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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难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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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萝一愣,“你知道?”老实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儿不对劲呢。
  碧青又嘻嘻笑,道:“姑娘今日定是约了将军见面吧?这新娘子要见准夫君了,紧张是肯定的。不过没关系,只要姑娘不满意,奴婢就梳到叫姑娘满意为止。”说着,便伸手准备取下阿萝绾发的玉簪。
  阿萝听了碧青的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深深吸了一口气,总算赶在碧青重新帮她梳头前将她止住了,“我想了想,觉得现在这头发挺好的,不用再梳了。你去把你们家庄主请进来吧。”
  碧青满脸疑惑,心道,方才不是还说不对劲吗?怎么现在又突然行了?真是主子心思果然是不能乱猜的。
  阿萝说完话便挪到窗前的矮桌上,随手翻了本书来看,没一会儿,便入了神。
  碧青心里虽则疑惑,不过也不敢怠慢,想到自家庄主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于是赶忙走去外间,打开门,将司马执请进了屋。
  司马执这会儿也是快等不住了,他正想着若是阿萝还不起床,他便亲自进去叫好了,量碧青也不敢大嘴巴乱说。
  饶是这会儿碧青请他进去,他心里一口气仍是没舒畅,走进门时还狠狠瞪了碧青一眼方才绕过她,去了内室。
  司马执进屋时,阿萝正看书到精彩处,讲到富家小姐欲跟着情郎私奔却被家人棒打鸳鸯,要将她送进宫参加选秀。小姐写信想让情郎来救她,谁知那情郎却是个窝囊废,躲在暗处不敢出来,小姐伤心欲绝、生无可恋,欲自杀时却被一江湖大侠出手相救……想来后面,该是纠纠缠缠,共谱一则恋曲。
  阿萝正看得兴起,想着赶紧将故事看完,所以,司马执进来时也没抬头打招呼。
  司马执原在外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这会儿好不容易进来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却坐在那儿端端地看书,连搭理他一下也不肯,心里委实不是滋味。
  招手让碧青退下后,他再也忍不住,直接坐到阿萝旁边,牢牢将她抱住。
  阿萝其实早知他进来,只是坐在那儿懒懒地不想动。
  司马执从后面搂着阿萝,嘴唇轻轻地靠在她耳边,浅浅的呼吸吹到她的耳朵里,又酥又麻,痒痒的,惹得阿萝轻轻颤了一下,忙躲开些,嗔道:“别闹,让我把这故事看完。”
  司马执哪里肯依,不仅没松开反倒将阿萝抱得更紧些,掰过她脸来,便将唇轻柔地覆了上去,一边辗转缠,,绵,一边还特地腾出手来把阿萝刚才翻看的那本书丢开得远远的。
  大概是因为实在想念得紧,司马执觉得这般温柔的亲吻已经完全不能倾诉他的爱意,渐渐的,亲吻的双唇紧贴着加重了力道,将阿萝抱得更加紧了,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一般,怎么也不肯松开。
  阿萝从来都拒绝不了司马执的亲热,如今这般,更是叫她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
  两人相吻着,很快便滚到了床上。
  司马执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猴急得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身子覆在阿萝的身上,一边急急地解着阿萝的衣裳,一边吻着她的耳朵低低呢喃:“阿萝,阿萝……阿萝,你可知道我有多想想你?想得我心都碎了……”
  阿萝正是情动之时,反手抱着司马执的腰,闭着眼亲昵地咬着他的耳朵。
  陡然间,一股电流传遍全身,司马执闷闷地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作势便要撕开阿萝身上碍事的衣裳。
  不料,好事总是多磨的,他这边正事儿还未开始便听得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这连续传来的门响声也总算将阿萝的理智拉了回来。
  阿萝赶忙半坐起身子,推着司马执,催促着他快些起开。
  司马执怎么肯?不仅没有起开反倒重重地将阿萝重新压了回去,身子紧跟着便贴上去,似乎真欲将事情做成了。
  门外的敲门声还响个不停,阿萝又羞又臊,真想把司马执一脚踢下去,奈何司马执将她束缚得紧,叫她半点动弹不得。
  外面敲门的福伯见主子迟迟没来开门便猜到里面的情况,若是平时,他早就识相地走开了,可偏偏今天这事儿却实在是耽误不得。
  硬着头皮又敲了敲门,这会儿却是顾不得其他了,直接禀报道:“庄主,宫里头出事了!”
  这话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司马执耳边,犹如一盆冷水直直浇下来,将他攒足的激*情火焰彻底浇了个透,紧紧地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将身下的阿萝望着。
  阿萝瞧着司马执那三分委屈七分无奈的表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推了推他肩膀,道:“你急什么?我又不会跑了,你还是快些进宫去看看吧,万一真出了什么事你后悔都来不及。”
  司马执听见阿萝说她不会跑了,心头总算舒坦了些,低下头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抬起头来又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子,半是威胁半是恳求道:“你说的不准跑了,你要是敢跑了我便将你之前在云州的朋友都抓来杀了,一个也不留。”
  阿萝闻言,哭笑不得,转念一想,复又惊喜道:“你,你把他们都接来了?”
  司马执勾着唇笑,直起身来下床穿衣鞋,一边整理仪容一边道:“我家娘子成亲这样大的事情,怎么能没有家人朋友在场?这会儿大概已经在路上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你便能见到他们了。”
  阿萝惊喜极了,来京城这些日子,她最想的便是画竹、丽娘和涛儿他们几个,还有蜻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好不好?她不见了,他们一定都很担心吧?想着心里又隐隐有些自责,她该稍封信回去的,估计他们都急坏了。
  反是司马执替她考虑得周全,自责之余又极是感动。
  阿萝也跟着下了床,走到司马执跟前,低着头替他顺了顺腰带,一边道:“谢谢你。”
  司马执站着没动,任阿萝替他整理衣裳,听她低声道谢,不由笑道:“你我之间何需谢字?日后可不许说了。”
  阿萝闻言也跟着笑了笑,默了一会儿,抬头问他:“那他们到了京城也跟我住在这里吗?”
  司马执摇头,道:“他们的住处我自有安排。你也知道,名扬山庄不会永存,他们住这儿也不是长久之计。饶是你住在这儿也多有不便,我已经和安平说好,等我从宫里回来便送你去公主府住。”
  阿萝闻言怔了片刻,没一会儿便都明白了。
  她是快要嫁给司马执的人,天底下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住在名扬山庄的确不大合适,弄得不好恐怕还要遭人非议。
  只是司马执将每件事都考虑得这么周全,叫她不仅感动而且感激。
  最后将玉佩挂到司马执的腰带上,又仔细替他理了下袖袍。
  司马执见收拾得差不多了,便道:“那我走了,你没事便和碧青先收拾些东西,回头我便接你去安平那儿。”
  阿萝点点头,又忍不住伸手抱了抱司马执,头埋在他的胸前,低声嘱咐道:“万事小心。你别忘了,我还在家里等你。”
  司马执闻言一怔,下一秒,便被巨大的喜悦笼罩住,他紧紧地回抱住阿萝,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放心。下一次定不叫任何事情打扰了我们去。”
  这话说得暧昧,阿萝面色一红,忙将他推开些。
  司马执终是怕宫里头出什么大事,这会儿也不再强求了,只摸了摸阿萝的头,道:“我很快就回来。”
  阿萝微微笑了笑,目送着他出了门。
  福伯在外急得都快跳脚了,这会儿总算见到司马执出来,赶忙迎了上去,还未待他开口,司马执已经先行询问,“出了什么事?”
  司马执一边问一边大步往府外走。
  福伯慌慌忙地跟上,小声道:“刚才小王爷亲自过来了一趟,说是七殿下出了事,昨晚已经被陛下下进大牢了!”
  司马执一怔,猛地顿住了脚步,皱眉盯着福伯道:“昨晚的事!怎么现在才来说?”
  福伯忙道:“宫里将事情藏得严实,小王爷也是打听了一整晚才探出消息来,这不天没亮便亲自过来传话了,这会儿估计又回去打探消息了。”
  司马执低声骂了一句,跟着下令“备马”,急匆匆地往门外走去,比起方才,速度又快了许多,已经差不多连走带跑,去势汹汹,吓得过路的丫鬟奴才们纷纷往角落里躲。
  其实,这也不怪司马执着急,崔慕云被下了大牢,宫里头又特地封锁了消息,想必绝对不会是件简单的事情。
  帝王之争,翻云覆雨,往往只在一夕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这篇文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个月应该能完结。到时会连着开新坑,有兴趣的小天使可以先去戳下文案,攒着养肥了看。新坑是篇宠文,大致内容就是文案上讲的那样,不过,到时候真开坑的时候估计会改一下文名和文案吧……

  ☆、计谋

  
  司马执和七皇子私底下的关系是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这番七皇子突然出了事,要想营救他自然也不能明着来。
  入宫前,司马执先去了小王爷府上。
  谁知,去了那儿,崔景寻却不在,好在阿珍留了下来。
  阿珍一见着司马执忙跑上去,急道:“将军!您怎么还没入宫啊?我们家王爷已经被宣进宫好一会儿了……”
  阿珍急得都快哭了,司马执看见她那模样便知事情绝对不简单,指不定连景寻也要牵扯进去。
  司马执微皱着眉,道:“阿珍你先别急,你一定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先进来,详细说与我听。”说着便先一步跨进了王府。
  阿珍心里着急,却也明白,如今除了神武将军恐怕再也没人能救得了七殿下和她家王爷了。
  崔景寻不同于司马执,和崔慕云交好那是满朝文武皆知的事情,如今七皇子出了事,恐怕头一个遭殃的便是小王爷崔景寻。
  阿珍平日呆呆傻傻的,真遇到大事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司马执一边往府里走一边问道:“派人去请老王爷了吗?”
  阿珍闻言脸色更加苍白,眼眶红得更加厉害,摇头道:“王爷不准,说老王爷好不容易远离朝廷纷争,不准我们去扰了老王爷的清净。”
  老王爷一生都在为陈国卖命,一生都在守护陈皇的江山,好不容易到老了才得了批准准许隐居山林,崔景寻不愿将老父亲再牵扯进这些权利纷争当中也是能够理解的。
  司马执点点头,道:“那便听景寻的,老王爷那边就别去打扰了。”
  阿珍一边点头一边带着哭腔道:“那我家王爷会不会出事啊?”
  司马执捏了下头疼的太阳穴,道:“你先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崔景寻急急忙忙跟福伯报了信便走了,宫里具体什么情况他是一点也不知道。
  崔景寻在被传旨召入宫前把事情简单地同阿珍说了一遍,为的就是怕自己假如来不及和司马执商量,阿珍也好替他告诉他。
  阿珍抹了抹眼泪,道:“是七殿下被搜出了通敌卖国的信件,昨天晚上就已经被下进大牢了。我们家王爷本想等将军你过来一起商量的,谁知陛下先头下了急令把王爷召进宫去了。王爷进宫前说,他此去估计不容易出来,若是将军您来了,让您千万得想个万全之法。”
  司马执一怔,“通敌卖国?从哪儿搜到的信?又是和谁通的信?”
  阿珍道:“是在七殿下府上搜出来的。是琉苍的太子殿下。七殿下在信中承诺愿以半壁江山为代价,请求琉苍太子帮助他夺位。将军,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我们家王爷会不会……”
  “这件事不会是真的。”司马执淡淡打断她,语气沉着。
  先前不知道什么事情,他还有些担心,如今知道了,反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但凡是栽赃嫁祸的事,总能查出破绽来。
  只是,景寻说得对,如今这节骨眼上,他必须保持冷静,定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司马执看了眼阿珍,见她仍十分不安的样子,安慰道:“放心,有我在,你们王爷不会有事。”说完又道:“今日我来这儿的事切不可让外人知道,记得把你们府上的人都看紧了。”
  阿珍闻言,忙道:“阿珍省得的。”说着又抹了抹没控制住掉下来的眼泪。
  司马执没时间再停留,从王府后门匆匆走了。
  然而,他却也没进宫,而是回了名扬山庄。
  阿萝见他这么快回来,不由吃惊,“这么快就好了吗?怎么样?事情严重吗?”
  司马执看了阿萝一会儿,无声的笑了笑,道:“不严重,没多大事儿。”
  阿萝自是不信,道:“你莫要瞒我,有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即使我帮不上忙,但总归能替你分担些烦恼。”
  司马执微微一笑,“我一向瞒不了你。”
  阿萝默然,拉着司马执的手坐到矮榻上,问道:“可棘手不?”
  司马执道:“还好,我尚能处理。”顿了一顿,又道:“只是,有桩事,还需得你配合我。”
  阿萝一怔,疑惑地看向司马执。
  ……
  这日,阳光大好。
  下朝后,司马执被一众同僚拉着要去醉仙楼吃饭。
  司马执素来不喜这些饭局,再三推阻,甚至有些要拂袖而去的意味儿。
  其中一个同僚忙拉住他,道:“大将军,今儿可是太傅大人的生日,您若是不去可不是不给他老人家面子吗?”
  司马执闻言,这才想起昨日被他随手仍下的请帖。
  同僚甲见司马执停住了脚步,连忙趁热打铁,道:“走吧走吧!大将军您可是好久没和咱们大家一块吃过饭了。”
  同僚乙也随声附和,“是啊,大将军,您就跟我们一块去吧。”
  司马执看了他们一眼,沉默了一会儿,道:“既然如此,那便去吧。”说完,他又往前走了两步,道:“不过,我有事得先回去一趟,一会儿就直接在醉仙楼见吧。”
  几个同僚见司马执难得点头同意,哪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纷纷点头表示一定等着大将军光临。
  路上,阿烨好奇问:“主子为何答应?”
  司马执笑了笑,道:“不过是吃顿饭,又不会缺胳膊少腿,为何不去?”
  阿烨楞楞地看着司马执,总觉得这事儿做得不符合自家将军以往的性格。
  司马执见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不由笑道:“你也知道我一向不喜这些饭局,他们和我同朝为官多年,自然也清楚我的个性。从前你可见谁敢这般半邀半迫地逼我去吃顿饭?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撑着,我若说句不去,晾他们也不敢多说废话。”
  阿烨听了,这才有些回过味儿来,“您是说这是场鸿门宴?”
  司马执笑笑,“我倒要看看他究竟玩什么把戏。”
  过了一会儿,司马执又道:“阿萝送去公主府了吗?”
  阿烨道:“前天便送去了,将军要去看看吗?”
  要去看看吗?
  当然想去看了!天知道,他这几天想阿萝都快想疯了!
  “算了,再忍忍吧。”司马执认命地摇摇头。再忍几天就好了,这节骨眼上若是出了什么岔子,这些天饱受的相思之苦可就全白费了,最糟糕的可能还要搭上慕云的性命。
  ……
  司马执回去晃悠了一圈,到了吃饭的点才慢慢悠悠往醉仙楼走去。
  到了醉仙楼时,该到场的官员已经全数到场,甚至太子也已经在上位坐好。
  司马执姗姗来迟,总算叫人松了一口气,来的晚了,但好在来了不是。唯独今日的老寿星赵太傅面色有些不大好看,估计是觉得司马执来得太晚,叫他有些丢脸,尤其还是在太子殿下面前。只是,他要是知道如果不是太子殿下背后安排,司马执今日压根就不会来。
  司马执到座以后,才发现桌上满满一桌子菜竟还无人动过,便是太子也只是喝了盏酒而已,叫他更加好奇今日这场戏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
  太子先头并未理会司马执,自顾喝着自己的酒,见他坐到位置上后,方才看向他,道:“大将军近来想必很忙吧?”
  司马执刚往自己酒杯里倒了杯酒,正欲喝下,闻言又随手将酒杯放下,道:“为朝廷效力,忙是忙些,只是怎比得上太子您日理万机。”
  太子闻言笑了笑,执着酒杯虚敬了司马执一杯。
  司马执端起酒杯同样回敬回去。
  一盏酒饮下,胃里已经开始有些火辣辣的灼烧感。
  太子放下酒杯,又道:“将军近日恐怕不止要忙战事吧?听闻将军近来正忙着准备迎娶将军夫人?”
  司马执闻言苦笑一声,又是一杯酒下肚,道:“哪来的将军夫人?怪我识人不清,被人利用了到最后还蒙在鼓里。”
  太子好奇地打量了司马执一会儿,长长地“哦”了一声,道:“这竟还别有内情吗?本王听闻将军夫人好像是七弟的义妹,莫不是与这事儿有关?”
  司马执哈哈苦笑两声,道:“此事就莫要再提了。总之,微臣已经上请陛下将赐婚一事作废了去。”
  司马执有意将此话点到为止,太子也没再追问,两人后来又就着治国之道谈论了许久,一顿饭吃下来,竟说不出的和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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