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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昔我往矣(完+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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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材料附页上陈墨澜的简历来看,他是在二十九岁才结的婚,妻子是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圈外人,两人育有一女,这段婚姻在两年后以离婚收场,从此陈墨澜彻底进入人生低谷,事业家庭爱情一无所有两手空空。直到最近半年……后面的事情煜叔已经知道了。
  材料的内容比较翔实,附加了与李云修关系密切的十个人的主要信息,对他人生内幕的大概猜测和小心取证,其中对李陈二人绯闻的真实性做了详细的可信度报告,内附当年娱乐报刊的文章和效果模糊的照片,相关人等的口述等等。结论是:两人曾经为同性情侣关系的可能性为:95%。
  站在窗边,玻璃里印出稀薄的现实背景,房间沙发,茗茶以及陈墨澜的身影。
  于是这就是属于陈墨澜的爱情吗?年少相恋,误入歧途,年长被弃,情人劈腿,虽然仍旧无颜再见,却不得不在旧情人的手下靠着他的荫蔽讨一口生活,他本身又未见得多么热爱表演这行当。当他好容易想向家庭寻求一点温暖的时候,妻子却并没有给他应得的幸福,于是,他的生活最只能注定崩坏了……
  关于陈墨澜的这一切,李云修不知道吗?怎么可能。正是他一步步将他塑造成这个样子,给了他这样的结局,桑煜只是最后再他脑袋上砸了那么一下,而陈墨澜一身肥肉躯壳里的东西早已被伤害得千疮百孔了无生趣,也许,这才是煜叔得以在他身体内重生的重要原因——桑煜求生,陈墨澜求死,生死在顷刻间颠覆!
  
  煜叔这个人并不胸怀宽广,说好听点叫任侠气质,说直白点就是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李云修不来纠缠就好,若不识时务做下什么,煜叔并不保证自己能顾着陈墨澜的面子一点不计较。
  然而,一个李云修还没摆平,陈墨澜的有一个风流债又找上门来,虽然这债欠下日久,也许最开始也没有很风流就是了。某天收工之后煜叔开车回到公寓,在门口被一个领着孩子的女人被拦住了,张嘴就不客气道:“陈墨澜!你今天不是很忙吗?!”
  一个相貌平平且因为上了年纪和生活不顺意而脸上露出点悍色的女人,还拉着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不是陈墨澜的前妻和女儿还能是谁?
  煜叔在这几个月里见过陈美佳两面,因为怕人齐疑心而不得不应付一下。须知一个人就算是失忆了,可是在听说自己有个女儿和前妻的情况下完全无动于衷的话似乎也不和情理,血缘关系比其他任何关系包括性关系要根深蒂固许多,无关心情冲动和荷尔蒙什么的。那两次都是以送抚养费为理由的会面,陈美佳也一次次为他的变化和减肥而震惊,过程中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煜叔对这个女人和这个女人的孩子也没兴趣。
  最近是听说陈美佳一直试图联络他要见见什么的,煜叔交代凌霄说钱之类的事情可以随便提,见就不必了。有了这前后左右的过度和人们对失忆这件事情的接受度的加深,拒绝也冷清也就不显得突兀了。
  没想到这女人竟是铁了心的找上门来,煜叔暗自叹了口气,还真是麻烦。
  女人似乎是满腹怨气地找上门来一样,也许打算出一出这一阵以来受到的冷遇还是什么的,不过在对上煜叔那冷淡的目光之后显然冷淡不少,稍微软了口气,道:“我联系了你的经纪人多次,都说你忙活着有应酬,我还以为你不要孩子了。”说着把孩子往前一推,道:“小敏,叫爸爸。”
  小女孩就木木道:“爸爸。”
  煜叔微微皱了眉,他做桑煜的时候没有孩子,尽管被许多年轻人叫叔,对爸爸这个称呼还是不习惯。
  “既然来了就上来坐吧。”煜叔不得已招呼道。
  进了房间,女人和小女孩都好奇地四处打量,不大的房间已经被煜叔彻底收拾出来了,找了人专门来该修的修该弄的弄,罗汉床取代了破沙发,榻上一个矮几,置一套茶具;地上两个红木古凳,看出来与那罗汉床是一套,墙角花凳上一盆姿态俊逸的迎客松,此外便没有什么,卧室和卫生间的门都关着,阳台的落地窗透过去,可以看到一只白色摇椅一个书架。
  煜叔心中不悦,他不喜欢私人空间被窥探的感觉。招呼道:“你们随便坐。”说着自去榻上取了茶具去厨房泡茶待客。
  从厨房取水回到客厅的时候发现那女人自作主张地坐在罗汉床上,煜叔心中暗自皱眉,真是不懂礼数的女人,那是非常尊贵的客人才能同主人同坐的位置,需要主人的礼让催请方能入座,她当这里是自己的家吗?
  香茗上桌,陈美佳带点怀疑的意思道:“这房间平时就你一个人收拾的吗?没有人帮?”
  煜叔微微笑了笑,道:“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陈美佳的脸突然有点烫,刚刚那个微笑竟然让她想起十多年前做未婚大龄青年的时候,就是陈墨澜这样的一张脸,类似的一个笑,让她觉得自己也许就是那个等到了王子的灰姑娘……是知道后来王子变青蛙……不过现在青蛙又变回王子就是了。她的人生也随之起落。
  叹了口气,她拉着孩子在怀里道:“我要离婚了。”
  然后女人开始滔滔不绝地数落现任丈夫的不是,挣不了什么钱又小气脾气又不好,最关键的是不顾自己的经济状况在外面玩女人。
  煜叔的忍耐是有限的,不想听这女人无休止地唠叨下去,道:“唔,你要离婚了,所以?”
  女人看了看他,隐隐有点期待的意味,如果是从前那个胖胖的陈墨澜的话,此刻定然主动提出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两人不妨复婚的说法,可是减肥之后的陈墨澜只是沉静的略带不耐烦地瞅着她。
  女人自嘲地笑了笑,算了,都这个时候她难道还期待些什么吗?当初离婚并不是因为他没出息这样的原因,而是——说来可笑,竟和她的第二段婚姻结束的理由相似——他在外面有人。不同的是,他在外面的相好是个男人。
  她还记得无意间发现陈墨澜和他那个所谓的“好朋友”李云修偷情画面时是如何的镇静。那时她比现在年轻,只有三十多一点,还压不住气,对前夫还有感情。
  因为在乎所以伤害。
  及至后来闹到不可开交,那李云修就私下里找她谈判,提出了比较优厚的“离婚条件”。
  最后一次,她对前夫道:“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和他彻底断绝关系,从此不再见他,我们这个家就仍是完整的。”
  她永远忘不了当年陈墨澜眼中闪过的慌乱愧疚和绝望,唯独没有挣扎,在那一瞬间,她明白了自己从开始就没有一丝胜算,这个男人也许直到死都是别人的男人。离婚是唯一的结局。
  那么多年后的今天,即便陈墨澜铅华洗尽,肥肉尽消,即便他如从大理石里解脱出来的雕塑一般颀长优雅,甚至风采更胜当年,不属于她的仍旧不属于她,还期待些什么呢?
  自嘲地笑过,她道:“我要和他离婚,我要斗争到底,这个阶段家里一定很乱,我打算让菲菲住到你这里。”
  煜叔眼皮跳了下,道:“不行。”
  她一愣,即便离婚了,这女儿也一直是他的心头肉,何以绝情至此?哦,对了,他失忆了,可是血缘不会因此而消失不见。她立起眼睛道:“为什么不行?”
  陈墨澜并不回答,起身到卧室,不一会出来,捏着一张支票,递过去道:“这个够你们俩住在最好的宾馆,至少一个月。”
  她眼晴立起的角度更加陡峭了,这是她大闹起来的先兆,如果是那个陈墨澜的话一定会微微缩起肩膀采取一种防御状态的,然而煜叔毫无惧色道:“不需要我提醒你十个月前那次见面你们对我都说了些什么吧?现在之所谓我在经济上还支持你们正是因为还顾念一点血缘的关系。然而,也就是这么多了。”
  十个月前……女人的瞳孔瞬间缩了下,那天的会面,她因心情的关系将陈墨澜从前到后从里到外地数落了一遍,连女儿也……




第 16 章

  那天是陈墨澜探望女儿的法定日子,同时来交抚养费,看着陈墨澜递过来的新旧不一的那一点钞票,陈美佳彻底爆发了。
  生活待她太过不公平,现任老公好高鹜远却没什么本事,还一点也不让着他,些微小事两人都能吵成一团,就在今天早上俩人还因为男人和女同事的暧昧关系而吵了一架,还砸了几个碗壮声势,女儿就躲在自己的房间不敢出来客厅;前任的老公更加没!从前是个帅哥,可是现在却是个圆咕隆冬的胖子——这个无所谓了,顶多是妨碍市容,可是物价什么的涨得快,他那点生活费还是十年前的水平,女儿还要上舞蹈课钢琴课,根本就不够用的!而这个彻底废柴的前夫即便是榨也榨不出一滴油水来,亏他还好意思这么肥!这样的他连充当出气筒都嫌没用!
  陈美佳其实还没怎么放开来损人,毕竟女儿还在身边,她也知道当着孩子的面数落另一方对孩子的成长不是很好,只是不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简直要抑郁掉!于是她把女儿打发去排队买冰激凌。
  “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落到这个地步啊?!”她敲着桌子低声吼,“要知道我宁可一辈子做老处女也不嫁你这样的人!你为什么结婚?!我问你为什么毁我一辈子!”
  陈墨澜低着头,肥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连悲哀或什么的都无法表现出来了。
  “瞧你现在这副样子!还有谁肯要你?!姓李的也不会要你的!亏你为了他为我离婚!不过我也要好好谢谢他就是了!我谢谢他让我早一点认清你这种男人的本质早一点脱离苦海!他是不是不来找你了?那是当然了,本来就够恶心的了,现在简直都不能想!”陈墨澜仍旧低着头。
  陈美佳知道骂他也没用,可是骂得顺嘴就一径说下去,“你说你这辈子真是够失败的了,什么也不是!演员做不好,丈夫做不好,连情夫现在也做不成,还有父亲……哼!女儿都讨厌你这种爸爸,她从来不和同学说自己的爸爸是谁,她嫌丢脸!”
  陈墨澜抬起头,那被脸上的肉挤得显得小了不少的眼睛眨了眨,道:“不、不要这样说,我、我很努力在赚女儿的抚养费,我知道我没用,这辈子就这样了,唯一想的就是把女儿抚养长大。”
  陈美佳又梆梆敲桌道:“抚养费?!你说抚养费!你知道现在大米多少钱一斤吗?知道一件好看一点的童装要多少钱一件吗?知道舞蹈鞋钢琴课都多少钱吗?!你还好意思和我说抚养费!物价在涨公务员的工资再涨,就你的抚养费一分钱都没涨过!人家的女儿又一屋子一屋子的娃娃,一套一套的公主裙,我女儿有什么?你能给她什么?!陈墨澜我今天再告诉你一次,你不配做父亲!”说到最后她手指着男人诅咒一般说,心中顿时感到一股欺辱了比自己弱势的人之后的快感和淡淡的内疚。
  陈墨澜的脸色终于不复麻木,肥肉颤抖起来,说不上是悲哀还是难堪还是什么,总之不好看就是了。陈美佳觉得不对,回过头去看,女儿拿着一个甜筒冰激凌,并没有舔着吃,天气热,有一点已经融化了淌到手上。不知道她站了多久,听了多少。
  陈美佳顿时收敛了气焰,男人们再怎么令人失望,孩子总归是自己的。她软了口气,用母亲的声音道:“菲菲,过来快擦擦手,多脏啊。”
  女儿走过来,并不看自己的父亲,乖顺地伸出手让母亲擦。
  陈墨澜提起勇气,挤出笑容,讨好地对女儿道:“菲菲,你有什么想要的吗?爸爸买给你。”
  女儿小心舔了口冰激凌,听了这话转过头来,眨了眨眼,道:“我想去迪士尼玩。我的同学放假的时候去玩了,说好玩。”
  陈墨澜一听就傻眼了,喏嚅着道:“爸爸、爸爸……暂时没那么多钱……”很愧疚的样子。
  女儿也未见失望,继续舔了口冰激凌,道:“我也觉得你没有。”
  陈墨澜慌忙挣扎道:“可、可是爸爸可以向朋友借一点,假期的时候我们就有钱去迪士尼了。”
  陈美佳这时候插嘴道:“不要向小孩子轻易许诺,如果你做不到的话会伤害他们。”
  陈墨澜似乎觉得这是他唯一能保住父亲地位的机会了,争取道:“我一定能弄到一笔钱带菲菲去的,我保证!”
  陈美佳对他是不抱什么期望的,他去借?向谁?还不是那个姓李的!就算借来也不干净,何况接不接来还两说。她起身扯起女儿道:“该去上书法课了。再不走可该迟到了。”
  陈墨澜连忙起身送母女俩到快餐店门口,陈美佳是头也不回,女儿偶尔还带点期待地看着他,陈墨澜信誓旦旦道:“菲菲,等爸爸的好消息,我们假期一定会去迪士尼的。”
  那天晚上,陈美佳夫妇俩又大吵了一架,男人砸了个杯子,一摔门,走了,陈美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出来,客厅的电话响了也没人接,再次响起的时候,菲菲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拿起电话,电话那头是她的生父,那个对菲菲来说只是个偶尔会见上一面,又胖又难看又寒酸,身上还有点淡淡酒味的陌生大叔而已,可是她小小的心里已经受了母亲的影响把自己的不快乐推到他身上了。
  陈墨澜是鼓起勇气才给女儿打电话的,听到女儿“喂”的一声,他咽了咽口水,道:“菲菲,是爸爸。”
  女儿道:“哦。你借到钱了吗?我想去迪士尼。”
  陈墨澜道:“……对不起,爸爸暂时还……不过……”他努力用一种充满希望的声调使事情看起来不至于绝望。
  女儿打断他道:“爸爸,你真没用。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完便挂断电话。
  陈美佳眼睛红肿,头发蓬乱地站在房间的门口抱着胸问女儿:“谁的电话?”
  女儿摇摇头,道:“打错了。”
  
  事后回想起来,陈美佳也觉得自己那天对陈墨澜的态度也许过分了,不过自己也犯不上特意给他道歉什么的,毕竟自己受到的伤害经年累月只比他多不比他少,更何况他后来失忆了,又瘦身了……不对!既然失忆他怎么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情?
  “你不是说全都不记得了?”她有点慌。
  陈墨澜不语,只是放下那张支票,道:“还是那句话,经济上我可以支持你,不过你不要妄想可以侵入我的生活空间。”
  陈美佳咬牙道:“我无所谓,反正我对你早就死心了,可是孩子总归是你的吧!”
  陈墨澜看了菲菲一眼,那小女儿现在不觉得自己爸爸丑陋了,反而觉得比自己同学的爸爸都漂亮,还有派头,带出去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因而生起了想亲近的念头,她巴巴地眨着眼,看着自己的父亲。
  煜叔淡然道:“过一阵我会建一个教育基金给她,足够她大学毕业,我尽道义而已。至于亲情,我们之间还是不要谈这个比较好。”
  陈美佳恨道:“陈墨澜!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你以为有了几个臭钱就可以不顾亲情吗?!”说着就要甩巴掌,煜叔捏住她的手腕,正色道:“你可以选择不要这些臭钱,然后走人。现在才来说亲情,你不觉得太晚了?那女儿只有那么一点点被你教唆成那样藐视自己的父亲,不要也罢。”说着放开陈美佳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
  女人还要大闹,然,对上煜叔的眼神,她突然感到一阵战栗,这个男人……他从来没用宛如眼镜蛇一样的眼神威胁过她,再决裂的时候也不曾,可是现在即便被看着她已经感觉到危险,是什么时候……陈墨澜变了,她才彻底意识到……
  
  煜叔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看着楼下渐行渐远的母女俩,摸摸还有点火辣的脸,再次慨叹:果真还是老了,心软了,竟然让女人打,而且还让她活着走出去。
  
  




第 17 章

  段飞在X统十三局的特工大楼办公室中扒开木质百叶窗向下看,停机坪上的飞机已经就绪,不久秘书就会敲门催促他上路。
  桌上一瓶红酒,高脚杯里一点殷红的残酒。
  段飞松手,百叶窗的空隙里落下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阴暗交替,他的眼睛里的玻璃体在阳光的折射下也显出点琥珀色的光泽,这让他看起来像个迷惘的哥特青年。
  然而他转过头来,对着余佑棠一笑,那点脆弱的幻象就破碎了,那是一切皆在指掌之中的强者才会露出的笑容,他走向桌子,随意地捞起那瓶红酒,嘭地拔出那橡木塞,一边倒酒一边闲闲道:“小余,我可以相信你吗?”
  余佑棠月球表面似的脸上波澜不动,貌似忠良地微微俯身道:“将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党国,为了将军。我永远也不会背弃自己的信念,请您务必相信我的忠诚。”
  段飞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松动……
  (煜叔暗想,多么熟悉的场面,多么熟悉的对白。
  “叔,你要相信我,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需要我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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