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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略 (完结)B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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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马,雄壮整齐的呼喝,从城楼,城内,声声传来。
   我松缰纵马驰入,举鞭示意,换得一片举刃欢喝。
   我终于知道,这雄壮的呼喝,并不是为了我。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是我手中之利,让他们垂涎而已、
   
   一路驰骋,踏上蓟城内通着城门的大道,马蹄声哒哒作响。远远瞧见吕释之纵马赶上,落我一肩而驰:“太子,众将皆已就位。”
   
   我点点头:“就按舅父的布置来罢……只是朱钰金帛,论功赏赐于将校;燕国的地图账册和人丁记簿我们倒要收好。”
   
   “臣明白,太子此举,是安定将心。”吕释之举鞭指道:“前面便是燕王府了——”
   
   马蹬上一级级汉白玉台阶,直接上了正堂,只见匾额高悬“星辉辅弼”,两边的对联道是:“已后儿孙承福德。至今黎庶念燕王”。
   
   吕释之一挥手,后面的军士一拥而上,开始大搜燕王府。
   
   我和吕释之便坐在燕王府的正堂喝茶,却见一名校尉跑了过来:“太子殿下,吕将军……这王府后院养的伶人,可怎生处置?”
   
   我微微一笑:“尽赏给你们了,可让众将校随意”,吕释之却在旁边拉了拉我的衣袖,我抬手止住正准备离身而去的军士:“且慢。”
   
   却见吕释之附在我的耳边低声道:“太子殿下,皇上素好美色,不如太子殿下先挑拣一番,回程时献几位燕地美人给皇上,皇上定然龙心大悦。”
   
   我一怔,点头称是。吕释之便吩咐了那位军士带路。
   
   刚转到内院,就听见里面嘈嘈杂杂,竟全是哭泣和叫喊。
   
   我和吕释之互相对望了一眼,便一起入了后院。那位校尉大喊道:“太子殿下在此,谁敢放肆!”
   
   刚才还追逐在院中,滚在地上的,都静静地熄了火般,爬起来站在一边。
   
   我的目光扫过一个个衣衫破碎的少男少女们,他们有的裸+露出半个肩膀,或落下半截罗裙,来不及掩上。上一世曾经的职业记忆渐渐复苏,那种看人面皮光彩的功夫,几乎能让我在粪土中发现朱玉。
   
   我低声问吕释之道:“父皇喜欢什么样儿的?”
   
   吕释之想了想:“能跳能唱,软的像水的。”
   
   如此,这里的都行了。优伶么,自然是能跳能唱了,身柔似骨了。
   
   于是我让人给我拿了张椅子,在院中坐下了,让他们每人去换衣净面。吕释之坐在我的身边,朗声道:“你们谁跳的好,唱得好,入了太子的法眼,以后便能吃皇粮;否则尽充作军妓。”
   
   我撑着额头,从日上三竿到雾霭沉沉,共看了一百一十七名歌舞伎的唱谈舞诵,从中挑了十名。三名男子,七名女子,余下者的都赏了将校。
   原本我并不准备纳男子,吕释之却劝我兼收并蓄:“皇上并非不好男色……”我自然便应着了。
   
   “太子殿下,那一队伺候优伶的小童安排,都是有死契的。”一位将校指着那边的一队男孩。
   
   我皱眉:“这种小事也要问?军中若是有好男色的,便都赏了罢。”
   
   “诺。”
   
   夜里我在燕王府散步,繁华虽已落尽,荣光虽已不再,但此处毕竟曾是一个王者的栖息之地,总透着点苍凉的味道。看着燕王府经过一日掘地三尺的洗劫后,草木颓废,栏槛凄凄,心下也不禁喟然。
   
   走过一座亭台,暗处的草丛中却传来衣物的撕扯声,和属于男人的粗鲁喝骂,我正准备抬步便走,却不想跟在我身后的亲兵大喝出声:“何人在此行苟且之事?!别污了太子殿下的眼。”
   
   话音一落,一个满脸酒气的军士跌跌撞撞地从草丛里钻出,扑跪在我的脚下。
   
   目光不禁往草丛中一瞟,我身后的亲兵似乎会错了意,一个箭步跨过去,手里拎着一个嘴中塞着布条的男孩丢在了我面前,黑夜中瞧不甚清,身形依稀十一二岁左右,他满面泪痕,鬓横发乱,衣衫褴褛破碎,身子战战兢兢地颤抖不止,看来,倒是还未行事,便被我撞破了。
   
   直到他跪到我面前,微微扬起的面容在月色似乎被罩上了玉辉;我这才心下一惊……天……深夜阑珊,我尚且看得见他清奇的骨骼……虽尚未长开,但我阅人无数,又怎会看错,那确确是美人坯子。
   
   我走到他的身前,让人将他嘴中塞着的布条取了出来,他抽着气,泪水不断地划过面庞。我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抽泣道: “小人名籍孺。”
   
   我心下大震……不会……这么巧吧……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若是父皇御驾亲征,遇见他的,便是父皇了……
   
   籍孺……籍孺……原来他竟是司马迁笔下,佞幸传中刘邦最宠爱的男宠!
   父皇曾为了他半月都称病不朝,引得朝野议论纷纷。
   
   手下捏了把冷汗,差一点,我便要漏过了他。和白天我选出的那些人相比,他更能讨得父皇的欢心……
   
   我看了一眼跪在我脚边的军士,道:“孤早说过了,进燕城,不准扰民,违反军令,便拖下去斩了罢。”
   
   他还来不及喊冤,便被我的亲兵捂着嘴巴,拖了下去。他碰了我要送给父皇的人,自然该死。
   
   我解下自己的披风,罩在籍孺瘦弱的身体上,一把将他拉了起来,果然柔软无骨。我伸手轻轻拍干他身上沾上的草屑:“好啦,别哭了。”
   
   他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脸上红扑扑的,声音虽然发颤,却婉转好听,他弱弱地问我道:“您……是太子?”
   
   我微微颔首:“籍孺受惊了。”
   
   一缕泪水从他面上划过,他睁着那双水灵的桃花眼直直地仰面看着我,鬓横散乱间却别有一股风情:“殿下,籍孺虽是小童,却也是会跳舞唱歌的,求殿下让籍孺一试。”
   
   我心下挑了挑眉,面上只是淡淡地道:“今日天色已晚,籍孺还是快回房休息罢,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刚准备转身离去,却不想他对着我噗通跪了下来,边絮絮地哭着边膝行着往我脚边爬,伸手抓住了我的下襟裤袍:“籍孺无半分虚言,若是太子还看得上籍孺,求太子让籍孺一试。”
   
   我怔了怔,他碎发垂在脸颊两侧,露出雪白的颈项,一滴滴的晶莹在眸中闪出流转的波光,我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你先去梳洗,换身衣裳。”他闻言马上大力点头,我又吩咐身边的亲兵带他去沐浴。
   
   夜深时,我在自己的卧房中再次见到了他。
   
   原本见他久久不来,我已准备就寝,只着了一件内衫的单衣,坐在榻上,迎着烛光看一卷兵法。
   
   他开门进来的时候,我不禁愣了愣。
   
   只见他一身水袖飘逸的鲜艳长袍,贴着身段直垂于地,黑发缕成一缕束在脑后,细如轻丝。烛光下红衣衬冰肌,如禁忌的诱惑般,引人遐想。
   
   他徐步走到我塌边,对我盈盈一拜,娇声道:“籍孺参见太子殿下。”
   
   在我一怔的瞬间,他便舞起了一段水袖,轻柔的料子拂过我的脸颊,面上轻痒,却见他如惊鸿般一个妖娆的转身,裙带飘落间,处处生花。
   
   眼眸灵动,起舞飞袖间,目光却好似时时落在我身上。
   
   若有若无的轻喘,似隐似现的媚眼,如丝般缠绕着我的目光,明明没有丝竹之奏相伴,却如天上人间。
   
   他一圈一圈地旋转着,脚步越来越快,像在地上开出了一地的水莲花,风舞起了他的秀发,蓦地一瞥中尽是期期艾艾的娇弱与媚容。
   
   却见他似乎一步迈错,眼看便要绊倒,身子倾斜下来,如一抹风中的青叶,便向我的身上倒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接住了他,他一声娇呼,落在了我的怀中。我不禁勾唇,是啊,能在史书上留名的男宠,又有谁,是简单的人。只是难为他小小年纪,便只得如此博取生机。
   
   看着他在我怀中轻喘,衣领开的本就极下,因为跳舞又散开了些许,里面的雪白若隐若现,他满脸通红,轻轻地道:“太……太子殿下?”
   
   我搂着他坐在我的腿上,温言道:“跳的好好的,怎么就绊倒了呢?”
   
   他露出半截的玉臂攀住我的背,如水蛇般钻进我的怀中,他咬着嘴唇轻喘道:“那……太子殿下……罚我吧?”
   
   说着他另一只手已按在了我微微发硬的下+体,一股血窜上我的颅顶,不禁抽了口冷气,我一把将他推开。
   
   他噗通地一声跌下塌去,忙爬坐好了,伏在地上垂着头。
   
   我刚要开口说话,他便弱弱地哀声道:“殿下可是嫌弃籍孺了……籍孺虽然身处倡优之所,却还是清白之身……”说罢他抬起荧荧如水的双眸:“籍孺,愿为殿下……”
   
   他还未说完,我便皱眉:“放肆!”
   
   他立即噤声,我揉了揉额头有些疲惫地道:“你下去罢,从今日起,便从小童的住处搬出来,近身服侍孤。”
   
   他立即满面的笑意,如沐春光,柔声道:“诺……多谢太子厚爱……”
   
   我挥了挥袍袖,让他走,他便膝行着退了出去。
   
   直到他阖上了门,我才靠在墙上,伸手进下襟中,握住了自己的中心。我缓缓地闭上了眼,回想着他刚才的媚态,上下捋动着自己,眼前一阵白光,我的手上沾满了粘液。
   
   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既然他是我送给父皇的人,自然得小心行事了。他近身服侍我,我也能看他的心性。
   
   我低头擦去手上的污秽,真不想这副常年练武的身体,却比一般的高大了许多,我走到立地的铜镜前,只见自己已是上一世十三四岁的身形,白色的衣袖中隐约露出精壮的身体,虽说发育似乎比上一世早了,但想起三国中孙策十岁能托千斤,舞大枪,十二岁领兵征战,号称“小霸王”,心下便也释然。
   
   第二日我清晨即醒,用手指挑开曼兹的床帏,隐隐绰绰的帘子如风般摇动,原来有一名侍者伏在了帘后,他恭敬地道:“太子殿下,要起么?”
   
   “恩。”声音有些刚起床的暗哑。
   
   我一怔,刚才的声音是……
   
   却见帘子已被从侧掀开,籍孺一脸恭敬地立在我帘外,我落足准备着履,他却马上在我的脚边跪下,伸手去抓我的脚。玉葱般的手指柔软而适意,我随意地问道:“籍孺,衣食上可都还合意?”
   
   他低下头腼腆地道:“承蒙太子不弃。”
   
   他不似昨日那般身着飘逸的衣襟,而穿了一件极淡雅的鹅黄褂子,整整齐齐的领口,边襟上滚着挑丝纹绣的牙边,神情安静淡雅,可眉目中还是有一丝媚气。
   
   站起来,我挑帘而出,张开双臂,任由籍孺给我更衣。
   
   却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却停在了门口,吕释之的声音随之传来:“太子殿下,是臣。”
   
   我朗声道:“进来罢。”
   
   吕释之推门进屋,籍孺正跪在我的面前,为我腰间缠上的银龙纹的锦带。吕释之厌恶地看了籍孺一眼:“还不快下去?”
   
   籍孺忙垂着头躬身退了下去,吕释之一直目送他阖门,才转过脸来正色对我道:“太子殿下,刚才可是……若是真要……不如臣为殿下寻几个绝色女子;这事情上头,还是由女子开头的好。”
   
   我一愣,真没想到母后连这个都嘱咐了他;我随即微笑,“舅父想到哪里去了,这是要送给父皇的男宠,孤见他有可塑之才,便带在身边观察几日。”
   
   我边说边引着吕释之来到来到堂上,只见案台空落,厅中空阔宽大,青玉石铺地,上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猛龙入江图。撩起袍子,在正位上坐下,立即有兵卒前来给我和吕释之布了精细的杯盏,沏了茶。
   
   吕释之深深叹了口气,低声道:“这样……未免不妥罢。臣适才看他,媚眼如丝……”
   
   我捧起一盏茶,啜着升腾的茶香,很醇厚的韵味,看来燕王还蛮会生活的:“舅父,你看他比戚夫人如何?”
   
   吕释之端着茶杯的手不禁一顿:“若是稍长,未必不及。”
   
   我点点头:“正是。”
   
   吕释之闻言,嘴角边缓缓地皱起细纹:“原来太子是想……?”
   
   我一笑。
   
   吕释之也跟着会心一笑,毕可便随即转了话题:“太子殿下,臣接到朝廷报函,已派卢绾为新燕王,十日内便可到任,等交接了燕王府,我们也要回军了。”
   
   我点点头:“一切悉尊舅父安排。”
   
   吕释之沉吟了片刻,终是道:“还有一封留侯的来信,让太子亲启。”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只锦囊。我接过,揭开火印,抽出里面的橙黄绢布,迅速地扫了一眼。我起身,对吕释之道:“为孤备马,留侯来蓟城了。”
   
   吕释之闻言怔了怔,我将锦囊交还于他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昔以色幸者多矣。至汉兴,高祖至暴抗也,然籍孺以佞幸;孝惠时有闳孺。此两人非有材能,徒以婉佞贵幸,与上卧起。——《史记》
 
 呵呵,日更求花花~
 
 
 
 
 20
 
 20、第二十章 牡丹花 。。。 
  
  
   我立在城门,看着蜿蜒在脚下,消失在天边的驿道。
   
   不知为什么,收到信函的那一刻,我心中微微不安,却又万分期盼。立在风口处,细细聆听,风中隐隐约约传来车轮辄辄的转动声……果然,驿道的尽头不久便恍惚显出车马的轮廓,我忙佩剑纵马,疾驰而去。
   
   近了,见识张良那匹驽马,我勒马停下,朗声唤道:“子房先生!”
   
   执御者也停下了车驾,缓缓地将帘子打起,我骑在马上,隐约瞥见衣袍下摆朴素雅致的淡纹,帘中传出张良清雅的声音:“可是太子殿下?”
   
   我心中一动,如镜面的湖水中扩出一圈圈涟漪。翻身下马,行步至车驾旁侧,我笑道:“是孤。”
   
   里面的人叹了一口气:“劳太子远迎……”
   
   我摇了摇头:“子房先生对孤,恩同再造,只是出城迎接而已,又能费什么?”
   
   一只秀挺的手从上方轻轻地掀开车驾的帘子,他淡然的俊颜出现在车驾中,我心中一暖。
   
   再看时,隐约间却觉他清雅的微笑间似乎透着淡淡的疏离,我心下一怔,不禁上前一步,只听他道:“既然如此,那真是多谢太子了。”说罢,帘子便落了下来,生生地隔绝了我望向他的目光。
   
   心中微涩,只见马车又动了起来,我忙跨上战马跟在车后,也不知该如何与他相言。对他为何来此,我虽能猜得一二,却无法笃定。
   
   直到了进了蓟城城门,我一路护着车驾纵马在旁,守卫的兵卒都向我投来微微诧异的目光。车驾直行驶到了蓟城外,才停了下来。我下马,在帘幕前等了半晌,不禁开口问道:“子房先生?”
   
   张良打帘而出,我忙抖开华服的袍袖,想要伸手扶他,他却微微侧了身:“不劳烦太子了。”
   
   就在我一怔的瞬间,他已下车走进驿站。
   
   回神,我忙跟了过去:“蓟城驿站年久失修,子房先生不如住到燕王府,那里器用一列,皆为上品……”
   
   “太子殿下请回罢。”
   
   “子房先生……这……”
   
   他的声音从似乎有些飘远:“楚王天下奇才,宁可杀之,不可辱之,你可知道?”
   
   我心下大惊,怎么可能,这么快张良便知晓了呢?他又如何知晓?就算上从京城到蓟城的路程,却也不止三日啊。
   
   再抬眼,只见空空的驿站之门……
   
   烈日当空,我转身跨上战马,驰回燕王府。
   
   刚进府门,便见籍孺似乎一直坐在石墩上等我,看见我的身影他倏地站了起来,趋步到我的身旁,用那双带水的眼幽怨地望着我:“太子殿下去哪儿了?籍孺一直在等太子殿下。”
   
   边说他边走到我的身后,踮起脚帮我解开披风,我嘴上也调笑道:“怎么,可是想念孤了?”
   
   他抱着我的披风,嫣然一笑,脸上一片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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