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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萍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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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位公子,请上二楼雅座。”张掌柜一脸笑意,他这里官宦云集,三品以上的大臣,亲王贵胄常有关顾,眼前这二人虽然非富即贵,但也没往心里去。俯身迎客上楼,冷眼一扫走在前面小公子腰间系着的玉佩,不由得大吃一惊。此物光泽明亮,碾工遒劲,磨工精润,只是宫里才有的物件。心里打了一个突,默数了一下见过的皇室宗亲,从来没有见过有如此年纪,猜不透二人身份,脸上笑容更加殷勤。

    两人上楼坐定,茶博士忙沏上一壶冻顶乌龙上来。朱由检点了荷花燕菜、云片鲍魚、果料魚骨、金丝海蟹,要了一碟豆沙包,另外再给朱德雍叫了一壶温酒,两人边吃边聊。不料隔壁包间传来争执声,打断了他们的兴致。

    “君子不器。此等均为奇技淫巧,虽颇有精妙之处,然于教化无所用,于治民无所用。偶尔为之,无伤大雅。长庚兄若以此为主业,堕入歧途,有伤君子风化。今年大比之期,以兄长之材,心无旁婺专攻八股,博个进士出身,岂不光宗耀祖。”

    “女娲织麻为衣,我族始有遮羞,尊为螺祖。伏羲教民结绳,以作网罟,捕鱼猎兽,嫁娶以俪皮为礼,又创制琴瑟教人造房,先民方有蜗居,以避风雨。仓颉造字,后人方可识文断字,知礼仪。孔圣五经礼、乐、书、数、御并行,何谓于教化无用?愚以八股之害等于焚书,有甚于咸阳郊所坑者。天下读书人,埋首破题、承题,揣磨圣贤的言行,变做了自欺和欺人技俩。”另外一个声音激烈地反驳道。

    朱由检听着笑了起来。在这八股横行时代,虽然有不少人精通天文历法,运筹算术等杂学的,但在士林无一不是把这些当做旁门左道。理学家也好,东林党也好,齐楚浙党也好,其下门徒皓首穷经,只用于研究八股文作法。此人不简单,一眼能看穿八股取士的本质,单凭众人皆醉我独醒这份见识,就值得见上一面。朱德雍知他心意,便起身去隔壁请两人一同入座。

    朱德雍请了两人过来,为首那位抱了个拳,朗声说道:“在下涂绍煃,打挠两位雅兴。”朱由检听他声音,便知是那劝喻之人。眼光落到后面那人身上,只见那人不过三十出头光景,穿着平常,一双慧眼却是炯炯有神。忙道:“敢问足下高姓大名。”

    “在下宋应星,多有叨哓。”

    “宋应星,你是江西奉新人氏?”朱由检大喜道。“我读过你的大作《天工开物》,里面的的序言还依稀记得:天覆地载,物数号万,而事亦因之,曲成而不遗。岂人力也哉?事物而既万矣,必待口授目成而后识之,其与几何?万事万物之中,其无益生人与有益者,各载其半。世有聪明博物者,稠人推焉;乃枣梨之花未赏,而臆度楚萍;釜鬵之范鲜经,而侈谈莒鼎;画工好图鬼魅而恶犬马;即郑侨、晋华,岂足为烈哉?。。。。”原来朱由检前世好读古书,这篇序言写得文彩斐然,早已背得烂熟于胸。

    宋应星大吃一惊,半晌说不出话来。《天工开物》自己才开始动笔,只写了七篇,除了好友知已涂绍煃外秘不示人。至于序言,还没想好怎么写,眼前这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有此书,太匪夷所思了。所念的文章,立意清新,倒是颇合书意。

    朱由检暗道糟糕,一时兴奋,没曾想到这部书还没出世,不小心闹了个大笑话。暗笑自己孟浪了,心念一转,自我介绍到“我是朱由检,这位是府上大管家朱德雍。”

    “信王?”两人大吃一惊,慌忙整衣下跪。

    朱由检急忙扶起两人,唤店小二添加碗筷,邀他们入席。两人推辞着,就是不肯入座。连声说道:“信王面前,哪有我俩座位。折煞小人了。”

    朱德雍笑道:“今日信王微服出行,有幸遇着各位,自然是缘分。我等平辈论交,酒席之上不必过于拘礼,不然就太见外了。”两人无耐,只得告了个罪,欠了半个身,坐在下首。

    遇上这科学奇才,朱由检两眼放出光来。心里有意将宋应星延入幕府,自然极力笼络。当下学朱德雍样子,换了茶水,也喝起酒来。几杯下来,只觉得酒味甚淡,入口绵软,不由得豪兴大发。推杯换盏之间,说了些逸闻趣事,市井笑话,聊了会旅途见闻,两人拘谨之心尽去,四人谈得甚是投机。原来新帝登极,特开恩科。他们俩是今年赴京赶考的举子,宋应星家贫,盘缠均由好友涂绍煃一人资助。今天无事,涂绍煃邀了宋应星,来名噪京都的柳泉居院喝酒,不枉来过京城一回,也有点劝进的意思,没料到在这里遇上信王。酒酣耳乐之际,朱由检微露了点招揽之意。宋应星本对科举无甚把握,心想考完若是名落孙山,回乡谋个书馆,教几个小童,好养家糊口。信王延请入府做幕僚,那是再好不过,当下答应下来。问到涂绍煃志向,一便是能为官,二则想开家大书局,以承父志。朱由检微笑不语,心想此人心直爽朗,开个书店给他经营也是不错。许久没有这样放松,朱由检兴致甚高,连声唤店小二添酒加菜。张掌柜从店小二口中得知那小公子是信王,不由得大喜过望,亲自来做陪,酒水菜肴流水一般送上来。不料那酒虽然不烈,但是后劲悠长。张掌柜海量自不必说,四人中除了朱德雍身负护卫之责,不敢贪杯外,朱由检、宋应星、涂绍煃各怀心事,他乡遇知已,酒入愁肠,都喝了个酩酊大醉。还好明月夜见二人久去,深夜不归,放心不下派了家丁来寻,这才将三个醉如烂泥的酒鬼背回王府。

    次日朱由检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还是觉得头重脚轻。心想喝酒误事,今日肯定是耽误了早课,怕是要惹先生不快,正在暗自懊悔。明月夜端了碗醒酒汤,笑嘻嘻地走进来,说道,“柳泉居院张掌柜等在门房一上午了,怎么劝说也不肯离去,说是信王答应给他题字。”朱由检疑惑道:“题什么字,我怎么不知道?”明月夜掩口忍着笑道:“你昨天把人家店名给改了,新取了个名字叫天然居,倒是很有新意。还说要给他写一幅楹联,什么天然居,天上客的。我看那柳泉居的老板是赚大了,一桌薄酒换了信王一副墨宝,这等手段他们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检哥儿昨日不是亲口答应他的么,怎么酒醒了什么都忘了。”朱由检挠了挠头,依稀想起来有这么回事,没奈何喝了醒酒汤,找来笔墨给张掌柜题字交差。第一回给人写字,不敢有所懈怠。宿醉之后,倒也是笔走龙蛇,字字铁划银钩写成一个上联: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自己欣赏了一会颇觉满意,脸上泛起恶做剧的笑容,心想这也许是自己来到这个时代做第一回盗版,只给写个上联也让张掌柜头疼一回,找个能对仗工整的下联恐怕不太容易。签上大名,盖上墨宝,唤小厮捧了送到门房。心想从今以后,恐怕有无数的烦恼找上门来。 ;却没注意到明月夜看他的眼神,有些痴了。

    天刚亮宋应星就起床回客栈取了行李。科举对他来说只是为了获个一官半职的谋生手段,行囊里未完书稿才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须臾不敢离身。多年的科举生涯,历尽艰辛跋涉万里,看到的只是官场的黑暗和儒学害人。本想此生学沈括安心著书立说,不料却在京城遇上了知已,毕生所学有了用武之地。信王年纪虽轻,但那份自信、那份尊重、那份亲和却让他感动,内心中燃起对前途希望之火。将毕生所学售与帝王家毕竟是那个时代士林唯一的梦想,这使他毫不犹豫加入信王幕府。

    回到信王府住处放好随身物品,涂绍煃仍在客房宿醉未醒。早有小厮等在门口,见他转回,急忙告诉他信王有事找他商议,在书房里等他多时了。

    连下了几日大雪,这日天刚放晴,一早涂绍煃就来喊宋应星同去踏雪寻梅。客房院里四处都没见他人影,转到书房,那宋应星正埋头研读几张纸片,读到不解之处,眉头皱成一个大川字,恍然不知涂绍煃来到傍边。

    “不行,明日定要叫朱管家带我去实地看看。” ;宋应星自言自语。

    “何事让长庚老弟如此入迷?” ;涂绍煃十分不解。自从进了信王府,每日东游西荡,过得十分惬意。那宋应星却象中了魔,每天吃住在后院藏书楼里,哪都不去。涂绍煃很不放心,来看过几回。宋就星埋头在成堆的书里有时喃喃自语,有时奋笔疾书,问他十句也不见得回上一二句话。涂绍煃和他相交多年,知道他的性格,心里不以为忤,只好摇头苦笑着离开。今日这光景和前几回差不多,肯定是唤不动宋应星,看来只好另找别人一起去赏花了。

    “信王给我这份前人所遗手抄稿,提出使用高炉冶炼钢铁,想法真是精妙绝伦,匪夷所思。可惜只有大致思路和草图,内容有所残缺,关键之处总是不甚明白。应星这些时日翻阅了大量典籍,希望有所借鉴解开心中疑惑,可惜没找到丝毫有关记述。自古以来只有炒钢和灌钢两法,或是百炼成钢,耗时费工产量极低。若用此法能成功,钢材便能大规模生产,其利巨大。我大明景象必然焕然一新,那是泽被苍生的大事。对了,从明天开始我就住到冶铁坊去,为此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信王知遇之恩。” ;宋应星幽幽说到,眼中充满无限向往。

    这年冬至时节,在宋应星和众多工匠、田庄学徒的艰辛努力下,位于河北松棚营(今遵化洪山口)的冶铁厂建起中国近代冶金史上第一座炼钢平炉。又经过数十次试验,最终确定了钢材冶炼工艺:平炉内分三层,上下二层大量填充由上好泥煤烧结的焦炭,中层放置生铁加入富铁矿石,撒上泥灰(石灰石)用作熔剂,点火烧制。历经四天三夜,炉内温度控制在1650度左右(测试方法是以炉内用做测温硅藻土熔化为标准),待钢水由奥氏体转化为马氏体再转化成珠光体。此时开炉,将钢水引到钢水槽中,放水冷却,炼出第一炉好钢。后来又发现在原料中加入不同的添加剂,控制不同的温度可以得到软硬不同质地的钢材。数十年后大明科学院为了褒扬已故院士宋就星的贡献,将这种方法称为宋氏炼钢法,并把泰昌元年定为大明近代工业史开端。从此松棚营钢厂高炉林立,上空终日浓烟滚滚,运煤运铁矿马车络绎不绝于路。生产出来的产品钢质极佳,成本只及其他冶铁作坊三成,松棚钢开始名扬天下。

    那日喝酒归来,朱由检就安排朱德雍去买家印书作坊。这事倒容易得很,朱德雍办事利索,不到两天时间在崇文门里觅到一家关门歇业多日的印书馆。朱德雍留个心眼,将印书馆和傍边紧邻的一座空废园子一起低价买来。朱由检找来涂绍煃同去看了一回,惊讶地发现这间小小的印书馆居然是使用明代最先进的转盘排字,铜活字配水墨印刷。当下喊来工匠将那作坊和废园子打通,重新修茸一新,取了个名字叫《商务印书坊》。朱由检亲自写了店名,任命涂绍煃做大掌柜,择了个良辰吉日请来翰林院和京城名士剪彩挂匾,开张营业。

    这年恩科在即,商务印书坊开始印些有关科举八股就试文章、翰林院最新大作和朱子程老学说,深受举子们喜爱,自然十分抢手,商务印书坊开始名闻京城。随着作坊日益扩大,逐渐开印各类大型图书,从每个学子必备蒙书、论语到诗词歌赋、诸子百家、山经地理,无不涉猎,又和东林书院合作,印制东林学派顾宪成、顾允成等人的文章,深受喜爱。印刷用纸讲究,字迹清晰,配有图文并茂套色图案,价钱却十分低廉,所印书籍畅销大江南北。涂绍煃长袖善舞,日进斗金,最偏远的小县城也有代销店,印书坊日渐繁盛,天下读书人无不以购买商务馆书籍为荣。以此为基础,在朱由检的支持下,第二年岁初兴办起商务报馆,高薪聘请当代名儒左光斗之徒史可法为主笔,数名东林高徒为编辑,打出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的办报宗旨,模仿官报《邸报》发行《京都日报》,登载朝野大事、官府政令,评论施政得失和市井杂谈、奇闻逸事等,雅俗共赏。明代第一家民营报馆从此发端,商务印书坊隐然成了北京印刷业、新闻业的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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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泰昌元年(三)定稿
    冬至是一年中相当重要的日子,按照多年惯例,京城的大小官员都在这天领到内务府送来的皇家馈赠,一袭新官袍和御寒棉衣。心想着要励精图治、重振朝纲的光宗皇帝经过多日休息静养,身体渐渐康复,选择了在这天重新开始临朝视事。

    殿上群臣见皇帝脸上犹带病容,不敢多事,听了几句训勉之词就待散朝。内阁大学士方从哲奏道,“工部督造司定制的四十门红衣大炮前几日已经澳门运送抵京,辽东经略史熊廷弼请求将红衣大炮和驻军冬衣及粮饷一并速发山海关,如何处置请皇上示下。”

    不料那边御史姚宗文出班弹劾道:“熊廷弼经略辽东数载,漫无规划,一昧防守,畏敌如虎,未见尺寸之功。八月,后金进攻蒲河(今抚顺西五十六里),我军损失七百余人,辽东震动。熊廷弼大胆欺君,隐瞒军情不报,其罪当诛。此人无谋者八,欺君者三。不撤熊廷弼、辽必不保。”此言一出,又有兵部主事刘国缙和御史冯三元附议。原来明廷分为两大党,一是浙党,以内阁大学士方从哲为首,旗下门生故吏大多不学无术,以贪墨为荣。对头是以左光斗、杨涟为首的东林学派。每逢朝议,便互相攻讦。刘国缙过去曾在辽东参赞军务,借机贪污舞弊克扣军饷被熊经略发觉,祭起尚方宝剑想取他首级,还好众人求情,才得已回京,因此怀恨在心。那姚宗文为人更为卑鄙,借示察辽东军务之机向熊廷弼敲诈上好紫貂皮,熊经略百般无奈,只得自己出钱买了件普通的紫貂给他。姚宗文心怀不满,勾结了同为浙党的兵部主事刘国缙和御史冯三元,乘机发难。

    光宗皇帝大吃一惊问道,“熊廷弼可有自辩疏上奏?”

    左佥都御史左光斗不得已,拿出熊廷弼自辩疏交与崔文升转呈光宗御览。光宗看了一回,示意崔文升念与众人听,“辽阳复没,臣始驱赢卒数千,踉跄出关,至杏山而铁岭又失,廷臣咸谓辽必亡矣,而今且地方安堵,举朝帖席,此非不操练,不布署者所能致也。若谓拥兵十万,不能斩将擒王,诚臣之罪,然求此于今日,亦岂易言,令箭催而张师丧命,马上催而三路丧师,臣何敢覆蹈前轨?自有辽难以来,用武将,用文吏,何非台省所建白?何尝有一效?疆场事,当听疆场吏自为之,何用拾帖括语,徒乱人意。若圣上以为不然,熊廷弼缴还尚方剑,自求罢斥。。。”那熊廷弼虽然有胆略,精通军事,但性格刚烈,好意气用事,不愿为人下,在朝廷之中得罪了不少人。此疏一出,立刻又有数人附言弹劾他军马不训练,将领不部署,人心不归附,手持尚方宝剑滥用刑罚诸多罪行,一时间,*淅党群情凶涌。东林党苦于被捉住了把柄,有些人素与熊廷弼不和,竟然没有一人出来为他说话。

    朱由检心中暗道糟糕,朝庭里小人当道。如果再行韬光养晦之策,不出面为他说情,怕是辽东边陲再无大明寸土,后金声势更盛。忙奏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自古皆然。昔日杨镐丧师辱国,熊飞百戮命向前,挽狂澜于既倒,功在于国,其忠心苍天可鉴。经略辽东数载,边境安宁。虽说守成有足,进取不力,然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不可因小错罢用。况且军情瞬息万变,不应以一城一地得失论胜负。临阵换将,兵家大忌也。若所派非人,万一事有不谐,边关震动,悔之晚矣。不如派人前往辽东劳军,实地勘察,再做定夺。”

    左光斗、杨涟相视一眼,均想信王少年老成,遇事明白。他俩和熊廷弼一向交好,见信王出面为熊廷弼说情,齐向前奏道:“此乃老成谋国之言,请皇上三思。”其他浙党大臣见信王为熊廷弼出头便不再喧哗,目光转向光宗,等他定夺。

    光宗皇帝心中思虑再三,也觉得朱由检之言有些道理,不好拂了他面子。眼光扫过众臣,有些拿不定主意,便问道:“内阁大学士方从哲觉得如何?”

    方从哲心中正在暗恼姚宗文等人不和他商议便弹劾熊廷弼,此时也不愿得罪信王,见光宗垂询,顺口回道:“臣同意信王所言。”

    光宗皇帝大感惊讶,当年他做太子时也参加过几回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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