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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在末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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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静地站着,过了不多时,萧谷诚侧脸对叶柳正经说道,“嘴长在她身上,她要那么叫我也没办法。”说着,他又不正经地眨了眨黑亮的双眸,“叶柳,你相信我,我和她是清白的,来,看我无辜的小眼神。”

    叶柳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萧谷诚说的是蓝月宓一直亲密地叫他“谷诚谷诚”这件事。

    叶柳低头喝了半口牛奶,一些粘稠的白色牛奶残留在她粉色的樱唇上,惹得萧谷诚心神一痒。

    牛奶是温的,她的心却是冷的,她低声说道:“没必要和我解释。”

    “真伤人啊,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萧谷诚轻轻叹道,他虽然笑着,可那深邃黑眸中的落寞怎么遮都遮不住,就如远方无边无际的宇宙黑洞,延伸到没有边际,什么也填不满。

    叶柳不想再和萧谷诚谈论有关感情的事,免得扯不清,于是转移话题道:“看你这样子,暂时是不打算回文都了?”

    “不是不想,是走不了,大雪不停,寸步难行,从星城到文都还要经过五六个城市,路又都被堵死了,现在找死还不如先养精蓄锐。”萧谷诚严肃道:“叶柳,如果我要走的话,一定是带着你。”

    叶柳不当一回事的耸耸肩,转身离开。

    萧谷诚望着漫天雪花,黑曜石般的眼中寒星点点,他并没有转身,而是对着洁白如染的雪地,不舍地道:“今晚,雪下得这么美,给个面子再待待,咱们就这么坐着,什么都不聊也行。”

    “不了。”

    当天晚上,萧谷诚仗着自己的身体底子好,在雪地里坐了一夜,美言名观赏夜中雪景……

    第二天,他鼻子发痒,一个“哈秋”打出来,感冒了。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善哉善哉。

第61章 算计() 
最开始,还有人心怀幻想,灾难是短暂的,乱世很快就会过去。雪停了之后,丧尸被自然造物主净化,又是一个太平盛世。

    所以纸钱和黄金虽然廉价,可还是能换到一些东西,更有那么一小撮人大肆囤积金钱,妄想着大发乱世财。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生存的压迫下大多数人都吃不饱穿不暖,再没有人敢要钱和金子,他们都两眼发绿地想着什么时候能饱餐一顿。

    以前,绝大多数人都是生活盛世之下,吃要吃得绿色环保健康,穿要穿得时尚靓丽新奇。

    可如今,一块骨头扔在地上都有人去抢。这就是现实,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现实。

    在那无数个困苦麻木的表情下,渐渐律动着一个混乱毫无秩序的小社会。

    蓝家的日子也越来越难熬,当他们储存的两大卡车货物渐渐见底时,迫不得已的,他们开始学会了节省。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是那两个貌似忠厚的健壮保镖开始私吞蓝家的物资,可蓝响闻说又说不得,赶又不能赶。

    要不是这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凭着蓝家两个柔弱的女人和一个从没干过重活的老男人,东西早就被抢光了,所以蓝响闻只能继续装作不知道,养虎为患。

    但这样的日子,蓝月宓是过不下去了,一顿只能吃半个干馒头,再也不能化妆穿新衣服,两个保镖还偶尔对她和她母亲动手动脚……想她蓝月宓以前的男朋友个个又帅又有钱,哪有档次这么低的。

    令人恶心作呕的是,那两个保镖还有可怕的口臭,这是要把人逼疯啊!蓝月宓气愤不已地想。

    反观住在仓库里的叶柳,吃得饱住得好,叶柳能有什么本事?还不都是靠着萧谷诚才能过得这么好。

    越想越嫉妒,巨大的贪婪吞噬着蓝月宓的灵魂,于是她决定自救。媚长的眼珠子一转,她心生一计,并且马上付诸了行动。

    *

    仓库外的小木板房如鱼鳞般一间紧挨着另一间,就好像城市里贫民区的帐篷房。但住进如此简陋的小木板房代价也不小,一夜一包方便面或者其他同等热量的食物。

    什么?只有钱,没有食物,那么对不起,这里不是收容所,请左转离开,恕不招待。

    其实星城里空了那么多房子,大别墅、高层电梯房各式楼房要多少有多少,可也得有人有命敢去住。

    如今丧尸就好像突然冬眠了一般,它们虽然没有进行大规模的进攻,可要是打开星城里哪家哪户门,说不定就可以看见丧尸正在里面休养生息。只有这离城市较远的郊外仓库稍好一些。

    并且萧谷诚曾经保证过,只要住在围墙之内,他就可以保护居住者免受丧尸的骚扰。

    因此很多人没有回到已经被丧尸占领了的星城,不去住那些漂亮的大房子,反而花食物来住这小木板房。求的不过就是一个安稳。

    这天晚上,趁着惨白的月色,蓝月宓去小板房旁边临时搭建的厕所解决尿急。

    夜很冷,地很白,没有一个人在外面走动,气氛很是阴冷。蓝月宓有些怕,于是她在回程的路上加快脚步,只想马上回到小板房里。

    背后阴风阵阵,吹得人背脊直打颤。

    没想到半路上突然跳出一个戴眼镜的年轻男人,他好像尾随了蓝月宓很久,趁她不备猛的就从身后抱住她。与此同时,他瘦细的双手还在她身上乱摸乱掐,粗喘着气把自己的头埋进她的脖颈间。

    蓝月宓挣扎着,双手在他脸上乱抓,可眼镜男用力地压制住她,把她死死地压在地上,两个人搂抱着纠缠着在雪地上连打了好几个滚。

    “啊,混蛋,你干什么?”蓝月宓大声呼救,两手使劲地推着对方。她连喊带踢,就是不肯就范。

    长时间的压抑后,有些男人的欲…望等不到解决,就会这样拦截落单的女人,拖到角落里,一逞兽…欲。

    有人来救你,是你运气好;没有人,那就只能自救,或者……认命了。

    蓝月宓在眼镜男的脸上狠狠地抓了一把,把对方的眼镜也扒了下来,眼镜男哎呦一声,吃疼的腾出手去捂住自己受伤的眼睛。

    蓝月宓见状,连忙逃跑,边跑边大叫:“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求救声引来了旁人,几阵急促的脚步声马上传来,萧谷诚正巧就带人在附近巡逻。

    亮得刺眼的手电筒照在眼镜男的脸上,萧谷诚见此情形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可还是冷冷问道:“这是干什么?”

    那名眼镜男子看见来人是萧谷诚,踉跄着爬起来,手脚并用就想逃跑。

    可萧谷诚上前一步,长腿往前一扫,就踢中眼镜男两腿间的脆弱处。

    眼镜男一下子蹲在地上,姿势猥琐地捂住腿间,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谷诚,呜呜,我好怕。”蓝月宓哽咽着赖在萧谷诚的身上,用自己娇媚的身躯去摩擦萧谷诚劲健白皙的腹肌。

    萧谷诚使劲地把蓝月宓从自己身上扒下去,没想到蓝月宓看起来很弱小,力气却大得很。她就像海底深处的八爪鱼一般,手脚又自动缠了上来。

    可当一个男人真的想拒绝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推不开她?

    萧谷诚把蓝月宓双手擒住,禁止她再靠近自己。

    “来,来,蓝小姐,来我的怀抱,别理诚哥,他不解风情的。”这时,萧谷诚旁边的一个哥们扶着蓝月宓的肩膀笑说道。

    “不要,”蓝月宓哽咽着,可怜地求饶道,“谷诚,不要再推开我。”

    蓝月宓推开那个哥们的手,又转而扑到萧谷诚的怀里,那股子韧性,真是锲而不舍,矢志不渝。

    轮为炮灰的哥们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笑地看着萧谷诚,这样的艳福实在是太可怕了。

    “谷诚,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蓝月宓口中还深情地喃喃自语,“不要推开我好不好,我好怕,刚刚真的吓死我了。”

    *

    外面的声音闹得太大,蓝父蓝母、叶母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也走了出来。

    蓝父走进一步,他担忧地看着自己女儿。蓝月宓一副狼狈无比的样子,衣裤凌乱不堪沾满了残雪,身上有些显眼的地方还布满了红色抓痕,她想扑进萧谷诚的怀里寻求慰藉,却总是被拒绝。

    “宓儿,天啊,你这是怎么了。”蓝母夸张地惊呼,她跑过去和女儿抱在了一起,蓝月宓见萧谷诚郎心如铁,转而趴在母亲怀里痛哭。

    蓝响闻向面露不忍的叶母求饶道:“弟妹,你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上,大人有大量,让小柳松松口,准许我们进到仓库里面吧,仓库外连个厕所也没有,宓儿何时吃过这样的苦,你看看她,她真的知道错了。”

    “柳儿……”叶母有些心软,她看向自己的女儿。

    “妈,你先进房间,这里我来处理。”叶柳冷面吩咐道。

    叶母只见女儿面容平静,可看向蓝月宓的眼神分明有着深深的厌恶,还带有显而易见的寒冷,遂听话地进了房间,不敢打扰女儿办事。

    她既然不能帮到女儿,那就不能再给女儿惹麻烦。叶母叹息想着。

第62章 揭穿() 
待叶母进到仓库卧室后,叶柳才冰冷地对蓝月宓说道:“你想进到仓库里?”

    蓝月宓把头埋在母亲的怀里,鸵鸟似的不愿意回答叶柳的问题。

    “不回答就是不想了。”叶柳下定论道。

    蓝月宓把目光求助地投向萧谷诚,希望他为自己做主。

    萧谷诚不动如山,既然叶柳已经开口了,那么他还是想要看看她会做出什么决定。

    “宓儿,说啊,对你柳姐姐说你很想进去。”蓝父推了推蓝月宓的肩催促道,仓库里既有暖气,又比外面的小木板房更安全,傻子才会不想进去。

    “我……”蓝月宓就是不想向叶柳低头,这个令她怨恨嫉妒的女人。真要计较起来,叶柳又有哪里比她蓝月宓强呢,她家比叶柳家有钱,家族底子就厚实;她还比叶柳会穿衣打扮,带出去也倍有面子……凭什么叶柳就能有萧谷诚护着,过得比她好。而她却要时刻提防警惕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侵…犯了。

    每每想到其中的不公平,蓝月宓就越发心灵扭曲,她恨不得把叶柳快点弄死,嫉妒折磨得她死去活来,使她学会了什么叫狠毒。而蓝月宓从没有反思过自己,为什么只想靠着别人,而不自己奋斗。

    “小柳,你看看你妹妹,她就是害羞说不出口,其实她很想进去的。”蓝响闻看劝不动女儿,又转而向叶柳低声下气道。这个女儿,都是被他从小到大惯坏的。

    他原本就是一位成功优秀的商人,随风使舵向来是得心应手,现在说起谎来也是一脸忠厚相。

    “蓝叔,我想蓝月宓害不害羞,我比你更清楚。”叶柳冷淡的把蓝响闻的客套挡了回去,蓝响闻那一声声的“姐姐妹妹”总是怎么听怎么别扭。

    “是是,小柳,你看……?”蓝响闻拱着双手,宽厚地笑道。在外面过了一段时间的苦日子,他也希望早日进到仓库里,慢慢稳定下来,然后再寻找机会把那两个反骨的保镖解决掉。

    至于现在让他做小伏低的叶柳,等他有能力了再慢慢找机会收拾。

    “蓝月宓,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不是想进仓库里?”叶柳又问向蓝月宓,眼神犀利透着洞悉,身上也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这回,蓝大小姐低垂着头,识相的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那么,你是为了进仓库,才自编自导自演了这出戏?”叶柳话锋一转,忽的说道。

    叶柳的这句话把蓝月宓整个人都如同蚂蚱一样炸了起来。

    “叶柳,你别血口喷人。”蓝月宓惊得连哭泣都忘了,食指指着叶柳怨恨道。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是最知道,我问你,这个男人是谁?”叶柳指着跪在雪地上捂着命…根子的眼镜男说道。

    “我怎么认识?你问我我问谁去。”蓝月宓凶巴巴地顶回去,恨不得和眼镜男撇清关系。

    “你告诉我,你是谁?”叶柳又问向眼镜男,

    “我是……我是……”眼睛男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萧谷诚那一脚真是一点情面都没留,他每说一个字就忍不住痛吸一口冷气。

    “说不出?那要不要我替你回答,你是蓝月宓的同班同学,对吗?”叶柳径直代替眼镜男回答。

    眼镜男身低下头,不做声了。

    蓝月宓定眼看了看了眼镜男,然后好像大吃一惊道:“廖江南,怎么是你?你……竟然……”

    蓝月宓指着廖江南的双手直打颤,看起来是震惊到了极致。

    廖江南难堪地闭上了眼,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叶柳看着这两人的做戏,觉得精彩之极,可欣赏完之后,她还是没有留情直接捅破两人的惺惺作态。

    “叶柳,你让廖江南帮你做戏,然后你好装可怜混进仓库,你许了他什么好处?”

    蓝月宓张了张苍白的唇想辩解,可因为时间太紧迫,她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什么好借口。

    “不,不……”没有借口,也要先反驳了再说。

    “你许了他什么好处,让他这么护着你?嗯~~”叶柳含着声音诱导说道,冷风吹过,激得蓝月宓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叶柳何时变得如斯恐怖?她明明只是一个能忍则忍、安静怯弱的普通学生。所以蓝月宓以前才敢在学校肆无忌惮的刁难作弄叶柳,只因为蓝月宓料定了叶柳不会告状。

第63章 败露() 
夜空不紧不慢地舒展着白花花的月色,倾覆于大地,明明是美丽的,可却平白添加了几分阴森。

    仓库的夜间从没这样热闹过,一个个好奇心旺盛的人从小木板房和仓库里走出来,胆小的人就缩在门板后偷窥似的观望。

    惨白的月色照印在蓝月宓的脸上,白雪、白月光和发白的脸色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一幅光怪陆离的景象。

    蓝月宓使劲地摇头,用我见犹怜的眼神欲语还休地望着萧谷诚。虽然她的面部表情极其到位,很惹人爱,可身体上的小动作却也不断,大拇指指甲无意识地紧张地抠抓着自己的食指指腹。

    “谷诚,你相信我,别听叶柳胡说。”蓝月宓强迫自己镇定,可声线还是有些干涩颤抖,她咽了咽口水,才把一句话完整地说完。只有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多害怕。

    ……这件事要是真的,那她的面子里子都会被人剥下来,没有人再看得起她。连她以前的那些看不起人的高傲行为,也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料。

    十几年来,她一直是万众瞩目的公主,将来也会是,她可不愿意当一个受人欺负的灰姑娘。

    “真的是我在胡说吗,好,那我问你,以前你夜间来过外面的公共厕所吗?”叶柳露出一个无伤大雅的浅笑,云淡风轻道。

    前几天,有一个二十几岁的漂亮女人在公共厕所外差点惨遭强…奸,最后被仓库夜间巡逻的人救下,虽然萧谷诚狠狠地惩罚了那个意欲强…奸的犯…罪者,可只要男人的欲…望找不到正常的纾解渠道,这样的事情就永远得不到有效的制止。

    那之后,萧谷诚就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他说:“在外面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样的,但在我的地盘就按我的规矩来,我的地盘不准随意强…奸女人,不准随意抢劫。”

    但萧谷诚同时也对所有身单力薄的女人说了:“在仓库围墙之内发生的事情我可以给你们做主,但出了围墙,不论你们出现什么问题,一概不负责。想活下去,就让自己变强,强到别人不敢欺负你。”

    听到叶柳的问话后,蓝月宓的喉咙就好像被细长的鱼刺卡住一样,火辣疼痛。她知道,周围一些幸灾乐祸的小人正把她当滑稽的小丑一样观赏,一个个,一个个的,都等着她出丑呢!

    她怎么能让这些人如愿?反正她死不承认,叶柳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来过,那又怎么样?”蓝月宓梗起脖子,不心虚地直视叶柳,看起来心胸坦荡极了。

    “哦,那你床底下的尿壶是怎么回事?”叶柳笑道,“你不是一向讲究得很,夜晚的尿急都是用尿壶解决的。可你今夜,却趁着夜深跑到外边来上厕所,之前萧谷诚分明警告过让大家夜间不要出门,尤其是女人,他会每夜派巡逻队巡查,只要乖乖呆着屋里面就不会有事,可你却偏偏这样做,是不是说明你内心深处也在渴望着这种事?”

    如此隐私的事,叶柳怎么会知道?蓝月宓眼神游移,怀疑地瞄向了自己的父母,还不断地搜索那两个不见踪影的保镖。

    叶柳看蓝月宓的眼神四处乱转,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人,于是冷冷地提醒道:“是你们家保镖告诉我,你和廖江南联系的时候他们正巧听见了,于是他们拿这个消息和我换走了一些东西,一箱方便面。蓝月宓,你总是自视甚高,可也就值那么点东西。”

    竟会出现这样的纰漏?

    蓝月宓的脚都在害怕得打摆,她怎么忘了,自己身边还跟着两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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