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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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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怕外人们窥见,也有那上点功。那时节我若从了你的那个命,有什么主意,可该怎么办?倒伤了财物也不知我的名姓。”
  人们不起哄了,静静地听品子唱——
   心机儿白费,你把眼睁红。
  望空扑影地破工夫找,
  一路上你怎么受得那些雨和风,啊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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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易!(2)
怎么样的巧呀,就找对了我们家的门首,
  又遇见你的表叔他叫傅老翁。
  他与我爹爹是朋友,
  在当中为媒给咱们结了赤绳。
  你到底把我娶在你的手,
  也不枉你白费了这么一路的苦工……
   品子唱完,向听众请了个安。听众喝彩,叫好:“再来一段儿,再唱一段儿!”
  盯着品子的那人乐得抿不住嘴。他觉得品子这段就是冲他唱的,意思是叫他花钱追她。徒弟们一打钱,他退到人群后头。因为刚才他给了一块现大洋,徒弟们也就不朝他打钱了。可忽然他向小徒弟招招手,又扔了两块现大洋。这可把小徒弟吓傻了眼,郎大爷也就注意上他了。
  品子又唱了两段《珍珠衫》、《孟姜女寻夫》,那人又连连给了几次钱。品子唱完了,那人也没影了。
  小屁子妈问品子:“怎么样?你到吴老太家我老替你揪着心!”品子说:“可不是,我活这么大,头一回自个儿去跟人家打交道。要不是在这儿这么多日子,打死我,我也不敢去!”
  “你算练出来啦!”小屁子妈说,“这就叫不经一事,不长一智。你有道行啦!”说着格格一笑。
  郎大爷走过来问品子:“那人,刚才你看见了吗?”品子点点头。郎大爷又问:“你认识他吗?”品子摇摇头。
  “也许……反正这个地方,什么人都有,你要留点儿神!”郎大爷又打量了一下品子,品子垂下眼,脸有点红了。郎大爷摇摇头,“这年头儿,什么主儿都有,我还没见过这么大的手面。托品子福啦!”
  郎大爷还想说下去,一看场地儿上高大爷的段子快完了,就连忙戴上香烟盒的帽子,拿了一把芭蕉蒲扇,又在场地儿上放了一张方桌,桌上还放了个小板凳,上场说:“爷们儿听也听了,乐也乐了,这下该轮到我伺候诸位啦!我今天唱一段儿文武不挡的《空城计》,您老听听,我这是正宗谭派。比谭老板稍差一丁点儿,就是我有点儿痰。”说着戴上胡子,把薄薄的棉袄一脱,披在身上,权当诸葛亮的八卦衣,登上了方桌上的小板凳,叫了一声:“常四爷,您就拉起来!”
   我本是天桥上散淡的人。
  凭武功和嗓子,听从施恩。
  老汉王,下地狱,御驾三请,
  东不去,西不来,天桥安身。
  听众们,多赏钱,把窝头来啃,
  全家人,就靠我,肚子塞个半饱把钱分。
  把诸位,逗乐了,是我本分。
  来,来,来,请上城楼,听我抚琴。
   听众笑得前仰后合。郎大爷指着徒弟说:“司马懿,该你了。”徒弟也唱了一段。
  郎大爷叫道:“司马懿,你小子可敢上来?”
  “诸葛亮,你小子可敢下来?”徒弟答着。
  郎大爷说:“我不能下来,咱们得先打钱我才能下来。不然,我一个跟斗下来了,大伙儿都走了,我那跟斗不就白翻
  了?司马懿,打钱来!”小徒弟拿着笸箩打钱,观众很高兴地扔了不少铜子儿。
  郎大爷又嚷道:“来,来,来,你们闪开了!”说着,从桌上一个跟斗翻下来。听众大叫“好,真脆!”“再来一个!”郎大爷说:“诸位看见了没有,翻下来不算本事,您看我这香烟盒糊的盔头,纹丝不动,这才是真功夫!”
  观众不走,仍嚷着:“再翻一个,再来一个!”
  郎大爷看了看观众,又打起精神,来了个“飞天十三响”,“啪、啪、啪”,巴掌拍在手上、胸上、腿上,辗转腾挪,又快又利索。观众满足了,又扔了几个铜子儿才散了。
  这两天,品子分了一两块钱。大伙儿也因为多分了钱感到意外。常四爷说:“前两天我拉胡胡的时候就看见那位了,一扔两块,透着邪乎!”
  “有的是冤大头,有钱没地方花,愿意花就花吧,想必来钱容易。不像咱们,一天下来嘴里吐白沫,嗓子冒烟儿,还不定过得去过不去!甭管他,不拿白不拿……”
  

不易!(3)
小屁子妈嘿嘿笑着说:“品子要交桃花运了吧?”品子臊得脸通红,捶了一下她,“你嘴里没好话,就你不疼我!”
  “我才真疼你呢!”小屁子妈说。
  “说归说,笑归笑,说不定黑脆儿倒说对了。”郎大爷也说。
  品子臊得更没地方躲没地方藏了,“瞧您,郎大爷……”
  “别怕,别害臊。那人要是正经人,你想想也应该。要不是正经人,有我们这一抹子人,他也不敢欺负你。”
  大冬瓜说:“管他呢,给就拿着,不给也没跟他要。这儿有的是财主,钱烧得慌,活他妈的该!”
  大伙儿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可又都觉得这两天分这么多钱,心里既高兴,又沉甸甸的。
  “你们姐儿俩回去吗?”郎大爷问。
  “我们得上瑞师叔场地儿上去,去问问铁柱的事。”小屁子妈说着,拉着品子就往师叔场地儿走。
  小屁子妈边走边问:“我只顾了找铁柱,没有注意别的,你看见那个给钱的人了吗?”
  “看见了。”品子说。
  “看得出多大岁数?是什么样人?”小屁子妈十分关心。
  “好像岁数不大,不像北平人。”品子说。
  “要真是个老老实实的买卖人,你倒也有了归宿啦!”小屁子妈认真地说。
  “瞧你说的这是什么?扔了两个臭钱就来了什么归宿啦?我可没想这些!”品子赌气说。
  “你虽然有了小丑,可我看你还跟大姑娘一样。女人就是女人,总得找个主儿,难道你跟我过一辈子?要是找到个可心的人,过上好日子,有什么不好?”小屁子妈实实在在地说。
  “我不打算找主儿,过一天算一天。那个人,还不是凭两个臭钱买乐子?钱这个东西,我把它看透了,你看我婆婆,我公公,还有那个姓吴的,就是为了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可没钱怎么活呢?咱们整天装疯卖傻的,还不是为了挣钱?你看孙六爷,病病歪歪的,没有钱怎么看病?”小屁子妈说。
  “反正我看那人不是个好东西。那天我从吴家出来,他就
  盯过我。”品子告诉小屁子妈。
  “你怎么不早说?早告诉我,我也去盯盯他,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变的!”小屁子妈生气地说着。
  俩人来到瑞师叔场地儿,瑞师叔也在叫铁蛋收摊,见她俩走来就说:
  “你们那边儿收了?我正等侦缉队回话呢,可他们今天没露面儿。”
  品子叫了一声:“瑞师叔!”瑞师叔看了看品子说:“品子真蔫儿,多好的孩子,碰见这个世道!”
  “她才不蔫儿呢,她可有道行了!人家说,蔫儿人出豹子,这话可不假。”小屁子妈笑着说。
  “人家是豹子,你是耗子吗?”瑞师叔问。
  正说着,侦缉队马三儿来了,上前给瑞师叔请了个平腿安,“瑞大爷,您老人家好!”
  瑞师叔一看姓葛的没有来,马三儿来了,心里就觉着不对劲儿,问了声:“谁叫你来的?”
  马三儿递着嘻和儿说:“您托姓葛的那事,办了。上面儿也打电话来,说:‘一个摔跤的,干什么不依不饶的?’铁柱兄弟可以回来摔跤了。”
  “这可透着新鲜!一个摔跤的,还惊动了上面儿?”
  品子一听,心里一亮。她想,那位宝珠姑娘使上劲儿了,铁柱能回来摔跤,郭先生也能放回来了。
  马三儿又吞吞吐吐地说:“不过……”
  瑞师叔不耐烦了,“‘不过’什么?有话痛痛快快地说出来。要干吗?是要钱,还是要什么?”
  马三儿有点口吃地说:“不过……我,我们那个黑大个儿……这,这小子……软硬不,不吃。他,他要……他说他栽了,没法子,在、在这儿地、地面儿上混了……非、非跟铁柱兄弟,摔几下子跤,较量较量,把这个,这个面、面子找回来……瑞大爷您看这……”
  

不易!(4)
“什么栽不栽的,又不是铁柱找上门儿去跟他打架!在外头混事,难免有个磕磕碰碰的。不是上面儿有话了吗?这件事,就拉倒吧!”瑞师叔笑了笑。
  “那个黑大个儿,不服气,非、非要比两下子不可。这样儿也好,不打不成交,也许倒交上朋友了。”马三儿说,“要是不答应,倒显得您老怕事了。”
  “真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要跟铁柱较量,那倒好。要是再栽了呢?可别怪铁柱啦!”小屁子妈冲口说出。
  瑞师叔摁住她,“说我怕事也好,胆小也好,我都不在乎。既然人家叫阵,叫到家门口儿来了,我们也就只好奉陪。请他定个日子。不过,可得说清楚,是练家子,就得懂点儿咱们练家子的规矩——不能下黑手,不能使坏!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叫大伙儿瞧瞧。我们也贴出告示去,请些个行家来看看。要凭真本事,讲武德。你回去告诉你们那位,铁柱奉陪到底,决不含糊!可他也要光明磊落,要是下毒手、暗算人,就别怪我瑞福子不客气了!”瑞福子说完一挥手。
  马三儿连连说:“是,是,我告诉他去。定了日子,我再给您回个话。”说完一溜烟跑了。
  品子心想,既然上面有话了,为什么还要比摔跤?难道这是个计?郭先生出得来吗?品子越想越怕,扽了扽小屁子
  妈,“这么做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正好管教管教这群杂种!”小屁子妈气呼呼的。
  瑞师叔说:“你们俩在一块儿倒挺合适,一个太愣,一个太蔫儿,配成了对儿了。我这个人一辈子不愿意得罪人,从不惹事。可人家找到家门口儿来了,躲也躲不了。不让铁柱跟那小子摔一回,以后在这儿还混不混了?那他还不得天天儿来找寻?他们更得作威作福了。要换个地盘儿,上哪儿去?混出个名儿来也不容易,放了这场地儿,还真舍不得。要比就比吧,教训教训他也好,只要不伤着他,他也许以后就老实点儿。怕事,一天也活不下去!”说着叹了口气,叫铁蛋收拾东西,又嘱咐小屁子妈,“你们回去吧,黑脆儿,别担心,我再嘱咐嘱咐铁柱!”
  小屁子妈悄声对品子说:“品子,你一个人走吧,我想跟师叔上永定门去,去看看铁柱。你一个人回去行吗?”
  “行。你去吧,要是晚了,就不用赶回来了,我会照顾小屁子的。”品子痛快地说。
  小屁子妈嘴硬,心里也七上八下的。她想,侦缉队那小子,没有两下子敢叫阵吗?万一铁柱被撂倒了,那还完得了吗?想到这儿,她恨不得马上见到铁柱,就着急地说:“师叔,我得跟您回家,我要见见铁柱!”
  “品子行吗?”瑞师叔问着。品子说:“行!”
  瑞师叔带着铁蛋、徒弟和小屁子妈,一直往南走了。品子也心事重重地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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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1)
品子一个人慢慢往家里走着,心想,怪不得这两天多分了俩钱,原来就是他。他究竟要干什么?心里正在嘀咕,又觉得后面有人跟着她。品子头也不敢回,走得挺快,气喘吁吁奔回家,看见小丑正抱着小屁子坐在门槛上哄他玩,小丑看见妈妈走得那么匆忙,赶紧站起来,看着妈妈,想问什么。品子没说话,接过小屁子,拉着小丑连忙进门,还把门闩插上了。
  这小院现在只有两个病人、三个孩子,刘小脚已经上班子去了。品子放下小屁子,就忙着去看孙六爷。孙六爷目光无神,看见品子,似是想笑,又笑不出来。品子笑了笑说:“我给您熬点儿米汤去。”
  品子忙着给孙六爷熬米汤,给孩子们做饭。忽听哗啦一声,从门外扔进来一个小布口袋,她和小丑都惊了一下。小丑跑过去拿在手里,打
  开看看,见是好多银元,吓得喊起来:“妈,快来看,洋钱!”
  品子接过来一看,大约有几十块。她想一定是这两天盯着她的那个主儿干的,不由得心直跳,不知该怎么对付。
  她想了想,开开街门走出来,果然看见了那个人。她指了指钱袋,“这是您扔进我们院的吗?”那人正对着街门愣头愣脑地发呆,看见品子更傻了眼,支支吾吾地说:“是我扔的……”说着,脸上的肌肉还不住地抽搐。
  品子脸一沉,“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我没有什么意思。我想到你家坐一会儿,想跟你说几句话。”那人结结巴巴地说。
  “您找错了门儿啦!”品子瞪了他一眼,“我们是穷人,我又不认识您,您凭什么往院里扔钱?您有钱,就以为能使鬼推磨了?要花钱,北平地方大了,有的是地方,花去。别找不自在!”说着把钱口袋往地上一拽,扭头就要进门。
  那人央求着说:“你别走,让我把话说清楚。我,我不是坏人,我家就在昌平县,有房子,有地。我爸爸死了,我当家,家里有的是钱。这次我出来找我舅舅,他是开钱庄的,也受气。我舅舅叫我离开北平赶快回家,我遇上了你,听了你的唱,我连做梦都梦见你……”
  品子听着又气又恶心,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快走吧,我又没有要听你们家的事,这跟我有什么相干?再不走,我要喊巡警啦!”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想见你,一见你的身影儿我就高兴。你在天桥唱,也怪可怜的,不如跟我走吧!”那人说着竟给品子跪下了。
  品子又急又恨,“我看你是个疯子。这里可不是你们那个昌平县,你是个土皇帝,想怎么就怎么。这里是有王法的地方,我叫巡警说你调戏良家妇女,你就得吃官司!”说完,一回身把门关上了。那人仍不住地敲门,喊着:“白兰,白兰,把门开开,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求求你啦!”
  孙六爷虽说病得很厉害,可耳朵不聋,听见院里上门闩,又听见小丑叫“洋钱,洋钱”,还听见品子和人大声嚷着,就叫大妞子出来看看。大妞子回屋告诉爷爷说:“没有什么,品子大婶在跟人说话。”孙六爷又听到门口叫“白兰”的声音,就明白了个###不离十。他扎挣着爬起炕,哆哆嗦嗦地拿起他那根扁担。大妞子连忙给爷爷披上棉袄,搀着爷爷出来。品子看见了,赶紧劝道:“您别出去,没事……”
  “我去看看。”孙六爷摇摇晃晃地打开门,看见一个愣头愣脑的小子正对着门发呆。那人一见出来的是个病病歪歪的老头,脸色苍白,气喘吁吁,他倒真吓坏了,转身就跑。
  “站住!”孙六爷使足了劲喊了一声,“混蛋,干吗的?”
  那人边退边说:“我是还钱给白兰的……”
  “你想掏孱头'ZW('孱,音càn,孱头,说下流话、使坏、找便宜;也有软弱无能的意思,如“孱头萝卜缨子”。'ZW)'?这院里谁稀罕你的臭钱,留着置坟地吧!你敢在这儿掏坏,我打死你这个杂种!”说着举起扁担就要打。品子、大妞子、小丑,都跟了出来,又拦又扶,孙六爷总算没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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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2)
“快滚!”孙六爷使劲喊出了一声。
  那人吓得不知怎么好,一步步往后退。
  品子和大妞子把孙六爷扶上炕,脱了棉袄。孙六爷喘个不停,品子倒了碗开水喂他。过了好大一阵子,孙六爷才缓过气来,对着品子说:“孩子,你可长住了眼睛啊!你是个好孩子,可命太苦啦!”说了几句,又不住地咳嗽起来。
  品子看着孙六爷,她想,多么好的老人啊!可这个世道,是好人才落到这个地步!品子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知说什么好。
  门口那人正要往胡同外跑,不想与铁柱和郭先生撞了个正着。那人抬头一看,铁柱像座铁塔似的,吓坏了,撒腿就跑。郭先生和铁柱都莫名其妙,对视了一下,不知小院又出了什么事情。进了院门,看见小屁子正在小丑怀里玩儿。小屁子见了爸爸可欢了,连喊:“爸爸,爸爸回来啦!”铁柱抱起小屁子,问小丑:“你妈呢?”小丑说:“在孙爷爷屋里。”二人径直进了孙六爷屋。品子一见他们,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得眼泪扑簌簌地滚了出来。
  “品子,孙六爷,我和铁柱回来了。”郭先生说着,拉着小丑,走到品子面前,“别哭,这不是没事了吗?”
  铁柱看着孙六爷,说:“六爷,您病得不轻,又和谁怄气了?”
  品子忙着给郭先生、铁柱倒水,让他们擦把脸。她一眼看见郭先生胡子拉碴的,瘦了许多,又偷偷擦了擦眼泪。
  “你们俩……是,是怎么一块儿……回,回来的?”孙六爷还没有缓上气来,又想问。
  “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人托了人情吧,说是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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