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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之风流人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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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想虽然他在市里看上去只是小小的秘书,但就敢在市钢厂里,敢将葛永秋的大舅子,将顾同的亲信、将市钢厂生产安全处的处长毫无忌惮的殴打了一顿,临了拍拍手,毫发不损的离开,这才叫他娘的有背景。

    赵东这些年摸爬滚打,有些事情也看得透彻,虽然对这个沈淮不了解,但知道这个沈淮的背景不一般,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市政府秘书。

    ****************

    周大嘴虽然脸上给狠打了几拳,但一脸横肉,走起路来都乱颤,倒没有受多严重的伤,刚才也是鼻血糊了一脸吓人,在医务室包扎过,就缓过劲来了。

    与其说脸上给打伤,还不如说是当着下属的面,给市里的人狠打了一顿,叫他自尊心受挫更重:换了谁,能吞下这口气?吞下这口气,以后还不是成了全厂人的笑柄。

    关键是他姐夫就站在边上,看着他给人痛殴,更是叫他快气疯了。

    周大嘴半张脸给纱布包住,回来看到还有员工窝在办公室,脸上更挂不住,羞恼成怒,声音尖锐的骂道:“该干嘛去干嘛去,都窝在办公室里,等吃屎啊!”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葛永秋坐在办公室里,还没有顺过气来,看到大舅子这副模样回来,更是心烦。

    “姐夫啊,这么畜生哪里是打我的脸,是打姐夫你的脸啊,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葛永秋烦躁的说道,心想要是他有些骨气,哪怕当时跟沈淮扭打在一起,也叫他脸上好看一些,这个没用的货色,这时候知道脸难看了?

    “我哪有废话?这个畜生是你手下的秘书不?是不是当着你的面,把我揍了一顿,临了还拍拍屁股的走了?你说这事传出来,要叫别人笑多少年?姐夫,你不会连这么一条小鱼,都拍不死吧!”

    “你不懂什么就不要乱说,”葛永秋坐在大舅子的办公室里,心里的痛处给戳中,脸色更是难看,说道,“顾同临时去了新津,不在厂里,其他几个副厂长,有谁伸头来的?你知道是为什么?”

    “为什么?”

    见大舅子真顺着自己的语气追问,葛永秋恨不得在他脸上再抽一巴掌:真是猪脑子。

    市钢厂与市里的关系很近,厂长顾同以及下面的几个副厂长,对市里的关系摸得门清。

    谁都知道自己是高天河的人,而沈淮是陈铭德的秘书,沈淮在办公室里当着自己的面殴打他的大舅子——市钢厂的那几个副厂长,谁愿意这时候过来趟这个浑水?

    葛永秋不得不耐心跟大舅子解释:“怕就怕陈铭德有意要这个畜生把事情搞大。”

    “陈铭德搞事情做什么?”

    “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葛永秋对不学无术、只知道吃喝、嫖女人的大舅子,感到绝望,但要息事宁人,就要先安抚他的情绪,不然他跑到他姐姐那里乱说一起,自己家里就先鸡飞狗跳,

    “……陈铭德是省里直接下派到东华的,一过来就是市委常委,接着又担任副市长,负责经济工作——省里明显是要希望陈铭德来顶替高市长啊。”

    “啊?”周大嘴哪里想到背后有这么多道道,张嘴愣在那里,脸还火辣辣的痛,但也不敢吭声。

    他有些明白了,知道高市长给顶下去,他姐夫就不会有好日子过,而他姐夫没好日子过,那他在市钢厂吃香的、喝辣的日子也就到头了——这么想,周大嘴倒觉得给沈淮殴打一顿,已经算不了什么了:丢脸就丢脸吧,只要不丢位子就行。

    见大舅安静下来,葛永秋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要知道,现在高市长一步棋都不能走错,不能让陈铭德找到借口来搞事。好吧,我要先跟高市长汇报这件事,你站边上不要吭声……”
第一卷 第五章 豪门子弟之猜谜
    葛永秋拿起电话,拨通市长高天河的专线,将刚才在市钢厂发生的事情,简略的汇报了一遍。

    周大嘴坐在办公桌对面,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陡然拨高,显然是高天河听到这件事也十分的震怒。

    市政府工作人员跑到企业斗殴,没有哪个市长听了会心情平静,周大嘴隐隐约约的听见,高天河在电话里很大声音的吩咐葛永秋:“这事你直接跟陈市长汇报,看他怎么处理!”

    周大嘴也知道大局为重,但心头的恶气难消,听到高天河直接叫姐夫将事件捅给陈铭德,便巴望的看着姐夫。

    高天河要葛永秋将这事直接捅到陈铭德那里,陈铭德自然也不可能公开包庇沈淮。

    葛永秋咽了一口唾沫,他知道高市长乍听这事,一定也会怒火攻心,恐怕一时不会把事情往深里去想……

    等了有那么四五秒钟,等高天河在电话那头心情平复一些,葛永秋才又说道:“怕就怕陈市长借题发挥,拿这件事再做其他文章……”

    “……”周大嘴没有听清楚高天河在电话里说什么。

    葛永秋继续说道:“沈淮这个不怎么有脑子的人,今天却在市钢厂说了许多怪话,矛头直指市钢厂这几年的经营失利。以沈淮的水淮,应该看不到这么深,怕是陈市长在背后研究市钢厂的问题。要是给陈市长拿坠亡事故调查为突破口,牵扯怕是会有些大……”

    说到这里,葛永秋就停了下来;周大嘴半嘴也没有想到话筒里有什么声音传过来,想必是葛永秋的话,引起高天河的深思。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葛永秋才又出声,对着电话说道:“对,我也是这么想,沈淮在市钢厂惹事生非,说不定就是陈市长暗中唆使……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连说两声“我知道了”,葛永秋就把电话挂断。

    “高市长怎么吩咐,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就算为了大局,不去追究,但这件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揭过去,周大嘴心里也难接受:要没有一个说法,他以后在市钢厂还怎么见人?

    “不这么算了,你想怎么着?”葛永秋也是为要强忍下这口窝囊气而愤愤不平,竖眉看着不成器的舅子,说道,“就算背地里没有阴谋,把这事捅到陈铭德那里,你以为真的就能拿这个畜生怎么着了?”

    “怎么不能怎么着?”周大嘴心里恶气未消,听着姐夫又说这种软话,又忍不住来气,粗着嗓子嚷道,“沈淮就不是陈铭德身边的一条狗吗?这条狗跑出来乱咬人,陈铭德就算再袒护,也要抽两棍子,给大家一个交待吧!”

    “你这是什么口气?你冲我发火!”葛永秋厉声喝斥,压不住沈淮,还不信压不住舅子周大嘴,瞪眼看着他。

    周大嘴还就怕葛永秋,葛永秋声音一粗,他的气势就戳破,驼着背窝坐在那里:“我能冲你发什么火?虽说是我的脸给打成这样子,到头来,丢的还不是姐夫你的面子?姐夫你在东华市,可没有给人这么欺负过。要是明里来不行,那我黑天找几个人,逮到机会把这个畜生套袋子里闷打一顿,总不能这么就算了。”

    “胡闹,你要这么乱搞,惹出事,小心没有人能保你。”葛永秋眼神凌厉的盯着舅子,又怕他背着自己乱来,忍着性子,跟他说,“这个沈淮,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怎么不简单?”

    “陈铭德是省里空投到东华来的,我们不能不把他的底查清楚,”葛永秋说道,“沈淮是陈铭德从省里带到东华的,你说我们会不会把他漏掉?”

    “……”周大嘴闷声不吭,之前听葛永秋说陈铭德到东华来,很可能会威胁市长高天河的地位,高天河让人去查陈铭德的底,也正常得很。

    他知道陈铭德应该有后台,但不明白,为什么陈铭德身边的一条狗也动不得?

    “陈铭德在来东华之前,是省计委(计划经济委员会)副主任,而沈淮则在省经济学院当了一年多的讲师。之前也不知道他从海外什么野鸡大学留学回来,总之是要能力没能力,要业务没业务,只在省经济学院混吃混喝。说是教书,其实也就那个样。就在他来东华之前,还把省经院的一个女学生肚子搞大,但又不想负责任,逼人家去堕胎,结果搞得人家割脉自死……”

    “妈的,果真不是什么好鸟!”周大嘴啐骂了一声,倒也没有想过拿面镜子照照自己。

    “这件事在省经院闹得很大,甚至有好些教师罢课要求开除沈淮,但省经济学院最后也只是叫他停职反省。这件事没过两个月,沈淮就跟陈铭德到东华来了……”葛永秋把他了解的一些情况,跟舅子详说起来。

    周大嘴咂咂嘴,他在市钢厂仗着他姐夫,都未必敢这么乱搞。

    “沈淮调来东华没几个月,性子也不老实,”葛永秋本不愿意把压不住下属的事说出来,想到沈淮那张脸,就忍不住皱眉头,“他在市政府里就轻狂得很,甚至有个市辖局的老局长,到市里来找陈铭德批报告,因为鞋上沾了泥水进陈铭德的办公室,就给这个小畜生指着脸请出去擦鞋……”

    “谁啊?”周大嘴问道。

    “是谁你不要乱打听,又不是涨脸的事情。知情者就那么几个,传出来会叫人恨,”葛永秋做了半辈子的官,比别人想象的要谨慎,不然也不会给市长高天河依为心腹,又说道,“这个小畜生平时也没有把我放眼里,甚至明里暗里对周裕还动着心思……”

    “周裕?那畜生还敢明着对周裕动心思,周裕不好歹是他的上司?”周大嘴张了张嘴,想到周裕那张千娇百媚的脸,就忍不住想流口水。

    “哼!”

    葛永秋这一声哼里,饱含着不屑、羡慕及酸涩的诸多意味。

    在这官场上,漂亮女人,特别是丈夫还因为车祸瘫痪在床的漂亮女人,很难避开是非,但周裕是一个例外。

    跟周大嘴不同,市政府副秘书长周裕出身的周家,在东华市的人脉很广。

    周家的长辈且不去说,周裕兄弟姐妹多人,要么经商,要么从政,在东华市皆有头脸,跟省里也有不浅的关系。

    周裕本人很早就进市政府工作,后来又嫁入前市委书记家做儿媳,即使是个女人,在东华官场上也是官路亨通,人也好强,三十岁还都不到,就已经是市政府副秘书长。

    不要说周家不容外人欺负;周裕的公公是前市委书记,虽说退下来,但影响力还在,谁会不开眼去打他儿媳妇的主意?

    周大嘴没想到沈淮这个畜生,到东华市来,竟然明着将主意打到周裕的头上去。

    当然,周大嘴再不开眼,也知道一个道理:所有狂妄的人,要没有给人踩死,那就意味着他还有接着狂妄的本钱。

    周大嘴当下再不提找人背地里阴沈淮的事情,但也好奇这么畜生什么来头,说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底?”

    “组织部调来的档案资料,只写到他自小父母就离导,而母亲在他十二岁时就病逝,之后监护人是他的外祖父母,在燕京读过中学就直接出国,三年前回国。没有回燕京,倒在淮海游手好闲了大半年,后来才进入省经济学院做讲教师;说是应聘,背地也是有人在使劲……”

    “这小子今年多大?”

    “二十四。”葛永秋暗中关注沈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档案上的资料自然是随口说来,只是档案资料过于简陋,叫人看不出什么来。

    “那也看不出有多强的背景啊,总不可能是中央大佬的子弟吧,”周大嘴自以为是的琢磨着,说道,“看陈铭德既然这么护着他,会不会有其他不能说的关系?”

    葛永秋知道舅子没有脑子,没想到他还是能摸到一些门道,心想他在市钢厂做中层干部,还是有些锻炼的。

    秘书历来是官场升迁捷径,接近权力的核心、容易得到升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作为领导的心腹亲信,能分享到他这个级别不该享有的权力:

    就如沈淮,虽然他只是正科级干部,但能肆无忌惮的在葛永秋面前殴打周大嘴,说到底就是分享了本该是属于常委副市长陈铭德的权力跟威严。

    正因为这些特殊性,故而权力机构的秘书职务,常常给一些有背景、同时又缺乏资历、需要锻炼的年轻人占据。

    但不管怎么说,领导选择秘书时,都会选一个谨慎稳重,有办事能力、能够叫自己信任的人。

    沈淮这么个乖张轻狂、惹事生非的性子不说,实际也是一个不学无术、没什么能力的人。

    陈铭德是学者型官员,注重工作效率,对下属要求严格,甚至可以说是苛刻,但却能忍受沈淮这样的人在身边做秘书,实在叫人有些想不透。

    市政府里的有些人,甚至暗地里说沈淮可能是陈铭德的私生子……

    可不是嘛?除了这层关系,实在不能解释陈铭德为什么要勉强用这个只会若事生非的小畜生做秘书。

    细看陈铭德的覆历,差不多在沈淮离开燕京出国留学前,也一直在中央部委任职;后调到淮海,在进省计委之前,曾在省经济学院挂职过一段时间。

    比较陈铭德与沈淮的档案履历,稍微细心一点,也能看出其中的蹊跷来……

    要说沈淮的背景硬到一定要陈铭德去忍受他的程度,除非沈淮是中央大佬家的子弟。

    但中央大佬家的子弟,要入仕途,即使同样是秘书职务,除了国务院、军委、全国人大难进一点外,中央部委、省及直辖市,还不有大把的位子留给中央大佬家的子弟去锻炼,何苦来东华这么一个级别才地市级、又鸟不拉屎的地方?
第一卷 第六章 坑爹的前世今生
    沈淮将车停在桃坞路的树荫下。

    他知道,他是一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对小黎以及陈丹表现得太关切、太亲热,只会适得其反,引起不必要的反感跟排斥。

    只是,此时的他又无法放下对妹妹的关心:实在难以想象,小黎如何能经受住他“意外离世”的打击?

    返回梅溪镇的公交车,会经过桃坞路,以往他去市钢厂都会走这条路,对此也熟悉不过,这时候对他来说,哪怕能多看小黎一眼,也会安心一些。

    也不知道葛永秋有没有将这事捅到陈铭德那里去。

    沈淮知道,这事真捅到陈铭德那里,就算陈铭德再护着他,至少也会当众臭骂他一顿,以示不会姑息此事;说不定还要背个处分,再去市钢厂向周大嘴赔礼道歉、消除影响。

    沈淮心里想着,与其赶到市里,被动的等着挨训,还不如等陈铭德打电话骂过来……

    说到底,沈淮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进入别人的人生跟世界。

    之前的那个沈淮,他的意识在坠亡事故发生的那一刻虽然消失了,但大多数记忆片段保留下来。

    这些记忆片段,仿佛储存下来的影像资料一般,能随时调入脑海之中呈现出来,但毕竟是之前那个沈淮的记忆。

    沈淮就仿佛在看一场电影,即使影像的画面再清晰,他心里也能清楚的知道,那记录的是别人的人生、别人的世界。

    虽然可以用新的身份去走进别人的人生跟世界,这种陌生感与疏离感却不是三四天里能消除掉的。

    到东华大半年,沈淮跟葛永秋接触不多,故而在葛永秋面前表现不会有太多的生涩。

    即使如此,他今天的表现,还是叫葛永秋又惊又疑,最终想歪到别处去了,但他要如何去面对更了解、更熟悉他的陈铭德?

    旁人只晓沈淮在东华之前,在省经济学院工作了一年多时间,在省经院的风闻也不那么好,后随陈铭德调来东华进市政府做行政秘书。

    然而在占据这具身体后,之前那个沈淮的复杂身世跟过往经历,却是叫他震惊不已。

    旁人绝难把沈淮与国内屈指可数的政治豪门之一的宋家联系起来。

    虽说宋家的老爷子宋华已经不再担任国家领导人的职务,但人还在活着,影响力还在那里。老爷子前后娶有两个妻子,为他生下四男三女共七个孩子,都在中央部委或国营超大型企业里担任要职。

    宋家的个门生故吏,更是广布中央跟地方。

    宋家这样的政治豪门,举国也说不出二十家来。

    沈淮是宋家老爷子第三子宋炳生的独子,从母姓沈。

    小时候父母因情感分裂而分开,因为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生活,故而在他的档案资料里,跟宋家的联系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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