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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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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道:“小姐身子本就孱弱,入冬之后本应多注意才是。”

    雪语听剪春这么说,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看着绣棚上新秀下的一朵出水芙蕖,心中不由又为白玉多了几分担忧,她如何也不能将白玉和轩辕麟风联系起来,想到前世,轩辕麟风乃是一个庸碌无为,凶残成性之人,又哪里会有白玉那番善心?

    若是如此,白玉便也是与轩辕麟风相左不成?难道梁文儒是临时倒戈?那白玉不就有危险吗?

    这般一番思虑,雪语心中不由担心起白玉的安危来,想他那日忽然失踪,到底是为了怕自己追问其身世?还是因为朝中政局大变他此刻也是陷入了险境?这般想来雪语心中便又了计较。

    转眼一日光阴消失如水,夜色渐浓,银月如钩,满园琼枝冰洁,满院动静若月上广寒一般清冷。

    夜黑风劲。

    雪语就这月色披着斗篷一路朝梁文儒的书房悄然走去,生怕途中被往来当值的下人和守卫看到,引人注意。

    书房之外,仍旧有下人把守,雪语栖身在院外一片巨石黑影之中,看着远处灯光未启的书房,心中不由舒了一口气,梁文儒今日竟不在书房之中。

    如此想来,便猫着身子蹑手蹑脚的超前靠去。

    按照雪语了解,守卫半个时辰便要在周围巡逻一圈,如此,雪语便掐算着时间,准备趁众人巡逻之时,伺机钻到书房之中去。

    寒风习习,雪语的脸在风中被吹得通红,不知过了多久,便见守卫开始巡逻,雪语便趁这个空档,快步朝书房中跑去。

    说时迟,那时快,雪语刚进书房将房门紧闭,巡逻守卫便换岗巡逻回来了。

    雪语就着屋中昏暗的月光,四下查找了一番,竟然一无所获,心中不由有些着急。

    正是此时,雪语忽然感觉门口刮进了一阵寒风,身上不由打了个寒战,回眸却见一道白影从门口一闪而入,雪语定睛一看,月下,这人一身白袍,面上的银色面具在黑夜中闪着幽光,这人不是白玉又是哪个?

    “你怎么会在这里?”雪语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浮起一抹惊异。

    却不料,听雪语这么问,白玉并不作答,目光冰冷若窗外廊下吊着的冰锥一般,“你到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走?”白玉的声音如暗夜的鬼魅一般,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雪语看着眼前这个目光凛冽的男子,忽然觉得他又有了些陌生,“我父亲他”

    话未说毕,便已经被白玉拉着跑出了门外,雪语本想制止他,却不料他似乎早已熟知了梁府内的安排,门口守卫的下人已经又去巡逻换岗了。

    雪语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的神色,待白玉将他拉到一处黑暗时,方才喘息问道:“你怎么会知道那里的情况。”

    白玉并不回答雪语,眸子微微一紧,朝书房的方向望去。

    雪语顺着他的目光朝那边看去,却见书房此刻已经燃起了灯火。

    雪语此刻方明白,白玉拉走自己不过是为了帮助自己,眼中闪过一抹感激神色,回首本欲想说些感激的话,却不料回眸哪里还有白玉的踪影。

    雪语心中不由升起了一分失落,不知为何,一切事情似乎都已经发展的出乎了自己的意料,难道是因为自己执意要改变命运导致的吗?若是如此,为何自己终究让轩辕麟隐又消失在这里了呢?

    若是改变了,他此刻又应该在哪里呢?

    如此想来雪语不觉有些头疼,看着四下无人,便朝落翠居走去。

    第二日,府中便派人来让各院去领过冬用的银丝碳,原是因为落桥不在,雪语心中想着出去透透气,便带着剪春去了。

    原是因为银丝碳太重,新来的下人厄尔图,便帮着雪语将银丝碳给送了回来。

    雪语未见过厄尔图,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是新来的,看着厄尔图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不由赞不绝口。

第145章 何为一心人?() 
转眼便又要到了腊八,这日雪语正在屋中闲来无事,便见静萱带着喜雨和惊秋从屋外挑着门帘子走了进来,静萱进门便将身上的斗篷递给了一旁的喜雨,喜雨站在门口抖了抖身上的浮雪,才随着静萱一起进了屋来。

    静萱抱着手炉,见雪语正躺在榻上看书,便走上前来,朝身边惊秋招了招手:“快将带来的东西拿出来吧。”

    说着,便见惊秋从衣服中拿了一个青花瓷的酒瓶递给了静萱,酒瓶之上还用红纸贴了一个标签,写着杏花二字。

    雪语见静萱手中的酒瓶倒是别致,便问道:“妹妹今日拿着酒来又是遇到什么烦心事情吗?”

    听雪语这么问,静萱方才摇了摇头道:“姐姐有所不知,这杏花酒乃是我母亲亲手酿制,酒甘清冽,比之旁物自然要好喝许多。”

    说罢,便欲让雪语拿出酒盅二人好对饮一番。

    雪语见状,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便让剪春和落桥从屋外取了几个酒盅进来,屋里几人一人倒了一杯。

    果然酒香浓郁,甘甜之中还带着杏花的纯美,不由赞道:“果然是好酒。”说罢,见静萱面上微红,心中惦记着她和王梓诺之事,想了一番便问道:“这冬日里天寒,妹妹没事便少往外跑了,姐姐进来身子也不舒服,就连祖母那里去的也少了。”

    静萱自然不知道雪语话中的用意,只点了点头道:“我哪里有姐姐那般事忙,是怕在屋里憋坏了,才来找你喝喝酒,聊聊天罢了。”

    听静萱这么说,雪语便也不再多说,点了点头,眸中闪过一抹柔光,“你若是闲了,便来找我就好,只怕是你人忙,平日里也不见来走动。”说罢,面上便已浮起一丝浅笑。

    静萱听雪语这般说,也不推辞,便道:“这个是自然。”说罢,看了一眼雪语,又将桌上的酒盅拿起,挡袖一饮而尽。

    雪语看着静萱这般,想她本就是不爱说话之人,心中便猜她必定是有所顾虑,忽然想到那被囚禁起来的筱婉,便失声叹了一口气。

    静萱见雪语叹气,眼中不由浮起一抹疑色,面上微微一怔,问道:“姐姐为何无缘无故叹起气来?”

    雪语听静萱这么问,只摇了摇头,面上勉强挤出一抹浅笑,道:“我虽与你们不是从小一同长大,却也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如今府中就剩你我二人,虽是平静,倒也有些想念。”

    听雪语这般说,静萱似是明白了什么,想起过往,嘴角不由浮起一丝苦笑,“只怕筱婉现在也时间不得人了,若不然,三姨娘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消停,倒是姐姐,你还是应当谨慎为妙。”说罢,静萱似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雪语。

    雪语见静萱这般,心中便知她必定是有话要讲,也不多问,只又倒了一杯清酒,那杯欲要喝下,却不料被剪春阻拦,“小姐,您大病初愈不久,这酒虽然好喝,但也还是少喝些好。”

    静萱听剪春这般说,便也拦到,“看你平日里精明的一个人,喝起酒来倒也如此爽快。你身子不好便不要多喝了。免得旧疾引发,我倒要自责了。”

    说罢,抢过雪语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上。

    雪语知道剪春和静萱二人是为自己好,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问道:“你刚才似是有话要说?如何又是这般吞吞吐吐。”

    静萱看了一眼雪语,见她神色无恙,便道:“这人,只怕提起来你倒是不高兴了,我便觉得不提也罢。”

    雪语听静萱这么说,心中便也猜到了她所说之人,面上却仍旧装作一副懵懂,问道:“何人值得我不高兴,你但说无妨。”

    静萱见雪语说的潇洒,浅笑摇了摇头,道:“昨日我去我母亲那里,正巧听到二姨娘与我母亲诉苦,说是诗然在宫中也并不顺心,只怕这事父亲也是知道的。”静萱说罢,长舒了一口气。

    雪语听静萱这么说,倒是不以为意,水眸炯炯的落在了不远处的烛火之上,声音悠然道:“这深宫之中的事,也并不是你我能说清道明的,若真是你我能明白,那便也是简单了。”

    静萱听雪语这么说,心中有理,便也不再多言语,点了点头,又道:“我现在想来,你当日未进宫只怕也是幸运。”

    “寂寂花时闭院门,美人相并立琼轩。含情欲说宫中事,鹦鹉前头不敢言。”雪语说罢,沾着面前的酒水在桌几上写了一个“闱”字,复又唱舒了一口气,眼神略带薄备地瞟了一眼静萱,“你才多大年纪,尽想些有的没的,到惹我也跟你胡思乱想了。”

    说罢,便让剪春取来手帕讲桌上的酒渍擦的一干二净。

    静萱听雪语这般说,只觉雪语心中似乎藏着些什么心事,仔细品味了她话中诗句所害韵味,不由咂舌道:“姐姐这诗倒是贴切,就和姐姐自己去体味过一样。”

    雪语听静萱这般说,心中不由黯然,顺尔眼上却又浮起一抹轻薄的怒色嗔怪道:“尽胡说八道!我怎会知道那宫中的生活是如何,不过是想起了前人的一首诗,觉得已经贴切罢了。”

    听雪语这么说,静萱不由垂首玩弄起手上的帕子来,良久复才抬头问道:“当日太子殿下如此心仪姐姐,只怕姐姐不用大选方可入宫,姐姐为何要拒之门外呢?我一直觉得姐姐是个通透聪明之人,可是因为心中早有此料想?”

    听静萱忽然这么问,雪语水眸微微一转,道:“自古嫁娶乃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又哪里容得你我二人这般妄自菲薄?”

    静萱听雪语这话说的牵强,心知她心中必定有所打算,便又追问道:“姐姐未曾想过嫁个如意郎君吗?”

    “如意郎君?”雪语听这话从静萱嘴中说出,虽然不敢意外,却也不由闪过一丝担忧,看了屋中各人一眼,想这个朝代静萱这话说出去只怕是要落人笑柄的吧,便只告诫道:“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倒罢了,我只当你玩笑,你若出去说让有心人听到了,只怕别人要说你教养不好了!”

    静萱自然知道雪语话中用意,点了点头道:“我自然知道姐姐的意思,不过今日就你我姐妹二人,姐姐何不与我说说?”

    雪语听静萱这么说,水眸微为一凝,道:“我?”说罢,想到自己的命运现在也是未可知,便叹息道:“我本意本只愿求得一心人,眼下只怕一个‘难’字了得?”

    “一心人?”静萱喃喃自语的将雪语之话重复了一遍,许久似是琢磨出了其中用意,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抬首看着雪语问道:“如何是一心人呢?”

    雪语听静萱这么问,便道:“花残枝不理,叶殇树不弃,若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第146章 厄尔图() 
静萱听雪语这么说,面上不由有几分变色,眼中神采若天边溢出的霞光一般,尽显无余。

    口中呐呐念道:“若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姐姐这个说法倒是别致。”说罢,眼中神色微微一沉,便又将酒杯落在了桌上。抬首看了一眼雪语,见她说完之后也是双眼迷离,便不再多说什么。

    直到下午,静萱才酒醉微醺的欲要离开,雪语看着静萱红扑扑的脸蛋,笑着打趣道:“你次次从我这里走,次次都是这样,只怕四姨娘以后不让你来了。”

    说罢,便嘱咐惊秋和喜雨将斗篷帮静萱系好,才一起送着静萱到了门口。

    刚至门口静萱便驻足停了下来,双眼迷离地看着雪语说道:“雪语姐姐,其实今日还有一事我并未与你提及,只是心中却也是不吐不快,说罢,便抓着雪语又道:“静萱终日在院里喊叫,只怕你离的远到不曾听见,我们却听的清楚,你若有时间,倒也是去看看吧。”

    惊秋和喜雨没想到自家小姐今日竟将这件事说了出来,赶忙拉着静萱往门口走,雪语见惊秋和喜雨似是有意相瞒,眼中闪过一抹凌厉之色,问道:“你家小姐所说之事可是真的吗?

    听雪语这么问,惊秋和喜雨面上皆是一怔,良久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回道:“正是如此,所以三夫人也没少给我们家夫人脸色看呢,这段日子,我家夫人不知受了多少委屈。”

    雪语听二人这般说,心中不由泛起了嘀咕,这邱氏素来是个胆小怕事之人,若说轩辕氏对她欺凌,倒也是不假。

    想到这,雪语眉峰微挑,道:“我知道了今日我便去看看他们,你们也快扶着你们小姐回去吧,外面雪大,不要伤了她。”

    如此说来,雪语看了一眼门外的飞雪,眼中不由升起一片寒霜。

    夜,黯淡无光,圆月无影,只有零星几点星辰点缀着如墨的夜空。

    雪语走在廊下,看着廊外被灯光晕染披着一层金沙的盈雪,眉心微微一蹙,思量着等下见了轩辕氏又该如何说是好?

    跟在雪语身边的剪春看着自己小姐面色不善,心头之道雪语此刻心中为难,将手深处廊外,看着掌心之中渐渐消融为冰水的雪花,叹了一口气道:“冰雪皆能融化,为何人心却这么凉薄呢?”

    雪语听剪春这么说,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看着剪春眼中渐渐消退的没落,心知她这个人心思重,对过往仍旧耿耿于怀,便劝道:“冰雪不变,见热及化是常理,而人心却常变,自然比不得。”说罢,看着廊外飘洒的白雪长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说这雪要下到什么时候呢”一片灯光中,白雪若染了银粉的冰蝶一般,在夜幕之中翩翩起舞,又如暗夜的精灵,在夜里闪烁着莹莹的光亮。

    “今年冬天比去年还要冷,只怕下下停停还要许久了吧。”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荣芳阁,还未下回廊,便听到一声惨叫在夜空中盘旋不散。

    雪语心上一凌,只道是筱婉不成?如此想来,心头不由也多了几分不忍,带着剪春走上前去,刚至门口欲要敲门,便见院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吱呀”一声,冬蕊一见是雪语,面上浮起一丝复杂的神色,回首眼中满是迟疑,“大小姐来了。”冬蕊声音很小,几欲被屋中的吵闹声所遮盖,雪语看出冬蕊面上的犹豫,梨涡浅露,问道:“你家小姐”

    冬蕊听雪语这般问,抬首小心看了一眼雪语,方才避讳地说道:“都是常事了,大小姐若是没有什么事,便回吧,免得等下夫人看到了又恼了。”

    “哦?你家夫人恼怒我?”听冬蕊这么说,雪语面上也不由浮起一抹难色,耳畔筱婉鬼哭狼嚎一般的大吵大嚷不绝于耳,如这漫天的白雪一般,在夜幕中徘徊。

    冬蕊见雪语眸中闪过一抹忧色,心里惦记着去拿药,便小心的将雪语往门外引了引,又劝阻道:“大小姐还是听奴婢一言吧,眼下三小姐病情不稳定,三夫人正在气头上呢,只怕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大小姐您还是请回吧。”

    听冬蕊言之有理,眼下这个情景,只怕自己进去也是自讨没趣,如此想来雪语便带着剪春朝后退了一步。

    冬蕊见雪语这般,便行礼又道:“多谢大小姐体恤奴才难处。”说罢,转身将院门关住,匆匆撑伞离开了。

    雪语看着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的冬蕊,水眸中荡起一抹凉意,回首看着背后的朱门高墙,不由叹惜。

    “小姐,既然冬蕊也这么说了,只怕我们留在这里也是徒劳,你有这个心意,便是了,还是早点回去吧。”剪春看着雪语侧面神情有恙,在一旁小心问道。

    雪语自然知道剪春话中意思,点了点头,便带着雪语朝落翠居走去。

    夜色苍凉,却不及人心冰冷,雪语心头品味着方才剪春的那句话,不然感觉一阵哀思在心底隐隐作祟。

    正是感伤,却见等下一片萧索之中忽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雪语看着黑衣人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眸子一紧,想到连日来发生的事情,只道未必有那么简单,便回头让剪春先回去,只道是自己有东西拉在了路上。

    剪春一直跟在雪语身后,并未看到那黑夜之中的人影,此刻听雪语这么吩咐,面上不由浮起一丝难色,“小姐,您是丢了什么东西,若不然我帮你去找找如何?这么晚了,您一个人,我怎么能放心呢?”

    听剪春这么说,雪语方摇了摇头道:“在这相府之中我能有什么事,远近还有守卫,我去去便回,你先回去吧,不要担心我了。”

    雪语说着,翘指朝远处来回游荡的守卫指了一下,眼光却一直落在了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心中暗自发急,只怕跟晚了,然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此想来也顾不得剪春阻拦,只嘱咐道:“你快些回去吧。”

    便独自一人匆匆朝夜幕中走去。

    夜幕如帘,见梁府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

    雪语一路跟着黑影而来,心中庆幸自己并未跟丢,看着黑影沿着墙院暗处而行,虽看不出他的样貌,心中却知道他必定是有所图谋,紧随其后,屏息凝神,生怕不注意便会暴露自己的行踪。

    黑影一直行到了后院一处荒凉之处,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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