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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宠后之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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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月给小德子上了一碗茶,问道:“丽秋姑娘和云秋如今可好?”
  “她们已经离开东宫了。”小德子继续又道:“太子爷这一回倒是铁了心,将后院的女人全部遣散回家,丽秋这个明面上的通房丫头也走了,云秋被太子爷送给丽秋伺候了。”
  冯玉儿和杏月皆吃惊不已。
  “这事皇上和宗人府都拦着不让,不过咱们爷一意孤行,只说这世上多少男子娶不得妻,他不能为一已之私欲,让天下男女不能阴阳相合,子孙绵延。”小德子咳了一声,谄媚地对冯玉儿说道:“最重要的,这也是大郡主生前遗愿。”虽说大郡主的遗愿,可挤眉弄眼的,明显告诉冯玉儿,太子是为了她弄出来的。
  “大郡主?”杏月不明白,问道。。
  “当日在围场,大郡主一瞧太子爷,没说两句便让他遣散东宫。”小德子忍不住笑说:“如今她倒是遂了愿,可惜享不到这福了!”
  冯玉儿心里头却很平淡,她低头想了好一会,问小德子说道:“丽秋和云秋可得了好安置?”
  小德子恭敬地说道:“姑娘您放心吧,太子爷说了,这一回您转危为安,多亏丽秋姑娘和云秋出手相救,所以在她们临走前,太子爷额外赏了二百两银子和京里两家铺面,便是丽秋姑娘以后不再嫁,也会保后半世衣食无忧。”
  杏月高兴地点点头,说道:“那再好不过!姑娘,等您能下地了,咱们让小德子领着去瞧瞧她们。”
  还没待冯玉儿出言阻止,小德子难得训斥起杏月来,说道:“冯姑娘如今可是不在世的人,你们贸贸然出现,还不得把人吓死!杏月,你也该改改性子,凡事三思小心着。”
  谁知,杏月却怒了,说道:“小德子你说什么?我家姑娘活得好好着呢!”
  冯玉儿平静地喊道:“杏月,闭嘴。”
  杏月连忙看向冯玉儿,冯玉儿说道:“此事我是知道的,爷自有他的打算。”
  杏月猛地哭出来,说道:“难道姑娘认了命,这辈子就在这不见天日的庄子里当活死人?真还不如像丽秋姑娘那样,被赶出东宫,还能过自己清静日子。”
  杏月什么都不知道,人其实也很单纯。
  冯玉儿心叹了叹,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亲近杏月了。
  “杏月,你误会他了!等我找到家里人了,就一切都好了。”冯玉儿低声说道。
  杏月一怔,再想了一会儿,这才恍然了。
  ※※※
  对于徒元徽擅自散了东宫之事,朝堂上下议论纷纷,文武百官、公卿名士乃至普通百姓,心里多数大不以然,不过出口皆为赞美之辞,毕竟人家的理由这么痴情款款又有理有节,便是不捧太子爷的场,也得捧皇上的场。
  谁料在这件事上,最不痛快的却正是弘圣帝。
  这几日弘圣帝只要一见到徒元徽,便忍不住想教训,对于徒元徽脑子一热办的傻事,弘圣帝又气又疑。
  南安王在御书房外求见之时,弘圣帝刚训走徒元徽,这会子又教训起跟着徒元徽进来御书房的无辜徒元庭,嘱咐他不许学徒元徽那般不着调,扯什么赶走妾侍完成大郡主遗愿的鬼话。
  徒元庭竟然表示支持太子二哥。
  “父皇,我以后也只娶一个王妃,只对她一个人好。”
  “你懂个什么!”
  “你等龙子凤孙,最大的责任便是繁衍子嗣,让我皇家绵延不绝,万一你那王妃生不出子嗣,你可就断子绝孙了!”
  徒元庭立时嘴巴张成了个“哦”。
  “朕膝下十八子八女,朝政这才得以稳定,百官心服,外虏不敢擅自入侵。”弘圣帝肯定地道。
  “可最后能当上皇帝的不就一个吗?”徒元庭不解,继续说道:“然后别的兄弟就都不服气,大家伙吵成一团。”
  说的是童稚之语,却是一针见血。
  弘圣帝叹了口气,也不去教他了,他还小,还不知道女人。
  便指了指旁边书案:“去那坐着,瞧瞧你二哥是怎么批折子的,学着点!”
  徒元庭点点头,乖乖坐了过去。
  南安王随后被宣了进来。
  见到来人,弘圣帝不由自主皱起眉头,问道:“你可知道,太子因为大郡主生前一句话,遣散了东宫?”
  南安王随即跪到地上,说道:“下臣惶恐,并不知此事。”
  这时一旁的徒元庭说道:“父皇,我亲耳听见的,大郡主说了,她身为东宫主母,要辅佐太子爷,不乐意对付那群小妾。”
  “十六闭嘴!”弘圣帝狠狠瞪了徒元庭一眼。
  “臣知罪,当日教导妹子无方,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南安王立刻用袖子抹了抹头上冷汗,心里却着实委屈,谁会知道太子爷会为死人的一句话,还闹了这么一出,最后又牵扯到南安王府,他可不是比窦娥还冤!
  “算了,事已至此,已经不能更改,”弘圣帝摆摆手,又说道:“南安王,今日求见朕,又有何事?”
  “臣……”南安王迟疑了一会,道:“臣另有一庶妹,年方十六,一直养在深闺……”
  弘圣帝皱起眉头,说:“太子刚把东宫的妾侍都赶走,这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再纳妾。”庶出的,可做不得太子妃。
  徒元庭在一旁看热闹,想着前些日子徒元绥和徒元齐的话,问道:“南安王你有几位庶妹?”
  “回十六皇子,下官只有一嫡一庶,两个妹妹。”南安王忙回道。
  “不是说四哥瞧上你家庶妹了吗?”徒元庭疑惑道:“以后你和四皇子府结了亲,比和东宫还近呢!”
  弘圣帝一听,沉下脸:“十六,这是从哪听来的?”
  “是听墙根知道的。”徒元庭说道。
  “皇上,下官并无此念呀!”南安王这会子吓得不轻,不由庆幸自己多了个心眼,前些日子七皇子徒元绥偷偷过来和他谈此事,希望他将庶妹过些日子许配给四爷,南安王没有立即答应。
  如今这朝堂争斗得厉害,之前皇上有早明示暗示过,让他坚定地站到太子爷一边,虽对徒元徽不亲近尊重自个而有诸多不满,可南安王还是清楚,谁是真正的衣食父母,让他跟皇上和太子爷对着干,他也是不敢的。
  七皇子替四皇子所谓提亲,明显是为拉拢,若合了四皇子的意,日后此事一暴露,找他算账的不是太子爷便是皇上,南安王思忖再三,决定还是来主动提出他还有庶妹的事。
  “南安王,十六说的,可是真的?”
  南安王连忙说道:“回皇上,此事确实,上臣不敢自作主张,所以紧着来向皇上禀报。”
  徒元庭心里头冷笑,继续童言说道:“父皇,儿臣听出来了,南安王是来求您赐婚的!”
  “十六爷,下臣绝无此意!”南安王这会儿恨死这小儿了。
  “南安王,朕明白你的意思,”弘圣帝见状止住了徒元庭,然后沉吟了一会,说道:“这两家结秦晋之好,本是天理伦常,朕无意说什么,不过,朕要劝你看清人心,明白别人为何会找上你家。”
  “臣明白,”南安王道:“其实臣之庶妹早已许配了人家,实不该拆散别人大好姻缘。”
  “行了,既如此你便退下,这京畿事务,以后便交予你手上,不要让朕失望。”弘圣帝深沉地说道。
  南安王总算松了口气,想来他此生不过求个官运亨通,可没那份闲心给四皇子当刀把子使,至少从目前来瞧,太子爷继位是板上钉钉,他才不会跟那帮没成算的瞎起哄。
  徒元庭也得到了他想要的,这南安王暂时也不敢背叛太子二哥了。
  翌日。
  弘圣帝召见了徒元晔和徒元绥,谁都不知道弘圣帝说了什么,弘圣帝随后就便颁下圣旨,褫夺七皇子徒元绥身上的郡王爵位,废为庶人,驱离京城,永世不得回京;六皇子徒元齐禁足王府无诏不出,而四皇子替两个兄弟求情,被鞭笞二十下,未经允许,不得上朝。
  徒元徽吃惊不小,不知为何弘圣帝会这般无缘无故大发雷霆。
  徒元庭得知圣旨,徒元庭立刻跑去东宫避祸了。
  徒元徽皱了皱眉:“你胆子也太大了。”
  徒元绥只是提了提南安王的庶妹,可没说其他,徒元庭竟然大着胆子去误导父皇。也很幸运,徒元晔真去找了南安王。可见,徒元晔和徒元齐、徒元绥也不是一伙的,至少,这次,不知是徒元齐还是徒元绥给徒元晔设了一个坑去。
  不过想来,徒元绥那没脑子的做不了,只怕是那徒元齐了,说不定,十六能听到,还是徒元齐故意的。然后又唆使徒元绥去给徒元晔向南安王私下提亲。
  只是徒元齐还是不免被迁怒了。
  “二哥……”
  徒元徽说道:“之后你小心些,身边要一直跟着人,别瞎跑,还有,最近吃喝东西要小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侍候的人跟紧着些。”这样的关口,聪明的是不会对十六下手,但是徒元绥那没脑子的疯子就说不定了。
  这次徒元绥被废,其他几个只是被打被圈府中,有可能是父皇知道徒元绥害死了霍嫣。
  

第44章 0044
  朝堂上每天都会闹出不少大事小情,所谓层出不穷,因此过不了几日,三王之事便不再成为百官们议论的焦点。
  这日,苏州盐课提举司丁忧,太子竟然举荐了兰台令史林海,弘圣帝宠爱太子,当场就允了。
  众人诧异不已,这林海自从三年前中了探花,因为林家祖辈和他岳家荣国公府,到也升得快,从小小的编修到了从五品兰台令史,虽然是管书库的,到底也是从五品了,林海那一届就属他的官位最高。
  现在太子又举荐他平调苏州盐课提举司,便是从闲置到实权的转变。
  别看这官位不过从五品,却是肥差实权,大伙儿都盯着,没想到太子举荐了这么一个人,要知道,太子和林海可没什么深交。
  不过想到林海的岳父是荣国公,大伙想想也就明白了。
  记忆里,林如海还需要在兰台寺还需要熬上一些年成为兰台寺大夫,然后被调去苏州做巡盐御史。
  林如海一直是父皇的人,父皇对他很满意,只是后面新帝登基,对于林如海就不免不待见了。
  徒元晔不待见的人,徒元徽却喜欢,哪怕他是父皇的人,现在林如海还没有得到父皇重用,林如海也确实是个能臣,那么他不介意观望着,能用就收下,不能用,放在江南像上辈子破坏徒元晔徒元升掌控江南也不错。
  众人心事重重,下朝之后,弘圣帝还将林如海同科的状元和榜眼叫进了御书房。弘圣帝调来三日的考评,也不由地点点头,对林如海勤奋好学、清廉自守大赞一番,让旁边状元和榜眼头上冒了冷汗。
  一旁徒元徽见那三人表情各异,尤其是本该神态自若甚或沾沾自喜的林如海,竟也是一脸的不自在,便道:“几位大人皆以科举入朝,初踏仕途自有需要摸索之处,孤瞧过几位考绩,并无伯仲之分,想来日后皆会是本朝股肱之臣。”
  三人忙拱手表示谦虚。
  待那三人出了御书房,弘圣帝问徒元徽。
  “这三人中,你怎么就看好这林如海?”
  徒元徽一笑,说道:“单就为官之机灵而言,林如海实在是拍马都追不上那二位。”
  弘圣帝笑着点点头,他教出的太子眼光果然好,他说道:“确实如此,赵、李二人极好钻营,听说对外口口声声是李相李甫国门生,极会看上官脸色,对同僚却眼高于顶,不大肯相就,这等人品,便是满腹经纶,也不堪重用。”
  “父皇圣明。”
  “这林如海你挑得不错!”弘圣帝丢下一句,便自出了御书房。
  门外安公公早已等着了,见弘圣帝出来,便上前道:“皇上,太医过来禀报,皇后娘娘这回得的是小中风,以后怕手脚会不方便了。”
  弘圣帝沉默了一下,说道:“去坤迎宫。”
  坤迎宫外,有太监望见皇上銮驾过来,上前见过礼,便要进去回禀,却被弘圣帝一把拦住。
  “不必宣了,朕进去瞧瞧。”
  此时的暖阁里,皇后靠坐在床上,眼神空洞颓唐,在她床边,徒元晔正耐心地将手中捧着的一碗药,一勺一勺地喂进皇后口中。
  “母后,太医说了,此次您的病确实凶险,不过好在如今发现得早,只要按时服药,再让太医院为您做些推拿,必是能痊愈的。”徒元晔劝她。
  “是啊,娘娘,您切需想开些,”旁边一个老嬷嬷也劝道:“您可是有大福气的,瞧咱们四爷,又有出息又孝顺,以后娘娘的好日子还长呢!”
  徒元晔继续道:“等母后能下床了,儿臣便向皇上请旨,接您到皇子府看看,让皇孙好好陪您说说话。”
  皇后这时似乎回过神来,从锦被中伸出自己那只形状扭曲,不停打着颤的手,苦笑道:“这样也能好?”
  “母后,外头得这种病的人多得是,您是没瞧见,如今好多人能跑能跳,和一般人没两样。”徒元晔叹了一声,又道:“母后自来心思太重,您务必放下些,多想开心之事,还有,这会子儿臣已让人到外头遍寻名医了,定能将您治好。”
  皇后猛地大哭,“儿啊,本宫还不是在为你提心吊胆吗!”
  徒元晔忙将手中药碗递给老嬷嬷,退后一步跪在地上道:“是儿臣没用,劳母后跟着操心。”
  “元晔,你虽非本宫亲生,可本宫对你之心,并不亚于生身之母。”皇后抽泣起来:“可还是母后拖累了你呀!”
  “母后何出此言?”徒元晔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哭着回道:“儿臣十岁生母病故,此后便与您相依为命,母后视儿臣为亲子,一饭一粥精心照顾,儿臣能得今日,全赖母后恩赐!”
  皇后吩咐老嬷嬷赶紧扶起徒元晔,道:“儿啊,你快起来,母后有话要说。”
  待徒元晔坐到床边,皇后抖着手道:“母后没有本事,虽是母后皇太后点的继后,一直不为皇上所喜,大概是恨屋及乌,自小到大,皇上也是对你百般不顺眼,如今想来,若你跟在生母身边,也不至于成为皇上眼中之钉。”
  徒元晔连忙说道:“母后,您多心了,朝堂之事您不了解,皇上乃睿智明君,如何会因内闱之事和臣子们过不去,更何况皇上与您夫妻情重,二位不过因为性子不合,才时有争执,皇上心中对母后还是挂念的,儿臣不孝,说来母后确实有些小性儿!”说完,然后去给皇后擦眼泪。
  皇后任徒元晔帮她抹了泪,道:“你倒是替你父皇说话,可人家心里只有一个嫡长子,根本想不到,我儿也是嫡子。”
  “母后,儿臣不在乎什么嫡庶,更无所谓非分之想,母后,别人怎么看儿臣随他,您可不许胡思乱想,以为儿臣是那等好政揽权之人。”
  “可皇上竟是不给你上朝了!”皇后忍不住说道。
  “儿臣不过帮着六弟他们说两句公道话,只是话说得未免偏激,父皇生气,处罚儿臣也是有的。”
  皇后指着徒元晔,手不停颤抖,随后叹道:“本宫竟养了个傻儿子,千般万般只为别人着想。”
  徒元晔出得暖阁准备离开坤迎宫,半道上有个小太监迎面过来,徒元晔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一前一后的到了个僻静的园子。
  “皇上在暖阁外待了多久?”徒元晔问。
  “约摸一刻钟,那会子您正和娘娘在说话。”小太监回道:“随后皇上便走了,也不许我等宣。”
  “他脸色如何?”
  小太监想了想说道:“倒不见什么异常。”
  徒元晔点点头,转身走出坤迎宫。
  这日,徒元晔正在府中庭院里一边晒太阳,一边就着一副棋盘同自己对弈,门房这时来报。
  “四爷,十爷过来了。”
  “请他到书房去。”徒元晔吩咐了一声,便将手上一个棋子丢到棋盘中央,拿起原本搁在桌上的佛珠起了身。
  “四哥,恭喜啊!”一见徒元晔出来,十皇子徒元诚笑着上前拱手道:“皇上下旨,让您回朝了!”
  徒元晔脸上未露喜色,淡淡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今日也不知为何,皇上在朝堂上讲起了孝道,还夸了四哥您几句,少不得我等兄弟脸上跟着沾光。”
  徒元晔平静之极。
  什么也没说就转过话题。
  “十弟,六弟和七弟那儿你可照应过?”
  “四哥放心,您给七哥的银票,我已亲自交到他手上,还帮您传了话,让七弟绝不可灰心丧气,日后有机会的。”徒元诚回道。
  “还有六弟,他倒是无辜被圈在了王府。”徒元晔长叹一声,又说道:“找个机会,我要亲自去瞧瞧他。”
  徒元诚不甘心地叹道:“父皇真是老了,竟越发喜怒无常,连虎毒不食子都忘了。”
  “可查出什么端倪,父皇为何会对我等发难?”徒元晔问。
  “这几日我在查,四哥,我觉得此事和徒元徽脱不了干系。”
  “有证据?”徒元晔望向徒元诚。
  “七哥误杀大郡主之事,怕是早被人知道了。”
  “你是说,太子……”徒元晔惊问,“这般机密之事,如何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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