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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风流驸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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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大臣捂着嘴偷笑,朱元璋也哈哈大笑:“宣旨!”
一个太监展开绣有“圣旨”两个小篆字体的黄绫高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奇人陈氏凝之,乃刘伯温推荐朕前。其人品行高洁,学识渊博,深切朕躬。特令大衍公主下嫁于陈凝之,择日完婚。陈凝之封龙图阁禁宫行走,钦此。”念完捧着圣旨走到陈凝之身前:“接旨吧!”
陈凝之双手接过,高举过头,再拜曰:“臣领旨,谢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朱元璋又问道:“陈爱卿可曾有字?”
陈凝之答道:“回皇上,微臣无父无师,尚未取得表字。”
朱元璋道:“你名中有一‘凝’字,易曰:履霜,坚冰至。你表字就叫‘冰至’吧。”
陈凝之喜道:“谢皇上赐字,微臣铭感五内!”
朱元璋笑着挥手让他退下,又商议了一阵国事,就宣布退朝。陈凝之跟着散朝的众人向宫门涌去,忽然被一个太监叫住:“陈驸马,请留步。”
陈凝之停下来道:“公公有何吩咐?”
那太监说道:“哎哟喂,驸马爷,这不是折煞老奴了吗?皇上赐了座宅子给您,咱家这就带驸马爷过去。”
一块门匾上大书“忠义驸马府”的朱漆大门,府里的下人列队到大门外迎接:“恭迎驸马爷!”
陈凝之眉飞色舞,正想说几句激情慷慨的话,却被一个府内走出来的老太监打断了:“干什么,干什么啊!一个个的都不用干活了?赶紧的回到自个儿位子上去,跑得慢了小心我打断你们的狗腿!不像话!”
下人们抱头鼠窜,留下陈凝之挥舞着的手臂停在了空中。老太监转头对陈凝之道:“这不是陈公子吗?咱家姓杨,是这里的管家,以后陈公子要做什么事情,到什么地方,须得先报知了咱家,切不可坏了礼度,明白吗?”说完一甩拂尘,转身向府内走去了。
陈凝之彻底无语了,这究竟我是主子还是他是?这是管家还是牢头啊!想不明白,那就赶紧问去。陈凝之连忙跟上杨公公,低声下气地询问了一番,方才了解了大概。
原来大明朝的驸马是所有朝代中最没有地位的,公主出嫁以后,仍是住在自己的寝宫内,并不去驸马府。如果夫妻俩想要见面或者是同房,须得经过府内管家也就是杨公公首肯,再由杨公公汇报给宫里头的管事太监,经过一层层的手续,到得最后进了宫,还得受公主身边的太监宫女的盘剥。可以说公主没了自由,驸马没了尊严。而且由于是皇家的驸马,陈凝之的府内不得有一个女子,不可纳妾,不得嫖妓,晚上睡觉想女人了连打飞机都不让,这些就是坏了礼制,要到宗人府去受罚的。
第十四章
**闹鬼事件
陈凝之顿时蔫了,怪不得皇上见我同意了迎娶公主这么高兴,原来是终于嫁出去了,他老人家老怀甚慰啊。那些大臣们偷笑的,估计就是我这个糊涂的驸马爷了。我说呢,怎么说我这个驸马也是个皇亲国戚啊,咋就没人来道贺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说我咋就这么命苦啊,朱元璋这个老丈人害惨我了啊。
公主的大婚自然是在皇宫里进行,陈凝之借酒消愁,喝得酩酊大醉,进洞房还是两个太监搀扶的。到得洞房门外,两个宫女挡着了:“驸马爷,第一次来,总得给下人个见面礼吧?要是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岂不是显得我家公主没身份吗?”
这不是难为人吗,我这个驸马爷当官才几天啊,薪水还没领呢,哪儿来的钱给你们啊。正想分辨,突然两个宫女大惊失色:“鬼啊!”仓皇而逃。两个随行太监扭头往身后一看,也吓得面无人色,抱头鼠窜。陈凝之回头一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不解。摇摇头就进了公主的闺房,也就是自己的洞房了。
里面的新娘子一听到陈凝之进来了,自个儿把大红盖头就给掀下来了,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陈凝之身边:“相公,外面的宫人没有难为你吧,我们快洞房吧!”拉着陈凝之就往床边去。
陈凝之讶然:这还是堂堂公主吗?不是古代的女子很矜持的嘛,怎么俺这个公主老婆倒像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跟老虎见了兔子似的。
这个陈凝之倒是错怪大衍公主了。大明的这个制度,公主不好嫁,皇上又不会将公主下嫁给一个无名小卒,如今的大衍公主已经二十七岁了,听那些太监宫女说些男女之事,心痒之余,难免跟宫女们做些虚凰假凤的故事来。这次听说父皇给自己找了个年轻的驸马,真正的男人来了,那还不得猛龙过江似的爆发了啊。
陈凝之又一次无奈的被强暴了。关于男女之事,就没体会到那种传说中的欲死欲仙的感觉,都是被动的来着,陈凝之大叹时运不齐,命途多舛。想到了前世看过的一段故事:儿子问父亲做爱是什么感觉?父亲答曰,就像是挖鼻孔。儿子又问,那么是男人舒服呢还是女人舒服?父亲道,你说挖鼻孔的时候,是手指头舒服呢还是鼻孔舒服?儿子再问,那为什么女人还不喜欢被强奸?父亲答曰,废话,你要是走在大街上,一个陌生人突然窜过来挖你鼻孔,你乐意吗?
陈凝之感觉自己义务挖了几次鼻孔,气得蒙头就睡,不去理会公主。睡到半夜,就被外面的宫女叫醒了:“驸马爷,已经寅时了,卯时皇上就起了,请驸马爷速速离宫!”
妈的,在皇宫过夜都不成,这狗屁驸马当得真是窝囊。陈凝之骂骂咧咧的起身下了床,没想到惊动了大衍公主,她起身道:“相公,本宫服侍你吧。”说着,披上件睡袍就下了床,睡袍半披半露,根本就掩不住熟妇的身段。伺候陈凝之漱口洗脸,穿衣盘头,将近三十岁的女人温柔得如同三千弱水,令陈凝之对她的观感顿时飞跃了好几个档次。
第十五章
又见苔丝
一连几天,陈凝之都是在大衍公主的温柔乡里度过的,已经到了乐不思蜀的地步了。新婚燕尔,他不去龙图阁报道也没人去管他,奇怪的是那些个宫女太监一见了他就跑的远远地,仿佛见到洪水猛兽一般,更别提为难他了,令陈凝之大感不解。
这天,陈凝之刚从公主肚皮上爬下来,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公主轻轻在旁给他摇着扇子,一个太监的声音打断了香艳的镜头:“驸马爷,万岁爷召您去御书房见驾!”
晕,这才几点啊,皇上就起来作践我,我把你女儿伺候的这么舒服,该不会是想奖赏我吧?最好再奖赏几个美女,陈凝之吸溜了一下哈喇子,穿好衣服随着传话太监去了。他这倒冤枉朱元璋了,古代的皇帝要管全国所有事务,都是早早就起床了的,有几个像他这样懒的,就是大臣们也比他起得早多了。
来到御书房门外,太监进去通报,朱元璋淡淡的声音传来:“宣!”陈凝之马上趋步上前跪下见礼:“臣陈凝之叩见圣上!”
朱元璋道:“你好大的胆子啊,居然装神弄鬼,惑乱**!你说,朕是不是要将你活剥了呢?”
陈凝之吓了一跳,怎么干自己老婆还是惑乱**啊,这狗屁啊。连忙道:“微臣冤枉啊,恳请皇上明察!”
朱元璋思考片刻:“你对朕是不会讲假话的,这点朕看得出来。难道真的不是你?宫中的太监宫女们都说,你身后有恶鬼相随,大伙儿可都不敢近你的身啊。就连第一次见到你,朕的侍卫都被吓疯了,看来确有其事。朕不信邪,朕乃真命天子,岂会怕这等腌臜秽物?陈爱卿,你赔朕去**抓鬼吧,朕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陈凝之听得一个头两个大,什么**闹鬼,听起来跟真的一样。于是立马表态:“皇上英明!以微臣看,这定是人为装神弄鬼,在皇上的龙气笼罩之下,岂能容得小鬼藏身!臣愿随陛下前往,以效犬马之劳!”
跟着朱元璋出了御书房直往大衍公主的寝宫行去,后边跟着一大票侍卫。来到公主门前,两个宫女挡住了去路,一切都还原了新婚之夜的情景。只见两个宫女大呼:“鬼来了!”果见一个白色人影出现,一头金色长发甚是明显。朱元璋大喝:“放箭!”一阵箭雨射过去,白影躲闪不及,“啊”了一声中箭了,仓皇向外逃去,两个宫女倒是被射成了刺猬。朱元璋喊道:“拦住他,无论死活!”侍卫们一哄而上,然而白影武功高强,侍卫瞬间被他杀了好几个。
朱元璋略一沉思,突然抽出身旁侍卫的宝剑向陈凝之刺去:“陈凝之,纳命来!”
陈凝之大惊,这抓鬼怎么抓到我头上了?一愣神之下,那个白影已经向这边冲过来,大叫:“不要伤害他!”
陈凝之心头巨震,这个声音好熟!而且是英语!苔丝,这是苔丝!怪不得一头金黄色头发,一双绿色眼睛,再配上白色的英国式长袍,在中国人眼里,可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罗刹鬼?海上的数次化险为夷,厦门港口的舢板,一件一件全都涌上心头。
第十六章
历时最短的驸马
就在陈凝之发呆的一瞬间,又是一阵箭雨射过去,苔丝躲无处躲,被射得遍体鳞伤,惨叫一声掉到地上。陈凝之大叫着冲到苔丝的身边:“苔丝,我的苔丝!”
苔丝剧痛的表情添上了一抹惨笑:“陈,你终于原谅我了吗?”
陈凝之痛哭失声:“苔丝,是我欠你太多啊,你救我的命,早已经是我的恩人了啊!”想及这些天来苔丝对自己的付出,陈凝之心头绞痛,一张口鲜血喷出,洒在苔丝洁白的长袍上,宛若一片绚烂的杜鹃花。
朱元璋看着这一切,脸色铁青,一言不发。陈凝之抱着苔丝悲声大放,感觉着怀中的苔丝身体一点点凉下去。朱元璋冷声道:“陈驸马,你欠朕一个解释!”
陈凝之抽泣着说道:“皇上,她是我在英国的红颜知己,虽然我弃她而去,但是她依然万里迢迢跟随我来到大明,数次救我、帮我,如今她已身丧,臣方寸大乱,臣。。。。。。”
朱元璋大喝:“够了!陈凝之,朕待你如何,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吗?你让朕的大衍公主如何自处?”这时候,大衍公主应景儿似的踱出房门,倚门而泣:“陈郎,本宫。。。。。。我。。。。。。”
陈凝之紧抱着苔丝的尸体,一言不发。朱元璋大怒:“陈凝之!朕的公主待你怎样?你连一句表态的话都没有吗?你。。。。。。来人啊,剥去陈凝之秀才功名,逐出京城,让他自生自灭!哼!”说罢扭头离去。两个侍卫走过来架起陈凝之就往外走,但是由于他死都不放苔丝的尸体,只能死活拖着两个人出了皇宫,直拉到京城门口,一脚踹了出去,交待门卫:“皇上说了,以后这个人不许踏入京城一步!”
陈凝之浑浑噩噩向城外走去,找了一处林子,准备将苔丝埋了,转念一想,又抱着离开了。直走到天黑,方才找到一个山洞,将最里面清扫干净,找了些干草铺在地上,把苔丝放上去。不远处寺庙里的暮钟声传来,一如灵魂深处的宁谧。
陈凝之跪坐在苔丝脚边,轻声说道:“亲爱的苔丝,或许开始的时候你我相遇本就是个错误。那时的你只想利用我,可是后来蓝牙王宫里面你相助我逃出生天,我早已经不恨你了。你又不惜背叛你的父亲救我性命,虽然后来你用媚术欺骗与我,但是这一年多来,你救我何止数命?你说你想求得我的原谅,可是你可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啊!这一年来,每当我思及在英国的生活,我的脑子里就只有恨!我恨奥黛丽那个骚狐狸,恨腓勒士的残忍,恨蓝牙的昏庸无道,也恨你的父亲!这些人,都只会千方百计地利用我,我恨,我恨哪!可是,只有你,在我的内心深处,只有你,是我在英国记忆里面唯一温暖的角落。也许你没有奥黛丽的美丽外表,也没有腓勒士显赫的身世,从某些方面来说,你也只不过是家族仇恨的牺牲者。但是你并没有向命运屈服,你选择了离开那个漩涡,选择了跟着我漂洋过海,而从不知道我要带你去的是个什么样的生活。可是你依然无怨无悔,当我终于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时,你却又撒手而去!天何如是之苍苍兮,驾瑶象以骋乎四极耶?地何如是之茫茫兮,御清风而游乎八方耶?苍天何其不公枉为天,大地何其不平耻为地!什么奥黛丽,什么大衍公主,都比不上我的苔丝。亲爱的苔丝,你永远是我爱的喜马拉雅山上唯一的珠穆朗玛峰!苔丝,我的苔丝,你醒醒啊,你看看我,这个男人,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了,他的心,已经随你一起死去了,也许是天堂,也许是地狱,相继相拥,不离不弃。。。。。。”
第十七章
和尚庙中的姑娘
告别了苔丝的遗体,陈凝之离开了山洞,又用藤蔓将洞口掩住,茫然四顾,不知所从。这时候寺庙的钟声又一次传来,这是和尚们下了晚课了。陈凝之忽然想到,这种晨钟暮鼓的生活也许正适合自己当下的心境,于是信步向寺庙走去。
来到庙门前,抬头一望,门楹上写着三个大字:法如寺。两旁是一副对联:四大皆空总如法,六根清净皆法如。陈凝之对古文不甚了解,对佛法更是一窍不通,对这个寺名和对联的意思更是不知所云。当下推门而入,里面一个小沙弥迎了上来:“这位施主可是来投宿的?”
古时候的寺庙都是随意进出的,不像现在,破得跟猪圈似的庙要想进去都得掏钱。陈凝之摇头道:“这位小师父,我是来出家的,烦请通报方丈一声。”
小沙弥正待回话,一个老和尚走了过来,小和尚立刻合十道:“方丈大师,这位施主说他要出家。”方丈言道:“施主六根未能清净,尘缘未了,因爱生恨,因恨生怨,非是看破红尘,实乃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耳,恕老衲不能超度,阿弥陀佛!”
陈凝之悲声道:“大师,难道连您也不肯收容我吗?天地如此之大,竟没有我陈凝之容身之地?”说罢又想起苔丝之死,想到自己穿越过来的遭遇,不由心中大是悲戚,冥冥中感觉有一种力量滋生在四周,身体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漂浮起来,直飞起一丈有余,停留在半空中,身周出现几道五颜六色的光芒,如梦似幻。一老一小两个和尚吓得双手合十躬身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这时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壮汉走了过来:“这位大侠,我家主人有请尊驾移足!”这个人不是光头,又是一身俗家打扮,很明显也只是庙里的寄宿者。
陈凝之经他打扰,回过神来,顿时从空中跌落下来,幸好黑衣壮汉伸手接住了他,不然肯定得跌得七荤八素。大汉将他放下来,手势向前一引:“请吧。”陈凝之只好随他前往。
陈凝之跟着那人转过一个弯儿,眼前突然一亮,不想这个不起眼的小破庙后面竟然别有洞天。黑衣大汉走得十分快,陈凝之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根本没空去欣赏周围的景色。不过令陈凝之奇怪的是,这个偌大的后院竟然看不到一个和尚。陈凝之不由得去想,这个大汉的主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物?能使得动黑衣大汉这样的手下,还具有在这样一个处处透着玄机的寺庙里喧宾夺主的权力,这个所谓的主人一定是极不寻常的。
正思忖间,前面大汉猛然一停,陈凝之差点撞到大汉身上。打眼一量,这是一个花的海洋,处处依红偎翠,恍如人间仙境。陈凝之正出神间,一个姑娘的声音传来:“既然来了,何不进屋坐坐?”
回头一看,那大汉早已悄无声息地消失了。陈凝之诧异和尚庙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但事已至此,只能进屋再说了,于是拱手道:“在下陈凝之,承蒙姑娘抬爱,少不得进屋叨扰一番了。”
第十八章
玄蛇教
陈凝之走到屋门前,正准备伸手推门,门却无风自开,待得他进了屋,又轻轻关上,恍如有一个看不见的手在操纵。屋内干干净净,连张桌子都没有,就是空荡荡的。陈凝之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什么机关或者旁门之类的,只好拱手道:“姑娘既是请在下进来了,为何却不现身?”
稍许,一个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声音道:“奴家相貌太过丑陋,只怕惊吓了贵客。”
陈凝之道:“在下伤心人,死亦不惧,姑娘但请现身无妨。”
对方一阵沉默,良久那个声音才又出来:“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也是被人伤害了太深,才躲到这个地方来了。方才看到阁下显露了一手凌空飞度的绝活儿,以为是伤我那人派来找我的,因此才会出言相邀。如今看来,只怕是误会一场了。”
陈凝之大笑道:“我那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其实在下根本不会武功。姑娘方才所说的诗句还有下半句:相逢何必曾相识。既然你我皆是为情所困,何不畅谈一番,以解心中烦扰,过后各奔东西,岂不甚好?”
那姑娘道:“阁下为情所困?何不说来听听,说不定从一个女人那里,能得到不一样的感触呢。”
陈凝之朗声长笑,就往地上一坐,缓缓讲到:“我来自一个不属于这里的遥远的地方,遥远到你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地方。我在离大明几万里的一个遥远国度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刚开始她想利用我,后来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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