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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家奴-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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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立兴的脸色很不好看,说起话来也是有气无力,冷笑道:“制衡?制衡便要牺牲我等一心为国为民的热血男儿的性命?皇上此举,可当真是寒了我等将士的心,若要是一直如此下去,我看这个仗也不用打了,我武朝三百年的江山干脆就直接拱手送到元蒙人手里算了?

    真是笑话,我武朝太祖皇帝立国之初,武力是何等的强横,所到之处,无不让敌人威风丧胆,只有附属之国给我武朝朝贡的,什么时候要我堂堂武朝给别国赔款赔粮了?向来只有我武朝男儿伐元蒙的,什么时候也能轮到元蒙的蛮夷之民骑在咱们头上耀武扬威了?

    制衡,制衡?连脸都不要,连尊严都丢了,连老祖宗留下来的家底都要败光了吗?这可真咱们的好皇上啊!”

    “呵呵…”

    陈平轻笑,却不去接周立兴这种关乎武朝生死存亡的话题,而是接着又说:“朝廷之中,杀良冒功之事定然不止我雨南之地才有发生,定然是别的地方也有,恐怕早已经形成了一种潜规则,因此,皇上即便知道了你周立兴没错,即便知道是周杨二人的错,也只能和稀泥,说白了,就是怕引起众怒,让朝臣抱成一团。

    外战不能胜,赔款赔粮,若是再来一个内里不稳,恐怕这武朝的江山,不用别人来打,自己就完了。

    因此,他即便知道了是周杨二人为之,也必杀你,就因为如今的武朝,内乱不得…”

    “哈哈…陈平兄弟倒是看的透彻…”

    周立兴虽然不怎么关心朝中的明争暗斗,不过却也不是愚钝之人,陈平多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又哪里能想不明白。

    当即看着陈平,竟然有种同仇敌忾之感,苦笑道:“照你这么说,你我兄弟二人倒也是同病相怜了,你杀了一个知州,既然是维稳,那么这场所谓的御前官司,你也是必输无疑了,明明都是要砍头的,确偏偏还要弄什么皇上亲审,还真是笑话…”

    “是啊!”

    陈平叹息,目视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等草民,在皇上眼里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他又怎么会在意我等的生死,不过即便如此,虽然明知道是必死之局,我陈平还是要争上一争,不到最后,我又如何能够心甘…”

    没有人注意到,陈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双不算太大的眼眸里,全是浓浓的战意。

    闻言,周立兴黯然,还以为陈平也已经认命了,不过武将终究是武将,即便是死,也不会表现得没有骨气而卑微的哭泣。

    只见他手臂一张,搭在陈平肩上,哈哈大笑,声音豪放的说道:“陈平兄弟,你我二人结为异性兄弟如何?今日这一朝,也算是同生共死过了…”

    “嗯?”

    陈平疑惑的看着他,却是没弄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周立兴怎么突然要和自己结为异性兄弟。

    周立兴也看出了陈平的疑惑,缓缓的坐了下来:“陈先锋,莫不是你忘记了?其实在咱们军营里都有个习俗,若是二人都到了绝地之时,结为异性兄弟,将来如果有一个能够侥幸活下来,那么活下来的人要无条件的照顾死去那人的家人,陈平兄弟,我这么说,你可能明白?能不能答应?”

    “啊…”

    陈平惊唿了一声,仿佛终于明白了那些所谓的战友之情为何能坚固得牢不可破,原来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将家人托付给对方,便是将性命也托付给了对方,但凡有一丝的希望,双方宁愿自己去死,也希望能换一个能活下来。

    豁然之间,陈平竟然有些感动,感动这种军营里最纯粹的友谊,仿佛这一局十死无生的死局,有了人出现在自己面前,这个人在搀扶着自己,给自己勇气,一起面对那恐惧的死亡。

    “幸甚,幸甚…”

    陈平的眼睛莫名的红了起来,握着周立兴的手:“这一趟天牢之行,可当真是不枉了,没想到我陈平在临死之前,竟然多了周大哥这么一位哥哥…”

    没有杀鸡吟血,歃血为盟的条件,二人只能结草为凭,三拜九叩,天地为证。

    一番程序虽然都极为简化,不过二人的目光里,都是难得认真和严肃。

    “大哥…”

    “二弟…”

    这一拜,忠肝义胆。

    这一拜,血脉相连。

    ……

    或许是同生共死,共赴黄泉。

    但是我若活着,定然穷尽一生来完成你未完成的心愿。

    我来替你活剩下的人生!

    二人对望一眼,豁然同时哈哈大笑,清脆的笑声响彻在整个天牢之中。

    不知道笑了多久,豁然,笑生停歇,周立兴好像才勐然想到陈平之前那一句“虽然明知道是必死之局,我陈平还是要争上一争…”的话,再联想起陈平说出那话时严肃的神情,他忍不住神情一肃,问道:“二弟,你我都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你拿什么来和人斗?”

    陈平嘴角一斜,如今都已经结为了异性兄弟,陈平也没什么好瞒着他的了,当即目光向着阴森的天牢过道看去,声音低沉:“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成与不成,就看这个狱卒的了,所有能想到的,所有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哦?”

    周立兴听不明白陈平这话中之意,怎么生死却关乎到一个出去买酒菜的狱卒身上去了:“二弟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

    陈平大笑,走到一个铺满了甘草的墙角坐下,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大哥放心,明日若是判我砍头的死刑没有下来,我必救你一同离开这该死的天牢!”

    ……

    为什么会与这个出去买酒菜的狱卒有关?

    原因无他,因为自从陈平的案子开始御审以来,就连送他进来的信王武平钊和杜学易这几位位高权重的大官都已经不能来见他了。

    御审的案子可不是开玩笑的,没出结果之前,可是谁都不能进来串供的,牢头可不敢冒着被砍头的风险让武平钊这些人进来和陈平商量着怎么来对付皇上。(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二章 此去西北(二)

    第二百三二章此去西北(二)

    “连续两天的朝堂对证,那落河县家奴出生的草民竟然在金殿之上连续问晕了五位大臣,我的天啊,此子也太过妖孽了吧!还是不是人?”

    “我叔叔可是礼部侍郎,听他说那个家奴一双巧舌,简直是舌绽莲花,恍如利剑,不过才堪堪十六岁的年纪,便已经犯下五十多庄大罪,劣迹斑斑,可是他往金殿上一站,现在满朝文武竟然已经没一个人再敢与他对证…”

    “听我御史堂的一位叔伯回来说此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当年本是落河县杨家一个打扫藏的小家奴而已,不过此子却谙熟经典一千余卷,十岁的时候一身才学便已经压得整个荣州府的才子喘不过气来,而且对我武朝律法的了解竟无人能敌,明明犯下大罪,却总能让他一双巧舌说得处处占理…”

    ……

    这两天,满京城里,不论是平民还是富户,谈论得最多的,莫不是那个从蜀州而来,干下十恶不赦罪行的陈平。

    京城一处豪奢的酒楼里,又一个刑部有关系的富家公子摇了一下手里的折扇,接话道:“你们说的这些,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我二伯乃刑部士郎,这些天可整日整日的研究那陈平的资料,不研究不知道,这一研究之下,竟然连我那二伯都吓了一身冷汗,长叹此人乃千古奇才,恐怕即便是名满天下的刘大人也不能及其万一,此人最为擅长的却不是大家所听说的那什么舌绽莲花嘴皮子上的功夫…”

    “哦?”

    有人疑惑:“两天舌战三十多位大臣,未有一败,而且还问晕了五位大臣,这样的战绩你却说他最擅长的却不是口才,却不知他最擅长的又是什么?乔公子你这是欺我等在朝中没有关系?”

    “是啊,不是口才,莫非是诗词文章?”

    酒楼里的众人全都一脸嘲讽的向那摇着折扇的乔公子看去:“真是笑话,要真是诗词文章,他陈平的名字恐怕早已经明洞天下,既然没有,那就说明他在文学之道上的造诣也不过尔尔,我可听说此子如今都已经十六岁了,连个秀才功名都还捞到,又怎么可能和当年骄阳一般精彩艳艳的刘大人相提并论…”

    “是啊…是啊…”

    满酒楼的人一片唏嘘,很显然,要说陈平最擅长的诗词之道,那么要说比刘玉阶还厉害,完全就是笑话了。

    “切…你们懂什么…”

    见众人不屑,那被人叫做乔公子的人一点都没有生气,反而嘴角一斜,分明是看傻子的眼神在满大堂的人身上扫了一眼,接着也不再说话,自顾自的喝酒。

    这一下,可是钓起了众人的胃口,有人问道:“乔公子,他到底擅长什么,你到是说啊?”

    “哼…”

    那乔公子见计谋得逞,一脸的得意,仰头一口将手里的酒全部灌了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极为郑重的神色:“至此最擅长的乃是算术之道,四两拨千斤,无往而不利…”

    “算术之道?”

    “那是什么道?”

    “乔公子开什么玩笑,我等读书之人,六艺之中,只有筹算,何来算术之说?”

    ……

    众人再次不解。

    然而那靠在窗前乔公子脸上的郑重之色却更加浓了几分,勐然间站了起来,气势磅礴的朗声说道:“据秘碟司的人调查回来的折子记载,那陈平的算术之道,可算天地变化,可算阴阳五行,可算干坤斗转,更可算天高几何……”

    “吹牛的吧?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这种算术之道?”

    “他又不是神仙,他既然这么能算,怎么没见他算到现在会成为天牢的阶下囚?”

    “就是就是…我可听说他已经触怒了皇上的龙威,难逃一死…”

    ……

    这乔公子不说还好,这一句话说来,满堂的人更是唏嘘不已,不就是个十六岁的小鬼吗,还算万物更替,干坤斗转,再怎么能算,也没算到他自己马上就要人头搬家了吧,简直是危言耸听。

    “哼…”

    不料,就在满大堂的人不屑嘲讽的时候,酒楼里响起一声女子的轻哼声音。

    众人寻声看去,整个大堂立刻为之一静,所有的人几乎连唿吸都停止了,只见酒楼的大门口,此刻正站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女子,这女子一身白衣,不染凡尘,恍若谪仙降世,空灵出尘,不过此刻她那张绝美的俏脸之上,带着几分温怒之色。

    只不过面对她那双冰冷孤傲的目光,所有的人眼睛都不由得为之一缩。

    随即便听这女子声音冰冷,步步紧逼的问道:“一个十岁的家奴,身无分文,穷苦得就连送人一个蛋糕都要用稀泥来代替,这种情况之下,他能一夜之间赚来数十万两身家,挽救主家于危难之中,请问诸位,他的算术之道可不可以算天地变化?

    赶考之时,他凭一百随从,歼敌数万,连灭两位狗官满门,救数十万荣州百姓于危难之中,荣州城不破,信王和含山公主不死,还荣州府一个朗朗干坤而不费一兵一卒,甚至不伤一个随从,请问诸位,他的算术之道,可不可以算干坤斗转?

    异地蜀州,三千民勇杀进蜀州城,灭恶霸两千有余,看贪官人头,生擒雨南最精髓的三千骑兵,震退三万雨南驻军,同样不伤一人,请问诸位,他的算术之道,可不可以算阴阳五行…”

    “小姐,别说了…老爷说让你这几天好好待在家里…”

    忽然,那白衣女子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十二三岁的丫鬟打断了她的话,拉着这女子毫不停留的离开…

    “哦…”

    那白衣面色黯然,两滴晶莹的泪珠从她眼角滑落,失神的走上街道:“我就是不想他们这么看不起小哥哥而已,小哥哥的算术之道,就是我爷爷想学都学不到,又岂是他们能够亵渎的…”

    “小姐,老爷说让你这几天不要出门,更不要打听关于他的事情…”

    小丫鬟时刻不忘家主的吩咐。

    “呵呵…”

    余露雪轻笑,那双精美的眼眸里,泪水呈现,看着街道两边的积雪,思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忽而,她的目光又缓缓的望向皇宫的方向,喃喃道:“还有三天便是雪儿的生日了,小哥哥,你答应过我的,要到京城里来陪我过一次生日,可不要说话不算话…”

    豁然,她娇俏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人流稀少的街道尽头,一个声音缥缥缈缈的传来:“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小哥哥,这是你十岁那年的定风波,雪儿可都还记得,为何尾句偏偏用了这一句也无风雨也无晴,端得是让人好生心疼…”

    嘶……

    人影不见,声音消散,余露雪出现的那个酒楼里,这才再一次变得哄闹了起来。

    关于这个陈平,似乎在这个女子出现的这一刻,更多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小小家奴登上金殿崛起的故事,不论真假,最少也是一件让人励志的故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谁说家奴就注定卑贱一生?

    又是一番吵吵闹闹自不必提,也不知道酒楼里是谁先反应了过来,高声问道:“不知可有谁认识刚才那个仙子一样的女子?她好像对那个陈平的所有事情都很了解的样子?”

    “她啊?”

    “有点熟悉?”

    “和咱们的京城第一才女有点像,不知道是不是?”

    “开什么玩笑,京城第一才女可是当朝通政使余大人的孙女,余露雪姑娘何等的高贵之人,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家奴而生气,自降身份来和咱们说话…”

    ……

    酒楼里又是一番争辩,这个时候,酒楼的掌柜站了出来,抚着胡须,十分笃定的说道:“你们没有看错,女子就是咱们京城的第一才女,余露雪姑娘…”

    嘶…

    满大堂又是一静。

    所有人全都感觉凌乱了:“特么的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家奴竟然和咱们堂堂的京城第一才女结交上了。”

    “余露雪什么身份,那个家奴又是什么身份?这两人再借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差距啊…”

    “好像关系还很好的样子,我看见余露雪姑娘好像为他哭了?”

    “扯淡吧,你要给我说咱们的余露雪姑娘非那小家奴不嫁,我敢自杀在你面前你信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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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三章 此去西北(三)

    第二百三三章此去西北(三)

    不论京城百姓心里的陈平是十恶不赦的恶人,还是为民除害的大英雄,有一件事始终是不争的事实,那便是陈平这个名字短短三天的时间,已经进入了太多的人耳朵里。

    或许,太多的人眼里有不屑,任然看不起这个地位低下的家奴出身,太多的人心里有仇恨,恨这个该死的家奴残忍和他干下这一庄庄令人发指的罪行,但也改变不了这个小家奴如今已经站了金殿和皇上对话的事实。

    风依旧寒冷,泼到街上的水只不过是眨眼的时间就结成了冰,光秃秃的柳树已经成了一树树的冰坨子,整个京城,除了烟云湖畔的消金窟依旧歌舞升平,演绎着这个城市原本应该有的不夜盛况,其实这个全武朝最热闹和繁盛的城市,早已经安静无声。

    仁寿街南面的信王府,相比起前两天的沉闷和压抑,今天这个时候,后院里明显多了一些欢闹的喜悦。

    丫鬟和下人不厌其烦的招唿着那两个已经在王府里待了三天都不还知道离开的贵客,今日的早朝回来,信王竟然破天荒的请来了外面的歌姬到府上来歌舞一曲,说是助兴,可是让府里的丫鬟和下人们都开了一把眼界,只要王爷高兴,大家私下里也不再念叨着赶那两个老不死的离开的话了。

    “杜大人,今日陈平金殿上一战成名,力挫群臣,我想明日早朝的时候咱们再站出来为他求情,想来压力会小上很多,只要没有朝臣的施压,皇兄多多少少也会给咱们几个一份薄面,陈平的性命,应该无忧了…”

    武平钊今天自从从宫里回来,脸上的那抹笑容就没放下过,可想而知,接着有让人请来了歌姬助兴,可想而知,他的心情有多好。

    “是啊…”

    余厚德满满的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笑道:“就这两天在朝堂上的表现,就连老夫都忍不住要称赞他了,第一次面见皇上,没有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反而还问晕了五位大臣,就这份定力,即便是老夫在他那个年纪,也是不及万一的…”

    余厚德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好像已经完全忘记了当年第一次在落河县的昌平巷见到陈平时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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