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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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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过剪春看着天边越发红艳的夕阳,不由倒吸了一口冷西。

    剪春见雪语这样,只以为自己蒙混过关,脸上神色一松,也不敢多留,忙说道:“小姐累了一天了,小的去厨房帮小姐催促上饭。”

    说罢,见雪语点头应允,便匆匆朝后院走去。

第91章 “忠心”护主() 
春夜月朗星稀,香炉灰烬落无声,轻风剪剪晚来寒,花影弄枝舞栏杆,一层薄雾一重幻。

    “小姐,入夜见凉,您大病初愈莫要着凉了。”落桥说着,便将手上的披风披在了雪语的肩上,见雪语凝神望着廊外月下的兰花,神色略显的有些沉重,心中一转,只以为是雪语禁足多日心甘伤怀,便也不再多言,默语退在了一边。

    “眼看春去夏至,时光匆匆流逝,我却仍旧毫无头绪。”雪语望月兴叹,不由从心底升起一片哀思,想自己来这也有一年多了,却始终未能查到自己来这里的缘由,想到算命人口中的眼带朱砂之人,雪语眼前不由浮现出两个人影,一个是神出鬼没,未留蛛丝马迹的白玉,一个便是让人难以捉摸的轩辕麟隐。

    想到这,雪语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叹命运如轮,自己却不知前方是何处。

    “小姐,您这是想什么呢?”落桥看着雪语神色越发凝重的样子,不由小心问道。

    雪语听言摇了摇头,回眸说道:“快睡吧,兴许明日又有什么事情要忙活。”

    落桥听雪语这么说,方也不多问,点了点头便跟着雪语朝屋中走去。

    第二日,天刚放亮,落桥一出房门,便见满园升起了雾气,让人分不清远近,正欲朝后院走去,却见从浓浓厚雾中行来了一个人影。

    落桥驻足远望分辨不出来者是何人,待走近了才看出竟是梁母身边的琥珀,方才笑言上前问道:“琥珀姐姐,今日你来我们这里可是有什么事吗?”

    琥珀看了落桥一眼,左右环顾见没有旁人,心道只怕是来的早了,擦了擦沾染了露水的额角,缓了口气方才说道:“快到上巳节了,老夫人去给老爷求了情,说从今日起便解了小姐的禁足呢。”说着,眼珠子咕噜一转,落在了廊下的一排花架上,见上次给送来的兰花已经开了,脸上不由又多了一抹喜色。

    落桥听琥珀这么说,心上不由大喜,也不顾不得礼仪,拉起琥珀的衣袖高兴地说道:“这可是真的么?太好了,我家小姐昨儿夜里还在发愁呢!”说罢,回首看了一眼屋内,便又说道:“姐姐是自己人我就不招呼了,我这就去告诉小姐去。”说罢,转身朝屋中走去。

    琥珀看着落桥欣喜若狂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心道不过是个小姐丫头,竟然在自己面前这般没有礼数,看着落桥身影消失在房间的阴影之中,掸了掸衣袖便欲转身离去。

    这时,剪春正巧端着吃食从廊下路过,将这些皆数看到眼里,见琥珀转身欲走,只怕她在老夫人面前多说雪语坏话,便假意上前拦住了琥珀的去路,行礼拜道:“琥珀姐姐怎的来了就要走呢?也不进屋坐坐。”

    琥珀见剪春形状彬彬有礼,不像落桥那般鲁莽,心中不又多了几分喜爱,点了点头笑道:“这不是赶着回去给老夫人回话吗?上巳节到了,我们那里也有好多事情要忙哩。”说着,琥珀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拍了拍脑袋,恍然道:“你看我这记性,刚才只顾着看落桥高兴了,竟忘了还有事情未说。”

    剪春听琥珀这么说,赶忙陪笑道:“都是落桥那丫头不懂事,截了姐姐的话头,等下回去看我不好好说说她,姐姐也勿要和她一般见识,那丫头年纪小,怎么教也教不好,只怕日后涨了记性才知道其中厉害呢。”说罢,剪春又朝琥珀欠了欠身。

    琥珀见剪春这般,心头的气也消了大半,接口回道:“正是这样呢,年纪小自然有年纪小的好处。”说罢,又看了一眼剪春,放才道:“上巳节到了,老夫人招呼各院人去取些过节用的东西,你瞧我这记性,差点把这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姐姐在老夫人面前当差,人多事忙,自然容易忘事,哪像我们这些闲人,想要有事惦记着,都难寻到事由。”剪春说着莹然朝琥珀一笑,看着弥漫着浓雾的竹间小径,复又道:“这些天总是晴晴阴阴,一大清早就下了这么大的雾,姐姐走路小心些,免得弄脏了裙衫。”说罢,又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天气阴晴不定,就连那花也比往日难伺候些。”

    琥珀自然知道剪春话中之意,想到方才自己看到那几盆君子兰花姿正俏,也随之附和道:“我们这些俗人自然摆弄不来这些文雅的东西,只能多劳小姐费心了,老夫人定然不会忘记小姐的好。”

    剪春听琥珀这么说,含笑点了点头,又说道:“是老夫人挂念着我们小姐,才想着给我们小姐送些东西解闷,姐姐这话可就说差了呢,是我们小姐要记着老夫人的好才对。”

    琥珀听剪春说的头头是道,一来二去,只觉得这剪春丫头比那落桥好了百倍,心头的火气也被浇灭,只想着等下回去定要在老夫人面前帮着剪春美言几句。

    剪春见琥珀面色好转,也不多留,俯身行了个礼,又道了声:“小心慢行。”便将琥珀送走了。

    回首却见雪语正巧站在廊下看着自己,心上微微一动,却也不敢多留,垂首见食盘上的粥还冒着热气,赶忙朝屋中走去。

    雪语站在廊下已有多时,看着剪春这样帮自己说话,心中也并非不为之动容,但是想到连日来发生的变故,眼底又升起了一片氤氲。

    “小姐,刚才琥珀姐姐说,老夫人让派人去院里取过节的东西呢。”剪春看着雪语阴晴不定的脸,小心垂首回道。

    雪语目光略带探寻的看了一眼剪春,给落桥使了个眼色,让落桥将剪春手中的食盘接了过来,方才说道:“既是如此,那你便去一趟吧,你人精伶俐,比不得落桥笨嘴笨舌去了又惹许多麻烦。”

    剪春听言,福了福身,便匆匆朝院外走去。

    焚香未尽,香灰簌簌的落在了神龛上的香炉之中,烟雾缭绕。

    “老夫人,大小姐那边我已经通知过了。”琥珀行了个礼,看着跪在神龛前正在做早课的梁母俯首回道。

    梁母口中念着经文,听琥珀如此说,只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琥珀见状也不敢多耽搁,只说了一句,“小姐院里的君子兰开的很好。”便匆匆退了下去。

    听到这句话,梁母方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92章 暗鬼() 
晌午太阳刚上红墙,院中的雾气便渐渐消散的无影无踪,雪语看着不远处荷叶连天的碧湖,轻声叹了一口气。

    阳光下,湖面上水气氤氲,清风荡起一片细波,波光粼粼水色潋滟。

    “小姐,屋里、院中都让下人打扫过了,可还有什么事情吗?”落桥手里拿着一块刚摆干净的麻布,看着雪语小心问道。

    她也不知为何,这几天大小姐总让人感觉有一种郁郁寡欢的样子。

    听落桥这么说,雪语回首看了一眼院中往来的下人,方才开口问道:“剪春去拿东西可回来了吗?”

    “还不曾见呢!”落桥听雪语这么问,心中也不由升起了一片疑惑,这剪春去取个东西,怎么耽误了这么久?如此想来落桥也跟着雪语回首朝门院那边望了一眼。

    雪语听落桥这么说,默然点了点头,水眸一凝,只吩咐落桥道:“我去给祖母请安,你在院中看护好,有什么事便去找我吧。”

    落桥不知雪语用意,跟点了点头,便见着雪语快步而去。

    雾气消散,满园春色犹如被披上了一层薄纱一般,似真似幻,氤氲之中,姹紫嫣红也化作一抹流彩装点了满园嫩绿。

    雪语抬首看着近在眼前的浣纱阁,不觉有些迟疑,心中犹豫着,似又是害怕出现自己所预料的那般场景。

    一朵白玉兰掠过墙头翘枝独自绽放在红墙碧瓦之上,雪语踌躇了片刻,正欲转身,却听身后传来了竹画的声音。

    “大小姐,怎的来到门前不进去呢?”

    雪语转身,面上含笑,灿若桃李,丝毫看不到方才面上的忧虑。“我本欲想进去给祖母请安的,可发现忘带了东西,正欲回去取呢!”

    竹画听雪语这么说,也不怀疑,娇笑了一下说道:“这是落下什么宝贝东西了?方才剪春姐姐来了,也是走的匆忙呢。”说话间朝着花园那边看了一眼,“只说是有东西掉了急着去找呢。”

    雪语听言,眼中暗潮微微一涌,含笑点了点头道:“她方才回来也和我说了。”说罢,心中一动,便又道:“姐姐就不用帮我通报了,我去取了东西再来吧。”

    竹画听雪语这么说,方也不多问,点了点头道:“那大小姐慢走,这些日子不见,老夫人可经常念叨着你呢。”

    雪语听言点了点头,便朝来时的方向匆匆走去,直至走到青石板路的尽头,才停下了脚步,回身见浣纱阁前哪里还有竹画的影子,方才松了一口气,又提步朝花园的方向走去。

    雪语一路在花园走着,心中盘算着不知这剪春到底去了何处,如此想来,竟在一座假山前停下了脚步,一汪清泉绕山缓缓流下,泉水击石“叮咚”作响,雪语不由在心中黯然叹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未见,你又清减了不少,等到时机成熟我便将你接出梁府去。”

    男子声音极小,几欲被泉水所遮盖,只是此时往来无人,又无鸟鸣,雪语隔着假山听得一清二楚。

    “我也不奢望你日后能记得我,只要不要让我落得朵儿那般下场就好。”剪春的声音轻若柳絮,却字字句句都让雪语听的明白,若巨石一般压的雪语顿时感觉喘不过气来。

    雪语双眼瞪得溜圆,看着挡在面前的绕水假山,恨不得冲到剪春面前给剪春一个耳光,只是瞬间,她却将心头的怒火压了下去,顺尔浑身本已沸腾的血液也渐渐凝固。

    握紧的双拳渐渐松开,紧咬的贝齿也不由释然,恍若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只有那令人发指的声音还萦绕在耳畔。

    “只要你帮着诗然妹妹除掉那个野种,你我双宿双栖还不是指日可待?”

    雪语看不到此刻王旻昊面上的表情,却可以猜到他此刻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脸。

    雪语眼中神色一沉,丝丝看着假山上斜挂的一颗小松树,只听那边剪春说道:“小姐待我不薄,我这样总觉得有愧于心。”

    听剪春这般说,雪语的心不由微微一颤,总算是她有良心。只是即便如此,她还是背叛了自己。

    如此想来,雪语便觉得恶心,想也不想甩袖便朝落翠居走去。

    落翠居中,因着快至上巳节了,下人们皆是忙的不可开交,又要准备过节踏春的东西,又因着解禁要轻扫晦气。

    福嫂子正张罗着将院中卫生打扫完毕,便见雪语面色凝重的朝这边走了过来。

    “小姐,这地方才刚清扫过,湿着呢,别弄脏你的裙衫了。”福嫂子说着,已经迎了上去,将雪语留在了回廊之上。

    雪语看着福嫂子满头大汗的样子,浅笑问道:“朵儿那间房可打扫过了吗?”

    “打扫了,那间房子可是第一个清扫的。”福嫂子不知雪语为何忽然问及朵儿,连声回道。

    雪语听言点了点头,目光一凝正好可以看到朵儿死时的那间房子,问道:“朵儿的死是你和剪春一起发现的?”

    “是、是啊。”福嫂子不知雪语旧事从提是有什么用意,本就汗水津津的额上又多了一排粗汗。

    “那日剪春可单独见过朵儿吗?”雪语看着福嫂子忠厚的样子不像说假话的人,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希望只是自己无端猜测。

    “这”福嫂子听雪语这么一问,忽然眼眸一转,顿了一下,寻思了片刻才回道:“那日剪春姑娘在找我之前似是找过朵儿,后因找不到朵儿才来寻得我,没想到竟然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福嫂子说着,面上略微有些自责的拍了一下腿。

    雪语看着福嫂子这般,心中一沉,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似是已经有了答案,如何这般巧偏偏她寻朵儿的时候朵儿就上吊了?只怕其中猫腻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般想来,雪语眸子一紧,心想福嫂子也是厚道之人,方开口安慰道:“这也不管你的事,祸兮旦福,人命由天。”

    说罢,见院中莺儿身影一闪而过,便又和福嫂子说了几句话,便匆匆离去了。

    月上枝头,弯如钩,满天星河灿若宝石,雪语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看着面前的莺儿,声音森然道:“这些日子你帮我注意下那边有什么动静。”

    莺儿听雪语这般说,点了点头附耳在雪语耳畔说了些话,只怕被来去的人看到,便匆匆离开了,离开前雪语顺手塞给了莺儿一个纸条,只让莺儿照纸条办事。

第93章 钦点() 
是夜,微凉。

    雪语伏案看着手中的云格纪事只觉屋中烛火在微风中忽明忽暗,想着今日上午之事,不由从心底升起一片恶寒。

    “小姐,夜深了,您睡不着觉喝完参茶养养元吧。”剪春看着一直眉头微蹙的雪语,将刚沏好的参茶送了上去。

    雪语抬头眼眸波光一转,看着满眼皆是关切之色的剪春点了点头,示意剪春将茶放下即可,便垂首佯装看出不再理会她。

    剪春将茶放在一旁,见雪语看的仔细生怕饶了雪语清净,又见一旁落桥绣花绣的认真,便也巧然退了过去。

    雪语余光看着渐行渐远的剪春,回眸目光落在桌子一侧的参茶上,默声叹了一口气便又看起出来。

    晨光初透,剪春看着桌上未动过的参茶顺着窗户看着站在院中的雪语,心头微微一颤,又是愧疚又是害怕。

    雪语站在院中看着荷塘初发的一抹粉嫩正是欣喜,忽然感觉背后传来一道炙热,回首正好对上剪春探究的眼神,看她手中端着昨夜留下的茶盏,神色自然的对剪春歉然一笑。

    剪春看着雪语面若常态,心中暗自安慰自己,兴许是自己多想了,方也对雪语报以浅笑,便端着茶盏转身离去。

    转眼上巳将至,原着今年雨水充沛,连日阴雨,梁文儒便决定取消了前往郊外经行祭祀高禖,准定只请法师和祭祀在家中举办了一场祭祀。后又觉得有些草率,便又决定在上巳节这日在府中举办“曲水流觞”以宴宾客。

    上巳节的前一日晚上,梁府中的下人们便忙碌了起来,一来张灯挂彩,二来在院中准备“曲水流觞”所需的食物和器具。

    也快傍黑之时,雪语刚刚按照规矩修禊沐浴完毕,便听门外传来刘妈妈的声音。

    “小姐,老夫人叫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雪语听言,水眸微微一转,应声回道:“知道了。”

    落桥边帮雪语更衣边问道:“小姐,老夫人这么晚了叫您过去能有什么事呢?”

    雪语心中也有疑惑,听落桥这么问,眸子在蒸腾的水汽中蒙上了一层薄雾,浅笑摇了摇头。心中暗赋,这上巳节还是自己第一次过,“曲水流觞”也是第一次见,虽然脑海中带着记忆,却也没有自己见着实景来的真切。

    如此想来,雪语不禁对明日的“曲水流觞”多了一丝期盼,只不过听说明日“曲水流觞”宴请的多为朝廷要员和王孙贵胄,就连有名的乡绅名仕都不在宴请范围内。想到这,雪语不由又多了几分失落。随着落桥和剪春一起朝门外走去。

    夜色渐浓,满园灯火通明,和星辉交映,花草树影、楼台朗宇,在昏黄的光晕中若幻境一般交替。远处青山苍茫,近处鸟语花香,雪语欣赏着满园夜色,耳畔偶尔想起夜莺鸣啼,只觉心旷神怡。

    浣纱阁中,梁母也正好沐浴完,正穿着一件枣红色勾金绣牡丹纹的长襦裙侧倚在贵妃榻上喝着玫瑰金银露,便见刘妈妈带着身着一身月色打底梅花暗纹罗裙的雪语从屋外走了进来。

    一进屋,雪语只觉一阵凛冽的清香扑鼻而来,与百花香味不同,也与平日檀香有异,眼眸微微一转,见梁母正看着自己,便走上前去给梁母行了个礼。

    “不知祖母这么晚了叫孙儿来可有什么事情吗?”说着水眸微抬看了一眼光晕中未施粉黛的梁母,只觉良母虽然年过半百,却仍旧肌若凝脂,弹指可破,只有眼尾处有几道细若游丝的鱼尾,让雪语不禁佩服这古代女子的保养秘术。

    梁母见雪语来了,莞尔一笑,拉过雪语的手,轻轻拍了拍,看着面容清秀,肤色凝白的雪语,宠溺的抹了一把雪语如瀑的长发。

    “明日你父亲要在府中举办‘曲水流觞’你可知道吧?”

    雪语听梁母这般问自己,点了点头,回道:“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所请之人都是达官显贵、地位显赫之人,像你我这般平常女人是不可参加的。”

    临近梁母雪语才发现屋中的幽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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