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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太阳,你的撒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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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水御臣厌恶地瞥了一眼咖啡罐,“我从不喝这种咖啡。”他所喝的咖啡向来都是精心调配而成的。
  “这咖啡是比不上你平时喝的,不过不要挑剔那么多啦,好歹是我第一次请客耶,多少也喝点嘛。”说来惭愧,和他在一起,吃喝花费向来都是他在负担,她从来都是白吃白喝的,所以难得有机会,她也回请他一顿,虽然是便宜得要死的一顿。
  “不要。”清水御臣冷冷地拒绝道,把咖啡罐随手抛到了地上,“回餐厅去。”他下了结论,拉着她向学校的餐厅走去。让她把他拉出餐厅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不要啦!”她双脚死定在原地,抵死不往前走半步。若是再回去,十成十还是会成为瞩目的焦点,在那种情况下,即使山珍海味摆在她面前,恐怕也咽不下半口。
  “理由,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他弹着手指,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爱她,却不容许她的无理取闹,在这片草地上吃午餐是最差的消磨时间的方式。
  要理由吗?简单!“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我怎么可能吃得下东西!”够充分了吧。
  “为什么不可能?”
  嗄?差点忘了眼前的人是不能以常理来判断的。
  “OK,你可以,我却做不到,如果你要去餐厅,那我留在这儿好了。”反正她是绝对不会回去的。
  漂亮的单风眼垂了下来,长长的睫毛覆住了黑亮的眸子。慢慢地收回跨出的脚步,清水御臣斜靠着树干。
  “你不去了?”凌好好奇怪地看着清水御臣的举动,刚才不是还坚决要回餐厅用餐吗?怎么转眼就变了一个态度?
  “不去了,这一次,我可以顺着你。不过,不会再有下一次。”他对她,只会顺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次,就当他对她的体谅吧。
  “当然!”只要有这次就可以了,下次,她还巴不得再回到A餐厅去享受那美美的餐点呢!她愉快地打开牛奶盒,喝着牛奶。唔,味道果然和餐厅里特别准备的差很多,不过,勉强凑合着了。这段时间,天天喝上好的牛奶,把她的胃都养刁了。
  大口地喝着牛奶,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餐厅的一幕。
  “对了,刚才你对那个高宫美惠说的话,是不是太不‘婉转’了点。”其实应该说是简直无情到了极点。虽然他说的话是为了她,让她扬眉吐气了一番。可是,对于另一个人的伤害未免太大了,她无意踩着别人的痛苦来开心。
  “何必呢?反正意思都是一个,何不让她明白得更彻底一些。”把话说清楚,只是让美惠不必再抱持着不可能实现的憧憬。面对事实,也是人该学习的生存之道。
  话是没错,可是——“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若是哪天他这样对待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洒脱得起来,或许是像她一样,纯粹只会哭泣与流泪了。
  “可怜吗?是与不是,都不关我的事。”他并不想过多地去注意别人的事。他所关心的,除了自己之外,就只有她了。
  唉,果然是清水派标准的冷血回答,凌好好闭上了嘴,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打转,说了再多,他的回答估计还是这样,不会突然多出什么同情心和怜爱心来。
  她快速地吃完了手中的汉堡,喝着剩下的牛奶,却发现他的目光留恋地停留在自己的唇上。“你想喝牛奶?”凌好好晃着手中的牛奶罐问道。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这样看着她的嘴,或许,他是贪图起她的牛奶了。
  “牛奶?”清水御臣嗤笑一声,这该是多早以前曾喝过的东西啊,自他懂事以后,就不曾再碰过的饮料,不过,看她喝得那么愉悦,让他也兴起了想喝的冲动,“我是有点想喝……”
  “那好,我去给你买。”他不是向来不喝牛奶的吗?今天居然想喝了,真是奇哉,怪哉。她转身欲向超市跑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截住了身子,整个人被揽进了宽阔的怀中。
  “不必了……”撒旦的低语轻轻地由性感的薄唇中逸出,清水御臣拥着凌好好,微微地俯下头,盯着还残存着奶渍的红唇,他真正想要喝的,只有这个。
  “喂,你……”还没反应过来,唇已被舌尖轻舔上,让她的身子当场僵硬祝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的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辗转地吮吸着她的奶味,温柔地撬开她的贝齿,感受着她的芬芳。
  良久之后,他头抵着她的额头,粗重地喘着气,她似乎又一次勾起了他的情欲。
  “从明天开始,每天放学后到我家来,我给你补习英语。”他声音沙哑地说道,同时也平缓、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你给我补习?”凌好好这时才拉回了神志,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他的吻和他搂着她的双手,让她的心有着丝丝的甜蜜,只是——在校园里表演这种动作夸张了点。扭动了一下身子,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无奈敌不过他的力气,依旧被锁在他的怀中。
  “对,我给你补习。”他搂着她的双手微微地缩紧了些。
  “你行吗?”既然挣不脱他的怀抱,凌好好索性放弃了挣扎。
  “你认为呢?”
  “嗯……”虽说他的中文说得还不错,但不代表英文也同样行,而且,据她所知,日本人说英文向来都是怪怪的,“我看我还是找别人来教我好了。”也许老哥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的小学和中学一直都是在美国念的,在我十四岁的时候已经学会四国语言了。”他淡淡地说道。虽然并不想炫耀这些光荣史,但在她的面前,他有必要摆出些事实。
  “你十四岁的时候已经会四国语言了?”乖乖!他是天才吗?凌好好着实吃了一惊,“你、你现在会几国语言?”
  “七国。”会多国的语言是清水家继承人所必备的功课之一。
  “那——就麻烦你帮我补习好了。”她的双眼冒出无限的希望。哇,天才原来是可以很简单就找到的,在她身边就有一个。看来,她今年的英语有过关的指望了。
  ※※※
  坐在三楼书房书桌前的皮椅上,凌好好左手拿着英语教科书,右手拿着碳笔不停地在白纸上挥动着,精神的集中度和在英语课时判若两人。
  清雅的声音朗读着英文,一字一句地讲解着,却在看到被教者的动作后,声音戛然而止。清水御臣大手一挥,抽出了凌好好右手边的一叠纸。
  “好好!”清水御臣冷眼看着纸上的画,每一张上都是他,或全身、或半身、或正面像、或侧面像,“你这是在干什么?”
  “画你的素描埃”她耸着肩膀,转着笔杆说道。难得他有那么好的面容和体格以及独特的气质,不画就太可惜了。
  “可现在是在给你补习英语。”他提醒着她。再过十多天就是她的英语考了,可她却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天天有事没事就画他的人物素描。
  “我知道啊,顺便的嘛。”反正会刊快要出了,画几张他的素描,正好赶上给会刊当封面。
  “你——”他不是圣人,没有功力达到心如止水,第一次用心教人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状况。她让他懂得了生气的感觉。不好受,可又不能对她置之不理。
  唔,看他的样子,似乎又生气了。仔细数数,这段时间,他生气的次数已经有超过她的趋势了。
  “哎,我虽然在画素描,可是,我有听你在讲埃”她不是笨蛋,当然看得出他动气了,所以识相地为自己的行为下了注解。以表示自己其实是可以一心二用的。
  他不相信地扫了她一眼,“主语+have(has)+过去分词是什么时态?”他出题考她。
  “时态啊?”凌好好支歪着脑袋,两眼不停地瞄向天花板。有点印象,可是印象又不是那么深,她没法记起它是什么时态,“是现在进行时?”她随口诌了一个,只求上帝保佑,让她能够猜中。
  清水御臣不语,只是面色些微下沉。
  好像是猜错了,“那是过去进行时?”
  俊逸的面容更沉了一些。
  “一般过去时?”
  “……”
  “过去进行时?”
  “……”
  “一般将来时……”在看见清水御臣的脸已经沉到了谷底的样子,凌好好叹了口气,撇了撇嘴,宣告投降,“算我输了,不猜了。”连上帝都不站在她这边,猜得再多都猜不中。
  “现在完成时。”清水御臣说出了正确的时态。连高中生都知道的时态,她这个大学生居然还会不知道,难怪她的英语过不了关。
  从书柜中抽出了三份准备好的试卷,他递给了她:“你现在做这些考卷,若是能做出百分之七十,那英语考试应该是没问题了。”这是他依据课本整理出来的重点,既然好好词汇量不够,语法又不行,那就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她记住这些重要的语句。
  无异议地接过考卷,凌好好懒懒地提起笔,盯着第一题单选题看了半天,却愣是不知道A、B、C、D选哪个。英语之于她,向来是天书,它们认得她,她却不认识它们。
  “御臣,这个单词是什么意思?”她笔杆点了点A的选项,打着哈欠问道。好困,英文看久了,眼睛都有股冒星的感觉,让她怀念起软软的床来了。
  清水御臣走近凌好好的身边,俯着身子看着她所点的单词。
  真的好好看啊,美男子看起来果然是赏心悦目。凌好好一扫先前的困倦感,开始研究起眼前的美色。侧面的他看起来,五官显得更加立体,高挺的鼻梁,优美的脖颈曲线,怎么都像是大师手中的完美艺术品,美得有些虚幻了。
  “profeseional,专业的,专业人员。”他开口说出了词意。
  “哦。”她点点头,有听没有进。依旧着迷地盯着他看,好漂亮,害得她的手又开始痒起来了。想要画他的侧面了,对于他,她好像有着画不完的兴趣。
  一缕黑发从耳际垂到了脸颊边,发丝中透出了一点红光。
  “咦?”凌好好像发现新大陆般地伸手撩起了清水御臣的长长的黑发,“你戴耳环!”
  他的耳朵一直以来都被长发遮住,以至她到今天才发现他戴着耳环的事实。圆形如血般红艳的红宝石戴在他的耳上,并没有像别的男人戴起来那样突兀,反有一种协调之感,他适合这血般的颜色。
  清水御臣抿了抿薄唇,些微无奈地看着她一脸的兴奋,若是她把这种注意力都用在英语上,成绩会突飞猛进吧。
  “喂,御臣,你怎么会去想到买耳环来戴啊?”她扯着他的袖子直问道。
  “这是清水家代代相传的血玉石。”
  “血玉石?”代代相传的东西,应该是很古老的吧,是经历了多少年呢?才有了这血般的色泽,美丽中闪烁着冷戾,“好漂亮的血玉石。”她衷心地赞美道,凑上头,仔细观察着它,顺便不忘伸手触摸它,享受一下那平滑润泽的触感。
  “你喜欢?”他低头问道。
  “对啊,它们不但漂亮,而且神秘。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红成这样的宝石,比起我陪父亲去看的珠宝展上的那些珠宝要好看得多。”那些珠宝,太假了,怎么都脱不去人工的痕迹。
  “喜欢碍…”他意味深长地自语道,伸手把右耳上的耳环摘下来。
  他在干吗啊?该不会是要把耳环送给她吧?
  “你别摘下来了,送了我也是白送,我没耳洞的,根本就戴不来。”凌好好急急地说道。
  “当然可以戴得上。”清水御臣凝视着凌好好,邪魅地浅笑道,避开了耳骨,把耳环戳进了她的耳垂,为她戴上。一丝血顺着耳洞缓缓地流了下来。
  好疼!她使劲地推开他,揉着发疼的耳朵,手上粘粘的触感证明了她流血的事实。
  “你干吗?很疼的,你知不知道,就算要为我戴耳环也犯不着这样,你可以让我先去打耳洞呀。天,还是你当我是神力女超人,怎么弄都不会痛的吗?”她连珠炮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串。
  “你不喜欢这样?”他伸手把她重新揽回怀中,俯在她耳边低问道,低沉的声音中充满着原始的诱惑。
  “废话。”她无视他声音的诱惑,直直地说道,有谁会喜欢这样,除非那人是受虐狂。她自认身心还算正常,所以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可是,我很喜欢……”喜欢她戴上他的印记,也喜欢她所流的血……伸出舌尖,他轻舔着她的耳垂的血,绝美的脸上有着沉迷的醉色,像在品味最上等的美酒。
  “咕噜。”凌好好直觉地咽了咽口水,他又在做奇怪的动作了。不过却不会讨厌,他的舌尖让她耳朵上的疼痛一点点地消失,若是他多做几下这样的动作,也许她可以考虑原谅他让她那么痛。
  “好好。”他唤着她的名字。
  “干吗?”她还在期待着他继续刚才的动作。
  “你……”
  “怎样?”
  “该做你的英语考卷了。”
  “……”天!这时候他居然还记得这种事。
  第八章
  学校的宣传栏前,一幅巨形的海 报贴在了布告栏上,超级大的纸上用水彩笔写出了几个大字“清水御臣独家内幕暴露”,右下角更赫赫醒目地写着“新闻社”三个大字,大得在二十米以外也照样看得清。
  布告栏前,是三张课桌拼凑起来的临时售卖台,一千本的会刊从早上到现在下午一点,卖得只剩下一百来本,等着继续有人前来掏腰包。
  “老大,真没想到清水御臣这个已“有主”的人,居然还这么好‘卖’。”康美丽数着一叠叠的钞票说道。
  “正常的啦。”这年头,帅哥难求,即使已经死会,只要还没被一张纸绑死,就代表人人都还有机会。凌好好照例喝着从A餐厅外带的牛奶,顺手不忘推了推身旁已然睡死的武战,“喂,姓武的,起来!”
  “……”回应她的是某人不动如山的睡姿。
  “起来了!”明明说好是三个人负责卖会刊,没道理只有她和美丽在卖,他却睡得那么香。凌好好用力地推了推武战,在他的耳边叫道。
  没反应,任凭她推拉喊叫,武某人依然秉持着一贯的原则,稳稳地坐在椅子上睡他的大头觉。
  有没有搞错,居然坐着也能睡死到这种地步!她为之气结,泄愤地一拳揍在了他的脑袋上。他——前世绝对是猪公投胎的。
  “老大,不用叫武战啦。”康美丽把数好的钱放进了小铁盒,闲闲地说道,“你叫了也是白叫,除非他自然醒,否则,你就只好等着地震来叫醒他了。”也就是说,不必浪费口水去叫醒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了。
  反正她早就认命了,在新闻社里,猜拳猜输沦落到旷课来卖会刊,就注定她今天的劳碌命。武战是睡着了,没干事,老大醒着,也没见她干多少事,连牛奶都是她去餐厅帮她买的。而她今天惟一的劳动就是贴了张海 报,外加收了两本会刊的钱。
  “美丽,今天赚了多少?”凌好好放弃再去叫醒某人的意图,转向了金钱话题。
  “还不错,有九万多。”
  哇,九万多,在贵族学校,钱果然特别好赚。
  “我看等会叫上大家去PUBHAPPY一下好了。”凌好好建议道。九万多,新闻社的会费在一段时间内是不愁的了。
  康美丽点点头,表示同意,闲来无事顺手抽了本放在桌上的会刊。
  “老大,真没想到,你素描画得还不赖。”她看着封面称赞道。和老大一样主修广告设计(即视觉传达),画人像素描,那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若让她来画,十有八九会画成四不像。
  “多谢。”她当之无愧地接受了称赞,也抽出了一本会刊端详起来。会刊的封面是她画御臣头像的素描中最好的一张、她将它辅以加工而成的。
  四分之一的侧面,既能体现他高挺的鼻梁,又能展现他独特魅力的凤眼以及薄薄的性感菱唇。“真的很美。”凌好好喝了口牛奶,自言自语地说道。
  “对埃”康美丽接口道,“真的很美,可以看得出你真的是很爱他。”她指的是画者赋予画的情感。原本老大说喜欢上清水御臣,她还不怎么相信,现在是真的相信了。一幅画可以很真实地体现出一个人的情感,在这幅画中,蕴藏着浓浓的眷恋之情。
  “你说什么?”一口牛奶硬是哽在了喉中。
  “这幅画很美。”康美丽奇怪地看着艰难咽下牛奶的凌好好。她说了什么让她吃惊的话吗?好像没有吧。
  “不对,下一句。”
  “下一句?‘可以看得出你真的很爱他’?”
  OK!就是这句,“你哪里看出我爱他了?”她掏了掏耳朵问道。
  “哪里都看出来了,你对人物的塑造,对背景的模糊处理,还有……”康美丽指着画说道。好歹也学过几年画,这点东西她还看得出。
  她爱他?所以在画他的时候不知不觉地体现出来了?
  “美丽,你真的觉得我爱他?”
  “你自己难道没发觉吗?”若是不爱,画中又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的感情。
  爱吗?她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何时起,这分喜欢已经变质转化成了更深沉的爱了呢?由两个字变成了一个字。在不知不觉中,在他对她说他爱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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