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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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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着连自己都不知的温柔,将她品尝,也让新记住了她甜蜜上的每一丝绵柔的触觉。
  吻,他虽不多,只曾予过一个女人,那便是元瑶,但那也只是年少无知之时,好奇而为。
  他也只记得,当时不过是两人间青涩的摩挲而已,无那如此让他贪恋的甜蜜,许是当时他与元瑶都太过年轻了,也太过于羞涩了吧,而没能将这美好的初吻绽放出,如同现下一般的甜美来。
  也是在此时,他心头忽然浮现出元瑶的种种来,顿时愧疚也如浪涌来,让他措手不及。
  他这是怎么了?元瑶才是那他想与之相伴一生的人,但如今自己却意乱情迷了,而忘怀了自己当初的诺言,也辜负了如今依然为了自己而苦苦在后宫中等待着他的女人。
  想至此,那元瑶在他心中的形象也倍显了凄婉而幽怨,令那份对她的愧疚分外的沉重,以至于他不禁将怀中的人儿松开。
  可在看到人儿坠落的刹那,他却又有了欲与她一同坠落至,哪怕是幽深地狱的冲动,只要那里只有他和她。
  此时,车帘却蓦然掀开,阴冷的声音传来,“她的汤药里,被人下药了。”
  南宫寒澈一惊,这才发现了人儿的异样来,她睡得很沉,不似以往的她,哪怕是风吹草动她都能察觉,可如今却浑然不觉,如似永远长眠般的安详。
  心头不由的一紧,惊慌道:“快去叫御医来。”
  北堂执明却不为所动,只是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瓷瓶,在云听音鼻下晃了下。
  人儿那如似永眠的平静容颜,终有了一丝波动。
  只见她微微蹙着弯眉,纤长如扇的眼睫毛轻轻扇动,一丝清澈眸光射来。
  “音。”南宫寒澈焦急的唤道,也后怕的余悸令他战栗的身体。
  那碗汤药是他喂她的,可他却丝毫没有发现不妥,如若她有何差池,他知道,他今生都将深陷万劫不复。
  不由得将她抱紧些紧些再紧些,纵然如此也不能抚去那心头的害怕。
  揉揉发痛的太阳穴,云听音问道:“我这是怎么了?头为何会这般的痛?”
  “你被人下药了。”北堂执明冷冷道。
  “下药?”云听音一愣,蓦然想起那碗汤药来。
  “幸好,下药之人下的是mi药,而非毒药。”
  “mi药?”云听音顿时明了,轻轻的叹气,幽幽道:“那人不会伤听音的,只是不想让听音回尊龙而已。”
  云听音如此一说,北堂执明也顿时明白了是何人,“看来,你对于他来说,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特别呀。”
  云听音倏然半眯起眼眸,让那一丝警告闪过眉目,“今天的你,也不是一般多话呀。”小手缓缓伸向他肩头一拍,笑得唯美却没有丝毫笑意,“别乱打主意,记住了,有些人听音能救,当然也能看着他死。”
  那肩头的痛,让北堂执明暗中一咬牙,狠狠的挥开她的手又出去了。
  当车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南宫寒澈苦苦的压抑下那份后怕后,嗓音却因此而微微变调了,“你为何不说,你回尊龙会有这般大的危险在等着你?”
  云听音却无所谓道:“危险?不论听音在哪,危险总伴随左右,习惯了。”再次揉揉那发痛的太阳穴,“且那人不会伤着听音的,只是不想让听音干预‘那事’而已。”
  南宫寒澈知道,她所说的事不是关于张瑞琪的死,而是那她急于归国的真正目的。
  可忽然间,他倍是想疼惜她,因她那小小的肩膀上不知担当了何等的重负,也不知她到底背负了怎样的命运,只是不知她是否需要他的爱惜。这样的一份认知,却让他自己倍显了凄凉。
  龙都城郊,狂风大作,就如她和亲出城那日一般,将旗幡猛烈的吹拂,及欲折断。
  只是这次不再是别人眼里凄然的孤独离去,而是备受瞩目的归来。
  远远的便看见了,那些守候在城外迎接的人潮中,有期待的急切,有蓦然的静忘,有不耐的敌视,种种皆有。
  但不论他们中是以何种心情来迎接她的归来,她依然昂首挺胸,傲然卓立,告知着所有的人,她云听音,音尘工资归来了。
  而在早已等候多时的明黄身影,再也按耐不住心中那份难耐的思念,站起身来翘首凝望着。
  如若可以他多想飞奔向她,可那世俗的重重枷锁将他捆缚,他只能在龙椅上焦急的望着那行进缓慢的队伍,慢慢的从天边走来。
  她的离去就如似还在昨天,她的归来便在今日,那样的欣喜若狂,他知不该外露于表,但那份思念成灾的荒芜,是那样急需她来润泽。
  故而,那棱角分明的脸庞绯红了,寒星般的眼眸急切了,心跳砰然了,思绪飞扬来……
  可当那承载者她的奢华车撵缓缓向他而来时,他又不敢太过于喜了,怕惊扰了她,也不敢太过于忧,怕令她沾染上忧愁。
  薄纱珠帘慢慢的掀开,她终于出现了,虽依然清冷淡漠,却在一瞬间慰藉了那可不知该如何跳动的心。
  多少个无眠的夜,多少次星月的寂然相伴,多少回轻轻的呼唤……
  终等来了这一天。
  他再也不能压抑那份几乎将胸口撑破的澎湃了,不顾众目睽睽,冲向她身边。
  “听音。”梵音不再清净,因已沾染上了尘世的情感。
  云听音知道,归来最先面对的便是这个男人,这个她一直无心于他的男人,故而尽守妇道的走到南宫寒澈的身后,方盈盈行李,“听音参见陛下。”
  有礼高贵,却也有着不可忽视的疏离在内,生生在东方孟章那颗为她而砰然悸动着的心上,掠过一刀,痛慢慢袭来,也迟钝了他所有欲为之举。
  “陛下,这便是听音的夫君,煜亲王,南宫寒澈。”
  她柔柔的向他介绍道,那眉眼中对她身旁男人的自傲难以掩饰,却也生生的刺痛了他的心。
  夫君,那是一个几乎可以让他嫉妒得发狂的词语,也是他欲追求的身份。
  “南宫寒澈拜见尊龙国苍帝。”
  南宫寒澈不卑不亢有礼有节落落大方的行礼参见,东方孟章这才正眼去看他。
  好一个器宇不凡的男人,纵然他此时俯首,也难掩他那份冷傲的桀骜与清高,犹如雪峰之端的圣洁无暇,却又是那般的与人儿的清冷般配。
  久未见东方孟章出声,如此尴尬之时,一声重逢的叫唤响起,“老妹。”
  南宫寒澈闻声望去,只见一未弱冠的美少年,迫不及待的向云听音跑来。虽未曾见过,但这美少年眉宇中的积分与人儿相似的妩媚,让他知晓,这便是人儿的孪生哥哥云听雨。
  “姐。”
  可云听音的一声唤,却让南宫寒澈蓦然一愣,姐?难道不是云听雨?
  云听音并未估计任何,和云听雨紧紧相拥,那份别后重逢的喜悦,终是充塞了她时常萦绕在眸中的清冷,添了几分娇柔的妩媚。
  “天啊,我想死你了,老妹。”云听雨也不再有以往人前的不得不戴上的成熟伪装。
  闻言,云听音笑了,偷偷地取笑她道,“你还有空想我?我看你每天在某人的身边,乐呵得忘了我这妹妹了吧。”
  淡淡的黯然飘上那如冠玉的脸庞,笑也僵硬了几分,“果然是知我莫若你。”
  多年的姐妹,云听雨的丝毫变化,云听音都能第一时间察觉,“怎么了?”
  云听雨再次勉强的扯出一抹掩饰的笑,道:“没什么了。欢迎回家,老妹。”
  轻轻的叹了口气,又道,“老妹,除了听轩哥没能来,就连胡狸老爹都来迎接你咯。”
  云听音这才悠悠望向那抹永远都那般夺目的玫红身影。
  她知道的,从她出现的那刻起,他的眼眸便一直在追随着她,只是那目光中没有以往独予她的温柔,淡淡的漠然在内,她也知他在生她的气。
  因她没听他的警告,还是贸然归来了。
  微微垂下眼眸,最终还是依然走向了他。
  “爹爹,听音回来了。”故意将几分羸弱声音中,因她知,他会不舍她的。
  北堂残月深深的吸了口气,欲拧头向一旁,可感觉到她的虚弱,又不禁伸手将她拥进怀中。
  “为何不听我的劝,还要回来?”不舍得重责于他,只能轻叹着柔声问着。
  卷二 和亲为妃 第四十八章
  歌舞升平的金碧辉煌,彰显着隆重的繁荣,宴席间的丝竹声声高奏的优雅乐章与相互之间阿谀奉承的虚伪寒暄相映成趣,纵然如此也难掩那党朋间对立的明争暗斗。
  而明显的两派纷争的领头之人,却讽刺的分外和睦。
  保皇一派之首,是那曾经神秘得让人敬畏的音尘公子,如今雀屏国的凰王妃,他的契约王妃。
  而权臣一派之首,是那有着狡狐之称的权相云残月,他们二人既是竞争的对手,也是亲密的父女。
  他虽见云残月不过几面而已,但他能真切的感觉到,云残月对音的宠爱,疼爱甚至隐约还有种男人对女人的爱,几乎是无边的。
  当初云残月又是已何种心情让音成为棋子和亲出嫁的呢?
  为何他们又会是立场鲜明的对手,可私底下却又是这般的温馨蜜意。
  是的,温馨与蜜意,虽然他也不想用这两个词语来形容,可真的只有这两个词语分外的贴切,贴切得让他生了莫名的妒忌。
  几乎可当是吵杂的热闹与繁华,在他们此时相对中似乎不过是背景与衬托,入不了他们二人的世界内,那个世界里只有他们彼此的存在。
  他们虽一夜对饮,却未有任何言语在他们间,又令人倍是诧异。
  酒过半巡,众人又以醉意几分,此时定会有人借酒狂言放矢,果不起然,在一声犹如雷鸣一般的大笑声中,一粗狂彪悍的那人举樽豪迈一饮而尽。
  “不愧是我尊龙一等一的谋士呀,即便如此还不是得背井离乡的出嫁,哈哈哈……。”言辞狂妄呀。
  其言下之意,说的是音,稍是轻觑在云残月身旁的人儿,未见她有丝毫不悦,那与云残月举杯共饮之柔情几许似水,依然脉脉,只是她对面之男人微微垂下了眼眸,几分阴鸷的深邃令人惊心,可那梨涡上的浅笑却更为的炫目而血腥了。
  稍是回想,方想起原来那粗狂男人便是东方孟章的皇叔,敏王东方慎,传闻他戎马一生,且不论他战功如何,其在军中之权势是可见一斑的,可知也是个不能小瞧的人物。
  从云残月之微妙变化中,可知东方慎之言论,他们二人皆是听闻的了,然,音也只是优雅放下手中酒杯,覆手上云残月之手背,似是在安抚着他。
  此时,另起一女声:“父王,人家就算如此,在雀屏还不是依然风生水起嘛。但也不过如此而已,还不及本郡主小计略施,便被脸面尽失的出嫁为妇了。”
  南宫寒澈浓眉已泛起伏,切不论这女人是何人,能道出这等尖酸刻薄之话的,再好也无人相信。
  “就某些人与岳秋兰那等雕虫小技,如若不是我等愿意入计,否则能奈何得了谁呀?”云听雨的声调平平,嗓音分外的低沉,显了不悦。
  闻言,南宫寒澈一愣,愿意入计?云听雨此番言论之意是音当初明知是被设计来和亲的,却依然只身入计的,与音所言不符。
  他记得,初见音之时,她曾与他道,她是不愿为东方孟章之棋子的,故而她也不想要嫁他,后又改变主意是音南宫陵光的一再刁难。
  但如今云听雨只言论,又让他心生疑惑了,音,你来雀屏到底是为了何?
  而,听闻云听雨之话,诧异之人可不止他一人,东方孟章那看不出任何心绪的完美帝王威仪的颜面之上也显了一样。
  只是今夜他不曾多言,那冰晶一般的眼眸总是失神的望向一处。
  在那几乎一触即发的两派对持场面中,人儿终是盈盈起身向高位之上的东方孟章微微一欠身,后将云残月搀扶而起。
  令一片压抑的安静蓦然降临,皆瞩目于二人余下的动向,让他们也好随之附和。
  可,云听音也只是款步姗姗走向南宫寒澈,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有礼,有着道不尽的妩媚妖娆,但那份清冷也轻染其中,令她显了疏离。
  众人皆以为她会说些甚,却惊闻,“王爷,妾身不胜酒力,与爹爹到外醒醒酒,此间就有劳王爷代为应酬了。”
  未等到南宫寒澈有所回应,云残月微微向东方孟章欠身后,便执起云听音的手走出殿外。
  留下众人的惊异满满充斥于恢弘殿堂之内。
  夜风携着凉意几分,将她柔柔吹拂,虽酒意尚在,却也难敌这份凉意,不禁轻依偎进他怀中,在他那清冷中寻一点温暖来。
  温柔将她抱起,纵身跃起,飞向明月高悬之处,欲是要与她一同奔月般,浪漫而唯美,终让她不止是那酒意让她迷醉了,还是此情此景让她陶醉了。
  月色如水轻漫而下,缠缠绵绵于二人间。
  静静的聆听着大自然的静谧,深深的依偎在他怀中,那份不必独自的去承当风雨的安然让她留恋,也让她欲抛弃一切,贪婪在其中。
  “为何不听我的劝,还要归来?”他轻柔而悠扬的声音再次问起。
  云听音抬眸,将一缕月色揉进眸中,显了朦胧,也显了几分凄迷。
  “听音欠他的太多了,但又给予不了他所期盼的。”
  闻言,那轻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几分,“那你向给予他什么?”
  玉手环上他的颈项,幽幽道:“平安与一生的荣华富贵。”
  北堂残月一愣,一指轻挑起她下颚来,妖眸洞悉一切般的望进她瞳眸深处,诧异道:“你想助他恢复皇子的身份?”
  云听音不语,只是让一抹坚定染上了眼眸。
  “你可知,我这般都是为了你。”北堂残月敛起所有予她的温柔,但依然不愿太过于苛责于她。
  人儿微微垂下眼帘,让月色柔柔如轻纱蒙上她双靥,“胡狸,听音明白,你欲借此事再掌边关大军之兵权,再挑起与真武的战火,用尊龙之兵力重挫北堂执明一派的势力,以达到在真武国馁与其持平之势,进而让有所顾忌于你,更不敢妄动于听音了。”
  “既然你知,为何又违我之意,助云听轩?”
  “胡狸,听音救他,也不碍于你之计划的,战火终究会燃起的,此时北堂执明的退兵只是权宜之计而已。”
  北堂残月一惊,“难道他的退兵,是你千里之外的幕后操控?”
  不多做隐瞒,点点头,“要救听轩哥哥,此举必为之。”
  “没了真武国的大兵压境,东方孟章暂时无了外在之忧患,终可寻一借口放了云听轩。”北堂残月淡漠道,“那接下来呢?你又如何助他恢复皇子的身份?在恢复其身份之后,便是再掌兵权,这般一来如何不会妨碍我的计划?”
  玉指抚上他蹙起的眉宇,再道,“其实东方孟章早便对听轩哥哥有所顾忌了的,不然也不会明知其身份而不宣,甚至为了边关之战事,一度有了杀了他之心。故而,就算听轩哥哥恢复了皇子身份,也不可能会得东方孟章之重用了,因听轩哥哥也不是笨人,一切明了之后……”说至此,她幽幽的默然了。
  “一切明了之后,他便能猜想得出谁人在欺哄了他半生,而那些欺哄他的人便终成他所憎恨之对象。”北堂残月代她说完道。
  “是呀,不论是东方孟章、你、还是……听音,所有所有知道真相的,且还利用了他之人,都将成为他的憎恨。”淡淡的伤感如烟漫上,令她再显羸弱几分。
  “为他这般,终落得他的憎恨,这便是你所追求的,他平安与一生荣华富贵?”
  她的伤感让他嫉妒,但他也深知这是一种妹妹对哥哥的伤感,可一想到对方是一男人,他便不悦。
  云听音却笑了,“恨我……比爱我号,因听音给予不了似他那样的一份情。”
  北堂残月却蓦然沉默了,方被她抚平的眉宇再次蹙起,许久后,才如似呢喃一般,道,“恨你比爱你好吗?你给予不了似他那样的一份情,所以才给予了他平安与一生的荣华富贵,那我呢?你又将给予我什么?”
  云听音一愣,将他挑起她下颚的手掌熨帖在脸侧,柔柔道,“将给予你——听音。”
  是的,她能给予他的只有自己。
  一指轻点她心脏之处,“那这里呢?你又给了谁?”
  云听音不语,只是那摩挲着他掌心的脸庞更为温柔。
  北堂执明也知不能将他逼得太紧,故而他没有再问,只是用吻将自己的情意告知与他。
  绵绵情意如似流水潺潺,轻柔而润泽,令她不由得回应他的缠绵。
  然,她的回应,令那风纠缠更为激烈,再难分清彼此,也燃起了激情的火花。
  在那月色的朦胧中,在那树影摇曳中,若隐若现的二人,缠绵悱恻,终在那衣衫轻落之际,那肌肤间的紧密熨帖中,她在他的指掌如似拨弄琴弦般的抚弄中,溢出着最为诱人的嘤咛与娇吟。
  虽让她羞涩,但又是那样的不可抗拒,就在她欲与他一同堕落向欲望的深渊之时,却传来了他低沉嘶哑的声音。
  几乎是恳求一般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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