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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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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声,回头见他难耐的单膝跪地,不禁一惊不上前扶他,一号脉吃惊更是不小了,这媚毒非同一般。
  “你被人下药了?”
  北堂残月艰难的点点头,此时虽寒意浓重,但他俊彦之上却满布汗滴。
  再见人儿关心之色,梨涡中现了柔柔的笑意,“是我大意了……这媚药是我当年……给单无双……用来勾引北堂执明的……父皇的,没想……到……今日却……自己中……招了。”
  “活该。”云听音终明了一切了,便娇嗔道,“她也是你的老情人吧。”
  “如若……喜欢……我的都是我的老情人……那这天下……十之八九都是……我的老情人了。”
  “你就贫吧。”边说,边用银针刺入他三大穴道,助他运气排毒。
  不多时毒清了,北堂残月也恢复了以往妖狐般的狡诈,双臂轻环她纤腰,在她耳边道,“我可是为了帮你查东方听轩,才找上她的,因宫中一切都在她掌控中,只要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
  云听音直想送他一纯白的眼球,“东方听轩不在北堂执明之手。”
  北堂残月将她转来面向他,一丝诧异道,“你怎知?”
  “那日我单会北堂执明之时便知了。”
  
  闻言,北堂残月一愣,后又晓得很无力道,“那你为何不说,让我瞎忙活了一圈,到头来还差点把自己的清白都大了进去了。”
  “你还有白的地方吗?还清白呢,”小手重重的一戳他胸口,“就唯有你不能用这词。”
  人儿下手虽很重,却很有分寸,痛在身却让他甜在心。
  两指轻轻挑起她下颚,肆意的看着她,以弥补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思念,可当目光触及那曾经被他打伤的脸颊时,悔疚不禁漫上。
  吻点点,轻轻落在那颜面上,极为温柔,帮随着他每一次的吻落下,都有着他浓浓的歉意。
  “对不起,月,那日听音也有错,名知道你是这般的珍视那香囊,却还……。”
  末了,她的话被他含入口中了,当空中的银月都为他们间的缠绵情意所羞涩而躲入云中时,他终道,“音儿,我们成亲吧,我要给你个最为名正言顺的名分。”
  淡淡粉红染上她的双靥,令她不禁埋首他怀中轻应,“嗯。”
  那一夜,他们抵死缠绵,用自己的身体述说着这些日子以来对彼此的思念与情意……
  然,当他们精疲力竭终相拥共枕而眠之时,从那再难分彼此,散于枕边的青丝中凌乱中突现一道银光……
  第一百一十一章
  今夜东方孟章并未入她梦中来,她似睡似醒般的栖于他那缭绕着曼陀罗花香的胸膛,感觉着他那清冷的气息柔柔的吹拂着她的发顶,令发丝微微搅扰着她的额前,丝丝酥痒的感觉让她倍感惬意。
  就在他的怀中,她心静如水,思绪为空,恬静的聆听着他的心跳,在那一声一声砰然中,任由着心中那份对他的依恋愈发的茁壮,愈发的坚韧了……
  倏然间,那曼陀罗的花香在慢慢的消散,就似狂风卷过,云散烟灭,终了无痕迹了。
  这独属于他的花香,就如似他存在的标志,如今香消,是否也预示着他的不复,不禁惊心也顿起了。
  
  蓦然睁眼,对上了一双无尽慵懒,却分外邪魅而狡诈的妖媚眼眸。
  虽邪魅依然,妖媚依然,狡诈依然,可却又有了不可言喻的冰冷与陌生冉冉在内,温柔不再,柔情不复,就似那些从不曾存在一般,仿佛一切在一夜间又回到了六年前,在绿竹林中初见他之时。
  微微摇曳着的烛火,将他那柔丝般纤长的眼睫阴影,也微微的摇曳着倒影在他沾染了微红烛光的颜面上,可那略显暗淡的阴影却将他瞳眸中闪动的算计与深沉,映衬得分外的明晰。
  仿若所有的人,在他眼里都不过是被他算计与利用的棋子与猎物罢了,就连她也是。
  这样的他,就似所有的感情在一夜间挥发了,似他又非他。
  “月,你是怎么了?”
  云听音不安的抬手欲抚上他的眉眼,想抚去他眼眸中的算计与深沉,欲还原脉脉柔情如水波荡漾的眼眸。
  然,手却被他的指掌所包覆,那掌心中的清冷突然生出无数的触手,将她的温暖无情的掠夺。
  那玫瑰花瓣般娇红的薄唇角微微上翘,掀起一弧形,梨涡悠然旋出浅笑一韵,顿时令他倍显妖治摄魂,在诱惑着她走向他的陷进中。
  是的,她并不想承认,可她真的看见他眼中的对她的算计。
  
  “爱妃。”
  他的唤浑厚依然,悠远依然,悦耳依然,可却无故的多了蛊惑的妖邪之气,且他是从不会唤她爱妃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他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你到底是谁?”云听音慌乱中直问。
  而她的问,让他的笑更添了邪气几分,“你说呢?”
  忽然间,他的薄唇落下,毫无温柔的肆虐着她的樱唇,辗转啃咬,直到与一丝血腥的味道蔓延进口中,云听音依然难以置信着他会这般待她。
  那残酷的吻并未在她唇上停留多久,便又肆虐而下,终又在她纤颈与胸前落下了无数疼痛的或紫或红……
  当他那梨涡中噙着一抹残忍的笑,妖娆的用舌尖舔吮她唇瓣上的猩红,那一刻的他就如似酷爱嗜血的妖王。
  “爱妃,现下知本王是谁了吗?”
  说罢,他蓦然起身,携起冷冷的风无情的将她卷席。
  
  在她面前穿好衣服,也是玫红依然,可却不再令他显得了柔和的妖艳,而是冷艳。
  薄唇依然含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妖眸不肯斜瞥向已木然惊呆在床榻之上的云听音,就似她不过是被用过的破布一般。
  “既然本王答应娶你,便会实现诺言,”适才那还不远处,一阵玫红的虚幻后,他却在眼前了,两指好不怜惜的捏起她的下巴,“但本王警告你,最好安心于你这王妃的本分,别欲又用你的小聪明来妨碍于本王,那时可别怪本王无情。”
  那下颚几乎快碎裂般的痛,并未让她哭泣,令她落下晶莹的是他无情的话语。
  当北堂执明走出厢房,再次望向那如似破碎了的娃娃般的云听音,他不懂自己当初会这般宠她,为了她不惜自己的性命,为了她的失踪是心神俱伤,甚至为了她不惜冲冠一怒灭了尊龙,打破了数百年来僵持着的四国鼎立之势。
  这般一来,虽对他并无害处,且对他今后复仇奠定了更为有利的势力,但为何自己曾经会这样不顾一切的为她,他不懂也想不明白。
  难道就因为她像她哪个自作聪明的娘吗?对于他娘,他更不会有任何怜悯之心了。
  既然都说不通,那到底又因的是什么呢?
  
  娶她也不是不可,以她是觉醒后裔,且精通奇门遁甲排兵布阵,他日挥兵雀屏也是有用处的。
  按计划如今早已该攻破雀屏的国门了,可一切都往计划外发展了,看来一切都要抓紧了。
  想罢,北堂执明抬眸望着尚灰蒙蒙的天空,双眸闪过一丝阴鸷,走向早已等候在外的管家离去了。
  房中除了冷冽在肆虐,便剩下云听音一人呆呆的望着飘逸的帐漫。
  突然她狠狠的将自己的手,咬在口中,哪怕是猩红溢出她仍不松口。
  心中不住的大喊着,快醒来,快醒来,这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噩梦而已,月绝对不会这样的,只要醒来了,我便又能看到那个只属于我的,玫红的月了。
  而从那日起,云听音病了,高烧不下,终日昏昏沉沉不省人事。
  北堂执明也是从那日起,便不在府中,所有人都不知他去了那,别说会来看望云听音的病情。
  虽不知发生了什么,可就连粗神经的云听雨都感觉到了,妹妹和狐狸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妹妹就算在昏迷中依然一声一声的唤着月,月,月,她除了记得团团转,便什么忙都帮不上。
  就在云听音卧病在床的第七日,许多人在北冥城外的玄虚观的上空,看见了突然乍现暗黑烈焰。
  那暗黑烈焰所挥散出的妖气,令人窒息,不少人因此而身亡。
  就在不明真相的无辜百姓四处慌乱的逃开之时,就在那暗黑烈焰中传来一声似鸟鸣一般的长啸。
  
  暗黑烈焰便在那时,开始慢慢变幻了模样,终呈现于人前的是一只被黑色火焰所包围的凤凰。
  云听音便是在那一声凤鸣声中醒来,睁眼却见到了龙吟。
  只见他长眉紧锁,忧心不已,“妖凰现世了,唉,残月这孩子……。”末,他未道完。
  卷四 玄冥王妃 第一百一十二章
  云听音的心中不是没有疑问,只是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任何,因她觉得好累呀。
  特别是那颗心,每每触及那抹玫红冷情转身离去的回忆,便止不住那痛。
  “你以为佯装起一无所知,对任何事的都不闻不问就能安然度过了吗?”龙吟淡淡回眸望向她。
  老人那双眼睛闪动着无比清澈的光芒,万物皆倒映在他那清澈中,无所遁形。
  云听音重重的输了口气,双手无力的掩上脸面,她知道她这是在逃避,可她也是人,是有血有肉,会痛会累的人呀,难道她就不能鸵鸟一次吗?
  “丫头,”龙吟轻轻抚着她的头,“你受累了,我们大家都知道,可是……。”他又欲言又止了。
  龙吟老人的话很奇怪,特别是那‘我们’二字,那‘我们’里到底代表了什么?其中除了有龙吟还有谁?
  但云听音纵然疑惑在心,却仍是无意去追问他那未道出的话语,与那特别的‘我们’二字。
  垂下手来,双眼空洞的望着那锦被之上的鸳鸯一双,继续鸵鸟的躲藏在自己的世界中,以为只要她不听不问一切便与她不再有关系了,想在那颗心麻木前不愿再有任何牵连。
  可当一面水镜出现在眼前时,那颗心又再度砰然的将痛蔓延开来了。
  “他的时日不多了。”龙吟的声音虽仍是和蔼,可此时在云听音听来却更像是无情判官的宣判。
  她想唤那镜中的老人,可那从心所泛起的痛让她的气息都哽咽,不能任何的声响来。
  镜中的老人目光呆滞的望着远方,口中依然在念叨着,但已不再是那不下千遍的女娲传说了,而是在唤着她和姐姐的名字。
  云听音颤颤的伸手,想去触摸那在另一个时空的亲人,却激起了水波层层荡漾,模糊了镜中的影像。
  “丫头,其实在你来到这圣域的那天开始,这个时空的命运之轮便在你手中开始转动了。这片大陆的纷争太久了,四国一统已是大势所趋,只是我们不知的是,终,是祸还是福罢了。”龙吟语重心长道。
  “那又与听音何干?听音来此并非为了什么一统的大业,只为了……只为了能给爷爷一个可善终的结局罢了。”云听音有些迷茫了。
  “丫头,就算你无心而为,齿轮也已开始运转了,尊龙的覆灭便是例子,也是个开端。”
  闻言,云听音一震,僵硬的抬起头,“你是说,就算听音无心,今后其他三国也会因听音而亡国?”
  龙吟默然了,轻抚长须和蔼的望着她,可就算他不答,云听音也明了。
  “呵呵……。”云听音突然笑了,笑得很凄然,“听音果然是祸水。”颤颤的捧起枕边的青龙玉佩,歉意满满道,“东方,对不起,是听音害你落如今这般下场的。”
  青龙玉佩蓦然泛起淡淡的青烟,烟雾缭绕慢慢的在龙吟手中凝集成东方孟章的模样。
  “你卧病在床,他又进不得不梦中,他担心你多日了。”
  虚幻的东方孟章在说些什么,却不可听闻,只见他焦急不安的不住摇头,那双泛青的瞳眸中除了对她的担忧,与一如既往的深情不悔,便再无其他的了。
  可云听音宁愿他苛责她,哪怕是骂她几句也是好的,轻轻的将玉佩贴于胸前,勉强着自己给予他一抹此时自己所能给予的最为温柔美丽的笑来。
  “东方,听音懂,听音都明白了,你不怪听音,可是一切还是因听音而起,听音想为你做点什么。”
  虽然担忧仍在他那泛青的瞳眸中,但他却笑着对她摇摇头,用那青烟的缭绕出几字,“让我在你身边便够了。”
  青烟慢慢散去,他也在那青烟中带着对她的不舍与留恋慢慢的消散。
  贴于胸前的玉佩蓦然泛起阵阵的暖流导向她,她知道这东方孟章在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四国一统,谁将称帝?”说这话时,云听音似乎下定某些决心。
  见她下了决心,龙吟也不再隐瞒,“玄武称帝。”
  “北堂执明?”云听音诧异,“不是月吗?”
  龙吟摇摇头,静静的望着她,在等她问出最想问的话来。
  云听音也知他在等她问月的事,问他月为何会一夜之间情断爱绝,可最终她还是没问出,因她还储蓄足够接受答案的勇气。
  “我师父是虎君对吗?”
  “嗯,当年监兵的父亲被西门羿伦所属的一支皇族所迫害,被迫带着当时尚是年幼的监兵,一同逃亡他国。”
  “那为何虓虎国又会多年未有虎君登基?”
  “虎君登基,需经祭天祷告,如若天允,方能登基。”
  “如今师父在哪?”
  龙吟未答她,只是定睛望向那房门处。
  云听音欲速战速决,尽快找到灵石,尽快离去,因不论是西门监兵还是南宫陵光她都不愿伤害,因她欠下他们的情,今生已无力去还了。
  而,月……
  云听音幽幽的望向窗外的茫茫白雪,其实从一开始便知是要分离的,只是如今到那离去的一刻,不再有想象中生离死别的痛苦罢了。
  “那也是好的吧。”她很轻很轻的安慰着自己。
  “他的情根被断了。”龙吟蓦然一言,却正道中云听音心头最为脆弱一处。
  听其言,云听音只觉体内的某根神经倏然一痛,如似被利器挑断了一般。
  “情根……”
  “情根断,情灭爱绝,但……”龙吟稍顿了片刻,观望着云听音的神色,可除了那染满小脸的茫然,再无其他了。
  “但并非从今往后都如此,只要心在,一切都可重来,断了的情根依然可再长的。”说罢,龙吟望向门外那犹豫不决的身影了,再道:“听雨进来吧。”
  带着满腹的歉意与愧疚,云听雨如似负罪深重的罪人慢慢的走了进来,几番欲言又止后,终敌不过自己的良心。
  “老妹,狐狸那样应该都是我害的。”
  “姐?”云听雨不解的望着她,“月的情根断又与你何干了?”
  云听雨将头重重的撞向墙,一丝猩红从她额前溢出,让云听音一惊,“姐,你在做什么?”
  见云听音欲上前来,便阻止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是我经不住北堂执明的诱惑,把冰晶玉枕带了回来,虽然后来我把玉枕扔了,可不知谁捡了。”
  云听音紧忙回身摸索那对绣枕,果不其然在那华丽的刺绣枕套内,一如似冰晶般通透的玉枕藏在内。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云听音瘫坐在榻边,犹如没有了魂魄的漂亮娃娃。
  “老妹,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骂我,打我都行,你别这样好吗。”云听雨悔不当初的痛哭流涕,蓦然间又猛的起身,“我……我去找那个捡到玉枕的人。”
  “罢了。”龙吟一声沉然阻止了她,“那人也是出于一份苦心的,罢了罢了,都罢了,正如我所说,情根断了可再长的,只要心在。”
  “真……真的吗?”云听雨几乎不敢相信,因这话北堂执明也曾说过。
  龙吟无奈的再次点点头,“只要他们二人心中有彼此。”
  得到了龙吟的肯定云听雨万分兴奋的跑回妹妹的身边,“老妹,你听到了吗?情根可再长的。”
  云听音双眸空洞的望着帐幔,幽幽凄然道,“断了便断了吧,何必再续上。”
  云听雨心中有愧,故而想尽一切办法去挽救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见妹妹气馁了,便想劝道,“老妹……。”
  而云听音摆摆手,望向龙吟怆然的决定道,“如何挑断情根?”
  她此言一出,乍然震惊所有的人,就连那一直隐身于飘雪中的男人都不禁冲了进来,蓦然向她吼道,“云听音,你想作甚?”
  其实,他与云听雨一直在外他们都是知的,只是她无力去应承,故而未去理睬,哪怕是他听去了天机。
  云听音如似苍老龙钟的老人,缓慢的抬头,可双眸依然无神,“作甚?作你一直所期待的。”
  “朕……朕从未想过断你的情根。”那飘逸的银丝在他的激动之下,蓦然飞扬而起。
  “北堂执明,你别在这猫哭耗子了,一切都是你,如今的结果你也有责任。”云听雨怒然大喝。
  “唉,”龙吟一声轻叹,“风府穴与哑门穴处。”
  “老头你老糊涂了是吧,胡说些什么。”云听雨跳起来大叫道。
  而云听音却淡淡应着,“知道了。”
  “不许。”北堂执明慌了,那心跳的急促让他无措,欲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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