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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c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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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吧,其他事情我会处理。”
  “是。”
  说完顾朗就草草挂了电话,再面对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也没有丝毫的劲头看下去,沈沉,他去拘留所干什么?按他目前的情况应该没有那份闲情再去调查案子,再说他也不是会擅自行动的人,那么他这么做的理由还有什么?
  顾朗抹了把脸,事情的走势已经越来越往明朗的方向发展,可这并不是他所想要得到的结果。
  他拼命想从沈沉身上获取他是清白的证明,却越来越发现他做事的诡异之处,反而将对方推入牢笼的人,正是努力想相信他的自己。
  顾朗看着窗外只觉得力不从心。
  他推开椅子站了起来,跟科室的人打了个招呼,便准备往拘留所去。
  …
  隔天顾朗在科室里遇到沈沉不讶异也是假的,但内心里涌出来的担心仍旧是大过于怀疑,
  只要沈沉站在他跟前,他似乎就能忘记掉他所发现的一切事情,不是他刻意要再去假装两人好哥们的关系,而是自然而然的就想让对方依赖自己,所以才费尽心思想要安慰他,然而听到沈沉突然说要去喝茶,他内心顿时五味杂陈,如果连真实的沈沉都令他陌生,那他应该怎么相信下去?
  他昨日去拘留所并没有探究出什么所以然,拘留所毕竟不像一般民宅,监控想看就能看,还需要审批,所以他只问了一些人,可并没有获得什么实质性的线索,也只说好像是来了这么个人,但是没有做什么让他们印象深刻的事,再有的,就是知道沈沉去了趟食堂,他也不觉得沈沉特意来拘留所就是为了来感受下这儿食堂的菜色如何。
  所以接下来,就只能看这儿有没有新的进展。
  顾朗仍旧把沈沉约出去喝酒,顺便替自己排解下苦闷,结果对方还没几杯就被放倒了。
  他连拖带背把沈沉送回家时才不到十点钟,他把人丢到卧室里正准备离开,就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残留着茶叶的杯子,一下子就把他内心深处潜藏着对于沈沉的怀疑激发的满怀,正好这时候对方醉了…如果能调查下屋子,也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顾朗这么想着,回过神立马晃了晃头,他捶了下自己的脑袋。
  “该死!特么在这种时候我居然还想着这事!”
  顾朗对沈沉的愧疚不是一星半点,救命恩人的母亲刚刚过世,就被自己当做犯罪嫌疑人各种怀疑,但是他越想克制这样的念头,生疑的部分就跟倒带似的出现在他脑子里,诡谲的笑容,凌晨外出,手上的纹路,特意去拘留所……
  啧。顾朗大手一伸,丝毫没有掩藏自己动作,粗鲁的从沈沉口袋里摸出了他家里的钥匙,就像是暗示自己如果对方能被吵醒,就可以阻止自己这样的行为般耍出来的逃避手段。
  可惜沈沉睡的很沉,顾朗看着手里的玩意,不知庆幸还是苦闷的低囔了句,“肯定能派上用场吧。”
  随后他直起身来正打算对屋子好好搜寻一番,可刚准备出卧室就听到身后的人轻轻呓语了句:“母亲……”
  瞬间顾朗身体像石化了般僵硬,他微微侧头看着床上的人,嘴巴张张合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面上的表情也十分的痛苦,似乎做了一个非常糟糕的噩梦,眼角已经溢出了眼泪,一滴滴滚落在床单上,打湿了一片。
  顾朗从脚板到脑门都像是被众多叫做罪恶感的钉子扎了满身,他看着沈沉,感觉空气里都溢满着无法让人饶恕的气息,手里的钥匙更像是在油锅里滚熟过一样灼烧,他逃了,这还是顾朗头一次这么狼狈的落荒而逃,无论是往日面对怎样的犯人,对方有怎样的武器,他都没有像今天这么畏缩过,唯独沈沉,能让他一瞬间被打回像是个正常人,或者是比正常人更加脆弱的存在。
  但顾朗当兵多年的素质不是白瞎的,他在外头走动了许久,抽了两大根烟,叹了无数口气,才终于平复好自己的心情,看着手里被连带出来的钥匙思忖,如果就这么离开铁定会引起沈沉注意,所以他很快打了份备用钥匙,又回到沈沉的家中,把真家伙送还到他的兜里。
  还在床上深眠的人跟他出门前连姿势都没有一点儿变动,但显然已经熬过了那场噩梦,这会正安安静静的睡着,没想到这家伙醉酒之后竟然这么安分,顾朗坐在了床头,看着呼吸均匀的人,伸手扑棱了下他的头发,手竟不自主的滑到了他的侧颜,用大拇指轻轻蹭了下他还有些发红的眼角,沈沉也像是感应到温暖似的,跟猫一般回蹭着顾朗的手掌。
  顾朗的眼神顿时柔和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沈沉的头发,囔囔道:“如果不是你,该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顾朗

  沈沉,或者可以说是沈沉另外一个人格J,站在原地看着顾朗无所顾忌的坐在了沙发上背对自己,微微一怔,说道:“我现在并没有那份闲心,你想倒茶的话,倒是自便。”
  顾朗把双手耷拉在沙发背上,稍稍侧头道:“你跟沈沉性格真是差很多。”
  J并不在意这种明摆着的事实,只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顾朗回答的没有保留:“在沈沉发现自己手上伤痕的时候,那是勒死对方时钓鱼线造成的吧,因为要把钓鱼线好多根捆在一起才足以勒死人,所以看起来很明显,那个痕迹有些特殊,虽然很浅,你戴了橡胶手套吧。怀疑是你后,发现的破绽也便多了,小区的监控器,被害人死亡的凌晨,你出去了吧。”
  J哼笑道:“倒是沈沉帮助你找到了我,算不算害人害己。”
  “知道只有你实施犯罪我倒是安慰了许多,我确实怀疑过沈沉精神分裂产生了第二人格,但这种事说来我也不大信,到刚刚之前,我都不确定到底是你,还是沈沉。”
  “喔?所以你在昨天知道宋皋保释才那么激动吧,毕竟跟你一起会面的是沈沉而不是我,怎么,以为沈沉做了手脚,觉得被你的搭档耍了?啊,算来你早就发现了破绽,那日我去拘留所你也派人跟踪了?啧啧,我真替沈沉感到可笑,那天之前母亲才刚刚过世吧。顾朗啊顾朗,无论是我还是沈沉,无论我们的爱好、字迹统统不一样,但我们用的都还是这副皮囊。”J轻轻抚摸着脖子上的十字架,尤为珍惜道:“你对沈沉的信任可不止这么点吧,要不是你对沈沉的信任,我做不了这么多,大概早就进监狱了。”
  顾朗像是被人踩到痛脚般脸色一黑,但仍旧尴尬的笑了下,像喝了咖啡般有点点苦涩,他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茶壶,晃了晃,随后便轻车熟路的摆放起茶杯,放置了点茶叶,再倒上已经发凉彻底的水,拿在手中说道:“我正是反利用这点,才逮到你的不是吗?你以为我派你去黑狐那,正是出于对沈沉的信任,你对这个还真有把握。”
  “哈,也对,你们真是肮脏。”J的脸微微抽搐着,表情也不如往常般淡定,更是有点浮夸,不知道是抱着何种心态,他面对着顾朗竟觉得愤怒到了极点,语气尤为嘲讽,“沈沉也是可悲,不过他是废物,也是活该。然后呢?怎么?你要逮捕我?一个你吻过的人?”
  顾朗拿着茶杯的手闻言不自主战栗了番,水中的茶叶也随之轻轻荡漾了下,浮在上头晃着晃着又慢慢沉了下去,他把茶杯重新放在茶几上,默不作声。
  “怎么不说话,哦,我并不歧视你们。说实在我还替沈沉感到高兴呢,那家伙喜欢你那么久总算有所回报了不是?”
  “喜欢……”顾朗有点慌神般重复了句。
  J嗤笑了声,“我说不是吧,你这家伙不会还不知道吧,也是也是,我家那废物也没跟你告白,也亏你不知道,怎样,我当了你们的媒人要不要感谢我?那…中介费就不要了…”说着J就慢慢沉下脸,低声道,“只要你从这里滚出去,不要妨碍我就可以了。”
  顾朗吐了口气,“你觉得可能吗?J,收手吧,黑狐不是你能对付的人。”
  “这种事我自由分寸。”
  “自首吧,你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就算不是我也早晚会暴露的。”
  “顾朗,你不要挑衅我。”
  “…… 那你杀的了我吗?J。”顾朗面对空白的墙壁道,“你是一年前沈沉工伤后出现的吧,为什么要怎么做,为什么要仇视社会,你不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如果你是,你就不应该对我出手。你的原则能让你对我出手吗?你原本并没有打算杀宋皋吧,因为他的罪行不至于让你来动刀。”
  “我的理由你不需要知道。”沈沉摆动着自己的小箱子,娴熟的套起手套直言道,“我杀得了你,因为你挡住了我的去路顾朗。我是为了清除世界上所谓的罪恶而出现的,你知道吗?如果你们这些人能有用点,兴许我就不会这么做,可惜你们太令主失望了,所以我诞生了,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顾朗感觉到身后渐渐接近的体温跟浓重的呼吸,可他并没有回头,在将背后毫无顾忌的直面J时,他就做好了觉悟,他继续道:“那是你偏执型精神分裂的错觉,J,你如果了解沈沉,你就应该也知道我们到底帮助了多少人。”
  “不,那是主的指引,你是不会懂得。我当然不否认你们帮助了不少人,因为那些是你们所必须帮助的,可还有部分被你们遗弃的受害者又该怎么办呢?顾朗,想想王父吧,只有我才能让王父真正感觉到被救赎。”J把钓鱼线渐渐的缠在顾朗的脖子上,连绕了两圈,对方都没有一丝的挣扎。
  顾朗依然看着前方道,“那些毕竟是少数,体制总有被完善的时候,期间漏洞是无法避免的,可我们不能用生命来偿还生命,沈沉知晓的道理,你没理由不清楚。”
  “呵,那就让你的这些冠冕堂皇为那些曾经的少数买单吧。”J逐渐开始用力,俯身轻轻在顾朗耳边低囔道:“好孩子,在那个世界主会爱你的。”
  “偏执型精神分裂会出现评论性幻听、机械性幻听,沈沉,你学、过的…”顾朗觉得渐渐无法呼吸,他想再多说点,期望沉睡中的沈沉能够听到,但如今再开口,肺就觉得被狠狠的灼烧着,语言无法从口腔中清晰的表达,连弹出一个字母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喉咙像被割破了般充斥着腥臭的铁锈味,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连挣扎都懒得挣扎,大概他的觉悟就是如此,就算他明白,奉献出自己的生命,其实根本毫无意义。
  但他还是想起了一年前沈沉在那次爆炸事件中挺身护了自己一把这档事,一年里,他从未忘怀,哪怕两人都没有遭受什么人命关天的重伤,他还是觉得自己亏欠了他,让他落下了病根,乃至出现了J,哦他甚至不能确认J是在那时候出现的,但是J不明确回答他他也就没继续追问,搭档了这么久,到底还是不了解他,真是不应该啊。
  顾朗不甘心的闭眼,脑子像走马观花般倒带着无数的场景,据说人在死前都能感受到这样美丽的景象,已追悼曾经。
  原以为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苍白人生,顾朗却看到了许多那熟悉的身影。说来也是,他生命的好长一段时光,都有着这个人的陪伴。期初分明冷冷清清不敢靠近像个小徒弟般,后来却会对自己无赖耍皮,帮着打掩护,成了替自己出面的“外交官”,看他似是娇啧实是嫌弃的鄙视,又有如是孩童般浅浅的睡颜,那个柔软到让人留恋的头发,大概这辈子是摸不到了吧。
  顾朗的手指几不可闻的抖动了下,喜欢吗 ……
  他的记忆定格在那个人薄冰又微颤的双唇上,直到那时才猛然看到他的弱小,心疼的让人无法放开。如果还有机会,也许会跟这个人告白吧,毕竟现在才发现,原来是这么喜欢吗。
  顾朗费力的勾起嘴角,感觉到不知何处流淌的濡湿的液体,大概,是自己的血吧。
  J松开手,沙发上的人没了支撑力像根羽毛般轻晃晃的倒在了一旁,已经杀了他… 意识到这个结果的J,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没想到身为连环杀人犯的自己居然也有这么胆小的时候,果然是因为杀了不该杀的人吗,他用手紧紧抓着沙发,仿佛将指尖嵌入了沙发的内部以来控制自己的抖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却蓦地模糊了眼睛。
  “诶?”
  他不敢轻易放开自己紧绷的手,并不想直面自己的软弱,可眼睛里的泪珠子却跟断线试的掉落不停。
  “为、为什么会这样?”
  J佝偻着身子,看着已经没有气息的人,瞬间汹涌出来的悲伤像要将他轰然击溃般,这种溺水式的感觉他是头一次体会,哪怕王肖希的逝世,也并没有让他这么痛苦,他以为那个人已然是他最有感情的对象。
  是沈沉吧,一定是沈沉吧。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死在自己手里才会这么痛苦吧。
  J顺着沙发背蹲了下来,松开手半会,转过身坐在了地上,他拼命仰着头,嘴咧的很大,笑起来尤其僵硬,“哈,废物,你也是别哭了。该死,你再这么哭下去,我可怎么干活啊。”
  J不停自言自语,也不清楚到底是在跟自己说话,还是跟体内的沈沉:“你等着被抓吗,你在这么下去,只能等着进监狱了,你知道吗?”
  “喂,动起来啊。”
  “喂…你不是这么脆弱的人啊,J。”
  他说着,终于将手掌覆向了自己的双眼,漆黑的世界顿时让他感觉到很是安心,他头一次这么祈愿,自己就这么永远沉睡在沈沉的意识里就好,已经不需要再醒来。                        
作者有话要说:  

  ☆、黑狐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不到十分钟的时间,J慢慢的站了起来,他低垂着脑袋表情呆滞,但是心里头清晰的很,他不能在这继续耽搁,顾朗既然已经来到这儿,其他警员上门也只是时间问题,他还有事情要做。
  他走到沙发跟前,面无表情的从顾朗的兜里掏出了他的手机和车钥匙,甚至连余光都不再施舍一眼,随后拎上自己的作案箱,关了灯走出屋子,轻轻掩上了门。
  J将顾朗的手机开机,不意外的涌进来许多的短信跟未接来电提醒,统统来自于梁陌,他也懒得一条条打开细看,能想象的到顾朗到底跟梁陌说了什么内容,他只是边走边将手机从静音震动调成了全无,随后锁屏放在了兜里,没大会这个电话又暗戳戳的亮了起来,但只有那个不断闪现的屏幕,像是无声电影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他现在手里倒是揣着3部手机,活像一个暴发户,但是那个一直被他用来作案的手机这会却安分的被压在了箱底没有再拿出来,反而他头次拿出了沈沉惯用的那个电话,冲着熟悉的号码播去:“…我是J,你已经到了吗。”
  “我现在就过去。”
  “别被发现了,小心。”
  “我有分寸,你只要干好你的任务。”
  莫名其妙的几句回应后他就果断的挂了电话,正巧走到顾朗车前,准确的说是科室派的警车,这天特殊刚从boss那多顺过来的一辆,沈沉白天的时候记得,顾朗来的也并不是都没用处,J自嘲的笑了下。
  他坐了进去,系完安全带后又翻开手机,脑子里搜罗了下那个前段时间就已经记牢的电话号码,利索的输了进去,这时候可别给我睡着了啊,他撇着嘴暗忖。
  结果并没有让他失望,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对方也没有刚被吵醒的慵懒感,反而精气的很,一开口就把J打回了原形,“终于等到你的电话了啊,沈警官。”
  “噢?你知道是我。”J反应的很快。
  “你们警员的电话,我可是存了一大片通讯录呢。”黑狐在那头笑道,似乎还在很有闲情的品酒,因为听到了玻璃杯轻微碰撞的声音,“没想到居然是你,这是唯一让我意外的地方了,我今晚可是一直在等你的电话没睡呢,毕竟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老骨头咯就怕预判错了白等一遭,好在没有辜负我啊。”
  “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要做了吧。”
  “其实我很想说不知道,让你来好好带我玩玩。”黑狐咂了砸嘴,“但是,除了身份意外了点,你好像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有意思,如果用老法子,你有信心干掉我吗?J?”
  J紧握着方向盘,脸色特别阴沉,但口气却仍旧在赔笑道:“就看黑狐你赏不赏脸了。”
  “啊,你这样说就更没意思了不是。”黑狐顺手就捞过刚跟他碰杯的女人,手机中只听闻一阵娇呼,J觉得自己就跟跳梁小丑般在对方手中不断被戏弄着,可却无计可施,他喘着粗气,听到对方继续道,“不过你倒是挺敢的,直接用自己的号码给我通电话,怎么?这么有信心,还是以往那些人你都这么干的?那你的那些同事也太弱鸡了吧,连这都查不到?”
  “呵,看来黑狐你就算说要跟我玩游戏,却对我的新闻一点也不关心呢,都没看过吧?”
  “是啊。”黑狐承认起事来脸皮极厚、毫不畏缩,也不知真假,“我就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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