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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不愁嫁:穿越之N嫁新娘 完结-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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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经历了好几世的悲欢离合,已经能够承受所有的打击,可是,我依然是这么不争气,每一次爱,都投入的彻底,每一次的伤,都痛彻心扉。

  雨依然在下,时不时雷声轰鸣。突然之间,我有了将要死去的冲动。我自嘲,在这样一个雨夜死去,也算是挺诗意的吧。身子渐渐发热,直至滚烫,我的思想开始停滞,陷入昏迷,最后一个清醒的意识是,也许,我真的要死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间,我睁开眼。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明亮。我转动脖子,看见客栈的桌椅和茶壶,我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命硬。听说蟑螂没有头依然可以活十天,而我,失去了爱人,活到了第四世。

  我真是比蟑螂还强硬的家伙。

  有人敲门,我说进来。门被推开,是鬼谷子。

  他换过了衣裳,依然是白衣。他说:“我们上路吧。”我点点头。

  是的,他终究还是没有注意到我。他知道自己要换衣裳,却没有想过我没有衣裳。他甚至不曾问过我为何起这么晚,就在我生死挣扎之夜,在床上翻来滚去痛苦不堪的时候,鬼谷子,已经从容将自己恢复了天人的模样。

  可是我能如何,难道我要指着他质问,难道我要哭哭滴滴的抱怨,不,我不能。那些小女人的把戏,是只能在爱自己的人前表现的。否则,就如同猴戏,只会叫人笑话。

  笑话,没错,何况我不仅不美,还很丑。一个丑婆娘纠缠着世家罕见的美男子,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我对自己说,钟离春,历史上的钟无盐,至少是自重的。

  女人失去爱以后,若没了自尊,就丧失了最后的阵脚,注定要输的一败涂地。


相逢已是路人 ;(3)
  我爬起身,上了马车,再次成为车夫,一路疾驰而去。雨后,秋日太阳照得身子绵软,大有吃了康泰克后的感觉。就这样行了许多天,我居然没有再次病倒,再一次证明了我的命硬。

  终于到了鬼谷,玫瑰已经凋谢,满地残红如血。鬼谷子看着玫瑰,眉头微皱。

  我凄然一笑,花儿谢了,鬼谷子会心痛,我死了,鬼谷子会难过吗?

  一过玫瑰谷就听见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地狱之音,我看见鬼谷子的身子抖了一下,我忙道:“是照顾孙宾的小南郭在吹竽。”

  我赶紧跑进大厅,小南郭正吹着起劲,孙宾几乎要瘫到在地。我一声大喝,小南郭停下高兴的大叫:“姐姐,你可回来了。”孙宾捂着胸口道:“若芽姑娘,你总算回来了。”

  我估计孙宾这段日子,没少受内伤。孙宾的表情突然僵直在脸上,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鬼谷子进来了。

  孙宾嘭的一声跪倒在地,头连连撞地,却一句话也不说。

  我向小南郭使了个颜色,拉他出去。

  这是孙宾和鬼谷子师徒之间的事,我想,还是不要有外人在场的好。他们之间的纠葛,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晚饭的时候,我进屋,两人并排坐着,孙宾满脸笑意。鬼谷子还是那般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内心从未经历波涛汹涌。

  孙宾说,他要离开鬼谷,找一处清净之地,教几个学生。我极力阻拦,鬼谷子说:“让他去吧,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

  那我呢,我的好事是什么?

  我们一行三人去了庞涓的墓地,孙宾在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头,哭得撕心裂肺。荷花池碧波荡漾,惊涛骇浪全都归于平静。

  第二天,孙宾走了,小南郭说从来没有人像孙宾这样喜爱他的演奏,他要跟着孙宾走。孙宾的眼珠瞪着溜圆,小南郭抓起孙宾的大包裹,一把将他背上身,就这样出了鬼谷。

  鬼谷子说:“你该走了。”

  我连连眨眼,与不成句,我说:“我,我,我去哪?”


相逢已是路人 ;(4)
  鬼谷子道:“回你来的地方。”

  我来的地方?我如何不想,可是,又如何能回去。我问:“你这是逼我走吗?”

  鬼谷子说:“我喜欢清静,你走吧。”

  我急道:“你若喜欢清静,会因为庞涓的死而疯吗?”

  鬼谷子怔了一下,扭过头不看我。我立即明白了,鬼谷子记起了所有的事,包括发疯以后的所有的事。他记起了他把我唤作野萌,记起了我们要成亲,所以他要逃避,要逃避我。

  我指着还未摘取的大红绸道:“你还记得,你都记得,对不对?”

  我等着鬼谷子说话,哪怕他反驳我,可是,鬼谷子一句话也没说,站起身,向楼上走去。

  这一路的委屈,在瞬间迸发出眼眶,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疯一般冲到鬼谷子的面前,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裳,我说:“诩,我是野萌,我是野萌啊!”

  听到这个名字,鬼谷子突然倒退一步,我不及防,摔倒在地,鬼谷子的衣裳被我扯下一条。

  鬼谷子大吼道:“不准提这个名字,你怎么配叫这个名字。”他狠狠掰开我的手,从我手中硬拉出布料,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我摊开掌心,血花涌出。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深情的王诩,绝情的鬼谷子,爱着我的王诩,恨着我的鬼谷子。我的意识开始混乱,再次昏了过去。

  魔镜,我不想再轮回了,叫我死去吧……

  有东西在我脸上,压得我透不过气来,我突然猛烈吸了一口气,醒了过来。我睁眼,眼前一片红,伸出手,是梁上掉落的红绸。

  窗外月色冰冷,我依然躺在地上。使劲支撑起身子,手里捂着血一般鲜红的绸子,将所有的委屈咽入肚里。

  星星在天空闪烁,我走出了鬼谷。这里已经没有要我留下的理由,什么转世,什么生死相依,都见鬼去吧。我不要再这么折磨自己了,管他是谁,我要的是爱,是不让我在雨里淋,不让我在地下昏倒,不骂我说不配的男人。


索要一纸休书 ;(1)
  鬼谷子,你说过我要成为王后,好的,我就如你的愿,去做那命中注定的王后。

  我回了齐国,首先去看老爹。我的人生,再不想为任何人牵绊,哪怕是亲情。到了家,老爹正在门口晒太阳,他看见我,高兴的嘴咧到耳朵,他说:“阿春,你可算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可是我又要走了。我要做的,首先是跟翟玉七把那纸休书要了。

  多么可笑,我什么都失去了,却没失去这名分上的婚姻。我问:“翟玉七呢?”老爹说:“还在学堂哪,天天忙的很忙才回家。”

  我等不及,立刻就要跟他解除关系。一路小跑着去学堂。

  天已大黑,没有灯,一路摔了好几跤,小石子咯着手心,进到破了皮的伤口里,头发也散乱,我在衣服上胡乱蹭了两下,一心只想拿到休书。

  到了学堂,学生早已散光,只有一盏小灯幽幽的亮着。窗纸上,可以看见一个侧影,那高瘦的身体,一看就是翟玉七的。

  我走过去,刚要推门,突见窗上出现一个女子的剪影。

  我站住了,我听见屋里一个女人在说话,他说:“玉七,那个钟离春还会回来吗?”

  她问起了我,她是谁?

  我屏住呼吸,静静听门内的动静。只听翟玉七道:“阿春走的时候没说。”

  女子尖锐的叫道:“阿春?叫的还挺亲热,怎么,你娶了她,还真把她当你娘子了?”

  翟玉七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叫习惯了。”

  女子哼了一下,突听的翟玉七啊了一声,我再看窗,只见女子抱住了翟玉七。

  还用在听下去还用在看下去吗,事情明摆着,翟玉七娶我,是因为我的钱,翟玉七不肯给我休书,是因为钱在老爹手里,还没他的份。那女子,是翟玉七真正要娶的人,是翟玉七需要钱的真正原因。

  哈哈,我冷笑,这就是世间的男人,我本以为翟玉七敢于说出娶我是为了我的钱,也算是个光明磊落的人。真是好笑,吃软饭的人,怎么谈得上光明磊落?


素要一纸休书 ;(2)
  看来要上演捉奸的好戏了,我的休书,我来了。

  我推开了门,翟玉七慌得要推开那女子,女子一把揪过翟玉七,然后对我挑起了眉。她说:“你就是无盐邑最丑的那个钟离春啊,果然是丑的可以。”

  这一世,我从来就没有好看过。不要说此时头发蓬乱,衣服满是摔跤时沾的土,就是新婚之夜,也是丑的如唐三彩在世。

  我笑笑,随便她说吧,我只和翟玉七说话。我说:“翟玉七,你是不是该写休书了?”

  翟玉七低着头,不敢看我。

  那女子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突然大笑起来,她说:“钟离春,我真想不出,你这样的丑女能找到玉七这样的相公,居然还不满足,居然主动要休书。”

  我哼哼一笑,我说:“这样的男人,还是让给你吧。”

  女子的脸色一变,居然要上前抓我。翟玉七连忙拦住,女子一看翟玉七阻拦,立即叫着要哭。我说:“使劲喊!”

  女子挺了胸道:“要休书,好办,只要你把钱和地都过到玉七的名下,立即给你写休书。”

  我说:“好办。”

  女子立即在桌上抽出纸笔道:“你先写。”

  我刷刷大笔一挥,立即写就:钟离春自愿将家里的财宝留给翟玉七。

  女子显然识字,看了一眼道:“地的事还没写呢。”

  我说道:“爹要给我爹留着,你要是还纠缠地的事,这休书,我不要也罢。”我的态度强硬,女子想了会道:“那些财宝也够了,地吗,就留给你爹老了。”

  我立即道:“翟玉七,该你写休书了。”

  女子将笔塞到翟玉七手里,翟玉七的手居然哆嗦起来。女子气道:“玉七,你还不快些,难道你要和这丑婆子过一辈子不成?”

  翟玉七的手又抖了一下,然后一字一字书来。

  等他写完,我立即将休书收于怀中,就要离去。女子道:“现在就去你家拿财宝去。”

  我哈哈大笑道:“王后娘娘赐的宝贝我早就给了雪宫的张管,你要想要,就去管他要。”


索要一纸休书 ;(3)
  女子一听,立即变脸,伸手来抓我的头发。我随手一挥,她就应声倒地。翟玉七忙扑过去,女子大哭起来。

  我心想,她终究不是宫里那种靠心机活着的女人,否则,这休书哪里能来的这么容易。想不到,沉默寡言的翟玉七,喜欢的居然是这样一个女子,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我走了,黑夜里,那女子仍然在放声哭泣。我突然心头一酸,她还有翟玉七,而我,什么也没有。

  我给老爹看了休书,老爹张着嘴许久没反应过来,然后抽噎了起来。他说:“阿春,爹不知道你这么恨这桩婚事。爹为了让你嫁人,所以装病。我本以为翟先生是个好女婿,你慢慢就会喜欢的。”

  我没告诉老爹翟玉七在外面有女人的事,老爹对翟玉七一向很好,我想,还是不是打击他了。

  我说:“爹,我要去做王后了。”

  老爹拉着我的手,眼睛里滚着泪。他说:“阿春,都是爹不好。你小的时候被邻居说长的丑,爹怕你受不住,就跟你说,你是这世上最好看的孩子,将来要嫁大王的。那是爹胡说,阿春,还是老老实实做个普通人吧。”

  我的猫头鹰老爹,原来是这样,难怪你总说我要做王后的,原来,那是怕我的心受伤。可是老爹,我的心已经伤了。我不想再挣扎了,我要顺应命运。

  我去了王城。我已无力抗拒命运,我想,与其等着命运来捉弄我,不如我先给命运去打招呼。

  历史上的钟离春是这样做的,她走到了城门口,对守卫说,我要自荐枕席。如果是现在,一定会以为这个天下第一丑的女人疯掉了,然后将她赶走甚至投入大牢。

  可是历史上,这事没有发生。

  因为那是春秋战国时期。

  很奇怪是吗,不,一点也不奇怪。那个时代,是至今人才们最向往的的时代。

  因为争霸,诸侯国的国君或重臣广纳门客,养了一堆又一堆的谋士。成语“鸡鸣狗盗”说的就是孟尝君养的门客。


素要一纸休书 ;(4)
  因此,历史上的钟离春顺利的进了宫,见到了齐王。然后她对齐王说,她要做王后。深宫里的齐王,大约平时也是闲的无聊,哈哈大笑后,并没有把钟离春赶出去。

  钟离春立即开始实施她的麻雀变凤凰计划。她极夸张的道:“危险啊,危险!”

  齐王自然会问,有什么危险。

  钟离春道:“秦楚环伺齐国,虎视眈眈,而齐国内政不修,忠奸不辨,太子不立,众子不教,齐王你专务嬉戏,声色犬马,这是第一件可忧虑的事情。”

  齐王没想到这个丑女居然还说起国家大事,而且指明了批判他,只听钟离春又道:“兴筑渐台,高耸入云,饰以彩缎丝绢,缀以黄金珠王,玩物丧志,利令智昏,这是第二件可忧虑的事情。”

  钟离春接着道:“贤良逃匿山林,诌谀环伺左右,谏者不得通入,谠论难得听闻,这是第三件可忧虑的事情;花天酒地,夜以继日,女乐绯优,充斥宫掖,外不修诸侯之礼,内不秉国家之治,这是第四件可忧虑的事情。危机四伏,已是危险之至!”

  齐宣王目瞪口呆,钟离春说完之后沉默许久道:“得聆教言,犹如暮鼓晨钟,如果我今后还有一点点进步,皆君所赐。”

  然后,自然是历史上的钟离春最终成为了齐王的王后。

  已经有历史写在了呢,我要做的,就是重复钟离春做过的事。

  我到了王后的大门,像守卫走过去,我高喊:“我要做王后。”

  我想,我应该很快就会被请进去,可是,守卫互相对了一下眼,然后没搭理我。

  不对啊,历史不是这样的。我又高喊:“我要自荐枕席。”说实话,这个自荐枕席,说出来还真是别捏的很。不过既然历史上的钟离春既然喊了,我也照喊便是。

  可是守卫依然没动。我奇了,不住的在宫门前大喊,仍然没有人搭理我。


自杀也要勇气 ;(1)
  晕了,历史明明是这样的,如今怎么不好使了,在我使劲躲避命运的时候,如何也走不出命运的漩涡,如今要认命,反倒认不了了。

  哼,一天不行就喊两天,我就不信,我这么喊下去,就没人搭理我。

  终于在我喊道第四天的时候,守卫换班,他悄悄对我道:“跟我来。”我连忙尾随而去,行到远离宫门的位置,守卫道:“我说姑娘,你学点新鲜花样好不好,前几天刚有个姑娘大喊要给大王当妃子,你这就又来。”

  我奇道:“怎么,还有人跟我说同样的话?”

  守卫道:“当然原话不一样,不过内容也差不多,那姑娘长的还不错,我们头为了讨好大王,把那姑娘送进了宫,结果当时那姑娘就被大王遣送了出来,我们头也挨了鞭子。”

  原来如此,难怪没有守卫搭理我,这是有前车之鉴啊。

  只听守卫道:“要不是你天天喊的我耳朵疼,我才不告诉你,姑娘,我奉劝你啊,你离当王后的条件,有点远。”

  这守卫倒够委婉,哪里是有点远,是太远。不过我可不的内心,历史上钟离春当了王后,我自然也是会当的。我笑道:“这位大哥,谢谢你,我自会当王后的,你放心。”

  “放心?”守卫惊讶的瞪着眼看我,好半天道:“他们都跟我说你是个疯子,我不信,原来还真是个疯子……”

  我日复一日的在宫门前守候,又过了三四天,依然没有人搭理我。我迷茫,不知道既定的命运环节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因为我嫁给过翟玉七,所以引发了连锁反应?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个守卫又对我说了话,他说:“姑娘啊,我求求你别喊了,大王出宫半个月了,没有人会打理你。”

  原来如此,历史应该没出问题,是我来的时间不对。这时间差,不知道是不就是多了和翟玉七成亲那几天。


自杀也要勇气 ;(2)
  一天,我又照例来宫门前报道,守卫冲我挤眼睛。我没明白他什么意思,不过是什么意思都不要紧,我该喊还要喊我的。

  我喊道第十句的时候,宫门开了,一人站到我面前道:“大王有请钟离春姑娘。”

  我想,历史的滚轮,又开始转动了。

  我进了宫,站在殿上。大王高高坐在王座之上,冕上的珍珠颗颗硕大明润,遮的脸都看不清。我心道,这个齐王,就是典型的富二代,他的老爹留给他一个强盛的国家,实在是他修来的福分。

  该我说话了,我说:“钟离春要当王后。”

  王位上之人果然被惊得身子晃动了一下,他招手示意宦官过来低低说了些什么。

  我大喊道:“危险啊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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