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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成新欢-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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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人的团结和不让份,韩家都站不到便宜,别说他姓贾的?贾宜中哭丧脸道:“所长,人家都没看见,就我一个人,看见也没用啊?”
  “你……”韩勇指着下属,气得浑身直抖。
  李都平抬起沾血的左手指他,斜着眼睛道:“韩副所长,我刚才同逃犯搏斗,好像有人在后边打黑枪,这人他妈谁呀?”
  “就是他个杂种操的!我们全看见了!”李都平杀人罪名不成立,李连柱放心了,激愤再起,又举枪去砸人。
  “你们……”韩通大骇,忙往后闪,“你们干嘛?想袭警?我是正常执行任务!”
  “执行你妈逼任务!受死吧!”另三个后生也围了上去。
  贾宜中急张大双臂拦住:“大伙别乱来,我们所长真是误会!”
  “误会个屁,他就是故意的!”四人如何肯听,猎枪当烧火棍,噼哩啪啦一通砸。
  贾宜中边退边帮上司遮拦,把目光投向李都平:“狗哥,刚才所长真没认出你,而且那种情况,按条例他可以开枪!你是做大事的,可、可别眼看着你们家人犯法呀!”原则上讲,即使韩勇认出李都平,但由于没见到逃犯,可以认定李都平持枪行凶,有权直接开枪。
  “你放屁!我都说是狗哥了!”李连柱气激不理,绕过去打韩勇。
  “你们、你们李家反了!等着瞧!”韩勇吓坏,想动枪又不敢,屁滚尿流逃出院。
  “哪跑?”李连柱等人新仇旧恨,都被激起,高举猎枪,发一声喊就要追。
  “站住,谁都不许追!”贾宜中突然把住门框,死死栏住众人。
  贾宜中刚刚帮忙,众人犹豫了。李连柱喝道:“小贾,你吃错药了!护着那个畜生?”
  “反正你们要追,就从我身上踩过去!”贾宜中把心一横,干脆硬挺。
  乡里乡亲的,韩李两家都是大家,他能得罪起谁?否认李都平杀人,已经得罪韩勇,对李家也算够意思了,这次怎么也得把副所长保住。老实的贾宜中采取了和他名字一样的做法:中庸。
  李连柱等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了。
  李都平冷眼看半天,将手一指道:“小贾,你看也到了,我们李家四个人四把枪,加上我五个人五把枪,你这么袒护韩勇,没一个人拿枪对你!我们李家人是不让份,但从不干昧良心事!可韩勇呢?他是不是故意开枪你心里明白。我在前边拼命救他韩家人,他个杂种操的从后边打我黑枪,别说狗娃和我没关系,就算有关系,那是人干的事吗?”
  贾宜中无言以对,深深为上司羞愧。那的确不是人干的事,何况韩勇还是警察。
  “邵芳卖点豆腐,他今天穿笼穿笼税务,明天鼓动鼓动工商,就为收俩逼钱难为人,**他妈!他大小是个副所长,就他妈这点能耐,你有什么可怕他的?”
  贾宜中被殃及池鱼,冤枉无比,又无地自容。
  李都平喘口气,缓缓语气:“我告诉你小贾,我根本就没稀得勒他,刚才没吱声,是想让你看看他什么人!狗都不如的东西,当个副所长就不知道北了,要不是看他是狗娃大伯,我早把他皮扒了,妈个臭逼的!”
  李都平说说又横眉立目,激切无比,恶毒地咒骂起来。
  这个不平静的夜晚,给他上了人生最深刻一课,不仅邵芳的惊险遭遇,还有韩勇打他黑枪的卑鄙行径。他不远千里赶回,固然是为邵芳,但也是为千百个乡亲。他完全可以把邵芳和所有至亲接走,来个不闻不问,可他没有!他反复奔走,忧心如焚,却落得如此下场,竟为人背后打黑枪!他究竟做了什么,竟要至他于死地?
  李都平从未这般愤懑、难过,失败透顶,甚至觉得自己一直所仰止的人生观全部错乱!自己引以为豪的二十七年人生全成糊涂账!
  李都平的行事原则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终于明白,被侵犯再反击,可能什么都晚了;保护自己的最好方法不是预防或阻止,而是犯我之前预先扼杀。
  生死攸关之后,李都平深刻觉悟:世上没有正义,自身良心便是正义;世上没有危机,无妄的仁慈就是危机。
  一个人总会因为一件事改变什么,古倩敏重来一次,改变最大的却是李都平。
  夜冷如水,山风回荡,风中飘着李都平愤忿不平的声音。众人在夜下小院沉默,望着他的眼神好多游离、不忍和凄清。
  邵芳不知什么时候出来,正挂着心疼的泪水望他。
  李都平叹口气,心内情绪有所舒缓。杀人也罢,发泄也好,虽说是受未来记忆刺激,又被韩勇的无耻激怒,但又怎能说,他不是在宣泄长久积压的无力?
  李都平整条左臂都被血液浸透,邵芳抹轻轻搀住他:“进屋吧,姐给你看看。”
  侧旁山麓传出吵杂声,大群人影和手电筒蹿出,进山搜寻的人听到枪声赶回了。
  李都平看一眼,关上枪保险,扔给贾宜中:“这枪是我刚刚捡的,你们随便查,想赖到我头上,门都没有!”
  于明很老道,那把枪从枪身到弹夹再到子弹,全没编号,根本出厂就是黑枪;再者他怎么说杀的是逃犯,救的是乡亲,最多费些周折,没什么大了。
  贾宜中怔怔接住,一言未发。
  李都平说完随邵芳回房。屋内已经开灯,温馨的灯光洒进院子;天上月色弯弯,展着千载不变的笑脸,灯光与柔和的月光交融,让人心头很暖。
  李都平踏着满地月光,想到一句话:不应有恨,何事常向别时圆。
  第四十四章 当初注定
  杀人场面仍在,气氛很是怪异,尸体恐怖残横,面汤热气蒸蒸。淡淡的血腥、面条的香气,还有豆腐房的气息,三者混杂一起,很诡异的味道。
  邵芳扶李都平跨进大屋,对三具死不瞑目的尸体无动于衷。
  狗娃裹着被,瑟缩在墙角的炕头,童真的眼睛透着未尽的惊恐。可怜的孩子,这一晚他经受得太多了。邵芳看看儿子,无言地准备疗伤物品。李都平鞋也不脱,便上炕把小家伙扯到自己怀里:“狗娃,害怕了吗?”
  狗娃摇摇头,又点头,小嘴一咧,眼泪开始往外涌。
  李都平拍着孩子背:“别哭,大舅已经把坏蛋全干掉了,以后谁也不敢欺负你了!”
  狗娃不知是否听懂,一抽一抽地哭,慢慢转头去看妈妈。邵芳没看儿子,低头拿东西,两行泪水顺脸颊滑落。
  李都平擦擦小家伙脸蛋,笑着说:“狗娃,别怕,等过完年,大舅带你去城里,城里什么都有,全是好玩的东西,以后再也不回这鬼地方了!”
  狗娃又看妈妈,哭着问:“那妈妈呢?”
  李都平没答,去看邵芳。邵芳头也不回:“妈妈在家,等你长大出息,好接妈妈去。”
  “就跟大舅一样呗?”狗娃看看李都平说。
  “嗯那。”邵芳轻轻点头,擦擦眼睛,端着一盆温水和疗伤物品转回。
  狗娃涂着眼睛,可怜兮兮看妈妈。邵芳把东西放旁,将孩子放躺盖好被子:“狗娃,听妈话,闭上眼睛睡觉,过完年大舅就带你去城里,你就能坐电视里的电马了。”
  “能吗大舅?”狗娃闭眼之前问。
  “能,什么都能。”李都平心酸点头。
  狗娃安心地闭上眼睛,乖乖躺好了。
  曾几何时,描绘都市花花世界,成为农村激励孩子最常用的方式。黄宏小品说,以后不听话,送你进城当干部去!多有趣,多幽默,当农民多好啊,给个城里的干部都不换!农民最朴素的愿望,就被这种恶心到呕吐的歌功颂德掩盖了。可悲吗?虚伪吗?都不。这种屁话,农民老大哥早他娘懒得愤懑。
  狗娃到底还小,又折腾大半夜,很快忘掉恐惧,漾着笑脸睡着,或许还做着城市的梦。
  屋内陷入寂静,邵芳紧着双眉,小心翼翼剥李都平左臂衣服。
  李都平忍疼配合,看着狗娃酣睡的脸问:“你真不去?”
  邵芳摇摇头:“姐去也是为狗娃,弄不好你对象再多心,有你不一样。”
  李都平不忍道:“可他才这么大点,身边没妈怎么行?”
  “那也比在村里瞎跑强。”邵芳显出一丝不忍和为难,“城里有住宿学校,你把他送去就行,以后你回来就把他带着,我也时不常去看他。他刚去怎么也能新鲜一阵,等新鲜劲过了,也该习惯了。”
  邵芳性情宽和,外柔内刚,极少与人争执,也很少忤逆人意,但一旦做出什么决定,就意味着不会改变了。李都平叹一声道:“那好,我开春就带他过去。到时候农场办起来,孙全也少不得往那边跑,你想孩子就跟车过来。另外我还认识个技术,她三天两头来这边进货,我还准备让她过来指点指点,我也会让狗娃坐她车回来,你也不用太想。”
  “嗯。”邵芳感激点头,心底里一阵狂涌,更多宽慰。
  邵芳轻手轻脚,剥开他左半边膀子,露出血糊糊的伤处,粗壮的肩肘又红又肿,泛着瘀青,二十几颗弹沙嵌入其中,渗着暗黑色浓血,象个恐怖蜂窝。还好,李都平伤得不重,门板挡住大部分力量,弹沙陷得都不深,只是皮肉伤。
  邵芳用温水把他擦净,用指尖在他伤处轻轻一按:“疼吗?”
  “你说呢?”李都平拧着眉斜头。
  邵芳没说话,低头倒酒。她当然知道疼,提问只是她紧切的本能,如同李都平毫不犹豫地以反问给出肯定回答。
  铅粒弹沙有毒,邵芳倒半碗酒,用火柴点着烧热,蘸着纱布为他消毒。温热的酒精激得伤口肌肉一跳一跳地疼,但也很舒服,李都平皱眉呲牙,承受了,也享受了。这个过程并不长,邵芳边涂边观察他,很快涂完。
  邵芳把脏纱布扔到墙根,拿起摄子望他说:“你忍着点。”
  “嗯。”李都平点头。
  窗外的月光很柔,很柔的月光透进屋。李都平盘膝在炕,左手掐腰等待。邵芳紧俏的脸蛋绷得发白,用手背抹抹额头发际,紧张地提口气,全神贯注地凑近他左肩。
  这个过程痛苦得多,李都平死攥双拳,疼得双眼翻白,身体硬挺。邵芳捏着摄子,一粒粒将弹沙拨出,既快又准更狠,不到一分钟就完成了。
  两人满头大汗。李都平喘着气说:“你可真行,连话都不说一句。”
  邵芳歪头笑笑,没答话。这过程说说话分心,可能会好些,可邵芳是个认真的人,认真到只想更快。
  邵芳换盆水,擦干他头上汗水,又在自己额上抹一把,准备进行最痛苦的一环。
  外面人影摇错,百多人挤成一片,头头脑脑聚在一起低语。进山搜索的警察和民兵已经回来,安静而识趣地等在邵芳家院外。
  邵芳上炕,直跪他面前,撑开双臂说:“要不要抱着点?”
  李都平稍做犹豫:“算了,你直接来吧。”
  “还是抱着点吧?”邵芳很认真,也很平静。
  “真不用,你来吧。”李都平坚持。
  邵芳没勉强,跪着向前蹿蹿,乌亮的眼睛显出几分紧张。她紧促呼吸,十指做了几个抓捏动作,突然有力地按上他受伤的肩肘。
  “啊呜!”李都平猛一昂头,疼得几乎叫出声,一把将女人成熟饱满的娇躯抱死。
  李都平的拥抱让邵芳放心多了,两手时轻时缓,有节奏地在他肩肘挤捏,一缕缕黑血自弹孔汩汩冒出。
  邵芳极尽轻柔,可肉体痛苦不是受的。李都平疼到窒息,头埋在女人丰满的胸口,咬紧牙关,死抱她蛮腰,几乎勒断。邵芳任他紧箍自己苗条丰腴的身体,斜挺娇躯顶着他头,斜垂的秀发一摇一荡,熟练地把脏血挤出再擦掉。
  当痛苦麻木,李都平抵在邵芳温柔的怀抱,想到一幅悠远熟悉的画面。
  那是他六岁时一个傍晚,夏日的蜻蜓在空中起落,小伙伴们在村口玩老鹰捉小鸡。他还小,做不了老鹰;他又太黑,伙伴们嫌他脏,小鸡也做不成;他眼巴巴干瞅,伙伴们嫌他碍事,一个大点的男孩把他推倒。他委屈失落,幼小的心灵充满无辜愤懑。现在回想,今夜被打黑枪的愤懑竟和当年极为相似。
  然后,他记得邵芳背着书包,在夕阳中出现,比早晨的阳光还明媚。邵芳推开那男孩,牵着他手送他回家。李都平被牵手走在夕阳中,一路上不停看漂亮姐姐,觉得她好高好高,这感觉他一直忘不了。这是他对邵芳最初的印象。
  如今好多年过去,保护者的角色变又没变,一如两人什么都明白,却从未说过相爱。原来很多事,在最初的开始,便已注定结局。
  黑血渐渐黯淡,呈现鲜红的颜色,邵芳两手发麻,浑身发软,终将他脏血挤净。
  李都平松开手,邵芳坐倒在床,疲惫的脸上蒙着一层欣慰而细密的汗珠。
  “还疼吗?”邵芳拢着汗水沾湿的秀发,喘息着对他说
  “还行。”李都平坏笑,拿过一旁的毛巾递给她。
  邵芳亦笑,嗔怪他一眼,接过毛巾擦脸。
  李都平微笑,眼中的目光比这晚的月光还清澈。二十多年了,这是两人最亲密的接触,没泛起任何不平静。
  邵芳喘息初定,为他上药包扎。当嗤一声响,邵芳将纱布咬开系紧,处置结束。
  夜继续着温柔,外面的人群还在等候。李都平穿上邵芳找的干净衣裳,活动活动手臂,坚毅不拔地出门。
  他改变原则,不等于放过韩勇,亏不能白吃,该是算账的时候
  第四十五章 暴殴韩勇
  门外黑压压一片人,不仅进山的人回来,刘根生也带监狱干警赶到了。
  “狗叔,你伤得怎么样?”两人刚出门,李凤火第一个冲上。刘根生和曲满堂随后,再后面是一脸惭愧的孙全孙满两兄弟。
  “我没事。”李都平对众人点头,问刘根生道:“你那边处理好了?”
  “不用担心我。用犯人烧锅炉是县里的主意,哪个监狱都这样,只要犯人没跑,碍不着我什么事。”刘根生语气平常,但包含的感情很多,一切都在不言中。
  曲满堂看看李都平,关切地问邵芳:“孩子没事吧?”
  “没事,已经睡了。”邵芳浅笑应答,目光移往前面的民警。
  “没事就好,多亏狗子,要不可真悬了。”老书记发着感慨,想拍李都平肩膀,但想到他胳膊受伤,还不清楚哪条手臂,忙又缩回。
  夜风吹荡,大山静默无声,众人无言地凝望李都平,眼中都透着浓浓的热烈。韩勇也回来了,和派出所一众民警站在一旁,依旧一脸怨毒,眼光恨恨。
  简单寒喧几句,派出所所长周保良上前,一脸为难地道:“狗子,怎么个事,我都听大伙说了。我虽然不是咱村人,但乡里乡亲的,你为人我也清楚,不过……”
  “你是想说那把枪吧?”李都平直接打断。
  周保良尴尬点头:“本来你明天过去也行,可头回出这么大事,县里和局里都动员了,怕领导万一过来不好。狗子,你体谅体谅,跟我们过去一趟吧?”
  众人这才明白怎样回事,当即不干了。李凤火大吼一声蹿出:“你怎么个意思?想要抓我狗叔?要不是我狗叔,咱村不定什么样了,你有没有良心,长没长眼?”
  “凤火,我这不也是……”周保良想解释。
  “你少跟我扯!”李凤火大手一挥打断,拍拍身上猎枪,“哪个狗日地想抓我们李家人,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家伙!大伙说是不是!”
  “嗯那,凭什么抓好人!不能让他们抓人!”现场众人多半是李家子弟,被李凤火一激,立时群情激涌,齐举刀枪呼喊起来。
  场面乱了,韩勇贼眼左顾右盼,十几个民警面面相觑。
  周保良急了,张起双臂道:“乡亲们不要激动!不要激动!狗子就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我保证不会有事,请大家放宽心!”
  “那也不行!反正就是不准抓人!”
  “狗哥帮你们杀三个逃犯,你们也有脸抓?”
  “狗哥都受伤了你们还抓,还是不是人?”
  “…………”
  白石县穷乡僻壤,纯朴的村民法律意识不强,又一向就对李都平盲目崇拜,他又刚为全村立功,不仅李家子弟,连曲家人也跟着大嚷。周保良急得团团转,喊破喉咙,众人根本听不进,只得向一旁的老书记求救。
  曲满堂挥挥手,让众人静声,稳稳走上前:“保良啊,暴狱的事狗子事先梦到,不单保住村子,也帮了你们公安局,不就捡把手枪吗?我看人就不要带了,你们要不好办,村委会可以做个保。”
  老书记官不大,口气不小。周保良这个头大,哭丧脸道:“曲书记,这不是做保的事,实话跟您说,这枪弄不清来历,我们没法交待,狗子他也不能安生。”
  “村委会做保还不行?这不欺负人吗!”
  “东西都交给你们了还问!”
  “就是,不就捡个东西!”
  “我上回捡钱包你们拿走就没问!”
  “…………”
  众人你嚷我叫,再度激涌。周保良实在无奈,只得向李都平求助。
  李都平盯韩勇一眼,不紧不慢上前:“各位,我知道大伙关心我,但我狗子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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