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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之安陵-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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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今日下午所见佳人,允礼面上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他已经对那个女子入了狂,竟会疯狂到为了和她一见,让自己手下的势力去引开其他人。
  可是纵使他再渴望得到这个女子,女子今日的疏远却提醒了他,他们是叔嫂,自己和她早已隔了一个鸿沟,他不可能在身为当今天子的皇兄身上将她抢夺过来,一如当初即便父王希望自己成为皇帝,自己却也不能将皇位从皇兄身上夺取过来一般。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他懂的,可是正因为懂得,他才更加的苦痛,他不禁想,如果当初自己能掌握更多势力的话,是否如今皇位会是他做?是否那个女子也属于他?
  可是每夜梦回,他总是无法忘记额娘和自己说的种种,额娘的自请出宫,为的就是他,即便他能辜负任何人却不得不顾忌着额娘。
  可是每每想起女子的一颦一笑,午夜梦回间,他的心便总是撕裂的疼痛,只余下满嘴的苦涩。
  他起身看着桌上的那副未画容貌的美人图,突然觉得画中女子的种种动作都无比矫揉造作,全然没有那人半点神韵,想到那两个被皇兄称赞的孩子,他顿时如同在烈火灼烤一般,心情瞬间便暴躁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书房已是一片狼藉,他喜欢的那方砚台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磕坏了一角,而原本他无比珍惜的美人图如今已变成一堆碎纸,毛笔散落一地。
  瞧见这一番凌乱的场景,他的脑海闪过什么,一看手上什么都没有,他的心中一阵慌乱,仔细的搜寻了一番之后,他才在桌角处找到了所寻之物。
  他缓缓呼出了一口气,小心的将那方锦帕放到了自己的怀中,几番确认它不会再掉落之后,他才安心的离开了。
  阿晋乖巧的站在门口,没敢发出半点声音,只是在自家爷出来之后,默默跟上他的步伐,书房的那阵吵闹他听的一清二楚,初时他不是没有尝试过要劝劝自家爷,可是自家爷明摆着不肯说,他又何必在问下去呢?
  书房收拾的小厮一推开书房的门,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眼中尽是心疼,这些宝贝可都是难得一见的,被自家爷这么对待,他看着心疼死了,上千两的砚台在外面还难得一求,就被这样扔在了地上,苏州上贡的上等宣纸堪比美人肌,如今也变成了碎纸一片,更别提那碧玺所制镇纸什么的,看到眼前这一番画面,小厮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一口气有点吸不上来。
  
  第二日一大清早,允礼便骑着骏马往甘露寺奔去,甘露寺皇家之地,往日鲜少有人误闯,出去每日送菜的佃户,几乎便没有什么人经过了,当初自家额娘也是看中这一点所以才在离甘露寺不远的地方建了休憩之所,每日在那诵经静修。
  允礼来了甘露寺,自然少不得要去见见自家额娘一番,到额娘处的时候,额娘早已起身,正坐在佛祖前面颂着经文,允礼将自己带来的蔬菜交给了一向伺候着自己额娘的嬷嬷,嘱咐她不要打扰自家额娘诵经,又告诉她午膳时多备自己一份,便驾马往甘露寺行去。
  只是没想到这马还没到甘露寺,他反倒在一条小溪边遇上了他此行所要见之人。
  
  甄嬛强忍着自己手上传来的疼痛之感,咬牙用力将衣物进入在水中,如今早已是寒冬,这溪水已没有半点温度,还带着刺骨冰寒之感,直往骨子里钻着。
  单薄的冬衣根本没有半点作用,连扛下那刺骨的寒风也无法,好在温太医配得药尚且有些作用,自己手上的冻疮倒是好了许多,没有像之前青青紫紫,又流脓那副瞧了便让人恶心的模样。
  晚上那静白又不肯让自己那些柴火生堆火,那不知搁置了多久的有些发霉味的被子盖着没有半点暖气,硬梆梆的还带着湿冷。
  若不是为了见允礼一面,她才不会强撑着,这样的情况能不能挨过这个冬天还不知道呢?
  日子愈发辛苦,她便愈发想念着允礼,期盼着他的到来,原以为今日又要空手而归,没想到在真的遇上了允礼,他骑在高头大马上,还是那副风华俊茂的模样,看着她的时候,眼中还带着怜惜,不知怎的,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脚软了下去。
  这一软可不得了,方才她和浣碧正在竭力的拧着衣裳,浣碧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拧着,可甄嬛却偏在这时出了神,这一出神,便没有顾及着手上的衣裳,她又站在溪边,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往溪上一躺。
  冰冷的溪水顺着每个细缝灌了进来,原本以为干活而微热起来的皮肤,此时已经是冰冷冷的,被溪水这么一打,她更觉得身上无力,往日的疲倦瞬间便涌了出来,眼前一片黑。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允礼伸手拉住了她的衣裳,将她救了起来。
  浣碧原本专心的拧着衣裳,谁曾想自己一个使力,小主没留神,就往溪边一栽,吓得她脸色大变,这溪虽说不深,只到人大腿处,但耐不住它冷啊,寒冬腊月的,往着水里一栽,可是要得风寒的,一时间只吓得忙伸手去抓,可是她到底女子一个,哪有什么力气啊?
  正当她惊慌失措之时,身后的一只手却将她一把搂开,自己伸手去抓自家小主了,她还没来的急惊叫,便看见了来人的模样,想到那人方才的举动,她面上顿时晕红一片。
  允礼看了也是脸色大变,方才他还想着巧得很居然在这里遇见了莞嫔,可不知怎的,这莞嫔瞧见他,反倒晕了神,往那水里掉,他可是受了昭妃的吩咐才来瞧瞧这莞嫔的,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他还真的不知道该和昭妃怎么说?
  他忙下马,几步上前,伸手抓住她的衣襟便往岸上拉,不知是不是那布质量不好,竟在自己使力之时,裂了,露出白花花的一片。
  允礼有些呆愣,但救人咬紧,他只能抓住她腰间的带子往岸上提,这衣服质量虽然不太好,但是却很能吃水,浸到水里没多久,如今已经是死沉死沉的了。
  好在他往日还有习些骑射,有点臂力,不至于一个女子也拉不上。
  人救上来之后,他不太好意思看她的衣裳,只能带着阿晋先去捡些柴火,过来烧火取暖,烘干衣裳,临走之时,他还担心着莞嫔的身子,将自己的斗篷解了下来,留给了她。
  甄嬛醒来之时,身边只剩下了浣碧一人,她紧紧地将自己抱在怀中,动弹不得,甄嬛小心的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却发现自己胸前凉飕飕一片,她面上顿时火辣辣起来,心中如同小鹿乱跳一般。
  浣碧可不知道她是春心荡漾,察觉到她醒来,却见她脸上酡红一片,还以为她着了风寒,满用手去摸她的额头。
  她的手冰冰凉凉的,这一摸,甄嬛忽然回过神来,面上虽还带着红润,但已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
  她的声音因为呛水而有点沙哑,颇有几分沙砾之感,“浣碧,这是怎么了?我的衣裳。。。。。。”
  浣碧拉了拉斗篷,将自家小主紧紧的包住,强忍着寒冷,为她取暖,答道,“方才小主摔到了小溪里,我来不及反应,又没什么力气抓住小主,好在十七王爷及时赶到,救起了小主,只是弄坏了小主的衣裳。”
  “那他人呢?”甄嬛瞧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允礼的身影,有些急切的问道。
  浣碧面上微露感动之色,柔声道,“王爷见小主身上已湿,便带着阿晋去拾些柴火了,打算生个火,让小主烤干身子。”
  听到这话,甄嬛总算放下心来,安心的靠着浣碧歇息了。
  没过多久,允礼和阿晋便回来,阿晋轻车熟路的生起火来,温暖的火焰对此时的众人而言都是十分美好的。
  甄嬛到草丛中脱下了外裳,穿上了允礼的斗篷,允礼接过外裳寻了一个比较干燥的地方,拾了些干草,将衣裳放到上面烘焙着。
  允礼原本没有仔细看甄嬛,这一坐近,他便看清了她,原以为寺院的生活会让她憔悴损,却没想到这么久的生活并没有让她变得丑陋,反倒愈发显得楚楚可怜起来,更是这时,她发髻凌乱,惨白着一张小脸,窝在火边的模样,突然让他想起了那个伫立在雪地之中,同样苍白着脸蛋的女子,执梅离去的场景,心中顿时对眼前女子怜惜了几分。
  甄嬛缩着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眼睛偶尔偷瞄自己身边的男子一眼,看到他眼中露出的怜惜之意,心中更是甜蜜。
  “王爷,为何会来此处?”她低着眉目轻声的问着,她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怜惜之意。
  果然允礼柔下声音道,“昭妃娘娘不能出宫,便托小王来瞧瞧莞嫔娘娘!”
  甄嬛心中更是相信允礼是来见她的,谁不知道知道昭妃自进宫之后与她一向关系不好,又怎么会冒险托一个亲王来照顾她呢?难道不怕被人说是私相授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甄嬛:(感动)我就知道允礼你是关心嬛儿的!
  允礼:(苦逼)请你离我远点吧!我真心没啥别的意思。
  甄嬛:(羞涩捂脸)哎呀,爱郎,你就不要害羞啦!
  作者:此人已经遁走,呕吐了




☆、第六十九章祸从口出是古今真理啊

  作为甄嬛和允礼红娘的陵容,此时却没有多少心思,去猜想他们的想法,她如今唯一的一个想法就是,自己羊水似乎已经破了。
  陵容的面上有些呆愣,无法想像自己居然是在沐浴的时候发作的,不过好在是在这个时候,她到省掉了再洗一个澡的功夫。
  她伸手握住浴桶的边缘,逐个逐个吩咐道,“让皇上先出去,冷蕊,去偏殿将我之前挑好的产婆带过来,来之前按照原先的计划让她们沐浴更衣,我不希望出现任何事情的,林夕,扶我起来,云意,去小厨房让净琮熬些参汤备着!”
  话音刚落,众人便各自行事去了,林夕和另一个小宫女小心的将陵容扶了出来,细细的为她擦着身上的水珠,陵容觉得自己的肚子有些坠坠的,隐隐还有些轻微的疼痛感。
  陵容将这一感觉告诉林夕之后,林夕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些,少顷,便帮陵容穿上了亵衣,扶着她躺倒了床上,陵容盖着薄被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众人忙碌着,她不知道其他人分娩时是不是像她这么悠闲,但她此时的确很闲,闲得很有时间想东想西。
  她能这么轻松,在屋外等着的皇帝却不是那么放心,几乎每时每刻都要抬头瞧上一眼,耳朵也直直的竖了起来不想遗漏屋内的半分声响,可惜他听了半日,也没听出个丁卯,急得他直灌茶。
  他今日原本还找了一本不错的好书,想为陵容肚里的孩子读读看,刚用了晚膳,陵容便说要去沐浴,结果他等了半天,还没等到陵容出来,她身边伺候的宫女倒是出来了,可这一出来,还给他带来一个不好不坏,但又注意让他心焦不已的消息。
  身为一个皇帝,在妃嫔的寝宫被赶出来,并不是很体面的事,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已经顾不上自己的体面了,他的整副心思都放在了屋内那个正在生产的女子身上了。
  欣贵人和陵容同住一宫,一早便得了消息赶了过来,她看得出现在的皇上心焦得很,给他请了安,又说了几句话劝慰了一下皇帝,便乖巧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语了。
  不得不说,她这个策略是极为正确的,这一次的乖巧,成功的让皇帝对她产生的欣赏之意,以至于日后对她比较偏爱,甚至让她诞下了一个小皇子。
  而接下来的这个人,她却做了一个非常错误的示范,不但没有起到她想到的作用,还让皇帝发了大脾气,遣人将她送了回去。
  和陵容同住一宫的除了欣贵人,还有如今身怀有孕的淳贵人,欣贵人都注意到正殿的动作,淳儿又怎么会没有发现呢?她瞧了瞧自己不小的肚子,心思一转,她觉得此时是自己的上好时机,昭妃如今发作,可过了这么久还没传出什么消息,必定是难产了,皇上今晚歇在昭妃的宫中,此时必定等着消息。
  自己这一去必定会为皇上留下一个友爱姐妹的印象,此次前去,即便昭妃不念自己的恩,皇上也会因为表现而对自己多加怜惜些,依着昭妃这段时间的宠爱程度,她不求能像昭妃一样,被皇上捧在手上宠着,但是总能让自己得上皇上一丝的宠爱。
  倒是即便自己生下的是个公主,有了皇上的宠爱,自己还有得依仗。
  如此想着,她便动了身,陵容所居正殿离她所住的地方并不远,几步路便到了,但是她还是佯装出几分劳累的模样,想让皇上看清她是多么顾念姐妹之情的。
  可是没想到她这第一步,便让皇帝不喜起来,你想,自己的挂念的人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自个面前便出现了一个病恹恹的种,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喜欢,总感觉她身上带着衰运,雍正原本便是个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的人,此时看见淳儿这番做派,恨不得把她压下去关起来,但是却还顾忌着她肚里的孩子,只是斜眼瞧了她一眼,便装作没瞧见她了。
  可是,他装作不见,淳儿可不知道,她还期望着自己在皇上面前多蹦达几下,在皇上心中留下个好印象,于是乎。。。。。。
  她揪着自己的帕子,一脸担忧的看着皇帝,娇柔的问道,“皇上,陵容姐姐会不会有事啊?她都进去了好久,怎么还没出来?”
  她这话一出,皇帝的脸上顿时黑了一个度,自己不搭理她,她倒自己凑上来了,什么叫会不会有事,你是不是盼着她出点什么事啊?他都知道生孩子要点时间,你在白痴也要有点常识吧!
  得了,这淳儿的一句话,是彻底激起了皇帝的不喜,原本皇帝蛮喜欢的天真无邪,如今倒成了皇帝嫌弃的理由了,变成了没头脑,白痴了。
  “生产是需要些时间的,昭妃应当会没事的!”他说得有些敷衍,眼光仍落在正殿,只是他知道他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劝解淳贵人,还不如说是用来宽慰自己的。
  他语气中的不善连欣贵人都听了出来,但是淳贵人偏生在此时发挥了她神奇的脑回路,她居然以为皇帝真的是在安慰她,心中顿觉欣喜,面上更加悲戚起来,娇柔的拭了拭自己干燥的眼角,柔声道,“姐姐身子一向不好,上次便因为身子不好而难产,如今也不知道是什么场景,真真让人担忧!”
  她这句话一出,全场顿时寂静,静的一根针落下都能听得个一清二楚,陪在皇帝身边伺候的苏培盛,巴不得狠狠扇她一个大耳刮,会说话吗?人家里面在生产,你左说一个身子不好,右说一个难产,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你就巴不得人家难产吧你!察觉到自己身边传来的低气压,他顿时泪流满面,爷你可千万别迁怒,什么气都往罪魁祸首身上撒吧!我们都乖着呢!还在关心着昭妃娘娘呢!
  欣贵人低垂着头,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原本看着着淳贵人蛮精灵的,怎么如今连说话也不会了,这是你该说的吗?说的这叫什么话,这不是存心给皇上添堵吗?
  全场的寂静,让演得有些得意的淳儿瞬间醒悟过来,红润的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连唇都吓得惨白,如今只懂得瑟瑟的发着抖,她脚下一软慌忙跪倒在皇帝的面前,不敢再说话,北风一吹,身后一片凉飕飕,原来在方才那段时间里,她已经吓得浑身大汗。
  皇帝静静的起身,脚步声静静的敲打着她的耳膜,一步一步离她越近,她吓得全身瑟瑟发抖,身子更弯,像只煮熟的虾米,渺小而可怜。
  最后,一双明黄的鞋子落在了他面前,鞋上是一条金龙乘云驾雾的纹样,龙的每个爪子上还执了一颗珍珠,每颗都不大,只有半个米粒的大小,你问她为何会看得那么清楚,因为这鞋子如今正抬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去见龙颜。
  她从未见到皇帝如此表情,整张脸都掩在月色之中,只余下那两只墨色的眼眸亮得慑人,像极了那山中的野狼,狠利又有些隐忍着。
  皇帝如今巴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活活掐死,若不是她的一番话,勾起了他的恐惧,他如今的心情便会像之前一样能够平静些。
  可这女人却偏生提醒了他,自己的那个梦里可没见到有其他孩子,难道这次昭妃真的难产了,而那个孩子也没有活下来,而昭妃也和佟母妃一样因为难产而伤了身子,又郁结于胸,以至于。。。。。。
  这样想下去,皇帝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恨不得冲进屋内一探究竟,可是他却不能这样做。
  一旦如此做,只会让前朝和后宫都容不下昭妃,皇玛法的董鄂妃已经让世人容不下,而昭妃呢?她又凭什么让世人容得下,一旦她顶上和董鄂妃一样的骂名,即便自己想要保她也保不住了。
  他收回了自己的脚,一脸厌恶的看着淳贵人,厉声道,“淳贵人御前失仪,禁足于碎玉轩。”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知道淳贵人已经永无翻身之地了,若是以前禁足于碎玉轩,倒也没什么,但今时不同于往日,如今的碎玉轩自从莞嫔失宠之后,便形如冷宫,离皇帝的宫室又远,进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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