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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越公主-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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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老将军如今只留这一女,朕实在不忍其当真战死沙场,便任其为监军,亲历北戎战事,也算是以慰老将军在天之灵。”
  殿上文武闻言,哪有还敢再问及女子从军之事,忙齐声磕头赞道:“皇上圣明!”有几个老臣甚至还用袖袍擦了擦眼角,一副感动的模样,就差没捶胸顿足,高呼皇帝体恤老臣之心天地动容。
  皇帝望着低下的臣子,眸子半眯,嘴角几不可查地弯了弯,却又马上肃颜了起来,说道:“边关大捷,北戎不日来朝,本是我大夏开国以来前所未有之盛事。朕本不愿大开杀伐之事,然老将军满门在天之灵需慰藉。除此之外,另有一人,朕今日同样不能轻饶!此人身为将帅,却置边关大军于不顾,两军死战之中暗害主将,置军心于不顾,置十万大军性命于不顾,置边关安危于不顾。若不处置,难平军心!”
  此话一出,百官又是窃窃低语,此事先前朝中一点消息也未得到,倒是昨日犒赏大军之时,众人都未曾见到镇国大将军蒙阔。
  皇帝看了眼身旁的宫人,小林子忙从身后的宫人手里接过另一道圣旨,念道:“革除蒙阔镇国大将军之职,暂押天牢,秋后问斩!蒙家族人发配边关,族中男丁永不得入朝!”
  “果然是蒙老将军?!”百官低呼,皇帝却道:“众位爱卿平身吧。”百官纷纷谢恩起身,皇帝又道:“奸恶已除,伐戎战事有功之将,朕自该论功行赏。”
  小林子自身后宫人手中又换过一道圣旨,高声念道:“辅政总领大臣、伐戎大将军诸葛端云、云麾将军云风、亲勋翊卫统领安泰、宁远将军赵离,接旨!”
  几人闻言上前跪道:“臣,接旨!”
  “辅政总领大臣、伐戎大将军诸葛端云亲斩老扈巴王父子,率军有功,赏金银万两,赐良田百顷!云麾将军云风随伐戎大将军一路调兵,戴罪立功,朕特赦其之前殿上不敬之罪,封怀化大将军;亲勋翊卫统领安泰于前锋营帐御敌有功,封冠军大将军,勋上护军;宁远将军赵离,调兵除佞,灭戎有功,封明威将军,掌帝都外大军。钦此——”
  “臣等谢主隆恩!”几人领了旨,皆叩谢垂首退到一旁。
  皇帝见封赏皆过,这才往御座旁歪了歪身子,略微露出些不羁之态,只凤眸微微从孟茹身上略过,笑道:“朕心中另有两桩喜事要宣布,只是今日论功罚过,有所杀伐,不宜宣布喜事。不如待上元之时,再另旨宣告天下。”
  孟茹闻言眼皮忽的一跳,不知为何,皇帝方才的笑意叫她心里有些发毛。她兀自垂眸蹙眉,安泰却笑着暗暗捶了云风一拳,云风只闲适地一笑,垂下眼去,心中猜度那另一桩喜事为何。
  文武百官对此喜事也略有猜度,虽议论纷纷但未有一致的结论,只得笑着先贺喜,齐声道:“上元乃是好日子,此日最宜宣告喜事。”
  大殿之上笑声朗朗,百官齐贺诸葛端云等人,皇帝笑道:“既然如此,今日朝事便到此处吧,诸位爱卿退……”
  退朝之话未及说完,忽听殿外一声长报:“承和公主端亲王妃到——”
  149 归去(下)
  百官闻言皆愣,诸葛端云和云风等人齐齐转身望向殿外,只见得一女子身披大红金绣云霞凤纹朝服,头戴九翟衔珠冠,金凤簪、珠翠牡丹花、梅花四珠钗环,腰挂金坠,脚踏青罗履,手执玉古圭,稳步而来。
  百官惊呼低语,不知出了何事。诸葛端云却是微微蹙眉,眸却锁着慢慢步上大殿来的宁阳,不知她意欲何为。
  “胡闹!此乃金殿大朝,你来此作甚!”
  对于诸葛端云的低喝,宁阳只是看他一眼,回以安心的微笑。她慢慢走到殿前玉阶之下,所到之处,百官纷纷让路,这景象倒是让众人觉得有些眼熟。
  宁阳止步于玉阶之下,手执玉古圭缓缓跪下,言语平静道:“臣妾端亲王妃长孙氏,今日朝服面圣,乃为一事奏请皇命,本无意扰乱大朝,若有唐突之处,臣妾甘愿领罪!”说罢,她缓缓叩首,额头贴在冰凉的玉石砖上,久久不起。
  半晌,皇帝似是瞧够了,半眯着凤目笑看一眼诸葛端云的黑脸,对他眼底的担忧甚是感兴趣,却装作轻咳一声,说道:“皇婶盛装朝服而来,想来必有要紧之事,朕方才正要退朝,皇婶来得也是时候,虽不算扰乱大朝,然而若未有要紧之事,朕可是要依律处置的。”
  诸葛端云闻言脸上难得地现出焦虑神色,宁阳却跪得沉稳,垂眸缓缓答道:“臣妾明白。”
  “那皇婶有何事请奏,讲来吧。”皇帝眯着眼睛笑道。
  “臣妾谢皇上!”宁阳说罢,缓缓抬起眼来望着御座之上的皇帝,高声慢道,“臣妾今日来此殿上,乃为夫请命!请皇上还臣妾夫君一个天理公道!”
  此话一出,百官低呼,有些已经略微猜到是何事,不禁相互看看,皆白了脸色。
  皇帝不着痕迹地看了眼殿上臣子,淡笑道:“皇婶请讲。”
  “谢皇上!”宁阳直直望着皇帝,一字一句,高声诉道,“数月前,臣妾之夫端亲王爷为解边关局势回北关调兵,虽发信报与圣上,朝中对王爷仍多有猜测。臣妾身为妇人,自是明白女子不得干政之理,朝事不容妇人置喙,因而今日臣妾前来只为说说市井乃至后宫谣传王爷心存谋逆之事!三月前,臣妾出席长公主生辰宫宴,其间宫中上至娘娘下至命妇,皆视王爷为谋逆罪臣!臣妾未护夫君名誉,曾于殿上力驳。然臣妾一力终是单薄,而今臣妾知夫君不顾箭伤数月兼程调兵急救边关,力斩老扈巴王父子,乃至如今边关大捷、北戎来朝、百姓称颂、天下同贺。而夫君至今身上仍留有与蛮戎死战时所负的箭伤刀伤,不曾痊愈!自从凯旋还朝,夫君对曾有过的谣言诬蔑之词皆半句不谈。臣妾虽为女子,也知男儿所谓名节,不过精忠报国四字!被人诬蔑心存谋逆,堪为忠君为国之男儿此生奇耻大辱!”
  宁阳声声激愤,话却说得沉稳缓慢,高声灼灼于金殿之上,字字铿锵,震人心神。她缓缓回头看了眼垂首而立、不发一言却面色难看的满朝文武,慢慢垂下眼去,缓了语气,温声说道:“宁阳自是明白诸位大人有此猜疑也是一心忠君,为圣上思虑。宁阳心里也自然是敬佩诸位大人的忠君之心的。”
  她语调柔缓,面色诚恳,文武百官闻言脸色皆缓和了不少,松了口气之余,皆纷纷点头称是。
  宁阳见了语调再缓,问道:“既然诸位大人都是忠臣良将,将心比心,若是诸位大人一心为国,却被人诬蔑为心怀不轨有心谋逆的罪臣,不知心中有无大痛?”
  百官闻言纷纷垂首,默默不言。宁阳看了他们一圈,又回过头来望向皇帝,诚恳道:“臣妾深知皇上乃圣明之君,夫君受尽谣言之时,皇上非但未曾怀疑过王府,还常赐医赐物,隆恩浩荡。因而臣妾今日斗胆朝服面圣,只恳求皇上为臣妾夫君正名!还他一个公道!臣妾在此叩谢皇上!”宁阳狠狠磕下头去,额头撞着玉砖,大殿之上铿铿作响。
  皇帝半眯着眼望着宁阳,半晌,看好戏似的笑看向诸葛端云,只见他垂眸望着宁阳,神情难得一见的专注柔情。云风和安泰互望一眼,略微有些担忧,赵离和孟茹却是脸上略有佩服之色。
  宁阳头磕在地上,皇帝不答话,她便不敢抬起头来。却在此时,感觉有人跪在了自己身旁,说道:“启禀皇上,微臣御妻无方,今日之事还请皇上莫要怪罪。”
  皇帝闻言笑了起来,说道:“皇叔,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皇婶一心为你,宁愿冒此扰乱朝堂之罪也要在朕面前为你请命,且句句肺腑,朕听了都有所动容。有妻如此,实乃大幸啊!”皇帝叹了口气,模样竟有些幽怨,“唉!朕都有些羡慕皇叔了。”
  孟茹闻言眉头微蹙,不知这不着调的皇帝又存了哪般心思,他幽怨也就罢了,看自己又是为何?
  正当孟茹垂眸不解时,只听皇帝又道:“皇叔皇婶快些平身吧。那日长公主宴上之事朕也有所耳闻,这贤妃确实是不懂事了些,且不提朕从来不曾怀疑过皇叔忠君体国之心,皇婶乃是长辈,当着满殿命妇给皇婶难堪,此事若朕不处置,实难正后宫之风。”说话间,皇帝略歪头看向面色惨白的林国公,商量似的说道:“林爱卿啊,教女当以妇德为首,贤妃这般妇德愧为四妃啊!朕将她降为昭仪,罚俸一年,以示惩戒,爱卿不会怪朕吧?”
  林国公哪敢说半个不字?今日皇上处置了齐家,他若敢言不,下一个就是林家!林国公忙跪地惶恐说道:“老臣教女无方!无颜面对圣上,实在是羞愧难当!皇上惩戒本就是小女应得,老臣心服口服!”说罢,便对宁阳道,“王妃,小女自小被老夫宠坏了,若有得罪之处,还望王妃海量汪涵!”
  宁阳闻言颔首说道:“既是皇上做主,宁阳自是无话可说。说来今日宁阳只是为夫请命,对事不对人,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老国公宽宥海涵。”
  林国公气得快要一口血喷出来,他明明记得宁阳摆明了说什么“上至宫妃下至命妇”的话,命妇朝中多的是,皇上不可能都处置了,宫妃如今就他女儿一家独大,皇帝自是拿她当靶子了!
  林国公磨了磨牙,脸上却得装出一副诚心和好的笑意来,说道:“王妃多虑了,王妃为夫请命,堪为女子楷模,小女要向王妃学习之处甚多,叫她长长记性也是应当的。”
  宁阳闻言忙说:“国公谬赞了。”
  两人一番寒暄推让,只听皇帝笑了笑,说道:“朕明日便下旨昭告天下,为皇叔正名。请皇婶放心。”
  “谢皇上隆恩!”诸葛端云和宁阳齐声叩谢,皇帝又笑了笑,唤二人平身。宁阳缓缓站了起来,却见诸葛端云不知为何仍然跪着,她正想上前搀扶,只听诸葛端云垂眸奏道:“臣启圣上,边关一战,臣受人暗箭所伤,便借此机会回北关调兵,此一计虽为瞒着老扈巴王,然臣私返封地也是真。功归功,过归过,臣为此愿请皇上罢去臣辅政统领大臣之职,并请皇上收回臣望州封地。臣之母妃陵寝安于北关,于母亲安寝之地长守乃是臣此生心愿,因而臣在此请奏,请皇上准臣返回北关,镇守边关!”
  皇帝闻言敛了脸上笑意,难得正经起来。殿上百官已经纷纷低呼,私论不断。宁阳望着诸葛端云,脸上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不管他要放弃什么,他去哪里,她都会跟着。
  皇帝望着跪在地上的诸葛端云,慢慢垂了眸。自北关起兵那日起,他就知道,他与皇叔终有分离的那一日。年前皇叔来宫里商谈朝事时,便曾多番想要提起回北关之事,每回他都打哈哈地略过去,不想今日他终是当着满朝文武正式请奏了。
  诸葛锦旭垂着眸,尽量不叫自己去想曾在北关一同习武练剑、一同被皇叔母教导的一情一景,只是却有件事闷在他心里,始终有如大痛。他仍垂着眼,却是低声道:“皇叔……何需如此?”他明白,皇叔此举除了确实想要回北关之外,也是想要叫他安心。毕竟他身为神武端亲王爷,当今天子皇叔,拥兵辅政,权势已极。朝中文武对他早已心生猜度排挤之意,否则此番他回北关调兵,朝中不会谣言如此之盛。皇叔这番请辞归去,必是存了不想叫他难办的心思。
  诸葛锦旭摇了摇头,他自从知晓身世至今,对深宫晦暗多有痛恶。不想今日竟如那般无能之辈,迫于朝中群臣之意,要皇叔如此离去……
  诸葛锦旭少见地蹙着眉头,心中大痛,脸上却难以瞧出心思来。大殿之上,文武百官抬头猜度着皇帝的心思,有几人心急的,几乎想要迈上一步,甩着袖袍慷慨陈词,大赞神武端亲王爷忠君为国,其心可表。可抬眼望望四周,大殿气氛凝滞,这才咽下要打的官腔,管住脚不曾出列请奏。
  诸葛端云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皇帝一眼,便又垂首再奏:“臣以为,圣上登基多年,如今朝中局势已定,百官忠君体国,百姓和乐,天下昌盛。北戎来朝更是自我大夏开国起从未有过之盛事!此一切足可见皇上圣明,勤政爱民。臣以为,辅政之事已可作罢,皇上已经可以独掌朝政了。如今臣自请归去,一来可镇守我大夏北方边关,二来可终生为母妃守陵,此二者乃臣之所愿,望求皇上成全!”
  诸葛端云话语虽不变的冷淡,却也不失铿锵之意。皇帝望着他,知道他去意已决。他缓缓望了眼朝上百官,又望了眼自己的皇叔,终是淡淡说道:“朕……不准。”
  “皇上!”诸葛端云抬眼。
  满朝文武又是低声议论,却听皇帝缓缓说道:“皇叔回封地调兵一事乃是形势所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朕也曾带过兵,此番道理朕最是清楚。况且皇叔发信报与朕,足见忠君之心。军中有将领想要暗害皇叔,皇叔将调兵之事暂且瞒着边关大军也是迫于无奈。朕不以为皇叔有过,因而皇叔所请罢免辅政统领大臣一职之事,朕不准!另者,望州封地乃是皇祖考所封,朕亦不可违,因而皇叔所奏请之望州封地收回一事,朕不准!”
  诸葛端云微愣,皇帝却接着说道:“然而,朕自幼便知皇叔乃至孝之人,皇叔的心愿朕也深知。因而,若皇叔上表请奏辞去辅政统领大臣一职,朕……当准!返回北关镇守边关一事,朕亦准!望州封地仍归皇叔,皇叔虽身在北关,望州封地之食邑俸禄仍可同享。”
  皇帝说罢,望了眼满朝文武,说道:“皇叔一心为国,乃忠臣良将。朕若叫他如此离去,难免叫人唏嘘。朕知爱卿们也是一心为国,朕罚奸恶,赏忠臣,绝不愧对忠臣良将。今日待皇叔如此,日后待众位爱卿亦是一般。凡忠君为国者,朕必不叫他凄凉而去。”
  众臣闻言面面相觑,皆惶然跪拜,高呼:“皇上真乃千古明君!臣等惭愧!”
  诸葛端云深深望了皇帝一眼,叩首谢恩。宁阳在一旁看着,眼略微有些发红,安泰和云风暗暗互击一拳,脸上皆有笑意。赵离则一脸激动,似是很受鼓舞。孟茹随百官跪拜,垂首之时眼底也略有奇异之色,她难得一见地笑了笑,感慨却是涌上心头,若当初父亲未被奸臣所害,如今能服侍明主,该有多好……
  见事情解决了,皇帝便笑了起来,又换上一副不羁之态,笑道:“不过,北戎王定于三月三日来朝,朕于上元之时也有喜事要昭告天下。此番盛事皇叔还是莫要急着离去得好,待事情过了,皇叔再归北关吧。”
  “臣,遵旨!”诸葛端云谢恩起身,视线望向宁阳,她眼儿有些红,却是柔柔地朝他一笑。
  朝事处置过了,皇帝便退了朝,叫众臣自行散去,只是临散朝之时叫了个宫人陪着孟茹去当初的孟家老宅,揭了官府的封,又派了几个手脚利索的,想去帮她收拾下,暂且在府中服侍。孟茹谢了恩,却决计不肯叫人帮忙,只带了那陪着她揭官封的宫人出了宫。诸葛锦旭见她如此,也未勉强,便由她去了。
  宁阳随着诸葛端云回了王府,一进后院就听见儿子正哇哇大哭,她忙往里跑去,正见奶娘抱着儿子满脸焦急地跑出来,见了她便忙说道:“王妃可回来了!小王爷饿着了!”
  宁阳忙把儿子抱过来进了暖阁里屋,解了衣衫,心疼地看着儿子大口大口吮着奶水。奶娘从旁劝道:“王妃还是给小王爷找个奶娘吧。您今儿虽是喂饱了小王爷才进宫去的,可小王爷如今还小,一个时辰要喂好几回,您白天里若无事倒是能哄着,可晚上呢?这些日子您晚上都没睡好,这般折腾可是不成的。奴婢也知您是想自个儿喂,可找个奶娘,晚上能帮您照看着不说,白日若是您有事也可放心交给奶娘。总比今儿这般饿着小王爷的好。”
  宁阳闻言抬眼看了奶娘一眼,又看看儿子含泪的小脸儿,见诸葛端云正在外屋喝茶,不发一言,这才点头说道:“就依奶娘吧。方才去朝中请奏过了,皇上准了王爷北戎来朝后回北关之事,为昱儿找个奶娘,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奶娘听了大喜,忙说道:“那恭喜王妃了!您早想跟着王爷回北关,如今总算如了心愿了。那、那奴婢这就去内侍府说一声,找几个愿意跟着咱们回北关的奶娘来,王妃再亲自挑挑人!”
  宁阳应了,奶娘这才笑着下去了。子陌拿了两套常服来,待宁阳喂饱了儿子,这才服侍她换上了常服。宁阳看着那套诸葛端云的衣袍说道:“你且下去吧,王爷的衣裳我服侍着他换就成。”
  子陌带着屋里的丫头们下去了,宁阳到外屋把诸葛端云请了进来,刚想替他换下朝服,他便忽的把她拥在了怀里。
  宁阳微微愣了愣,却是柔柔地笑了起来。感觉到他胸膛的热度,起伏那般地强烈,他温热的呼吸似乎烫着她的头顶,叫人心头暖暖的。
  “谁叫你多事!”向来不会说好话,诸葛端云低声喝斥道,手却拍着宁阳的背,只是有些外行罢了。
  宁阳自是懂他,因而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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