的决定也不会再轻易更改。 

  对他,她说过,她不恨,只是,她也无法去原谅。 

  两人的分离,说不了谁对谁错,或许只是他们不是对方命中相契的另一半灵魂。 

  也许是她对爱太苛刻,也许是她对爱太胆怯,但她真正想要的,只是一份不会让她受伤的感情:也许,叶许廷对曼臻那三月之期结束,便会回到她的身旁,但她还能再放心地接受他的守候,而他在知道自己和段远希的事后,还能再毫无芥蒂地和她在一起吗? 

  已经有了缝隙的感情,如何能毫无瑕疵地挽回,两块分离的碎镜又如何能真正地贴合重圆? 

  她的包里,有两份机票,一份是十六为她准备,飞往英国的,另一份则是昨晚秦观派人送来给她去往加拿大的机票。 

  她的离开,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窗外,天蒙蒙亮,昏昏的光线从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子叔侧头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钟,上面显示的是六点。 

  转头,身旁的段远希安静地睡着,如同每一个清晨醒时固定的姿势,段远希的手臂横过子叔的身子,环在她的腰间。 

  他的头乖巧的侧向子叔的方向,刘海微乱地落散在额前,微微张着嘴,舒缓均匀的呼吸,熟睡中的段远希可爱得像个大孩子。 

  子叔移开他的手臂,慢慢坐起身,段远希浅吟一声,失去了怀中的温暖,他下意识地伸于,捞住子叔的腰,再次将她搂进怀中,埋在她的颈项间,汲取着那股熟悉幽芬的气息。 

  叹口气,子叔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自己,段远希这才动了动身子,然意识还未清晰,只是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天还早,再睡会。” 

  子叔顿了顿,轻声道,“我去买早餐。” 

  段远希唔了声,又停了半晌,这才放开怀抱,却拉过子叔的手,放到嘴边一吻,轻轻一笑,是满足的温馨,说道:“早点回来。” 

  说完话,他又闭眼沉沉睡了过去。 

  眼底一层淡淡的黑眼圈,段远希昨晚很迟才睡,想是惦记着子叔的回答,辗转反侧了一夜,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入睡。 

  子叔静静地看了段远希片刻,慢慢抽回他握在手心的手。她拨了拨段远希的头发,张开嘴,无声地道了句谢谢。 

  本以为会是一场让她深恶痛绝的游戏,这个本让她万般厌恶的男人,却在每一个有些悲伤的孤独夜里,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想,她也许会在心中记住这双温暖而有力的手。 

  这双弹指优雅的手,曾颤抖而僵硬地紧握住她的手腕,因为她一场游戏后的欺骗,这双掌心细腻白皙,没有茧子的手,会为了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个居家好男人的模样,而拾起抹布、拖把把,做他从未做过的家务,她也将记得这双手却曾生涩地为她擦拭过头发,在她生病时不辞疲倦地照顾她。 

  只是,她给不了段远希昨夜请求的答案了。 

  段远希,也许会成为一个好男人,但她早已失去了寻爱期待的勇气。 

  爱一个人痛苦,却没想到被爱依旧痛苦。 

  一次苦涩的暗恋,让她对爱情望而却步,而一次尝试,已让爱情成为了她难解的心结。 

  也许那样奢侈的幸福,永远也不会属于她,如果得到注定失去,她宁愿自己不曾接受。 

  一月的相处,子叔明白段远希的本性并不是一个真正恶劣的花花大少,他其实只是一十不懂爱的男人。 

  自从那次病后,子叔对他慢慢改变了态度,予他真诚的关心,给他的,是一个像家的温暖和温馨。 

  他沉迷其中,是因为这种家的感觉,是他以前未有过的。 

  如今,他已经慢慢学会去爱人,她的离去,或许会让他一时失望愤怒,但以他洒脱的性格,定不要多久便能淡忘。或许再见的一天,他已能真正领悟了什么是爱,知道如何去疼惜所爱的人。当他幸着他真正爱上的女人的手时.她想她会为他祝福。 

  …… 

  从衣橱里取出早就打包好的简单行李,子叔转身离去,再没有回头。 

  手中的两份机票,飞往英国的是八点半的早班,飞往加拿大的是丸点的,子叔看了看手机上的邓条短信,先去了和十六约定好的地点,将一份机票给了一个年轻女人。 

  虽是疑惑十六这么做的目的,但子叔也未多问。 

  其后,子叔便去安家接小诺。 

  安平不在,她作为学校的交换生去了法国研修,因此子叔也不用违背自己的意愿地去撒谎骗自己最好的朋友她的私密计划。 

  向安平的妈妈道声谢,子叔抱着小诺上了计程车匆匆赶往了机场。 

  新加坡,也将成为她生命中的一个只是休憩而终将离开的驿站。 

  曾经在这发生的故事,也会成为她人生的历史。曲终人散,悲剧喜剧,也将拉下帷幕。 

  而那个男人,那个她曾经许意相伴一生的男人,也终究成为一个永远尘封的记忆。 

  …… 

  坐在候机厅等待着时间一分分过去,小诺没有吵闹,只是乖乖地坐在子叔的腿上。 

  当登机时间到了,子叔起身走到登机舱,与此同时,另一个男人,神情焦灼地从机场的另一个出口急行而出,正是那形容憔悴的叶许廷。他匆匆归来,却终是与子叔交错而过。 

  此时的他还不知,这一次的交错,将给他们的未来造成多少的遗憾和伤痛。 

  他将曼臻安顿好后,便从科西嘉岛连续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因为时间急迫,他急着想见到子叔,便只能中途转机。 

  他要告诉子叔,他没有和曼臻办理结婚手续,尽管那只是一份空头的形式,只是对曼臻的心理安慰,可是想到子叔,他没有办法违背自己的心,去签下那个名字。 

  他要告诉子叔,这一个月里,他心中对她无时不刻的思念,他要告诉子叔自己没有背叛她。 

  他还想告诉子叔,即使……她和段远希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怪她,毕竟是自己先伤了她的心,只要她愿意回到他身边。 

  叶许廷整个人比一个月前瘦了一圈,在科西嘉岛的一个月里,他细心照顾着曼臻,却只是在尽一份朋友的心力,去弥补心中的遗憾和歉疚。 

  只是这一个月里,他的话便越来越少,人也常常失神,对曼臻,他不是不抱歉,说陪她三个月,给她一个温馨的回忆,他的注意力却永远不在她身上,他的眼中,脑中,只有那一个人的身影,就是子叔。 

  可是想到那天他在子叔电话里听到的段远希的声音,他的心便一阵阵抽疼,不是恨子叔的背叛,而是担心自己终将失去她。 

  急匆匆拦了辆计程车,叶许廷报了地址。掏出手机,拨了子叔的电话,却是打不通,深呼吸一口气,挂了段远希的电话,也是关机,最后只能打给秦观。 

  电话才通,叶许廷便急忙问道:“秦观,子叔呢?” 

  沉默片刻,秦观开口道:“她走了!” 

  “去哪里了?” 

  秦观没有马上回答,却说道:“阿廷,你们不合适的,于子叔的人生太复杂,她有太多的顾虑,永远不可能将你放在心中第一位。她的弱点太多,只要抓住了一点,威胁一下,她就屈从了,很容易就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你的心太软,太容易受伤,这样的女人不适合你,趁你还没深陷其中的时候抽身出来,这样即使受伤也不会太难过。” 

  叶许廷闭上眼,颤抖地呼吸着,嘶哑地说道:“我已经深陷其中了,如何抽身,更何况,先伤害她的人是我,我有什么立场去怪她。” 

  秦观吐了口气,淡淡说道:“阿廷,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何必执着一个已经背叛你的女人?” 

  “我不管其他人,我只要子叔,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在哪?在哪里?”情绪已经绷到了极点,再听不进秦观任何话,叶许廷捏紧了拳头,大声喝道。 

  秦观又静默了许久,在叶许廷几乎抓狂的时候,他才开口说道:“她去加拿大了。” 

  “加拿大?” 

  “是,上午九点的飞机,现在应该也快要起飞了把。” 

  “什么?”叶许廷看看时间,快九点了,而计程车此时早已驶出机场很远。 

  心急如焚,他取出皮夹,抽出一叠钱,也不管多少塞给司机,让他马上掉头赶回机场,越快越好。 

  可是来不及了,当他赶到机场,冲进候机厅时,那飞往加拿大的飞机正好起飞。 

  阴沉的天空,飞机离他越来越远,几乎要融进了那灰白的云中。 

  透过那巨大透明的玻璃,看着渐渐远去的飞机,叶许廷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揪住,几乎透不过气来。 

  不行,他不能让子叔就这样走出他的生命,他还没有向子叔解释清楚,他还没有亲口请求子叔的原谅,他不能就这样放子叔离开。 

  转过身,正想去买下一班飞往加拿大的机票,去追回子叔时,却听到身后的人一声惊呼,他猛然回头,看到了那将他永远打进地狱,将成为他一辈子最残酷的噩梦的画面。 

  那架飞机。 

  那架在他眼前起飞远去的飞机。 

  那架乘坐着他想用生命去怜惜爱护的女人的飞机,在那阴沉苍白的天空中轰然爆炸,刺眼的火红像撕裂的血口,燃起浓浓黑烟,破碎的机体变成一个个火焰球坠向了大海…… 

  子叔…… 

  叶许廷瞪大了双眸,呆呆地站在那面巨大的玻璃前,看着那慢慢消失了痕迹的天空。 

  听不到四周嘈杂惊慌的喊声,他只是用那似乎早已抽离了灵魂的眼睛向前望着 

  子叔…… 

  一种死心的绝望在心底蔓延,胸膛里的心在发仿佛在一瞬间被人狠狠撕裂,用千万把刀割成了碎片。 

  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那黑洞洞的伤口只成一片荒凉的死地。 

  只是那铭刻心中的记忆慢慢浮了上来,越来越清晰,却像是她要带走所有她予他的幸福。 

  他记得在那倒塌的工场下,子叔在他怀中认真而缓慢地开口,许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记得在医院里子叔陪伴着他,衣不解带的照料。 

  他记得回到家里,她每天夜里为他亲手煲补汤,做点心,会抽走他手头的文件,责备他身体未好,不要太辛苦,会怕他累,而在一旁帮他整理好资料,让他再看时轻松许多。 

  他还记得,在他最痛苦茫然的时刻,她轻轻抱着他,在他耳畔坚定地说道,我不离开你。

  你只要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 

  …… 

  她会一直在他身旁,她曾这样说过。 

  可是她还是离开了。 

  她曾受过的伤,好不容易向他敞开的怀抱,却被他推进了深渊。 

  她离开了,是永远无法回头地离开了他的世界。 

  他曾说过自己会用生命去保护她,如今却是他亲手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进了死亡的地狱。 

  他的心,在飞机爆炸的那一刻死去,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伤口,一个永不愈合的穿孔。 

  天人永隔,他的世界从此失去…… 


  六十六.沉痛打击(VIP) 


  叶许廷和子叔就像两条无尽的直线,交叉而过,绽放瞬间的耀眼光芒,最后依旧要分道扬镳,寻找各自的终点。而段远希,他和子叔的人生就像相交的直线与抛物线,一次的相交等待再一次的相遇,短暂的邂逅,却终究无法促成永恒的追随。 

  段远希还在等待,等待子叔的那句答案,却再未等到。她的诺言,在那日清晨幻化成了虚无。 

  。。。。。。 

  阴暗的书房,窗帘被紧紧拉上,根本看不出外面是昼是夜,压抑的空间,寂静无声。办公桌前的一个男人,坐在宽大的皮椅中,身子向后倚靠着,手肘支着椅子的扶手,手臂外伸,食指和中指间点着一根烟,却没有抽,而是任那烟灰慢慢灰白掉落在地。 

  “砰。”书房的门被人狠狠撞了进来,随之而来的怒吼声打断了里面压抑已久的沉寂。 

  “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子叔死了。” 

  段远希双手撑在秦观书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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