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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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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一边说,一边流泪。
知妙深深地迭着眉头。
“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房子里,身上的衣裳被人脱得只剩下了中衣,而房里分明有三四个人的气息,却没有掌灯。他们一看到我醒过来,立刻就全围过来。我被吓得大叫,其中一个人就狠狠地用破布塞住我的嘴巴。我看不到他们生得什么模样,每个人脸上都蒙着黑色的布,其中一个连话都不让我说,直接就要撕我身上的衣服。我被绑了双手,虽然拼命挣扎,但是那个人却死命地拉扯我,还说像这样的人儿,白给了齐越少爷是浪费了之类的话,旁边有个人来拉他,他竟然还说,二少爷命太好了,有了大小姐这样的正室,还有一堆美貌的丫鬟要送到他的房里去,所以他恨不得一刀杀了二少爷!”清歌的回忆,有些混乱,“我以为这次可是没有活路了,但是忽然间,外头有人开了门子,有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穿着素白的衣裳,戴着垂了黑纱的斗笠,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是那个女人一进门就对那些人喝道:没有出息的,只是这么个丫鬟就乱了手脚。接着她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子,叫他们把这瓶子药给我灌下去。她说这药水有迷幻的奇效,无论谁吃下去了,眼前都会出现幻影,让人分不清真的和假的。
那些人拿了瓶子就朝着我扑过来。我死也不肯吃,但是那几个男人就死命地按住我,拿出了我嘴里的破布要强灌我下去。我自然死也不肯吃,还大喊大叫,那男人一巴掌就朝着我狠狠地扇过来!直打得我是眼冒金星,而且生生地要撕碎我身上的衣裳!大小姐,我宁肯一头碰死也绝不想委身与那些人,况且我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不过是拿我来当大小姐的死穴,想要掐住我,就整治住了大小姐!我拼了命的挣扎,但是还是被他们生生地灌下了那些药水,我大喊大叫,被他们拿了桌上的碎瓷碗子,往死里打我!我的身上头上都是血口子,我恨不得杀了他们,就算是下地狱,也要他们陪我去!”
清歌痛苦地回忆,几乎要撕碎她全部记忆的当初。
知妙的手指都紧紧地攥了起来。
“再后来,我被他们灌了那药,已经人事不知了,只知道他们把我拖到了一个房里,然后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好像又把一个什么人给扣住了,因为我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喝道:什么人!接着就反锁了门,然后从后窗还是哪里逃走了。待我醒过来的时候,全身火烫,眼前尽是一个又一个的火影,好像有个全身着了火的人,直朝着我扑过来!他想掐死我,杀了我!我看到那样的火影子,只吓得到处逃,我害怕,我怕得要死……直到我摔在桌边,看到桌上有把削水果的刀,我就抓了那把刀,直接朝着那个火影子刺了过去!”
知妙的心,也像是随着清歌的话而被狠狠地一刺!
“大小姐,我当时真的已经混沌了,我看不到眼前的你们,我只看到一个全身是火的火人,那个人很可怕,他要杀我!他要杀了我我才还手的!我听不到有人叫我,我的眼前都是那些脏东西……我好怕,我好害怕才会做出这样的事!大小姐,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和二少爷说,清歌不是故意的,求大小姐原谅我吧!我自小就跟着大小姐,如今就算是死在大小姐手里了,清歌也心甘情愿!大小姐,大小姐求求你!”
清歌哭得泪流满面,直扑到知妙的身前来,拽住她的裙角磕头求死。
知妙被她哭得也心头繁乱,她伸手抓住清歌:“我知道你是吃了什么东西,这种东西,我曾经在西域传过来的医术上看到过,乃是从一种剧毒植物里提练出来的毒液,少量者可以让人神智迷幻,眼前出现幻象,狂性大发,杀人砍人;量多者就足以直接致命,瞬间生死!”
清歌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知妙。
知妙一把抓起清歌来:“清歌,你是从小跟我的丫头,我怎么能不知道你的为人。但是这件事,明摆着已经有人想要害二少爷死,现在齐越生死难卜,而我要立时抓住那些下手之人,为齐越报仇!你且留在这里,任何人不能与你相见,无论谁对你说什么,你也不许听!或许这件事,将会闹到决定曾府的生死……”
知妙有些涨红的眼睛,对上清歌的眼:“也许赢,我们就会让别人死;也许输,我们就全都活不过!”
“大小姐,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清歌跪在那里,磕头咚咚作响,“只要这件事情水落石出,您让清歌做什么,清歌都万死不辞!”
“好!”知妙点头。
然后猛地站起身来,转身对丁松道:“让人守住这里,任何人不得出入。丁二爷,我刚刚吩咐你去找的东西,可曾找到?”
丁柏这时正从外面走过来,刚刚知妙进门前,便让他派人去后苑里地毯式地搜索一遍。现在丁柏手里拿了一个手腕粗细的棒子走过来,还有一只粉红釉面的小净瓶。
丁柏对知妙道:“二少奶奶,别物没有办法寻到,只看到花丛里有个这等小瓶,我看这色泽竟不像我们本地产的,我们家的瓷器又是在景德镇定烧的成套,这等东西,到真真没有见过。”
知妙立时拿了那粉红瓷瓶,往自己鼻子底下一嗅,立时就把它狠狠地攥在了掌心里。
莫说她以前在现代也是听说过“迷幻药”这种东西,在学了医之后,她更是越发明白,这些奇特的药材之中,所使用的各种药方配制出来的药剂,也许只是挪动一味,就有造成很不相同的结果,也许本来是治人,结果就变成了剧毒害人。现在,已经被这些人逼到了这个田地,知妙忽然想起佟姨娘死时,赵之川带着公差闯上门来的情形。
她的心里不知怎么就生出些悲凉。
世人都说穿越好,只有穿了才知晓。什么穿成皇妃贵妇,什么大杀天下,什么不管古代规矩,什么行走江湖;当一个孤单的灵魂,真真正正落进这个世界,深宅大院,女人们的争斗,为了未来,为了家产利益,为了自己家族地位,真的什么肮脏下流的勾当都做的出来。她从来没有像以前这么厌恶这个古代,什么传说中的清粥小菜,一夫一妻,种田教子,平淡温馨。什么都没有,在她的面前,什么都没有。她没有比任何时候更想念自己现代的父母,即使和妈妈吵架,和爸爸别扭,她也想念那种贴身的亲情,那种绝无隔阂的爱。那才是真正的亲人。
这里算什么呢?
算什么呢?
除了真心对她好的曾齐越,她还有什么呢?
这般的人生,真真生不如死!
但是,即使要死,也不能死得这样容易,这样中了那些人的下怀。即使要死,也要死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知妙走出关着清歌的那间柴房,出门转身就对丁松说:“丁先生,你拿我的翠玉镯子去,就说传当家主母的话,立刻关闭整个曾府的大门,无论前院、后院、内宅、二套宅,全部的宅院大门,立刻关闭!任何人都留在自己的屋子里,没有上头的话,不准踏出房门一步!所有的家丁都给我集结起来,所有的守门当值的婆子,都叫到西暖阁外花厅去!哪一个敢不听,你就拿这镯子家法伺候!”
知妙拿了左手上的翠玉镯摘了下来,然后交给丁松。
“是,二少奶奶。”丁松听了她的命令,立时转身就走。
知妙又摘了右手上的镯子,递给丁柏:“丁二爷,麻烦你带了人,把整个曾府都给我翻个底朝天!无论是柴房、厨房、内宅、外宅、女眷还是丫鬟,任何一间都不能给我放过!但凡看到不是我们家的东西,不是我们家里的人,全都给我捉起来!如果哪个胆敢违抗,直接抓了绑了,曾府的家法伺候!就算是主子、小姐、大小奶奶,一律不例外!”
丁柏拿了这个镯子,也是立时转身就走。
知妙站在后苑正中的假山石下,不一会的时间,就听到院子里人声沸乱,关门声,呼喝声,吼叫声,乱作一团。男人们急匆匆地脚步声,女人们混乱的叫骂声,在曾府的上空盘旋成一团,乱作一片。
知妙想起不知谁说过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曾府这样外表光鲜的府门,又有荣敏王妃的头衔在外,在外人眼里,必是风光无限的;但谁知没有外人作乱,府里反而先是自杀自灭起来,好生生一个风光无比的家门,最后要沦落到人破家亡的地步。
如果她不是嫁进这样的府第,如果她不是对齐越心生深意,她也许真的会转身离去,这个厚厚深宅,却仿佛就像是囚困的牢笼,如果不能振翅冲破,那么等待着她和齐越的,也许只有死亡。
知妙握紧自己手里的粉彩釉瓶,忽然像是下了决心一般,坚定无比地向前走去。
她直走过曾老太太住的东阁,里面传来碧钏和几个丫鬟的哭声:“老太太,您千万要保重身子啊……二小姐还在这里守着您,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老太太……”
知妙又走过自己和齐越所住的西阁。
阁里碧玥的哭声也依然响亮,徐掌柜和洛掌柜站在门前,焦急地踱来踱去。外面丫鬟们烧火煎药的烟气,直袅袅地喷了一屋一院子。
可是没有人比知妙更清楚了,曾齐越受了那样的伤,在这个时代,也许真的再也无药可救了。
无药可救。
生和死,在这个时候,仿佛都已经成了最飘渺的事情。
知妙听着这两阁里的哭声,又前院里男人们高声地叫骂,女人们高声地尖叫,混乱的曾府,污淖的天空。
知妙对着这两个阁的方向就慢慢地跪下去。
轻轻地,行了一个大礼。
然后毅然起身,绝然地向着前院丁松和丁柏所带领的那些挨门挨院挨屋搜索的男人们走去。
今日,如若不能为齐越昭雪,他日,只等后山青柏,他们夫妻齐头并肩墓碑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上强推了。我要感谢编编,给了我机会,当然也要感谢我所有的读者亲爱的,没有你们支持着我,我也不会写了这么多字,写到今天。
91
91、战斗打响
朝阳初露。
秋叶上的细碎霜粒还没有在叶尖融化,京城府尹赵之川才刚刚起床,忽然就听到衙门外三声急促地击鼓声——
咚、咚、咚!
赵之川披衣起身,赵夫人连忙捧了洗脸巾子过来。又道:“这么大早便有人上门击鼓,实在不是吉象。老爷且先让师爷过去回看一下,再做打算罢。”
赵之川拿了洗脸巾温温地擦了自己的脸膛,迭起眉头:“这般清早击鼓,不是人命如天,便是大灾大难。击鼓之人,必是心含冤曲,才到如此时候,朝阳初升便击上堂来。我身为京都府尹,理当秉公为正,哪有令师爷先行安排的道理。拿官袍来!”
赵夫人虽然跟随赵之川多年,官场之上的事情她也略知一二,但她更深知自己的丈夫,为官清廉,做人光明磊落,即便如上次郡王妃家闹出人命官司,相公也依然敢带着公差闯上门去捉人。虽后来不过证明是一小丫鬟心存歹意,但总是连监国郡王都不惧怕的赵之川,也在京城内外打响了名声。击鼓鸣冤告状之人比比如潮涌来,赵夫人总在担忧,万一赵之川不小心惹怒了哪位顶头官家,这身家性命都堪堪及忧!
但赵夫人也深知赵之川之意,这等大事她一妇人之仁也不敢违背,只能立时取了赵之川的官服官帽来,与他穿戴一齐,直往公堂上去。
赵之川这正在心里暗衬是何人如此清早上堂,已经把击鼓人迎进堂上的师爷急急地跑过来,只说了一句:“大人,不好了!”
“怎了?你怎也这般急促模样?”赵之川一边往公堂上走,一边对师爷训教道:“跟随本府多年,为何还是如此慌张?有什么好或不好,又或有什么大小人物告上堂来不成?”
话语间,已是走在公堂之后,微微一转,便到了堂上。
师爷只对赵之川一摊手道:“大人自明。”
赵之川往堂下一看,眉宇一迭!
呀,这立在公堂之上的女子,盈盈娉婷,虽然不是样貌惊人天下,但足足令人过目难忘。赵之川不过与她相见过一两面尔,但如今她依然站在堂下时,赵之川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是谁!
正是当日在曾府里大闹佟姨娘被杀一案,公差几乎错抓了曾二少爷归案,是这个女子突然出现,从东北急急赶回,在他当面立下军令状,又仅用一夜之时日,便把这桩公案调查清楚,直至抓出佟姨娘被杀之真凶,才令那曾二少爷逃过命案一劫。后又听说郡王爷赐婚,二人金童玉女,结为夫妻。当日赵之川也曾接获喜贴一张,但因他身在外省,无法赴宴,只令师爷送了些新婚礼物而已。如今突然见她一身缟素,头上环钗玉佩皆无,那等脸上坚毅之色,直令人有些想起窗外叶片之上,冷霜之感。
赵之川心头对这个小姑娘还是有三分认定的,她这么早就上门击鼓,料定必然有大冤大案。
赵之川回头先对师爷说:“此女子绝非可以小视,你且传我令下去,关闭前门中门,令公差把守,倘无我的口令,谁也不得出入公堂!”
“是。”师爷听了赵之川的令,连忙便下堂去带人准备。
章知妙站在公堂之上,两侧分立两行执杖公差,威风凛凛,严不可亵,忽然听得身后一阵门响,待一转身,只见得师爷已经领人关闭公堂前门中门,令人反扣上锁。此乃与现代“不公开庭审”有异曲同工之妙。
知妙一看到公差们如此行动,心头自然已经有了定数。但回头一见赵之川身穿紫红官袍,头戴紫盔官帽,面相严肃,表情凌厉,威武天下的模样,知妙对自己今日的这个选择更加笃定。立时就向前一步,直接跪下道:
“民女章知妙,叩见青天赵大人。”
赵之川一听她报了名号,也在官座上落座。这边一坐,两侧官差立时就威武叫喝,气冲云宵。
赵之川坐定,凝眉道:“堂下章知妙,你可是颂安街曾府曾老太爷膝下之孙媳?你夫可是姓曾名齐越?你公爹可是当朝二品大元曾荣忠?”
知妙恭敬道:“正是。”
赵之川立时表情更加严肃:“即是曾家孙媳,又听说是曾家新任当家主母,你家祖母已然把整个曾府托付与你,你又为何来到我的堂前?”
知妙跪在那里,清清楚楚地回答:“回赵大人的话,民女愚钝,嫁入曾家之后,家族内部纷斗不断,尔虞我诈,毫无人情冷暖;承蒙老太太赏赐,把整个家府托付与我,我本与相公相商,愿同心协力,治理曾府;但谁知我家相公遭遇歹人之手,假借与相公纳妾之名,为丫鬟灌浇西域迷幻药,对我家相公行杀害之实,现在我家相公身中数刀,血流不止,躺在家里病床之上,已近奄奄一息。民女不知什么律法规矩,民女只知‘杀人偿命’,又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之民女听闻赵大人公正廉明,盛名在外,所以心知即使是何等人物,案宗到赵大人的手里,也一样可以秉公办理,绝无偏袒。所以,民女只等这朝露初升,便击鼓鸣冤,求赵大人为民女相公及被呛灌药液的丫鬟执公审断!”
知妙清脆地说完这些,就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赵之川听她这些话,心头还是突突地跳了跳。当时日他就已经见识过这个小女子的厉害,如今嫁为人妇,行事更加的干净利落,说话更加的条理明晰。这番话摆在他的面上,他即不能来个“高职深府,本府概不能受理”,也不能因她所告之人,推拒说是内府之事务;况她又提到是人命大案,相公奄奄一息;又抬他是清正廉明,这种种之迹,令赵之川坐在高堂之上,很有种难安之感。
赵之川平静了一下,且问道:“曾少夫人且不必大礼,你即入了本府的门,若是人命相关,本府自然会为你执公办理。无论何等人物,人命之前,一律平等!你且直起身来,把你那状告何人,所为何事,前因后果,细细讲来!”
章知妙直起身来,看着高坐在上的赵之川,面目严肃,目光凌厉。她只深吸了一口气,冷颜道:“我一告曾家正室主母,为老不尊,私令家仆,放纵生人;二告曾家姨娘,私相勾结,暗渡陈沧;三告秦府秦大少,不得告令,私闯他人内府,调戏良家少女,绑缚呛灌,致人迷幻;四告林氏三少爷,因当年拒婚,心生愤恨,从西商秘处,买药害人;五告曾家公爹大老爷,纵容家人内眷,杀人害人,逼迫庶子,上不秉皇上仁、义、孝、敬之志,下不守爱老护幼之心,一于自己之私心,对庶子严加迫害,生生置之度外。如今我相公生死难定,命悬一线,民妇走投无路,只求赵大人以公正为效,以生死为重命,为我相公秉公审判!”
知妙的声音落在公堂之上,几乎句句都砸出个坑。
赵之川坐在堂上,却觉得额头突突地跳。
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字字句句,各个人名,都且不是那么好惹的!
曾家主母秦氏,当朝工部秦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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