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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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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云听音让一丝如烟的忧郁飘上了目中。
  察觉她的异样,北堂残月轻叹一声,两指轻抬她下颚,望进她瞳眸之中,“你还想去见见那个人是吧。”
  云听音深知所有的伪装在他面前,皆是形容虚设,倒也不隐瞒,道,“自从老狐狸将他带走后,至今未得他消息,不知他现下如何了?”末了,思绪悠悠飘远了。
  趁她失神,掠夺上她的娇嫩的红唇,醋意几分,道,“不许想别的男人,未嫁便让我绿云罩顶。”
  闻言,云听音却莞尔一笑,献上红唇半点在他唇畔,道,“按你这般算法,那你早有绿云一朵在头了。”
  “哦?谁?”惩罚性的轻咬她唇。
  “南宫寒澈呀,你别忘了,听音现下还是他的王妃呢。”
  “你呀。”一刮她鼻梁,不容她否定道,“不管如何,明日下了早朝,我便会派人护送你出都城。”
  云听音再次依偎进他的胸膛,听着他砰然的心跳,回想着那个温柔如风男人的种种,那要去见那个男人的决定更是坚决了几分。
  “狐狸,我想去见他,也该和他有个了断了。”
  北堂残月不语,但已知她的决心,便再次轻吻她额。
 
  送走北堂残月,云听音性急匆忙的回到行宫,见南宫寒澈依然在独饮,却无他自己所说的喜之悦色,但如今形势紧迫,且连北堂残月都感棘手了,她也顾不得去细细观其色品其心,因何而哀了。
  挥退宫中所有的下人,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杯,拉起他走向一较为隐秘的角落。
  然,她突如其来的莫名之举动,让南宫寒澈对她而压抑的情绪爆发了,“云听音,你凭何管本王,我们当初可是约定好了的,互不干涉……。”
  小手捂住他发泄般的吼声,严肃道,“王爷,别闹了,事出紧急,听音也是迫不得已,你且听听音慢慢道来。”
  南宫寒澈赌气一般的扭头向一侧,不看她,“有何事就快说,别妨碍本王饮酒。”
  “城中有变,王爷你今夜便带上几人连夜出城,回到雀屏告知南宫陵光,让他发兵尊龙边界,作势威逼东方孟章,前来救听音。”
  顿时南宫寒澈一震,知事态严重了,虽还未清楚事情之原委,可已攸关人儿的安危了,他不禁惊恐泛起。
  “东方孟章要害你?既然如此,那本王便更不能只身离去,独留下你一人在此,不行。”
  罢了,他转身便拉着她要走,“现在本王便要带你走。”
  “王爷。”云听音挣脱他的手,“如若听音与王爷一同,那谁也走不了了。”
  南宫寒澈焦急道,“那也不能将你一人留下。”
  “王爷,只要你能回到雀屏,那听音便还有救,如若你一意孤行要带听音一同离去,那听音便再无逃脱的可能。”云听音慎重其事的说道。
  
  他明知她说得有理,可想到让她一人独留在这危险的境地中,他怎么都下不了这个决心。
  云听音一笑淡然镇定道,“虽说听音是被困了,但不会有生命之虞,王爷放心吧。你也是见识过听音的奇门遁甲之秘术的,有此一技在身,谁也别想伤害得了听音。”
  “好了,快去准备下,不要耽误了。”
  南宫寒澈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满怀着不安的去准备一切了。
  待到南宫寒澈离开后,云听音凭空唤道,“小龟子,你可提前再次挥兵南下了,让你的大军向边境处急进三百里。”末了,将一颗药丸往空中一掷。
  “嗯。”一声很轻的回应飘来,随即那弥漫在殿内的寒气在慢慢散去。
  恢弘而庄重的金銮殿内,气氛异常的火爆与诡异,平时尚可虚伪寒暄几句的对峙双方,此时早已脸面撕破,怒目相向,争锋相对,言辞更是有别于常时的温文儒雅,犹如市井泼妇一般的仪态尽失。
  但也不全然都是如此,尚有三人淡然自若,视眼前之火爆如无物。
  一是高位之上的东方孟章,一直静默的他看着殿下的吵杂无动于衷,也唯有他自己知道,也唯有此番激辩之势方能让人儿现身朝堂,助云听轩。
  三人中的另一人,便是北堂残月,他就像是入定的老僧,一切皆不能入其耳目。
  最后一人,便是引发此次朝堂上争辩之乱的云听轩。
  
  今早便传来旨意,让他入宫觐见,他也早有辞官之意了,便想借此次进宫之便请辞,可他辞官之言方出,便引发了此激辩,护他者,为他鸣不平,毁他者,一味将罪名扣上,让他甚是无奈,却又无力劝阻。
  就在此时,一声高唱通传,“皇太后驾到,雀屏国凤王妃驾到。”
  一片安静突如其来,双方虽甚是惊异,却也皆俯首接驾。
  东方孟章也终有动容之色,起身去迎接二人的到来。
  北堂残月也终睁眼,云听轩更是几乎失控的欲冲去人儿的身旁,将这一日来所有的不安与疑问统统问清。
  太后柳如虹与云听音一前一后缓缓步入殿中,百官山呼千岁,罢了,柳如虹也不愧是久经权利纷争之人了。
  只见她一甩衣袖,立目向下,几分母仪天下之威,厉声道,“殿下的各位皆为我尊龙国之栋梁,位极人臣,可这般犹如市井妇人一般的相互谩骂,成何体统?”
  早已一肚子火的东方慎上前一步出列,道,“皇太后训斥的是,可冒死进谏忠言,方是为人臣之道。”
  柳如虹冷冷一哼,“那不知今日敏王爷冒死进谏的是何忠良之言,以至于体统皆是不顾了?”
  东方慎腰身一挺,不再躬身屈膝,傲然道,“皇子犯法与民同罪,何况为人臣子犯法,更不能网开一面了。”
  “哦?哀家明白了,敏王要说的是我皇儿听轩吗?”
  
  柳如虹此言一出,满堂顿显倒吸冷气一声,后又是一片静默。
  且不说云听轩震惊之色,就连北堂残月也惊异不已,他没想到云听音能让这老女人亲自出面承认云听轩的身份,东方孟章也是震惊不小的,三人齐望向一直在柳如虹身边的云听音。
  可她却一直垂眸静默在一旁不语,让三人更为疑惑了。
  云听轩此时就感觉自己如似身处在迷雾重重森林之中,难辨前途,茫然无措不知该何去何从。
  “众位卿家,你们都没听错,听轩正是哀家十九年前,被轩辕氏那罪人偷抱去冷宫,差点葬身其中的,哀家的皇儿,先帝的三子东方听轩。”柳如虹虽是这般说,可却没有丝毫母子相认的真切情意在内,就似是在冷淡的宣读着直白的文字一般。
  可就算如此,也无人敢质疑她所说之话,终是东方孟章打破了这略显诡异的静默。
  “既然皇太后所确认的,那儿臣再次恭贺母后与皇弟,母子重逢。”
  百官也均俯首山呼,“臣等恭贺太后母子相认。”
  “再次,朕要册封皇弟东方听轩为睿亲王,世代世袭此王爵位,再赐王府一座。”
  云听轩无措的跪拜谢恩,虽感觉似做梦一般,且有疑团无数,但他心中也有了让他自己都为之不安的推测来,可他却鸵鸟的宁愿认定这是云听音救他之举措。
  当那青色四爪蟒龙腾云之亲王朝服加身,青玉王冠在顶,那皇族的不凡气宇顿显,也令他再添内敛的沉稳,煞是让人倾心。
 
  再回朝堂之时,在争辩不知何时已再起,其为敏王东方慎尤为甚之,只见他比适才更为激动了,粗俗的言辞不堪入耳,也可说是理智尽失了。
  从旁人窃窃私语中可知,是在为东方明美曾嫁予如今算来是堂兄的东方听轩,而恼羞成怒。
  兄妹连理有违伦常,千夫所指,万人唾弃,这般想来,东方明美今后如何处世,也是尤为可怜的。
  至此,东方听轩也不由得同情起了东方明美,欣慰的是他还未和她同过房,她尚是贞洁之身,只望今后她能觅得那真心待她之人。
  可这内情东方慎不知呀,这般奇耻大辱他定是要将他东方听轩置于死地方能解恨的,便不难想像如今东方慎之失态了。
  然,反之一想,与人儿便不再是兄妹,所有对她之情意吧,便不再有罪恶感,也不会因此(原文图片此处缺失)。
  “好了,都莫要争辩了。今日是太后与睿亲王母子重逢之大喜日子,朕特此下旨大赦天下。”东方孟章蓦然显现威严,势压满朝文武,“但睿王擅离职守之错也是有的,虽不至于酿成大祸,在此收回其兵符,以示惩戒,退朝。”
  一切皆在云听音的预料之中,东方听轩虽恢复了身份,实则无权了,空有名号与荣耀。
  与北堂残月一同步出朝堂,便传来东方听轩的叫唤声,“音儿。”
  北堂残月驻足,云听音回首,只见他疑惑而不安满是在那稳健的麦色俊颜上。
 
  知该来的终会来的,云听音轻叹一声,盈盈欠身,道,“恭喜听轩哥哥恢复皇族身份。”
  “音儿。”他不喜她这般的见外,在他心里她依然是那个她。
  “和他说清道明吧,时间紧迫。”北堂残月道。
  云听音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东方听轩一眼,三人一同缓缓步向那人稀之处。
  “音儿,这是怎么回事?这只是你为救我的权宜之计吧。”东方听轩迫不及待的问道。
  云听音摇摇头,“听轩哥哥,你本皇族中人,是千真万确的。”
  东方听轩一愣,但他依然不愿相信是自己心中所猜想的那般,“音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云听音含眸,低声道,“还记得那干龙剑吗?”
  “什么意思?”答案已可揭,但他依然不敢去触碰那昭然。
  “干龙剑,唯拥有尊龙皇族血脉之人方能拔出。”
  东方听轩顿觉呼吸都颤抖了,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在五年前……的那夜,你便知晓了,是吗?”
  在那一刻,他多想她的回答是否定,哪怕是欺哄着他,也希望她能否认,可现实对于他来说是残忍的。
  她淡然而平静的道出了对于他来说是最为残忍的话语,“是的,那时听音便知晓了。”
  那被心爱的人欺骗与利用的感觉,如同被她背叛了一般,撕扯着他的心,生生的撕裂开来一道血流如注的口子。
  回想以往与她的种种,更是痛彻心扉了,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欺骗,哪怕是她曾经所予他的温柔与美好,都只是为了利用他。
  明知他和东方明美才是兄妹,却仍要他去娶她。
  明知他与她并非真的兄妹,却一味的用这莫须有的血缘牵绊,对他若即若离,让他痛苦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他再难压抑那份痛苦了,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成调。
  云听音什么都没做解释,的确一切都是自己所有意为之,不管为的是何,也不管如今为他所冒的险,都是弥补不了他所受的伤的,故而,她最终能说的,唯有,“对不起。”三个字。
  “看来只有我一人似个傻瓜般的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不,不止你,应该还有你吧,”东方听轩怒然瞪向北堂残月,“一切应都是因你而起吧,你也早应知我是何人才收养的我吧,还有东方孟章,他也是知道我能拔出干龙剑的。”
  末了,他忽然狂笑如啸,悲壮却也凄凉。
  见他痛苦不堪,让她不忍,便唤道,“听轩哥哥。”
  “住口,你这阴险的女人,你不配叫我。”东方听轩向她咆哮着,“你以为这般来救我,就能还清你所欠我的了吗?你别妄想了,告诉你,云听音,云残月,我恨你们。”
  他双手紧握成拳,挥舞在她眼前,她却丝毫不躲闪。
  “就算至死,我都不会原谅你们的,永远都不会。”
  带着悲怆而强行支撑而起的傲气,他飞奔离去。
  “老妹,你……唉。”随后来到的云听雨终是无奈的一叹。
  云听音伸手抱抱她,“姐,以后他便有劳你多多照顾了,我能为他做的只能是这么多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为何要告诉他真相呢?既然骗了就骗到底嘛,你这样只会让他痛苦,自己也不会好受。”
  多年的姐妹,让她知道此时妹妹的心里也不好受,如若东方听轩在老妹心里真的只是一个可利用的棋子,那老妹也不会冒险回来救他了。
  云听音摇摇头,“就算我不说,他也能猜到的,他不是笨人。”
  倏然抬眸便见从殿内走出一队禁卫军来,且目标就是他们三人所在方向。
  “狐狸,姐,你们快走。”
  北堂残月斜瞥了那些来人,顺势将她轻拥,“别让自己受伤了,不然我绝对会将你捆缚在身边。”
  “嗯,听雨哥哥就拜托你了。”云听音点点头,踮起脚尖在他唇畔轻吻。
  可他们二人之亲昵却惊得云听雨蓦然呆如木鸡,“你……你们……你们……你们……。”你们个半天也没说出句整话来,终是北堂残月拎起她的后衣领,将她拖走的。
  目送着他们的离去,一切也早已部署完毕,只要兵来将挡便可了。
  “公主殿下,苍帝有旨,请公主到拂音宫见驾。”禁卫军首领上前恭敬道。
  云听音优雅的稍微整理了下衣饰,自若道,“那就有劳带路了。”
  当日,有不少的人看到她在禁卫军的簇拥之下进了后宫,可却再没见过她出来。
  卷二 和亲为妃 第五十二章
  “老爹,你知道吗?你们这是禁断恋呀,有悖天理伦常呀,是不被世人所理解和接受的。”云听音一副语重心长的老成模样道,嫣然她方是爹,北堂残月是儿一般。
  
  “而且在遗传学上讲,血亲的后代的致病与致残率是非常高的,还有哦那个孩子就算非常之幸运的健康出世了也有个很大的问题哦,他或者是她该叫你外公呢?还是该叫你爹爹呢?还有……。”
  云听音愈说愈像那妈妈桑一样,滔滔不绝,可比大话西游中的唐僧,让人想直接把她打晕,然后毁尸灭迹,从此世界少了份噪音,回归安静与祥和。
  由此也可见北堂残月的忍耐力有多高,在此已经听她念叨了整整的三个时辰,不急不躁,气定神和,仿佛眼前那个碎碎念的人在唱歌一般。
  终,云听雨在念叨了三个半时辰后,口干舌燥,离脱水而亡似是不远了,一把夺过北堂残月手中的未曾动过的茶杯,捧茶牛饮而起。
  “好了……啊,老爹……现在……你明白……你们这……段恋情……有多危险了吧。”云听雨气喘吁吁的总结道。
  囧,什么遗传学,什么发病率的都出来了,他能明白就出奇了。
  北堂残月将摺扇一展,优雅轻扇,洒脱中几分妖媚的慵懒,半天不语,终道出一句时,却牛头不对马嘴,让云听雨的谆谆教诲半日白搭了。
  “你真的和音儿是孪生的呢?怎么差这般多呀。”
  云听雨有吐血身亡的冲动,看来和他讲完全是在鸡同鸭讲一般,无力道,“是不是,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就是清楚才怀疑。”末,起身走向门外,面向皇宫的方向,沉声道,“你听好了,东方孟章有变,在音儿未出宫前,你切勿再上朝去,以防他用你来要挟音儿。”
  闻言,云听雨这方想起,“老爹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老妹会被禁卫军带走?”
  
  北堂残月漠然的回眸一视于她,“你不是东方孟章最为信任的人吗?”
  云听雨蓦然黯然,凄然一笑道,“我只是个追着他尾巴转的人而已。”
  “所以说,你怎么会跟音儿是孪生的呢?”北堂残月没有丝毫怜悯之意道。
  说罢,便走了,留下被他倍受打击的云听雨在舔着伤口。
  可有时粗神经也是有好处的,没半晌又恢复了,只见又精神十足的跳了起来,“不上朝就不上朝呗,对了,去看看云听轩,此时他应该很需要人陪的,且貌似还有点和我一样同病相怜,也许相怜能发展成相恋也不错呀,哈哈……。”
  末了笑得极为大声,可就算如此也掩饰不了那份在内的苦涩。
  次日,云听雨来到睿王府门前时,却被门前排长龙的喜轿阵势给吓蒙了,“这里也时兴集体婚礼吗?”于是便成了其中一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可光看依然不明真相呀,便走到一媒婆身边问道,“诶,这位美女,这睿王府发生何事了,为何这般多的喜轿停在门前?”
  听闻有人叫她美女,媒婆心情大悦,回头便见一俊俏得不得了的男子,心情更是大好,最后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滔滔难绝了。
  媒婆用大红的手绢做娇羞状,笑得花枝乱颤的道,“小兄弟呀,你不知吗?”
  云听雨见其做作已是胃口大反了,再闻其声,她已后悔问错人,止不住的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这是睿亲王纳妾呢。”
  
  “嗯?老哥纳妾?”云听雨一愣,后又数了下在外的喜轿,“我的妈呀,少说也有个十多台轿子,不会都是吧。”
  “谁说不是呢?不然都凑这会来做甚?再说了,一亲王纳十个八个妾的不是寻常事吗?”
  说话间,厚重的睿王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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