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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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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宾客见梁文儒发了这么大的火气,神色不由凝结在了脸上,或是喜笑颜开、或是眼带疑色、或是不以为意、或是大惊失色,但多数人都不由朝着地上的纸卷望了过来,眼到之处,在场宾客皆是哗然。

    “听闻梁家大小姐蕙质兰心,聪颖过人,怎的就写出这么些鬼画符的东西?”

    “真是丢人,堂堂一个相府千金,竟然连字都写不出来?当我们是傻子吗?竟画出这等鬼东西糊弄人?”

    人声此起彼伏,皆是冲着雪语而去,雪语看着地上的纸卷,心下不由一沉,脸色也不由微微一变。抬首间,眼波起伏,暗道:只怕是方才被剪春偷梁换柱了吧?

    如此想来,雪语不经意回眸又瞟了一眼站在人群之中的剪春,方俯身将地上白卷捡起,看着纸上墨迹如乱风狂扫一般,如幽潭一般的眼眸卷起了一层波澜,心上一动,再抬首面上已经换了一副表情。

    “爹爹,看着这白纸女儿忽然想到了一个故事,只当自罚讲与大家一乐如何?”雪语说着眼眸微微一闪,看了一眼站在梁文儒身边的轩辕麟风。

    轩辕麟风见雪语满心期盼的看着自己,心下一动,点了点头,道:“既然梁小姐甘愿自罚,那我们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了,请吧。”

    雪语听言,浅笑点了点头,看着梁文儒面上阴晴不定,复又带着几分探视之意问道:“不知爹爹意下如何?”

    梁文儒听雪语这么一问,不由微微怔了一下,余光落在旁边的轩辕麟风身上,口气不悦道:“既然大皇子都下旨了,你便说来听听吧,若是说的不好,那便左右一起再罚。”

    在院中的众人不知此刻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听方才诗然说要讲故事,不觉眉眼间掠过一层疑色,皆在心里默念,这梁家大小姐是要做什么?这丑出的还不够?

    雪语听梁文儒这么说,翩然行了个礼,曼妙转身,素指轻抬,将鬓角碎发轻轻别再耳后,气若幽兰,娓娓道来:“从前在一个国家里,君王在工钱检阅部队,发病派车。其间有一个老将军名为颍叔,还有年少的将军名为子都,是王孙贵族之后。”

    说到这,雪语朝人群中光影斑驳间的诗然看了一眼,眼眸中略有深意。

    “原是因为兵车分派不均,二人便在场吵了起来。君王见二人吵得不可开交,便决定让二人当场比试一番,先得兵车者为赢者,可得那些多余的兵车。颍叔本就是勇将,听君主这么一说,拉起兵车就跑,虽是年迈,却也健步如飞。而那子都,却急着去找长戟,等取了兵器在追去时哪里还有颍叔的影子?子都因此对颍叔怀恨在心。”

    雪语说着,顿了一下,看着院中人皆是一脸茫然方又说道:“故事到这里并未结束,后来入秋,这个君王下令攻打另外一个国家,颍叔和子都皆在领兵之中。颍叔英勇善战,一马当先,待杀了敌军准备爬上城头之时,一直在后面的子都见颍叔要立下大功,心中不由起了记恨,抽出一箭射中了颍叔。颍叔当场摔下了城墙。这时,子都方才和另一个首领带兵冲了上去,将城池攻破。”

    雪语说罢,眼眸一凝,看着在场众人莞尔道:“这便是我要给大家讲的故事,不知大家觉得如何?”

    在场众人听雪语这么一问,皆不由神色一变。

    梁文儒在旁听出雪语话中安有所指,星眸一闪,炯炯看着雪语也默不作声。

    轩辕麟风听罢,见无人说话,又见梁相也不言语,剑眉一挑,若有所思的说道:“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梁小姐这个故事看似浅显让人忍俊,实则内藏深意也算是过关了吧?”

    听轩辕麟风这般解来,在场众人也不敢再明中多说,纷纷点头应和。

    雪语回身盈然对轩辕麟风一拜,只说自己不胜酒力,方才又受惊吓,便求轩辕麟风同意自己带着下人离开。

    梁文儒心知今日之事只怕不会这么简单,见雪语此时欲要离去,便也不阻拦,便让她现行退下了。

    待雪语走后,“曲水流觞”一直举办到深夜月上高头之时方才散去,诗然虽为博得头筹,却也是出尽了风采。

第97章 私奔() 
上巳节转眼便过去盈月,清明细雨杏花飘香,岸芷町蓝馥郁,杨柳丝绦飞絮如雪。

    院中,房檐上未干的雨滴“吧嗒吧嗒”落在湖畔的芭蕉叶上,雪语坐在廊下看着满湖银鳞,波光迤逦,不由轻舒了一口气。

    微微蹙眉,却也化不禁心中惆怅。

    “小姐,剪春的事情,您打算怎么办?”莺儿垂手恭立站在雪语身后,听着雪语口中幽叹,也不由颦眉问道。

    “你听的可真切?”雪语回首,眼中愁思便也随之清风烟消云散,浮起的凛冽便若着春日里的水韵一般,让人微微一凉。

    莺儿听雪语这般问,心中便知雪语对自己所言定然是有所疑虑,口气一定,复又重复到方才所言,字字句句皆是斩钉截铁。“小的昨夜听的真切,那王家少爷与剪春说要在今日夜里带她私逃,剪春姑娘也同意了,说会在入夜之时偷偷与他在后院相会。”

    说罢,莺儿长长吐了一口气,眼中略带担忧的看了一眼雪语,心中想道:这大小姐平日虽然看起来清冷不尽人意,但是心思却比常人还要柔软呢。

    雪语听莺儿又将原话重复了一遍,心下微微一转,看着满湖零星嫩粉点苍翠,偶尔两只蜻蜓点水而过,不由思虑,这王旻昊是何人?怎会轻易就这般许诺剪春?朵儿已为他而死,这剪春此举不是也如飞蛾扑火一般,若是真情又怎会这般不顾她的处境?只怕其中还有诡计吧?

    雪语这般想来,眼中潋滟一闪而过,回首间复又对莺儿说道:“今夜你帮我守好,一有消息,便来通知我,这其中只怕是有古怪。”

    莺儿见雪语口气不容有失,镇定了下心神,点头应和道:“小姐放心。”

    说罢,看着院中无人,便匆匆退了下去。

    一日未尽,窗外春光和煦,雪语坐在桌前总觉得心中有些郁结,迟迟抬笔不知该写些什么,心中千回百转,总是想着今夜之事,不由暗探剪春之傻,若是王旻昊是良人,自己将她托付给他也就罢了,只是那王旻昊是何人自己还不清楚吗?

    想到这,雪语不由长吁了一口气,微微蹙额愣在了在那里。

    落桥看着一直执笔不动心有所想的雪语,不由疑声问道:“小姐,您今日是怎么了?早晨给花浇水的时候便一直出神险些将那花淹死,现在又握着笔不动”落桥话未落定,便见一滴墨水“啪”的一声落在了纸上

    雪语看着白纸上渐渐绽开的墨花,无奈的撇了撇嘴,侧眸瞪了落桥一眼,佯装嗔怪道:“就你是个乌鸦嘴,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说罢,便将紫毫搁在了笔架上,让落桥帮着自己换了一张纸。

    白纸刚刚铺好,就见剪春端着一碗热茶从屋外走了进来。

    雪语见剪春神色无恙,眼底不由浮起了一层凝辉,俯首执笔欲要写些什么,却听耳畔剪春说道:“小姐,春日阴凉,这丹参茶是我刚熬好的,养气驱寒。”

    雪语听剪春说的情真意切,大有告别之意,垂首眼底便有些湿润,转而心头微微一凉,“啪”便听窗外雨滴又落在了油亮翠绿的芭蕉之上。

    “罢了,你先放在这里吧。”雪语声音轻微,听不出有半分情绪,说话间只看着白纸,剪春听言,便上前将茶盏搁在了一旁,又嘱咐道:“小姐入春之时曾受过寒凉,可要记得入春之日切记不可再受寒风了,免得旧疾发作那可就麻烦了。”

    听剪春这么说,一旁落桥却也不以为意,只娇笑地回道:“还是剪春姐姐细心。”

    雪语心知剪春用意,抬首冷面点了点。

    剪春见雪语这般,只以为雪语嫌自己话多,端着食盘行礼便欲退下,雪语看着剪春一身碧色的身影,似是呐呐自语道:“你我主仆一场,我又如何对你恨得下心?”

    夜色凝辉,星月交明,夜深之时,梁府中寂静无声,偶尔有虫鸣鸟叫响起,三三两两的寻院下人从廊下提着灯笼走过,看着满园春意越弄的梁府,心中各怀心事。

    雪语一身褐色裙装跟着莺儿在林间穿行,树影交错,远近黑影重重若魑魅魍魉一般张牙舞爪,偶尔一片嫣然落下,只觉脸上传来丝丝冰凉。

    “小姐,您看,那王旻昊似是没安好心啊!”莺儿指着墙院下一处阴影中的王旻昊小心翼翼的回首对雪语说道。

    月下,雪语面上如凝结了一层银霜,连眸中的水色都如寒冰一般坚硬,望着远处王旻昊和几个衣着不整面相凶悍的男子,雪语紧紧抿了一下嘴唇,眉头紧蹙,心中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小姐,您看,剪春姑娘来了。”莺儿说着,便见月色下从后门中闪出一道人影,虽然月色朦胧,雪语却也认得清这人不是剪春又是哪个?

    心中不由暗疑,这后门的钥匙剪春又是从何而来?这般想来目光便也落在了剪春身上,只见剪春刚走上前去,便被这四人一起用麻袋罩了起来。

    “啊”

    一声惊叫划破了夜的静谧。

    雪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看着面前捂嘴噤声的莺儿,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却听耳畔传来王旻昊的声音:“这小丫头可就交给你们了。”

    就听其中一人印ξ蕹艿乃档溃骸罢饷茨鄣难就罚慌录矍俨涣耍 彼蛋眨愫屯鯐F昊交换了个眼神,看着在麻袋中挣扎渐渐无力的剪春,扛起来便消失在身后的夜色之中。

    雪语听二人这般言语,心中暗叫不好,平复了一下心情,对莺儿使了个眼色说道:“我们跟上去。”

    莺儿自然明白雪语的意思,犹疑了片刻,心中本欲劝阻,毕竟这些人皆是凶狠之徒,只怕二人手无缚鸡之力,也是其囊中之物,话未出口,但见雪语目光坚定不容有失,便也只好点头,说道:“小姐,那些人看样子只怕是人贩子,我们这么贸然跟去,不是自投罗网吗?”

    雪语哪里不知道莺儿话中的道理,面色一沉,点头道:“他们求财,我们要人,只要谈得拢,应该不会有事。”

    说罢,也顾不得许多,便匆匆朝那些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第98章 “春香楼”() 
月下汴京沉寂无华,唯有那条烟花柳巷灯火如昼。

    满城飞絮落入雨下,落在花楼门口的红灯笼上,也被往来络绎不绝的宾客碰散不知去向何方。

    雪语站在巷口,看着几人消失在一片火树琪花之中,面色越发显得凝重,快步跟上,见这几人进了街中的一个红楼之中,雪语才在楼前停下了脚步,抬首看着门楣上高挂的“春香楼”三个金光大字,雪语的双手不由紧紧的攥了起来。

    心中暗自发狠,恨不得将那王旻昊抽筋噬骨也不解气,看着穿梭在街道上各个衣衫轻薄,曲线婀娜,满脸浓妆艳抹的女子,雪语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哟,这是哪来的姑娘!”还不等雪语上前询问,便见一个衣衫光线,面若银月的女子,笑盈盈的朝自己走了过来。

    雪语看着这个举手投足皆是风尘气的女子,眉头微微一颦,心道自己有求于人,方又缓和了面色迎上去拱手行礼问道:“我方才见几个大汉抬了个姑娘进去,不知姑娘可否为我引荐一下这‘春香楼’的老板?”

    雪语说的直白,将这女子骇了一大跳,杏眼微瞪,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纤弱的少女,缓了半天才失笑道:“你这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我在这这么久,还是头一次见。”

    跟在雪语后面的莺儿见这女子笑的天花乱坠,妖娆惑人,生怕是在施展什么妖术,赶忙朝雪语背后退了两步,轻声嘱咐道:“小姐,我小时候听我娘说,这柳巷中的女子都会妖术,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女子听莺儿这么说,嘴角不由浮起一抹讥色。

    雪语听莺儿这话说的原本无知,见女子这般表现,原本凝重的面色不由缓解了三分,回首对莺儿安慰道:“他们哪里有什么妖术,尽是胡说八道。”说罢,又目光炯炯的对上那个女子双眸,正色道:“姑娘,我这婢女原本不知实情,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说罢,便彬彬有礼的对着女子一拜,复又说道:“实不相瞒,方才被抬进去的女子是我贴身小婢,被人坑害才会落入此地,只求姑娘带我见见老板,钱物之事方可商量。”

    女子见雪语年纪不大胆色见识却是少见,又想她独身一人来到这烟花柳巷,不比一般深渊闺阁之中的大小姐那般矫情,心中不由对雪语多了分喜欢,唇畔勾勒起一抹魅惑的笑容,顾盼生辉中,声音也不由放软了几分,“你这样的小丫头倒是难得一见,今日叫我遇到了,也算大开眼界。”

    雪语听这女子话中对自己多了三分亲近之意,方也改口说道:“姐姐这般说来,倒是折煞我了,我也不过是个普通丫头罢了,只是现在有急事,不能和姐姐多说,只求姐姐告诉我,方才那几人的去向。”

    这女子听雪语又问及赵刚、赵勇、赵强、赵力的去向,面上故意微微一怔,只因她今日站在这里原本便是为了等这四人,原是看到雪语鬼鬼祟祟的跟了过来,所以才留下来一探究竟,此刻见雪语咬住四人不放,一心想知道方才那个丫头的下落,心中不由盘算,这次买来的女子不是说是一个府中无用的下人吗?

    见这女子面上无恙,眼中神色却在灯火中转了三转,雪语便猜这女子必知实情,即便是不知道来龙去脉,只怕也是知晓其中要理,如此想来,面上又是一软,故作泫然欲泣状,语气也不由悲凉了几分。

    “被抓进去的丫头本是我贴身侍婢她年少被骗我不怨她,但为此让她枉送了一生,却也实属不是我愿看到的,还望姐姐带我去寻那老板,多少钱都可商量。”雪语说着,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与女子讲了一遍,说着,还不忘添油加醋。

    雪语原本是说的实话,所以也带了几分真情,听得女子也不禁怅然伤感,看着雪语如此重情义,方才点头道:“你有事便与我说吧。”

    雪语听女子这么说,不禁喜出望外,连连行礼道:“小女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只是看姐姐年轻娇美,如何也与那”说到这,雪语面前不由浮现出往日在电视中见到的花楼老鸨的形象,哪个不是哗众取宠,样貌丑陋之辈?今日在看这个女子,虽算不上绝代芳华,却也是灼灼之姿,心中也不由感慨实属开眼了。

    “小丫头是想说什么?”女子见雪语欲言又止,眼眸微微一转,抬首看着面前灯纱幻影的高楼,不由叹了一口气,“我们这些人自然没有你们这些衣来张手翻来伸手的人好,但也不像你们想的那般下作。”

    听女子这么说,雪语方知女子误会了方才自己的话中之意,赶忙摆手解释道:“姐姐误会了,我实在不是那个意思。”

    说罢,面色一凝,又看了一眼女子,方才问道:“不知姐姐今日可否割爱,将我那婢女还与我呢?”

    女子听雪语这么说,眼眸一转,说道:“还你也可以,但是今夜你要替她在我这献艺,否则我这‘春香楼’的招牌可就要砸了。”女子说罢,看了一眼往来进去的年轻公子哥儿,指着楼上一处亮灯的地方又说道:“今日是她头天来,按照我们规矩是要登台献艺的,若是无才艺者,便净身之后,将处子之身投筹卖出去。”

    雪语听女子这么一说,面上不由微微一怔,想今日自己也并无准备,略显为难的问道:“我那丫鬟也算不上国色天香,只不过是一般清秀,不知姐姐是多少钱买来的,我愿出双倍可好?”

    女子本就无心在于雪语为难,此刻听雪语这般说,凝白的长颈轻轻摇道:“此事并非钱财,而是我们今日已经对外放出了消息,你若让我忽然取消,你说你让我对这满楼前来凑热闹的宾客如何解释?”

    雪语听女子这么说,心中也道有理。一旁莺儿见雪语面带迟疑赶忙劝阻道:“小姐,这事您可不能答应!”

    雪语回眸看了一眼面带焦色的莺儿,又想剪春被骗心中本就伤心欲绝,此刻又落得如此境地,必定心灰意冷,心下一恨,点头道:“我答应你。”

    女子听雪语这么说,妩媚的杏眼绽放出一抹潋滟,点了点头道:“那你便随我来吧。”

    转身间,雪语觉得从心底升起一片哀叹,只是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许多?

第99章 “普天乐”() 
春香楼中玉楼金阁、瑶台琼室,繁弦急管间红飞翠舞,雪语看着满目缭乱,心中不由惊叹这春香楼的奢靡可比自己往日在电视中看到的更甚之。

    “我还未问及姐姐芳名,不知如何称呼姐姐?”雪语一路随着女子穿过匆匆人群,见往来宾客、莺莺燕燕皆对女子神色恭让,便在身后随口问道。

    “你叫我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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