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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庶女大逆袭-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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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芮说起自家主子,一脸的骄傲。
叶小余听她这么说,也知道裴敬则少年成名,能力定是差不了,心虽然放宽了些,但始终还是有些担心。
不怕明的,就怕暗的啊!
英芮见她还在一脸纠结,不由好笑地推了推她,道:“好了,叶姑娘,你就放宽心吧,主子做事素来有分寸,不做没把握的事。”
叶小余只得点了点头,暂且放宽了心。
而后又有些无奈地道:“英芮,你能不再叫我叶姑娘么?你就叫我小余就好了。”
她不止一次跟英芮提起,叫英芮唤她的名字,可英芮就是不改口,一直叶姑娘,叶姑娘地叫。
果然,听英芮说:“哎呀,你怎么还有纠结这个事,叫什么都一样,一样。”说完大步向前走。
她可记住了阿才的话,对叶小余可是半分不敢轻视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是主子看重的人,他们都不敢小看。
叶小余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真拿她没办法。
英芮什么都好,性子爽朗,不拘小节,就是有些固执。
转过一道弯,往左斜行而下,那一汪清泉掩隐在一丛灌木后。
拔开藤枝蔓叶,眼前顿时一亮。
只见一座山底下,蓄起一池泉水。
叶小余深呼了口气,清冽的山体水雾之气,侵入肺中,让人精神抖擞。
她跑到最里面,找到了泉眼处,泉眼不大,涓涓细流涌出,日月积累,才会有这么一池子水。
她蹲下身,掬起一捧水,就往嘴里放。
哇,好清凉啊!她吐了吐舌头,如今已经是深秋,水更是清凌冷冽。
英芮见她那孩子气的动作,不由失笑。
她陪着叶小余有好几天了,她觉得跟她一起相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
她偶尔看似憨萌样,实则却聪颖灵秀,跟她在一起,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最多的时候,她总是一脸恬静,不知是不是经常抄写经文的缘故,她很能让人抛弃心头的浮躁,会产生一种温暖静谧的感觉。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难怪自家主子对她如此不同。
她也觉得有些喜欢她呢。
叶小余见英芮呆呆站着不动,向她招了招手,道:“英芮,你也过来,尝尝这水的味道,真的好甜,很好喝哦。”
英芮闻言走了过去,学着叶小余的样子,喝了一口泉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一行人,缓缓从拐角转来,停在了斜坡上。
为首的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一身藏青色祥云长袍,满身儒雅之气。
旁边陪着一个清俊的年轻人,见老者停下脚步,指着坡下那道灌木后,笑道:“傅学士,那里有股清泉,据说,水质甚好,味道甘甜。”
傅云哲抚了抚颌下胡须,朗声道:“董编修,看不出,你在天都还不到一年,就知道有这么个好去处啊!”
说话声中气十足,神采奕奕,半点看不出是年过六旬的人。
董佑天躬身一揖,有些羞怯道:“学生惭愧,在学士面前班门弄斧了。”
傅云哲摆了摆手,道:“董编修无需过谦了。老夫也是常年在外,久不居天都,这里的许多面貌都有所变化,说不得还真不如你熟悉呢。”
而后又望了望四周,感慨一句:“变化还真的大啊!”
董佑天望着感慨不已的傅云哲,有些明白一个长年在外游子,对故土的心情。
他问:“傅学士可还想去别处走走?”
“董编修你去忙你的吧,无需陪着老夫了,老夫就在此略为走走就好了,一会就回去。”
董佑天有些迟疑。
傅云哲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忙吧,老夫略走走就好。”
董佑天躬身一礼,道:“那学生就先告退了。”
傅云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暗自点了点头。
这董佑天是新进的榜眼,进了翰林院,当了一名编修。
此人恭谨谦和,好学上进,待人有礼,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傅云哲略微站了站了,正要带着众人离去。
突然从斜坡下,灌木丛后传来一阵笑闹声。
不多一会,两名女子出现在众人的视线。
前面一名女子提着一桶水,竟然稳稳地健步而行,轻松如无物。
后面跟着一名略为娇小的女子,她一手拧着衣袖,一边道:“那泉水真的好凉啊!”
前面的女子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着略带责备:“知道凉了吧,谁叫你这么贪玩,这下可好,衣袖都打湿了,手也通红,小心冻去了,着了风寒,有你难受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这不是舍不得那清澈的水么。”后面那女子娇娇地软声呢喃。
傅云哲捻须微笑,这些贪玩的孩子。
他正要把目光从她们身上移开,突然,又把目光定在后头那姑娘的手腕上。
那姑娘为了拧衣袖的水,袖子微撸了上来,露出小半截皓腕,而在那露在外的手腕上,带着一串佛珠子。
傅云哲对那串佛珠最是熟悉不过,那是他曾经送给了一个人的。
难道……
“叶姑娘?”他试探着叫了一声。
叶小余正走着,听到从头顶传来一声叫唤,她抬头看去。
见坡上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个老者,因为逆着光,她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她快步走上坡顶,看到唤她的人时,不由的欣喜地大叫跑过去:“老伯!”
傅云哲也看清她的脸,可不正是在南州遇到的那姑娘么。
他看着叶小余喜悦激动的脸,微笑道:“没想到在这遇上,近来可好?”
叶小余连连点头,“很好,老伯,您呢?一切还好吧!”
傅云哲点了点头,问道:“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在南州么?”
“这事一会我再跟您说,可好?我如今住在寺庙里,您去歇歇脚,喝杯茶水吧。”而后又指着那桶泉水道:“用这甘甜的泉水泡出的茶定然很好喝哦。”
傅云哲被她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道:“好,老夫就去品尝品尝。”
一行人到了叶小余住的院子。
叶小余请傅云哲上首坐着,又端奉了茶水。
她坐在下首,跟傅云哲讲了叶府陷入经济危机破产的事,讲了自己来天都的原因。
傅云哲静静地听着,沉吟半晌,开口道:“那你今后有何打算?可有想好去处?”
叶小余有那么一阵茫然,但很快又掩去了,她笑道:“我有一个在叶府认识的好姐妹,回南州我就去投奔她,然后和她一起侍奉她母亲,抚养她小弟。”
她会把那当她的家,一个有母亲,有姐妹,有弟弟的家。
傅云哲没有忽略她一闪而过的茫然。
他略扫了一眼屋中的情形,见桌子一旁,叠放着还没来得及收起的册子,随手拿起翻了翻。
这是一本佛经,在佛经下面有一卷纸,他放下佛经,捡起纸张看了看,不由得眼睛一亮。
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问:“这是你写的字?”
叶小余点了点头,回道:“正是。”
“很好,很好,写得一手漂亮的小楷字。”傅云哲不停地点头赞赏着。
“当不得老伯赞。”叶小余被赞得有些不好意思。
傅云哲微微含首,道:“老夫记得你说过,你不曾上过学,是吧?”
“正是,这是自小跟在叶老夫人身边抄经练出来的,也只会这一种字体。”
“能把一种字体练好,已经很不错了。贪多而嚼不烂,还会得不偿失。”
叶小余认真记着他的话,虽然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也觉察出,定是学问了不起的人。
她有些好奇地问:“老伯,刚才您是怎么认出我的?”
他那时站在坡上,而她在坡下,没见到正面,怎么就认出来了呢?
傅云哲哈哈一笑,指了指她的手,道:“你忘了手上那串珠子是哪来的了?”
叶小余摸了摸佛珠,不由烂然一笑道:“是了,我怎么忘了这个。”
“你喜欢这串佛珠?”
叶小余狠狠地点了点头:“它能让我的心得到平静。”
自从傅云哲送她以后,她就一直戴在手上,遇到事时,总是下意识地抚摸着,那时,她的心就会平静下来。
傅云哲闻言,看了看了她,见那小脸上,一脸的恬静,而那双大眼却又纯净得近乎稚子。有些不相符,有些矛盾,却又让人觉得本该如此。
让人惹不住想要靠近。
这真的是十七、八岁的女子么?
傅云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站起来道:“谢谢姑娘的好茶了,老夫先回去了。”
叶小余忙着站起来,一脸诚挚地道:“老伯,能不能请您不要叫姑娘,这让我觉得很别扭。我叫叶小余。”
“好,那老夫就叫你小余吧。”傅云哲从善如流道。
叶小余把他送到门外,挥手告别。
****
日子一天天过去,明日就是初一了。
初一,皇上第二次亲临白陵寺。
皇上亲临,初一这天的头柱香非他莫属。
点香,插香,皇上均是亲自亲为,可见他对这位流落在外亡故胸弟的情意。
哀乐声声,梵音吟娥。
气氛有些庄严而凝重,皇上站在香炉前,接过僧人递过的香火,点燃,微闭着眼,默念着什么。
脸上的表情似平静,又隐隐有几分哀伤,众人也不免受到感染,有了悲恸之情。
皇上默告完毕,睁开了眼,伸出手,缓缓地把香插入香炉……
突听皇上闷哼一声,跟随侍左右及身后的侍卫众臣们大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皇上的胸口插着一把细小的尖刀,他的一只手捂着胸口,身体缓缓往下倒。
‘有刺客,快救驾!’
侍卫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惊醒了大臣们。
众人上前见皇上胸口已经染了一大片鲜血,吓得脸色发青,慌了神,有些胆小的直接吓晕了过去。
经历过无数血腥场面的侍卫们只一瞬就回过神来,慌忙把皇上扶起,送进皇上在寺院里歇息的屋子。
大殿内一片慌乱,尖叫声四起,人们如无头的苍蝇,乱窜。
侍卫把皇上抬进屋内,啪地一声把门关上了,隔绝了众人的目光。
不一会又急匆匆地跑出来,大声吩咐人去把御医找来。
接着又吩咐寺里的管事,去端热水等一切所需的物什。
在一片忙乱中,好不容易看到御医被几名侍卫抬着走得飞快而来。
御医被丢进了屋内,侍卫们守在门外。
众人臣只得忐忑不安地在门外等候着。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随着一盆盆的血水被端了出来,众臣只觉得一片冰凉,惊恐不已,都有些绝望地想,皇上,皇上,他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位侍郎大人,拉着身旁的同亲王周利的手,颤抖着道:“王,王爷,皇上他,他……”
话未说完,语带哽咽。
同亲王周利是先皇淑妃生的儿子,他性情宽厚,是个心善之人。
此时也是满脸焦躁不安,他拍了拍了侍郎大人的手,安慰他也安慰自己道:“皇上洪福泽天,众神呵护,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可是,五弟,皇兄胸口流了好多血,还插着一把刀,不知会不会……”
与同亲王周利站在一起的中亲王周能道。
“三哥,皇上一定会没事的,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同亲王周利打断了中亲王周能的话,坚定地说。
似乎只有这样,皇上才会真的没事。
中亲王是先皇伊贵妃的儿子,此时抬手去拭眼里莫须有的泪,道:“我也是担心皇上。”
没人看到他眼里闪过的一道阴鸷。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了,亲们,昨天停电了,没法更新。
现在进入夏季了,天气慢慢炎热了,这是要到了用电高峰了么
☆、第 39 章
门外,众人在操心不已。
屋内,却是另一番情形。
只见屋内的床上,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听到屋内的一间暗房里传出细语,暗房的软榻上,靠着一位身穿华服,贵气与王气十足的中年人。
虽已人到中年,岁月却是似乎优待他的,看起来也不过刚三十出头。
这人赫然是当今皇上,刚被刺伤的睿德帝。
此时见他,哪里像被刺的样子?
睿德帝放下手中的书,对站在面前的人和声道:“裴爱卿,快请坐啊!”
“谢皇上,可微臣还是站着的好。”
睿德帝指了指他,笑着道:“你啊,就是喜欢这些虚礼,这点反而不像你的性子了。”
这人竟然是裴敬则,他没出声。
睿德帝向他招了抬手道:“你过来,让朕看看。”
裴敬则走进,睿德帝往他的胸口翻了翻,查看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那刀分明就插进肉里了,也看到鲜血直流了,怎会没事?”
裴敬则解释道:“是微臣用内力把刀控制住了,外人看来,刀似已经插入胸口,实际上是微臣用两指夹住了,刀只是刺进衣服,停在皮肤外。”
“那这些血又是怎么回事?”
裴敬则撕开衣服,从里扯出一个血袋,道:“这是动物的血。”
睿德帝感叹地赞道:“爱卿真不愧是智勇双全啊!”
“皇上谬赞。”
睿德帝对他不居功自傲,荣辱不惊的性子,已是很了解了。
难得,实属难得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这么大胆,竟然在这公开行刺朕?”睿德帝一脸难看,恨不得把那人抓来撕碎。
“抓住了一个人,一会审审,希望能得到些内幕。”
睿德帝点了点头,平息了怒气,道:“你又救了朕。”
“这是微臣应该做的。”
裴敬则的暗御者在暗中查探,得知了有人将对皇上不利的消息。
他最终决定将计就计,一大早,在皇上临出门前,找到了皇上,因时间紧迫,来不急解释。
但睿德帝深知裴敬则的为人,知道他做事有分寸,有他的道理,也配合了他的提议。
于是,裴敬则换上了皇上的衣袍,易容成皇上的样子,上了辇轿。
皇上则另乘小轿悄悄进入了这间屋内,等待裴敬则的消息。
裴敬则得知有人在皇帝上香的香炉里做了手脚,那人算准了皇上会亲自点香,插香,而且上的是头柱香,所以半夜里,在香炉装了暗器。
当皇上插香的时候,触碰到机关,暗器射出,直插胸口。由于距离很近,就算旁边的侍卫发现,也来不及挡下。
这样,皇上中暗器是必然的。
而裴敬则扮皇上的样子,截下了暗器,假装中计受伤。
另一间密室里,正在拷问抓来的犯人,犯人经受不住暗御者的手段,供认不讳。
消息传来裴敬则耳里。
裴敬则转述于睿德帝,朝中竟然有几位大人参与其中,睿德帝大怒,却按耐住,不动。
这些只是棋子,幕后另有其人。
于是,对外宣称伤势严重的睿德帝,在暗中观察着众人的反应与举动,从中寻找蛛丝马迹,揪出幕后原凶。
****
傅云哲听闻皇上伤势严重,昏迷不醒,匆匆进宫看望。
门外等候着一众大臣,低声议论纷纷。
寝宫的门打开了,皇上的贴身胡太监出来了,一脸的悲凄,哀声求道:“诸位大人,请先回吧,太医说皇上要安静。”
“胡公公,皇上如今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总得让我们大伙心中有个底啊!”一位大人叫道。
“对啊”
“就是啊,这样我们都很担心。”
大伙不停地附和着。
胡公公一想,似乎也觉得有道理,不让他们看看,整日里在这门边吵吵嚷嚷的,皇上更是难得安静。
沉吟了片刻,胡公公开口道:“那依众位大人说该怎么办?皇上可不能被吵到了,所以可不能这么多一起进去。”
傅云哲走了出来道:“这样吧,老夫进去看一看情形,出来与诸位说说,如何?”
没等众大人开口,胡公公已道:“如此甚好,傅学士是帝师,进去是最妥当的,请吧。”
众人无法,只得继续等,等傅云哲出来。
半晌,傅云哲出来了,众人一见他满脸的悲恸,两眼红红的,似乎哭过。
大伙一惊,难道皇上的情形这么不好了么?
众官问他,他只一个劲说:“皇上是真龙天子,洪福泽天,会好的,会好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皇上情形是何种情形。
傅云哲又对几个内阁大臣道:“几位大人,皇上如今不能上朝,国事就多劳几位上心了,一定要稳住局势啊!”
几位内阁大臣纷纷点头,表示一定不会让朝政动荡,等着皇上醒来。
当傅云哲远离众人,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卸下一脸的悲色,皇上哪里有受伤,他在看戏呢!
他呵呵一笑,进了翰林院。
进了编修室,见几个大人正在埋头做事,一片忙碌。
他站在门口半晌,也没人发现他。
他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凝眉,思索了好一会。
终于,有一个人发现他了,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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