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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归我,我归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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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他一人在时,这房子空旷的可怕,弄出一点动静,屋顶没一阵儿能给个回声。这是他一个人的房子,没有其他人一点痕迹。柏文建不住这里,一年到头进门的次数少的可怜,十几年来,这就是他一个人的世界。

    他习惯一个人完成所有事,一个人过一整天,往后最好一个人度过余生。姜芷溪是个完完全全的意外,柏翊留下她的那一天,没想到终有一日这个意外会改变他的生活。

    他坐在客厅发了许久呆,从来没有发觉时间如此难熬。他回忆着她在时怎样消磨时间,恍恍惚惚想起自己丢掉什么东西,心口空荡荡的,一想就难受。

    好像她在与不在,时间是两个流失速度。

    一整天的涣散思考没有带给柏翊想要的结果,周一照常回校上课,照常在做卷子与讲卷子中来回穿梭。英语课,他得到了英语老师换人的消息。柏翊不会在乎这个,他瞥了一眼窗外翠意浓郁的高大梧桐,事实上他甚至不记得上一任英语老师长什么样。

    第一天,姜芷溪没有来。

    第二天,柏翊感到莫名焦虑。

    第三天,柏翊无法集中注意做任何事。

    第四天,他睁着双眼躺在冰冷空旷的大床上彻夜失眠。

    第五天……柏翊没有去学校,他站在阳台上,这位置可以看到小区入口,途径一个小花园和喷泉,延伸到单元楼底,等天亮,等一个身影,彻夜到天明。

    ……

    姜芷溪摸了摸手背,垂眸看不出情绪:“疼。”

    柏翊只冰冷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茫然。随后一身冰雪卸下来,微红的眼眶内有掩不住的淡淡疲惫。

    “抱歉,我不是故意。”

    他在犹豫,动作很机械,片刻后才抽出一只手,圈住她的手腕,放在自己眼底。

    姜芷溪皮肤白,柏翊其实没用多大的力,只是暂时一小片发红,看上去骇人。

    这一个动作,便于她更近距离去观察他。柏翊的状态太糟糕,阴暗沾染在眼角眉梢,眼底布满血丝,清隽的脸庞因为苍白看上去更加难以接触。他藏着心事,比平日还要寡言,握着她一截细细的手臂,凝眸看。眼神被复杂深沉的情绪所注满,暗潮汹涌,她只看了一眼,不愿意选择在这个时候打断他。

    片刻,他轻轻揉上她发红的手背,低声说:“你今天迟到了。”

    姜芷溪一滞,小心翼翼问:“要扣工资吗?”

    柏翊动作停住,掀起眼皮看她,注意到她冻得发红的耳朵,没说什么,牵着她的手往室内走,顺手闭紧门。

    姜芷溪见好就收,空余的那只手拿出手机晃一晃:“坏了,早晨拿去修,没有你的电话。”

    即便有痛意,几秒钟也就过去了,这个动作好像有些超纲,姜芷溪不是那么矫情的人,轻咳一声,把手抽回。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接受这个说法,近在咫尺,每一个小动作,哪怕连呼吸频率,都清清楚楚的落在对方眼睛里。她看到他,很短暂的蹙眉。

    眼下有更重要的事,姜芷溪摸了摸鼻子,视线又回到他受伤的手臂上。

    指了指,她问:“这是怎么弄的?”

    伤口看着挺严重,没纱布,没处理痕迹,连创可贴都没有,就这么掩在袖子下不管不顾。

    柏翊侧身,袖口放下去,神色淡淡:“没事。”

    “怎么没事?”她有时候也有自己的坚持:“还没完全好呢,你就这么放着不管,感染或者伤口扩大怎么办?”

    姜芷溪又瞅了一眼那个伤口:“我们去医院看一下好不好?”

    “不去。”

    不出意外的冷淡拒绝。

    也行吧,医院人多,好像也不合适。这种程度的伤她还hold住,清理过后上碘伏嘛,不难,小场面。于是她撸了撸袖子,准备进卫生间先消毒:“上次就想问你了,你家的医药箱在哪,我找不到。”

    柏翊站在原地看她像只小陀螺一样到处转,烦躁了一整周的心情奇异般平静下来。他揉了揉太阳穴,紧绷的神经陆续放松,抬手按在眼前毛茸茸的头顶上,转了个方向:“花架旁边的柜子,第三层。”

    ……

    姜芷溪最终如愿以偿找到了药箱,柏翊被她按在沙发上,强行露出手臂。

    她不太会用这个,动作看上去有点笨拙,又慢。低着头做准备工作,还能分心调侃他:“我就几天没见你,你就把自己弄成这样呀?”

    清灵灵的声音,一捧清泉,低声时软软糯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过分温柔。

    周四,柏文建来见过他一面,这个父亲始终没能找到和儿子相处的方式。一个所有人习以为常的争吵过后,柏文建出了这扇门没多久,柏翊犯了病。

    理智渐渐散出去,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一片灰暗,什么都看不到。他下意识找什么人,坐在楼梯上低声叫她的名字。

    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四处乱撞,激的他要爆炸,呼吸急促起来,摸不着方向。他能听到名为理智的弦一根根绷断,手臂上青筋脉络爆起。跌跌撞撞上楼时撞倒了花瓶,中间发生了什么记得不太清了,吃过药,醒来手臂上就留了这个。

    钝钝的痛,血流了小半个手臂,看上去吓人。

    这种事,没必要给她知道。

    姜芷溪不爱管闲事,这是个缺点,也是个优点。她很懂得在人际交往中适可而止,不再继续追问。柏翊不说,她转头就忘了,专心处理眼前的伤口。

    这期间他宛如一个木头人,感受不到痛,手臂不动,任由她折腾。

    姜芷溪看出他眼底有些发青,绑好最后一个蝴蝶结,随口问道:“昨晚没睡好吗?”

    柏翊默默看了一眼那个不偏不倚的蝴蝶结:“没睡。”

    “为什么?”收箱子的手一顿,她微微诧异。

    柏翊说:“想吃番茄虾仁。”

    姜芷溪:“……”

    “……我去看看冰箱里有没有虾仁和番茄。”

    桌面上有一些刚才处理伤口留下的废弃药瓶,姜芷溪站起身,顺手收起来,就要离开。

    柏翊没离开位置,抬手牵住她的手腕:“我睡不着。”

    “干嘛?要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姜芷溪也没在意。

    他是真的累了,靠在沙发后,疲态尽显:“……不想一个人。”

    不想一个人。

    十年前的柏翊不会想到,十年后的他会遇到一个人,令他放下一身戒备,暴露出最脆弱的自己,告诉她自己不愿一个人。

    *

    姜芷溪第二次进入柏翊的房间,和记忆中一样的空旷,比上次多了几分压抑。她自觉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床头,拍拍被子,向他示意。

    他冲澡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出门时身上泛着蒸腾热气,头发还在往下滴水。

    她瞄了一眼,别过头去,拽着他背角不存在的褶皱一遍遍抚平。可是沐浴露混着洗发水的味道挡不住的钻入鼻孔,她轻轻嗅了嗅,脸埋的更深。

    柏翊上床的空档,姜芷溪去拉窗帘调温度,面上一派淡定,背对他说:“湿着头发睡觉不好喔,你还是擦一下吧。”

    他整个人陷在黑色的床铺中,神情恹恹,好像已经找到睡意,不知怎么带了点鼻音:“嗯,来我这里。”

    她没说什么,乖乖走回去,拿走他丢在枕旁的毛巾,卷啊卷。

    床不小,看上去比标准双人床还大一点,柏翊宽肩长腿,却只占了床沿一小部分,一只手穿过被子,搭在床沿外,手指微动。

    几乎是落座的一瞬间,手腕被他握住,这次指尖不复刚才冰冷,温热干燥,很舒服的温度。

    手腕被握着,这次又是为什么?姜芷溪想抬头问问,话跑到舌尖,紧急刹车。

    少年闭着眼,睫毛覆下一层密密阴影。表情平静,呼吸匀长。

    他就这样牵着她的手,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困死

第17章 第 17 章() 
姜芷溪在床边坐了许久,百无聊赖,无事可做。她下意识的去避免看床上那人的脸,视线不小心碰到他裸露在外的手臂,急急移开。

    昏暗中更容易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噗通……噗通……自由的那只手抚上胸口,她长长吐了两口气。真是莫名其妙,这紧张从何而来?就是紧张没错,她拿自己十八年的人生经历发誓,她姜芷溪,不会、不可能、绝没有粉色的情绪。

    思绪就像倒进嘴巴里的跳跳糖,四处乱蹦,东一瞥西一捺,乱糟糟没有一点头绪。

    人真是一种得寸进尺的动物啊,几十分钟前他还对自己摆脸色呢,又凶又冷,手背都被拍红了,凭什么现在要求她陪着睡觉?过分,臭石头,臭脾气,大冰山!以上形容词弹幕刷屏般在姜芷溪脑海里一遍又一遍飘过。她发觉自己脸上又烫了……

    环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始终如烙铁一般紧密,肌肤相贴的部分温度出奇的高,麻麻地,连带着整只手臂都不敢动。

    姜芷溪支着下巴,试图悄悄把手抽出来,稍稍一动,还用不着去看他是否被打扰,一种心虚之感就悄咪咪升起来。唉……进房间之前她是真的准备讲个童话故事来着,一个不行就两个,连先后顺序都想好了。

    上楼时身边没带着手机,他床头倒是零散放着两本书,借着一点点光线,眯着眼勉强认出上面写的字——Three O Plays,下面垫着的那本只看得到册封:The Great Gatsby

    嚯……还真是涉猎广泛,一惯的逼格高,只看英文版。

    英语专业的同学姜芷溪酸酸的瞟了两眼,悻悻决定回去就买一箩筐书充盈书库。

    等待的时间总是难熬,她就这么闲闲坐着,慢悠悠的想东想西,没什么思绪能抓得住。他会睡多久呢,难道她就这么一直坐下去吗,板凳硬硬的屁股有点痛。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要留出时间做番茄虾仁呢,不知道陈阿姨有没有把食材备好,啊……其实她做的番茄虾仁也没有很好吃,姜芷溪做的这道菜直接令她失去了对虾仁的爱。

    柏少爷的味蕾到底怎么长的啊?

    想着想着,眼皮就渐渐耷拢下来,睡意一波一波往上涌。

    晕晕沉沉的姜芷溪想,今天一定不可以再睡着了,凡事有再一再二,不能有再三再四,何况是这么丢脸的事。就算房间暖融融,光线昏暗,鼻端还有淡淡的暗香,简直是再舒适不过的睡觉环境……

    唔,那也不能睡着。趴在被褥上双眼彻底阖上前最后一秒,姜芷溪这么想。

    ……

    这一觉睡的昏天地暗,姜芷溪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来时腰酸背痛,牵一发动全身的痛。她懵懵清醒了几秒,意识到自己又睡在了柏翊家里,这次不太一样。手肘下是他的床,床单染着他的味道,她趴着的那片地方由她的体温捂出温热。不到几寸远是熟睡的柏翊本人,一个发育健康的成年男性,他叫她溪水,从不叫老师,他仗着身高优势摸她的头,还会牵着她的手过马路……大脑嗡嗡几声,姜芷溪的双眼半晌都没法聚焦。

    再垂首将目光移去他的脸上,柏翊睡的很好,似乎没有受影响,甚至保持着同样的睡姿不变。

    被子整齐盖在胸口,灰色外衫稍有凌乱,露出一截锁骨,修长脖颈中是凸出明显的喉结,姜芷溪的目光看到这里,凝了几秒。顺着往上走是完美的下颚线,薄唇,冰冷冷的挺峭鼻梁,眼睫密密匝匝一排,他的睫毛并不卷翘,齐刷又笔直,即便睡着也没有多一些柔软。嗯……眉型自然好看,在往上是深棕色的碎发。

    她歪着脑袋迷迷糊糊的想,摸头是什么感觉?他这么喜欢摸她的头,难道很舒服吗?这么想着,行动已经先于意识一步跨出去,姜芷溪活动活动手腕,伸出罪恶的爪子在蓬松的发顶按了按,动作不敢太大。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事,两人的距离已经到了不可控的地步。胸脯几乎要贴上穿黑色的被面,长发从耳后垂下,扫在他削瘦的锁骨窝里,而他们面对面靠在一起,呼吸不知不觉纠缠。

    她只要再下移几厘米,就可以亲到他的唇。

    姜芷溪眨了眨眼,脸上没什么表情,胸口却明显有了剧烈起伏。她惊醒般猛地直起身,手腕也从他手中挣脱,紧接着站起来,慌乱的将长发绑在脑后。形容狼狈,动作匆忙。

    姜芷溪摸着黑脚步匆匆往房间外走去,番茄虾仁番茄虾仁,时间不早该煮饭了,绝不是落荒而逃,绝不是!

    ……

    忙乱的脚步声销声匿迹,房间内重新陷入寂静,黑暗中柏翊缓缓睁开眼,酸麻手臂微动,眼神一片清明。

    *

    姜芷溪下楼没有去厨房,她想不管冰箱里有没有东西她都应该去买些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呆在那栋房子里。穿鞋出门几十秒钟的事,一口气冲下楼跑进附近的超市,理智才有几分回笼。

    清醒的姜芷溪站在摆放酸奶的冰柜前,双手扒在扶栏上,一瞬间产生了把自己做成酸奶的冲动。

    睁眼闭眼,眼前全是他近在咫尺完美无瑕的脸。

    她是中邪了吧!难不成真像孙顾白说的,被美色迷了心智?

    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姜芷溪心脏一阵紧缩。要不是最后一秒把持住,她下一步说不准真的会趁人之危。姜芷溪想跳进河里静一静,恐怕短期内都不敢面对柏翊。

    要不今天就这样结束吧,她需要给柏父的助理打电话请假,不要工资什么都不要,她要请一段时间的假,归期不定。

    从前的姜芷溪对鸵鸟心态嗤之以鼻,这一刻被现实狠狠打了脸才深刻意识到,太美的承诺都是因为太年轻。管她怂不怂的!反正一定要避一避。

    ……

    柏翊最后在超市卖水产的地方找到了姜芷溪,她像个小朋友一样抱着一版酸奶蹲在水缸对面,水缸里的澳洲大龙虾张牙舞爪挥舞钳子,她呆呆看着看着,就捂住了脸。

    隔着不远看了会儿,柏翊不紧不慢迈着步子走过去,停在她身后。

    “想吃这个?”

    姜芷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悲伤惆怅逆流成河,对外界声音充耳不闻。

    柏翊叹一声,抬手抽走她怀中的酸奶,另一只手准确捏住她的手,握紧,用力。

    姜芷溪懵懵的被带起来,就像在超市里走丢的小孩,还没反应过来。她先低头,入目是一只骨骼宽大的手掌,手指颀长,泛着冷白的光。

    盯着看了几秒,直到眼熟这个念头撞入脑海,倒吸一口气。

    “啊……你醒了?”她不敢看他的脸,张口就是暴露心思的废话。

    柏翊淡淡挑眉:“我再不来找你,你就要在超市过夜了。”

    “我没,我就是买点东西。”姜芷溪下意识解释。

    他抬手看一眼表,表情不变:“从我醒来到现在,你买了两小时的菜。”

    头埋的更低,她抬起手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指了指,不自觉嗫嚅:“那个……排队……”

    柏翊问她:“排队买酸奶?”

    “啊,”她编的一本正经:“今天周末,阿姨奶奶都出门买酸奶。”

    他说哦:“现在可以回家了?”

    姜芷溪动作慢吞吞,别扭的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挠了挠头:“我今天——可以了,回吧。”

    姜芷溪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一路难言的尴尬,她不开口,柏翊也不说话,虾仁没买到,番茄也没有,当那个只装了酸奶的大号购物袋暴露在日光下时,她觉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只见光死的吸血鬼。

    从超市到楼下,三四百米的路程,两个人一前一后,静的只能听到脚步声。

    甚至上楼、刷卡、进门,全程没有一个眼神的交流。

    门卡随手丢在玄关处的布艺篮子里,柏翊径自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他惯常坐的那个位置,长腿微伸。

    姜芷溪磨磨蹭蹭跟在后面,请假休假的想法还在脑海上方盘旋。

    柏翊没看她,直视前方,眼神平静:“姜芷溪,我们谈谈。”

    啧……叫全名了。

    她心口骤然一紧,眼皮直跳,走的更慢,几乎是磨着步子蹭到沙发最外围。

    “……什么?”

    “我需要修正一个错误。”他动作不变,眼睛里没有她,好像在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姜芷溪能清楚的感受到心跳一点点加速,几乎要蹦到嗓子眼里,她现在其实不太喘的过气。

    柏翊没动,表情冷淡一如既往:“前段时间你问我是不是喜欢你。”他顿了顿,语调平平:“我想我错了,我确实喜欢你没错。”

    一秒的间隔,似是怕她没听清,这一次他语速稍慢,咬字清晰,声音提高一些,他说:“我喜欢你,姜芷溪。”

    作者有话要说:  跟大噶汇报一下,和编编商量好下一章入V,掉落万字更~明早八点不见不散●?З`●

    球球大家支持正版,让峤九妹妹赚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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