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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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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凌敬冷喝,这才上前,道:“夫人不要急,依我看,将军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曹凤尚未说话,王伏宝却是走上两步,道:“那将军受伤就此算了?”
“哼。”凌敬冷哼一声,看着王伏宝,道:“将军此行,虽非绝密,可是那人显然早有预谋。如今敌人在暗,你若是大肆搜查,难免会有人乘机作乱。”
“可是……”王伏宝上前还想说着什么。
这时,一个小卒领了一个大夫上前。
“大夫,请!”曹凤低声,那名大夫上前把脉,查看起来。良久,大夫这才又查看了窦建德肩头的伤势,不由眉头皱成一团。
“大夫,我夫君怎么样,有没有事?”曹凤有些担心的问。她虽是与窦建德因为利益的关系在一起,彼此之间的感情还不是很深。可窦建德身受重伤,不管哪方面她都紧张。
“夫人。”大夫站起身来,低声道:“将军只是因为体力透支这才昏迷过去,休息休息就好了。只是。”大夫面露难色。
“只是什么?”曹凤有些急了,额上也显露出几滴汗水,“大夫,你放心,我一定会重谢你的。”
“唉!”大夫叹气,摇头,道:“将军自进驻平原以来,严明军纪,是个大大的好人,老头子我深感将军大德,岂能不救。只是……”他走上两步,来到窦建德身边,揭开左肩的衣裳,那里早已经血肉模糊。
大夫轻轻的拨开挂在肩头上的皮肤,那里,有一支染得红红的箭簇紧紧的卡在骨头里,这才是最难的,“恐怕将军的左臂不保啊。”
“大夫,不管怎么样,还请救救夫君,多少钱我都给你。”曹凤急忙道,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激动的神色。
“我一定尽力。”大夫低声,脸上沉重的表情一览无余,还是有些难啊。
“老人家,还请你一定要医好将军。”凌敬上前,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窦建德,道:“我看事不宜迟,大夫早些准备吧。”
与此同时。
清河郡府衙。
杨浩坐在桌前,看着各县呈上的宗卷,可是他的心却有些烦躁。白日里,他几度去看来整,可是他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并不多话,任自己怎么说,都没有用。而杨善会则是似乎已经效忠自己了,没有什么异动。
杨浩有些烦躁的拿起宗卷,然后放下。忽地,“啪”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他定睛一看,却是那块泛红的玉石,“很久没有看见她了啊。”杨浩感慨的捡起玉石,一时间,脑海中,想起第一次见面,她那清纯如波的眼中有着愤怒的神色;还有在那个道观下的山洞里,她伸出嫩白的手掌,送了这块玉石给自己。声音是那么的好听,笑容是那么的甜美。还有自己颓废时,毫不留情的指责自己,有如当头棒喝,不再沉溺于小喜的死。
想到这些,他忍不住脸上荡起笑容,他正想着,屋里忽然想起一个声音,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子,俏生生的站在他的前面,脸上的表情奇怪,看不出来喜悲,可是她的嘴角微微的嘟起,翘翘的鼻子微微的皱着,眼里有着戏谑的笑意,还有一种杨浩看不明白的含义。
“看来,我这府衙需要加强守卫了啊。”杨浩笑着,站起身来,窗外,刚好有一队巡逻的士兵走过。
“不是他们不行,而是我厉害。”那女子微笑,瞧了一眼那块捡起来,被杨浩随手放置在桌边的玉石,笑道:“好漂亮。”说着,伸出手去。
“不要!”杨浩急忙抢上两步,可是那女子手脚更快,一个闪身,已是将那块玉石抄在手中,婉然一笑,道:“归我了。”
“不行!”杨浩奔上前去,那女子却是已经放进怀里,笑道:“莫不是那个姑娘送与你的定情之物?”
“这。”杨浩竟是脸色一红,道:“你这次来,可是你父亲想通了么?”
“是。”那女子笑,正是窦建德之女窦红线,“不过父亲有几点疑惑。”
“哦?说说看。”杨浩取来两个杯子,笑着询问她:“喝点酒暖暖身子?”看见窦红线点头,这才将酒杯斟满。
“父亲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窦红线问,这也是她所奇怪的,憋在心里,不如问个清楚。
“如今的局势,各地虽是义军蜂拥而起,可是也有不少死忠于皇帝的人,我需要你们对付他。”杨浩简单的说,瞅了一眼窦红线,她正沉思,“可是,你不是忠于朝廷的吗?”
“哈哈。”杨浩大笑,随后压低了声音,道:“孔子曾云‘夫君者舟也,人者水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水正如大隋千千万万的百姓,而舟则是我大隋朝廷。我忠于的,乃是要造福百姓,只要人民富足,藏富于民,何愁国家不强,何愁万邦不贺。”杨浩说着,站起身来,在他的心中,自有一个宏图伟业。他有些忘情的描绘着画面,是比大业前期更为强盛的王朝。
“可是,皇上不是你伯父么?”窦红线喝了一口酒,有些奇怪的问道:“不忠于皇上岂不是不忠于朝廷!”
“你错了!”杨浩笑,他坐下,喝了点酒,这才道:“大隋并非皇上一人之大隋。”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窦红线笑了,满含深意的看了杨浩一眼,道:“这天下怎么不是皇上的?”
“可是后面还有句‘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杨浩笑,他看了一眼疑惑的窦红线,道:“先帝,也就是我的皇爷爷,创建大隋,更是一统南北,声震大漠,万邦来贺。那是何等的荣耀!可是如今,四处烽烟,百姓流离失所,大隋江山不保。试问,我若是杨家儿孙,最大的孝道是什么?”
窦红线感受到杨浩的目光,不觉低下头去,想了一想,道:“保住大隋不灭,则文帝九泉之下,也当含笑有此儿孙。”
“不错!”杨浩站起,目光坚定,“所以我保住大隋江山,才是忠于朝廷,忠于杨氏!”
“啪!”的一声,忽然大门被打开,只见两个人缓缓走了进来,赫然是杨善会与来整!
“你们?”窦红线愕然,手偷偷的藏入袖中,低喝道:“想不到你竟然暗中算计我。”
“不是!”杨浩轻轻摇头,低声道:“我如要杀你,还需这般大费周章?”说着,他看着渐渐逼近的两人,也是暗暗提防,心想这两人莫非约好了来杀自己?
来整脸色沉重,望了杨善会一眼,这才缓缓的走上前去,他穿过杨浩安置在中央的书桌,愣愣的看着杨浩,忽地,跪下,道:“王爷!”
“来将军这是何意?”杨浩上前扶起他。
“王爷!”来整站起来,顿了一顿,道:“今日末将方知王爷心系黎民,心系大隋天下。日前末将有失礼之处,还请王爷海涵!”
“哈哈。”杨浩闻言大喜,走上前去,按住来整肩头,感受到来整的心意,杨浩道:“有来将军相助,天下何愁不平!”说着,他看着走近的杨善会,取过几个杯子,斟满了酒,喝道:“今日两位将军能明白我一番心意,实乃大隋之福也!来,我等干上一杯!”
“谢王爷!”两人齐声。
“我也要喝一杯!”窦红线感受到众人的诚意,上前一步,笑道。
“王爷,这是?”来、杨两人疑惑,不约而同的问道。
“哦,一个朋友!”杨浩有些尴尬的回答。
“怎么,不欢迎?”窦红线看着杨浩的模样,暗自偷笑。
“欢迎,欢迎!”杨浩咳嗽一声,为窦红线添满酒。
“干!”窦红线的声音响起,众人大笑着,一干而尽。
“王爷,你有事在身,我就不打扰了,告辞!”窦红线一笑,随即一个飞身,消失在茫茫夜色。
“啊,好身手!”杨善会赞道。
“哎,你!”杨浩忽地想起一事,赶上两步,扑到窗外,大喊着,可是那人已经消失不见。
展翅之章第六章误会
'奇·书·网'。电子书:2012…2…162:25:44本章字数:4977
天气有些冷。
崔珺然走在街上,忍不住呵了呵手,身边带着的,依然是那个一向爱叽叽喳喳的丫鬟。
“哎!”转过一个弯,崔珺然忍不住叹息。
“小姐,你又叹什么气啊。”丫鬟四处看了看,街上没有多少人,或许是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吧。她抬头看看天,算了算日子,或许再过上半个月,应该就要下雪了吧。往年就是这个时候呢。
“没有什么。”崔珺然掩饰住脸上的失意,父亲是怎么想的呢?到了现在,她还是弄不清楚父亲是怎么想的,忽好忽坏。可是,自从那场雨后,她时不时的总会想起那个男子,宁愿淋雨致使自己高烧的男子。幸好,今日父亲又去道观了,不然看见自己出来,又要唠叨了。
她慢慢的思考,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一间酒楼,里面飘出让人心醉的菜香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我们上去喝点酒吧。”崔珺然微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或许喝酒真的能忘掉许多事情吧。那些犹自回荡在她记忆里的事情,就像一只小老鼠不停的撕咬,痒痒的疼。原来,思念是美好的,可是也是痛苦的。
“小姐,你……”丫鬟尚未说完,崔珺然已经走上了酒楼。
“这位小姐,上面请!”店小二有些诧异,想不到清河大名鼎鼎的美女崔珺然居然会屈尊来到小店,不过他反应颇快,连忙上前殷勤的招呼。
“来上两碟小菜,再上点酒吧。”崔珺然淡淡的道,即使有着心事,可是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店小二不禁沉醉在那温婉动听的声音里。
“小二,你这怎么回事,还不去上菜!”丫鬟不满的瞪了店小二一眼,瞧着店小二的模样,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动气,也不看看自己,能配得上我们家小姐么。
店小二回过神来,满脸堆笑,连声道歉,这一路小跑,喜滋滋的奔往后堂。
丫鬟回头,只见崔珺然紧皱眉头,眼睛直瞪瞪的,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女子。那个女子身着布衣,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的人家,露出的手腕是被太阳晒出的小麦色。脸蛋虽然黑了一些,可是倒也长的清秀。此刻那女子正拿着什么东西看着,不时露出笑意。
等那丫鬟看清那物件,不由一声惊呼。
“小姐!那不是……”丫鬟皱眉道。她一转头,只见座位上人已经不见,原来小姐已经走向了那个女子。
“小姐。”丫鬟赶上几步,只听见小姐微笑着开口:“这位姑娘,这块玉石能让我看看吗?”
那布衣女子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肌肤胜雪,一张脸蛋妩媚动人,可是她的眸子里,清澈如波,宛如那山间流淌的涓涓溪流,清澈透明。
布衣女子忍不住握紧那块泛红的玉石,她站起身来,忍不住的有些嫉妒这个女子,连自己都有些忍不住怦然心动。可是她那清澈的眼,看到这块玉石的眼神却是那么的炽热,她不知为何,有些气恼。站起来,她拔脚就走。
“哎哟!”一个女子叫了起来,愤愤的看着布衣女子。
布衣女子被那女子一撞,身子一斜,忙伸出手去扶,可是手中的玉石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布衣女子眉头一皱,站稳身形,就要去捡玉石。可是一只洁白如玉的手掌,抢先捡起那块玉石,吹了吹玉石上的灰尘,这个貌美得让她有些妒忌的女子将玉石拿在手中,瞧了一瞧,脸上是盈盈的笑意:“好漂亮啊。”
布衣女子尚未开口,那女子又将玉石递给了她,看着她,很是认真:“他对你真的很好。”说着,莲步轻移,向外走去。
“小姐,等等我!”丫鬟揉了揉被布衣女子撞的生疼的胳膊,连声喊着,追了出去。
布衣女子有些愣愣的,想起她临走前的话,有些茫然,“什么意思?”她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拐弯上楼,走回暂居的小屋。
大街上,看着又陷入沉默的小姐,丫鬟皱眉:“小姐,那块玉石和你在洛阳买的那块好像。”
“不是好像。”崔珺然叹气,心中有些慌乱,莫非他不明白自己送他玉石的那份心意么?为何要将它送给这个女子?她轻启朱唇:“根本就是那一块。”
“就是那块?”丫鬟尖叫,随即道:“小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呼。”崔珺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深深的吐出,那股热气升高,随着寒冷的空气而逐渐消失,就像她的心,在她确定是那块玉石之后,整个心空了一般,“那块玉石,在我们去“老君观”的时候,我送给王爷的。”她的声音越发的低了,渐不可闻。
“哦?就是下雨的那次?”丫鬟恍然,道:“怪不得那次你奇奇怪怪的。原来是送了玉石给他。”
崔珺然默不做声,只是低头,轻轻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嗒嗒”的声音。
“可是,小姐你送给了他,他应该没有那么笨,不明白你的心意吧。”丫鬟疑惑声音响起,“或许,并不是那一块,只是相似而已?”
“不是。”崔珺然摇头。
“或许,小姐你真的看错了。”看着崔珺然不开心的模样,丫鬟有些愤愤,随即找了个理由来安慰她。
“不会,那上面,有我刻的‘崔’字。”崔珺然再度摇头,两个人旋即陷入了沉默。“嗒嗒”的声音缓缓的响起,两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着,慢慢的走回崔府。
清河县城外数十里,老君观。
崔宗伯与涵苍子坐在榻上。
一个小道童将茶水放在两人面前。
“请!”涵苍子揭开杯盖,喝了一口,笑道:“如今天气寒冷,又是劳烦崔老爷亲自前来,贫道真是好生过意不去。”
“唉!”崔宗伯轻轻叹气,道:“我也是心里有事,闷得慌,这才来请道长解惑。”崔宗伯说着,揭开茶杯,喝了一口,抿了抿嘴,有些惊喜的道:“道长,这次的茶叶不错,味道比以前更佳。”
“呵呵!”涵苍子大笑,这才道:“这是贫道最近研制的茶叶。崔老爷若是觉得好喝,不妨带点回去。”
“多谢道长!”崔宗伯颔首,这才看了一眼道童。
“好了,你先下去吧!”涵苍子示意道童下去。这才低声道:“崔老爷,可还是为那事而烦恼?”
“道长果然神通。”崔宗伯竖起拇指,沉声道:“本来我是有那打算的,可是后来听道长这么一说,倒是犹豫了。只不过小女似乎喜欢上了王爷。”
“崔老爷。”涵苍子捋了捋胡须,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崔老爷又何必挂念。”
“道长乃是世外高人,自然不同我等世俗之人。”崔宗伯笑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叹息道:“若我只是一般人家,我也就不管了,可是我崔家,千百年来,虽有大难,但声名不堕,如今乱世频仍,多事之秋。诸多世家大族或许灭门就在转瞬之间。清河崔氏可不能在我的手上断送。”清河崔家乃是春秋时齐国公卿之一传下,西汉时移居清河,到东汉成为山东望族。南北朝时,魏国曾将崔氏一门列为一等大姓,就连那博陵崔氏都是清河的分支,由此可知崔士势力之大。
可是崔宗伯的顾虑也不无道理,若是将崔氏与那秦王绑在一起,可是道长所言是真,短命的王爷若是一死,那么他的势力将会受到极大的削弱甚至瓦解,崔氏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就像魏国(北魏)太武帝拓跋焘杀崔浩,并尽杀其族人的事情(注1)虽过去近两百年,可是家谱之上,仍将那段血腥的不堪经历记载了下来,让每个崔氏子孙牢记,引以为戒。
“呵呵!”涵苍子朗声一笑,问道:“崔老爷,对于王爷你怎么看?”
“王爷杀伐决断,倒是适合乱世求存。”崔宗伯想了一想,想起杨浩在清河做的事情,件件桩桩,还有曾经的颓废。虽有无情血腥的杀戮,可是那均是对敌人,对百姓,还有那个死去的婢女,倒也有情有义。他顿了一顿,这才道:“可是王爷对百姓多有爱怜之心,倒是宅心仁厚。唉,我也看不清此人。”他摇头,有些不解。不是么,一会冷酷残忍,一会柔情无限。
涵苍子大笑,看着崔宗伯,眼中精光一闪,道:“对待狼一样的敌人,自然要不留情面。可是对于百姓,还是那般残暴无情,这样的人,不值得崔老爷费心,更不值得崔小姐托付终生。”
“可是,他却是短命之像。”崔宗伯迟疑了一下,问道。
“看来崔老爷心中尚有顾虑哪!”涵苍子大笑,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崔宗伯,这才悠悠的道:“我道家虽与佛家不同,可是有一点,贫道是赞成的。”涵苍子端起茶杯,饮茶。
“哎呀,道长,我这可是心急如焚,你就别卖关子了。”崔宗伯有些急躁的问道,没有了平素的淡然,显然在他心中,这事情有着极重的分量。
“崔老爷莫急。”涵苍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人若是积福行善,这上天自然会眷顾,添福添寿。”
注1:天兴二年(公元399年),道武帝拓跋硅杀崔逞,崔逞诸子大多逃亡到南方做官。太平真君十一年(公元450年),太武帝拓跋焘杀崔浩,并尽杀其族人。所以此后所说的清河崔氏,主要是指崔逞南逃诸子后裔与灵茂的后裔,而崔浩的后裔情况后人知道得很少。灵茂后裔从灵茂之子稚宝担任北魏祠部郎中开始,才在北方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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