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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狠毒狂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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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陪在你身边,已是今生一大幸事。”抬手抚上欧阳孤容蹙起的剑眉,承欢却温柔的回道。
就算每天都在经历生死搏斗,就算每天都充斥着杀戮。
但是只要身边陪伴着自己的,是一些能给予自己温暖感动的人事。
就算是刀山火海,承欢也并不介意。
正在二人浓情蜜意着表白彼此心意时,庭院中却传出了一阵“嘭”的巨响。
欧阳孤容抬头望去,虽然隔着乳白色的结界,但是显然他心中已经知道来者何人了。
“你先好好休息。”轻轻放平承欢的身体侧卧到床榻上,欧阳孤容状似风轻云淡的走出了屋外。
而守候在门口的,正是先前那个一袭藕色长裙的华乐郡主。
朱雀的功夫不算低,但相比起华乐郡主身边的影手来说,还是稍逊一筹的。
故而门外的骚动方起,欧阳孤容就知道是华乐郡主折返而来。
“容哥哥,我们可是有婚约的,你不能丢下我。”一件欧阳孤容白衣胜雪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华乐就急急迎了上了扯住欧阳孤容的衣角,苦苦哀求道。
身为丞相之女,又从小就被册封郡主封号。
更是在及笄之年,就被当今圣上钦点为欧阳孤容的正室王妃。
这些无以复加的荣耀,早就让这个眉眼清秀的女子变得骄傲放纵。
然而惟有面对眼前这个冷如玄冰的欧阳孤容,她才宁肯放下自己的姿态来,甚至不惜用哀求的语气同他说话。
“华乐,你也不小了,父皇昔年的一句笑语,怎可当真。”不动声色地拂开华乐的手,欧阳孤容冷声回道。
“皇上金口玉言,怎么可能当做玩笑。容哥哥,你是被那个狐狸精蒙蔽住了双眼,可是?”华乐郡主还是不甘心的伸出双手,轻晃着欧阳孤容的衣襟哀声说道。
正好整以暇侧躺在床榻上的承欢,面容上从容的笑意也不禁僵在了嘴角。
这一刻,她突然不希望自己拥有过人的耳力。
虽然有着结界的庇护,然而华乐郡主那一顿狠决的指责,还是一字不漏的透进了承欢的耳中来。
狐狸精么?在这片天子脚下,原来她就得到了这样一个殊荣。
定了定心神,承欢细细侧耳听去,却再没有了下文。
只听得二人的脚步声,往庭院外渐行渐远。
淡然阖上眼帘,多日来所独自担负的委屈,才一点点纷涌上心头来。
不过是因为晚人一步认识了欧阳孤容,竟然就荣获了“狐狸精”这个殊荣。
若是日后他们得知天隽的存在,只怕连带幼小的孩童,也会一并受到无由来的非难吧。
沉浸在这种哀恸的情绪中,承欢甚至不知自己何时闭上了双眼,沉沉跌进睡梦中去。
婚礼()
沉沉一梦间,承欢竟然就酣睡了三天三夜。
久久不愿从睡梦中醒来,承欢恍惚间只觉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车水马龙的繁华都市,只要一醒来就要面对冰冷的墙壁和虚伪的面孔。
大都市特有的那种漠然和疲惫,几乎镌刻在每个疲于奔命的都市人内心深处。
“欢儿,醒来……欢儿,醒来……”一个柔和得似要化成水的男声,却不合时宜的在承欢耳边低唤着。
伸出一只玉手,承欢只想抓紧耳边那一缕温柔的声线。
内心太过劳累倦怠,故而哪怕只是宛如涓涓细流般的一缕温暖,承欢也想要拼尽全力抓住。
“欢儿,醒来……”紧握住承欢抬起的玉手,欧阳孤容还在她耳边柔声呼唤着。
已经过去了三天三夜,饶是从容镇定的欧阳孤容也不禁忧心起来。
承欢受的伤虽然不轻,但都只是一些皮外伤,只需静养数日就能转好。
而承欢这般昏睡不醒,欧阳孤容却还是第一次见。
听着那个温柔的男声,承欢心中似乎收到了强烈的震荡。
无形中似是有一股引线一般,轻轻操纵着掀开承欢的眼帘。
映入承欢惺忪睡眼的,是欧阳孤容那张略显憔悴的面容。
关于云天大陆的记忆,这才一点点回流到睡眼惺忪的承欢脑中。
这当中的十数年,承欢只觉是南柯一梦似的,一转眼竟然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了。
“容……”方一开口,承欢的声线就嘶哑得如同山中老妪。
“醒来就好。”看着承欢渐渐苏醒,欧阳孤容这才长舒一口气,舒出这三天来胸中的阴翳。
因为知道承欢心中深深埋藏着不为人知的过往,故而欧阳孤容才这样紧张。
正所谓慧极必伤,欧阳孤容只担心承欢哪一次昏迷中,就将自己绕进了心中封锁的大门中,不愿再迈出来。
羊脂玉般的手抬起一侧的蜜糖水,欧阳孤容这才略微安心的喂着承欢喝起来。
“我们明日就启程返回山庄。”看着承欢依旧苍白的面色,欧阳孤容接着怜爱的说道。
承欢听到这个消息,反倒是一怔。
他们出来也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没了娘亲照顾的天隽,现在可还安好。
“回到山庄之后,我们就举行婚宴。”轻托起承欢的玉体坐稳,欧阳孤容又接着说道。
承欢这才抬眼看向身旁的欧阳孤容,一双泼墨瞳仁突然变得深不见底。
本来得知婚讯,身为当事人的承欢,应该比任何人都愉悦才对。
但是偏偏这一刻,承欢的脑海中又回响起来华乐郡主那句“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回山庄后再说吧,天隽大概都不认识我这个娘亲了。”过了半响,承欢才收回了眸子,轻轻说道。
翌日清晨,承欢在一片嘈杂声中转醒,其中尤以婴孩咿咿呀呀的声音为甚。
习惯性的侧头望去,欧阳孤容却并没有静坐在一旁的脚凳上。
取出了洁净的外层衣物套将上,承欢抬步就往门外走去。
上清居中素来清幽静雅,正是因为这一份难得的安宁气息,才让承欢瞬间就喜爱上了这座小小的宅邸。
何故会在大清早,就传来了阵阵喧嚣嘈杂的声音。
况且上清居中也并没有已婚的女子,怎么竟会有小小婴儿的声音。
一双柔荑玉手方才推开房门,承欢就怔在了原地。
一树的紫藤花架下,白衣胜雪的欧阳孤容,赫然正在逗弄着怀中的天隽。
虽然许久未见,天隽却并不认生,拉扯这个欧阳孤容的皓白衣襟咯咯笑着。
承欢方才听到的声音,正是天隽发出的咯咯笑声。
“天隽,可曾想念你的母亲啦?”抱着天隽迎了上来,欧阳孤容的一双黑眸中充盈着温柔笑意。
承欢前日一样的举动,他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故而待到承欢沉沉睡去后,他就不惜远赴千里之地,亲自将天隽从天宇山庄带回到京城中来。
轻柔的接过欧阳孤容手中的婴孩,承欢诧异小小幼儿竟然生长得这样快。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时间,天隽的小手小脚都已经硬朗起来,看样子再过不久就可以开始学习走路了。
“母……亲。”小小天隽倚在承欢怀中,小嘴一张一合间,竟然艰难的吐出了这两个字来。
一时之间,承欢的泼墨瞳仁中便是光华大振。
这个沿袭着她的血脉的婴孩,竟然懂得叫人了。
轻微的“母亲”两个字中,不知承载了多少的辛酸。
“庄主、夫人还有幻丝妹妹和妹夫,也已经动身了,不日就能赶赴京城。”看着承欢终于露出真心的笑颜来,欧阳孤容又接着柔声说道。
“我们不是要返回山庄了吗?……”承欢犹自逗弄着天隽,不经意的问道。
问话一出口,承欢的泼墨瞳仁又是一闪。
刹那间,承欢已经懂得欧阳孤容的良苦用心所在。
看来昨日欧阳孤容提及的婚宴,大抵是要在京城中举办了。
“不行!皇上……”承欢当即就直面想欧阳孤容,坚决的说道。
如今的情势,承欢不是不知道的。
方才在天照试炼上出尽风头,欧阳孤容应该正成为皇上忌惮的一股力量。
而今没过多久,欧阳孤容又要娶风氏一族的大小姐为王妃。
无论如何,皇上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江湖中的一股强势力量,和朝廷上下成为姻亲之交的。
“你在家中好好照顾天隽,我现在就进宫请旨,让父皇昭告天下你的容王妃名号。”轻抚着承欢的墨黑长发,欧阳孤容柔声说道。
“容……”承欢还在试图阻止欧阳孤容。
“奈何许,天下人何限,谦谦只为汝。欢儿,我的心意已决。”阻住了承欢欲出口的说辞,欧阳孤容沉吟道。
如若天下间少了承欢的陪伴,就算得到整幅云天帝国的江上,又有什么用。
就在遇上承欢的那一刻,欧阳孤容心中就已经知道。
承欢终将是他此生劫难的开始,但也是他此生幸福的开始。
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面容坚定的欧阳孤容,承欢最终将所有的欲言又止收了回去,露出一抹睡莲样恬静的笑靥来。
在这一刻,天下苍生、权利地位都是虚浮的。
只有眼前这个男子对自己的爱意,才是真实而又清晰的。
就让承欢摒弃那些心中的坚毅,当一次全心全意投入情爱中的盲目小女子吧。
“我已经命令朱雀布置婚宴场了,待到庄主和夫人进京,你就是正式的容王妃了。”看到承欢面容上的笑靥,欧阳孤容的一颗心也安放了回去。
看着面前显然心情愉悦的欧阳孤容,承欢也乖巧的点了点头。
只要当下这个男子是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哪怕只是数日时光的欢愉。
能够在有限的生命中,享受过真正的情爱,也就够了。
“早去早回,我和天隽等你。”抱着怀中的小小人儿,承欢一如方进门的娇妻一般嘱咐道。
也是含笑点着头,欧阳孤容这才回转身形往庭院外走去。
虽然觐见皇上的路途极之艰难,但是一想到承欢面容上那抹纯净的笑靥,欧阳孤容就知道这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直到欧阳孤容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耳边,承欢才抱着天隽进了屋内。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真正意义上的婚礼,还的确只有这一次而已。
虽然不喜欢太过热闹喧嚣的氛围,但是一想到这是人生中仅有一次的婚礼,承欢也只得接受了下来。
“母亲。”看着承欢嘴角甜蜜而满足的笑靥,小小天隽又伸出了手,糯软声音轻轻唤着。
这样的幸福,似乎来得太快太突然,承欢甚至不敢合上眼睛。
只怕再一睁眼,又会回到那个冰冷繁华的都市中去,让她知道这里的一切只是一场黄粱美梦。
就算是亲身诞下的血脉,也只存在于这场美梦之中。
册封()
“好可爱的娃娃呀。”正是承欢为天隽讲着记忆中的童话故事时,一个娇嫩的女声就在门口响起。
微微蹙起了柳眉,承欢并未回头。
这个女声,不日之前承欢才听过,只不过今天的语气,少了当日那几分颐指气使的意味。
没过片刻,承欢就看到了一袭淡紫长裙的华乐郡主走到了自己面前。
而今天,她的面容上显然挂上了刻意讨好的浅笑。
“他叫什么名字呢?”扬着灿烂的笑意,华乐郡主又继续问道。
承欢含笑,淡然从容的回道:“小名唤作天隽。”
“天隽啊,俊朗的名字呢,想来日后也是一表人才。”看着面前粉嫩的婴儿,华乐郡主的语气也不禁柔和了几分。
承欢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的华乐郡主,一双泼墨瞳仁却依旧从容从容淡然。
虽然不知道华乐郡主的来意是什么,但是今日承欢明显感受不到那股气势汹汹的嚣张气焰了。
想来也只是一个孩童心性的女子,持有着爱憎分明的小女孩。
不等承欢招呼,华乐郡主就自行坐到了承欢对面的脚凳上,径自逗弄起了承欢怀中的天隽来。
而此时,欧阳孤容也已经到了御书房内,正直面皇上而立。
“父皇,儿臣恳求册立风承欢为容王妃,请父皇恩准。”面对着曾经征战四方的男子,欧阳孤容狭长的黑眸上带着不卑不亢的情绪。
即便是征战四方的君王,现今也已经垂垂老矣。
欧阳孤容决意要做的事情,就算他有心阻拦,也没有那份足够的力量了。
“容儿,你和华乐郡主的婚约,为父可是金口玉言的啊。”端坐龙椅上的王者,微眯起了双眼和欧阳孤容周旋起来。
“父皇酒后玩笑,做不得数的。”欧阳孤容也静静回道。
华乐郡主小小就荣获郡主的封号,同她家族的庞大势力的确是分不开的。
身为宰相膝下的嫡长女,华乐自小就是在精心呵护中长大的。
直到华乐郡主的及笄之礼时,征战沙场的云孤容也自边疆带着捷报返京。
如今高高在上的帝王,在那一日借着酒劲,就钦定了欧阳孤容和华乐郡主的婚事。
这样一来,行事孤僻的欧阳孤容,在朝野中也有了一个可靠的势力支撑。
当今圣上的用心,不可谓不良苦。
“容儿,你可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霍然抬起精光四射的双眼,云启大帝的面容上也显露出冷峻的姿态来。
够真实体内流淌着相同的血脉,云启大帝冷峻的面容,隐隐间散发出的气势,同欧阳孤容几乎无异。
欧阳孤容也并不畏惧,从容直视着龙椅上的皇上,淡然回道:“知道。”
只要拒绝了和华乐郡主的联姻,就意味着欧阳孤容自动放弃了竞逐皇位。
毕竟欧阳孤容在朝野上下一贯没有后台,现今连这位唯一护着他的未来岳父都失去了,欧阳孤容在朝野中可谓再无后援了。
“为父绝不会放纵你恣意妄为的!”云启大帝也几乎拍案而起,顿时一声怒喝就出了口。
欧阳孤容在几位皇子中虽然排行第二,但是论武功谋略,在一众皇子中他都是佼佼者。
再看偶有个这副冷峻的姿态,同年轻的云启大帝,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故而对这个儿子,云启大帝也不可谓不纵容的。
哪怕是他径自在外云游一年多的时间,云启大帝也未曾过多追问,因为他相信这个儿子的实力,绝非泛泛之辈对付得了。
“父皇,欢儿已经为我诞下子嗣,依古法来看,她又足够资格册立为容王妃。”显然知道龙椅上的中年男子会拍案而起,欧阳孤容的面容上并没有过多神色,只是从容说出了天隽的存在。
皇子的数量虽然众多,但是在朝野上下拉帮结派的同时,他们也不忘流连于花街柳巷。
故而册立正式的王妃一事,另外几位皇子也迟迟没有抉择。
欧阳孤容膝下的天隽,可以算得上是整个皇族中第一位第三代。
听到欧阳孤容的话,云启大帝面容上明显一怔。
没想到欧阳孤容不过游历了一年多的时间,竟然就有了儿子。
“既是这样,明日带他们来见我。”最后,云启大帝也不得不做出退步。
然而他的心底还正在盘算着,不知华乐郡主,是否甘居第二的位置?
那隔绝了外室喧嚣的屋室内,被云启大帝惦记着的女子,此时却正绞尽脑汁和承欢周旋着。
她此番来,虽然收敛了虽有的嚣张姿态,然而心底却打起了不一样的如意算盘。
就在看到承欢的同时,华乐郡主心中也已经盘算起了如何置眼前的人于死地。
今日的探访,不过是一探对方的虚实罢了。
听闻承欢在天照试炼后,受了很严重的伤,只怕这段时间内都不可能使出术法来。
果然,今日一见,承欢虽然是勉力坐着的,但苍白如纸的脸色却还是表现出了她身体状况的不济。
“承欢姐姐,我知道城郊有一处风景极佳,府中吵闹不堪,不如我们带着天隽出去走走吧。”见承欢放松了戒心,华乐郡主就浅笑着提议道。
正是日头当空的政务,承欢也多日没有外出活动过。
故而一听到华乐郡主的提议,也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就算华乐想要对他作出什么不利的举动,车鞥换相信自己也还有那个实力自卫。
从空间宝戒中取出自制的背带,承欢手脚麻利的将天隽背道胸前。
幸得二十一世纪创造出了这种简易的工具,让带孩子出门也成为一件方便的事情。
华乐郡主却是在承欢抬手的时候,不自禁的凝神看住了承欢玉指上的后土空间宝戒。
那个戒指,自开元皇后逝世后,就散落民间。
房间有各种各样版本关于宝戒的传说,但归一而言,都是说持有后土空间宝戒的女子,有着平定天下、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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