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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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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皇后闻言,“嗯”了一声,原本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于是更紧地偎依在文渊帝的怀里,以撒娇的口吻道:“都是臣妾不好。但臣妾可以对天发誓,除了这两件事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事情瞒着皇上的了。”

    沐皇后说着,已是举起了右手。

    文渊帝急忙将她手握住,“好了,朕信你!其实朕一直都是相信你的,刚才也只是气你瞒着朕而已!”

    “谢皇上——”

    沐皇后一边说,一边主动献上了自己的香吻。

    文渊帝颇为受用,立时热情高涨,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急急地往龙床走去。

    一阵云/雨过后,沐皇后神清气爽地出了龙御殿,不想却在御花园里碰上了久未见面的韦贵妃,不由得皱了皱眉。

    前段时间因着她旧疾复发的缘故,文渊帝下旨,免了她每日的晨昏定省,这让后/宫很是消停了一阵子。

    待隔得近了,韦贵妃才慢条斯理地屈膝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沐皇后也懒得跟她耍心眼儿,只淡淡地道:“贵妃妹妹免礼!”

    “谢娘娘!”韦贵妃站起,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沐皇后一番,然后笑着道:“看娘娘粉面含春的模样,想必是刚从皇上那里过来吧。”

    沐皇后被她说得玉脸一红,“妹妹说笑了。”

    “怎么,娘娘还害羞不成?”沈淑妃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仍是继续调侃道:“天下谁人不知,帝后二人伉俪情深,数十年如一日的恩爱!”

    沐皇后终于听出了她语气里的酸意,顿时面色一沉,“贵妃,你到底想说什么,越说越离谱了?”

    “娘娘别生气嘛,臣妾只是有些羡慕罢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皇上待娘娘如此情深,没曾想娘娘居然还会背叛皇上,这实在太没天理了!”

    就知道,这个女人嘴里没一句好话。

    沐皇后气得牙根儿痒痒的,但论起嘴上功夫,她也实在斗不过韦氏,再加上她好不容易才跟皇上摒弃嫌隙,不想这么快就惹他不高兴,于是忍着气回道:“贵妃妹妹这话可说岔了,本宫深爱皇上,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越矩行为,也永远不会背叛皇上!贵妃妹妹万不可轻信他言,辱及本宫,伤害皇上!”

    韦贵妃自是看出了皇后的不喜,却是毫不在意地道:“臣妾只是说说而已,娘娘也不要生气。如今您的事,整个后/宫都传遍了,虽然俗话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娘娘也应该听说过,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娘娘若是不能很好的从根源上解决掉这个麻烦,只怕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好过了。”

    沐皇后听得心里一紧,“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臣妾久在深宫,哪里知道这些?不过比娘娘多长了个心眼儿而已。娘娘不妨仔细想想,您要是被打入冷宫,太子殿下被废,最大的受益者是谁?后/宫总共就这么几位主子,娘娘若是再想不出来,就白占了这一宫之主的位置了!”

    韦贵妃说到这里,歇了一口气,也不待沐皇后有所反应,接着道:“臣妾言尽于此,信与不信,但凭娘娘决断,臣妾告退!”

    说完领着一干随从,浩浩荡荡地穿过御花园,往紫薇宫而去。
第六十九章 朱嬷嬷
    这女人存得什么心思?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这些话,她说这些话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凡在这南殷朝的后/宫里呆上过几天的,无不知道皇后与贵妃是死对头的关系,若是说韦贵妃会帮着沐皇后解决**烦,那肯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而沐皇后先前冷静下来得出的结果,设此局陷害她的人,必是韦贵妃无疑。

    可是她刚才那一番话,说得极其中肯合理。如果这局真是她设的,她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反过来提醒她呀。'

    可是这局若不是她设的,又会是谁?就像她自己说的,这个宫里,总共就这么几位主子,除了她有能力跟皇后分庭抗衡之外,余下的妃嫔们不是位份低下就是无所出,根本没有害她的理由啊。

    沐皇后走在回昭阳宫的路上,一路走一路想,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待进了昭阳宫的主殿,木喜才附到她耳边低声道:“娘娘,奴婢倒是想了个办法,就不知道管不管用?”

    “管不管用都得说啊!”沐皇后狠狠剜了她一眼,随后挥手摒退其左右,只留了水喜、木喜和朱嬷嬷在跟前伺侯,“死丫头,现在可以说了吧。”

    “娘娘,咱们可以用排除法。”

    “排除法,怎么说?”沐皇后侧了侧身子。

    “娘娘,咱们可以先将他们一个一个的列在纸上,标明他们的优势、劣势和事成之后所得的最大利益,然后再挨个儿的排除——”

    沐皇后顿时心喜,直接打断了木喜后面的话,“嗯,这个方法可行!”

    水喜赶紧准备好笔墨纸砚,呈到沐皇后面前。

    只见沐皇后在纸上一一写道:韦贵妃、沈淑妃、白贤妃、玉德妃、秦昭仪、谦嫔、裕嫔、香嫔、芳美人、沁美人、刘才人。

    “侍过寝的都在这儿了。”沐皇后搁下笔,仔细看着纸上的名单。此时的她恨不得练就一双火眼金睛,好在最短时间内揪出这个陷害她的人来。

    “娘娘,刘才人和沁美人家世一般,才貌品性也一般,位份也不够,这两人应该没什么嫌疑,可以排除了。”

    “娘娘,裕嫔、香嫔无所出,似乎也可以排除掉。”

    “娘娘,芳美人有了身孕,又正当宠,不可不防啊!”

    “这个本宫倒不担心,皇上虽然宠她,要提升她的位份,充其量也就是贵人或嫔的位置,不会再高了,况且她的家世也寻常,应该没那么大的胆子和实力来陷害本宫。”

    “这样看起来,剩下的四妃里,淑妃、德妃无所出,贵妃、贤妃、秦昭仪和谦嫔都有嫌疑了?”

    “其实依老奴看,无所出的淑妃和德妃,才最有嫌疑。”朱嬷嬷一脸深思的表情,说出了与众不同的看法。

    “为什么?”

    “娘娘,您可别忘了。淑妃娘娘的兄长可是辅国大将军沈邦???p可惺榈纳虬罾裼质撬?那椎堋?梢运担?馍蚴弦幻诺娜ㄊ撇2谎酚诎准摇!?p>;  “但她最最致命的弱点,便是没有生出像太子殿下和四皇子这样优秀的儿子来,心里想必是不甘心的。”

    “你这样一说,本宫似乎有些明白了。”沐皇后总算听出了朱嬷嬷这话里的意思。

    本朝早有规定,待大行皇帝殡天后,凡是无所出的**嫔妃,皆要到清安庵出家为尼,这对于过惯了锦衣玉食的贵人娘娘们来说,无疑是最不能接受的。

    朱嬷嬷见皇后有些警醒了,趁机又道:“娘娘您想想,若是芳美人这胎怀的是儿子,淑妃完全可以耍手段轼母夺子,这样的事在前朝又不是没有过?那样淑妃就等于有了自己的嫡子,然后就有了各种可能,包括问鼎皇位的资格!”

    “淑妃真有这么大的野心?”沐皇后一时之间,似乎有些不能接受朱嬷嬷的说词。

    “不但是淑妃,只怕德妃也存了这样的心思。”

    “德妃?”

    “别看德妃母家在朝廷的势力不咋样,可是玉家代代皇商,早已笼断了咱南殷朝的经济命脉,若是与其他势力相互勾结,那就更有实力了。”

    “这样看起来,玉家和季家的联姻,就不是表面所看到的那么简单了。本宫真是傻到家了,居然会亲自赐婚于玉季两家,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娘娘也不要太担心,玉家毕竟娶的是季家不受宠的庶女,老奴看季夫人也是个识时务的,咱们也可以用同样的法子,将季家的嫡出女儿娶进宫来,虽然不能做殿下的正妃,许她个侧妃之位也足以笼络住季家了。”

    “嬷嬷,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有这等见识和手腕!本宫以前真是看走眼了!”

    不但是沐皇后,就连跟前的水喜和木喜,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看起来木木讷讷、平平常常的老婆子。

    朱嬷嬷谦卑地笑笑,顿了一顿才道:“老奴以前是太后娘娘跟前的人,这些鬼魅伎俩见得多了。”

    “你是母后跟前的人,以前可没听你说起过啊!”沐皇后再次惊讶了。

    “皇上嘱咐过老奴,不得随意透露以前的事。事实上老奴不但是太后娘娘跟前的人,也是皇上的奶娘。皇上叫老奴过来不仅仅是为了伺候您,更是为了保护您。”

    “嬷嬷,你怎么不早说啊?”水喜木喜听得此言,面色俱是一变。

    两人在昭阳宫里仗着一等大宫女的身份,可没少使唤朱嬷嬷,甚至于经常借故欺负她。难得的是,朱嬷嬷面对她们的刁难和小心眼,从没有计较过。今天若不是为了替皇后解围,只怕朱嬷嬷会将这个身份一直隐瞒下去。

    只听朱嬷嬷顿了顿又道:“先帝爷的后/宫,那才叫一个乱啊!”

    “哦——嬷嬷,说来听听?”水喜的八封因子顿时被调动了。

    “先帝爷博爱,后/宫里光是有位分的妃子,都有三百人之多,更别说那些没有记入彤史的低等妃子和宫女了。太后娘娘若是没有点能力和手腕,怎么护得住皇上?只可惜天妒红颜,惊才绝艳如太后娘娘,也会被无情的病魔夺去了生命!”

    “太后娘娘是病逝的?”

    “太医们是这样记载的,但老奴却不敢苟同。然而老奴人微言轻,根本不能推翻这个结论。”

    “难道这其中有蹊跷?”

    “自然是有的。”

    “那你怎么不告诉皇上啊?皇上若是知道了这事,一定会彻查的。”

    “唉——其实皇上早已心知肚明,只是——帝王也有帝王的苦衷!”朱嬷嬷没有再说下去,将话题又转到眼前的事情上来,“眼下娘娘虽然得了皇上的谅解,但依老奴来看,此事远远没有结束,对方必定留有更加凶狠的后手,娘娘千万要当心啊!”

    “本宫晓得。本宫会当心的,嬷嬷,谢谢你!”沐皇后拉着朱嬷嬷的手,哽咽地道。自十四岁那年离家出走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娘亲。此时面对朱嬷嬷的关爱,自然感动不已。
第七十章 突变
    当年还是太子的文渊帝在大婚前夕,曾经问起过她的双亲,沐清媛却以双亲早逝为由搪塞了过去。由此,沐清媛成了南殷朝史上第一位没有母家根基的太子妃。

    这让文渊帝在继位之时,很是费了一番工夫。要不是有大行仁康皇帝的亲笔诏书,以及右相白耀庭、柱国大将军季成林和已逝睿敏皇贵妃母家的力挺,文渊帝的皇位也不会坐得那么稳当。

    文渊帝继位后的第一件事,就追封已逝的生母睿敏皇贵妃为仁慧太后,与先帝同葬皇陵。这事再一次遭到百官的反对,不得已,文渊帝只得拿出先帝的秘诏,传给当朝的几位肱骨大过目。几位肱骨大臣看过之后,什么话也没说,俱都点了头,这场风波才总算平息了下来。

    由父不疼母不爱的乡野丫头到母仪天下的皇后,沐清媛走得甚是平稳,因为所有的风暴都被文渊帝悉数揽在了自己身上,从而让她过着锦衣玉食却又无惊无险的平稳生活。

    说起来,这平庸单纯的沐皇后实在是南殷朝后/宫里的一个奇迹。她不但稳坐后位十三年不倒,且还平安生下了太子伊琪和景佑公主伊姝。这比之聪慧如沈淑妃、贤善如玉德妃,可要幸福得太多了。

    朱嬷嬷拍拍她的手背,笑得很慈祥,“娘娘,只要有老奴在的一天,就不会让别人欺负了您去!”

    这场面实在太煽情,惹得水喜木喜都不由地落下泪来。

    如是平静了三天。

    就在昭阳宫众人都以为危机已经过去的时候,大殿的门忽然被推开,福公公手持明晃晃地圣旨走进来,面无表情地道:“请皇后娘娘接旨!”

    沐皇后闻言,急忙领着众人跪下,心里却是纳闷不已。

    只听福公公念道:“皇后言行无状,触怒龙颜,着罚幽禁昭阳宫自省思过,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探视,违者杖毙!”

    这道毫无预兆的圣旨,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顿时惊呆了昭阳宫的一干人等。

    沐皇后更是惊得花容失色,呆若木鸡。

    朱嬷嬷虽然也感意外,但多年的宫廷生涯早就练就了她临危不乱的心性,只见她一手扶了皇后,一边吩咐道:“水喜,快过来搭把手,将娘娘扶到寝殿里歇着去!木喜,还不赶快替娘娘将圣旨接过来?娘娘旧疾犯了无法接旨,咱们做奴才的可不能失了礼数!”

    两人先是愣了一下,待反应过来后,急忙按她吩咐行事。

    福公公没有反对,将圣旨递给木喜之后,叹了口气道:“皇上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啊,你们得劝着皇后娘娘想开些,好在只是禁闭,并没有废后,事情一旦有了转机,皇上肯定会赦免娘娘的。”

    朱嬷嬷急步上前,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到福公公手里后,小声地问道:“福公公,皇上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啊?今儿个早上还好好的,这才多久的工夫,怎么就要禁闭皇后娘娘了?”

    “个中情由,老奴也不甚清楚。”福公公一边回话,一边推辞着朱嬷嬷递过来的银两,“这个还请嬷嬷拿回去,老奴实在不能收。”

    “我知道公公不缺这点银两,但这好歹是咱们娘娘的一点心意,公公还是收下吧。”

    福公公见推辞不过,只得收了,然后四下瞅了瞅。

    朱嬷嬷见状已知其意,急忙挥手让闲杂人等退出殿外。

    福公公这才附在朱嬷嬷耳边小声道:“刚才几位王爷都进了宫,与皇上在御书房里争论了半天,待诸位王爷走了之后,皇上又长吁短叹了好一阵儿,才拟的这道旨。咱家估摸着,这并不是皇上的本意,八成与那几位王爷有关。”

    朱嬷嬷听得心里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我知道了,谢谢公公。烦请公公转告皇上,老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定要护皇后娘娘周全。请皇上放心。”

    “有你这句话,咱家放心了,皇上也会放心的。”语毕,福公公挥了挥手上的拂尘,转身走了。

    之后不久,启辰殿也迎来了一道奇怪的旨意,令太子伊琪即刻起程,前往岭州趁任,职务是岭州知府。

    众所周知,岭州偏远贫瘠,且与西域十六国接壤,边境连年骚乱不断。近年虽然在莽山的励精图治下有所改善,但仍然难改其本质。

    伊琪太子娇养深宫,长这么大从没踏出过京城半步,虽然文治武功小有所成,但要独当一面,应付那等复杂的局势,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这圣旨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突然得让整个启辰殿的人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伊琪太子讶异之余,便要前往龙御殿问个究竟。

    哪知他前脚才刚踏出大门,便有两个侍卫上前拦住了去路,“殿下请留步!”

    “怎么了?”

    其中一个侍卫回道:“皇上有旨,请殿下即刻起程赶往岭州,若是抗旨不遵,不用禀报,直接打入天牢!”

    “这是为什么?父皇为什么要下这样的旨意?母后呢?本宫这就去给母后道别去!”伊琪说着,再一次抬起了步子。

    凭直觉,他料到此事不会那么简单。

    “请殿下即刻起程赶往岭州,别让属下们为难!”先前的侍卫上前一步,再次挡住了他的去路,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

    伊琪顿时明白,自己已经做不了主了,只怕母后那边也出事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只见那个侍卫朝外打了个手势。

    很快,一辆马车出现在殿门口。

    “殿下,一应物品都替您准备好了,请上车吧。”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有意无意地将伊琪夹在中间。

    伊琪一时间,根本想不出别的法子,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往马车走去。

    待太子妃白依婷闻讯赶来的时候,只能瞧见渐行渐远的马车车影,还有那满天飞扬的尘烟。

    白依婷脸色苍白,勉强扶住身旁的栏杆站起,嘴里喃喃地道:“殿下,您一定要保重啊!”

    据史料记载,胤历十三年四月初十,景佑公主神秘失踪;同年四月二十日,沐皇后冒犯圣颜,被禁于昭阳宫,伊琪太子远赴岭南上任。翌日,圣旨再下,晋韦贵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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