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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再嫁我一次-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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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曲终了,云听音轻握他手,吻在他每一个指尖,而每当她这般时,他都总是与他额相抵,让彼此的气息交融。
  “音儿。”
  本想轻应他的唤,却忽感一阵阵痛传来,但她却未惊,依然淡定道,“月,我可能要生了。”
  他的笑顿时凝结在,似是片刻后放明了人儿话中之意,而云听音也只觉眼前景物一阵缭乱,知他在抱着她飞奔。
  “妈,妈,音儿要生……。”
  倏然,午夜静谧的被打破,家中顿起人声沸腾与凌乱,却充满了期待。
  当这份充满了期待的沸腾与凌乱将医院包围之时,一声婴儿的哭声嘹亮便传来了令人安心却又雀跃的喜讯。
  “恭喜,是个千金。”助产士将宝宝递给一直双手紧握的他们。
  小宝宝好小好小,眉眼极像父亲,小嘴轻轻地嘟着娇红娇红的就像母亲,一点小巧的梨涡就在小嘴旁,可爱极了。
  北堂残月与云听音欣喜若狂,却又小心翼翼的轻抚着,那为父为母之情油然而生。
  “原来做父亲是这样的感觉,”北堂残月感慨道,“有着对孩子的憧憬、骄傲与保护。”
  “难道以往你就不曾有过做父亲的自觉?”云听音虽疲惫,但那份喜悦驱散了一切。
  一点她俏鼻,“傻瓜,要是我有父亲的自觉,就不会连蒙带骗的要你收下香囊,定是你的终身了。”
  想起他那是欺她不懂尊龙习俗,云听音不禁笑了。
  “月,给女儿起个名吧。”
  北堂残月凝神片刻道,“就叫北堂月音吧。”
  云听音点点头,“好。”
  可忽然间北堂残月似是感觉到了些什么,一阵不安,后他出奇严厉的对待女儿,将其一身学识与能耐教授予女儿。
  就在北堂月音十六岁那年,突然失踪了,北堂家倾尽全力也未能寻到。
  云听音日日以泪洗面,北堂残月安慰她道,“孩子长大了迟早会离开你我的,只是她与别的孩子不同,与我们时空不同了而已。”
  闻言,云听音顿时明白了,也明白了其实甚是疼女儿的丈夫,一直以来为何待女儿分外的严厉,原来他早便知道会有今日的,也默默的一人承受这份倒计时的离别感伤。
  牵着丈夫的手,如今她能做的便是与丈夫在这时空,祈祷着女儿能平安幸福一生。
  
  (全文完)
  番外 来世情缘 羿伦之情如细水
  ——羿伦哥,我能这样喊你吗,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
  那是她十五岁那年,搬到西门家旁边时,活泼的她和内敛的他,第一次见面所说的话,那年他十九岁。
  ——羿伦哥,你会打架吗?他欺负我……
  这是她第一天入新学校被人欺负时,第一个想到人便是他,虽然那天他也挂彩了,但却让欺负她的人都趴在了他脚下。
  ——羿伦哥,我离家出走了,现在无地方去了……
  青春期正直叛逆的她,和爸妈吵架后常去的地方,便是他的房间。
  ——羿伦哥,貌似你平时都不怎么念书的哦,可怎么不见你挂科呀,你真是文韬武略呀……
  每当公布成绩榜单时,她总有这样的感慨。
  ——羿伦哥,你能帮我补习吗?这次我又挂了三科……
  每当挂科时,他总是她的专属补习老师。
  ——羿伦哥,你干嘛不去哈佛,反而留在国内念X大……
  那年他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毅然留在国内时,她的不解,却得到了他腼腆的一笑。
  ——羿伦哥,什么是恋爱……
  那是她情窦初开时,和他探讨的问题,可他每次都只是静静的听着她的少女情怀。
  ——羿伦哥,天啊,你也太会招蜂引蝶了吧,走到那都一堆女孩子尾随……
  突然有一天发现,原来他从不乏女孩子的追求,让她心里有点酸酸的不爽。
  ——羿伦哥,我恋爱了……
  这是她第一次恋爱,他是她最想分享这份悸动与甜美的人。
  ——羿伦哥,我今晚有约会可能会晚点回家,老规矩,在我妈面前帮我打下掩护……
  这种时候,他总默默的为她掩护着,可她不懂为什么也让他愈发的内敛寡言了。
  ——羿伦哥,我失恋了……
  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失恋,也是在他借出他的肩膀,让她哭泣。
  ——羿伦哥,我喝醉了,可心还是好痛,不是说一醉解千愁吗……
  他是第一个来到她身边,陪她度过那段颓废的日子。
  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不论事无巨细,喜怒哀乐皆与他分享,他在她身边就像是理所当然的,从没想过他会离开。
 
  离开她到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去。
  就在像今天这样一个风光明媚的日子里,他突然问她,“听音,我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人?”
  当时,他背对着阳光,令其面上的神色不可看清。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冲口而出,“哥们呀。”
  没说出时,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可说出后又觉得不对了,但那不对了她又想不出来。
  “是嘛。”他沉然饱和的声线,有那么刹那回旋出失落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他身边多了一位娇滴滴的女孩子,取代了她的位置,和他形影不离,他也不再留意她的存在,哪怕她再失恋,再痛苦,再颓废,甚至是自虐般的将自己放逐到荒凉的沙漠。
  就在夜晚冰冷中,她接到妈妈的卫星电话,说他要结婚了,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他在她心里面的位置,可似乎晚了。
  站在曾经是虓虎国的古迹前,看着那些断垣残墙,风起沙尘扬,失神中未察觉沙尘暴的来袭,当她察觉欲跑开时已晚了。
  在一片黑暗中,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有他也有她,只是他们的服饰不同,年纪也不符,但她还是一眼便将他认出了,那个梦很美,让她不愿醒来。
  可似乎还有一个熟悉而让她思恋的声音在梦外呼唤着她,于心不忍她还是睁开了眼睛。
  在睁眼的刹那,她如似做梦般,他就在她身边。
  双眸依然满含如夏夜星空般璀璨的光芒,但那光芒中却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听音,”他不顾人前,将她抱入怀中,“你什么时候,才懂得照顾自己呀。”
  此时他的嗓音又现了颤抖的沉然,心有余悸的沉然。
  她想大声的告诉他她的心意,可那从他身后走来的女人,却让她将所有的话生生的咽下来。
  “伦,听音妹妹刚醒,我们还是先出去,让医生给她做检查吧。”
  
  闻声,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拥抱她的胸膛一震,最终他还是将她放开了。
  也是在他退开时,她才看清了他竟然是一身黑色无尾礼服,虽然领结不知在何处了,衣衫也是不整的风尘仆仆,但不难猜出这应该是他结婚礼服。
  他怎么穿这礼服就来了?那他的婚礼呢?他到底结婚了吗?
  心中的疑问重重,但她却没有勇气问出。
  日子便在他们三人怪异的静默中度过,到她痊愈出院的那天夜里,她独自怀人来到荒漠中,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感觉,那梦中的情景是可找到的,虽然明知就算是找到了也不能改变些什么,但她一心想找到。
  就似有个声音在指引着她方向盘一般,她找到那梦境之处。
  虽然岁月的风沙几乎让那梦中黄土洞穴改变了模样,但直觉告诉她,就是这里。
  那因风而发出的呜呜之声依然……
  她独自一人看着,听着,直到那焦急的呼唤随风传来,和那呜呜之声揉成熟悉的音调时,他来到了她身边。
  惊讶已不能描述他看到眼前的景致,似乎他也很是熟悉这番景致,但很快的他又莫名的平复了。
  他没有再说任何,她也没说话,只有如萧声般的呜呜将他们围绕。
  突然,他说道,“伸手来。”就像是梦中的他曾经对她说的一样。
  就似是梦境的重演,她不解却还是将手递给了他。
  是一对戒子,色银白而光洁,但从其工艺可知,年代绝对久远。
  “你也该找个人照顾你了,这是给你和你所爱的人的。”
  
  淡淡的忧伤将他困缚,纵然他身形高大,却显了孤寂的落寞。
  轻轻抬手将乱拂在颜面上的发丝拨至耳后,一手将那对戒子紧握在手。目光迷离而梦幻,幽幽道,“在昏迷时,我做了一个梦。也是,如现在这般的夜晚,月色朦胧,那如很萧声般的沉然荡起的呜然,风卷起沙尘似薄纱飞扬回旋,仿似少女轻舞纱袖,美极了。”
  在她慢慢的描述中,他内敛的神情被惊色所取代。
  “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女子的手,来到了那美丽的地方,纵然景致再美,夜半来看对于一个女子来说,应是害怕的,所以那男人便问那女子,‘害怕吗?’女子却笑着说道,‘很浪漫。’也是从那刻起,那个男人知道了一个新词叫浪漫,也懂了那词语的意思,更是诧异于女子的不同于常人的胆识与学识。”
  说到此,她的目光依然飘渺着,眸中有他,却不见他。
  “也是像你这样,他突然给了那女子一对银色的凤凰链,说‘给陛下吧。’唉。”一声音轻叹溢出,“在梦中,我能感觉他其实他是想只将那凰链给那女子的,但他知道自己没立场也没资格那么做,便违心将一对凤凰链给了女子,可在他心中他只是将凰给那女子了,凤链永远戴在了自己的心头。”
  “听……音。”
  人儿口中的梦,对于他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因那早已在他梦里千百回的了,只是没想到她竟然也梦到了。
  人儿似是魂归躯体,瞳眸中盈满他的身影,将那紧握着戒子的手慢慢摊开,“如果再给那个男人一次机会,不知道他是否还会默守着对那女子的情愫?”
  “只要那女子不再当他是哥们,试着和他恋爱。”
  “可惜他已经结婚了。”
  “不,我没有,”他突然目光飘忽且腼腆道,“在说愿意那一刻,我不论如何都说不出口,就在这时听到了你在沙漠遇险的消息,我就来了……”末了,他再说些什么,她无法再听清了,可那已经不重要了。
  她扑进他怀中,“羿伦哥,我们来拍拖吧。”
  他的情如细水,虽平淡无奇波澜不惊,但她更知,那代表着他对她的情是可绵绵长流的。
  (完)
  
  番外 来世情缘 听轩之青梅竹马
  虽然她不懂妈妈为什么会离开爸爸,嫁给这个从今往后要称作爸爸,但是,她看到了妈妈的笑容,不再是泪湿的眼眸,纵然心中有再多的不解和不愿,也都默默的藏在小小的心灵中。
  低头看着漂亮的粉色衣裙,虽然这裙子是她曾经多期盼能拥有的,今日她得偿所愿却没有梦想成真的喜悦,反而有种即将被抛弃的无助和孤独感。
  在这隆重的婚礼上,不乏祝福与善意的笑容,但她却没能感觉到温暖,因为那些都被此起彼伏的闪光灯与吵杂的发问所掩盖了。
  那时她还不懂,她将要融入一个怎样古老而血统高贵的家族中。
  小手不安的搅动着裙摆上的蕾丝,隐忍着因不安而泛酸的鼻子,极力阻止那泛酸漫上眼睛,那样眼泪就要流下来。她不可以扫妈妈的兴。
  “要哭鼻子滚回你家里哭,别再这丢了我们东方家的脸。”稚气的男孩子声音传来,听音抬眼只见和她一起做花童的小孩子在瞪着她。
  他是妈妈第一次带她到东方家的大房子时,她无意间在花园中看到的男孩子,当时她觉得他好帅气好漂亮。就他一人在花园中倔强的绑着鞋带,从他的动作中她知道,这小男孩子根本就不会绑鞋带,于是便走过去帮他。
  当时他笑得有些腼腆的谢谢她,可当妈妈向他介绍她时,他却突然收敛起所有的笑容,像只高傲的小豹子一样扭头走开了,也是从那天她知道他叫东方听轩,她的新哥哥。
  今天的他一身白色的无尾小礼服,举手投足间有着不俗的优雅与尊贵,有那么一瞬间她像个小花痴一样的望着他,可一想到他刚才的话她又生气了。
  “谁哭了?”
  
  东方听轩傲气的用手指挑起她脸上的泪珠,嘲讽的说道,“这是什么?”
  听音看着他小指尖上的水珠,愕然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早已经哭了。
  孩子便是孩子,被他抓到小辫子,听音有点恼火了,胡乱的抹了一把小脸,小手插在小腰上,气鼓鼓的反击,“你才丢脸呢,都七岁了还不懂怎么绑鞋带。”
  “你是爱哭鬼。”似乎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他,东方听轩有点恼羞成怒了。
  此时,他们的争吵终于引来了大人们的关注,大人们都笑看着他们的争吵,可他们都吵得面红耳赤了,大人们还说他们是两小无猜。
  虽然她知道的成语不多,可是这两小无猜她还是知道,谁跟他玩了,谁不跟他亲密无间了,她讨厌他,以后才不会和他玩呢,和猪亲密也不会和他亲密无间。
  当时听音是这么起誓的,可在往后的日子中,她才发现,他其实很可怜,因为自己已亲身体验了那份孤独的可怜。
  自从妈妈嫁给东方听轩的爸爸伯,便很少像以前一样给她说睡前故事了,就连见妈妈都很难,每每都是她入睡了妈妈才回来。
  而在寂寞时,她想交朋友却发现不能再交到朋友了,因为她的世界就只剩下那座大房子了。
  不用去上学了,老师是专属的,只教她和讨厌鬼东方听轩。
  上街更是排场浩大,前呼后拥把旁人都隔离老远,感觉自己就像是出街巡游的稀有动物一样,大家被隔在外看着自己。
  看着这好大好大的房间,看着这好大好大的床,虽然有她最喜欢的毛毛熊陪着她,可她却好讨厌好讨厌这房子。
  夜晚的寂静,浩大的空间,那些寂静就像是回荡在这空间里,形成了如似黑洞般扭曲的空洞,她害怕了。
  “妈妈……”
  好哭了,虽然她曾经无数次警告过自己不许在讨厌鬼的家里哭,免得让他笑话,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放声大哭了起来。
  本以为在这私密的空间里,不会有人发现她在哭,可房门却被突然推开,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那微红的灯光中,“拖油瓶,半夜三更的哭什么?”
  虽然他的意思挺恶劣的,可语气却现了一点担忧。
  “听音在自己的房间里哭,关你什么事。”虽然他们平时一句话都有不说,可他们知道在这个空洞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可相依为命了,所以嘴上不说,但那份安心还是止住了她的哭泣。
 
  “怎么和我无关,哭得跟鬼叫一样,让我怎么睡呀。”东方听轩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说道。
  听音一撅嘴巴,“骗人,你房在那头,听音房间在这头,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得到。”
  东方听轩有些庆幸灯光的昏暗,让她看不见此刻红透了的脸庞。
  其实他也没那么讨厌她,特别在有了她一旁做伴后,他不再觉得房子好大了,可是她似乎总是在唉声叹气,就像他的母亲一样,他怕最后她像母亲一样离开了这个家,又留下他一个人了,所以他开始关注她。
  今晚也是习惯性的走到她房间前,却听到了她的哭泣,揪心得很便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找茬了。
  “听音想妈妈,难道你不会想妈妈吗?”听音揉着发红的眼睛说道。
  可闻言,东方听轩却露出脆弱和无助的静默,许久后他才说道,“我母亲不要我了。”
  忽然间,听音很明白他这样的心情,抱着大枕头跳下了床,走到他跟前学着妈妈的样子,为他擦去眼泪,抱抱他轻轻的哄道,“听轩哥哥别哭,听音要斩轩哥哥。”
  “音儿也别哭,听轩哥哥给你讲故事。”他有些笨拙的安慰她。
  孩童的纯真是那样的美好,她拉着他的手,无邪的相互安慰着拥抱着而眠。
  在后来,多少日子里他们就这样度过的,直到有一天大人们告诉他们,他们长大了不可以再一起同床而卧了。
  那年,她十三岁,东方听轩十四岁,可就算如此她也常常偷偷的跑到他房间里,而他也经常因为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她生气了,而潜入她房间。
  而少男少女的情怀也在这一来一往中,慢慢萌芽。
  可这样的日子让听音乏味了,忍耐也到了极限。
  有一天,她突然对他说道,“听轩哥哥,我们造反吧。”
  “啊?!”
  “听轩哥哥,我们去和爸妈说,我们要去外面的学校念书,不然我们就离家出走。”听音说得很义愤填膺。
  东方听轩虽然很不想泼她冷水,可又不能让她冒险,“别说离家出走了,就是走出大门都不太可能的。”别说那些安全系统,就是那些保镖他们两个半大的小孩子就没折了。
  
  听音想想也对,又说道;“那我们绝食抗议。”
  “音儿,你为什么那么想出去呢?”
  曾经他是很想到外面去,可自从有了她的陪伴后,他觉得世界不论大小,只要她愿意陪着他,哪怕只是小的只能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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