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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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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如旧闪烁着妩媚的光芒,一滴滴雨水顺着银色的面具滑落,“滴答、滴答”

    “你到底是何人?”雪语的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刚才她在李妈妈手中差点命丧黄泉,此刻再见到他,她的心只有一个声音,我一定要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只是话音刚落,白玉却转身便又消失在一片蒙蒙细雨之中,雪语始料未及,追了两步,只得任由他在自己面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四野一片寂静,唯有细雨“沙沙”的声音,雪语被略微冰冷的山雨惊醒,看着时辰不早了,便匆匆朝寺院赶了回去。

    在回寺院已快至落幕,原着下雨,所以回汴京的行程拖后到了第二日一早。

    剪春和落桥一见满身污渍的雪语,吓了一跳,赶忙上前将雪语迎进了屋子里去。

    “小姐您这是?”

    剪春一边让落桥去取干净衣物,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什么。”雪语嘴角轻扬,看了一眼剪春,吩咐道:“我累了。”

    剪春听言,赶忙和落桥一起帮雪语将干净衣物换上,又打来热水擦洗了身子,便看着雪语失魂落魄的朝床上走去。

    剪春看着雪语这般,心中不觉有些后怕,想今日李妈妈之死,事后雪语又那样跑开,难道事情有什么变故不成?

    这般想来剪春缩在竹椅上由打了个冷战,看着落桥在柜前收拾细软,不由上前轻声说道:“今日之事,我总觉得心里不安。”

    落桥见剪春这般神色,眼前也不禁回想起李妈妈死不瞑目的惨状,身上禁不住打了个冷战,说道:“你可不要吓唬我。”

    灯火如豆,晚饭时,雪语未去吃饭,梁母便让刘妈妈送了些白粥来。

    剪春将刘妈妈送至门口,临出门时刘妈妈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回首问道剪春:“你们可见到二夫人屋里的李妈妈了吗?”

    剪春听刘妈妈问这个,身形问问一怔,愣在了那里,倒是落桥激灵,过来笑着说道:“李妈妈哪里有闲工夫往我们这边跑呢!”

    刘妈妈“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剪春,又瞅了一下床上熟睡的雪语,轻叹了一口气,方才离开。

    细雨如丝,下了整整一夜。清晨天还未放亮,雪语便起来了,推窗朝外望去,满园水汽蒸腾,朦胧中,只见一只黄鹂蹦跶着落在了窗前的一枝树梢上。

    “小姐,您醒啦。”剪春端着热水进来,见雪语已经起来了,赶忙上前给雪语请安,雪语看着剪春脸上虽是如旧笑意盈然,只是眼底却不自主的闪烁着犹疑的光芒。

    “恩。”雪语浅笑点了点头,扶起行礼的剪春,迟疑了片刻,身影略显低沉的说道:“昨日之事,你们也勿要多想,在这深宅大院之中,生死本就是悬于一念。”

    剪春心中哪里不明白雪语话中之意,点了点头,又挤出一丝笑容道:“我明白小姐用意。”

    “我为刀俎,总好过我为鱼肉,弱肉强食,适者生存。”雪语的话说的冰冷如房檐上滴落的雨滴一般。

    “这山里果然清爽,只下了一夜如,便如到了秋季一般。”雪语说着,又看了一眼窗外,哪里还有那只鹂鸟的影子。

    “大小姐,外面车队都准备好了,老夫人让我们通知你们,赶紧上路了。”刘妈妈的声音隔着竹帘传进屋里,雪语看着院中石板凹槽上留下的雨水,回道:“我们已经准备妥了。”

    原是因为一夜山雨,屋外的气温明显比昨日降低了不少,雪语专门挑了件板岩青镂花梅竹菊纹样的薄披帛,远远便见王氏、诗然站在人群中,冷眸对上王氏不经意的诧异,雪语嘴角划过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梁施主慢走。”玄苦的声音如旧,如沧海涛声一般在雪语背后响起。

    雪语回首对着玄苦礼貌行了个礼,“有劳前日方丈为小女子疑难解惑了。”说罢,抬首目光滑过众僧之中的慈空,眼神微微一定,心中默念,你定要修成正果。

第62章 探病滋事() 
一行人如来时一般,雪语还是与梁母同行,兴许是昨日着凉的缘故,雪语一上马车便开始昏睡,车队从何而来,便朝何处而去。

    等雪语再醒来时,已经睡在了自己的屋子里。

    “小姐,你可醒了,把我们都急坏了呢!”落桥站在床前端着汤药,看雪语睁开了眼睛,声音说不出来的欢喜。

    自那日从无量寺回来至今,雪语已经昏睡了两日了,请来的大夫只说伤风着凉,舟车劳顿,休息几日便好了,可是连着两日雪语都未醒过。

    “我,怎么了?”雪语抚了抚隐隐作痛的额头,眼眸微微轻抬,看了一眼窗前的落桥,声音中也浸透倦怠。

    “小姐,您自从那日从无量寺回来以后,就一直昏迷,都三天了!”落桥说着赶忙将汤药放在了一旁的桌几上,坐在了床边,小心翼翼的将雪语扶了起来。

    雪语轻轻眨了一下眼睛,微微点了点头,正巧此时剪春从屋外进来,见雪语已经醒了,不免喜出望外,秀眉微垂,走上前来说道:“小姐,您终于醒了!”说着,看了一眼桌上热气腾腾的汤药,便顺手给雪语端了过去。

    雪语眼带迷离的看着剪春,温婉浅笑,看着她和落桥脸上也皆是倦怠,不免自责道:“这几日倒是连累你们受累了。”

    “小姐莫要胡说,小姐现在苏醒了,就比什么都好,我还担心小姐万一醒不来”落桥话未说毕,就被剪春强了过去。

    “呸呸呸,你就会胡言乱语。”说着,剪春便将手中汤药递了上去,复又说道:“大夫说,小姐是着凉受了风寒,因着之前得过病,未好彻底,所以就严重了。”

    雪语听剪春这么说,水眸微微一转,心道:只怕是那时来汴京之时生病惹来暗疾。边想着,剪春已经将汤药递到了嘴边,雪语喝着轻轻抿了一口问道:“我昏睡的这几日,府里可有什么事情吗?”

    落桥听问还有些不明所以,倒是剪春,心如明镜儿,又要了一口汤药,吹了吹,道:“这几日府里还算安宁,二夫人那边就和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呢。”

    雪语点了点头,心道,这件事王氏自己知道其中玄妙,只怕是闹大了她也不一定有好果子吃。只是这赵妈妈失踪之事,竟如此风平浪静的就不了了之了,如小石落入汪洋大海一般,连一丝涟漪都未波及到众人?

    想到这,雪语轻叹了一口气,一旁落桥见雪语仍旧一脸倦色,忙嘱咐道:“小姐还是多休息吧,不要关心别人的事情了。”

    雪语轻笑看着落桥,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语。

    屋中,渐渐又恢复宁静,剪春和落桥看着躺下又睡着的雪语,轻手轻脚退出了屋子。

    屋外,晨光正好,廊下一朵兰花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的长开了花,不远处,池塘上,荷风袅袅,摇曳见风姿。清荷照绿水,芙蓉灼花蕊。

    “这都几日了,你家小姐怎的还不见好?”

    剪春和落桥二人刚一出门,便见诗然带着映柳从院中一棵垂柳下走了过来,见二人行动小心翼翼,诗然嘴角微微一翘,眼中满是得意的神色。

    “原来是二小姐来了。”剪春说着,给身边落桥使了个眼色,二人便一起上前给诗然行了个礼,方又礼貌地解释道:“我家小姐刚刚用过药睡下了,不知二小姐来可是有什么事吗?”

    剪春话音刚落,便见一旁映柳弯月牙儿一般的眼睛微微一挑,声音略带挑衅的说道:“你们这院里难道是有金银财宝不成?怎的我们没事还不能来了?”说罢,冷哼一声,狠狠甩了一下手中的绢帕。

    “姑娘若是当着二小姐的面儿这样说,可就冤枉死我们了。”剪春见这映柳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虽然心有不甘,面儿上却也不与她一般见识,趁着身旁落桥还未发作,赶忙赔笑拉住了落桥。

    落桥脸色一沉,不满的瞥了一眼映柳,正欲反驳,却见剪春拉住了自己,怎会不知剪春用意?不服气的扫了扫衣袖,神色稍作缓解,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就说今日这太阳怎么打西边上来了”

    “啪”一个耳光,将落桥未落的话音打断。

    落桥登时愣在了那里,眼睛瞪得溜圆,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映柳,霎时间,脸上便浮起了一个手掌印。

    “贱婢,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映柳不以为意的摆了摆眼珠子,见一旁诗然并未阻止自己,气势越发的强劲起来,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不给落桥还嘴的机会。

    剪春在帮看着落桥被打,心中如五味瓶打翻一般难受,赶忙将落桥拦在了怀里,面色阴沉的扫了一眼映柳和诗然,见诗然气定神闲,置身事外的样子,狠狠咬了咬牙,冷言道:“映柳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落桥此刻也回过了神来,单手捂着火辣辣烧疼的脸,豆儿大的泪珠子“咕噜咕噜”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哽咽的说道:“你欺人太甚。”话音落定,落桥便想抽开被剪春抓着的手反打过去,却不料剪春似乎早已预料自己会有此举,紧紧捏着自己的手,似是在告诫自己要隐忍。

    “看看你们这没归没矩的样子,我不过是替你家小姐管教管教你们罢了,端的,你家小姐也是不懂规矩的人。”映柳边说边满眼恭敬的看了一眼诗然,语气谦卑地赞道:“若不是我家小姐谦卑恭让,就你家小姐那样子能被大皇子看上?真是荒谬”

    “只怕荒谬的是你们吧?”

    雪语的声音如万年寒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犹若空谷绝音,飘渺无踪,映柳本还说的得意,此刻忽然被雪语打断,面上得意的神色若冬天窗棂上凝结的冰晶一般,死死的定在了那里,唯有一双灵动的月牙儿眼,透出一丝略显后怕的惊色。

    “大、大小姐。”映柳转身,语气中已没了方才的盛气凌人,见雪语面色不善,又不觉在心中打了个冷颤。

第63章 针锋相对() 
雪语水眸在阳光下荡漾着森冷的潋滟,轻哼一声,也不理会一旁诗然,还不等众人回神,“啪”的一耳光已经落在了映柳的脸上。

    “你、你”诗然脸上优雅的笑容瞬间僵化在了脸上,一双美目惊色显露无遗,少顷,才回过神来,眼眉一挑,面色也变的冷峻了三分。

    “这院怎么说也是我的地方,我还没有说话,你一个奴婢在这指手画脚什么?这若要是传出去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诗然妹妹平日规矩没有教到,不是丢妹妹的人吗?”雪语唇角一勾,眼神瞟了映柳一眼落在了诗然的面上,眼底狡黠一闪而过,瞬时,便化作了一抹惋惜,话罢,还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

    剪春和落桥也被雪语忽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跳,在侧看着雪语为自己出头,心中感激之情难以言表。

    “姐姐这么说可当真言重了。”诗然说着,兰花指微翘,挡在面前轻声笑了起来。

    雪语此刻本就心神俱疲,看着诗然,心知肚明她今日是来找事的,便也不和她多言,平缓了神色,看了一眼身旁的落桥和剪春,说道:“你二人切记,今后无事,不要与疯狗一般见识,不说疯狗发狂乱吠,若是不小心被咬了,传染了什么怪病我们自己还要招惹麻烦。”

    雪语话说的轻巧,似是无心之说,可院中其余四人谁都听得明白,她这话中带话,明朝暗讽了映柳。

    “大小姐”映柳被雪语说的脸上憋的一阵白一阵红,气鼓鼓的撅着嘴,刚想要说话,却又被雪语打断。

    “诗然妹妹,今日我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身体还是倍感疲乏,你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我就不多留你了?”雪语说着,水眸之中闪过一道凌烈,虽然听言是在商议,可口气却透着丝丝凌厉,明显是下了一道逐客令。

    “你”诗然此刻已然被雪语一番话激的忘记了此行来意,秀目怒瞪,语塞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说什么是好。

    雪语见诗然被自己说的哑口无言,梨涡浅露,含笑拉了拉披在肩上的锦披,眼珠子咕噜灵巧的一转,才又说道:“看来妹妹也是没事,姐姐多谢妹妹关心了。”说罢,便又朝诗然点了点头,给剪春和落桥使了个眼色,语气提了三分,道:“还站在这做什么?真是越发惯坏了你二人,二小姐要走,你们也不知道送送。”

    此时的落桥和剪春早已从最初处于下风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见雪语此番如此与诗然针锋相对,心中便明白,只怕日后是要撕破脸皮了,想到这,剪春和落桥也挺了挺腰板子,想着往日对他们都是礼貌相待,处处忍让,今日终于不必再装腔作势了。

    如此想来落桥脸上的痛处也减弱了七分,和剪春一起翩然给诗然行了个礼,面上也不比刚才那般郁结,巧言道:“奴婢恭送二小姐。”

    诗然见这主仆三人都这般明目张胆的和自己作对,心中早已怒火中烧,只是心思一转,脸上神色又融化了半分,眉眼带笑的说道:“姐姐是大富大贵之人,自然不能与我等相提并论,我又哪里敢和姐姐抗衡呢?只是这丫鬟平日被我惯坏了,倒让姐姐看了笑话去。”

    话音刚落,诗然便狠狠瞪了一眼映柳,凝白的葱指已经掐在了映柳的胳膊上。

    映柳本就脸上被雪语打的生疼,再加上夏日衣衫单薄,此刻被诗然这么一掐,额上已经疼的冒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但她却连哼唧都不敢哼唧一声,看着诗然的脸色,忙求饶道:“小姐,奴婢知错了,求小姐饶了奴婢吧。”

    “哼,我饶了你有何用?”诗然音调一转,手上力道已经减了三分,目光流转间落在了雪语的身上。

    映柳会意赶忙又朝雪语拜了三拜,声音中略微带了几分颤抖道:“大小姐,奴婢知错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奴婢一般见识了。”

    雪语看着她们主仆二人如唱双簧一般一唱一和,冷哼一声,将头瞥到了一边,看着院中荷塘边的垂柳随风轻扬,不觉神色微微一变,说道:“这是说的哪里话,不过是奴婢间的口舌之争而已,怎的就撤在这上面了?”

    雪语说着,赶忙将身边福身的映柳扶了起来。

    映柳以为雪语欲要对自己不利,身子微微一抖,起身见雪语并无歹意,目光中不由流露出几分诧异。

    雪语不以为意的看了映柳一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神色一松,睡眼倦怠的看了一眼诗然,声音也不由透出几分慵懒之意。“那我就不送妹妹了?”

    “姐姐留步,妹妹我自己走便是了。”诗然说着,笑若桃李繁花,娇艳动人,眼中斑斓闪烁,看了一眼映柳,声音稍带了几分严厉,“还不走。”说罢,又朝雪语点了点头,便带着映柳朝院外走去。

    看着诗然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院前的一片竹海之中,雪语方才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脸上肿起五个手指印的落桥,摇了摇头道:“你这丫头,平日就说你鲁莽,今日竟还不知轻重,自讨苦吃。”

    雪语这话说听起来是责备,只是语气中却皆是关切之意。

    落桥看着雪语脸色黯然无光,满脸倦意的样子,有些惭愧的搔了搔头,看着身旁剪春说道:“若不是剪春姐姐,只怕我更要和她吵起来了。”

    剪春此刻心里正盘算着今日雪语为何忽然对诗然态度大变之事,骤然听落桥提起自己,微微一怔,才笑着说道:“不是小姐及时出来救了你我二人,只怕今日我也要连着和你一起被打了。”

    说罢,剪春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雪语,欲言又止的垂下头去。

    雪语看着剪春这般,心知她心中定然有疑惑,轻睨了一眼身旁的白花,声音也比刚才柔和了几分,“既然她起了歹意,我又为何要为人鱼俎,任他宰割呢?”

    “可是”剪春自然知道雪语的意思,无量寺之事,只怕若不是莺儿提前通风报信,此刻雪语就已经命丧黄泉了吧?想到这,剪春便又把余下的话咽了回去。

第64章 命运的轨迹() 
此时已过正午,季夏的暖风带着残留的余温划过满园苍郁,零星落叶如蝶一般在院中旋飞,树影斑驳投在廊下,一抹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内,留下一片晶莹光晕,瑞脑销金,香烟缭绕,让人如置身幻境一般。

    “小姐,您今日与二小姐这般过不去,日后只怕”剪春眼中神色微微一滞,手中的烟纱团扇也越摇越缓。

    落桥在侧听剪春这么说,也有些好奇的睁大了眼睛看了侧靠在床上软枕上的雪语一眼,见雪语闭目神色悠然,心中也不由多了几分好奇。

    良久,雪语都未回答剪春,剪春看着雪语胸有成足,淡然仿若置身事外之人的样子,不由语气有些焦急的追问道:“小姐,您”

    “这些我倒真未必想的清楚过,只不过,若是今日服软,只怕日后她们定会变本加厉,如果按照”说到这,雪语不禁顿了一下,往昔回忆如潮,只是未有一件与今世相同,难道是自己逆天而行,改变了事情原应遵循的轨迹了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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