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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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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玥呆立良久,跌跌撞撞扑过去,跪倒在凌霄跟前,抱着父亲双腿,纵情大哭,却已失音,哭不出声来,唯有热泪纵横,滚滚而下。

    凌霄扶起女儿,他本嚼钢咬铁的硬汉,此时也老泪纵横:玥儿

    爹!你还活着凌玥终于喊出声来,声音嘶哑。

    姜博古赶忙过来,也给凌霄磕了个头:岳父大人!快进屋说话!

    婷儿凑过来,抱住外公胳膊,泪眼婆娑:外公,你怎么才来!

    凌霄一笑,并不言语。他其实早就来到,不止一次,在暗处看到了爱女。可是世事沧桑,老天弄人,他竟然心中怯怯!昔日千军万马,堂堂之阵,他也视若无物,今朝直面亲人,委实心中怯怯,竟像个没出过门的小男孩

    婷儿关上房门,便将如何北上胡境,如何遇见外公,如何得知当年真相,又如何从胡境脱身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一席话直说得凌玥泣不成声。

    父亲何辜,遭受如此委屈!凌家何辜,遭受如此大难!

    苍天不公!苍天不公!

第四百零八章 天伦之乐() 
近乡情更怯。

    缺月又团圆。

    姜博古心中浩叹,想不到爱妻身世如此坎坷!原本道她不过是相府婢女

    唉,怪不得前些年她闷闷不乐,还在河洲之上,刻石留“恨”!问她原委却又不说今见她伤痛欲绝,姜博古十分心疼,赶忙劝道:今日一家人团聚,本是大喜的日子,苍天毕竟有眼

    凌霄咬咬牙,起身道:玥儿,你还活着!我们凌家后继有人!为父喜出望外,此生心愿已足!就此别过。

    什么?

    老父颐养天年,亲人膝下承欢,正该重续天伦之乐!怎地刚刚团聚,又要离别?

    凌玥夫妇大惊:父亲说甚话来!

    凌霄一笑:玥儿,你们保重!

    说着转身就走。

    他心如明镜——自己毕竟是朝廷钦犯,在此盘桓日久,万一事情泄露,岂不连累玥儿一家!此心已如惊弓之鸟,玥儿是他唯一亲人,再容不得半点闪失!绝不能!绝不能让她一家再遭磨难!

    姜博古心思聪敏,已猜透他心思,赶忙拉住他衣袖,劝慰道:岳父大人且听小婿一言!近日县衙收到朝廷公文,说是皇上驾崩,新君继位,大赦天下!

    凌霄苦笑:与老夫何干?

    姜博古扶凌霄落座:岳父大人莫急,新君诏书已然特赦凌家!

    凌霄一愣:果有此事?

    姜博古一脸振奋:半点不假!新君慈悲仁恕,特意提及凌家旧案,说怜其世代忠良,为国驱驰,既往不咎!

    凌霄心中冷笑,好一个“慈悲仁恕”!他亲眼见新君弑父,对生父尚且如此,对他人却“慈悲仁恕”?真雄霸之主也

    不过新君能有此意,毕竟不是坏事,也算是机谋深远。我凌家一门忠烈,朝野尊仰,深得民望,新君一纸虚言,便刁买众心。。有君如此,未知福祸。往好处想,于国或是幸事,总比个文弱之主要强些吧

    凌霄心绪复杂,长叹一声。

    凌玥抱着父亲胳膊,死死不肯放手,生怕一松手,父亲便如一只雄鹰,远走高飞。凌霄不忍爱女伤心,叹道:好吧,为父且住几日不过早晚要走。

    他见女儿幸免于难,开枝散叶,已是喜出望外,心愿已足。想起陈侯劝他归隐,倒真想到扬州一行,他那个年代的人多已逝去,也许只有陈侯还能说说话

    一家人大喜。凌玥在父亲面前,又变回了孩童,她调皮地想:住下就好!想走?没那么容易,哈

    对凌玥而言,这是最幸福的时光。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快哉!

    夫君姜博古复任县令之职,朝中金丞相没再为难他,倒也难得。夫君也不复当年雄心,每日处理完公务,便琴棋书画,好不悠哉。加之自己对他爱意情浓,迥异往常,他更是欢欣自在,要把虚度的岁月补回来

    父亲的到来,倒令她多了依赖之心,仿佛重归儿时,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仿佛天大的事儿,自有父亲那坚强臂膀扛着!父爱如山,父亲就是山,父爱大如天,父亲就是天,曾经,山崩了,天塌了,现在,又都补齐了!

    看他老人家清闲无事,倒在后园种起了菜,凌玥时不时过去撒个娇,逗得父亲开怀大笑。唉,想想自己也是几十岁的人了

    长子姜玄,其母早亡,宽仁懂事,侍奉双亲至孝。去年已为他张罗娶亲,小夫妻自立门户,十分恩爱,无需操心。

    婷儿这娃娃也不用操心,看她自己选的夫婿,为娘满意着呢!这小子仁厚持重,和姜博古也谈得来,连老父也对他甚是赏识。这不,张恕正拿着一本书卷,和父亲相谈甚欢。这小子,也好读书?不会是诗文吧,要么是兵书,管他呢,反正父亲文武双全,他爷孙俩爱看啥看啥

    就是姜韬这娃娃有时让为娘操心,他年少疏狂,倒有他爹当年狂士之风。不过,他毕竟年岁还小,罢了让张恕引导他一番

    婷儿蹦蹦跳跳进门来,手拎一只竹筐,往地上一放。竹筐中两只玉兔,煞是可爱。见母亲正在发呆,婷儿笑道:娘,想什么呢?

    凌玥假嗔道:风风火火没个正形,都嫁人了还像个小孩儿!

    婷儿扮个鬼脸,撒娇道:嘿嘿,在娘面前,婷儿就是个小孩儿呃,我去看看外公。说着向后园走去。凌玥暗哂:哼,小丫头,是去看你夫婿吧!

    张恕正听凌霄说话,欢喜得眉飞色舞。果然姜是老的辣,他于陈侯书卷多有难解之处,不料凌霄一看就通,一边将其中奥妙说与张恕,一边心中暗赞——陈侯真乃天下奇才!他一贯自负武艺绝伦,不逊朝中任何一将。今日对陈侯却是真心佩服,陈侯爷书中所言,他一看就懂,不过如此巧思,他却没想出来!

    学道容易,悟道难,何况创道!他凌霄心服口服,甘拜下风!也怪命运不强,苦渡残生,终日悲戚,哪有心思琢磨这些

    啊,不!他刚强了一辈子,可不会轻易服输。高下未可知也!凌霄暗下决心,得将毕生所学琢磨琢磨,然后去扬州,吓陈侯一跳,哼

    多亏凌霄指点,张恕境界飞升,大悟陈侯之道。仿佛寻得康庄大道,绝顶就在远方,直须循路而行,再无障碍!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他暗下决心,自此日日苦练,日有所进

    婷儿负手站在一旁,一袭白衣,灵秀俏皮。她笑吟吟看着爷孙俩,却不答言。她可精灵得很,唯恐扰了外公心境,让夫君少学了本事。女生外向,果不其然!

    凌霄瞥见婷儿,笑道:丫头,你们说话吧,我走了。

    婷儿笑道:婷儿是来给外公问安的。

    哼,小妮子尽会骗人!凌霄笑着离开。

    张恕一把抓住婷儿小手,眉彩飞扬道:婷儿来,你只管来打我。

    婷儿嗔道:找打?你傻了吗!我可真打喽。

    张恕笑道:只管打

    不等他说完,婷儿快似闪电,挥掌向他怀中撞去。好个小女子,又快又稳,周身一体,无懈可击!

    眼见击中夫婿前胸,婷儿十分得意,叫你托大!忽觉不妙,张恕双手一粘,婷儿只觉身前一空,仿佛一个巨大气旋,要将自己吸入。

    好个婷儿,处变不惊。若是寻常人物,定然收劲儿。可她偏不,一个垫步,加速向那气旋中心击去。

    忽觉有些阻力,由弱渐强。像是撞进一堆棉絮,不断挤压,越压越紧,终于浑身被那堆棉絮托住,前进不得。忽然棉絮似乎回弹,竟将婷儿整个发了出去。

    婷儿身不由己,向后倒飞。

第四百零九章 是非之地() 
学道容易悟道难。

    化境难修柔似绵。

    小夫妇戏耍之时,张恕竟将爱妻发了出去

    婷儿正自心惊,那弹力却戛然而止,张恕像一发砲弹飞至,凌空将婷儿拦腰抱住,稳稳落在地上。

    婷儿又惊又喜,假嗔道:你个坏人!使得什么妖法!

    张恕心中暗喜,陈侯妙术果然非同寻常!他将婷儿放下,笑道:娘子,为夫火候还不到,还不到,哈哈。

    婷儿怒道:火候到了又如何?

    张恕在她脸上出其不意一印,赔笑道:火候到时,敌手身躯不动,脏腑已碎不过,我可不敢在娘子身上试

    凌玥远远地瞧见,笑着摇摇头,转身离开,这小两口没法再看,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婷儿又喜又忧:你可得手下留德,不许随便打人!

    那是自然!张恕搂住爱妻肩头,忽而笑道;岳父岳母大人也不给咱操办婚礼。

    婷儿瞪他一眼:哪有这个礼法!

    张恕一笑,夸张地模仿司仪: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入洞房没入够可咋办?张恕笑吟吟看着爱妻。婷儿脸一红,啐道:呸!你个坏人!不理你了小夫妻说着悄悄话,人间良辰,美不可言。

    除了习练陈侯逆经妙术,就是和婷儿四处闲游,日子过得好不逍遥自在!

    这日,姜韬来缠张恕,非要他指点一二拳脚。张恕死活不肯,心说岳母大人身负绝艺,却不肯教你。姜韬死缠烂打,鄙夷道:你岳母大人让俺多和你亲近,否则谁稀罕搭理你!

    张恕笑道:岳母大人却没让我教你武艺。

    姜韬气得七窍生烟,见婷儿在一旁直笑,怒道:姐!你找的这什么破姐夫!

    婷儿大笑:我不管,都怪你性子疏狂,老爱意气用事!

    张恕深以为然,笑道:若传你武艺,还不到处惹祸?

    姜韬转怒为笑,拽着张恕胳膊央求道:姐夫,小弟改还不行吗!对了,今日县里新开张了一间烤鸭店,小弟做东如何?

    婷儿笑道:你哪来的银钱?

    姜韬挤眼作怪:这你别管外公给的,嘿嘿。

    婷儿怒道:外公哪来的钱,你休胡说!

    姜韬急道:真的是外公给的,你们和咱娘给他的钱,他又不用,就给了小弟,哈哈。

    得,银钱拐了个弯儿,还是自己请自己。

    张恕和婷儿喜欢逗这个弟弟玩儿,终究还是答应他。姜韬欢天喜地头前带路,去到一个繁华所在,不用姐姐姐夫操心,点了满满一桌佳肴。鸭皮、鸭肉、鸭舌、鸭肾为主,牛羊时蔬为辅。

    正吃得高兴,忽听有人惊呼一声:是张恕兄弟!

    张恕一愣,在这临津小县,自己并无熟人。抬头一看,一人文士打扮,身材不高,脸型瘦削,目光精干。

    哦,原来是武兄!张恕想起,这人正是武元,本是金丞相亲随。当初张恕和罗洪随他东行,一路上跟着“武大人”,混吃混喝好不脸厚。

    张恕笑道:幸会幸会,是哪位下官请“武大人”吃饭?

    武元摇摇脑袋,叫声惭愧。先跟张恕道个恕罪,转身招呼他人落座。原来另有数人随行,穿得都是平常布衣,一位老者,器宇不凡,四位壮士,各挎腰刀。不是朝廷重臣微服,就是员外乡绅出游。

    张恕心中一动,暗道蹊跷,这老者他见过多次,正是金丞相金伯喜!

    他不在庙堂伴君,却来这小县作甚?忽而想起,这临津小县,正是临津侯金伯喜的封地。嗯,这人是个大奸臣,装作不认识罢了。

    哪知金伯喜微微一笑,竟冲张恕拱了拱手,张恕毕竟救过他,他可忘不了这小子。张恕只得拱手还礼,人家毕竟是个老者。然后彼此埋头吃饭,再无他言,连武元也分外低调,再无往日那般聒噪。

    食罢午餐,张恕冲武元拱手而别。姜韬领着姐姐姐夫,专往热闹处转悠。张恕小道:贤弟,这些地方,我和你姐早就逛腻了,咱们回吧。

    姜韬玩心不足,说时光还早,回去作甚。忽而眼珠一转,看来姐夫喜欢清静。且随我来,城外有个所在,林木优美,鸟多人少,保你喜欢!

    这小家伙,适合做奸商,也适合做说客。

    张恕夫妇正想出城散心,却装作勉为其难,姜韬央求了半天,这才勉强同意。姜韬大喜,一马当先,打马出城。离城十里,清风送爽。一派田园风光,倒也灵秀怡人。杨林挺拔,小河清清,池塘如镜。离杨林不远,一座竹林滴翠,煞是悦目。张恕有些诧异,小县地处北方,青竹并不多见,此处竹林尤显珍贵,而且规模不小。

    跃马近前,竹林掩映之中,似乎隐隐有座庄院。张恕忽而想起,金伯喜庄园应在左近,当初随武元至此,并不记得有此竹林,或是近年营造。

    忽听竹林之中似有人声。侧耳一听,语气甚是威严:金伯喜,速速自裁,我等好回去复命。

    猝闻斯言,倒吓人一跳。张恕和婷儿对视一眼,此乃是非之地!

    姜韬不知轻重,倒想进林中看看。张恕一把将他拉住,让婷儿带着姜韬速离此地。姜韬还要纠缠,被婷儿揪着耳朵扶上马,押送回城。

    张恕拴好马匹,在竹林中潜行,迅如云豹,又悄无声息。这竹林设计精妙,曲径通幽,千折百绕,竹林中心,别有洞天。

    一个空场,占地不小,石桌石凳,古朴雅拙,别有情趣。不过此时气氛诡异,怡情之所反作杀人之地。

    张恕隐身竹丛之后,静听端的。

    金伯喜安坐石凳之上,仪态安然。武元护住他身后,有些瑟瑟发抖。四位武士,钢刀在手,翼护四周。

    对面十数壮汉,阵成偃月,利刃闪动寒芒。中间一位黑夯汉,目光阴寒,喝道:金伯喜接旨!

    金伯喜纹丝不动,丝毫没有跪拜之意。

    黑夯汉冷哼了一声,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金伯喜奸佞妄为,惑乱朝纲,罪不容恕,褫夺相位,着令自戕,钦此!

    忽听哈哈大笑,金伯喜喝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假传圣旨!

    那黑夯汉大怒:奸贼你敢抗旨?临死之前让你认识认识,你爷爷我虎贲中郎将娄敬是也!

    言语之中一股匪气。娄敬说着,将圣旨向金伯喜劈头盖脸砸去。

    金伯喜一把抓住,扯了一扯没扯碎,圣旨甚为结实,便随手向后一扔。一个武士刀光一闪,挥为两段,踩在脚底,拧了几拧,如碾臭虫。

    哼!圣旨何在?

    金伯喜嘲讽地望着娄敬。

第四百一十章 丞相风度() 
曲径通幽处。

    丞相遭难时。

    尊称仁恕主,不下无良诏!金丞相不好对付,直接毁了圣旨

    你!偌大丞相竟会耍无赖!娄敬大怒,身后十余大汉钢刀并举。

    金伯喜一脸蔑视:金某年迈功高,金殿之上,圣上当众慰劳,允我致仕归隐。尔等乃何人指使?胆敢伪造圣旨,大逆不道,罪该灭族!

    张恕听着糊涂,一时难辨是非。

    却知娄敬那厮不是什么好鸟,他本来混迹江湖,后来替太子做事。如今太子登基,或许他跟着鸡犬升天?不过,金伯喜乃朝廷重臣,即便奸佞有罪,也该当着朝臣广众,明定典刑。怎能私传圣旨令其自裁?

    还派来这么个混赖东西!

    娄敬大怒,一声令下。十余壮汉舞起杀人刀,刀刀要命。金伯喜四位卫士拼死相抗,武元也拔出腰刀,死死护住金伯喜。

    金伯喜不知是故作镇静,还是心性超然,竟然目光淡然,若无其事欣赏起青竹来。

    文士喜竹,以其有节。

    张恕轻叹了口气。

    娄敬人虽然磕碜,带来的人皆非庸手。金伯喜四位属下虽然勇悍,也是抵挡不住。身上伤痕累累,血光点点,依然殊死搏斗,毫无惧意。

    真是些忠勇汉子,倒叫张恕敬重。不过如此下去,下场可知,可惜了铮铮铁骨。张恕忽然目光一闪,心觉有异。

    见娄敬属下一人,刀法怪异,时不时磕打砸碰,不像时使刀,倒像用棍。张恕定睛一看,啊,此人见过,乃是“涿州棍神”陈青竹。

    当初在百叠刀会,他武艺超群,深得贵人赏识。

    那位贵人可是太子!如此看来,赐死金伯喜,莫非果是上意?未免行事阴暗卑小,有失光明正大

    忽然,陈青竹突破防御圈,一刀劈向金伯喜。金伯喜一动不动,从容待死。一介文士倒有大将风度!陈青竹心中佩服,这人若是没吓傻的话,倒真是条汉子!他钢刀一番,改用刀背下砸。

    四位武士有心来救,却被死死缠住,哪里能脱身。武元猛扑过来,双手尽力一推,将金伯喜推倒,陈青竹刀背正砸在他肩头。纵是陈青竹手下留情,武元还是被砸断锁骨,疼得嗷嗷惨叫。

    陈青竹欺身再进。

    金伯喜爬起身来,掸掸衣衫上的尘土,一把将武元扯到自己身后,喝道:住手!尔等要杀的是金某,与他们无干!

    张恕叹了口气,武元虽然算不上故交,毕竟也曾对他多加照应。金伯喜虽有奸相之名,征敛无度,多有民怨,可这气度着实不凡,倒叫人佩服。

    陈青竹吓了一跳,面前已多了一人。只疑鬼魅现世,这身法实在诡异!

    你这小子好像见过是了,百叠刀会上,这小子也曾上台。和那罗洪一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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