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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江山 第二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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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再睡会儿,朕还有些事情要出去,晚些回来,只是现在不能陪你。”可能的话,萧祈并不想在这个时候留下他一个人。
  “那就不睡了,我想要回去。”没有萧祈的地方,哪里都没有分别。何况,他从来就不喜欢待在皇宫里。
  “也好。等朕有时间,陪你到别处去散心。”
  “可你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就说不准了。上次把踏雪无痕送给我的时候说旬休的话就会带我去溜马,结果次次都有别的事情。到现在,马都已经和我很熟了,你却还一次都没带我出去过……”
  羽墨栩用这个来指责的话,萧祈还当真是无可辩言,为人君者一诺千金,可对心爱之人,他却总是失约,答应过的事情每每都被各种各样的原因耽搁。
  对于往日失信,他也无法做解释,只淡淡的承诺一句:“这次一定带你去。”
  羽墨栩听他这样说,却开心起来,浅浅笑了。  
  他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只要萧祈肯给承诺,他就愿意相信。
  就算骗他,也无所谓。
  丞相南楚麟实在是个能者多劳的人。
  徐伯重徐小侯爷在被窝里对自家夫人闲八卦着说,这整个诡月国,再找不出南楚麟这么勤勉的官来,搞不好,他比坐在龙椅上的那位都还要忙碌。
  话说,皇帝还有个闲心能陪陪妃子,南相爷身边又从来不养娈童侍妾,想来,八成连个喝花酒的时间都腾不出来。  
  他这么说完,抬眼却见着楚淮裳瞬间冷下了一张脸,心里咯噔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
  果不其然,楚三公子接着一句便说道:“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满脑子就只有花酒!”
  说完,一转身,扯过被子独自睡去了,任徐小侯怎么哄也没哄回来。
  只恨自己嘴边没个把门的,这闹了许久的别扭,好容易才刚肯回家睡觉,结果又让自己的一句话给搞砸了……
  春宵苦短,可怜他都憋了半个月了!  
  其实,徐小侯说的倒也不是半点道理都没有。
  南相与皇上之间有那么点“什么”,这人人都知道,但却无论如何也没人会把他与魅主或者纵欲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去想事情。
  一则是不敢,再有,也是南楚麟足够厉害能干,让人甚至来不及去寻思他是不是有什么可以让人诟病的地方。
  所谓能者多劳,太完美太厉害的人,通常都总是不得闲。
  忙完了国事,还要为着皇上,忙家事……  
  “这个,不是呼延家的少将军么?怎把他给选进了宫里?”
  好容易处理完了灵州饥荒拨掉钱粮的头等要事,南相爷终于得了空闲,便命人专门去宗正寺取来了入选到宫中的一百位公子们的画像,逐一翻看。 
  “这……想来,是呼延家商定的结果,报上来的时候,就是有他的名字的。”
  宗正寺的少卿亲自送来了画像,却也没敢立刻就走,在一旁小心的察言观色伺候着。
  南楚麟一卷卷的看着看着身边侍女展开在眼前的画像,时不时品评着说上点什么,那少卿便顺着他的话陪着回应上两句。有问有答的,倒也不冷场。
  他看着南楚麟若有所思的目光,便大胆的揣摩着这位相爷的心思,于是说道:“如果南相您觉得不合适,现在换了也来得及,皇上选妃的日子还有好些天呢!他是武将世家出身,行事说话定然率性些,又一直从军,对于礼仪上的教育定然不够,进宫伺候皇上确实欠妥……”
  南楚麟听他说着,不置可否的笑了那么一下,却并未点头或者摇头,只示意眼前的侍女继续打开下一副卷轴。
  “陆参商……”南楚麟低声念了画卷上的名字“参商,参商,动如参商,永不相逢。陆之衡的小儿子,怎么取了这么个不吉利的名字。”
  韩少卿心理暗自庆幸,这个典故他还正好知道,于是紧接着说:“陆夫人当日难产,生了这小公子之后就亡故了,想来,陆大人是念着夫妻之前于此便长久别离,再不得相见,才给这小儿子取名参商。”顿了顿,又说道“如果南相觉得这名字不够吉祥,不若帮他改个字……”
  南楚麟看了韩少卿一眼“他又不是我儿子,我给他改什么字。”
  韩少卿也觉得自己谄媚的有点多余,便立即缄口不再多言。
  直到那一百轴画像全都看完,南相爷才起了身。
  “韩大人请回吧,这一趟,勤苦了。”
  “不不,为皇上办事,鞠躬尽瘁是应该的。”韩少卿谦虚两句,便有些紧张的凑了过去低声请示道:“相爷,您看这人选……”
  “左边那些,就都遣回,右边那些卷轴中的,都是不错。姑且这样,皇上应该会满意。”  
  得了南楚麟这样一句话,韩少卿紧张的心情顿时松了下来。相爷都说皇上会满意,那么此次这份差事,就算办得无过了。
  至于有没有功,倒是不敢多想的。  
  韩少卿走后,南楚麟在中厅里看书。偶见如宣在不远处院子里的月亮门边上和两个小丫鬟玩游戏。他无声的走过去,才看得清楚,原来,他们是在玩一种很幼稚的东西。  
  ……斗兽棋。  
  “大人?”如喧看见南楚麟,赶快的直起腰来,身边的小丫鬟也俯身施礼。
  “大人,我们吵到您了?”如喧是南楚麟几年之前在外巡游时候捡回来的,因为念过些书,个性也开朗讨人喜欢,便留在身边帮着打理琐事。时间久了,感觉到有些像是他的半个妹妹。
  南楚麟摇头,目光落在那简陋的小游戏上“在玩棋?”
  “是啊!”如宣有些惊讶“大人,您也认得这个?”
  “许多年以前……”南楚麟的目光里难得的竟多了一丝温暖的人气“玩过一次。”
  时间,总能赋予一些寻常东西以不寻常的意义,此刻看见一盘斗兽棋,竟会是这般的怀念,而又疼痛。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便起身径自走了,留下一脸莫名其妙的如喧。
  
  在相府的后花园中,找了一处没什么人气的地方,南楚麟独自安静待着,只看天,一坐便是几个时辰过去。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星星隐隐现出来,他抬眼,一颗颗的看过去,一颗颗的寻找。
  生死之别,犹如参商,永不相逢。
  
  不知楚麟,是天上的哪颗星星变的。
  若能找到,该有多好……
 
34 醉梦春秋  
   春困秋乏,杨柳小风,吹着吹着,人便特别容易倦怠。
  桂圆困得窝在窗子边的一张藤椅上不住的打盹儿。
  呼延靳惜手里握着一支极细的小毫笔在宣纸上全神贯注的勾细线,他正画的是一只改良之后可以一次发射多支箭矢的强弩。除此之外,桌子上摆放着杂七杂八制作了一半的小玩意儿,弹弓竹签之类破破烂烂一大堆,就像要开杂货铺子似的。
  小毫笔拿在他的手上,稳稳的走着直线,眼看着就要完工了,这个要命的时候,忽然扑棱扑棱飞来的小红葵落在了他的头顶上。翅膀一挥动,正好挡住眼睛,手上的着力点一歪,笔端平直的细线顷刻之间急走了个山路十八弯——好好一幅精美的图纸就这样糟蹋了。 
  小呼延气得直冒火,就有一股冲动,把这只破鸟给扔进滚沸的开水锅里烫一下,然后拔毛炖汤喝了,补补肝脏气血。
  他伸手要去捉那破鸟,小红葵却以为呼延靳惜是在同自己玩闹,拍着翅膀在屋里盘桓了一圈,爪子勾住了那张已经画坏了的草图,穿过窗户飞了出去。
  小呼延一闹起来也忘记了生气,跟着从窗户里往外钻,连蹦带跳的一路追过去。
  刚绕出大门来,却见到院子外的花树地下站着个人。穿着墨色的衣裳,肩头停着一只美轮美奂的玄鸟。
  那人似乎正在对着玄鸟说话。
  “你最近怎么总往这里跑?再无缘无故的不见踪影,我可就不接你回去了。”
  玄鸟被主人教训,乖乖的听着,不敢做声。 
  小红葵一飞出来,见着玄鸟,却兴奋不已,谄媚的直扑过去,在那玄鸟周围绕着圈的转悠。玄鸟似乎还挺待见它的,动了动翎毛,像是打了个招呼一般。
  小红葵一高兴,爪子一松,勾着的图纸飘飘忽忽往下落。
  羽墨栩伸手接住了那张纸,原是随便瞄了一眼,结果一看却起了兴致,于是靠着花树,展开来仔细的研究。
  小呼延起先是看见那玄鸟,想起自己暗算过它,一阵的心虚,又偏偏看见那玄鸟的主人也在,实在不愿意过去,但是草图纸却在那人手上,他修改了好几天的成果,还是要回来的好。
  想到此处,硬着头皮走过去。
  大表兄说了,这位西玄王跋扈的很,千万不能得罪。  
  “呃……”
  “这是你画的?”
  小呼延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好,羽墨栩却先抬起头来,问他。
  “是啊!”呼延靳惜点了点头。
  “散射弩,你把这里改了……连发到是可以,但是目标单一了的话,劲力就不行了吧!”羽墨栩生在西璜国,从小喜欢骑马射猎,对弓弩这类兵器用的最多也最是喜欢。一见着小呼延画的图,便来了兴致。
  “怎么可能?!这可是我改的,你看我预备在这里装机簧,和普通的改法不一样的!如果连这里也改一下,还可以做机关弩,不用人控制,就可以自己射箭的。”小呼延听见羽墨栩质疑他的设计,方才在想着的一些问题立即就忘在了脑后,一把抢过图纸,连比划带说,力图证明自己设计的这个连弩绝对绝对的是个上品,单发也一样厉害云云。
  说了好半天,口干舌燥了,羽墨栩终于点头,认同了他的看法。
  于是将那张图纸一把抢走。
  “唉?”小呼延不明所以。
  “这个就送给我吧,咱们俩的债,一笔勾销。”羽墨栩非常大度的说。
  “债?我什么时候欠了你的债呀?”小呼延莫名其妙。
  羽墨栩笑笑,下巴轻扬,看着小呼延说道“你用银针伤了我的玄鸟,难道不是债?我不和你计较,放你一马,难道你还觉得亏了不成?”
  小呼延顿时长大嘴巴,这个……也太神奇了!
  玄鸟又不会讲话,他是怎么知道的呀?
  羽墨栩却似乎明白呼延靳惜的想法,只说:“玄鸟想什么,我都知道,它不想跟你过不去,所以我就大人大量,不和你一般见识。”
  说着便转身悠闲的走了。
  玄鸟跟在羽墨栩的身后展翅飞上了天空。
  那个高度,小红葵是难以企及的,拍打着翅膀试了又试,最后累的栖回小呼延的肩头上,似乎认命了。  
  小呼延为人豁达又大方,凡事都不介意,被人强拿了草图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只趁着还没全都忘光之前,再赶着回去画张一模一样的来…… 
  日子转眼而过,桃花开了又谢,萧祈却永远忙碌,在所有人面前做完美的帝王,无所不能,就像是个永不疲倦的天神。  
  说起每年春日的这个时节,都有一个例行的皇室宗庙祭祀仪式,地点在若望城北郊的永默皇陵。王孙贵族,朝臣百官照例是都要参加的。
  礼官草拟出了日期与行程的安排,又有南楚麟事先看过修改了些许不大适合的小细节,萧祈只是象征性的过目一下,日日繁忙过度,这些小事情,他没多想,也就准了。
  祭祀仪式正定在旬休之日,筹备的工作全都做好,礼官与祭司全都安排妥当,后日便要准备了前往北郊皇陵。
  萧祈一直忙到夜深,才得了空闲。
  心里似乎也觉得好像是忘了什么要紧的事,却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别的事情岔了过去。 
  打扰他思绪的是道幽暗的影子,烛火微动,鬼魅般越过一切阻碍,无声无息的直接跪在了他跟前。  
  “红玉?”。
  “皇上。”
  萧祈看着眼前美丽的女侍,微微蹙了眉“出了什么事?是锦佟他又……”
  红玉知道皇帝陛下担心的是什么,于是立即说道:“锦主子不是病了。”
  萧祈听她这样说,面上虽然并无表情,心头绷紧的那根线却稍微松了那么一点。
  然而,却听见红玉紧接着又补充一句:“是丢了。”  
  “丢了?”
  萧祈显然对这种可能性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素来从容的神情也添了一丝错愕。但是很快的便恢复了正常,问道:“什么时候的事?还有谁知道?都找了些什么地方?还有,锦佟不见之前,在做什么?”
  “是白鹭才刚刚发现的,大约两个时辰之前,主子说他要睡一会儿,结果方才到了喝药时间,白鹭进去,人就不见了。只有奴婢与白鹭他们七个知道,嘲凤宫的其他人都不知道。她们六人已经全出去找了。”
  萧祈听了,仔细想了片刻。
  “不必找了。”他吩咐“也不要惊动任何人。锦佟他不是做事没有分寸的人,不会自己出皇宫。必是觉得太闷,找什么地方散心去了。”
  “可……”
  “他若是不想被你们找到,找也没用。”
  红玉想了想,也的确是那样,他家主人的武功绝顶厉害,若是刻意的隐藏踪迹,那还真是谁也发现不了。
  “皇上,那红玉这就去通知白鹭他们,都不找了,回去等。”
  “嗯,去吧!”
  
  萧祈话虽然说得从容淡定,但是自红玉离开之后,他就再没心思做别的事情。
  遣走了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自己动手换了身便于夜晚出行的深色衣裳,也不惊动任何人,无声无息的穿窗出去了。
  其实,只要断定了赫锦佟不会出宫,那么要找他,就一点都不难。
  萧祈不让红玉他们去到处乱找,也是心里已经大约猜着了锦佟可能的去处。
  他那么个人,除了武功,便只爱美酒。
  如今武功对他来说,已经没了什么意义,而酒……自从那次之后,白鹭白月总是拦着不让他喝,他既然会偷偷跑出去,为的也不过就是这个。
  虽然心里有了个大概,但是,皇宫里收藏好酒的地方,也实在太多了。
  萧祈运气还算不错,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逐一寻过去,才过半数,就找着了人。
  
  一品皇妃躲在宫中的地窖里怀抱着酒坛子喝得东倒西歪……这个画面,倒也真是难得一见。
  
  锦佟虽然爱酒,酒量也还算不错,但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机会喝个痛快,所以这一次,着实是得意忘形了。
  萧祈找着他的时候,他已喝得头昏无力、醉得不知春秋。
  幸亏这酒窖隐秘,平时除非大宴否则也鲜少有人会下来取酒。
  
  萧祈走近那个靠在木架边,搂着酒坛半梦半醒的人。
  “锦佟……”
  萧祈半蹲在他身边,出声唤他名字,又试图拿走他怀里的小坛子。
  赫锦佟似乎听见了萧祈的声音,迷魅的眼微微张开,伸手一把搂住萧祈,头歪在他肩上,嘴唇凑近了过去,迷迷糊糊的在他耳边说道:“来得正好。美人,陪大爷喝一杯。”
  
  皇帝陛下被这调戏的言辞逗得有了一丝笑意,侧头吻住了那张带着清淡酒香的嘴唇,好半天才放开,轻声哄他:“大爷,天晚了,该歇了,明天再喝。”
  说完,便将酒坛放在一边,把怀中之人抱了起来。
  赫锦佟醉得厉害,倒也不挣扎,懒洋洋的搂着萧祈脖子。
  
  于是皇帝陛下施展轻功,仍旧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带着怀里那位醉酒的皇妃匆匆回了嘲凤宫。
  
35 淡而如水  
  夜阑人静,皇帝陛下把他怀里醉得一塌糊涂的锦妃偷偷抱回了嘲凤宫。也不要白鹭白月等人前来服侍,自己一人,亲力亲为,帮他沐浴换衣、先喂醒酒汤再喂按时该喝的药汁。
  锦佟早年练功,泡寒潭水,食冰莲花,养出的皮肤也如冰水一般,冷冷的,透着傲然的霜雪之气。即便喝了许多的酒,也不见有一丝暖意升上来。
  萧祈将他从浴桶中抱出,一下一下仔细的擦拭身体。
  赫锦佟的双眼原本一直是沉静的闭着,像是安然入睡的模样,此刻却迷梦的半张开来,借着皇帝陛下为自己穿亵衣的空当,轻轻靠近过去,小兽一般的,伸出舌头,舌尖在那看上去非常迷人的嘴唇上,快速的舔了一下。然后,歪倒在床上,笑个不停。宛如一只偷腥得逞的狐狸,得意非常。
  萧祈无奈摇头,也跟着上了床榻,抓住他,继续帮他把被子盖好,笑道:“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锦佟挪蹭到萧祈身边,把头枕在他腿上,闭着眼睛说:“微醺而已。这个感觉最好了。所以我喝酒,并非不醉,但也从不真醉,更不深醉。”
  半梦半醒,花开花落,日子这样过,才最是惬意有趣。
  萧祈伸手抚摸着他的长发“知道。你向来最懂得享受,走到哪里,都奴仆如云,挥金如土。什么皇室王孙都比不了你。”
  锦佟听完,唇边渐渐漾开了笑容,他笑起来,带着迷魅的邪气,就像红莲火焰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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