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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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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呀?”此时的云听音完全没反应过来,事后她回想起时,足足笑了三天。
  云听音又拉来开裤裆,很仔细的描述道,“肉肉的,软软的,碰下还会硬,就像蜡笔小新的小象。”
  “啊——。”这下轮到岳秋兰大叫一声,捂住脸跑了出去。
  这下连云听音都吃惊不小了,伸手拉开她裤裆一看,真的是女人不该有的东西,才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云听轩冲了进来。
  咚的一声敲响在云听雨的脑壳上,俊脸也是一片通红,却咬牙对她们两人吼道,“你们给我适可而止。”
  云听音抱着被敲痛的脑壳,心里那个委屈呀,她做了什么了?干嘛打她呀?本来对自己性别突变就接受不了的,现在又被打,那个泪水如山洪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了。
  “呜呜呜……人家不要做男的,我不要了呜呜呜呜……。”
  那声音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而且似乎她耐力十分之持久,都哭了半柱香了,那分贝丝毫没有减弱。
  见她哭得这般的凄惨,本想安慰她的云听音,在听到她接下来的话后,就有了打晕她的冲动。
  “天啊,呜呜呜……人家以后怎么泡帅哥呀,难道要耽美吗?不要,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呀,也没想过到底是做攻,还是做受呢,苍天呀大地呀,你怎么能待我如此残忍呀,呜呜呜……。”
  原来她担心的是这茬呀,云听音气得不禁嘴角都抽搐了,双手紧抓住被子,就怕一时冲动把她打晕了,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对了,老妹呀,你说这里的男人有没BL倾向呀?”冷不丁的她还来那么一句。
  就在云听音忍耐快到极限之时,一阵淡淡的风带着清新的温柔将她包围,眼前的景致倏然变成淡雅幽静的翠竹。
  那翠竹林碧绿如玉,且被雨水冲洗过,更显苍翠葱茏,放眼望去仿若一片晶莹剔透的碧玉海洋。
  而她和他一起翻飞在那苍翠之上,只见他轻点竹尖,便如燕般轻盈飞跃,白衣飞旋如似圣洁的雪花翩翩,远远望去,他就似那飞天的谪仙。
  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吧,偷偷觑向他,他星眸望向远方,那如烟的忧伤似被竹林间的风所吹散了,不存任何痕迹。
  云听音这才想起,他似乎也只在看着她的时候,才有那忧伤的弥漫,可为何独独是她呢?
  失神间,他轻抱着她飘然落下,竹影森森凉风习习,明媚的阳光穿过摇曳的竹枝,将点点光斑投映在地,潺潺水声和着清脆的鸟鸣,好一派世外桃园的清幽静谧。
  可就在那清幽尽头之处,却另有一番柳暗花明的景致。
  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宫殿,看似简陋且年久失修,却不难看出当年的恢弘。
  将她放下,他径自走向那座宫殿,不再理会她。
  那巨石圆柱间,轻纱飘逸,使之宫殿之内的冉冉烟气忽隐忽现,神秘却也透着几分诡异。
  随着他的脚步走进,却被一阵寒意战栗了身体,“好冷呀。”
  “来,拜祭下你娘亲。”
  他的声音不再清冽,带着几许嘶哑的悲切。
  云听音一怔,只见那寒气氤氲一片如梦幻的朦胧,他所指的冰晶闪耀处,却倒映出了一个身躯消瘦的小女孩。
  长发如丝绸直垂而下,柳眉如画,目若秋水,眸光流转间顿现千娇百媚,双魇虽不似他那般娇艳似花,却也有着玉雕冰塑之美,虽难掩那病容的苍白,可也别有那西子捧心颦的惹人怜爱。
  这是她如今的模样吗?伸手想触摸那倒影,却碰触了到了刺骨的冰冷。
  “到这边来。”他催促着。
  迟疑的迈着脚步走到他身边,随着他目光看去,那寒气冉冉的冰床,一女人静卧在上,可她的容貌却让云听音诧异。这女人是昨夜穿越来时,看见的那个压着她的女人。
  原来这女人就是这身体的母亲,难怪她至死都在保护着这身体。
  但也让她明白了,原来如风的他,一直透过她在看就是这女人,而他的温柔与忧伤,也都是予这女人。
  在那女人的遗体前,一声师父,断绝了自己心头那份对他的萌动和遐想,她知道,她在他心里不存在任何位置,有也只是因她和那女人的相像。
  我云听音绝不做任何人的代替品,故而及早断情丝,才不会在今后为情丝所困,方是明智之举。
  西门监兵,一个如风却也痴情神秘的男人,她的师父,武林泰斗龙吟老人的弟子,擅长于医术,人称风颜公子,没人知道他的出身,极为神秘。
  在后来,云听音从书中得知,西门这姓氏是西方最为神秘的虓虎国的国姓。
  而在目前所知的这片圣地大陆,是由四个大国所割据,分别是,东尊龙,南雀屏,西虓虎,北真武。如今她们两人身处的正是东方的尊龙国。
  但这其中最让云听音称奇的是,这四国所割据的国土,非常精确的以中国二十八星宿所分的四象为分界线,各据一方,而更巧的是各国所处的方位,正是传说中四神,东青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所在的星宿之下,且丝毫不差。
  “老妹,你在看什么呢?看得那么入神。”云听雨不知何时来到她所处的凉亭边上。
  云听音从思绪中蓦然醒来,拿起手中的地图给云听雨,“看这时空的地图,找我们所处的方位,大概了解下四国的情况。”
  云听雨指着尊龙国说道,“那我们现在是在西方咯。”
  “在东方,他们这的地图是和现代的相反,上南下北,左东右西,与我们中国古时的地图一样。”云听音给她解释道。
  “你怎么那么肯定?”
  “这地图上有标明好不好。”云听音白了她一眼,“你看这尊龙国,是以代表着东方的角、亢、氏、房、心、尾、箕的七星宿为标记,而这雀屏国则是以……。”
  云听音说得是头头是道,云听雨却听得是昏昏欲睡,最后实在是顶不住了,“打住,老妹,你清楚就行了,我知道个囫囵也就够了,看来你这历史系的高材生,在这倒有用武之地了,我这学服装设计的能干吗呢?”
  “如果你实在是无聊就帮我设计衣服吧,这里的衣服又厚重又没美感,认识的知道我这身体才十三,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十了。”
  云听音对这里女子的衣服真的是不敢恭维,里三件外三件,她能忍受,可那款式不管上至七老八十的,下至牙牙学语的孩童,除了颜色不同其他都一样,那就过分了。
  云听雨一握拳头,很振奋的说道,“对没错,我一定要颠覆他们这里的审美,设计出前所未有的,惊天地泣鬼神的衣服来。”
  云听音给她泼冷水道,“别把你脑袋里的那些比基尼给弄出来,小心人家当你伤风败俗有碍观瞻,把给你浸猪笼了。”
  云听雨忽然觉得很汗,老妹是怎么知道她要设计比基尼的?一抹冷汗,“老妹,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可怕呀,什么都瞒不过你眼睛。”
  “没有呀,你也有让我看不懂的时候呀。”云听音一耸肩说道。
  “哦,是吗?什么时候?”云听雨很得意呀,“原来我也有深沉的时候呀。”
  “就现在,你在干吗?”云听音挑眉,端看她这奇怪的姿势很久了。
  只见云听雨双腿分开,大概与肩宽,微微前屈膝,上身稍向前倾斜,两手似乎像是握拳在腰间,屁股却撅得半天高。
  云听雨一脸得意的笑道,“怎么样,我扎这马步帅气吧。”
  “马步?”云听音一愣后,嘴角微微抽搐,“你确定?”
  云听雨用力一拍胸脯,差点让自己岔气,“咳咳咳……当……当然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
  “哦,”云听音有点哭笑不得,“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在恩便便呢。”
  云听雨一撇嘴,“云听音,我恨你。”
  “好好,不是恩便便,”云听音强忍住笑安抚她,“你没事在这恩……错了,应该是扎什么马呀?”
  只见她小嘴一嘟,“你以为我愿意呀,那帅哥忽然跑到我面前,非要我认他做师父,认就认呗,反正他长得那么秀色可餐,每天对着看,养眼也不错呀。这不,扎马就是第一课。”
  “他也做你师父了?”云听音微微诧异着。
  才刚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只闻那清冽的声音随风而来,声落他那胜雪的身影也飘逸而至。
  “你不适习武,我教你习医,”递给云听音一本发黄的书,“将其都熟记在心,以后病发,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可自救。”
  接过那书,随手翻开,似乎是针灸之术,便应道,“是,师父。”不知怎么的,声音不由地生分冷硬了几分,不似平常的她。
  云听雨错愕的偷偷靠近她耳语,“老妹你怎么了?什么时候跟美人师父结仇了?”
  谁知云听雨刚说完,便被点名了,“听雨,为师要你扎马,你这是在做甚?”
  云听雨赶紧又扎回马步,却引得西门监兵双眉颦颦,“你确定,你这是在扎马?”
  云听雨一努嘴,嘟嘟囔囔的,“怎么问得跟老妹一样呀,难道就真的那么不像吗?”
  云听音边翻看着书,边像是无心之语道,“她这是在恩便便。”
  “老妹。”云听雨不依的跳脚道。
  “不许这般言语粗俗。”西门监兵轻声训斥道,虽是训斥,可却有着似水的温柔,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淡淡噙在唇边,煞是让人神魂颠倒。
  他这一笑似乎是认同了云听音的见解。
  不过他这一笑,也引得云听雨犯起花痴来,“好美呀。”
  而云听音不知自己为何赌气,就是故意无视于他,又再次生分冷硬的应道,“是,徒儿知道了。”
  “还有你,听雨,”西门监兵转向云听雨,玉颜一沉,“不许这般轻浮。”
  云听音起身,走向云听雨,递给她一个空杯子,让云听雨很莫名,“这是干嘛?”
  “装口水。”
  云听音很酷的说完,不再做停留走了,没看到身后那忧伤的星眸,望着她的离去而染上淡淡的落寞。
  ——我——是——分——割——线——
  竹海茫茫,烟雨蒙蒙,朦胧中有着清幽的雅,超脱俗尘的静。
  而在那烟雨朦胧中,别具一格的草亭,熏香袅袅,亭内一妙龄小佳人持书卓立,虽手持书卷,却心不在那书卷之上,美目失神望向那竹林幽深之处,淡淡的愁如烟缭绕在旁,却也有着难以言喻缥缈与虚幻,仿若丢失了羽纱的仙子,再难飞天了。
  一阵仓促飞奔的脚步,搅扰了这如画的美景,也让小佳人微颦柳眉。
  只见一道人影窜入亭中的石桌之下,用桌布遮掩全身,只露出眉眼一双,警惕的观望着四周。
  云听音轻叹一气,走回桌边,一指挑起桌布,只见云听雨小脸满是污垢,唯有一双眼眸依然明净。
  “姐,你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呀?”
  云听雨一把扯下她挑起的桌布,“嘘,别那么大声,让美人师父听见了,我就又要被烫屁股了。”
  话说,自从云听雨被西门监兵逼着学艺后,每天除了扎马就还是扎马,扎马就扎马呗,还在她屁股下点香,让她稍不留神,屁股上就多了好几个香疤,这样的酷刑就算师父再养眼,这美男恩也难以消受呀,于是她就想尽办法逃,这不逃到云听音这来了。
  云听音无奈的摇摇头,只见那竹枝徭役间,纯白的身影随风飘逸而来,便随手倒上香茗一杯。
  待那茶香方溢,他便来到了亭中,“音儿,可见你哥哥听雨来过?”冷冽的声音几许刻意的漠然,似乎是针对于她。
  “师父,请用茶。”云听音起身微微行礼,虽答非所问,可眉眼却看向桌下,顿时让西门监兵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倒也不急着揪出云听雨来,飘然坐下,却让那风将他的发丝几缕拂过她脸,如似风吹湖面,霎时搅乱了平静的湖面,此时的心如同那湖面,漾出层层波纹。
  倏然退离他身旁,也退出他那如风般淡淡的清新气息,扭头远眺山林,掩饰那份异常的凌乱。
  “音儿?”西门监兵清冽的声音似乎忘了漠然,已恢复了温柔,淡淡轻唤。
  “师父,有何吩咐。”云听音回身微微颔首,一副恭敬聆听教诲的好学生。
  她对他的恭敬,硬生生的将他们间的界限划分得无比的清晰,难以逾越一步,让他每每见她欲靠近,她却愈远离,淡淡的恼在心头,故而适才才刻意对她漠然,可又深知她做的极对,恼她又是为何?
  叹息如柔风轻拂,“音儿,你过来坐下。”西门监兵轻拍身旁的石凳道。
  “家训有道,晚辈不许与长辈平坐。”云听音乱掰,反正就是不想和他坐一块,他总能搅乱她的心绪,本以为告诉他云听雨在那,他便离开,没想却留下了。
  “为师本江湖儿女,没那么多的礼节规矩,过来坐吧。”
  本还想说些什么,云听音一想又作罢了,避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让自己及早适应于他,可能会更好,便不再推辞,坐在他身旁。
  与他的高大相较之,她是那么的娇小羸弱,让人忍不住想揽入怀中呵护。
  对于她的生分,他又是一阵轻叹,“音儿,为师予你的课业,看懂了几分?”
  “十之七八。”云听音有问必答,但也没有丝毫过多的言语,句句简练。
  “哦?”西门监兵微微一怔。
  虽说所给她的书卷,全是人体的穴位,和千种针灸之法,有图可循,并没什么深奥难懂的,只需熟记在心,可其中的针灸之法却有不少相像之处,容易让人混淆从而混乱,反反复复方能记清,故而枯燥乏味得很,没十足的耐心是不见成效。
  西门监兵又怎么会知道,在爷爷病时,她们因为没钱给爷爷进行长期针灸治疗,曾痛下苦功在一旁偷师,多少也打下了些根基,像那人体的全身的穴位她早已熟记在心,所以这针灸之法倒也难不住云听音。
  “徒儿,目前只欠缺实践经验,但,徒儿已在自己的身上也做了些实践性的施针,积累些经验,到时不至于手忙脚乱。”云听音回答得很淡。
  西门监兵却一把拉过她藏在衣袖中的小手,那如雪般绵白素洁的手,满是点点殷红的针孔,让人不禁心生痛惜。
  “以后不许再拿自己来练习施针了。”
  他的声音有了莫名的怒意。
  伸手从那宽大的衣袖中摸出一小瓷瓶,轻柔的为她抹上那淡淡花香的晶莹液体。
  “不拿自己,找谁呀?”
  云听音别扭于他的举动,却又有一丝甜甜的窃喜在心头,就如似那日醒来他们间的亲密。
  “我。”
  西门监兵毫不迟疑的一声我,让他们两人都愣住了,蓦然惊愕的凝望着彼此。
  彼此眼眸中的身影,是那么的清晰,除了彼此再无他人,在这一刻云听音似乎感觉到,她在他心里是特殊的,可当那似轻烟般的忧伤漫上他星眸,让她的身影不再清晰时,她又惊醒了。
  原来一切还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看着他纤长的指尖抚上她的眉眼,他的眼睛虽是在看她,却深远的越过了她看向别处。
  “我不是娘亲。”
  云听音带着心伤,大喊着,想叫醒那又再次透过她,而沉入思念中的忧伤男人、
  她的喊声让他的手蓦然停在半空,尴尬与一阵暧昧的气息弥漫在他们身旁。
  “哎哟。”
  一声痛呼从石桌下响起,这才让云听音想起,云听雨还在下面呢。
  只见云听雨一身狼狈的从桌子底下爬出了,一阵干笑道,“呵呵……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哦,实在蹲太久了,脚麻了,蹲不住了才……呵呵……你们继续,继续吧,当我不存在,呵呵……。”边说,还边坐下了,没走的打算了。
  云听音知道姐姐是在担心她,因为姐姐知道,她不管如何恼恨都不会这样失礼的向别人大叫的。
  “我没事。”云听音拍拍云听雨说道。
  说完,沉默又再席卷着他们三人。
  西门监兵背手而立在亭边,远眺深处,却不难听闻他阵阵的轻叹。
  云听音轻掂茶杯,佯装细品香茗。
  云听雨不知所措,来回观望这两人。
  在那一阵夹着细雨的风吹来时,他终于做声了。
  “你们……很恨你们的娘亲吧。”
  姐妹俩诧异的互望了一眼,却也默契的不做声。
  第七章云残月狡猾如妖狐,路遇险情侥幸破阵
  见她们不语,他幽幽的转过身来,“一定很恨吧,至少你们不曾为她掉过一滴眼泪。”
  云听雨一跺脚,是呀,怎么忘了这茬了,死了老妈的孩子怎么能不哭个死去活来的呢,可她们两人不但没哭过,反而整天欢天喜地,外带流哈喇子的欣赏帅哥了。
  这下完了,她们露破绽了,会不会被抓起来当奸细审问呀,她可不是那些革命烈士呀,可经不起那些严刑拷打呀。
  其实也不用那些严刑拷打了,她就能乖乖招供她们是干嘛来的,还奉送招供自己的前世的三围都行呀。要将她搁在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年代,她从不否认自己会成为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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