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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 完结-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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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么,”海格说,明显地想努力恢复他的课程流畅,“那么--黑司兽。是啦,嗯,他们的优点可多呢。”
“你是不是,”安布居教授大声地问潘姿·帕金森,“能听懂海格教授讲话?”
潘姿和赫敏一样满眼泪水,只不过她的眼泪是笑出来的,的确,因为她在拼命抑制着自己的笑声,她的回答都断断续续的:
“不能……因为……嗯……他……总是呼噜呼噜的。” 安布居连忙把它写在写字夹板上,海格脸上仅有的没有受伤的部分也红了起来,但他尽量装着没有听到潘姿的回答。
“呃……是了……黑司兽的优点。嗯,他们被驯服以后,比如这一群,你就再也不会迷路了。他们有惊人的方向感,只要告诉他们你要去的地方--”
“假如他们能听懂你讲话,当然啦,”马尔夫大声说,潘姿·帕金森又笑成一团。安布居纵容地冲他们笑着,然后转向纳威·隆巴顿。
“隆巴顿,你能看到黑司兽,是不是?”她说。
纳威点了点头。
“你看过谁的死亡?”她漠不关心地说。
“我……我爷爷,”纳威说。
“那么你觉得他们怎么样?”她说,一边冲马挥了挥她短粗的手,现在马已经把死牛已经吃得只剩骨头了。
“嗯,”纳威紧张地说,看了海格一眼,“嗯,他们……呃……还好。”
“学-生-不-敢-承-认-他-们-的-恐-惧,”安布居嘟囔着,又在写字夹板上写起来。
“不是的!”纳威说,看起来相当生气,“不是的,我不是害怕他们!”
“没关系的,”安布居说着拍了拍纳威的肩膀,脸上挤出的显然是完全谅解的笑容,虽然让哈利看来那更像充满恶意,“嗯,海格,”她转头再看了看他,再一次用那个响亮、缓慢的声音说:“我想我得到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你会接到,”(她装出从面前的空气里接过东西的样子)“你的审查报告,”(她指着写字夹板)“在十天之内。”她伸出十只短粗的小手指头,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一些,在那顶绿色帽子下面也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像个癞蛤蟆了。然后,她匆匆从学生中间走开了。马尔夫和潘姿·帕金森继续笑个没完,赫敏已经气得抖起来,纳威则看起来既烦恼又气愤。
“那个可恶的、变态的、老怪物!”半小时之后,赫敏暴怒地说。他们沿着来时在雪上留下的脚印走回城堡。“你们明白她在干什么吗?这又是她那个歧视混血人的态度--她想把海格描述成一个低能的傻特伊,就因为他妈妈是巨人--还有,啊,太不公平了,今天的课实在不坏--我是说,确实,如果这堂课讲火尾斯古刺那样的东西就糟了,不过黑司兽很好--事实上,对海格来说他们真的很合适!”
“安布居说他们很危险。”罗恩说。
“嗯,就像海格说的,他们能照顾自己。”赫敏不耐烦地说,“我怀疑像古拉普兰那样的老师,不到高级巫师考试之前都不会给我们讲的。但是,啊,他们可真有意思不是吗?有些人能看到有些人看不到!我真希望我能看到!”
“你真的这样希望?”哈里静静地问。
她忽然一脸恐慌。
“哦,哈利--对不起--不,当然我不希望--那实在是蠢话。”
“没什么,”他忙说,“别担心。”
“我倒很惊讶有那么多人能看到他们,”罗恩说,“一个班里就有三个--”
“是呀,卫斯理,我们刚才还在讲,”一个恶毒的声音传来。因为雪的消音,他们完全没有听到马尔夫,克拉布和高耀就走在他们身后,“要是你看过什么人死翘翘了,会不会也能把鬼飞球看得更清楚点?”
马尔夫,克拉布和高耀大笑着,推开他们往城堡走,然后又一起唱“卫斯理是我们的王”。罗恩的耳朵涨得通红。
“别理他们,千万别理他们,”赫敏拖着长声说,抽出魔杖,又做了让它释放热气的魔法,在没人走过的雪地上开出一条更容易走的路去温室。
* * *
十二月到了,带来了更多的雪,以及雪崩一样多的作业给五年级学生。随着圣诞节越来越近,罗恩和赫敏的级长任务也越来越多起来。他们被叫去装饰城堡(“你倒去试试挂那个彩条,当皮皮鬼抓着彩条另一头想用它勒死你的时候,”罗恩说)。还有因为天气寒冷,一二年级的学生课间时都呆在教室里,也要他们去监督,(“他们才是一夥厚颜无耻的小混蛋,你知道,我们一年级时才不是那么没礼貌呢,”罗恩说)。而且,他们还得跟着费驰巡视走廊,因为费驰认为学生们会用斗法来庆祝节日(“他是个满脑子大粪的草包,”罗恩愤怒地说)。他们忙得赫敏连精灵帽子也没时间织了,她因为只剩三顶帽子而心急如焚。
“所有那些我还没解放的精灵啊,它们得留在这里过圣诞节了,只因为我没有织够帽子!” 哈利一直没忍心告诉她是多比拿走了她织的所有东西,听了这话就在魔法史报告上趴得更低。不管怎么说,他不愿想圣诞节。上学以来,还是第一次,他更希望能在霍格沃茨外面过节。被禁止打快迪奇,还有担心海格被开除,都让他现在对这个地方充满怨恨。他唯一期待的事情就是DA小组的聚会,而聚会在节日期间又会被暂停,因为几乎所有的小组成员都会回家去过节。赫敏要跟她的父母去滑雪,这让罗恩特别感兴趣,他还从来没听说麻瓜会踩着脚上绑的两条细木条滑下山坡。罗恩自己要回他那个叫做“地洞”的家,哈利忍耐着羡慕,一连好几天,直到他问起罗恩打算圣诞节怎么回家时,罗恩才说:“但是你也来的呀!我没告诉你吗?我妈好几个星期前就给我写信让我邀请你啦!”
赫敏翻着眼睛,但是哈利一下高兴起来了,在地洞过圣诞节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主意。不过,他的兴奋也被一个念头微微困扰着:不和瑟瑞斯一起过节,让哈利觉得有点罪恶感。他想过是不是要问卫斯理太太也请他的教父一起来过节,虽然他怀疑邓布多不能让瑟瑞斯离开桂茂街,但他知道卫斯理太太可能根本就没想过邀请他去,他们两个总是水火不容的。自从上次在壁炉里见面之后,瑟瑞斯就再也没跟哈利联络,虽然哈利知道有安布居的全时监视,联络不是个好主意,但是,他不愿意想到瑟瑞斯一个人在他母亲的老房子里,只能和克瑞彻一起孤单地坐在圣诞树旁边。”
节前的最后一次DA聚会,哈利早早来到有求必应屋。他很高兴自己的早到,因为当火炬亮起来的时候,他发现多比已经把这里的圣诞装饰都挂好了。他知道是那个精灵做的,因为别人不可能会从天花板上挂下上百个金色的小亮球,每一个上面都贴着哈利的照片,还写着“圣诞哈乐!”
哈利刚来得及把它们都摘下来,门已经嘎吱一声开了,露娜·拉乌古德走了进来,和往常一样朦胧恍惚,如在梦中。
“你好 ,”她恍惚地说,环视那些饰物,“真好看呢,是你挂的吗?”
“不是,”哈利说,“是家佣精灵多比做的。”
“槲寄生,”露娜指着吊在哈利头上的一大团白色浆果,梦呓一般地说。他连忙从那底下跳开。(槲寄生是西方在圣诞节常挂在门框顶上的植物,习俗是同时站在下面的两个人要接吻。--译注)“好主意,”露娜十分认真地说,“槲寄生常会招纳果虫。”
安吉莉娜,凯蒂,和艾丽莎的到来,省下了哈利询问什么是纳果虫的必要。她们三个都气喘吁吁的,看起来冻得要命。
“那个,”安吉莉娜慢吞吞地说着把斗篷脱下,扔到墙角,“我们总算找到替换你们的人了。”。
“替换我们?”哈利茫然地说。
“你、弗雷德还有乔治,”她不耐烦地说,“我们找到新搜索员了!”
“是谁?”哈利立刻说。
“金妮·卫斯理。”凯蒂说。
哈利惊讶地看着她。
“是是,我知道,”安吉莉娜说,拿出魔杖,活动着自己的胳膊,“但事实上,她打得相当不错的,当然了,跟你是不能比,”她说着狠狠地地瞪了他一眼,“但是既然我们不能用你……”
哈利忍耐住没有吐出特别想说的话:她有没有想过,哪怕只有一秒,他自己对被快迪奇开除的遗憾比她的要多一百倍?
“那徂击手呢?”他问,试图使自己的声音平稳。
“安德鲁·克克,”艾丽莎毫无热情地说,“还有杰克·斯罗伯,他们两个都不怎么样,但是和其他那些来比试的蠢家伙相比起来……”
他们的难过谈话因为罗恩、郝敏和纳威的到来而结束了。之后不到五分钟,屋子里就已经来了很多人,让哈利可以避开安吉莉娜愤怒的责备目光。
“好,”他说,把他们召集起来,“我想今晚我们可以把以前学的东西复习一下,因为这是节前最后一堂课了,在三个星期的假期之前,就是学了新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意义--”
“没有新东西?”哉卡瑞斯·史密斯不满地小声说,但是声音足够大得让全屋听见,“早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那,哈利没告诉你让我们都觉得很难受,”弗雷德大声说。
有几个人吃吃笑了起来,哈利看到张楚也笑了,胃里又传来熟悉的失落感觉,就好像下楼时踩空一级台阶似的。
“--我们可以两人一组练习,”哈利说,“我们先练习十分钟的障碍咒,然后我们摆好软垫子,练习练习昏迷咒。”
他们听话地分成了两人一组,哈利照常跟纳威一组。很快,整个屋子里又充满了“迫抵障碍!”的喊声,一些人给定住了,一分钟都不能动弹,这时候他们的夥伴就漫无目的地看着屋里其他人的练习,等被定的人缓过来了,再给他们的夥伴施咒。
纳威的进步大得让所有人刮目相看,一会以后,当哈利连着三次被定住之后,他让纳威跟罗恩和赫敏练习,他自己再在屋里转转看其他人的练习。他经过张楚时,她冲他笑了,他忍住自己好几次不再从她身边经过。
练习了十分钟的障碍咒以后,他们把软垫子拿出来铺满了地板,然后复习昏迷咒。他们的地方不够让所有的人同时练习,所以只有一半的小组先练,另一半人看,然后交换。
看着所有的人练习,哈利觉得自己的自豪越来越高涨。他得承认,纳威的昏迷咒打到了帕达玛·帕提,而不是他的目标,迪安·托马斯,但这已经比他以前哪次练习都准多了。而且,其他的人进步也都非常大。
一个小时之后,哈利叫大家停下来。
“你们都做得越来越好了,”他冲所有的人微笑着说,“从假期回来之后,我们就应该能练习些更厉害的东西--甚至说不定会练习神护卫魔法。”
听了他的话,屋里的人都兴奋地低语起来。然后,大家又照常三三两两地离开了,大部分人在离开时都对哈利说了声“圣诞快乐”。他相当愉快地和罗恩、赫敏一起把软垫收拾起来。罗恩和赫敏在他之前离开了,他在屋里又多呆了一会儿。因为楚也留在了屋里,他盼着能听她说一声“圣诞快乐”。
“不了,你先走吧,”她听到她对她的朋友玛丽埃塔说,他的心立刻一阵狂跳,几乎要从喉咙里碰出来了。
他装做整理摞在一起的软垫,他相当能确定现在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了,他等着她先开口。可是,他听到的是一声重重的抽咽。
他转身看到楚正站在屋子中间,满脸泪水。
“怎么--?”
他束手无策了。她就那么站在那里,一声不响地哭泣。
“你怎么了?”他呐呐地说。
她摇摇头,拿衣袖擦眼睛。
“真-对不起,”她口齿不清地说,“我想……是因为……学习这些东西吧……就让我……怀疑……要是……他也都学了……他就不会……死了。”
哈利的心“咚”地坠了下来,感觉好像它已经落下原位,掉进肚子里了。他早该想到的,她想谈的是塞德里克。
“他确实学过这些东西,”哈利沉重地说,“他也学得相当好,要不然他就进不到迷宫中心了。可要是伏地魔真想杀你,你完全不会有抵挡的可能。”
她听到伏地魔的名字时猛地打了一个嗝,但她看着哈利的目光并没有畏缩。
“你还是婴儿时就从他手里逃出来过。”她小声说。
“是啊,不过,”哈利疲倦地说着朝门那里走,“我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也不知道,所以,这没什么可骄傲的。”
“哦,别走!”楚说,声音里又带着哭音,“真对不起,我让你难过了。我不是故意的……”
她又打了个嗝,即使在眼睛又红又肿的时候她仍看起来很美,哈利觉得伤心异常,他本来只想等一声“圣诞快乐”就会很开心的。
“我明白这对你来说一定糟透了,”她说着又用袖子擦着眼睛,“我总是讲到塞德里克,还有你看着他死的那个时候。我想你可能更想忘记那些吧?”
听了这话,哈利没有回答。她说的很对,但是他觉得自己要是承认就太无情了。
“你知道,你真的是个很-很好的老师,”楚说,泪眼婆娑地笑了一下,“我从来就没做对过昏迷咒的。”
“谢谢你,”哈利尴尬地说。
他们互相看了很长一会,哈利恨不能立刻拔脚跑出屋子,但与此同时,他完完全全不能动弹一步。
“槲寄生,”秋指着他的头顶,悄声说。
“是啊,”哈利说,嘴巴干得厉害,“不过,它可能生了很多纳果虫。”
“什么是纳果虫?”
“不知道,”哈利说,她朝他越靠越近,他的脑子好像被昏迷咒击中了,“你得问露妮,我是说露娜。”
楚发出一声介于啜泣和笑声之间古怪动静,她现在离他更近了,近得他都能看清她鼻子上的雀斑。
“哈利,我很喜欢你。”
他无法思考了,一阵电流传遍他的全身,麻痹了他的四肢和大脑。
她离他太近了,他能看到她睫毛上挂着的每一颗泪珠。
半小时以后,他回到休息室,发现赫敏和罗恩正坐在壁炉旁边最好的位置上,其他人几乎都上楼睡觉了。赫敏在写一封长长的信,她已经写满了半卷羊皮纸,纸都从桌沿上垂下来了。罗恩趴在炉前的地毯上,忙着写变形课作业。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当哈利在赫敏旁边的扶手椅上坐下来时,他问。
哈利没有回答,他仍处在麻木之中。一方面,他想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讲给罗恩和赫敏听,而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是个他至死都不会吐露的秘密。
“哈利,你还好吧?”赫敏问,从羽毛笔上头露出眼睛。
哈利心不在焉地耸了耸肩,说实话,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好不好,“你怎么啦?”罗恩说,用胳膊肘支起身来看哈利,“发生了什么事?”
哈利不太确定要怎么跟他们说,而且,他仍不能确定是不是要跟他们说。正当他决定不说的时候,赫敏替他解决了。
“是不是张楚?”她用谈公事的语气说,“她是不是在课后堵着你了?”
哈利在麻木中惊讶了,他点点头,罗恩偷偷笑了起来,但是一看到赫敏的眼神就收住了。
“那-呃-她想要干什么?”她故作轻松地问。
“她--”哈利开口,声音嘶哑,他清了清喉咙才说:“她-呃-”
“你们接吻了?”赫敏轻快地问。
罗恩立刻坐起,墨水瓶里的墨水泼了一地毯,但是他完全没有理会,而是热心地盯着哈利。
“是吗?”他追问。
哈利从罗恩脸上的好奇与看热闹混合的表情,看到赫敏微微皱着眉头的脸,他点了点头。
“哈!”
罗恩举着拳头作出一副成功的样子,同时发出一阵沙哑地嘎嘎大笑,给坐在窗边的几个二年级学生吓了一跳。看着罗恩在地上笑得打跌,哈利只能勉强地笑笑。
赫敏厌恶地瞪了一眼罗恩,然后转回去继续写信。
“那?”罗恩最后说,抬起头来看哈利,“怎么样?”
哈利考虑了一下。
“湿湿的,”他老实地回答。
罗恩的叫声让人很难分辨他是在欢呼还是十分恶心。
“因为她哭了,”哈利沉重地说下去。
“噢,”罗恩说,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点,“你的吻有那么糟啊?”
“不知道,”哈利说,这个是他还没来得及考虑的,立刻,他开始担心起来,“也说不定是因为这个。”
“才不是呢,”赫敏一边手不停笔地写信,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你怎么知道?”罗恩异常快速地问。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楚至少有一半时间在哭,”赫敏模糊地说,“在吃饭的时候哭,在厕所里哭,到处都哭。”
“可接吻总该让她高兴点儿吧,”罗恩说,疵着牙笑。
“罗恩,”赫敏一本正经地说,在墨水壶里蘸了蘸羽毛笔,“你是我不幸遇到的、最不知道体谅别人的混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罗恩生气地说,“哪种人会在别人吻她们时哭啊?”
“是啊,”哈利说,稍微有些绝望了,“有谁会那么做?”
赫敏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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