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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辰几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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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界真的很小,在商场里买个礼物,也能碰到我的前男友,及其现任女友。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是很尴尬,我也的确有一瞬间的怔忡,不过之后我的心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好久不见。”我微笑着给他打招呼。
  
  “好久不见,最近好吗?”任青楷也没有丝毫的局促,起码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老样子,你呢?”我寒暄道。
  
  “我很好,”他搂了搂身边的女人,笑着说:“这是我的女朋友,范晓琳。晓琳,这个是我大学学妹,米苏。”
  
  “你好。”我仔细端详着这个叫范晓琳的女人,相比夏秋冬她长得真的很普通,三角眼,塌鼻梁,嘴唇没有弧度,不过她的皮肤非常的白,整体看上去也算是舒服。
  
  “你好。”范晓琳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说完你好就该说再见了,这是老情人偶遇的惯常程序。我说:“你们是来逛街的吧,我不妨碍你们了。”
  
  “嗯,我们是来买结婚戒指的。”范晓琳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任青楷,惊诧道:“你们要结婚了?”
  
  范晓琳和任青楷对视了两秒后,娇羞的低下了头。任青楷笑容淡淡,答道:“是。”
  
  “那我先恭喜你们了,到时候别忘了给我发请帖。”
  
  我的恭喜是真诚的。我希望任青楷过得好,我希望他能放下过去,去爱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人。曾经,我试图成为他爱的人,但是我没有做到,希望范晓琳可以。我努力过,我已经没有遗憾,对他我只剩下美好的祝福了。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当你偶然间得知你的前任男友的近况时,不再大喜大悲,不再又爱又恨,而是唇角衔起一丝微笑,安然得只剩下回忆的时候,那么恭喜你,你已经不再爱他了,你的新生活重新开始了。
  
  可是,我没那幸运。有一个人,不会让我拥有新生活,不会忍受我过得比他好,那个人就是辰亦函。
  
  “南瓜,我回来了。”我已经习惯一进屋就和南瓜报到。是它的陪伴,让我的日子没有那么难过,我都开始依赖它了。我依赖一只猫,这样的自己让我觉得既可笑又可怜。
  
  南瓜并没有出现,出现的是辰亦函:“不用叫了,它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我感到一阵心悸:“你把它送走了?”
  
  他的声音冷酷:“它死了。”
  
  “你骗我,我早上出门的时候它还好好的。”我眼里噙着泪,欲到卧室去寻:“南瓜,南瓜!”
  
  辰亦函一把拉住我,将我的手腕握得生疼,我挣扎道:“疼,放开我!南瓜,南瓜!”
  
  “我把它杀死了!”他的话像一把射向我的乱箭,我的心被扎得千疮百孔。
  
  我的大脑瞬间停顿,只知道吃吃的看着他。
  
  “为什么?”我奋力捶打着他的胸膛,歇斯底里道:“你为什么要杀它?它只是一只猫……”
  
  “为什么?”他像一头残暴的狮子,将我扑倒在墙上,咬牙切齿道:“因为你!因为它太像你了,我讨厌你,我也讨厌它。”
  
  我的后脑勺被坚硬的墙壁撞得极疼,强烈的眩晕感冲上了我的头顶,裹挟着心痛与憎恨一起袭来。我哭嚷着:“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它只不过是一只猫,就因为你讨厌它,你就要了它的命。你不就是讨厌我、恨我吗?有什么冲我来啊,为什么要伤及无辜?”
  
  “这是你自找的。”他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嘴,我像是被闷在汹涌的潮水里,透不过气来。
  
  他将我的双手牢牢固定在墙壁上,我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厌烦的撬开我的贝齿,像一个强盗一样长驱直入。
  
  轻薄的布料被撕裂,衬衣的纽扣洒了一地。身体的大片肌肤突然暴露在屋内的冷气里,我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灼热而粗糙的大掌在我的身上肆意揉搓,恨不得将我碾成碎末。他像是积聚了满满的愤怒和怨恨,迫切需要一次性全部发泄出来才能痛快、才能解脱。而我正好是他的笼中物、盘中餐,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任其宰割。
  
  奋力的反抗已然失效,我只能咬着嘴唇,在羞耻的泪水中等待这场凌迟之刑的结束。每一次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他又再一次贪婪的向我索取。血腥味在我嘴里蔓延开来,我却还是倔强的咬着唇,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发出那些难堪到无地自容的声音。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吃痛的张开了嘴,呜咽和娇喘声交替从我的喉咙里蹦出。我羞愧难当,他却继续我行我素,恣意蹂躏着我。
  
  这一夜这样痛苦,这样漫长,我觉得自己差点就要熬不过去了。终于,他精疲力竭的伏在我的身上,停止了一切律动。
  
  我一夜未眠,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泛滥在枕上和心间。黎明已经到来,而我的黑夜永远都不会结束。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警告你,今后不准在我床上睡觉,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身后传来了烦躁的男声。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准备去拾地上残破变形的衬衫,整个人却被他扳了过去。他半压着我在身下:“你哭什么?想得到我的怜悯吗?”
  
  我奋力推开他,跳下床捡起衬衫裹上就要走,他拉住我,嘲讽我道:“你凭什么跟我撒气?你以为你生气、伤心、流泪,你就配得到我的爱吗?很抱歉,我一点也爱你,折磨你才是我生活的乐趣。”
  
  我转身想走,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你要去哪?”
  
  “滚出你的房间,滚出你的公寓,滚出你的生活啊。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你什么也得不到了,我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不是吗?难道,你还想要我的命吗?”我边说边笑,边笑边哭。
  
  他单手把我摔回了床上,怒道:“这只是个开始!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逃!”
  
  我直起身,拭干眼角的泪滴,决绝地说:“辰亦函,你给我记住,这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流泪。今后你无论你怎么折磨我,我宁死也不会再哭了!”
  
  他怔了怔,然后不声不响的穿好衣裤,像是准备离开。他拉开卧室门的一瞬间,忽然又回过头,面无表情的说:“记得吃避孕药,最好别自作聪明想利用小孩来套住我,那样的话你和你的孩子都会死的很难看。”
  




☆、第二十二章 原来相爱这样难

  南瓜不在了,我又变回了一个人。从七月份开始,我就在中石油总公司工作,朝九晚五。这份工作还是二叔帮我安排的,也算是遂了我老妈的心愿。自从我决定用嫁给辰亦函的方式来帮助二叔脱罪的那一刻起,二叔和我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我觉得他面对我没有以前那么自在,总带着几分惭愧和歉疚。他可能觉得他欠了我,其实我知道我只是在还债,还我欠他的债。人活在这世上,欠什么债都行,就是不能欠人情债,因为人情债是还不清的。正如每个痛苦煎熬的夜晚,我遭受辰亦函疯狂的折磨时,我也不能否认我只是在偿还我欠他的人情债。
  
  事实上,从第一个可怕的夜晚开始,我就觉察到了辰亦函对我态度的变化。之前,他也有讨厌我的时候,可是他从不曾用这么卑鄙和恶劣的手段对待过我。现在的辰亦函对我不仅仅是讨厌那么简单,他恨我恨得牙痒痒,我能感觉得到。但是我想破脑袋都想不到,我到底是哪里惹恼了他,让他这么厌憎我,巴不得弄死我,就连我身边的一只猫都容不下。
  
  一开始,被他掠夺完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明明觉得身体很累,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能眼睁睁的等待天明。第二天到单位上班,一点儿精神也没有,我没有办法,后来每晚都只能靠安眠药入睡了。
  
  因为我属于“空降部队”,所以单位里的同事都知道我背后的关系够硬,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我结了婚。像我们这种单位,大妈们最乐于从事的副业就是帮年轻小伙子小姑娘解决对象问题,不为别的,就为社会和谐。
  
  我们部门的刘大姐有一次和颜悦色的问我:“米苏,有对象没?”
  
  刘大姐看我研究生毕业刚参加工作,年纪算轻的,根本没想到我是结了婚的。而我根本耻于承认辰亦函是我老公,所以我只是笑而不答。
  
  这下倒好,刘大姐误会了,以为我是没对象,又不好意思说,可劲儿给我介绍对象。自作自受的我每次都以各种理由婉拒她的好意,弄得坐我对面、大我两岁的同事潘温柔都偷偷提醒我:“米苏,你每回都这样拒绝可不行,这是会得罪人的。”
  
  潘温柔说的不错,上回刘大姐说给我介绍个特别优秀的小伙子,她神采飞扬的说着人家小伙子有多好多好:人长得精神,留学美国的博士,才刚一回国就直接当上了科长,家庭背景也是清清白白,我却表现得心不在焉、兴趣乏乏,最后还给正说在兴头上的刘大姐泼了一头的冷水:“刘大姐,我最近干的这个项目挺忙的,下周就中期汇报了,您看这事儿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说?”
  
  刘大姐的笑颜一下僵在了脸上,生硬地说:“米苏,你这眼界可不低啊!行,大姐再回去好好琢磨琢磨,一定给你介绍个让你称心如意的。”
  
  我瞬间石化,我万不得已的推脱被她误认为是眼光过高,瞧不上她介绍的人。瞧不上她介绍的对象,不等于瞧不上她,不给她面子吗?这样下去,她恐怕真要对我有意见了,可是我偏偏不愿意告诉大家我有老公。没错,我不想,不想,不想承认辰亦函是我老公。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刘大姐又来找我,笑嘻嘻的对我说:“米苏啊,我这回啊,可是千挑万选给你找了个好对象。本人出色不说,家底更不是一般的厚实。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处,人苗子那叫一个正,爹妈都是国家机关里局级以上的官儿。你这次就去见见吧,绝对不吃亏,你要是不去,后面排队等着的姑娘可多着呢,到时候错失良机可别后悔哦。”
  
  我看这次要是不去,刘大姐真会记我的仇了,只好答到:“行,劳您操心了,我去见见他!”
  
  “行行,明晚我就安排你们见面。”刘大姐笑得合不拢嘴,就像是她这红娘的红线已经牵成功了似的。
  
  第二天一早,辰亦函换鞋将要出门之前,我问他:“今晚你回来吃饭吗?”
  
  “怎么,你有事?”他的眼眼神总能射穿我的心脏。
  
  “我今晚想去我二叔家吃饭,我好久没去看二叔二婶了。”我很少撒谎,不知道脸有没有红。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今晚见客户。”
  
  “那今晚我去我二叔家了。”
  
  他已换好了鞋,我把公文包递给他,他接过的时候说:“晚上早点回家。”
  
  我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及膝的纯黑色连衣裙,衣领是自然下坠的荷叶边,整体透露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气息。我将头发在脑后随意挽成了一个髻,用银白色的筷子固定住。看着镜中的自己,我都觉得有些陌生了,下巴变尖了,就像被PS过一样。原来,生活和现实是可以将圆脸磨成尖脸的。
  
  下班后,刘大姐亲自护送我去见那个人。我暗自觉得好笑,她莫不是怕我半路跑了吧。一进这间高档餐厅的大门,刘阿姨伸长了脖子张望,一下就找到了目标。待她把我带到那个目标人物面前的时候,我和对方先都是一怔,继而不约而同的差点笑喷。来人并非别人,正是传说中的孟几道孟少。
  
  刘大姐不知所措的看了看孟几道,又看了看我,迷茫的问道:“你们认识?”
  
  我点了点头,孟几道更是夸张的说道:“刘阿姨,我们不只是认识,还很熟,简直熟透了。”
  
  刘阿姨惊讶的看了看我,然后恍然大悟的说:“米苏,难怪我把别人介绍给你你都看不上,原来是有我们几道这样的朋友。”
  
  我和孟几道相视一笑,只听刘大姐继续道:“行,你们聊,我就先走了,不当你们电灯泡了。”
  
  等刘大姐一走,我和孟几道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一点绅士和淑女该有的风度和举止都没有,引得周围的客人纷纷侧目。
  
  等孟几道笑够了,开口第一句话便是:“你胆子可真大,竟敢背着辰子出来相亲。他要是知道了,还不剁了你!”
  
  我回击道:“那你呢?堂堂的京城孟少不也沦落到要和我这种已婚女人相亲的地步了吗?我说呢,这段时间怎么没见你在眼前晃悠,原来是忙着相亲呢!”说完,我还不忘捂嘴一笑。
  
  “你还说?”他假装咬牙切齿:“要不是老头子逼得紧,我会浪费时间应付这些破事?倒是你,装什么隐婚?你肯定没告诉人家刘阿姨你已经有老公了。”
  
  “对啊,”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我本来就不爱你的好兄弟,等我寻觅到新的好男人,就把他甩了!”
  
  他摸了摸下巴,最后下结论:“你撒谎。”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说:“你以为我不敢?”
  
  他弯着嘴笑了笑,说:“你不怕我去告状?”
  
  “你不会。”我自信的答道。
  
  他使劲点了点头,说:“我不会背叛朋友,你也不会背叛老公。”
  
  我的心微微一震,问道:“你就那么肯定?”
  
  他的神情变得非常认真:“我肯定。辰子是我发小没错,可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不会做出背叛朋友的事。另外,我了解你,你是一个好妻子。”
  
  好妻子?我在心里自嘲道:人家可不把我当妻子看待,身为人妻的感觉我都体会不了,还谈什么好与坏呢?
  
  “咱们多久没一起吃饭了?”饭吃到一半,孟几道突然问我。
  
  “不记得了,好像有一段时间了吧。”
  
  他若有所思:“上次咱们一起吃饭还是吃火锅那次,后来我和辰子还打……”
  
  他戛然而止,我追问道:“你们怎么了?打架了?”
  
  他沉默不语,低头吃菜。
  
  我诧异道:“你们真打架了?那天我喝得太醉了,记得也不清楚,只觉得好像是看到你们打架了,也不知道是真打了还是我在做梦。你们不是好兄弟吗?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好好的打什么架啊?你们那天到底是为什么?”
  
  孟几道又开始发挥他装糊涂的特长,说:“什么为什么?米苏,我发现你吧,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为什么太多,烦人。”
  
  我白了他一眼,道:“有些人真是虚伪,前一句还在煽情说我是他的朋友,后一句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被我冷嘲热讽的攻势逼急了,说:“米苏,你不能没良心啊!我连司徒怡的事都告诉你了,我还有啥事可瞒你的啊?”
  
  说起司徒怡,我灵机一动,问他:“你爸是不是知道了你和司徒怡的事,所以才急不可待的给你找对象啊?”
  
  他叹了口气,愤慨道:“可不是!你不知道我家老头子有多过分,拿着支票要把人家赶出北京城,亏他还是中共党员、国家干部,流氓败类、土匪人渣还差不多!”
  
  “有你这么说自己老爸的吗?”我瞪了他一眼,说:“就算你老爸官当得再大,他在你面前,就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你说你一个大好青年,要娶一个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任哪个父母也不可能一口气就接受的。”
  
  看他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不说话,我安抚他道:“不过啊,这世上就没有斗得过孩子的父母。只要你和司徒怡的真心够坚定,最后你们一定能走到一起。”
  
  “要是司徒怡也不同意呢?” 
  
  我脱口而出:“搞半天是你一厢情愿啊?”
  
  他仍是垂着头,像个失落的大孩子。
  
  我觉得该把这个迷途的羔羊拉回来了,于是劝慰他道:“要不然你就顺你老爸的意思,乖乖的相亲,说不定你真能遇上你的真爱呢?”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呼出,遥望着窗外的城市夜景,喃喃道:“我忘不了她。”
  
  “你的忘不了,是因为太爱了还是不甘心?”我问他的这个问题好像也有人曾问过我。
  
  他想了想,坚定地说:“我爱她。”
  
  我感到安慰,他比我当初坚定。
  
  “那她呢?”我继续问。
  
  “她不爱我。”他无奈的笑了笑。
  
  曾经我以为两个人相爱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如今才知道,原来是这样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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