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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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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公子向他点点头,示意他先行上楼上的雅间,片刻公子也便到了。
  放下手中的茶杯,梵音朗朗令人舒心,“音尘,你赌棋。”
  音尘并不似他那般大惊小怪,一挑眉,理所当然道,“殿下,我一不懂耕田织布,二不愿经商为官,但,高人也要食人间烟火的,我唯有此招了。”
  “那你不愿为官,是不愿被那烦杂事物缠身吧,我那封你个闲职,既事务不多,又可得粮饷。”东方孟章提议道。
  可音尘却依然摇头,“殿下,我只是暂时顺应天命,如若殿下与我不能同心,那也枉然,到时我依然能落个清闲,但若是受了殿下的官职,那时便再难脱身了。”
  “音尘,你别太过于自持过高了。”东方孟章不悦了。
  优雅的放下茶杯,一展手中扇,儒雅中几分慵懒与淡然悠悠,“殿下,不是音尘自持过高了,而是将为之事,怕殿下没那份决心。”
  东方孟章那似是无七情六欲之冰眸,不带丝毫的暖意,冷冷向音尘而来。
  但音尘仍是泰然,手中纸扇轻摇凉风徐徐,“殿下莫急,听音尘慢慢道来。”
  只见他走至窗边,目望皇宫幽深之处,几分了然,几分嘲讽,“圣上已两年有余不曾上朝打理朝政了,虽有旨意让云相代为处理之,但按律法,太子却是可监国的。”
  闻言,东方孟章一震,是呀,按律当今圣上长年不能打理朝务,太子既可监国代为处理朝政的。
  但,蓦然一想,如今自己无实权,就算能监国也只是虚名,便又黯然了。
  “殿下莫要气馁,只要你能监国,权势便在你身旁,伸手可及,怕便怕是你不愿夺来。”
  音尘的眸光突现犀利,似是瞬间便把他看穿了,让他不禁对音尘生了惧意淡淡。
  “此话怎讲?”
  音尘一收折扇,落座在东方孟章之侧,“如今欲再要培养你自己之势力,已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唯有夺他人之势,为己所用。”
  “夺谁之势?”
  “皇后娘娘。”音尘压低声线道。
  可他此话依然惊得东方孟章乍然跳起,“音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煽动我忤逆我母后。”
  音尘手中的纸扇再展,摇曳出凉风悠然,一如他此时之镇定自若,“母之势予子所用,本就天公地道,何来忤逆?且她一女流不安守后宫,反而干涉朝政,在朝中早已引得百官生怨,但碍于她外戚之势,全然隐忍了而已,这些你也是知的。为何云残月日益坐大,而皇后却日渐不得势,内虽不乏被云残月所算计,但也有她不得百官拥护所至。”
  “但若是你得了皇后之势,却又不尽同也,这其中的道理,殿下是聪明人,无需音尘多言。该何去何从,殿下自行斟酌,,但如若殿下一意欲守孝道,那恕音尘无能,音尘在此别过殿下了。”音尘这招实是以退为进,是在逼东方孟章做抉择。
  就在音尘行至门口之处时,东方孟章终下定了决心,道,“我该如何夺之?”
  音尘回眸一笑,顿时娇媚无限,也让东方孟章为之错愕。
  “圣上便曾夺之,你可效仿,但圣上夺之不甚彻底终留予他们复燃之余地,故而,殿下得吸取教训。”
  “如今长圆与固守两地之原藩王坐大,势力几乎也能危机朝廷,可……可若是我夺了他们之兵权,等到那二位藩王造反之时,我将无人可派去平反了。”东方孟章道出眼前之燃眉。
  音尘却自若一笑,“殿下莫要烦恼这等小事,也无须费一兵一卒便能平息此事。”
  “哦,音尘你快讲。”
  “让那两人互调职务,互换防区便可。”
  东方孟章闻言茅塞顿开,连连称好,道,“好,好,好,果然是好办法。”而此时,他对音尘的戒心已放下些许,终有得良材之感。
  但在他思索片刻后,又道,“只是我欲监国,怕云残月会诸多阻挠。”
  音尘再笑,“殿下,大可放心,近日他自身都难保,顾不得你了。”
  “你怎知?”东方孟章一愣,因云残月病重在家,母后也是千方打探之下方得知的,算是绝密,音尘又是如何得知?
  音尘神秘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看着音尘眼眸中的自信与几分神秘的妖娆,似曾相识,却又陌生,有那么一刻他能感觉到心的沦陷,令他不禁大惊失色,急忙一开那已是凝望音尘多时的眼眸。
  可依然让他那历来不曾沾染任何七情六欲的冰眸,被迷茫与恐惧侵袭了瞳眸幽深之处,呼吸更是无由来的急促了。
  然,就在他极为艰难的压抑这份异常时,音尘的手却握上了他的指掌,也那柔若无骨的触觉顿时袭上心头,如似电流激荡心湖,掀起悸动连连。
  只见音尘拉着他纵身轻跃,两人飘然落到屏风之后,虽诧异于音尘的突兀,但心却依然被那柔若无骨的手所吸引着。
  手好小呀,就似是女儿家的手,且素洁柔弱,肤若凝脂,令人爱不释手。
  “来得好快呀。”
  音尘沉声低语着,似是在自言自语,可终也将神游太虚不着边际的东方孟章给拉回。
  东方孟章这也才蓦然发现了,音尘眉宇已紧蹙,悠然不再其面,“什……什么来得好快呀。”
  但闻其言后,音尘却又松开了那紧蹙,如幻轻笑,道,“杀我的人。”
  东方孟章心中一惊,“杀你的人?到底是何人要杀你?”
  音尘用折扇一指他胸口,“不想我多管闲事之人。”
  “你是说,是因你出山助我,才引来的祸事?”东方孟章虽早已知,今后的路会阻挠不断,但没想会殃及他,顿时些许异样的心疼泛起。
  “也是当初我不愿沾助你的缘由之一,这等时常要防范暗箭之事也是挺烦人的。”音尘边轻轻摇曳纸扇,边道,全无他口中所说的烦人,倒是有几分跃跃欲试之感。
  “音尘,你……我……唉。”东方孟章一时不知该说些甚,便以轻叹为末。
  可他的欲言又止却让音尘莫名了,“殿下怕了?”
  说话间,音尘的纸扇倏然脱手,犹如回旋飞镖一般飞驰出屏风,很细微的几声被击落的声音过后,纸扇再次回到她手中,却也多了几道划痕在扇面。
  音尘突然欺近他,一阵幽兰的馨香让他着迷,也令他恍惚。
  “殿下,懂如何自闭听觉吗?”
  闻言,东方孟章蓦然醒来摇摇头,又有几分尴尬道,“我不懂武艺。”
  “看出来了。”音尘无所谓的耸耸肩,“但就算如此还是有些懂医之人,知如何自闭听觉的。”
  “为何要自闭听觉?”
  “我一人倒也罢了,但现下还要保护你。常言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暗箭难防,故而,我不能让他们死守暗处,我要逼他们自己现身。”回眸看了眼东方孟章,再道一句,“失礼了,殿下。”
  言罢,只见音尘两指在东方孟章身上轻点几处,他便再难听闻任何声响了。
  许是没那些吵杂乱他心智,在一片寂静中他安然看着音尘。
  不知音尘是从何处取出一琴头来,上五根颜色各异的琴弦,弦之末端系有五环,音尘五指各套一环,脚踩琴头,倏然成琴。
  笑如远山中幽莲静静,一手指尖轻轻拨动琴弦,他虽不能闻其声,但从音尘无章拨动琴弦的指尖看来,琴音定是不成调。
  但也就在此时,忽然有数黑衣人破屋顶而入,且神色极为痛苦。
  其中以一白发蒙面白衣人最为夺目,可见这这些人的首领。
  不多时,在音尘愈发急促的撩拨琴弦声中,只见那些黑衣人无端七孔流血,倒地而亡。
  只剩下那白发白衣首领盘腿凝神,似是在用内力抵御音尘的琴声。
  如此一来看似是音尘占了上风,但突然间音尘脸色一变,一把将东方孟章拉起闪身向一旁。
  不明所以的东方孟章刚想问发生何事了,却蓦然发现他们适才所站之处的墙上三片薄如刀锋的冰片镶嵌入墙,少许时间后,便又化为水只留下墙上一片潮湿。
  “来得好,我正寻你无门呢,两年前那一掌我今便要还你。”
  音尘的声音倏然入耳,让东方孟章知他的听觉恢复了。
  话音未落,便见音尘那宽大的衣袖无风鼓起微微抖动着,就似是舞动一般,音尘挥舞衣袖。
  东方孟章不懂武艺,也只看个热闹,他只觉音尘这般舞弄衣袖甚是好看,也添了几分柔美。
  然,那看似唯美的衣袖翻飞,却又杀气无数,气流飞驰如似无形的刀锋直逼向那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可是深知门道的,知道音尘这唯美背后的杀手,不敢怠慢,却也未见他多有动作,空中便突现冰片无数疾驰而来,但又在半空炸开,成无数冰屑。
  就在此时,音尘不知何时已不在东方孟章身旁,当音尘再现身之时,已在白发男人之顶上。
  玉手微张成章,直拍向白发男子之天灵,可见音尘出手之毫不留情。
  但白发男子也不是无能之辈,只见他抬手翻掌,掌心向上硬接下了音尘那一杀手。
  然,音尘也毫不示弱另一掌又至,白发男子再接,如此一来看似是音尘这先发制人之突袭无果了。
  但谁曾想音尘此时却悠然一笑,白发男子顿时脸色有变,欲要分开与音尘相对之双掌,却被音尘十指紧锁,难以脱离。
  这时,一把回旋之折扇风驰电掣而来,白发男子想避开却难了,硬生生的便那折扇在其胸口旋出长长的口子一道。
  见状音尘蓦然放开了紧锁的双手,向后凌空翻腾接回折扇飘然跃回东方孟章身旁。
  一切干净利索,也不过瞬间之事,看得东方孟章惊愕不已。
  “这只是本,接下来便是利。”
  音尘淡然口吐杀意,就似在谈论天气一般的轻松。
  但,只见那白发男子黑色双眸像是瞬间被冰晶所冰封,所有漫过他眼眸前的光顿时也成了阑珊寒意,而那被音尘所伤的胸口,他也只是用两指在那血流不止的伤口一抹而过,顿时让人惊异的事情发生了。
  那适才还血流如注的伤口,顿时止血了,且一层淡淡的白色薄霜在上。
  “果然是世间万象无奇不有呀,今天也算是开了眼界了。”音尘一挑眉,道。
  白发男子仍是一言不发,但身形却忽然模糊,当其身形再度清晰之时,已和音尘交手在半空了。
  东方孟章只觉他们两人之身影顿时幻化为无数,仿佛整个雅间他们无处不在,让他眼花缭乱,也让他焦急,更是感叹自己之无用。
  而他能做的便是保护好自己,不给音尘分心的机会,于是他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们的身影,许是过于集中精力了,一抹青色的光芒凝聚在他冰晶一般的瞳眸中,令他终看清了他们二人的动作,只见他们出手极快且每一招都重下杀手。
  恍然间,白发男子那一席如雪的长发似是能动了,千丝万缕紧缠音尘,而他的手掌又莫名的突涨数倍,比另一掌大了不少,狠狠的直拍向音尘之胸口。
  东方孟章一惊,大叫道,“小心呀。”
  而随着他的大叫,一道落雷划破晴空,直落在他们二人身旁,不,更确切的说是落在那白发男子的身侧。
  音尘也因这落雷的突现使得白发男子惊顿片刻之时,微微闪身避过那一掌,更是同时拾得机会,使出斗转星移将白发男子发出之掌风物归原主。
  白发男子见状掀起一阵寒风冰霜不但将那掌风抵消,更是将音尘所逼退。
  音尘见这般都不能将他挫败,稍稍不甘,可就此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忽然那从窗外而入,令人皆为防不及时,数掌连发拍向那白发男子。
  白发男子顿时被击飞撞向墙,又砰得跌落在地。
  那黑影的数掌不可置疑的将那白发男子重伤了,只见那遮掩的面巾在被映红慢慢的浸染变色,但此时一阵寒风夹杂着霜雪而来,吹得几人皆是睁不开眼。
  当风停之时,白发男子早已无踪影了。
  音尘与东方孟章望向那突然而来黑色身影,虽也蒙面,但音尘却一眼便认出他是谁来,惊叫道,“你怎么来了?”
  只见那黑衣男子柔柔望了音尘一眼,却蓦然虚弱的跪倒在地。
  音尘一惊飞身将他拥入怀中,“你不要命了吗?你伤得那么重。”
  可那黑衣男子却不顾自己,焦急的查看着音尘,终松了口气,虚弱不已道,“你没事便好,你没事便……。”
  话未完,黑衣男子便昏厥了而去。
  “狐狸,狐狸……。”音尘顿时显了惊慌失措,边不住的叫道,边运送真气予他。
  当那双狐媚的眼眸再次睁开之时,音尘抱住他的头,紧紧的拥入怀中,“你在做什么,你找死也别让我看见呀,不然救你不是,不救你也不是。”
  云残月那蒙在面纱之下的薄唇绽出一笑来,“那我是否可理解为……我让你……又爱又恨?”
  “别扯开话题,我问你,你干嘛要来呀。”音尘厉声道。
  云残月却轻挑的抚上音尘的脸,“我不来,你是……重伤不了他的,一般的……皮肉之伤……奈何不了他的,唯有伤他之肺腑……方能有效。”
  音尘突然亲昵俯首在云残月耳边轻道,“原来你装昏迷不醒,是为了让这人不至于怀疑是你所为呀,狐狸你可真的不是一般的狡猾。”
  音尘再抬首之时,云残月轻点他的鼻尖,“还不是……为了你。”
  可音尘却愈发的迷茫了,“狐狸,你到底为了甚么,这般待我,甚至不惜让我打伤,更是不惜你重伤也要前来救我?我可曾是你不惜之人,甚至是你曾亲手置于死地之人呀。狐狸呀狐狸,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嘘,不许再说了,”云残月突然似是心有余悸的抱着音尘,“幸得……上天眷顾于你,我……才无需悔恨终生。”
  看着他们两个男人有异于常人的亲昵,东方孟章傻了,却也有着一丝丝酸掠过心头。
  “音尘,他是?”
  音尘连头都不曾抬,便道,“殿下,你回宫去吧,该怎么的做,适才音尘已告知。”
  “那你呢?”
  “我会再去找你的。”说完,音尘搀扶起云残月两人纵身消失了。
  ——我——是——分——割——线——
  守着已是昏迷两天未曾醒来的男人,云听音不敢怠慢,持续的发热一直不降,无奈之下,只能将他搬至府内的冰窖内。
  两日来所有的喂食都由她用口来渡,小心翼翼无微不至的照顾,总算是保住了他一命,也算是对他不惜自己安危来救她的一份情意的偿还吧。
  今日终能出冰窖了,也多得了老狐狸送的那件羽衣,不然她也挨不了这般久。
  看着下人将云残月搬出冰窖,她也款步走出冰窖,但在接触到阳光的那刻,也迎来一高大的身影。
  “为什么,你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他这般去了,对你来说不是更为有利吗?”磁性的嗓音满是嫉妒与不解。
  用手遮挡去那阳光的刺眼,想看向在阳光包围中的他,可阳光始终是太过于耀眼了,她如何都瞧不清的。
  但随后当他那高大的身影为她挡去阳光的刺眼时,她终看清了他。
  看来他在这也守了不短的时候,那柳絮的与露水早已沾满他的黑发。
  不禁踮起脚尖,伸手想为他抚去满头的苍白,可他真的太高了,无奈她只能轻笑柔柔道,“听轩哥哥,我够不到。”
  云听轩低下头来,今生也只有她能让他这般垂首了。
  云听音小心的为他整理去满头的柳絮,极为温柔,并未乱他一丝的发髻。
  “他是为救我才伤上加伤的。”
  “救你?”云听轩大惊,“你又遇袭了?”
  她却很坦然自若道,“在我决定助太子那刻起,便早已会有今日了,但哥哥放心,那人会有些时日碍不得我事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说,为什么你不告诉我,难道我就这般不可靠吗?”云听轩心疼道。
  云听音握住他的手,道,“哥哥,听音已不再是那个弱不禁风的听音了,听音能保护好自己的。”
  闻言,云听轩却黯然,无力的垂下手,许久后才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你还那个听音,那样你还会粘着我,不住的喊我听轩哥哥。”
  “听轩哥哥,我……。”
  云听音欲言,却被他制止了,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已向东方慎提亲了,今日他便会到府中来商议我和……东方明美的亲事,这也算是我能为你做的事了。”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纵身飞跃离去。
  而此时管家黄伯突然出现,“小姐,相爷醒来了,要见你。”
  云听音再看一眼云听轩消失的地方,轻叹无声,便随黄伯走向云残月的卧室。
  “音儿。”声音虽仍显虚弱,却倒也不再若游丝了。
  微步姗姗来到他床榻边上,接过丫鬟手中的小碗,挥退左右,轻柔喂他食用些许羹汤,却不语。
  “怎么了?怎么……不高兴了?”云残月可也是心思缜密之人,她的点点变化逃不过他的眼睛。
  “东方慎今日要来商讨两家联姻之事了。”她淡如水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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