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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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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妙儿……”曾齐越望着她,竟不自觉地呓语出声。
  知妙看到清歌在侧,连忙说:“二少爷,信,是一个字。但若要此案水落石出,你还需让我去看看你的药,你的药锅,你的房内,以你送过去的药。”
  曾齐越到此时还有什么好拒绝的,他站起身来对她说道:“没问题,你随便看。”
  知妙点头,便和清歌进了曾齐越的房间。
  这房里她来过一次,和上次并无两样,不过是摆了些书册和怪异的摆件,屋子里总是飘着一丝药香,桌上也摆着几服药。碧玥正在屋里垂泪,收拾东西,看到知妙进门来就哭着说是她害了二少爷。知妙安慰了她几句,又叫她拿了那天的药包和药锅来。
  碧玥说那天给曾齐越熬的不过是败春燥的汤药,没有一剂是猛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致死。
  知妙拿了药包看了看里面的药草,也的的确确不过是些清凉败火的药。便又安慰了她几声,从曾齐越的房里出来。
  出了门,主仆两个人就直奔佟姨娘的三房院落。
  路上清歌就对知妙说:“这一房里也很是奇怪,佟姨娘似乎待那些丫头们很是严苛,齐冬少爷又爱拈花惹草的,小小年纪已经有了两个妾,所以佟姨娘对下人们很是严厉。”
  知妙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屋里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地方。
  她其实很头痛。若不是那一日曾齐越救过她,她欠他大大的人情,又及小时候知微差点丢了,也是他抱回来的,她真的不想理这些事。但她知道这些案子放在古代,因为没有什么科技手段,验个什么毒之类的,也不过银针戳一戳。更别提DNA之类的事情了,她虽然不是什么断案的高手,但至少探案纪录片看了不少,有一些现代的东西她可以借用一下,能帮到多少就帮多少。
  知妙带着清歌才走到佟姨娘的院落门口,还没拐弯就听到站在门口的两个小丫头在那里叽咕。停了脚步一听——
  “这下子可是清静了,我们以后也不用受打受骂了。那位还当自己真是主子,这下被真正的主子送上西天了罢。”
  “你可别这样说,听说人死了魂还没走呢。”
  “怕什么,她敢做了就不敢让人说吗?还是那位二少爷手狠,直接就给弄死了。”
  “我到不觉得是那位二少爷,你不觉得这姨娘死的蹊跷吗?你过来我有件事和你说……”小丫头扯了另一个丫头的耳朵过来,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
  这里那个丫头吓了一大跳:“别浑说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三姨娘一死,谁得了势还不知道吗?这二少爷再做了替死鬼,一切可就周全了!”
  两个小丫头一边叽咕着,一边满脸现出那种不能相信地异状来。
  知妙并没听清她们的话,但是却觉得这话中的确有话。恰这时其中一个小姑娘看到她过来了,立时拉着那个小丫头就是一礼:“章大小姐。”
  知妙点了点头:“把院门子开了,我进去。”
  小丫头吓得直摆手:“大小姐可别进去了,里头死了人不干净,我们都不要进去呢。”
  “不妨事,你们开门。我不仅要进去,还要把当时当日,佟姨娘的衣物,食器,食物,都一一拿来我看。”知妙立时说。
  两个小丫头对看一眼,也不敢多语,只能听了她的话,拿了钥匙开了院子门,让她们主仆两人,进了门去。
  这一整夜,曾府里几乎许多人彻夜未眠。
  曾齐越一直坐在正厅里的椅子上,茶米未尽。
  知妙也一直没有回来。
  秦氏和曾荣忠的房里灯明了灭,灭了又明。天亮时分,几个姨娘也探头探脑地过来行礼问安,曾老太太也睡得极不安稳,也不愿意看到她们,叫她们出来之后,又出厅来看曾齐越。
  老太太见曾齐越脸色发白,知道他一夜未眠,叫了大丫鬟来问,碧玥跪在那里就回道:“这一夜都未曾有什么动静,但也没见章大小姐查出什么来。据说是进了佟姨娘的院子,一夜都没出来。怕是……”
  曾老太太的心微微地一提。
  曾齐越坐在那里,却只是对祖母说了一句话:“祖母,不急。我就在这里等她,我信她。”
  这一句话,直说得曾老太太的面色也微微地放开。
  众人连忙过来服侍,又上了早饭,祖孙两人用饭不提。
  整整一晌午,上厅里都无声无息的,丫头婆子们站了一地,曾荣忠和秦氏到了正午头上,才摸摸索索地赶过来。但见屋里没人说话,他们也没敢开口。
  时辰就那么一点一点地滑落过去。
  终到了与昨日相仿的时辰。
  院前头丁松忽然急急地跑来,只大声道:“老太太,二少爷,赵大人已经带了比昨日更多的公差,上门来了!”
  曾老太太一听这个,立时脸上都紧张起来。
  丁松问道:“老太太,要不要令护院们都进来保护二少爷?”
  曾齐越却大声说:“让他们进来!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这是我一人的事情,我会一人承担!”
  “二少爷!”丁松急呼,“章大小姐不是说有办法吗?章大小姐此时……”
  曾齐越听丁松提起知妙,他只淡淡一笑:“此事本就与她无关。就算她说与我同罪,我也不会让她承担这些。这是我的劫,就让我一个人面对!”
  曾齐越话没落,刚站起身来,赵之川就已经领着人进门了。
  赵府尹今天依然是黑脸冷面,看着这屋子里依然许多的人,只把胡须微微地一捻,朗声问道:“二少爷,时辰可是到了。”
  曾齐越看到赵之川,也淡然一笑,伸出手来:“请赵大人发落。”
  赵之川看曾齐越竟如此痛快,但今日他竟不直接挥手锁人了,反而冷淡一笑:“二少爷,话不是这样说,昨日可是章家大小姐亲自力保,若她查不明真相,便要与你同罪的!”
  “此事与她无干!”
  曾齐越见赵之川突然说出此话来,立时惊得上前抢断一步!
  赵之川却微微地眯起眼睛,冷漠一笑:“这可由不得二少爷。来人,把章大小姐也请出来!”
  几个公差立时应了一声,转身就要拿人。
  曾齐越立时急到火烧眉毛,大声道:“你们不能碰她!谁若碰她,丁松!”
  “是,二少爷!”丁松几个兄弟,立时就从门外挡住公差的去路。
  赵之川拧眉道:“二少爷这是要与律法为驳?!你若想造反不成?!”
  几个公差听这话,立时腰间的佩剑都拔了出来,呛啷一声,吓得屋里的丫头婆子们都尖叫作一团。曾荣忠眼看场面失控,正想出来说话。
  “等一下。”
  忽然之间,从正厅门外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
  众人回头间,只见到脸色微有疲倦的知妙,带着清歌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
  知妙盈盈进门,对着赵大人淡然一笑:“赵大人,民女来迟了。还望大人恕罪。”
  赵之川回头一看,同样回头对她淡笑,但却并不给知妙颜面冷语道:“章大小姐迟罪好说,保罪却是难逃。一日时辰已到,章大小姐还未曾查出真凶,昨日力保之话,可还算数?迟罪可免,同罪可要当诛!”
  知妙被赵之川一句话噎过来,不慌不忙,也不惊恐,但却只是微微一笑,淡然道:“知妙迟来,自然有迟延的理由。赵大人又怎能说,我没有查到真凶呢?”
  赵之川瞪大眼睛:“哦?难道章大小姐,已有水落石出?”
  知妙没有回答。
  却微微地一转身,轻喝道:“荷影跪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晚上,原因是煮饭切了手。。。请求虎摸。。
  63
  正文 有证有实
  屋里屋外站了一地的丫鬟婆子们突然听到知妙的这声叫声,都吓了一跳。
  众人都把目光投到一个站在角落里的丫头的身上,本站在她身前的几个大丫鬟甚至有些奇怪地转过身去,把她从正厅的角落里显露出来。
  那名叫荷影的丫头听了这叫声可是吓了一跳,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目瞪口呆地看着众人。
  这荷影看起来不过刚刚二十出头的年纪,典型的江南女子的小身架,穿着是一身苹果绿的交领小衣,下头同色的一条长裙,腰间系着紫红的汗巾子,头上没有簪钗,反而贴了几朵刚绽开的迎春花,到是在满屋的金钗银珠、衣着华美的丫鬟们之间,有种特别的清秀之姿。
  她正躲在角落里站着,忽然听到知妙叫她的名字,到真真被吓了一跳,本站在她面前的人都散开,她还怔怔地站在那里。
  知妙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她,还冷言道:“还要我再唤你第二次?”
  荷影一看知妙的表情,有些目瞪口呆地说:“章大小姐这是要怎样?”
  “怎样?你说我想怎样?”知妙转过身来,直对着角落里的她,“我要你跪下,把你如何害死你家主子佟姨娘,又如何嫁祸给二少爷的事情,一一讲来!”
  原这荷影竟是佟姨娘从娘家带来的小丫头,虽然佟家不是富户,却还是为她陪嫁了个小丫头。这荷影跟了佟姨娘时才十岁,打从佟姨娘进门,生子,她就一直服侍至今。
  荷影一听这话,惊得脸上表情一动,人是整个“扑嗵”一声跪下地来,脸上也立时梨花带雨,但是哭出来的话却是这样:
  “冤枉啊,老太太,老爷、太太,冤枉啊,荷影冤枉啊!荷影打从十四岁就侍候我们姨娘,姨娘待我如同亲姐妹,我怎么可能会去害我们三姨娘呢。我只盼着姨娘好,盼着主人们风光,我才能跟着享点好,怎么可能反而去害主子呢?!老太太可不能听信别人家的话,老爷、太太,大人可明鉴,荷影冤枉啊!”
  荷影跪在那里就不停地磕头,头碰在地上,咚咚地响。
  这丫头可真是会装可怜,还指责知妙是“别人家的人”,如果是别人,可能就不好意思再说她什么了吧。但是知妙已经了然在胸,又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被她唬回去。
  知妙只淡淡地笑了一笑,一步走到这位荷影的面前,然后说道:“您也不用这么说话,什么听信别人家的话,首先说,我并非‘别人家’,上头坐的是我的亲姑祖母,下头的是我的表叔和表婶婶,我是这府上的外甥小姐,论情论理,我都不是‘别人家’;再来,我是你家二少爷请回来的,我又在赵大人面前力保二少爷,会把这件事厘清。于情于理,我都不是这件事的‘外人’,更不是什么‘别人家’,我如何就说不得你了呢?”
  荷影素来也是听闻这隔壁章府上大小姐的厉害的,但突然这样灵牙俐嘴地开口,荷影心头沉了一沉,但细想了一下,便立时把自己脸上的泪珠子一抹,直起身来道:“章大小姐,荷影不知这其中缘故,荷影失礼了。荷影在此给大小姐磕头,可是大小姐不能无凭无据地就指责别人是凶手。我从小跟着姨娘,恨不得姨娘越加发达才好,我又怎么会害姨娘。求大小姐万不要信口开河,不然这人命关天的大事,可是要赔命的。荷影还想好好地活下去,服侍主子呢。”
  知妙听到这话,心头不禁冷笑。
  自古害人者必不会承认自己害人,又或者那些害人者先会示弱,总归之自己是柔弱的,是无害的,别人的指责都是欲加之词。当年燕姨娘是这样,这位荷影又是如此。竟说她信口开河,实则让她的心底忍不住将要冷笑。
  知妙淡淡地笑了笑:“是,您这位姐姐教训的是,我虽然身份和你不同,但年纪自然比你小,你如此说,反到是我的不是。但如若我不是有证有据,又岂会在这么多大人面前,令你跪下认罪?无妨无妨,既然荷影姐姐大呼冤枉,知妙又是欲加之罪,那我们不急,就一条一条地来。”
  知妙走到荷影的身边,低下头来,声音不是很大,却又很清晰地让屋里的每一个人都听道:“我且先来问你,你家姨娘去了,你将要服侍的新主子,又会是谁?”
  荷影眨了眨眼睛,“我本不是这府里的人,但跟姨娘陪嫁过来,自然……姨娘去了,我要服侍的自然是姨娘底下的人。不过是姨娘的儿子,齐冬三少爷……”
  “你即不是这府里的人,你的卖身契也一直在佟姨娘的娘家人手里,佟姨娘既然已经去了,你又何必再守在这里?为何不回佟家去?或许向佟家讨要个你服侍多年的面子,直接把你卖身契拿出来,放了你出去?”知妙追问。
  荷影立时就答:“我不愿意出去。大小姐是锦衣玉食长大的,我们娘家那乡下地方,没吃少穿的,哪里比得这府中,虽然不是主子,但至少有衣有吃,不会挨饿受冻。”
  “哦,即是如此,你是情愿在这里服侍人也是不想出去的。”知妙围着她慢慢地转了一圈。
  荷影立时点头:“那是自然的。我从小就跟了三姨娘,就算是姨娘不在了,我也会替姨娘尽心照顾好三少爷的。”
  “这便奇了。”知妙站在她的身后,瞪着她的背影,“荷影姐姐乃是十岁就跟了三姨娘,今年也已经二十有五了,这般的年纪在外头早就拉了小子配了人了,府里的丫鬟们若不是被主子指给家院们,都指望着做够年份便出去了,荷影姐姐都这般年纪了,也不愿意出去,也不想配人,这呆在府里,可是要做那深宫白头女,一人守到天荒老么?”
  荷影忽然听她问这个,竟扭捏了一下,拽着裙子角对着上头磕头道:“老太太、太太明鉴!我这是为了府里的一片心,也是为了我们姨娘的一片心,我不愿意出门嫁人,竟也是犯了错不成?我是不愿意出门,我大不了老了就剪了头发做姑子去!”
  “何必要等老了剪了头发做姑子,”知妙在她的身后,突然按在她的肩膀上,把她背后的辫子轻轻地一托,“三姨娘现在都已经不在了,你如果真的为她那样尽心,就算不愿意出门子,为何不立时剪了头发做姑子,为何不为姨娘去发丧守灵,还在这里穿得花枝招展,描红绣绿的呢?你这头上的迎春花开得正浓艳,可知你心里头的那枝花,也正绽开罢?”
  荷影被知妙突然托住辫子,那心里头突突一跳,眼泪立时就流下来:“大小姐这是说什么呢?莫不成姨娘去了,我也一并要殉葬了才是显出主仆情深吗?”
  “那自然不必的。因为你也不会去。”知妙只把她的发辫一放,“因为你心里头自然是存着别的事情的,又怎么肯去殉葬。你主子才刚刚去了,你打扮得这样花枝招展的,原不过就是要为给人看的,你若不给人看,又怎么主子死了连一丝悲痛之意都没有。你如此春花烂漫的,不过是你心里装了个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将要服侍的小主子——三少爷齐冬。”
  荷影被知妙这一句话说得眼皮都跳起来了。
  她惊得目瞪口呆地望着知妙,那种表情好像很气愤不已地说道:“章大小姐,你说这等话可是要负责的!”
  知妙听她这么气愤,脸上的表情到是云淡风清:“我自说了,自然负责。”
  然后知妙又转过身来,对着上头的曾老太太及秦氏都是一福:“姑祖母、表婶婶且不要怪罪甥女年纪这么轻说了这样的话,这种事情本不该像我这样还未出阁的人出口的,但事关人命,我也失了礼数了。”
  曾老太太在上头只说:“好孩子,我们不会怪你。我知你的心,你尽管说。”
  知妙连忙福了一福,转过身来对荷影说:“荷影姐姐,你年纪长我许多,我叫你一声姐姐是尊重了;但是你做出的事情,可不是让人尊重。我且问你,其实你心里早已经打好了算盘,早就准备要跟着齐冬少爷,想要让他收你进房吧?”
  荷影这话可惊了,眨着眼睛,眼泪扑拉拉往下掉:“章大小姐,你说这话可是天地良心!小少爷乃是我看着长起来的,我怎么可能也怎么敢要把自己塞进齐冬少爷的房里?”
  知妙看她做弱势,心里只冷笑:“你看着他长大,并非理由,自古奶娘还对少爷动三分情的事情多了去了,当年宪宗皇帝还看上他的乳母万氏,一路捧到皇贵妃,可是天下皆知的;荷影姐姐不过是贴身大丫鬟,这又有什么不能的。莫说什么天地良心,我若不是有证,也断不敢未出阁就乱出这种言语!”
  “证据,什么证?章大小姐就拿出来!”荷影虽然害怕,却还是嘴硬。
  知妙看她不见棺材不落泪,便对着旁边的清歌一使眼色,清歌立时跨出门去,直接就拉了一个小丫头进门。
  这小丫头正是昨天在院门口叽咕的那个胆小的一个,一进门来看得这么多人,早吓得一头跪在那里磕头不止了。
  知妙挡在那小丫头前,拉她道:“你先不用磕头,就把你昨天和那个丫头的话重说一遍。原本说了,自有人替你做主,你若是敢胡噙,可是有官差在此。”
  小丫头自小家生子,没什么见识的。以为昨日的话早已经被知妙听了,又见得这样的场面,吓得磕头痛哭:“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只是那一日在院门外当值,姨娘到上房去服侍老爷了,奴婢在门口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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