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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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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冯玉儿踏上这个世界的女人最高峰,她很高兴,就是某些人病重不来朝也影响不了她的心情。
  

第107章 0107
  袁子信告病,袁夫人也没进宫去。
  这会儿子隔壁的刘氏跪拜回来,和袁夫人说起宫中盛状,她不屑地嗤笑一声。
  一个婊子竟然做了皇后!
  等回到府中,袁夫人一边侍候袁子信烫脚,一边道:“皇上还是立了那不干净的女人为后,日后我都羞于进宫问安了。”
  “唉!”袁子信叹气。
  “也是那女人自己有失严谨,忘了自己身份,”袁夫人命人又往盆里上了些热水,自己则伸手,亲自给袁子信捏脚,口中还道:“有这么个不干净的过去,便该知礼退让,她倒是一点都不在乎,此等品行,实在不堪。”
  “皇上励精图治,卧薪尝胆才得今日天下,老夫担心啊,会不会江山就此折损在了一个女人手里。”袁子信虽觉得徒元徽不太可能被一个女人钳制住,只是他这般死不肯松口,却是让大家都没有脸,更折了他袁子信的面子。
  袁夫人笑着安慰:“皇上怕也是一时糊涂,其实之前宫宴上几位大臣之女上去献舞,皇上看得倒挺入神,显然这爱美之心还是有的,说不得这会子已瞧上了哪家姑娘了呢!”
  “这话不对,”袁子信训道:“一国之后岂能以色侍人,当是德行为先,相貌端庄一些即可。”
  “行啦,我说错了!”袁夫人笑着用巾帕替袁子信擦过脚,道:“我倒觉得,南安王府的郡主品格不错,之前瞧着那丫头端坐席上,举手投足皆是规矩,听说她同那位差点嫁进东宫的大郡主极是肖似,说不得皇上喜欢这样的。”
  袁子信不由眼睛一亮,想到徒元徽当年因为大郡主之死悲痛欲绝,甚至遣散了后院之事,说不得真能爱屋及乌。
  想来南安王这女儿年方十六,正是青春少艾,又养在深闺多年,自是没有让人攻讦的地方,若皇上娶她为后,既圆了当年他对大郡主的情份,可不又堵了悠悠众人之口,真是两全其美之事。
  至于现在这个皇后,皇上有心了,承受不住福气去了也是很简单的事。
  想到这,袁子信很是兴奋,少不得同袁夫人提起,如何给这二位寻个见面的时机。
  那边徒元徽却不知道袁子信在算计他,这会子正忙着跟冯玉儿呕气。
  “这小十六从小就不省事,怎得长大了还不学好!”徒元徽在东暖阁里气得直蹦,幸好宫女太监都被赶了出去,否则冯玉儿真要觉得丢脸了。
  “这几填可是我们的好日子,别自个儿把自个儿的心情给搅和黄了。”冯玉儿心情很好地丢过来一句话。
  “我就不好心情了,你看怎么着?”徒元徽恨恨地道。
  “不就是小十六托我说个情,你急成个乌眼鸡做什么?”冯玉儿顾自拿着康安的肚兜坐在床边绣着,完全是没将徒元徽放在眼里的表情。
  这般眼中无人,自是气煞了徒元徽,以至于他翻身便滚上床,还背对着冯玉儿躺着,连靴子都不脱。
  冯玉儿摇了摇头,这好歹也是当了皇帝的人,怎么还同当年一般耍赖不讲理,到外头说去谁人会信,这一位竟是比才三岁的康安还难哄。
  一双手伸过来,要将徒元徽脚上的靴子脱下来,徒元徽微闪了闪,便任冯玉儿行事了。
  随后便是老半天没有动静,冯玉儿似乎忘了床上还躺着一个等着人安慰的,继续悠然自得地缝着她的肚兜。
  “哎,给我一个说法!”徒元徽终于坐起身来。
  “真想听?”冯玉儿放下手中针线。
  “再不说,朕便下旨斩了妄图刺君的徒元升。”徒元徽咬着牙道。
  “小十六虽说过,三爷认了罪,太上皇的确给过他虎符,让他带兵闯东宫,可小十六不也同您提过,上回他陪三爷喝酒,听到人酒后吐真言,当时三爷也是两难,一头亲爹,一头兄长,心里只盘算着如何两头敷衍。”
  “他两难关朕什么事!”徒元徽气道:“便为了这,你就想让朕赦了他?”
  冯玉儿叹了口气,“我早说过,三爷是个好人,只是太纠结于道义,这才苦了自个儿。”
  “你能这么起劲地帮老三?”徒元徽不高兴。
  “小十六也想帮他三哥,你可别多想,污了我清白!”
  “轻声些!”徒元徽立时捂住她的嘴,生怕给外头的宫女太监听到。
  冯玉儿一把甩开徒元徽,“你还真打算让史官给你记上一笔,永明帝为人凉薄,不容兄弟?”
  “那你说,该如何处置老三?”好一会后,徒元徽放软了口气。
  “这前朝的事儿我可不管。”冯玉儿心下不免有些高兴,看来徒元徽倒是个听劝的。
  “放过他也行,”徒元徽用胳膊抱住冯玉儿的腰,“可你得发誓,从没喜欢过他,不,从没喜欢过其他男人!”
  “醋缸!”冯玉儿戳了徒元徽一下,“皇上对我这么好,处处为我着想,我不喜欢你,还能喜欢谁,有何誓好发!”
  徒元徽深觉不满,“合着我对你好,你才喜欢我的,你当是做买卖呢!”
  “唉!”冯玉儿将针线丢到旁边几案上,顺势躺到徒元徽旁边,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喜欢来喜欢去的,你说了不嫌丑,我还脸红呢,我最后说一句,若是心里没你,我早寻个机会跑走了,何至于同你走到今天。”
  徒元徽吻了吻冯玉儿的唇,“虽是老夫老妻,这‘喜欢’二字却要多说,之前我确实在吃老三的醋,可不是老觉得你们俩之间总有些什么,算了,看在你没我活不下去的份上,朕饶了他便是,就按小十六说的,让老三随他去流放西北罢,反正有徒元庭给朕看着,料他老三翻不出朕的手掌心!”
  冯玉儿搂住徒元徽的脖子,笑问,“想是皇上早定了主意,这会子故意拿这事来试探我的吧?”
  “我试探你做甚?”徒元徽只觉得温香满怀,神思便有些恍惚,不由自主说了实话,“每回提到老三,你都有那么一点子心虚,当然,我知道那是老三一头热,不过只有那会子,你才能容我在你身上欲取欲求,这可是朕的乐趣,以后还有得玩儿。”
  “呸!”冯玉儿啐了他一口,“这是心眼子用在我这儿了,你对自己妻子都这样,亏不亏心。”
  徒元徽抱紧了冯玉儿道:“不亏心,开心着呢!”
  让冯玉儿没想到的是,小心眼爱吃醋的徒元徽这日却显出了大方,让小德子将她请到乾阳宫,说三皇子和小十六要离京了,让她这个皇嫂来给送个行。
  乾阳宫的御书房里,冯玉儿踏进来时,一直面对徒元徽站着的徒元升和徒元庭一起转过身来,冯玉儿对他们笑了笑,又望望徒元徽。
  “这两个硬赖在朕这儿不走,说是一定要见你。”徒元徽咳了一声,脸上表情淡淡的,倒像挺不高兴。
  冯玉儿看着徒元庭,亲近地说道:“小十六,此后建功立业,扬我朝皇威,还有切需以性命为要,多想想家中大人们。”
  “皇嫂自是放心,”徒元庭嘴角一弯,道:“这一去也不知多久才能见您了。”
  “元庭也该成亲了,想是福王叔家一定会替你张罗的,”冯玉儿笑道:“以后成家生子,可得来个信,让皇兄皇嫂也高兴一下。”
  “自当如此,”徒元庭想了半天,看了一眼御座上的徒元徽,干脆一跺脚,道:“客套话说得着实累人,说白了吧,玉儿姐姐以后可得好好的,别跟那帮子人客气,但凡有人敢欺负您,便是皇兄不替您作主,还有我,以后这西北自有我兄弟二人替您和皇兄守着,您二位且在京城高枕无忧!”
  徒元庭叽里哇拉说完之后,也不管徒元徽听到那句“皇兄不替您作主,还有我小十六”时,明显不悦的神色,掉头看向旁边一直没有吭声的徒元升。
  “三哥,轮到你了,有何话要对皇嫂讲的,赶紧着些!”徒元庭催道。
  徒元升瞥了他一眼,这才转过身,对徒元徽同冯玉儿各拱了拱手道:“皇上顾念兄弟之情,皇嫂也多予转圜,臣弟罪孽深重,却得留一条性命,心下感激不已,此后必当循规蹈矩,臣弟在此告辞,望皇兄皇嫂擅自珍重。”
  “三爷在外切需小心,甄贵太妃还有三王妃她们,皇上自会妥贴安置。”冯玉儿望着徒元升,甚觉他脸上尽是萧索之色,想他堂堂大将军,本该提刀上阵,决胜杀场,结果却因为政治纷争,成了阶下之囚,以致要流放西北,免不得替他觉得悲凉。
  “既是见过了,便尽快出发!”御座上的徒元徽这时发了话。
  “遵旨!”座下的徒元升同徒元庭皆抱了抱拳。
  冯玉儿心中叹气,准备侧身目送他二人离开,却发现徒元升恰好转过头来看她,无意中两人目光对视了一下,然而都刻意地闪了过去。
  “人已经走了,还看个什么劲,”好半天后,徒元徽的声音在御座上响起,“莫不是还想跟着一块?”
  “臣妾在替皇上高兴呢,”冯玉儿白了一眼徒元徽,示意他旁边御案那头,还有个正低头磨着墨的小德子头低得不成样,随后又道:“两位王爷同皇上兄弟情深,乃国家之福,社稷之幸,想是有了他们,西北必将为铜墙铁壁!”
  徒元徽咳了一声不说话了。
  

第108章 0108
  这日,贾敦进宫求见冯玉儿。
  “娘今儿来得早啊!”瞧见贾敦要下炕行礼,冯玉儿忙上前扶住,口中温声说道:“您老累不累啊,姑姑是自个儿人,没那么多规矩。”
  何姑姑听了,低眉顺眼地她抬起头,对贾敦恭敬地道:“娘娘还是随冯夫人吧,她可是讲了一辈子规矩,这会子哪转得过弯来。”
  不一时有宫女捧上茶来,何姑姑示意旁人都退下,然后扶了冯玉儿坐到暖炕上,道:“娘娘,冯夫人过来,是给您来通气的。”
  “什么事儿?”冯玉儿有些诧异地望着贾敦。
  “娘娘,昨儿个林夫人来瞧为娘,跟我说了一件事,”贾敦一提到这事,心口便有些发堵,“听说那帮大臣们已然联名上书,请皇上在册后之后,尽快于高门公卿之家择选有德之女入宫为妃。”
  冯玉儿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是瞧着自己影响徒元徽太大,想找人分宠,更想让人取代了她的位置。
  “倒费他们操心!”
  “林夫人还说,那位袁子信大人瞧上了南安王的女儿,夸她有乃姑之风,是做皇后的上上之选。”贾敦冷笑一声。
  她这女婿前头还有个差一点成亲的未婚妻,皇上甚至极中意这位大郡主,可惜赐婚旨还没下,人便出事死了。贾敦为此还是有些担心的。
  “什么中意啊?”何姑姑说道:“奴婢以前和娘娘您说了吗,皇上哪里瞧得上那泼妇一样的大郡主,只不过人死了,他总得做做样子,倒是皇上借了大郡主死前的一句话,趁机解散了东宫后院,所以才引得外头人皆以为,皇上衷情于她。”
  “原来是这一位。”冯玉儿倒是知道此事,徒元徽当初似乎是有意娶她,不过后来因为大郡主的死,便不了了之。
  “唉,前头事便不说了,林夫人也是好心提醒,她叫我给娘娘带个话,南安王府的老太太后日做寿,袁子信有意请皇上过去,其意便是想给皇上牵线,让他瞧瞧那位郡主,娘娘心里得有个底。”贾敦道。
  冯玉儿点点头,心中却觉得袁子信真是可笑,竟是不死心地玩起了暗渡陈仓的招数,他怕是还不太了解徒元徽,这位皇帝生平最恨人在背后算计他,袁子信倒真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劝她的事惹得徒元徽不喜了,这件事再出,这人……一旦找到了能代替他的人,他定然不成了。
  晚上凤仪宫的东暖阁里,等夫妻二人你侬我侬过后,“奸妃”冯玉儿便开始进对着徒元徽吹起了枕头风,自是将林夫人给她带的信全部用竹筒倒了豆子。
  “袁子信这老小子真把自己当成我爹了,管起后宫之事就是个没完没邓,”听完之后,徒元徽果然不高兴了,骂道:“看来朕对他实在太客气了,惯得他忘自己是个奴才。”
  冯玉儿存心撺掇道:“人家可不瞧着皇上对死了的大郡主情深意重,想让你能得机会鸳梦重温,一解天人永隔之苦吗,袁子信想必恨不得大郡主从坟里头爬过来,不过这回好不容易选来个替身,也难得他还有一份孝心,皇上索性收下吧?”
  徒元徽气道:“那大郡主我头一回见着就烦得慌,也是她倒霉,自寻死路,非得骑了那匹被老七下过套准备害我的马,不过话说回来,便是她不给老七害死,架不住我迟早也得弄死她。”
  “这难道是爱极生恨?”冯玉儿笑问。
  “谁爱她?”徒元徽以前可是恨死她了,不过她死了,也就放下了。霍嫣在他心里,影子越来越模糊。
  “皇上的意思……”冯玉儿立时做大惊失色状,“大郡主想独占皇上,便让您动了杀机,那……那……罢了,皇上若真有意迎几位姐妹进来,臣妾自当善待,只求您饶了臣妾一命!”说着,冯玉儿还作势抹了抹泪。
  “皇后既有如此大量,”徒元徽斜睨了她一眼,“朕恭敬不如从命,过些日子之后,也该着手选秀之事了,记着,出身无所谓,只要会比你会侍候朕便可。”
  “想得美!”冯玉儿推了徒元徽一把,道:“有本事你杀了我,敢领着别的女人进门,我便锁了这凤仪宫,一辈子不见你!”
  “瞧你那样儿,还说我是醋缸,你根本就是一醋海,”徒元徽上去将冯玉儿搂紧了,“对了,以前你和老三眉来眼去,别当我没瞧见,之前那一回不算,这次必要找补回来!”
  冯玉儿一把拉住他又开始不规矩的手,问,“之前说的袁子信要给你扯皮条的事,你准备怎么应付?”
  “不值当应付,真接拒了他便是!”徒元徽不耐烦地答道。
  这答案倒是挺中冯玉儿的意,赏了徒元徽一个香吻后,冯玉儿决定将这“奸妃”一当到底,这会子故意阴恻恻地笑着道:“人家请你还不是瞧在大郡主的面上,皇上该当走一遭,不过,我也得跟着,正好会一会那替身。”
  南安王府在低调了好些时候之后,今日又张灯结彩,宾客盈门起来,原因无他,南安王府的老太妃要做六十八岁寿辰。
  说来南安王在弘圣帝一朝时颇受恩宠,只是风水轮流转,因受了弘圣帝牵累,这一位虽幸得保住了南安王的虚衔,却是一直过得战战兢兢,唯恐什么时候永明帝便要问他个谋逆。
  只是谁也没能想到,南安王如今走了鸿运,竟然得了皇上驾前宠臣、相国袁子信的青眼。
  受到袁大人的鼓动,南安王决定要为老太妃大办一场寿宴,因为袁大人许诺,届时会说动皇上驾临,只没想到,皇上还真是痛快地答应了。
  此时南安王府门前的道上已然围上了布幔,却有不少附近百姓从缝隙中往里偷偷观瞧,须知这等皇上亲临大臣府邸拜寿的盛事,可是不多见的。
  众人免不得要议论上几句,“南安王家这一回怕是要中兴了,连皇上都要过来给他家老太妃祝寿,这是何等的光彩!”
  有自觉是知情人的道:“你们不知皇上和南安王府的渊源,说来这府里差一点便成了外戚,南安王的妹子若不是蒙了不幸,这会子定然已成为一国之母,满朝上下之前哪还用得着扯住册后之事争论不休?”
  “听说皇后娘娘原本招来满朝非议,怕是她德行真是不够,出身也低了些。”
  “不是说皇后娘娘还有些不清白吗,”一个男子猥琐地道:“坊间传闻可不少。”
  “皇家之事不得妄议,何况那些子虚乌有之事,”有年长者在一旁喝道:“你等小心好口舌,别光顾着嘴上得痛快,害了自己还有家人性命。”
  倒有妇人在旁边仗义执言:“我却觉得,皇后本就是皇上明媒正娶,立后自是理所当然,至于那些谣言,皇上自个儿都不信,旁边人瞎操什么闲心。”
  正说得热闹时,远处有一大批持械兵士涌了过来,将还在七嘴八舌的百姓一哄而散。
  再过一时,帏幔里传来呼喝之声,随后便有长鞭鸣响,接着,是整齐有序的脚步声徐徐而来。
  南安王带着家中有官职的男丁早早地在府门外等候了,等听到前头有人来传,皇上辇驾已到,众人皆跪倒在地,迎候圣驾。
  徒元徽下了辇驾,貌似随意地瞧了瞧藏在小德子身后,一身太监装束,正自低眉顺眼的冯玉儿,觉得她这打扮倒俏皮得很,待回了凤仪宫,便不让她脱,正好玩上一玩,这般乐呵地想着,徒元徽的面上也带出了笑意。
  早在南安王府陪着南安王等候的袁子信心下一松,觉得这一回请徒元徽来这儿,怕是走对了一步棋。
  等南安王携着家眷给皇上行过礼,徒元徽笑着虚扶了一下,“平身吧!今日听说是老王妃寿诞之日,朕正好无事,便来向南安王讨一杯水酒啊!”
  南安王忙拱手道:“下臣不敢,皇上拨冗驾临,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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