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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啼痕,扇底烟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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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如果是一个人的信仰,也必是痛苦的方式。需要选择的,总是痛苦的。而信仰,总是在无数次际遇中涤荡。每一次歇斯底里,都会埋下如花的过往,不过不是所有花红都会成实。纵然是实,也多是苦的。穿越所有风雨抱着一截枯枝走到最后,纵然籽香实甘,也难改心底之凉。毕竟,所有笃定最初的人,除却矢志不渝,便是生生相错。或者,选择了笃定守一,也就意味着放弃远方。

  生命存在的荒谬性也许就在这里。人类带着幸福的伤痕出发,去寻找没有伤痕的幸福。看来上帝也是自私。在每一枚苹果的身上都留下齿痕,在最初不设防的完整上留下永远不可弥合的缺口。无非想拥有所有人的爱情和所有灵魂的追悔。无法解脱的符咒,一开始就封合了的时间锁,可以锁住一颗心,最初的纯美与自由。

  回忆是一生的旅行,也是所有人一直存在于双重时空的唯一可能。或者,所有不愿意放弃幸福和远方的孩子,可以从这里出发寻找圣杯所在。而所有愿意寻找之人,注定生生流浪。在某一个滴水的黄昏或者黑夜,蓦然回首之时,除了脚印别无长物。没有影子和回忆。

  是了,回忆之中没有回忆,因你的吻无法一吻终生,像上帝或死神。

  回忆之中没有回忆,只有一个人的灵山,也许会于一次漫不经心的找寻中昙花一现。

  也许沿着往事的那几痕破碎,穿越沉沦,人可以在另一重时空里登岸。

  记忆与现实,此岸彼岸,遥遥相望,永不相及。

夜雨秋风《心空:欢喜与距离》之三
入夜之后,时间是黑暗的皱纹。雨中的秋已然萧瑟。再次捡一张纸描一抹芦花时,我发现手中的风悄然老去。躺在掌心,此刻断翼的韵翩然如蝶。

  竖笛和奥尔弗斯,或者里尔克墓旁年年开放的野玫瑰。隽永的情深,是红笺成素,只能寄之以天真。清澈如泪,雨是秋最深的情,夜最美的诗,风最纯粹的和弦。此时需横陈玉管,奏柳七之玉蝶,怀水风孤月,追露痕星霜。这个时候世界是美的,不需负喧而行。生命宛如迷梦,可沉可浮。或者梦里蝴蝶,浑然无我。

  不得不承认,生在一个不喜欢夜的国度,做一只夜莺就注定与温顺背道而驰。毕竟此处的秋天,喜欢夜的是个人,不是群体。像一根尖刺,百折不挠地深入黑暗的内核,去掇饮黑暗更深处那一滴纯然的血红。记得儿时赤脚踩过深秋的稻田,刚刚收割完毕的田野*地躺在深夜,像刚刚分娩的母亲,汗水很冷很凉,濡湿孩子温暖的脚板。那种爱,爱得幸福而辛酸。在一个肃杀的季节,孩子和母亲相对而泣,皎洁的孩子声音嘶哑漂荡,像白色苇丛中吹起的一根根箫骚,一支支褐色的蒲箭干枯衰老。

  至今深羡西土的绅士*和野餐舞会。从童话里公主和王子的第一支结婚进行曲跳到柔冶*的探戈、华尔兹。那么多年,温柔旖旎的多瑙河莱茵河,该是深深领略了那些午夜玫瑰的诡谲与亮艳。或者听听竖琴王子最后一次饮下诗歌的甘醇,寒冽而沉郁,醉得深沉彻底。潇洒迷幻的高蹈和低泣,化成一支低徊淡远的竖琴,在无数黄昏和黎明之间缓缓游走。无数夜莺和秋天不自觉地,将其迎入口中。

  读洛尔加的诗,最爱其无可抑制的血之*和泪之纯青,天真得不含半丝章法,而其和谐深美则是午夜吉卜赛瑶曲,*酣畅。很喜欢西班牙的深歌,家庭小剧场的演出,男女老幼都融入其中,唱得忘我忘情。深沉的旋律一唱三叹,异常深婉,闻之溢泪。也有宗教和弥撒,那是黎明之后,午夜的烟灰早已散尽,收拾齐整的男女走进教堂的肃穆,表情肃穆温顺,昨夜那群脱缰之马此时又成了上帝棕榈叶手指下温文尔雅的绵羊。夜,截止在黎明之前,一切原始的血和火都与清晨无关。

  一切都于此时忽然明了。一个完整的狂欢需要有日的冷静和夜的尽兴,至少写字的人需要了解。需要已经拂袖而去的母亲,真正谅解贪恋夜的孩子。

  至少这样的母亲才不失厚重与雍容。只是我用秋雨秋风吹弹夜的残妆时,还不知其素面朝天时是否可觅得归宿。素来喜欢盛装浓墨的舞台,需要粉饰和模糊,不需要这些洗尽铅华的清醒。

  或许,几日后母亲看到我,也会把我的落拓和嘲讽批驳得体无完肤。

  秋天很深。冲淡的表达,独寓深远。只需一根芦苇,就可搅动满池萍碎。

时光。铩羽《心空:欢喜与距离》之四
沉默的大海不等回头。

  或者,铩羽的时光不懂施舍。

  雪山之巅的野孩子,支着下巴,头顶星空,美丽的蓝眼泪,孤独深远。

  相逢的人会再相逢。只是,不是有路的地方,都有溪流和野花。

  所有的相逢即是天涯。

  在某处记忆的拐角,或者一根断裂的花蕊。泪水和泪水的重逢。时间,梦,或者山崖,雪,风,一切不朽的眼泪终将不朽。

  相信每一株花都有蝶的灵魂。在某处无极的黑洞或者暗流处,一直存在某种神奇之力,煽动无限的时空链。或者是某种精神的承续和性灵的重铸。一把神兵利器的横空出世的确需要时间的积淀和天时机缘。

  时间在我的掌心,逐水草迁延。每次提笔,都是在我的生命刻下别人的路标。而我,只是走过别人的风雨。注定的流浪,不等回头,所有的风景都已衰老。

  诗人代言的永远是昨天,因为听众活在很久以前。一个时空的转换,需要血和火,孤独者的叛逆和梦想家的泡沫。

  别无选择。只能向前走,继续。细数风和梦的破碎。

  在秋风里,继续抒写。用黑夜的血和雪花的泪。在蓝莲花盛开的地方,写下生命。

  在经幡转动的刹那,找到爱情。

  汲水,冲走每一节过去,每一节未来。在石头和星星的心里,种下时间。

  站在你的对岸,站在时间的对岸。

  回望中没有江南,只剩下落花编缀的断简,只剩下故事,和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不在你的那一页。

  也不在我的那一页。

  只是在风里飘着,一片秋天的传说。

  所有的风都会吹走风景。所有的夜都会盛开,诡谲奇异的玫瑰。然后枯萎,和所有的眼泪,所有的你我。

  回头,你看看树上,有很多风干的榛子,和风干的松鼠(风干的天真)。

秋风无涯,不言聚散
一,秋水无痕

  生命深处的和弦,语言根邸的时光或者乐章。

  不事雕琢,安之若素。淡淡秋水,生命中静美的芳辰和迷咒。一息风一闪光的懵懂恍惚或者一痕星一缕霜的世事洞明。水的沉默无法解读,除非可以一直保持水的清醒。作为人,生命个体极容易因为某些特定的人和事迷失心性,这在中国文化里面叫“痴”或者“意淫”,一直为人所乐道。

  然而常常迷失的人注定无法走到对岸,至少隔了一条宽宽的时空隧道。彼岸遥遥,性灵敏捷之辈常常遥遥瞩目,看清此情此景今世今生,看清生于斯世的破碎与完整。只是这些,心性愚钝之人无法体会。

  早年读红楼,知雪芹先生称有一类人为天地之灵气所化,既不可成为至圣大儒,亦不会沦为大奸大恶,因其灵性禀赋迥异常人:其气过清则成清儒雅士,过寒或成世外高人;生于贵胄之室则成情痴情种,止于柴桑之户则成奇优名娼。此类人性灵聪敏、风采天成,往往曲高和寡、遗世独立。独立行走人世七年,阅人无数,烟水亦同此感。本是性灵迥异之女子,因此不常求同,反而落得磊落潇洒。有时回望那些烟水生命中走入又走出的人,生性明敏之辈往往失之交臂,不免内心深处隐隐藏缺。

  世俗纷陈,庸人常以雅士清士自诩,也不吝砌词互赞同侪,固不失其喧嚣浮华之意趣。不过幸而兹经济横流之世也还不乏美酒佳茗,浅酌之下亦可清浊自见;亦不少书香雅乐,因此无需赘言即知水墨深浅。想想也觉好笑,那些假充风雅之人不消多时便如寿仙宫里的狐仙们,被人识穿竟不自知。

  固然红楼人之三论有所玄奥、看似无稽,但的确是古老东方文化在人品这个问题上所留下的最生动浅白的语论。其所谓性灵迥异之人便是现实所谓的天才鬼才,固然极少,但的确存在。或许只需一目一言,便可辨现出其自然天成的风华,那些不羁的风雅和无痕的潇洒。如秋水无痕,慧质如兰;或者静水流深,广袤深沉。

  水色年华,草样青春,往往淡雅超世、卓尔不群。其人可无显赫的声誉,也可无鲜花掌声,更无须尘嚣俗热,只须清茗留香、抚琴邀月,或者天涯倦旅、风露残箫。无论是西风愁起绿波间的轻愁还是江湖夜雨十年灯的放达,都无改其情其性的从容和生命底色的炉火纯青。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因其以至柔驰骋至刚,处万物之所不能处,容万物之所不能容,故能成其至善与丰实,为世生万物之渊。

  只是,水也无声,乃冲淡恬和之极致。无所欲,因而无往不胜。此处听起来颇具悖理,俗人定然以为痴语。其实无所欲便是无欲而彰,因此即便逢得再强大的对手,也可觑准对方所求,从容觅得暗度陈仓之玄机了。

  水是无声的,像一滴泪,隐藏在夜的影子中,隐匿于一切喧嚣浮华之后。风度如水的人,自然不惧黑暗,安于寂寞。笑骂由人,而本色如初。往往戏谑之间,一场风波便消解于无形。

  水也无羁。水的离去,决绝而深远。深远年华或嵯峨往事,只消一竿浮影,尽收眼底。云端海涯、日徙浮生而不倦怠,松风淡月、沙洲露冷也不寥落。飞瀑成诗,淼淼为赋;敛云则雨,凝霜而雪。水是无处不在的生命。

  水亦淡雅。子瞻有言: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其人淡雅,固可出世入世而放达自如。水之淡更可超越人的极致。眼中所泪自不可经秋而夏,春流到冬,因而人不免伤春悲秋,感怀素锦年时。不过只消看一眼碧海云天,便可明了什么是淡看亘古不变、笑叹浮生离合了。

  春花如梦,秋水无痕。

  在最淡雅最凄凉的雨季,秋风过尽,总是秋水无痕。

  二,昨夜星辰

  总会有一颗星,照亮穹顶。总会有一首诗,写入生命。昨夜,秋风吹熄星空,吹熄所有的灯盏。黑色广袤苍莽,冥冥中隐喻一切永恒、谦逊的华美和荒凉。或者,是无涯的风声,一切原始、无涯的不朽。

  有时,只有星空可以穿越内心,穿越一首诗无可奈何的边缘。安静的虚无或者隐隐的野性。

  像深海,可以听到鱼群的呼唤,那无数枚闪亮的生死、不息的繁衍。或者一切野蛮、原始的摧毁和神力。向日葵愤怒地开放,星空扭曲,缠绕锋利的房顶。怒火的暴风狠狠蹂躏,星群撕心裂肺,格外清醒。一声蓝色的脆响,阿尔的星空被一道火舌舔噬,一道生命的烈焰,决绝如铁。

  蓝色的死,在一只隐匿、灰暗的马铃薯中进行。

  星空广袤,黑色的土地无望、深沉。

  西斯廷教堂天顶是一幅举世闻名的壁画。美术怪杰米开朗基罗的所有生命力和创造力的结晶。很喜欢基督教教堂的天顶,群星和玫瑰之吻交相辉映,严肃的法衣罩不住骨子里诗性的浪漫。善良的誓言层层叠映,玫瑰绚烂开放,深沉的紫,烈焰的血红。也许只能是血色,玫瑰色黄昏残阳如血。啼血的荆棘鸟,触目惊心的红色A字,自挖双目的俄狄浦斯,情深无望的布拉格之恋。星辰依旧,一群在风里流浪的鸟羽,像撕碎的诗篇,无声凋零。

  忘不了苔丝,忘不了哈代的荒原。广袤的英伦原野,西风吹卷海流,寒星氤氲。痛苦的爱在颠沛流离的现实与心之间做出了最后抉择。或者,人永远无法背叛自己的心,内疚也不能。因此,在无法辨清自己的爱恨之前,任何决定都是悲剧式的箴言。

  牧马场的牛仔,人很朴实,不是有钱的贵族阔少,骨子里的浪漫和真诚促成了苔丝的决心,也默默埋下了悲剧的苦果。日已斜,无处可去。手刃阔少的苔丝苍白孤独的悲戚,绝望而幸福的眼神饱蘸辛酸。那一晚,黑色的海风黑色的石崖上她的幸福和辛酸熠熠闪光。

  爱之极致,便是情同海涯。杜拉斯式的心理挣扎,每一次都会让那教廷的星空多一痕玫瑰之泪,多一次玫瑰的啼痕。

  艺术家是美的情人,是海的情人或者女儿。深蓝忧郁的海,夜晚孤独暴虐的海,是星群的绝望,鸟的绝望。纵然绝望,也会张开向往的翅膀,以生的名义,孤注一掷。在这一刻,生命璀璨唯美。

  如烟花,如流星,在亘古的星空,绚烂开放。

  所有星辰只在昨夜盛开。

  风吹熄每一个昨夜,像吹熄每一片凋零的秋风,吹走每一片关于秋日的传说。也吹熄星空,像吹熄一双眼睛。

  一自幽山别,相逢此寺中。

  高低俱出叶,深浅不分丛。

  野蝶难争白,庭榴暗让红。

  谁怜芳最久,春露到秋风。

  ——唐。司空曙《云阳寺石竹花》

  三,荻花别:也谈死生契阔

  在一个因雨水而幸福的秋天,忽然想起杜拉斯。给丘比特一箭穿心的女子,注定的深情与绝望。那双15岁便被时光蛀空的眸子,在我的秋日凋零了一次又一次。像秋日独有的萧瑟,穿越徘徊的叶子和繁复的时光。

  知道一种草,紫色,暗香微醺,时常被烘焙晾干、精工包裹,装在一枚枚漂流瓶里。像紫色安静的星辰摊开掌心。

  微笑,静静地等,无论宿命。

  两手空空。无望也嫣然。

  紫色的梦深酽唯美,像看守时间的眼睛。

  时间的裂痕突兀锋利,飞花着叶亦能成伤。

  秋水剪瞳,寂然如茶。红尘无爱,无谓聚散。

  很多时候,喜欢心事半空的感觉,收放自如,不用担心失态。不必刻意隐匿,可如杯中茉莉,淡然香清。走得愈远,越来越发现真正无法割舍的情结越来越少,内心的痂越结越深,深到无法察觉无法回溯。或者,一旦选择迁徙,就会慢慢省略悲欢。

  除却裂痕,或者可以忽略生的存在。其实很多时候生命都是候鸟,需要迁徙,从一种习惯到另一种习惯。从激越飞扬到安静沉实,从青涩到成熟,从春天到冬天。只是,习惯了秋天的人,无法轻易迁徙,无法轻易卸去那些举重若轻的悲情和一叶单薄深处的哀婉。

  有时候窥探一个人的内心可以从很远的距离透视,像阳光刺探深雪,寻常巷陌亦可曲径通幽。像秋风洞观秋日的深沉,洞观土地和天空的绝望。

  安静的风一直在穿越,穿越秋日和秋日所衷情的一切。秋日深远,旷寂。一支穿梭了无数轮回的古歌,恍若时代无法触摸的心跳。每每蓦然回首,常常不自觉地复现如雪荻花里那些瑟瑟的告别,安静的余日是秋风吹落的一枚苹果。暮色晕开,柔软如玫瑰凋零。或者是爱,在无望之后,遥遥瞩目。

  站在某一处边缘,看你山间云崖,茶烟袅袅独自升华。

  如你望我,箫语琴涛古卷新题,夜色深深一杯沉默无糖的摩卡。

  只能这样遥望,迢遥如人世,无法穿越一只迟开的雨花石或一颗石竹,走进一把等待的江南旧油纸伞下。

  春风秋露,总难重逢。无缘聚,无由散。不谈死生,不问契阔。

  只在一瓣月色的恍惚中,瞥见线装书的青衣,古老庄重。

  打开的那页也极为寻常,关于一只鸟和一幅久远的图腾。

  那时洪荒乍过,天地初分,赤日有十。夸父造冰雪神箭十只,射杀金乌。中有波折,神箭毁一。夸父战死,手杖化世上桃林。

  后羿射日九枚,青鸟葬身炎谷。

  精卫归海,再化青鸟,只为尘世善男信女飞语传书。

  桃林深处,两情永诀。

  东海细数风沙,月月年年。

  一只鸟日日衔来一枚雨花石,填充一个男人和一片海的青目。

  不在尘间,无谓聚散。

  无爱可长情,憾亦无憾。

云中烟树,无泪仰望(一)
云在水,梦长流

  所有的梦都有完的时候。等到月满西楼,一天风雨黄昏后。回溯一座城的故事,像溯回一条河流,绾结的白浪长满月光的憧憬。

  时间在一节地铁消失的速度不比在一只蛋清里消失得慢,只是眼睛习惯了盯住蛋清般稀薄的黎明;或者更久一点。地铁上的喧嚣,那一刻的确丰满。在回头之前,变成石头之前。我的梦曾经照亮昨夜所有灯盏。

  昨日读圣经,记住了鱼和饼(fish and bread)。上帝戴着一顶先知的帽子,做钓叟和牧羊人多年,居高临下地予人爱与指导,尽管某些时候这些指导也等于欺骗。由此也引发了信仰危机。人某种程度下的思维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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