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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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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音,你要去哪?”南宫陵光也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为何要离去。
  “是呀,如若你再走,怕是会把我儿子的魂与魄一同带走了,你是不知呀,”东方兰馨边说,边自行坐到一旁的石旁,“你去尊龙这段时间,我儿子就像是丢了魂一般,天天到东城楼上去巡视,说是巡视,天知道他是在等……。”
  “太后。”
  “母后。”
  云听音与南宫陵光同时道。
  不想予他们母子再说任何的机会,便抢先道,但有人比她更快。
  只见他一脸冷然,不惧眼前的强权,道,“太后与陛下,对微臣王妃的关注,臣与王妃皆感无上的荣耀,但君臣有义,男女有别,且还是臣之妻,故而,望凤王陛下表率仁义,臣与臣之妻定会马首是瞻,谨遵三纲五常。”
  南宫寒澈此话面上之意,是说他们夫妻俩会以南宫陵光为表率,实则是在提醒南宫陵光,谨遵纲常伦理不可愈。
  他那话中与话后之意,在场人均懂,但南宫陵光过于急迫想知道云听音为何要离去,失了仪态也要问清,“煜王说的是理,可是凰之离去非同小可,朕定要问清。”
  见南宫陵光欲上前,南宫寒澈便也闪身挡在他身前,“陛下,音不过是想去凤凰台外的朱雀庙祭拜而已,望其父亲能得以早日康复而已。”
  自打被南宫寒澈抢先了话后,云听音便孤身至一旁背对着他们了。
  望着她的背影,南宫陵光落寞的喃喃道,“这样吗?”
  南宫寒澈一抱拳,“当然是如此了,只是臣不知陛下与太后深夜来访,有何旨意?”
  一直在一旁静观着他们三人,默不作声的东方兰馨,此时方道,“没事?只是哀家想来看看听音丫头而已,也来略表哀家对月的慰问。”
  闻言,云听音闭上了眼眸,不想让那痛苦表露在眼眸,让人察觉了去,“太后放心,家父会有些时日不会来添麻烦了。”
  她再睁眼之时,冷然又将她伪装而起,“听音先行告退,不碍于陛下与王爷商讨朝中政务。”
  不再多做停留,携着一身夜的冰凉,走过每个人的身边离去,也只有那属于她的馨香依旧让人留恋。
  依然有着喜庆的红厢房中,云听音依窗远望,看着那轮被树影与薄云所遮挡的明月,就像是她心中的月,她不知她是否还能有那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机会。那从没有过的孤寂与惶恐顿时又将她吞没了,她痛苦的闭上眼眸,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月,月,月……
  脸上不知何时早已潮湿一片,当一点温暖轻轻的拭去那潮湿之时,让她以为她心中的月听闻了她的呼唤回到她身边了,蓦然睁眼唤道,“月。”
  然,她又再次失望了,就像每次从梦中惊醒之时,她心中的月依然不在,一切皆是梦幻而已。
  “怎么哭了?”在听闻她蓦然唤的人不是自己时,那澄清而明亮的眼眸闪过了黯然。
  云听音稍是狼狈的转身背对着他,她不想让只有在月面前方会流露的脆弱,展现给任何人。
  用衣袖擦拭去那满脸的泪水,道,“陛下此举不妥吧。”
  南宫陵光也是有自尊的,帝王的傲然让他在一次次的被她所忽视之下,现了口是心非。
  “云听音你别自以为是,更别以为朕会和东方孟章一般对你一往情深,朕只是担心你这等失魂落魄的状态之下,会在将至的凤凰节上,在各国来使的面前丢我雀屏的脸。”
  61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六十一章
  “凤凰节……。”云听音清清冷冷的呢喃道,又再次转身面向窗外。
  那方才泪湿的小脸已不复,冷绝与冷漠又再次浮上颜面,冰封了一般的秋水美目,也不再浮现水流潺潺的迷人波纹来。
  “是的,凤凰节,就像是尊龙的祭龙节一般,但我雀屏的凤凰节,也可算是一年一度的婚配节。”南宫陵光偷偷的觑向她的皓腕,在薄纱下其腕上空无一物,只有如似凝脂般的肌肤隐约在那纱袖内,又不禁抚上了自己的左腕。
  “在那日,所有的年轻男子都会到朱雀武场去比武,胜者便有机会获得朱雀尾羽做的凤凰链,”说着说着南宫陵光变得温柔无比,就像在期待着些什么,“拥有凤凰链,便可向自己所喜欢的姑娘献上凰链,如若姑娘愿意成为他的妻子,便会将凰链戴上右腕,自己则戴凤链于左腕,这般带有凤凰链的男女,便表明是已有婚配的,双方长辈也会择日为二人操办亲事。”
  “胜者方得凤凰链,英雄配美人,挺浪漫的。”云听音淡淡的说道。
  她虽说得是平淡,可她始终也是个女子,憧憬着浪漫与美好爱情的普通女子,她多希望在那天她的月能突然出现,拿着凤凰链亲手为她戴上。
  可她也是知道的,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她的月还在血池中,生死未卜,但她依然向上天祈祷着,祈祷着奇迹的出现。
  就算在那天他不能给予她凰链,最少能让她看到他,那她便也心满意足了。
  “你……你会在那日……接受他的凰链吗?”南宫陵光忽然很突兀的问道。
  “他?”云听音稍是诧异,但很快便又明了他所说的“他”是何人了。
  “陛下,这是听音与王爷是夫妻,当然会接受了,就算不接受,我们也是夫妻不是吗?”
  南宫陵光又显了浮躁,“如若有别的男子给予你凰链呢?”
  唇畔扯起一抹无笑意的笑,“你吗?不然,这雀屏国中还有谁敢公然挑战煜王的威严。”
  南宫陵光一愣,扭头向一旁,却也不置可否,似是默认了。
  然,云听音适才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但似乎某人当真了,让她一怔。
  她似是又看到了另一个即将疯狂如东方孟章的男人,便又是心生一惊,紧忙道,“凤凰节将至,陛下也该为我雀屏选一后了,那听音便能卸下这母仪天下的重任了。”
  “你……,”南宫陵光蓦然恼了,“你让朕选后?”
  云听音款款走回房中,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无所谓道,“有王必有后,天经地义的不是吗?陛下立后,也是雀屏黎民期盼已久的,且陛下年纪也不小了,可如今尚未有子嗣,这般看来,这立后也是迫在眉睫的了。”
  “你……你……云听音,你……,”南宫陵光愈发的怒了,也有着几分心伤,一拳打向那墙上,指关节顿现出猩红来,也将那墙壁染上了红,“好,好,好,朕选后,朕明日便颁旨选后。”赌气道。
  云听音连眉眼都不曾抬起,漠然恭贺道,“恭祝陛下早日觅得贤后,与陛下一道携手百年。”
  那紧紧握起的双拳不住的颤抖着,也让那猩红愈发的难止了,他咬牙切齿吼道,“云听音,我恨你。”
  说罢,他化作一团火焰消失了,只留下一阵炙热在房中蔓延,当炙热散去后一丝淡淡的辛酸的苦涩慢慢浮现。
  “恨我,比爱我好。”云听音轻轻的自言自语道。
  然,当她抬眸望向那房门之处时,无力的轻叹了一声,“王爷,你还要在外站到几时?”
  闻声,门被轻轻的推开,南宫寒澈背负着双手,一脸冷峻却难掩那喜悦在俊颜之上,慢慢的走了进来。
  “你……你当初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他吗?如今为何又拒绝他了,而选择本王了?”他窃喜着问道。
  云听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王爷是否是误会些什么了?不管是在别人面前,还是在南宫陵光面前,我们是夫妻,听音也只不过是在人前维系我俩的夫妻关系而已,何来的拒绝了谁,又选择了谁之说?”
  她的话就像是冰冷风刀,硬生生的将他心底方萌芽的一点情愫拦腰斩断了。
  南宫寒澈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你也放心,本王的凰链也只会给瑶瑶一人而已。”
  “本就应如此。”起身再次走向窗边,轻柔却分外的冰冷道,“王爷,听音今夜想独处,请王爷今夜暂且到别的厢房就寝吧。”
  南宫寒澈欲发作,却又想到无可也无凭任由自己向她发作的理由,便又咬牙咽下了那份揪心的苦涩,一拂衣袖,转身离去。
  待脚步声远去后,云听音的双眸让疲惫侵染了,揉揉眉心,“他们都走了,该轮到你出来了吧。”
  一阵寒意袭来,在烛火微暗处,走出一身全白的人来。
  “听音与你,一,非亲,二,非故,三,就算曾经有的协议,皆也完已,且你我虽没深仇大恨,却也恩怨不小,如此听音是否可将玄皇陛下的深夜来访视为来袭?”
  话末,只见云听音身影一闪,轻纱衣裙顿时飞旋开来,如似盛开的花儿,霎时绚丽不已。
  然,就在她那令人炫目的绚丽内藏的杀手,却是可夺人性命的,要是稍有不慎怕是会成为那裙下鬼。
  北堂执明扬手挥舞白色衣袖,阴寒道,“疯女人。”
  云听音也是知的,不该迁怒于他,可心中的思念与蚀骨的痛,真的快让她崩溃了。
  出手愈发的凌厉了,指掌在拍向他颜面之时,忽成爪,空中划出五指的轨迹,如似她的五弦琴,在他面上掠过。
  虽只是掠过,但其旁末的力道依然在他面上留下了划痕四道。
  猩红溢出,在他那如雪般绵白的脸面上分外的鲜明,令他咬牙道,“女人,不可理喻。”
  怒欲出手,却蓦然被她脸上的晶莹所愕然,寒意不禁弱了几分,但依然将她脸上的晶莹凝结成了冰霜,有点让他不知所措了。
  因他从未见过她流泪,在他心里,她绝非一般的寻常女子,自信而聪明过人,有时还有着出人意表的举止,眼泪应绝对非她所有的。
  眼泪也是他认为最为无用的东西,也是他最为鄙视的东西,可现下她却哭了,那晶莹在烛光下折射出悲伤的光芒,让他心底泛起对她的陌生的不舍。
  边招架着她的攻势,边道,“你这女人真是奇怪,出手的是你,挨打的是朕,你哭甚?”
  但云听音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不顾一切的出手狠辣而迅猛,逼得他不得不还手。
  只见房中所有的家具无声无息的损毁于无形之中,顿时一片狼藉在内,然二人依然未有停手之意,寒流与气流频频在两人的身旁擦肩,虽未被正面之力所触及,但余末之力掠过,也是让人生疼的。
  二人之战持续了两个多时辰,天已显了灰色的亮,以武艺的高低而论,他们旗鼓相当,可云听音是女子,在体力上稍逊一筹,久战之后消耗过大,被北堂执明觅得她一因疲惫而迟缓的动作空隙,将她的双手束起在顶,欺身上前把她压在墙与自己之间。
  “够了吧。”北堂执明沉声喝道。
  云听音怎会因此而屈服,只见她青丝一甩,那发丝如似有了生命一般,紧缠上北堂执明的颈脖,顿时二人又成了僵持状。
  看着就在眼前倔强的人儿,北堂执明又莫名便起了一阵心痛,也不知当时是作何想法的,便俯首吻上了她喘息兰气不止的樱唇。
  然,真是他这出乎意料的一吻,让云听音惊愕了,那缠住他的青丝蓦然松开,倾洒而下,与他那垂在胸前的银丝几缕纠缠在一起,那黑与白的分明顿时成了暧昧。末了就连他自己都震惊不已。
  但她的唇瓣真的很甜美,丝丝的柔滑如蜜,也似泉水一般的点点渗入他的唇齿,让蜜意跳跃在他的味蕾之上。
  也引诱着他不禁去攻陷她唇齿的防守,掠夺她檀口中更为甜美的蜜意来。
  初始的惊愕过后,云听音怒不可诉,北堂执明这般侵犯她,让她倍感受辱,想挣脱他的压制,却蓦然发现被他束缚得更紧了,如何都挣脱不了。
  而此时,他的舌已突破了她的双唇与贝齿,真要直捣黄龙,令她措手不及,慌乱中下意识的便紧咬牙关。
  一声闷哼从他口中溢出,而那血腥的滋味却在她口中蔓延开来。
  顿时让她蓦然一惊,可北堂执明却丝毫不动,任由着她咬住他的舌,纵然很痛,却也有着让他贪恋的甜蜜包裹着他,让他不愿挣扎,也不愿离去。
  对上他那双惺忪而妩媚的寒眸,一丝温柔的妖魅漫上,几分相似于那双深深刻在她心中的妖眸,让她茫然进而迷失了自己。
  慢慢的松开了紧咬的贝齿,让那侵入如蛇般的柔软纠缠上了她的丁香小舌。
  同样霸道的掠夺,同样有着妖冶的气息,同样温柔而缠绵的吻,这些都让她有种错觉,她的月回来了,不禁颤颤的回应着檀口中努力纠缠着她的柔软如蛇。
  也让他的血腥味与她口中的甜蜜交融,不再显了腥。
  不知何时,那被束缚在顶的双手被松开了,她的手环上他的颈项,他的手环上她的纤腰,将整个人抱起贴合在他身上。
  同样不多具有暖意的两人,就算是吻也不会是火热的,但此时这吻不再具有任何的凉意,在不断的升温,燃烧着她,也在燃烧着他,嘤咛妖娆的在她口中溢出。
  她在唤着,可唤些什么,听不清,他也不想听清,他知道此时他们都同是孤寂的人,都需要抚慰,身体上的抚慰。
  吻,缓缓而下,沿着她那微微红肿的双唇,点点移向她因情欲燃烧而艳红的脸颊,又慢慢的袭上她的耳廓,用温润的舌尖勾勒着她的耳朵的轮廓。
  此时一声轻吟溢出,“月……月……。”
  他顿时浑身一颤,所有的激情瞬间化为乌有,更是倏然将她推开。
  云听音双眼迷离的看着将她推开的男人,眼前那让她眷恋的妖狐在慢慢的幻化为一只愤然的雪狐,令她一惊。
  她用力的擦拭着每一寸被他亲吻过的肌肤,怒然喝道,“滚,滚,滚。”
  虽然喘息并未因那激情突然消散而平静下来,但他依然强压着那份急促的呼吸与狂乱的心跳,残忍道,“女人,你也不过如此而已,还不及朕后宫中的一宫女的滋味更好,哼。”
  罢了,带着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酸涩和在寒气中,疾驰而去了。
  在凤凰台郊外,旭日未升,清晨的浓雾厚重,让周围的一切都朦胧不清,在仍依稀可见一道人影在内。
  只见那人单膝跪倒在地,“主子,为何不杀了那个女人,主子的大事屡屡坏在她手中。”
  另一道身影很白,几乎可以与那白雾混为一体,如若不是他那阴寒的男低音传来,是难以察觉他的存在的。
  “朕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一奴才来提点朕该如何做。”
  “是,陛下,是奴才逾礼,请陛下恕罪。”
  一声冷哼,令那白影更为冷冽了,却也让那跪在地上的男子不禁寒了脊背。
  “那女人不但东方孟章对她一往情深,就连南宫陵光也为她倾心,还有皇叔更是为了她不惜性命,这样的一个女人杀了岂不可惜,不如用她来乱三国,而朕就可乘乱去一统三国。”
  “陛下果然高见,以陛下之才智,奴才快马加鞭也赶不上……。”
  这男人还想再拍其主子的马屁,却被一声阴寒不耐的喝止了,“够了,去告诉元瑶那贱人,让她挑起南宫陵光与南宫寒澈的矛盾,但时过一月有余仍未有所动静,她到底在做什么?”
  “是,是奴才监督不力,请陛下责罚。”男人惶恐的请罪。
  “好了,以她现在的能耐也不可能将南宫陵光的视线,从云听音的身上拉回了,你去告诉她,她当前的任务便是多多制造南宫陵光与云听音独处的机会,如若能让他们做出苟且之事,那就更好。”
  “是,奴才明白了。”
  “你走吧。”就似驱赶畜生野兽一般的冷冷道。
  “是,奴才告退。”
  跪地的男人缓缓起身,一直躬身不敢直起的退远,当这男人慢慢走来,才看清,原来是雀屏的礼部尚书元童,元瑶的养父。
  只见他全身微颤,身后的衣背早已被冷汗阴湿了。
  待到元童走远后,那依然在浓雾中的男人,低低的自语道,“云听音,你竟然敢让朕滚,朕便让你身败名裂。”
  
  碧空之下的王宫大内,恢弘中更显了金碧辉煌,内人影步履匆忙,难觅一清闲之人。
  宫女与太监们虽人数不少,却出奇的安静,人们皆是面无表情,或是面带惊恐的低头赶路,不敢多言半声。
  一群妃嫔命妇在御花园中聊天嬉戏,却也都不敢过于大声,皆是压低了声线,这样的气氛既然异常也诡异得很。
  此时一声太监的传报,“凰王妃娘娘驾到。”
  只见在御花园的回廊中,姗姗走来一身着隆重朝服的女子,众人皆是俯身作礼拜见。
  女子只是淡淡看了她们一眼,清淡示意着她们起身不必多礼,便也就不再停留走向了她时常打理后宫事务的宫殿中。
  但也是在她方走远之时,那些嫔妃命妇们便显了与她们时常所标榜的高贵不凡所不符的嫉妒与幸灾乐祸的嘴脸来。
  “哼,看她还能得意多久。”
  “是呀,陛下已经颁旨选后。”
  “等到真正的王后选出之时,这女人便也就不能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到那时,我倒要看看,她怎么被王后整治。”
  “就是,就是,不过一亲王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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