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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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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冯玉儿,徒元徽心道玉儿的胆子越发大了。
  不再称呼他为爷不说,还敢管他了。不过,心里头那么受用又是怎么一回事?
  他转身来到贾敦床前,此时已恢复正人君子模样,却又出人意表地冲着贾敦恭恭敬敬作了一个揖,口中道:“岳母大人,请受小婿一拜。”
  屋里一时皆惊,贾敦愣了好一会,最后只能瞧着自己女儿,倒是冯玉儿逼着自己红了小脸,上去扯了徒元徽一把,她也没想到徒元徽会这么说。
  她一直以为徒元徽给她身份是想让她名正言顺在身边,可做不得太子妃的。
  “您乱说些什么呢?”
  “孤说得不对?”徒元徽皱了皱眉头,还笑说道:“可是嫌孤配不上你了?”
  冯玉儿先是对贾敦安慰地笑了笑,然后也不管失不失礼了,拽住徒元徽便往屋外走。
  经过杏月身旁时,冯玉儿还不忘对她使了个眼色,随即带着徒元徽出去了。
  见贾敦望着冯玉儿和徒元徽的背影发愣,杏月走上前去,福了福身道:“杏月见过夫人。”
  这一打岔,贾敦总算醒过来,迟疑地问:“杏月,你不叫桃儿?”
  杏月点了点头,说道:“奴婢叫杏月,姑娘芳名冯玉儿,我们隐姓埋名跟着秦先生从京城过来,就是为了寻您老。”
  贾敦一时眼眶有些红,说道:“原来她叫冯玉儿,怕是这孩子对自个儿身世还是有些印象。”
  “姑娘记得也不太多,大概被拐的时候头上受过伤,”杏月坐到贾敦床边,“她右边脑袋上有一块疤,虽被头发遮住,可奴婢每回梳头的时候都瞧得见,原还觉得奇怪,今儿个听秦先生讲了姑娘小时候的事,才明白那是她逃跑时落下的伤。”
  贾敦顿时急了,也不管冯玉儿是被太子拉走的,就想要出去好好看看,杏月立刻扯住了她。
  劝了好一会儿,贾敦才镇静下来。
  “这些日子多谢你照应她了。”贾敦拍拍杏月的手。
  “夫人说哪里话呢!”杏月笑道:“虽奴婢跟着姑娘的时候不长,姑娘却当奴婢如姐妹一般。”
  贾敦松了口气,不由地道:“得空妾身还得去见见秦家老夫妇,多谢人家把我姑娘养得这么好。”
  杏月怔了怔,便道:“您先歇息吧,这事以后再说。”
  另一间屋里,将徒元徽拉到这儿后免得吓到她刚寻来的母亲后,冯玉儿想着要出去,却被徒元徽死死抱着。
  “我去瞧瞧我娘,您放手!”冯玉儿笑着央求道。
  “刚才瞧过那么多会儿了,你怎么就不能瞧瞧我?我都是被你拉出来的。”徒元徽冷冷说道。
  这样的话语配上这样的语气,真让人哭笑不得,这重生的太子还是和他重生前一个模样,需要人顺毛摸。
  冯玉儿挑眉,娇声软您:“您怎么跟我娘吃起醋来了?”
  “我现在后悔了,这么急着把冯夫人叫过来,”徒元徽一把横抱起冯玉儿,两人一和栽到床上,“你娘这一找回来,你的魂便跑没了影,早忘记孤是谁了吧!”
  “哪有?”冯玉儿想爬起来,却被徒元徽用身子死死压住。
  “你这小妖精,先是迷惑我帮你找爹娘,等人家把事儿办成,你便开始打鬼主意了,我猜得对不对?”徒元徽居高临下地盯住冯玉儿的眼睛。
  “我打什么鬼主意了?”冯玉儿反问道。
  徒元徽将唇贴到冯玉儿耳边,“等孤一不留神,你便听了你娘的,带着你老娘一声不吭地溜得远远的,跑到一个孤找不到的地方躲了,然后另外找个男人嫁掉,最后跟别人生儿育女,把孤完全抛在脑后。”
  这若是以前的她她肯定会这么干,但是自从知道她的容貌是罪之后,可完全没这打算。
  “这主意竟是不错的,我怎么没想到呢?”冯玉儿见他模样,也存心撩拨他,故作惊喜道:“爷,您放开我,我这就和我娘商议去!”
  “美得死你!”徒元徽低声吼了一句,立时堵住冯玉儿的双唇。
  又过了好一会,徒元徽抬起头,竟“噗嗤”笑了起来,“冯夫人刚才不是说,她女儿一生下来雪白干净,连个痣都没有,这会子老实点,让孤好好查查,别让你这小妖精冒认了官亲。”
  冯玉儿觉得好气又好笑:“您又听墙角了!真掉你太子的身份。”
  徒元徽揉揉冯玉儿的脸,手用力掐住了她的腰:“再端着,我娘子都跟人跑了!”
  “刚才不是爷让我带着我娘躲起来的吗?”冯玉儿又恢复了以前尊敬的称呼,是想安抚安抚他去。
  “这会子又称‘爷’了,果然是有亲娘撑腰,之前一口一个‘你’的。”
  冯玉儿自觉失了言,忙道不是:“爷,我错了!”
  徒元徽连忙抓住她的手道:“敢称孤‘你’的,也就我那父皇,不过,孤许你在我跟前平等称呼。”又亲了亲冯玉儿的眼睛,说道:“这样才显得亲近。”
  冯玉儿一听,一直冷着的心终于又有了些暖意。
  一直自持身份的太子,这会儿也终于知道要平等待她了。
  徒元徽似乎有种焦虑和紧张一样,拉着冯玉儿胡闹了一通。
  等好不容易让这位爷心满意足地睡了,冯玉儿悄悄起身穿好衣裳,便出门去了贾敦的屋。
  人刚一走,徒元徽便醒了过来,摸了摸旁边没了人,心中叹气。
  想着得赶紧将贾敦弄回嘉兴府找冯继忠,省得丈母娘闲得无事,尽盘算跟自己抢女儿。
  秦业禀报过后,便应着太子爷去处理冯继忠的家事和案子,务必让冯玉儿回去能好好过上几个月。当然,那拐了冯玉儿的秃头三,还得细细查了。
  此外,太子爷竟然还示意他将知情冯玉儿曾是百花楼的痕迹都抹掉,这又是一大桩事。
  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是有了些眉目,自是赶紧出城,到林家庄子找冯玉儿。
  徒元徽原说好今日一早便走,秦业本以为见不着他了,结果到庄子上的时候,人居然还在。
  见秦业急急地过来了,正带着一大帮侍卫等在庄院里的江顺上前拱拱手,招呼道:“秦先生这是有急事?”
  “小江,太子爷竟是没走?”秦业颇为好奇地问道。
  江顺摊了摊手。
  这时小德子跑了过来,笑道:“秦先生来得正好,也省的我再派人去寻你!”
  秦业连忙说道:“德总管有什么吩咐?”
  小德子也不说什么,拉着秦业便往徒元徽住的院子走。
  等进到院里,只见杏月扶着贾敦站在院子当中,两人正面面相觑。
  没瞧见徒元徽,冯玉儿也不在,秦业十分诧异,转头问小德子。
  “太子爷呢?”
  “这会子太子爷和姑娘两个正在呕气。”小德子贴到秦业耳边道:“太子爷的意思不让冯姑娘先回去,等一切处理好了,再让她回冯家。”
  “冯姑娘呢?”秦业觉得这样对,所以问题定然出在了冯玉儿身上,于是问道。
  杏月指了指贾敦住的屋。
  “姑娘知道爷要送冯夫人回平安县,姑娘怕冯夫人被人欺负,一定得跟着去平安县,这就闹出来了。”
  秦业一叹气,太子别的都好,就是一碰着冯姑娘,就心思浮了。
  “爷,在下有急事禀报。”见众人都望着自己,秦业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是关于冯姑娘当年被拐之事。”
  徒元徽和冯玉儿立刻就分开了,他们那里是在吵,自有一套功夫和好了。
  徒元徽出门和秦业走了,脸色败的不好。
  贾敦脸上担心之极,立刻返身回了自己屋,对正坐在床边发呆的冯玉儿劝道:“婉瑜儿,你这回把太子爷气得可不轻,他一个男人,最好的便是面子,你还是过去赔个不是。”
  “不去!”冯玉儿笑说:“他把您送回平安县,可不是又将您扔回火坑。”
  “无妨,”贾敦宽慰道:“我便庄子住着,以后你……再回平安县,来瞧瞧为娘就行了。”
  冯玉儿目光一利,说道:“就让您这么回去,就您这软性儿,可不是只有受折腾的份。”
  贾敦立刻说道:“如今寻回了我儿,娘便有了底气,真不行,娘自求下堂……”
  冯玉儿心里讶异,没想到,贾敦这软性子还有求下堂的心思。
  “您无甚过错,为何下堂!就是要离开,也该是和离,这事先不管……也别去平安县了,这次我便陪您先去冯继忠做官的嘉兴府,找冯继忠讨个说法,还有我当初如何被拐的,那珠儿脱不了干系,冯家也得给我一个交代,冤有头,债有主,此仇不报,我可不甘心!”
  贾敦被冯玉儿这话语惊得张大了嘴。
  同时心里也越发愧疚,若非她无用,哪里得让女儿自己讨公道。
  杏月这时跑到屋里,道:“姑娘,太子爷请您出来去。”
  冯玉儿点点头,贾敦却以为冯玉儿还是因为她和太子置气,更担忧了。
  出来去了亭子。
  徒元徽挥手让秦业退下去。
  “玉儿,你是真要跟去?”
  冯玉儿上前一步,去拉他的手,低声说道:“我知道您是怕我在外头有危险,可我却心有不忍,你让我娘就这么孤零零地回平安县,便真就是等死了,您没瞧见过,她真是冯家任何一个人都能折腾她,那家人连一个孩子都敢当街殴打,您让我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
  事实上是,这事她必须解决掉,太子会帮忙给她处理,但是她明白太子的性格,是不会要了她亲戚的命的,那么她就必须过去,让他们恐惧自己。
  见冯玉儿说得伤心,徒元徽早没了气性,这会子心软得没了筋骨,只想着将人按在怀中好好安抚。
  他叹道:“我是那等不通情理的人吗?何况冯夫人是你亲娘,我自当好好照应。”
  “我不回嘉兴府和平安县两地的冯家,就在府城或者县城找屋子住着。”冯玉儿见好就收,决定退让一步。
  “我怎么就被你治住了呢!”徒元徽终于服了软。
  徒元徽拉着冯玉儿出去。
  这时众人皆坐到正堂,听秦业说今日在巡抚衙门得着的消息。
  “这帮拐子居然也是划片的,秃头三日常便是在苏浙一带活动,跟他后头干的,皆是家下亲眷。”秦业说道。
  “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也不怕断子绝孙!”杏月这时恨死这样的人了。。
  秦业从怀中掏出两张纸。
  “临离开嘉兴府之前,我请一位知情的老先生,将那两个关在府衙牢房的拐子小像画了下来,结果拿过来一比对,后面回来苏州府查,这其中一人竟是在苏州府留了案底的,你们瞧!”
  徒元徽看了看两张纸,说道:“样貌有些相似,只是一个有头发无疤,一个没头发有疤。”
  “此人叫单福,几年前确实有头发,这一回在平安县露面成了光头,也带着不知从哪得来的疤,案底上,竟是巧了,他那爹便是秃头三单平远。”
  杏月知道冯玉儿被拐这事,当然知道罪魁祸首之一便是秃头三,听到这消息精神大震。
  “这下好了,逮着这狗崽子,还怕抓不住那条老狗。”
  “太子爷,这些拐子害人不浅,百姓深受其害,属下请命,要回嘉兴府协助冯大人查清这平安县拐子一案,”秦业拱手道:“请太子爷恩准!”
  徒元徽点点头,瞧了瞧冯家母女,有心不想说冯继忠的不好,但是想了想,还是说道:“冯继忠此人,听说极是无能,这案子到他手里必会虎头蛇尾,刘进可是得了消息?”
  秦业连忙点头,刘进便是苏州一省巡抚。
  “刘巡抚听了在下陈说的平安县之案闹上了嘉兴府,倒很有几分重视,准备派一位理问下去,”秦业禀道:“太子爷放心,咱们的人一定会督着冯大人。”
  思忖了一会后,徒元徽终于点了头,这刘进还是信得过的。
  这查拐子的事也不牵扯冯玉儿,到也无妨。
  “冯继忠那头,秦业你看着些,别女儿还没嫁进东宫,冯继忠倒因渎职丢了官,孤也不盼着他往上升,别坏了孤和玉儿的事就成。”
  冯玉儿立刻低下头去。
  贾敦见这郎情妾意的,这时上前道:“太子爷,您便带着玉儿先走,妾身跟秦先生一块回平安县去,虽是妇道人家,可妾身自会提点着冯继忠些。”
  “不行!”冯玉儿立刻就否了,斩钉截铁地道:“当初我是在平安县给拐走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阴谋,我可是恨了十来年了,若不自己找补回来,死都闭不上眼。”
  “不许胡说!”
  “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徒元徽和贾敦几乎同时出言阻止。
  “太子爷,让我去吧!”冯玉儿硬的不行便来软的,也不管有人就在旁边,上去扯了徒元徽的胳膊。
  瞧了冯玉儿一眼,徒元徽恨得一甩冯玉儿胳膊,说道:“成了,想去就去!孤允过了你,你就别担忧孤变卦。”
  冯玉儿立刻松了手,这太子爷真是越来越好伺候了。
  虽是如此,冯玉儿还是很在意徒元徽对自己的想法,所以亲自送他出门,临走的时候又给他写了些情诗情信带着:“这些是每次接到您的信写的,但唯恐传出去对您不好,便没有传给信差,您现在到了,便亲手交给你。”
  果然,徒元徽高兴了,面上不显,却将这厚厚的瞎子,有些重量,可见冯玉儿离开后的日子里,对他想念得紧。端着匣子,也不交给旁边伺候人带着,直接上了马,马跑在半路上,就忍不住拉着缰绳将匣子打开。
  …………
  这几日还随着一家子留在嘉兴府的周霸王可是伤透了脑筋,上回有人递来一千两银子,让他帮着救那两个拐子出来,他昧下八百两,把剩下的给了冯老夫人,这事于他就算齐活了。
  按老先的习惯,冯老夫人随便动动嘴皮子,这事便成了,周霸王也就没放在心上,照旧拿着银子去了赌坊,准备这一回翻个本,正好将自己以前的欠账一道还了。
  只他向来走背八字,八百两进去,八钱银子出来,赌坊的王老板一脸好笑地将他恭送出赌坊,倒没催着他还以前的账,只问托他办的事可是成了。
  原来王老板便是送他一千两的中人,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周霸王深疑这王老板在出老千坑自已,不过瞧在他给自己开了不少财路的份上,周霸王说道:“此事既交给兄弟,自是万无一失,只这几日那帮刁民盯得紧,你且等着,拖一拖便能放人。”
  当然,这套说词是冯老夫人应付周霸王时说的。
  王老板一拱手,“那就请老弟费心了,那头又让带话,等人救出来,还有重谢,只是……”王老板在周霸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复又高声道:“那头是什么人这会子你也知道了,若是拿人银子不办事,人家自是不肯甘休,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人手里。”
  周霸王立时一凛,道:“好说,好说!”回身便寻冯老夫人去了。
  “姑妈,您老这忙可一定要帮,”周霸王将从香茗茶楼刚顺来的翡翠蒸饺放到冯老夫人跟前,“人家可是侄儿过了命的兄弟,难得请托一次。”
  “你便回他,这几日风声紧得很,人自然会放,他慌什么?!”冯老夫人面上颇不耐烦,一手拧起蒸饺扔到口中,“他要不相信咱们,大不了老娘把银子还了。”
  “哎,别介!”周霸王拦住,老太太二百两好还,他那八百两找鬼要去!
  出到屋外站了半天,周霸王叹了口气,决定再去找自家姐姐商议。
  “别说什么帮朋友的忙,你自小到大就没讲过义气,这么急着慌着地要捞人,到底有什么鬼祟?”周氏毫不客气地揭穿了他。
  这姐弟二人自小倒是亲密得很,周霸王也不瞒周氏,将人家打点了一千两,让周霸王将两个拐子弄出来的事说了。
  周氏一听便火了,上去便朝周霸王脑袋上来了几下,“你个混账,昧银子的时候你倒是痛快,也没听你说让你老姐跟着沾光,这会子捅出娄子,倒让老姐给你擦屁股了!”
  “我说,事到如今您骂我也不管用,还是赶紧帮我想个辙!”周霸王急得跳脚。
  “我一个妇道人家能想什么辙?”周氏气道。
  周霸王一笑,“这事也只有您能帮得上忙了。”
  周氏一瞪眼,“别光说好听的!”
  “姐,若这回办成了,那头还有重谢,要不,再得了银子,咱们五五分?”
  “你以为我是姑妈,一两句花言巧语就能把人哄了?”周氏骂道:“赶紧滚!”
  周霸王差点给跪了,“姐,您就帮弟弟找一条活路吧!这事若是真办不成,我这八百两还不上就算了,若人家闹出来,让姑妈知道我昧了那么多,就不得了啦!那可是个瞧银子比命重的老酸货,回头还不宰了我!”
  “你活这世上也就为浪费粮食,宰了也不亏!”周氏一副懒得搭理他的表情。
  “我的好姐姐呀,你可得救救我!”周霸王扯着周氏不肯放,“我死了也没什么,只丢下珠儿她们母子仨,靠什么活命!”
  周氏这时叹了口气,“不就八百两吗,我还有些积蓄,回头你让珠儿再拿一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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