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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辰几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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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结,却只能送他一个字:“滚!”然后端起酒杯猛灌酒。
我们走的时候,辰亦函他们好像还没有离开。谢天然叫了一辆车,让我把任青楷送回家。这个谢天然,还真是不把我当女人啊?!其实任青楷也没有醉得很离谱,只是话比平时多了,胆也也比平时大了。倒是我后来喝得过急,头有些晕晕的,不过我还是决定先把任青楷送回家。可是任青楷醉后仍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坚持让的士师傅先送我回去。
后座只有我和任青楷,按说并不挤,可是他的腿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贴上了我的腿,虽然隔着几层厚厚的布料,我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无论是谁,总会被自己喜欢的人不自觉的吸引,所以即使有宽敞的空间,我也不愿移开我的腿。
突然,任青楷将头靠在我的肩上,低声叫着我的名字:“米苏。”
“嗯?”
“米苏。”
“嗯,我在这。”我情不自禁的抚摸了一下他顺滑的短发。
“其实,我都知道。”他干咳了两声,接着说:“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
我很想问:你真的都知道吗?可是却如鲠在喉,什么都说不出来。
“那个陶瓷杯是你放在我桌上的,对不对?你给我那盆仙人掌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你以前就说过很多次,你喜欢看叮当猫,你还老说大雄和宜静长大后一定会结婚的。你知不知道,你说那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傻?” 他顿了顿,然后说:“也很坚定。”
“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六年前是,现在也是。我傻傻的坚定大雄和宜静会结婚的同时,也傻傻的认为你会和我在一起。可是你喜欢的是夏秋冬,即使她现在离开了你这么久,你还是没有忘记她,是不是?” 温热的酒滴滴化作咸湿的泪,滑落我的脸颊,然后沾到他的发丝上,最后蒸发到空气中。
我没有等到他的回答,车就停下了。
一切都是注定的吗?注定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却还是得不到一个答案,我还要继续忍受爱情的折磨,或者这本就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是我自己一直执迷不悟罢了。
开门,下车,不再回头,给我一次机会,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吧。
“米苏。”任青楷叫住我。
“还有什么事?”我不敢回头,我知道我在流泪。
“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这句话,我等了六年,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下一步,我就要放弃,可是它终究还是来了。我终于等到了。
转身,我跑向他,与他紧紧相拥。六年的坚守,六年的等待,我用积聚了六年的巨大能量,包裹他。
任青楷走后,从斑驳的树影里走出一个人,我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辰亦函!
我捂住胸口,道:“吓死我了。”
“就是为了他?”他没头没脑的问,昏黄的路灯下他脸上的戾气隐约可见。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要回去了。”
我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他用力将我拉入他的怀中,结实有力的双臂紧紧箍住我,狠狠吻了下去。清冽的酒香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刺激着我的味蕾、嗅觉和神经,这是我在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离得这么近,第一次品尝男人的气息和味道。我拼尽全力捶打他的后背,他却丝毫没有松开之意。我一急,抬起脚,朝他胡乱踢了几下,他终于吃痛的放开了我。
我借着那股酒劲儿,大着胆子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冲他大吼:“你疯了!”
他怔了怔,然后气恼的嚷道:“我他妈就是疯了!”
他在我面前一直都从容不迫,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态的模样,还真的被他吓了一跳,害怕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杀人灭口”或者“□泄愤”的事情来。
不过,这些事都没有发生。他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快步走到路口,叫了辆车离开了。
平安夜里我的心情难以平复。清醒,刺骨的清醒让我难以入眠。我的头脑里交替出现任青楷和辰亦函的脸庞,心里五味繁杂,既有终于等到的释然和亢奋,又有被迫受辱的憋屈和难堪。本来,我终于苦尽甘来,能够拥有一个完美的夜晚,可是最后关头辰亦函像是恶作剧一样出现了,给了我当头一棒,像是要打醒我的美梦。难道,幸福的背后总是隐藏着或深或浅恐惧和或多或少瑕疵吗?
平安夜之后的一周时间里,我都没有在公司里碰到过辰亦函,这倒是免去了不少的尴尬。我和任青楷为了尽量保持低调,只有每天下午下班后一起吃一顿晚饭而已。任青楷是一个温柔细心的男人,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他会问我“饿不饿”或者“冷不冷”,会握住我的手后一起塞入他的大衣口袋,会在冷风中排半个小时的队为我买“福瑞林”的蛋挞和蝴蝶酥。没错,这就是我想要的单纯美好的小幸福。
元旦到了,我和任青楷约好去什刹海滑冰。我们到了什刹海才发现冰场里人头攒动,有些人在滑冰刀,有些人在滑冰车,还有些人在打冰球。我不禁感叹:再冷的天气也挡不住冬日里人们滑冰的热情啊!
我和任青楷观察了一会,决定先去滑冰刀再去滑冰车,冰球太过专业我们就不参与了。我们各自租了一双冰鞋,冰鞋如同两片细而长的刀片,我以前只溜过旱冰,旱冰鞋是双排轮的,与这种冰鞋大为不同。起初,我穿上它们还很不适应,也担心学不会,可是有任青楷这个滑冰高手带我,加上滑旱冰的底子也在那里,我学得还挺快。任青楷担心我会摔跤,一直拉着我的手没有放开。
这一下运动量不小,肚子很快就饿了。肚子饿的时候鼻子会变得很灵敏,我闻到了一阵阵的红薯香,可是冰场里怎么会有红薯呢?正当我怀疑是我的错觉的时候,任青楷兴奋指着冰场的东南角对我说:“那边有卖红薯的!”
我一看还真有一个老太太在烤红薯。
“你站在这别动,我去买红薯!”说完,他一溜烟就朝红薯摊边滑去。
任青楷买了两个大个儿的红薯,将其中一个的皮儿剥开一半后递给我。红薯鲜嫩、酥脆的口感在嘴里回味无穷,进入肠胃中后又觉得暖和、舒心。幸福真的很简单,吃红薯也可以很幸福,尤其适合自己爱的人一起吃红薯。
吃完红薯后,我们还了冰鞋,又租了一辆双人冰车。任青楷在前面坐着,我坐在后面。冰车如船,双腿如桨。我兴致大发,开始唱起“让我们荡起双桨”,任青楷也跟着我唱了起来。如果谁想找回童年的感觉,冰场绝对是不二选择。
忽然,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从我腿边擦过,吓得我惊叫出声。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条白色的小狗,他的主人是一个老外。
“这狗长得好像狐狸啊!”我对任青楷说。
“嗯,”他笑了,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的确很像。”
“这是什么狗?”我问。
“你等等。”他离开冰车,走到那个老外身边,攀谈了两句。
他回来之后,告诉我:“它属于德国的玩赏犬。你别看它体型小,人家可是出色的警戒犬。”
“这么厉害?!”我故作惊叹状,继而又露出促狭的笑容:“不过我觉得你和它很像。”
任青楷扑过来,装作要掐我脖子的样子,说:“好啊你,竟敢把我比做狗!”
我从冰车上跳起来,后退了两步,说:“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哦,我是说你和它一样可爱。”
“这还差不多,”他满意的笑了,说:“虽说是狡辩,不过我还是原谅你了。”
“青楷。”我现在已经改口叫他“青楷”了。
“嗯?”
“大家都说秋天来什刹海品茗、荡舟、游王府、逛胡同,别有一番风味,我们明年秋天也来吧?”我心怀无限的憧憬。
任青楷却没有爽快的回答我,脸上的神采也黯淡下来。过了一会,他才说:“天色晚了,我们走吧。”
离开冰场后,任青楷低着头闷闷不乐的走在前面,我的心情也随着他低落起来,默默的走在他后面,与他隔着几步的距离,像个可怜的小跟班。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黑暗吞没着这座城市,也啃噬着我的心。秋天的什刹海,可能留下过任青楷和夏秋冬的深刻印记吧,我取代不了,也触碰不得。
“想吃双皮奶吗?”
我抬头,任青楷正微笑地看着我。
我用力收住即将夺眶而出眼泪,笑着说:“想。”
我们在南锣鼓巷的“文宇奶酪店”吃了燕麦双皮奶和原味奶酪之后,就去了“聚德华天烤肉季”吃晚餐。我们两个吃货点了一大桌子菜:烤肉、羊排、小牛排、鸭翅、清炒穿心莲、拌黄瓜,并且一扫而空。
从餐厅出来后,我们去后海散步。夜晚的后海很美,时不时都有人放烟花。烟花虽然绚烂,生命却太过短暂,它始终是寂寞的,我不禁扼腕叹息。
良辰美景也许真的能催发人的某种情愫,当美丽的烟火坠落大地的时候任青楷吻了我,我们的第一次亲吻。他温柔谨慎、小心翼翼,与辰亦函的霸道野性、一往无前截然不同。
我很愧疚,因为在任青楷吻我的时候我想起了辰亦函,他给我带来的冲击太大,好像脑海里一个做不完的噩梦。接着,我又变得很失落,我自作聪明的认为任青楷在吻我的时候说不定也想起了夏秋冬。所以说女人要傻一点才会幸福,有时候女人的“聪明”只不过是为难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而已。
☆、第七章 我和你 男和女都逃不过爱情
元旦小长假过后上班,长假综合来袭,我感觉精神萎靡。再加上任青楷临时被派去西安出差,大约一周才能回,我更是提不起精神来。
下午下班后,同事们陆续都走了,我却懒得动弹,反正也不饿,也没人陪吃饭,不如在办公室呆会,躲过下班高峰期回去也不错。我趴在办公室桌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觉我睡得很沉,还做了个梦。我梦到叮当猫来到了我的面前,对我说:“我可以送你一样东西,你最想要什么?”
我很激动,问他:“真的吗?什么都可以?”
他点了点他又大又圆的头,说:“嗯。”
“我想要时光机。”我要回到五年前的平安夜,我不要让那件事发生。
“没问题。”叮当猫低下头在他的口袋里翻找了起来,这时有人在后面拍我的背,我回头一看,是辰亦函。接着,我就被吓醒了,没有拿到时光机我就醒了。
我一身冷汗,手脚都有些发麻了,不过好像真的有人在拍我的背。我猛的回头一看,是一个身着保安制服的年轻人,问我:“小姐,您现在下班吗?我们要关灯锁门了。”
“现在几点了?”我睡得昏昏噩噩。
“十点了。”
我不可置信的反问:“什么?都是点了?”
“是啊。”保安用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我。
我赶紧抓起大衣和皮包就走了,刚到一楼大厅,就听到有人在后面喊:“那谁,等等!”
我回头一看,一前一后走着两个男人,前面那个男人快步向我走来,而走在他后面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辰亦函。
“你叫什么?是哪个部门的?”那个男人问我。
“米苏,地震数据处理数据中心的。”
“辰总的秘书现在赶不过来了,正好,你陪辰总去谈生意。”
谈生意?这都几点了?我预感准没好事,正想着要不要找什么理由推掉的时候,那个男的转身对辰亦函说:“辰总,这个是地震数据处理数据中心的米苏,她陪你去行吗?”
辰亦函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面对他我就浑身不自在,想到那晚他的失态我又惧怕起来,在心里默默祈祷他说“不行”。
可是,最后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走吧!”
Boss下令,我岂敢拒绝。明知是龙潭虎穴,也只能闭着眼睛往里闯了。不期待能完好无损,只希望能捡回一条小命。抱着必死的决心,我上了辰亦函的车。
“乔砚,你来开车,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辰亦函说罢,就摸到了后座,和我坐到了一起,我立马警觉的往里移了移。
还好,一路上辰亦函都装作不认识我,没和我讲一句话,只是低头摆弄他的笔记本电脑。这样正好,我可以欣赏车窗外的阑珊灯火,用不着和他废话。
车一路开到“钱柜”停下,说什么谈生意,原来是唱歌啊,腐败!不过,唱歌我可不怕,大学时代我就有个外号,叫“麦小霸”,实力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至少能那上台面吧。
一进包房,一屋子男男女女,烟雾缭绕,酒气熏天。这阵仗我还真没见过,腿有点发软。
“辰总,可把您给盼来了,来来来,这边坐!”一个男人站起来招呼着我们坐下,我走近一看,才发现那人不正是那晚在“Butterfly Kisses”说我面熟的那个男人吧,我还记得辰亦函叫他“几道”来着。他好像也认出我来,对我示意性的点了下头。
“哎哟,辰总这段转性了啊,迷上纯的了!”一个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一边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瞟着我,一边阴阳怪气的说。
“别胡说,人家是辰总下属!要是吓到人家了,辰总可不会轻饶你。”几道明着是为我说话,实际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
算了,他们这帮人就是无聊嘴贱,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也不搭理他们,爱说啥说啥吧!
“也对,辰总最近不是一直在追那个叫夏春秋吗?辰总,到手没?”尖嘴猴腮男八卦道。
“什么夏春秋?人家叫夏秋冬!”几道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对,对,就是那个夏秋冬!”
我的心猛地一震,夏秋冬?他们说的该不会是……?
辰亦函掀起唇角鬼魅一笑,然后随意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后又将酒杯放下,并没有答话。
“不是吧?辰总,你都为她当了快三个月和尚了,她还不感动啊?”尖嘴猴腮男满脸讶异。
“嗨,没有我们辰总搞不定的!”一个三十出头、身材略显臃肿的胖子插话道:“她也就是难搞点,没难度能吸引我们辰总么?”
尖嘴猴腮男说:“辰总,你这回不会是来真的吧?”
辰亦函这种穿着衣服是衣冠禽兽,脱了衣服就禽兽不如的贱男人会有真心?鬼才信呢!
“别逗了,就她那出身,别说老辰家了,我家老头子都看不上!”胖子满脸不屑。
辰亦函倒是沉得住气,面不改色的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
最后,还是几道听不下去了,说了句:“诶诶,说够了没?说够了唱歌!”那群嚼舌根的男人才终于消停下来。
几道问我要唱什么歌,说帮我点。我答道:“陈淑桦的《滚滚红尘》。”
他怔了一下,接着马上恢复他一贯的笑容,说:“好。”
“来易来去难去,数十载的人世游,分易分聚难聚,爱与恨的千古愁。”我唱得既用力又动情,看四座的反应,虽说谈不上被我震到,不过我也绝对没给谁丢脸。
倒是后来辰亦函献唱的时候,我被他震到了。没想到辰亦函不仅皮相好、智商高,歌艺也如此精湛。上帝啊,你真的是公平的吗?
《Angelia》和《浮夸》,辰亦函一口气唱完这两首高难度歌曲,大气儿也不带喘的,而且媲美原唱、以假乱真绝对没问题!
辰亦函唱歌的时候,我偷偷问乔砚:“这帮人什么来头?”
“检察院的。”原来是帮吃皇粮的“孙子”。
“我看辰总和他们挺熟!”我小心的套着乔砚的话。我看出来了,这乔砚像是辰亦函的助理,知道的事肯定不少。
“嗯,那个人叫孟几道,是辰总发小。其他人都是他介绍给辰总认识的。”他小声对我说:“都是一帮高干子弟!”
看样子,辰亦函也非泛泛之辈,来头绝对小不了。
来来回回,一人几首歌唱完了,他们就觉得没劲了。胖子提议说:“咱们来划拳,输的人喝酒,怎么样?”
“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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