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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恶(情热系列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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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和贵史之间相距不到一公尺。
笼罩在男人直勾勾的视线下,贵史的心情渐渐恶劣起来。那眼神仿佛想从他体内挖掘出什么稀世珍宝来。
「你们退下吧。」
男人直盯着贵史,向身穿黑服的三人如此吩咐。
「这件事绝对不许泄漏出去,你们都知道吧?」
「属下知道。」
三人当中地位较高的男人心领神会地回答。
光是站在一旁,就给人带来无形压迫的彪形大汉们退出了和室。
长发的俊秀青年也站了起来,准备跟着离开。
「织,你过来。」
男人及时制止了他。似乎无需回头,就能凭感觉掌握俊秀青年一举一动。
被称之为『织』的俊秀青年表情和身体一僵,但神情随即恢复原有的从容温和,仿佛是习以为常了。
看来,他也无法忤逆这个男人。
尽管被绑在柱子上,自己还是一样冷静阿。贵史不禁感叹起来。这是他第一次遇到绑架,却比想象中来得镇静多了。以前打工的征信社社长,半是认真地对他说过『你很适合这一行』。当时他只把征信业当成打工,最终目标是考取律师执照,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如今回想起来,那个社长倒是很有看人的眼光。 
男人面向在他身旁重新跪坐下来的织,伸出长臂环住他的肩膀一把搂了过来。那副专制独裁的态度,让贵史想起了东原。虽然外型迥异,两人却给人同样的感觉。
被强搂住的织上身一跌,改为侧坐靠在男人怀里。白皙的庞认命似地地府下来。似乎打算不论男人如何对他都唯命是从。
「也该做个自我介绍了。」
男人的手指贴上织的下颚,细细摩挲他肌肤的触感,接着再次望向贵史脸孔。
「我是上条。上条宗亲。这家伙是仁贺保织。」
「我跟两位似乎素昧平生。」
完全恢复冷静的贵史,用闲话家常的语气不慌不忙回答。
上条噗嗤一声咧嘴笑道:
「不赖嘛,执行律师。难怪我老爸看上的男人会对你情有独钟。」
「你是川口组组长的独子吧?」
「没错。不过,我母亲只是他的情妇。」
难怪姓氏不同。贵史恍然大悟。
那么,那个叫做织的人又是谁呢?
上条发现贵史朝织瞥了一眼。
「他跟你一样,是个受人敬重的专业人士。茶道流派当中有个仁贺保流,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
「……没有,我对这种风雅嗜好一向没有接触。」
「我也是。」
上条坏坏一笑,用长指勾起织的下颚,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探进衣襟,扯开他胸前的衣物。
「请你别这样……!」
或许是介意贵史的眼光,一直乖顺任男人为所欲为的织慌乱了起来。贵史也避开了视线,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摆。即使同样都是男子,被搂住在上条怀中的织衣衫凌乱、双颊嫣红地遭人轻薄的模样,仍对视觉极具杀伤力。让人看了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 
每当上条探入胸口的掌心蠢动抚揉,织便强忍着咬紧下唇,紧闭双眼,睫毛不住颤动。
或许是乳首异常敏感吧,只见他全身一阵阵轻颤,将下颚靠在上条胸口,逸出撩人的呻吟。
染上一层薄汗的颈项沾了几丝乱发,营造出难以言喻的诱人画面。光在一旁观看,贵史的身体便渐渐发热。
第三者的视线似乎令上条更加兴奋,手下毫不留情地持续挑逗纤弱的身子。
「这里是仁贺保流的别邸。」
持续着爱抚的上条,开门见山地把所在地告诉贵史,并不避讳让他知道。
「虽然不比主邸气派,不过主屋也设了茶室。」
「……啊!嗯……嗯!」
织渐渐压抑不住呻吟,不时揪紧上条的衣服喘息挣扎。
「你到底想怎样?」
贵史终于唾弃自己的鄙俗而移开投在织身上的视线,咬牙切齿地质问。
到目前为止,对方似乎不打算向他施暴,但自己的人身自由被剥夺,只能任人宰割,毕竟是无庸置疑的事实。更何况,对方还在自己面前上演强迫性的猥亵行为,摸不清对方的意图,让他渐渐失去了耐性。 
「我只是想看看东原惊慌失措的模样。」
「这是什么意思?」
心理想着这件事果然跟东原有关,表面上贵史却装蒜到底。其实也不能说他装蒜。贵史是真的认为,上条误会了他和东原之间的关系。他跟东原的关系确实逾越了律师和客户的范畴,但这中间并没有上条所认定的浪漫感情存在。贵史不否认自己单恋着对方,但东原只把他当作信手拈来的余兴消遣,或是供他泄欲的玩物。起码贵史是这么认为的,每次和他见面都满心怅惘。 
「你会不知道什么意思?」
上条意有所指地瞄了贵史一眼,突然粗暴地把织推倒在榻榻米上,欺身压住了他。
「不要、别这样……!」
织拼命推拒。
在第三者的面前进行交媾,似乎引起他相当大的反弹。织一反初见时波澜不惊的柔顺印象,情绪失控地惊喊挣扎。
可是,上条牢牢箝制的强劲腕力却远非纤瘦身躯所能抗衡。
「不要?又不是贞洁烈女了,装个什么劲啊?」
上条用左手把织的双手手腕扣在他头顶上,右手将敞开的衣襟扯得更开。
「啊啊!」
胸口一大片柔滑的肌肤顿时一览无遗。
泛红挺俏的乳首有着说不出的淫猥,贵史慌张地背过脸去。
「给我仔细看着,执行律师。」
上条的命令宛如拿鞭子在他身上抽了一记。
贵史摇了摇低垂的头,不知好歹地回嘴说:
「你真低级。」
「那又怎样?他原本就是供我泄欲的女人。是仁贺保流的宗主贪图我老爸的大笔金援,自己把他双手奉上随便我爱怎样就怎样。」
「你们之间做了什么样的交易跟我无关,我也不想管。像你这种恃强凌弱的流氓简直让人作呕。」
「哈!说的比唱的好听。」
上条满脸不以为然地嗤之以鼻,粗野的口吻完全辜负了那张端秀脸庞。
「那东原又做何解释?那家伙才是货真价实的大流氓。结果呢,你还不是跟那样的男人上宾馆。」
「你不要血口喷人!」
「啊!」
织狼狈的呻吟紧接着贵史的回答响起。
贵史反射性向他望去,恰好看见他的衣摆被上条高高掀起,修长双腿也被折到胸口。
「不要……不要!宗亲先生、不要在这个地方……!」
上条对织的奋力抵抗视若无睹,将扶高的双腿大大地左右分开。
冰肌雪肤的内腿和质朴的和服形成鲜明对比。
令人吃惊的是,织居然没有穿底裤。下体的毛丛也被剃得干干净净。织一反原有的认命态度拼命抵抗,似乎就是不想让贵史看到这个。
「东原都是怎么上你的?」
都说了他们之间没有暧昧,上条依然笃定自己的想法。
「以那个男人的性格,八成是像这样强行把你推倒,硬插进去吧?」
话才说完,上条便解开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将狰狞的凶器顶入织的臀间。
「啊啊啊!」
不堪催折的纤弱身躯被野蛮的插入顶得向上滑移,蜷曲成弓型。
不知是否事前做过润泽,织的秘穴湿润有致。
「哼哼,还是一样紧。」
上条一前一后地抽送,发出诱人的淫靡水声。
「啊、……不、不要……啊啊……」
在人前交媾的屈辱让织难堪地落下泪来。尽管如此,男人的抽 插仍令他神魂俱醉,渐渐染上嫣红的肌肤如此证明着。
贵史对织寄予同情之余,也克制不住被这副画面引诱。
上条持续侵犯着织,一边用冰冷的眼神直视贵史。
「他在操 你的时候,你也是一样的反应吧?」
「够了!你说够了没有!」
贵史激烈摇头。
「我不否认跟他上过几次床,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仅止于此!」
既然旅馆的事被揭穿了,就算想赖也赖不掉。
「我不知道你跟东原到底有什么恩怨,如果你以为绑架我可以用来威胁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贵史斩钉截铁地说。
上条这么做只是白忙一场。东原不可能顾虑贵史的安危而向别人低头。搞不好他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反而咒骂贵史粗心大意。即使动了一点恻隐之心,终究会弃他不顾。
「这可难说了。」
如此轻笑的上条仍一派云淡风轻,持续在织的体内逞凶进犯。
「嗯!啊……啊!……啊!」
在上条身下喘息不已的织,声音渐带柔媚,汗水湿透的雪肤美得诱人。披散开来的凌乱发丝不住拂动,淫靡至极的情景令人移不开视线。
「律师先生,你高潮的时候都说些什么?」
以猛烈抽送让织发出急促喘息的上条,再次调侃贵史。男人游刃有余的态度让人恨之入骨 。或许织也有同感吧,紧抠着榻榻米的手指用力得泛了白。
贵史置若罔闻地把连别开,上条哼地冷笑一声。
「你不说的话,织就只好继续这样晾着了。除非他学你那样撒娇,不然我不会让他射。」
「你这个卑鄙小人!」
上条匪夷所思的意图令贵史勃然大怒。
气血上涌的他一时忘了自己处境,从地上一跃而起,但随即被绳子扯住。他这才想起自己被绑在柱子上的事。
贵史恨透了什么都无能为力的自己。
「说啊,律师先生。你还想让织吃多少苦头啊?」
上条勾起凉薄的浅笑,一副事不关己的语气。赦免权明明操在他的手中,却硬要把折磨织的罪责,归咎到贵史的倔强上。
即使长了一张清俊的脸孔,这个男人骨子里同样是心狠手辣的流氓。
贵史感到背脊由下而上发凉。
「有必要这么为难吗?又不是要你现场表演在东原床上叫春的骚样。我这个人很讲道义。他是我老爸不可或缺的接班人,我不会做出夺人所爱的事。成田那伙人或许眼红他,把他视为蛇蝎般厌恶,我却恰恰相反。我对他可是另眼相看。你甚至该感激我才对。成田那帮人总有一天也会发现你的存在,被他们知道你是东原的弱点,绝不会轻易放过你。一旦落入他们手中,你恐怕会被糟蹋得不成人形。我可以跟你打赌,至少他们不会像我一样,这么客气地款待你。」 
「……这叫做客气?」
他几乎要挑起来质疑『你讲话都不怕闪了舌头吗』,上条却刻不容缓地回答说『当然是啊』。
「我连你的一个指头都没碰。只要看到东原慌了手脚的模样,我就心满意足了。那家伙大概已经知道你被掳走的消息,现在正急得坐立难安吧。他和成田那伙人正斗得你死我活,一开始可能会怀疑到他们头上。等他发现幕后元凶是我找上门来,至少也要三天的时间。这段期间,这家伙会好好招呼你。」 
说到『这家伙』三个字,上条把卡在括约肌的凶器又重重顶入。
织的唇缝迸出痛苦悲鸣。颤抖的嘴唇不断说着『饶了我吧』。可以想见他真的很难受。缓急不一的抽 插,眼看着就要攀上顶点又被淡淡推落,热度才刚平息又被再次推上高峰。即使在一旁观看,也知道他已经被反复折磨到极限了。
就算再三强调他和东原之间只有肉体关系,上条也充耳不闻。
他真想问问上条,究竟基于哪一点认定他是东原的弱点。贵史实在没有半点自觉。
「律师先生,你难道都不同情织吗?」
上条厚颜无耻地责备贵史。
「在你抵达之前,我闲着没事跟织温存了一回。用装饰在床之间的山苎环花茎插 他的小穴,但是也没让他射。我好心没绑住他这根小东西,这个小骚货居然滴出蜜汁来,弄湿了楚楚可怜的花。」
「别说了……!」
求求你不要说了!织悲愤交集地呐喊。以袖遮脸的模样悲哀得令人心疼。但相对地,那香艳的撩人啜泣又让贵史不禁心猿意马。
「不用遮遮掩掩了。反正这个光溜溜的羞耻部位,也被律师先生看得一清二楚了。」
上条恶劣地说完后,拉开织挡在脸上的手腕。
啊啊。织发出呻吟般的叹息,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傻瓜,有什么好哭的?」
持续律动的上条,唯有这种时候才会温柔哄慰。
「我不是一直都很疼你吗?下次我叫吴服店帮你挑几件精致和服,你就别闹别扭了。」
「我不要……我才不希罕。」
总算被激怒的织悍然拒绝。
男人在对谈之间仍不停止肆虐,织的呻吟和喘息已濒临极限。
「啊啊、够了……不行了,我要射了!」
「哎哎。」
上条从即将攀上高潮而全身紧绷的织体内再度抽身而退,无趣地停止了抽送。
被狠心抛下的织,呜咽着收紧抠住榻榻米的指尖。
「上条先生!」
再也无法袖手旁观的贵史厉声怒斥。
「放过他吧!我看不下去了!」
「是吗?那你就告诉我该怎样求饶啊?」
他知道自己意乱情迷时,会忘情呢喃着羞愤欲死的话,但要他在平常情况下重复那些话,就算撕烂他的嘴也决计说不出口。光回想起来,就羞耻得脸上几乎要喷出火来。
贵史咬了咬下唇,将视线从榻榻米上如野兽般进行交媾的两人身上移开,轻声地回答了。
「哈哈哈,原来你是这样讨好那个男人啊?真是淫荡。」
上条满意地纵声大笑,对织问了一句『你听清楚了没有?』。
织用细若蚊鸣的声音说『听清楚了』。
贵史死盯着榻榻米,想借着数纹路来塞住自己耳朵。
但上条连这样也不允许,硬是逼着贵史看到最后。
「啊啊、啊!……啊啊!」
上条按住在榻榻米上辗转吟泣的织,腰肢一挺,同时扣住织的腰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呀!……不要!太深了……!」
深深贯穿秘穴的凶器大幅度进出,不时扯曳出石榴色的嫩红秘蕾。
织发出恍惚的媚喘,自然而然重复着贵史忍辱说出的话。
目睹火辣旖旎的春宫秀在眼前上演,贵史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往头上冲。
百般凌虐似乎未能让织打从心底讨厌上条。从他抬起搁在榻榻米上的双腕拥住上条的举动中,贵史有种确信的直觉。
率先弃械投降的人是织。
他发出高亢的吟叫和悲鸣,从昂扬中射出白浊。
上条见状做了最后一记冲刺,在*之前抽了出来。接着搂起清瘦的织,将雄身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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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
「嘴巴张开。」
意识朦胧的织乖乖顺从了。
上条将精液一滴不漏地喷进那张小嘴。
「不准漏出来。这样才乖。」
上条搂住织让他咽下自己的欲汁后,毫不犹豫地吻上织湿黏的唇瓣。
宛如克制不住激情般的狂吻。
织错愕得双目圆瞠。但旋即无法思考,闭上眼睛沉醉在亲吻中。
「嗯!嗯……呜!」
热吻持续了好一会儿。仿佛是刻意炫耀般的景象。
织揪住上条肩膀的指尖轻轻松开,手腕无力地滑落两侧。似乎是意识陷入昏沉了。
上条把织平放在榻榻米上,站起身来简洁利落地整理好衣服。
「戏也看得差不多了。只要东原答应我的要求,我就会平平安安地放你回去。」
「恐怕你是白费心机了。」
他不想给东原添麻烦,更不想屈服这种男人。这样的想法让贵史摆出强硬的态度。
上条只是耸耸肩不置可否,啪一声关上纸门离开。
关门声似乎惊醒了正躺在榻榻米上的织。
「你还好吧?」
织慵懒地撩起散落脸上的乱发,用湿润的眼眸看着贵史点点头。或许是愧于刚才丑态毕露,脸上略带羞涩。
他拉好凌乱的衣襟和下摆,手脚虚软地移到贵史身边弯下身子。
隐隐传来白檀的幽香。
「对不起,委屈你了。」
复杂的绳结难不倒织,他驾轻就熟地解开粗绳,恢复贵史的自由。
「谢谢。」
贵史一边揉着酸麻的手腕和肩膀,一边向织道谢。
「这两天在行动上可能会受到一些限制,有事你可以尽量吩咐我去做。真的很抱歉。」
「你又没有对不起我。」
「……上条先生交代过我,不可以放你逃走。」
织迟疑地说出实话。
贵史对织投以怜悯的眼神。
他由衷同情织的身不由己。虽然自身难保,但亲眼目睹那场虐待般的性爱,他不由自主地为织感到担心。
「你是为了保住家业才这样忍气吞声?」
明知道自己多管闲事,贵史还是忍不住要问。
「这也是原因之一,但事实有点出入。」
原以为不会回答的织,居然叹口气喃喃接着说:
「黑道份子一旦沾上手,就好比戒不掉的毒瘾。」
明知如此,我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心。织的脸庞罩上了忧郁。
贵史直直盯着织的脸,浑然忘了要界面。
「我并不打算爱上他,却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这样。要是还来得及的话,奉劝你还是及早抽身。」
织自嘲地说完后,向他递出了手。贵史示意自己没关系,自行站起身来。平常坐惯椅子的脚有点麻,但还不至于不能动。
「客厅有炕式暖桌,我们过去那边喝柚子茶吧。」
今晚喝了柚子茶再好好睡一觉。织温柔地如此建议。尽管心头忐忑不安,贵史还是决定从善如流。
耳边仍回荡着织说的那一句『爱上黑道份子就等于万劫不复』。
4

正如所料地一夜失眠到天明,中午过去了,都已经是傍晚时分,绑架贵史的犯人仍没有任何消息。
「这算什么意思!」
再也耐不住性子的东原,对着一早就同样待在东原办公室里等待行动的纳楚怒吼。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跟我们接触?难不成对方掳走执行的目的,只是想对他动用私刑吗!」
「应该不会吧……」
用样的对话不知重复过多少遍,每回答一次,纳楚的声音就少了一分自信,让东原的情绪更加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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