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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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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家懂什么?”薛松瞪了一薛大奶奶一眼,却在心中直叹气。
  他心里揣着个要人命的秘密,却又不能告诉任何人,加上王子胜被扔到了蜀中,如今连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
  当初眼红西北引盐经营权,只是不止一家皇商在竞争,薛松哪肯输了阵,却无奈太子爷徒元徽那头根本不搭理他,三皇子徒元升虽口上应了,却根本帮不上忙,最后还是王子胜给牵的线,他薛松才能私下搭上了六皇子。
  商人最重的是利益,王子胜这个亲近的都将六皇子引到了跟前,他的兄弟薛柏也应下了,薛松一时间又看重利益,还真做了这么一笔买卖。当然,东宫的孝敬他也一直没断过。
  却不成想如今薛松一两银子的赚头都没落袋,反倒惹来一身麻烦。
  王子胜曾警告过他,薛家能得这好差使,是六爷冒了风险帮的忙,薛松若敢对外透露半字,少不得小命侍候。
  “大爷,要不您在太子爷跟前诅咒发誓,绝不会将冯玉儿的事说出去?”薛大奶奶提议道,“真不行,咱再送些庄子银两?”
  薛松冷笑,女人家懂什么,徒元徽既然敢娶冯玉儿,自是有周全的盘算,于薛松而言,不用徒元徽派人警告他都明白,敢对外说出冯玉儿的身世,那是他薛家人都活得不耐烦了。徒元徽就是因此栽了大跟头,对付他薛家也是轻轻松松。
  其实如今他最担心的,是徒元徽想不想放过自己,金陵别宫等待自己的,是生还是死?
  薛松真等待审判的日子,没想到,有人提前见他。
  正是曾与自己在西北大牢中长谈的东宫詹事林文烨居然也来了金陵,并且此刻正在别院里等着他。
  “薛兄,没想到咱们还能在金陵碰上。”林文烨笑着拱手道。
  “原来是林大人,”薛松勉强挤出些笑容。
  “您怕是要等一会儿了,”林文烨往旁边一间厢房指了指,“这会子太子爷正好去了太祖陵监督功德碑的修复,不如先到本官别院里喝一杯茶。”
  薛松立刻明白了,林文烨何等身份,身为太子爷亲信下属,这青天白日的,怎会不跟在徒元徽后头,反倒一个人落在别院,还不是专门为了等自己!
  待两人落了座,林文烨感慨一声:“太子爷昨儿个和我等喝酒,席间不免提到了薛兄的名号,说是这生意人当中,薛兄是难得老实的一位。”
  薛松位不由心下一紧,打量着林文烨的脸色,犹豫地问道:“林大人,太子爷真这么说的?”
  林文烨点头,看着薛松说道:“可后面还跟了一句,就是老实太过,所以只会里头做生意,不懂看这天下大势。”
  这一下,薛松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本官却觉得,薛兄是义气太过了呢?”林文烨说着便大笑起来。
  薛松脑子不停在打转,使劲在猜林文烨这话的意道。
  大概瞧出了薛松的不安,林文烨终于不再兜圈子:“我说薛兄义气,是因为您宁可将三皇子害得几乎失了皇宠,也不肯说出藏在你身后之人,显然那人倒是比太子爷跟三皇子,更能得薛兄忠心。”
  “林大人,”薛松立时冷汗淋漓,“您误会了,此事确实是在下自作主张,三皇子也是受了在下连累,不过并无什么藏身背后之人。”
  林文烨看了看薛松,笑道:“既然薛兄还不肯交心,本官也不能勉强,只是本官还是想提醒一句,太子爷洞若观火,何等蛛丝马迹能逃得过他的火眼金睛?我若是薛兄,与其自作聪明地两头讨好,还不如认真想想,良禽择木而栖,到底该栖于哪棵树上。”
  一个时辰后,薛松从金陵别院走了出来,有随从拉马上前,却瞧见薛松是一路踉跄,看得出两腿都在打轻,好不容易才算将他扶上了马,结果待到了薛府大门外,薛松竟差一点掉了下来。
  薛大奶奶瞧薛松躺床上直喘气,哭啼啼地为他擦着冷汗,屏退了下人后,道:“大爷,是不是太子爷说了什么?”
  薛松紧闭着双眼,想起刚才徒元徽回到别院后,将他叫到书房,只甩过来一个账本,便能让薛松面如土色。
  太子爷说什么了?
  薛松苦笑,太子爷根本不在乎他无力的辩解,只说对薛松既往不咎,但作为补救,要他继续与六皇子来往,要钱就给钱,但要记下去处。
  临离开前,太子爷警告道:“薛松你是聪明人,该如何行事,想必无需孤再多言,你且记住,日后薛家的成败兴衰,上下几百号人性命,便系于你一身了!”
  “唉!”床上的薛松终于长叹出来,除非太子爷早早登上龙位,否则他薛松下半辈子怕是就要过这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了,待到徒家兄弟决出胜负,他薛松才算侥幸过关,这时薛松又呻吟了一声,心道,六皇子一旦知道真相,会放得过他?
  “大爷,难道真是因为冯玉儿的事?”薛大奶奶惊慌地问。
  “什么冯玉儿,以后再敢人前人后提这名字,爷直接跺了你!”薛松翻身坐了起来,指着薛大奶奶大骂了一句。
  一夜之间,薛松仿佛大变了性情,原本就是个说不多的人,这会子越发沉默,而且面色阴沉得厉害,开始喜欢一个人锁在书房里,或是喝酒,或是发闷,却不许任何人打扰。
  见此情形,薛大奶奶心里七上八下,却又怕惹得丈夫更不快,并不敢上去劝,也只能自苦了。
  王氏兴高采烈地过来瞧妹子时,便见薛大奶奶一副垂头丧气表情,免不得笑话道:“这两口子又置气了,说来你们做了这么些年夫妻,怎么还是三天两头打打闹闹的。”
  薛大奶奶讪笑了一下,也不知该如何和她解释,只记牢了薛松的叮嘱,绝不可和他人提到“冯玉儿”三个字。
  “听说妹夫昨儿个去见太子爷了?”王氏笑看着薛大奶奶,今日一大早,贾政便催赶紧她过来,就是想让王氏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太子爷到底和薛松说了些什么,可有提到贾家或是他贾政。
  “见过了。”薛大奶奶勉强笑了笑。
  “可说到些什么?”王氏凑近了,有意提示道:“如今因着冯家大姐儿的关系,太子爷跟咱们算是攀上了亲戚,想必他跟妹夫提到贾家了吧?可有什么说法。”
  薛大奶奶颇为无奈,说道:“我家大爷是天生的闷葫芦,这些日子他又忙得很,宝钗刚生下不久,近日里又常常生病……妹妹照顾她去了,却不清楚这其中细节。”
  王氏略有些不快,不过知道自己这妹妹向来只听男人的,少不得薛松提前知会过,不许薛大奶奶对外乱说,看来倒是问不下去了。
  “那个,不说便罢了,只是有一事还得提醒你们,如今贾家算是更上一层楼,不得不说薛家也沾了光,只是一家子亲眷,咱们却不能忘了娘家,”王氏笑了笑,“我昨儿还和你姐夫说,咱哥哥如今可还在蜀中受苦呢,要不趁着太子爷这回来了金陵,让他们连襟帮着去说说好话?”
  “这好吗?”薛大奶奶着实不想掺和此事,王子胜向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便是回来也是惹祸的种子,还不如就待在那小地方安生,说不得还能保王家平安,更何况他得罪的是太子爷,便是薛松愿意替他说这好话,薛大奶奶也不是肯的。
  正想着如何将王氏应付过去,倒是有仆妇急匆匆跑进来,道:“政二奶奶,太太正急着寻您回去,说是大姑奶奶和大姑爷回贾府省亲了!”
  王氏大吃一惊,贾敦竟然主动上门来了,也太稀奇了些!
  当下就准备回去,也不知太太会不会因为赖嬷嬷的事给贾敦排头吃,她立刻坐不住准备回去。
  薛大奶奶自是将王氏送出门去,免不得问道:“怎么大姑奶奶忽然回了娘家,这会子不是该忙她家大姐儿的事?可是贾府出了什么事?”
  王氏忍不住笑了半天,便停下步子,在薛大奶奶耳边说了好一会,听得薛大奶奶直咋舌,“国公夫人竟信了嬷嬷的?”
  “是啊!”王氏不由直摇头。
  薛大奶奶免不得劝道:“姐姐,回去您还得宽着些国公夫人,大姑奶奶毕竟是太子爷的岳母,她再是不喜欢,也要给太子爷留些面子,不值当为了一个手脚不干净的老奴,给自己找麻烦,可得记着咱们哥哥的教训。”
  “这话我可不敢说,”王氏好笑道:“我家那位太太是个什么任性脾气,别人不知,妹妹想必知道,我可不乐意引火烧了身,再说了,你瞧不出来,她那是在借题发挥呢,算了,我得赶着回去听教训,走了!”
  说来贾敦十来年没回过娘家,她出生的时候,家里还没搬去京城荣国公府,所以她八岁以前是在这金陵贾家长大的。这会子刚踏进贾府西侧门,竟觉得满目的陌生,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定,不由自主间,贾敦便停了下来。
  一旁扶着她的云秋诧异地问:“夫人,为何不走了?”
  贾敦愣怔了一会,道:“倒像是回到了以前,可如今一转眼,二十多年便过去了。”
  贾政倒是早在门内候着了,见到她们夫妻走进来,便笑着上前道:“大姐夫,大姐姐,知道你们要过来,爹娘都高兴坏了,这一路可是鞍马劳顿了!”
  两厢见过礼,贾政便带着夫妻二人进到贾代善的书房。
  冯继忠和妻子恭敬地上去见了礼,贾代善对这两口子恭敬的态度表示尚算满意,觉得并没瞧出史氏所说的,他们夫妻如今靠着女儿飞上枝头,便翻脸不认人了。
  让女儿女婿坐下,贾代善对贾敦道:“这么些年不见你们回娘家,以致如今金陵在盛传,说是你母亲不许你们回来,太太平素极重脸面,少不得在老夫跟前哭了一场,说自己亲手拉拔大的女儿,如今竟是和她疏远到让外头人说闲话的地步,太太之意,也不为让外人瞧,只想着你们带外孙女回来走走,也是一场亲睦,只是,如何不见大姐儿过来?”
  贾敦抱歉道:“这孩子原是想跟来的,只如今她身份特殊,未获东宫准许,是不得外出的,再则听说太子爷也到了金陵,这丫头脸皮儿薄,便不肯过来。”
  “还请岳父大人体谅。”冯继忠起身拱手道。
  “不打紧,”贾代善也不强求,他以后虽然不管冯家了,但是太子爷在,他怎么也要表示一番,贾家和太子爷的岳家并没有什么龌龊:“日后有的是机会,你们先到内院打个招呼,继忠回头再过来,老夫还有话和你说。”
  王氏进急匆匆赶回贾府,正要去史氏的院子,半道却被贾政截住了。
  “太太的性情子你知道的,别的人就算了,对于大姐姐一向是不肯忍,”贾政拉着寻了个僻静处,“连老爷都拿她没办法。”
  “二爷这会子叫住我,可是让我护着你大姐姐的意思?”王氏掩唇一笑。
  “老爷让我招呼你,到太太那提点着些,”贾政点点头低声道:“老爷知道太太免不了要替赖嬷嬷出头,也是点了头的,不过该骂便骂两句,只是千万不可过了头,毕竟是太子爷还在金陵,闹出什么不好的来,惹恼了那位,还是咱贾府吃亏。”
  “知道了,”王氏叹了口气,“今日太太这顿骂,我怕是躲不过了。”
  王氏刚走到史氏的正屋外,便有仆妇上来说,大姑奶奶俩口子已过来拜见了太太,刚才冯姑爷去了前院老爷处说话,只留下大姑奶奶正陪着太太。
  刚想进屋,王氏便听到里头史氏冷冷问道:“贾敦,老赖家的为何被你赶了回来?”
  刚才冯继忠没走之时,史氏脸上虽无多少笑容,只话语中还颇有几分客气,待冯继忠一离开,史氏便立时拉下脸来,果然是对这个她嫁进贾府就有的女儿很是厌恶。
  王氏因为冯家要出了太子妃,还特意查了下,这太太恨贾敦,却对另外两个庶女只是看不上演,这中间还真有些蹊跷。
  王家打听了些消息,据说贾敦的生母有点来头,长得也是天香国色,前些日子公公那边查探了点消息,贾敦像父,她的女儿倒是和其亲外祖母是极像的,还让公公当天见了冯玉儿后喝了一晚上的酒。
  可见,这贾敦生母在公公心里有不少位置,也难怪太太对贾敦极度不喜欢。
  要说贾敦和冯继忠过来金陵,除了冯玉儿担心史氏不过去苏州,耽误了之前她布置的大闹计划,也有,贾敦昨日刚接到贾代善的信,说是念及外孙女进东宫在即,史氏贤德心细,提醒不如将已死多年的贾敦之母抬成二房,将她牌位放进宗祠,好让行将出嫁的冯大姐儿面上也好看些,贾敦也心动了。
  贾敦母女要做的事并没有告诉冯继忠,而冯继忠所得到的就是贾敦想要生母有个名分,  冯继忠本就是天生的大孝子,自然就陪着贾敦一起过来了。
  “怎么,女儿要当太子妃,你这耳朵也不中用了,”见贾敦半天没有反应,史氏不悦地说道:“没听到我刚才问你的话?”
  史氏表面功夫做的极其不错,但是真屋子里就贾敦和她家里人,史氏就遮掩不住自己对贾敦的厌恶。
  贾敦心里头有些紧张,她带了些东西过来,还有秘药。
  她现在心思放在如何下手上,反而没怎么注意嫡母的话,这会儿听到嫡母不好的语气,小心地道:“回夫人,赖嬷嬷是自己回来的,走前也没打招呼,女儿并不知此事?”
  “你的意思,是老赖家的存心陷害你?”史氏哼了一声。
  贾敦低下头说道:“为何要跑回来,想必赖嬷嬷自个儿心里明白。”
  “果然是要做太子岳母的人了,说个瞎话都这般硬气!”史氏狠狠扯了扯手上帕子。
  这会子王氏进到了里头,笑着对贾敦道:“听说大姐姐回来了,我高兴地赶紧从薛府跑了回来,可惜其它几位姐妹都不在,要不咱一大家子兄弟姐妹,可不就能欢聚一堂了。”
  史氏哼道:“你倒是会说!”
  “夫人这是骂我呢!”王氏委屈道,“大姐姐回娘家可是大喜事,媳妇舍了自家亲妹子赶回来,却不成想,夫人见着女儿,便觉得媳妇讨嫌了。”
  有王氏这一进来打圆场,史氏才略收敛了一下戾气,随口问起了大姐儿的婚期。
  贾敦见史氏态度又和缓了,便道:“钦天监刚定下了,是下个月后的十二月初十。”
  “该备的可都备齐?”
  “有宫里人帮忙,倒是没什么疏漏。”贾敦还是不敢抬头看史氏。
  “这便好,”史氏沉默了一会,忽然冷声道:“大姐儿怎么没一块过来?不知道这是替她外祖母抬位份,你不是我生的,那孩子瞧不上我,我倒也无话可说,可那一位是你自个儿生母,你竟还这般随着她,给外祖母的牌位头也不磕一个?”
  “大姐儿本是想过来的,只是东宫的何女官不肯点这个头,”冯氏回忆着冯玉儿教她的话,“这孩子也没有法子,只说到时在家,给她外祖母燃香叩几个头便是。”
  “是呀,这宫里规矩大得很,”王氏今日倒真帮起了贾敦,“大姐儿这孩子也不容易,咱们做长辈的真要担待着些。”
  “她是去做东宫之主的,如何会被下面人钳制住,”史氏哼了一声,“这金陵于大姐儿难道是龙潭虎穴?之前孩子回来时,你们两口子便该带了她来给贾家族人瞧瞧,如今人家成了贵人,可再也请不动她了,你让我们老俩口如何对族人交待?”
  贾敦早做好准备,今次这一趟贾府之行,除了给自己生母正名,还有别的事,这会子索性束手而立,任由史氏继续挑三拣四,唾沫星直蹦,心里头还是在算计着机会。
  很快,事情回到赖嬷嬷和春夏秋冬四个丫头身上。
  史氏果然不甘心坏了算计。
  贾敦也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已然在喝茶的时候吃了药,接下来就是要激怒赖嬷嬷了。
  赖嬷嬷见贾敦在史氏面前老实地抬不起头来,立时来了劲头,一下子跪到史氏跟前,哭道:“太太,老奴着实冤枉呀!我在您跟前侍候了几十年,一直本本分分,您何时见我动过什么歪心?”
  “好,今日咱们便来说道说道!”史氏点点头,指着贾敦道:“屋里也没其他人,你也说说,到底怎么陷害的老赖家的?”
  贾敦这时候再也不低头,反而冷冷瞧着赖嬷嬷,说道:“确实是赖嬷嬷带着两个丫鬟偷了御赏的金耳坠,这事还是东宫何女官亲自查出来的,赖嬷嬷心里有鬼跑回您这儿,您不能只听一面之词,若是不信,可派人随我回苏州府探问,何女官说了,等忙完大姐儿婚仪,便会有东宫来人彻查此事!若是母亲提前处置了赖嬷嬷那就算了,不然等到婚仪过去,到时候免不得拖到父亲身上……”
  赖嬷嬷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
  史氏一听要牵扯到丈夫身上来,心里头哪能不怒,她立刻打断她的话去。
  “很好,你一个通房生的庶女,如今到靠着女儿得势,竟是将我这做母亲的不看在眼里了!还敢搬出东宫来吓唬人,你家大姐儿被拐一事我心知肚明,真闹开了,我有本事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别说太子妃,我能让冯大姐儿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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