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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后好凶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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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个女人,他冷落慢怠原配,甚至原配被她害死都毫无警觉,为了这个女人,他冷落轻视自己亲生的嫡长女,哪怕是她的侄女抢了女儿的未婚夫,他仍忍下,自欺欺人的认为确实是女儿不够贤良淑德!却原来那个所谓的侄女竟极有可能是她跟野男人的孽种!

    为了这个女人,他明知靖南王的通敌信件曾在原配夫人手里出现过,他却选择对太上皇对朝廷瞒下此事,选择葬送亲生女儿一生,也要保住这个女人连系的柳秋两家!

    为了这个女人,他彻彻底底成了个对朝廷不忠、对原配不义、对女儿无情的小人!

    她却在他这做丈夫的眼皮下,与野男人在荒野外,给他上演了一出活春宫!当面给他送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

    他就算死都不会咽下这口气!

    秋修甫不停地踢,不停地打,不停地骂,打到浑身无力,骂到嗓子说不出话来!而柳茹悠也从开始的抱头痛哭求饶,到抽搐呻吟,再到气若游丝,直至身体僵硬……

    秋修甫瘫倒在柳茹悠的尸体旁,如僵尸般一动不动,已然说不出话的嘴仍在翻来覆去地骂着:“荡妇,破鞋,贱人……”

    寒辰冷冷看着父亲活生生打死了庶母,然后瘫倒挺尸,冷哼一声,无情绝决地转身。她本可以一剑杀了柳茹悠的,可是心里却突然莫名害怕给萧离染带来麻烦,一剑杀了柳茹悠确实痛快解恨,但靖南王绝不会善罢甘休,毕竟她只是个下臣之女,杀郡主的罪名太大,太上皇处理起来会很麻烦。

    她不想欠萧离染太多,虽然她没问过,但也看得出,他有削蕃的计划,她不能自己的事坏了他的大计,所以只能借父亲的手杀了柳茹悠,因为她深知男人的劣根性,尤其是古代男人的劣根性,自己可以妻妾成群,寻花问柳,却绝不允许自己的任何一个女人红杏出墙,更何况,他亲眼瞧见柳茹悠与人野战苟合,把自己气得吐血……这种情况下,以秋修甫的自私,岂会让柳茹悠活下去?

    柳茹悠死在父亲手里,可解释为,无法容忍她与人通奸,失手打死了她。毕竟,在古代通奸可将男女浸猪笼的,就算靖南王再位高权重,也扭不过世俗。

    她足尖轻点,飞纵出松树林,任秋修甫在松树林里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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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8 章  再吻
    等她回到妙音园,一开房门却吓了一跳,只见一身玄衣的萧离染正端坐在她房间内,蒙面面巾已经摘下,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修长手指摸了下自己的嘴唇。

    寒辰莫名其妙,什么意思这是?!他在提示她先前那个意外之吻吗?“呃,一个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萧离染俊面倏地沉下,一个吻而已?!在她眼里,与男人相吻,只是而已吗?完全不必放在心上吗?!“秋寒辰,你怎能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只是而已吗?”

    寒辰更加莫名其妙起来:“那太上皇想我怎么样?要臣女一吻定情,然后痛苦流涕地跪求你对我的清白负责?!”

    萧离染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建议:“能这样自然最好,不过,倒也不用痛苦流涕,你只需要说一声让我负责就行,或者,对我负责也行。”

    寒辰先是惊讶,继而走近他,微微弯腰,逼近他的脸,对上他的视线:“一个吻就要负责?你傻了还是我傻了?”

    萧离染凤目凝着她,突然长臂探出,将她往怀里狠狠一扣,另一只手臂困住她的手臂,狠狠地深深地吻上她的唇,一吻上去,便欲罢不能,从初始地惩罚之吻到彻底缴械,沉浸其中。

    寒辰杏目瞪大,不可思议地瞪他,这是怎么个情况?!先前的活春宫刺激得他到现在都不能平静,所以把自己当成是西施了?呃,西施,西施……西施命不好啊。

    “唔唔唔……”她不是西施,她是东施……不不不,她是夜叉,好吗?!

    苍天,大地,谁给她解释一下,为什么非要让太上皇在那个节骨眼上出现?一朝发情,她成了替死鬼啊!

    他享受,她愤慨!他情迷意乱,她气愤哀怨!

    好一会儿,这一记深深的吻才结束,萧离染炽热地眸子凝着她,意犹未尽,情难自控,沙哑的嗓子仿佛被砂石磨砺过:“现在你还觉得一吻是而已吗?”

    寒辰被他箍在怀中,反抗又反抗不了,为防再一次成为西施,她只得赶紧摇头:“不是而已,是记忆深刻!”

    萧离染这才满意,缓缓放开她,哼了一声道:“秋寒辰,你是聪明人,该明白我的意思。”

    寒辰一得自由,忙即连退几步,以策安全,冷声道:“我不明白。”

    萧离染倒也不气,眸底蕴着一抹温情,面色微现别扭:“你是朕……是我、是我唯一吻过的女子。”

    寒辰讶然张嘴:“……”初吻?!尼玛,身为太上皇,要不要这么纯情?这让天下男子情何以堪?又让她怎么说?“呃,嘿嘿,那真是我的荣幸,不过,你可以心理平衡了,这也是本姑娘的初吻和再吻……咱们扯平了,谁也不吃亏。”

    听她说那是她的初吻和再吻,萧离染眼底闪过喜色,对她后面的话倒不放在心上。怎么会扯平呢,他吻过了就是他的!于是斯条慢理地道:“朕突然明白,苏瑾羽和你退婚,是你有意为之,乐见其成吧?”

    寒辰脸色微变,目光凌厉:“萧离染,有些事情糊涂些比明白好。”

    萧离染微愕,这个女人是在威胁他吧?摸了摸下巴,胆子不小哇。“关于你的事情,天下人皆可糊涂,唯独我不能糊涂。”顿了一顿,直视她,正色道:“秋寒辰,你以为现在的你,除了我谁还能配得上你?!”

    寒辰搔头,无视他话里的本质意思,反而邪恶地想,一出活春宫就真把他刺激得饥不择食了?在天下人眼里,如今的她是配不上任何达官贵公子的,更何况是天楚的太上皇……唯有他配得上她?这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

    在她心里,她配不上这古代天下的任何男人,这天下的任何男人也配不上她!

    “呃,太上皇陛下,臣女觉得今夜的事情对陛下来说,可能刺激太大,陛下若是春心荡漾了,请回宫宠幸任何美女,臣女想,这必是皇上和满朝文武喜闻乐见的,也是众臣子和美女之幸!”阿弥陀佛,死贫道不如死道友。如果注定有人要**,请让那些向往太上皇的人**吧。

    萧离染凤目紧紧凝视她,半晌,突然失笑:“今夜确实事出突然,我有些失控,对你逼得紧了。”

    语毕,又看了她一眼,朝她招一下手,示意她坐下。“知道我为何出现在这里么?”神情很镇定,语气很淡定,红晕却慢慢爬上他的俊脸。他自负克制力极佳,只要认定目标,只需要细密织网将目标网住就可以,却未想到,感情之事岂是按照计划一步一步的来?情不自禁之时,所有的克制和计划都会脱序。让她知道他的心思,早点有个心理准备也是好的。

    寒辰讪笑不语,她可以说她并不想知道么?

    萧离染轻叹一声,换了个话题:“薛林被人救走了,不过,他受了严重内伤。”

    寒辰见他转开话题,松一口气。但听说薛林被救走,又微微吃惊,能在萧离染手下救走重伤的薛林,武功必定极高,至少远在她之上。微一沉默道:“救走就救走吧,若他不死,以后要杀他,我还是有机会的。”

    萧离染凝她一眼,道:“你倒想得开。”

    寒辰笑了一下,沉默。

    “柳茹悠呢?”

    寒辰抬头:“死了,我父亲杀的。”

    萧离染讶然,“不是你杀的?”

    寒辰不语。

    萧离染微一沉吟,深深看她一眼,笑道:“你是怕给我带来麻烦?”心下窃喜难以言表,他极为清楚,当时的秋修甫被她五花大绑,若非她有意放开他,以便借刀杀人,柳茹悠绝不会死在秋修甫之手。而以她的性格,是万不该在杀人时去做这些事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有了顾虑。

    寒辰冲口道:“不是!不杀她只是没有赏金而已。”

    萧离染眸底染着笑意,也不反驳她,只顺着她的话道:“我倒忘了你还兼职杀手生意,不赚钱的买卖是不干的。柳茹悠死在秋修甫手里也好,师出有名。”

    寒辰再度沉默。

    萧离染瞧着她那别扭的模样,忍俊不禁:“秋寒辰,你今日跟我很生分……”

    寒辰抬头,认真道:“萧离染,今日之事,多谢。”

    萧离染坦然接受她的道谢:“你是该谢我。”

    寒辰:“……”谦让也是一种美德,显然当今太上皇并不具备。“呃,太上皇……陛下,时候不早了,你是不是该回宫了。”

    “宫门已关,我回不去了。”

    寒辰咬牙:“陛下出来的时候宫门就已经关了。”

    萧离染点头:“确实是,朕是番强出来的。”

    寒辰皮笑肉不笑地道:“陛下轻功卓绝,再番强进去也是一样。”

    萧离染轻描淡写地道:“朕刚跟人打了一架,很累,不想再番强。”说着朝她眨眨眼,戏谑道:“再说,朕身为太上皇,理应要为天下男人作表率,除非为救自家娘子,不然绝不番强,我是很守夫道的。所以,朕今日不想回宫,也不想睡觉,你陪我说说话。”

    寒辰瞠目结舌:“……”太上皇“很守夫道”?!尼玛,古代有夫道吗!虽然没有风进屋,她仍然风中凌乱了。还自家娘子,她嘴角抽了一下,人若不要脸,则天下无敌,这话同样适用于太上皇陛下!

    咬牙再咬牙,终于还是未忍住,拐弯抹角地:“萧离染,你是重权在握的太上皇,国事缠身,日理万机,没有这么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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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9 章  墓前表白
    萧离染以手支颐,凤目凝着她,嘴角带着淡淡笑容,徐徐地道:“国事缠身,日理万机的是朕那可怜的侄儿,如今的朕是大业早成,正在退休养老中,所以朕很闲……很闲!”说到最后他重复强调一遍,他很闲!

    寒辰惊悚了,他大业早成,这个天下皆知,但是已退休养老?!“……请问您老今年贵庚?”

    萧离染好心情地眨了一下眼道:“二十有六,正是结婚生子的大好时候。”

    寒辰只觉一滴冷汗滑下脑门,嘴角跟着一抽,原来咱们英明狠辣的太上皇他——发情了!他确定“退休养老”和“结婚生子的大好时候”不矛盾吗?

    不过,他都说他很闲了,自己这陪他说话聊天的差事是逃不过去了,只得随便寻了个话题:“萧离染,你费尽心机的夺得皇位,为何却又如此轻易地成全别人?”

    这话甫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真心想抽自己几个耳光!她还真是猪八戒的二娘,蠢得自己都受不了了,尼玛,哪个强夺皇位的不是找各种借口改写史书,粉饰自己是顺应天意的皇帝?她这蠢货竟挑了个最禁忌的话题,这是找死的节奏啊!

    萧离染脊背微挺,目里的笑意渐逝,嘴角挂着惯有的微笑:“朕高风亮节。”

    寒辰嘴角再抽:“……”高风亮节?高风亮节会在先帝尸骨未寒时就废太子夺帝位?

    “秋寒辰,跟我去一个地方。”

    寒辰愕然看他,“现在?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吗?半夜丑时!”

    萧离染不语,弯腰从椅子后取出一个竹篮,篮内放着香烛和黄色纸钱。

    寒辰只觉一阵恶寒,难道要她跟他半夜去拜鬼?只听他道:“丑时,新一天的开始,八月十四日,是我母妃的忌日。”

    寒辰皱眉,他母妃的忌日?呃,这个……于公,他母妃也算是逝去的国母,于私,是朋友之母,祭拜一下好像都是应该的,于是认命地提着灯笼跟他纵出妙音园,朝安家祖坟飞奔而去。

    她站在阴森森安家祖坟外,望着安家祖坟旁侧的那座孤零零的墓碑,颇觉心酸,不禁问道:“你母妃好歹是位皇妃,就算不得善终,也该入皇陵而葬,怎么葬在这里?”

    萧离染哼了一声,对往事似乎已无太深的芥蒂,淡淡地道:“父皇视母妃如草芥,一道口谕便断送了母妃性命,毫无夫妻情份,又何必将母妃葬入皇陵?母亲出嫁不宜葬入安家祖坟,所以我只能将母妃葬于此处,离家人近些,在阴间也好有个照应。”

    萧离染一边摆好供品点上香烛,一边平静地道:“你不是问我为何费尽心机夺得皇位,却又轻易成全别人吗?我从不恋权,更无意皇位,但母妃之死警示了我,我手中若无权势,不止是母妃,还有安家甚至是我自己,都会背负污名死于太子三哥母子之手,何况我若不为母妃报仇枉为人子。我若想保命,若想保住安家诸亲人的性命,若想为母妃报仇,若想不再被太子踩在脚下活着,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废了太子,登上人极之位。”

    寒辰微怔,原来他当时未回答她,并非是粉饰自己废太子登基之事,而是不想在妙音园说。只是屈辱活着的人何其多,真正能成事的又有几人?

    “太子和李贵妃一向视我和安家为眼中钉,处处打压陷害我,这十余年若非我谨慎经营,暗暗算计,早死在他们手里不知多少次了。废太子杀李贵妃,再登基称帝,一切不过是父皇和太子母子逼我走上这条路。”

    “皇权在手,尽握天下人性命,从此再不必因担心保不住家人和自己而夜不成寐。”萧离染停顿一下,取出一叠纸钱点燃,继续道:“但……既使登基称帝,我还是不喜欢当皇帝,我讨厌殿下位列两班的那些虚伪臣子,虽然对我俯首称臣,可是哪个当年没有轻视过我,哪个没把我当可怜虫似的明里暗里地鄙视嘲讽?”

    “我厌恶那些大臣打着保国本的理由,妄想将家族的女儿强塞给朕,朕的命运岂能受他们摆布左右?父皇怕朕威胁到太子之位,赐名楚臣,将朕踢出皇宫,朕偏要废了他最钟爱的太子,自己登基当皇帝,他们千方百计想保的皇位,朕偏偏视之如草芥,想登基就登基,不耐烦当皇帝就禅位给孜慕……父皇若是泉下有知,见到朕如此糟踏他眼里神圣至尊的皇位,会不会气得吐血?”

    寒辰默默点头,会,一定会!死了那么多人夺来的皇位,被他如玩物般糟踏,不光是先帝,恐怕他们萧家的列祖列宗都会被气得吐血,然后再气死一次。“太上皇将龙位如此儿戏,是不是太不将天楚社稷和百姓当回事了?”

    萧离染哼笑一声:“朕凭什么当他们是一回事?他们谁曾当朕是回事的?何况,朕若不是为江山社稷着想,只需稳坐龙位,将他们一个个都玩死岂不更有趣?”顿了一顿,叹道:“朕就是怕自己瞧着那些令人厌恶的嘴脸控制不住,索性将他们和江山都玩没了,所以才把皇位让给孜慕。孜慕从十四岁丧父后就跟在朕身边生活,朕对他很了解,他心怀百姓,有治国志向,再有朕在后给他撑腰,他会是一位好皇帝,至少不会成为杀人无算的昏君。”

    寒辰对他极为佩服,从他杀了十余名臣子和数千侍卫争谪一事上来说,他确实是狠绝无情的,而废太子登基不过是为了保住自己和亲人,结束自己长年被打压轻视的生活。

    虽然他自己说不将社稷和百姓当回事,但却深知自己对朝臣对百姓怀有深深怨念,怕自己成为无道昏君,所以才毅然绝然禅位,成全别人成全自己,更让百姓免于暴政战乱之中,谁说他未把百姓当回事的?!

    她轻轻开口:“萧离染,其实你做得很好,费尽心机登上皇位不到一年,便为百姓禅位于人,这份魄力世所罕见。”

    萧离染侧头注视她一会儿,将手里的纸钱尽数烧完,然后朝母妃默默说了几句起身。

    寒辰犹豫了一下,朝他母妃的墓碑处拜了三拜。

    却听萧离染嗤笑一声:“朕只为自己,永远只为自己。”继而凝着她,郑重道:“秋寒辰,当着我母妃的面,我再说一遍,这天下除了我没人能配上你,而这天下除你,我也瞧不上任何女子。这话你要记在心里,并慢慢接受我,这样你会好过得多,否则,你会过得很苦。”

    寒辰面无表情地看他,他在向她表白吗,三更半夜在坟地?太突兀太惊悚了吧,就因为一出活春宫?“萧离染,郡主与薛林的野战……是意外,你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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