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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归我,我归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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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事做吗?我自己休息就好。”这话不自觉带了点赌气挑衅成分在里面。

    他竟然还真认真想了想,琉璃样的眼珠轻转,指骨支撑着下颌,手臂与大腿构成直角:“现在好像没什么事比你重要。”

    姜芷溪临近崩溃,第一次见面被这个少年冷言冷语警告,第二次见面听他阴阳怪气的嘲讽,一路轻松从容没有一次被激到面红耳赤,结果在他浑不在意的关心之下,败了。

    再继续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她可能真的会招架不住,淡定的姜芷溪淡定的面对所有事,不能有例外发生。

    她决定掀被子下床,现在就回家去。刚要动手,小腹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柏翊表现的很正常,带着熟悉的漠然,做这件事,像喝水一样稀疏平常。对上姜芷溪茫然的眼神,他举起手机晃了晃,言简意赅:“上面这么写。”

    上面这么写,你就照做了吗……

    肚子上压着他的手掌,姜芷溪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他看上去是认真打算照顾她,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揉了两下,她呼吸加重,有点不知所措。

    止痛药有用,绞痛感已经下去,可下坠感还盘旋着,不止如此,同一水平线的后腰酸胀的她无法忽视。没有什么少女心的少女姜芷溪一向对少女漫画电视剧里的一系列男主贴心情节嗤之以鼻,也不是没听过男朋友用手掌帮女友缓解痛经的日常剧情。

    谁还没长手了,有什么物理或者化学反应能证明这样有用吗?

    姜芷溪表面八风不动,心里的小人却在啪啪啪被打脸,痛的麻木了。

    那只手好像带着魔力,小腹间升起一股温热,不知不觉舒缓了她的胀痛,连带着把情绪都安稳下来。她不太敢探究此刻脸上的滚烫是因为什么,更不敢在一切可以反光的地方比如镜子、窗户、手机屏幕之类的地方去看自己的脸现在是什么样。

    “溪水。”他突然叫了这么一声,咬字清晰,音调低沉,像深山中山泉与碧月的碰撞。

    “嗯?”姜芷溪脑袋晕乎乎的,这一声叫进心口里,撞开了一层透明的膜。

    “有人这么叫你吗?”

    姜芷溪没什么正经小名,姜妈妈姜爸爸叫小溪,长这么大身边相熟一点的朋友叫她小溪。溪水,这昵称听上去拗口,念起来也不甚亲切,以至于她脑子里过第一遍,不认为这是他在叫她的名字。

    摇摇头,她没说话。

    姜芷溪还半靠在床头,身后压着两个厚厚的鹅毛枕,柏翊侧坐着身,脊背不似平时挺直,很自然的放松,她一掀眼皮,抬头就能看到他的侧脸,浓密睫毛下漆黑的眸子里一如既往不带感情,鼻梁侧面线条清冷又高傲,唯有唇角,似乎勾了勾。

    “以后就这么叫了。”

    ……她今天频频掉线,姨妈可能把她的智商带走了。

    见到她眼中的一丝费解,他难得愿意多说几句,可能是在解释:“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叫。”

    她动了动嘴唇,想说没什么区别,叫什么都一样,几个人叫都一样,转念一想,兴许这句话一出她就是新继任的话题终结者了,不妥。

    可是转过这个弯儿,又觉得这种沉默的纵容似乎更不妥。什么关系呀?到那个份上了吗?用小名称呼这种事,怎么听怎么没有距离感啊。

    柏翊的高冷少爷人设呢?认识她到现在,喊她全名的次数都一只手数的过来。姜芷溪在他这里和没有名字的人没区别,她私下里一直偷偷认为他这么做的原因是看上去更酷,后来发觉,可能只是不屑,或者说懒。

    ……

    一脑门儿稀奇古怪的念头一个接一个的往出冒,姜芷溪肚子好了,现在又开始头疼。她今天不止一点点奇怪,不过起个名字,却叫她引申出这么多有的没的的想法来。

    最终,姜姓保姆今天没能做任何工作职责以内的事,连洗个手柏翊都会把水温调成热的。午饭一过就如约送她回去,嘴上说着身体不适也要她来,周日还是给她放了一天假。

    天气渐凉了,深秋到来,最后几片叶子随着寒流晃晃悠悠落下来,树枝光秃秃一片,连学校柏油马路看上去都比夏天冷硬的多,

    姜芷溪就这么舒舒服服过了个周末。周一接到个挺突然的消息,师母陶老师临产在即,彻底休了产假,学校安排了新的代班老师,这意味着姜芷溪因连着三次体育课迟到而带来的惩罚也彻底结束了,不必再去附中看早读晚读,不必再批令人头疼的卷子,也不会在除休假日以外的时间和柏翊产生任何交集。

    她没去附中和那群相处了两个月的小朋友做道别,消失的无声无息。

    意识到这一点是在周五晚上,孙顾白在吃晚饭的时候说起了自己高中的事。

    “……就这么回事儿,他觉得丢脸,到现在都没回学校看过……哎?小溪,你这周去附中了吗?”

    突然被点到名的姜芷溪淡然抬起头:“没啊。”

    这下连简繁也看她:“你不去道个别?”

    她好像不太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道什么别?”

    谢笙笙从窗帘里探出头,手里还捧着明天上课用的书:“你带了他们两个月,有几个和你关系不是还挺好的吗?不说一声就走不好吧?”

    她怔了怔,好像才意识到这回事。

    姜芷溪有一点很好,适应能力非常强。她小时候不爱说话,姜妈妈曾经担心过她的交友问题,谁知道上中学之后这些问题都迎刃而解。姜芷溪就像只快乐的小海豚,走到哪里游到哪里,总能在别的孩子还后知后觉慢慢相处的时候,迅速融入新环境新集体,给自己找到合适的集体定位。

    她可以毫不犹豫的从一段经历中抽身,从不例外。

    N大课业很忙,之前因杂事耽误了太多时间,几个月过去学业进度早就赶出去一大截。期末没有传说中那么容易过,当她反应过来时,孙顾白已经把牛津词典背了一半了,更别提她因为参加各种活动落下的一些东西。

第90章 第 90 章() 
此为防盗章  嗯; 还挺有意思。姜芷溪低头数着剩下的卷子,心里这么想。

    今晚并不算考试,卷子拿来做练习; 不计分。老师不在,班上的学生都有点儿不太老实,姜芷溪下去随意转; 偶尔还能解答解答问题。好在高中离她不算太远,知识还没丢,至少扩充一两个固定搭配不算难事。

    直到走到最后一排靠窗那个位置; 她停住; 低头看那人的卷子。

    他倒是很有自己的想法; 前面选择题一道没动; 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写作文。出乎姜芷溪意料的是; 这个看上去不学无术的男孩子写一手及其漂亮的圆体字; 入眼就是赏心悦目; 着实不俗。

    她不由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就看出问题来。

    “Never fail to……这里有语法问题。”姜芷溪低声说。

    他握笔的样子尤其好看; 手掌大,骨节分明; 普通的黑色碳素笔在他手上有魔力; 下笔就是行云流水。

    柏翊没抬头,似是敷衍:“那你说该怎么改?”

    姜芷溪很认真:“这个句式很好,你有读过新概念吗?Cats never fail to fasate human beings(猫总能引起人们的极大兴趣)。我很喜欢这一篇。”

    这个少年的耐心至此彻底耗尽,笔被扔在桌子上; 他抬头,目露嘲讽,一口标准美音流畅的从唇齿间吐出:“姜芷溪never fail to fasate man,我有幸成了第一个?”

    她挑眉,也不恼,眼尾的泪痣因这个动作在那一瞬格外妩媚:“攻击我令你产生愉悦感?”

    man?她从头到尾慢吞吞打量这个少年,目光刻意,眼角含笑。无声胜有声,不屑的意思全在里面。

    这个明显的挑衅显然激怒到了他,那双黑眸冰冷似寒星。

    姜芷溪说:“这位you know who同学,举一反三学的不错,不过下次别再用这种字体了。装逼一时爽,字体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附近几个听到的学生小范围哄笑,引得前排学生也止不住的往后看。

    柏翊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姜芷溪却忽略的彻彻底底,悠闲的转去下一条过道。

    ……

    两个小时消磨消磨过得也算快,听着铃声把卷子收起,再抬头时最后一排柏翊的座位已经没了人影。

    她没在意,翻出他的卷子装进自己包里。

    *

    姜芷溪进门,孙顾白把脸从麻辣烫里捞出来,大嗓门喊出声:“呦!我们姜老师回来啦?”她急急忙忙站起身,搓着手走到她身边:“我的糖葫芦呢?买到了吗买到了吗?”

    谢笙笙从窗帘中露出一半脸,不客气的骂她:“你再继续这么吃下去,今年冬天就把你宰掉卖了!”

    孙顾白找出糖葫芦,喜滋滋就咬了一个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去她床边对骂,两个人很快吵作一团。

    嘈杂的环境中,只有简繁那一片还算个清静地方,她手头拿着一本GOH THE WIND,厚厚一本,前半部分已经起了毛边。

    “怎么样,当老师是不是感觉特别好?”简繁笑着放下手中书。

    她举起右手食指,轻轻叹一口气:“我高三毕业后就再没写过这么多字。”批作业真不是人干事。

    “我这儿倒是有个好消息。”

    姜芷溪换了鞋,抬头看她。

    “中介那边今天回消息了,要你周末去试课。很巧,听说那个学生就在N大附中上学。”

    上周末孙顾白去参加什么联谊会,男朋友没牵回来,倒是牵回一堆兼职信息。几个女孩子商量着这学期课不算多,纷纷填了一堆信息表发出去。姜芷溪找了一份家教,孙顾白又帮她填了一份车模。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回应。

    这个晚上她什么都没做,提前向师母要一份答案,打开台灯拿着柏翊的卷子把这份高三英语模拟题完完整整做了一遍。除去二十五分作文。姜芷溪得分114,柏翊……满分。

    她晚上说什么来着?

    “你的语法有问题”

    ……

    114水平的姜老师把卷子装起来,老脸不红。状态、态度、时间、环境都是影响考试发挥的重要因素,这不是她的真实水平。

    孙顾白探头过来看,大咧咧说:“小溪你在做高三卷子啊?哇靠114好高啊!比你高考分数都还要高一分呢!”

    ……

    *

    前段日子连绵阴雨不断,最近几天终于出了好天气。天空蓝的透明,阳光从云层中洒漏出来,这个温度不浅不晒,恰到好处。

    第二天,附中的门房大爷已经记住了姜芷溪的脸,痛快放行。得知她是来自隔壁N大的小助教,还喜笑颜开的聊了两句。

    “小姜老师来这么早啊,学生们都没到呢。”

    姜芷溪笑眯眯把自己的早餐豆浆分给大爷:“我监早读,来早一点做准备。”

    早晨七点十五,学校里确实没什么人,园丁三三两两散开修剪花草。她顺着篮球场的小道走,这边是学校的绿化区,大片连成排的法国梧桐,草长的茂盛,修剪整齐,湿淋淋还挂着水珠,到处都是很好闻的青叶味,还有叽叽喳喳的鸟鸣。

    姜芷溪走的很慢,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you know who先生靠坐在长椅上,微微仰着头,双眼闭着,不知是睡觉还是养神。

    他穿着一件黑色短袖,两手插在校服裤子里,更显露出的手臂病态般白皙。可是看似病弱的皮肤下却是宽大明显的骨骼和漂亮有型的肌肉线,五官之上蒙着一层淡淡的日光。

    姜芷溪不合时宜的想,这条小径很漂亮,像色调丰富明快出自提香之手的画作,而柏翊,是那个完美融入其中的画中人。

    她就这么站着看了不知有多久,适时收回神,识趣的换另一条路往教学楼走。

    几乎就在姜芷溪转身的瞬间,柏翊睁开眼,漠然目送那个背影远去几秒。

    *

    教室里已经有几个学生,第一排那个叫吴佩琪的小姑娘原本趴在座位上,见姜芷溪进门立刻板直脊背坐好。

    她笑嘻嘻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早上八、九点的太阳:“小姜老师早!”

    “早上好啊小仙女。”

    高三早读不再领读课文,各种自习没有任何区别,就是做题做题做题。人人桌面都码着厚厚一沓练习册,还有各式各样的卷子。

    小姑娘很是自来熟,拉着她自然而然聊起来,小脸上满是单纯的烦恼:“小姜老师你高考多少分才进N大的?我今年的目标就是N大医学院,可是看着往年分数线,太有压力了呜呜呜!”

    纵是姜芷溪脸皮再厚,她这个压线上N大的也不好意思在附中年级前五十的学霸面前吹比。姜芷溪没什么特别喜好,报志愿的时候一律爸妈做主。第一志愿N大,第二志愿N理工,专业选择一律都是边缘学科。谁知道运气就是这么好,边缘学科招够了学生,原本录去N大英语系的某位大佬一心奔着B大Q大去,退档复读,她才被调剂过去。

    每每回忆起这里,姜芷溪都忍不住一阵感叹。同一个世界人与人命运如此不同,有的人上个N大跪天谢地,有的人上了N大却仿佛受尽了侮辱。

    更别提医学院这种分数变态高的学院,姜芷溪对自己定位很清楚,在学校里路过医学院大楼都是绕着走的。

    作者有话要说:  app好像有点问题,更新了没有提示,在目录也没办法刷出新章节。我试了一下,从最后一章可以直接划到新章节的,存稿都放存稿箱啦,定时发布不会跳票~安心

第91章 第 91 章() 
这次发病来势汹汹; 姜芷溪无权决定; 联系了柏文建的助理。

    傍晚时分; 柏文建带着大票人行迹匆匆赶来。柏翊还在睡; 没人会在这个时候叫醒他,检查自然也无法进行。

    柏文建神色凝重,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儿; 问:“怎么会突然这样?”

    姜芷溪根本无颜面对柏翊的父亲; 她深深的鞠了一躬:“很抱歉; 都是我的错。”

    柏文建却没怪他,摆摆手:“要怪也是怪我这个父亲关心不够,不是旁人的错。”

    可是即便这么说也还是无法消弭她的愧疚感,姜芷溪知道他有病,但又有哪一次; 柏翊把自己折磨到病床上,必须靠镇定剂才能短暂的昏睡一小会。

    就算睡着也是不安宁的,他的眉头紧紧蹙着; 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唇色和脸色都发白。

    那个原本应该站在舞台上散发光芒的人,此刻了无生气躺在这里; 这都是源于他对姜芷溪的爱,而她偏偏却什么都做不了。

    日理万机的柏总推掉工作,就像任意一个平凡的父亲,与姜芷溪坐在走廊外闲聊。

    “……近几年也许是岁数大了,我时常回忆起柏翊小时候的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柏文建不自觉笑起来:“他真的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我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一个孩子,一直是我的骄傲。刚开始跟着他妈妈弹琴,人和琴一样大,那么一点,却能完整流畅的拉出一首曲子。”

    姜芷溪望去,这个已到中年永远光鲜不可接近的男人此刻却是流露出些许老态。

    柏文建缓缓的说:“后来我工作越忙,和他妈妈也分开,我总觉得是为了他,为了他,没再找过别的女人……说到底是我自私,把工作看得太重,家庭看得太轻。以至于我现在十分后悔在柏翊小的时候没有多陪陪他,如果我肯对家里多一点关心,就会及早发现他的病状,如果那时就开始治疗,我的孩子现在说不定是一个健康的孩子。”

    她不知该劝什么,外人的事,还是多年前的旧冤,孰是孰非早就纠缠不清,评价哪一方都不够尊重。

    “柏先生,人总是往前看的。”

    “是啊。”柏文建很认同这一点,瞧着她笑:“所以我总对陈助理说很欣赏你这个小姑娘,年纪轻轻,有些事倒是想的很透彻,不然我也不会儿子放心的交给你。”

    姜芷溪苦笑:“您看错人了,就连我自己也对自己太过自信,我没能带他走出来。”

    柏文建摇头:“我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这不是你的问题。他的病,你知道是怎么来的?”

    “小时候……?”她不愿说的太明白,多少知道和父母离婚有关。

    “希望越大,绝望就越大。”柏文建说:“我也是后来才明白这一点,可惜明白的太晚了。柏翊刚出生时我的公司还没有做到这么大,我和他妈妈是自由恋爱,她是音乐家,骨子里全是感性和浪漫,太过理想主义,有时脱离现实。我那时连她的缺点都爱,爱的轰轰烈烈,我们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快乐时光,周围朋友没有不羡慕的。”

    兴许是彻底放下了,也兴许是那段回忆真的太过快乐,柏文建回忆起这些来,笑容不曾放下。

    “直到柏翊长到五岁,他都是沐浴在我和他妈妈的爱情中长大。那时候他小,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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