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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难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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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榆一愣,挑眉道:“行商?”说实在的,眼前这个脏兮兮的乞丐,怎么看也不像个商人。
  阿萝看出苏榆眼中的质疑,面上有些羞愧,道:“做点小生意,前阵子将家底都赔光了,这才变成了这般模样。”
  苏榆闻言总算了然,心中也信了几分。这人的言谈也的确不像个乞丐,文质彬彬的,倒有些教养。
  “公子可否将这块玉佩借我一看?”苏榆道。
  阿萝点点头,将玉佩递了过去。
  苏榆接过玉佩仔细一瞧,心中不由纳闷,的确是执哥哥的玉佩,怎么会在这人身上?难道真是他捡到的不成?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执哥哥没有理由会弄丢啊。
  “小姐可是识得这块玉?”阿萝忽然开口问道。
  苏榆愣了下,笑道:“不认识,不过。。。。。。。这玉倒的确珍贵。”
  阿萝笑了笑,道:“小姐若是喜欢便送给你如何?”
  苏榆一愣,不解地看向阿萝。
  阿萝又道:“左右这东西也是我捡来的,何况我这人对玉也没甚研究,我见小姐似是懂玉之人,送给小姐也总比放在我身边白白糟蹋了的好。”
  苏榆看着阿萝,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猫腻来,可对方始终笑容坦荡,不像是别有用心的人。
  “你果真愿意送给我?”苏榆有些不信。
  阿萝微笑着点头,“自然,小姐现在便可拿去。”
  苏榆默了默,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同公子客气了,这玉佩我委实喜欢得紧。不过,我亦不会白拿你的东西。”说着,便转头对花蝶道:“去钱庄取一千两银票来。”
  花蝶点头,正欲转身出门,却忽听阿萝阻拦道:“小姐不可!这玉佩原本便不是在下的东西,如今送与小姐也当是借花献佛,又岂敢收取小姐的报酬?”
  苏榆闻言却道:“可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欠人人情,你若是不肯收钱,这玉佩我便不要了。”说着便欲将玉佩推回去。
  阿萝忙伸手阻拦,道:“既然如此,小姐若是愿意,不妨帮在下一个忙如何?”
  苏榆一愣,看向阿萝,“什么忙?”
  阿萝这才端端坐好,道:“在下之前行商之际,途径琉苍国,得了一件苍云雪缎做成的衣裳,美丽万分。然则,这等好货却不是人人都识得的,以至于到现在那件衣裳仍锁在在下的柜子底下,不能得见天日。”饶了半天,总算饶到了正题上,适才忐忑的心情终于平缓了些。
  “苍云雪缎?”苏榆一惊,万万没有料到眼前这人竟还有那等好东西。
  阿萝点头,故作惊奇道:“小姐可是听说过?”
  谁知一旁一直没吭声的花蝶却插~~~~进嘴来,很是不屑道:“哼!那有什么,咱们小姐昨儿还得了几张苍云雪缎织的手绢呢,可有什么稀奇?”
  “蝶儿,不许无礼!”
  花蝶吐了吐舌,又默默地退到一边。
  苏榆看了阿萝一眼,道:“苍云雪缎的确是世间难寻的珍宝,昨儿我得了几张手绢也是幸运,没成想,公子竟还有苍云雪缎做成的衣裳。公子若是方便,不若拿来与我一看?要是价格还能接受,我便帮了公子这忙,将这衣裳买下来如何?”
  阿萝闻言大喜,忙道:“小姐愿意帮忙,实属在下三生有幸,他日在下东山再起,必当报答小姐今日的雪中送炭!”说着便站起身来朝苏榆拜了一拜。
  苏榆摆摆手,道:“不必了,雪中送炭谈不上,你赠我玉佩,我买你的衣裳,算是还你的情。若真要细算起来,倒是我占了你的便宜。”说完,又道:“三日后,你来这里等我。”
  阿萝闻言忙道:“好,全凭小姐安排。”说着又向苏榆拱了拱手,道:“那今日,在下便告辞了。”
  苏榆点点头,道:“公子慢走。”说完又吩咐花蝶送客。
  阿萝忙摆手,再三推拒,“不用了不用了,在下自行离开便是。”说着便和画竹退出了门。
  待两人都走后,苏榆这才招来花蝶,问道:“你方才去请他们的时候,他们可是二话没说便跟你走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不安,隐隐总觉得这人是在故意接近她。
  花蝶茫然地摇头,不解道:“不是啊,我追了他们半天才追上的呢,请他们上来的时候,他们还嫌我不够礼貌不肯来呢。”
  苏榆听了不禁皱眉,照花蝶这样说,他们也不像是故意接近她的。后来,转念一想,就算是故意接近她又如何,至少这玉佩真的是执哥哥的。待三日后,将那苍云雪缎做的衣裳买下,此事便彻底结束了,左右她也吃不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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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照

  
  “阿萝,既然苏小姐那么喜欢那块玉佩,我们何不直接将玉佩卖给她?那我不是能挣更多的钱?”回去的路上,画竹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阿萝摇摇头,道:“你忘了我之前拿那块玉佩去当铺的时候,都没有人敢收的事吗?”
  画竹一愣,想到两年前,自己和阿萝偷偷溜出府去当玉佩的事情,跑了好多家当铺,的确都没有人敢收。
  “这块玉佩是不能卖的,如今有人肯收下也算是解决了我的一桩麻烦事。”阿萝想了想,如是道。
  她总不能告诉画竹那块玉佩是御赐的,倘若真的卖出去,指不定会引来牢狱之灾。
  何况,上辈子因为那块玉佩和司马执纠缠不清,这辈子她决不能再让自己重蹈覆辙,那枚玉佩交给苏榆也许是最好的去处。
  ~
  两人从狗洞里偷偷地跑出来,回去的时候自然也从狗洞那儿偷偷地爬回去,好在一路无人,两人顺利地摸回了院子。
  谁知,正当两人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打开房门,却见里面端端坐着一人,正是冯云初的表哥,段一隽。
  “表少爷!”画竹不似阿萝淡定,惊得大呼。
  段一隽看着阿萝和画竹一身荒唐的打扮,不由皱眉,盯着阿萝道:“我当你是成日将自己关在院子里替你娘诵经赎罪,没成想你倒会给自己找乐子。打扮成这样,是已经沦落到要出去外面要饭的地步了吗?”见阿萝没吭声,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哼声道:“活成这副德行,我要是你早就一刀结果了自己!”
  “我活成现在这副模样不是拜你们所赐吗?”被段一隽一番嘲讽,饶是阿萝的忍耐性再好,此刻也忍不住爆发,“当初不就是你们合起伙来逼死我娘的吗?你们做的那些龌龊肮脏的事情你们以为真的可以瞒过所有人吗?好!就算你们能瞒过全天下所有的人,可是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不会放过你们!”阿萝情绪激动,红着眼不断的嘶吼。
  段一隽也听得起了火,双眼狠狠地瞪着阿萝,右手握紧的拳头捏了又捏,好不容易才忍下打她一巴掌的冲动,怒道:“你莫要在这里疯言疯语!你娘自己做了那等肮脏下作的事,如今还想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上?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可不敢保证我不会打女人!”
  阿萝听得鬼火直冒,此刻已然失去了理智,犟着脖子直瞪着段一隽,怒气冲冲地吼:“你打啊!你打我啊!你打死我也掩藏不了你们做的龌龊事!打死我也骗不了老天爷!你……”
  不料,怒气还未发泄完便听屋内“嘭”地一声巨响,吓得阿萝身子猛的一抖,下意识地收住了声,看向段一隽的眼神,怒气中又添了一丝畏惧。
  “你他妈再敢胡言乱语,老子直接捏碎你,信不信?”段一隽双目喷火地将阿萝瞪着,心里说不出来的憋闷。
  是!他承认,当年卫姨娘的死也许的确和自己的姨妈脱不了关系,可又关他什么事?凭什么把他也一并算在没?那时候,他也不过才十岁而已,哪有什么本事去害卫姨娘?
  “冯云萝!你给我听好了!你娘死的那年,老子刚满十岁,恰巧到你们家里来做客而已!你们家那些乌烟瘴气的丑事,本少爷没兴趣掺和!以后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毁我清誉,本少爷也定要让你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段一隽其实也是小孩子心性,脾气暴躁,平生最恨别人冤枉自己。然而,第一次在一个姑娘面前发这么大火,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说完警告的话,最后又别别扭扭地安慰人家,“咳……不过,你也不要太伤心了,你娘若真是冤枉的,老天爷迟早会还你娘清白。”
  阿萝闻言不觉怔了下,看着地上被段一隽踢翻的桌子,酸涩一笑,“清白不清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娘都已经不在了。”
  段一隽本就不是个会安慰人的,见了阿萝那样子,半晌也没憋出句话来。
  默了默,却听阿萝又道:“不过……虽然我娘死了,可我还活着。我活着,就是要替我娘报仇,即便不能证明我娘的清白,我亦不会让你们好过。至于……表少爷要对付我……那我也只好请你自便。”
  阿萝说这话时眼神冰冷地盯着段一隽,又哪里还有方才那般可怜的模样。段一隽见了不由一愣,脑子懵了一懵,他究竟什么时候说了要对付她?
  见阿萝冷冰冰地盯着自己,段一隽只觉得肺都快要气炸了。在他的印象中,冯云萝一直是唯唯诺诺,胆小怕事,见到他连话都不敢大声说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强势得不肯半点亏的?莫非卫姨娘的死真的对她有如此大的打击?以至于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性格?
  想到阿萝小小年纪便没了娘亲,又因为她娘亲死前的罪名而受尽世人冷眼,想必心里也是极苦的。
  想到这些,段一隽又开始有些同情起阿萝来,肚子里的火气渐渐地消了下去。
  正神思飘荡间,却听阿萝清清冷冷道:“表少爷突然跑来我这里便是要来嘲讽我如今的生活吗?如果是这样,你也算是如愿以偿了,现在可以请你离开了吗?”上辈子,和段一隽并没有过多的交集,所以对他这个人并不怎么了解。可一想到他是冯云初的表哥,便也忍不住连带的厌恶他。
  段一隽听得一阵窝火,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又隐隐地冒了上来,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紧,好一会儿才缓和了情绪,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直接扔进阿萝怀里,“受人所托,让本少爷过来关照你一二。”说着又冲阿萝翻了个白眼,道:“别把人心想得那么坏,本少爷可没有闲功夫来嘲讽你过的生活。你当你对我是多重要的人么?”说完,扬头轻哼一声,双手往背后一负便跨出了房门。
  “表少爷留步!”
  段一隽一愣,回头便见阿萝往他跟前走了两步,不待他有所反应,便听得耳边传来冷冰冰、硬……邦邦的声音,“无功不受禄,表少爷的钱阿萝受不起。”跟着,便觉双手一重,低头,便见方才扔出去的一包银子又回了自己手上。
  段一隽盯着手里的那包银子,半晌,抬头狠狠地瞪了阿萝一眼,咬牙骂了一句“不识好歹!”跟着将袖子一拂,气匆匆地大步离去。
  段一隽离开以后,阿萝一直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垂着头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画竹不安地唤她方才回过神来。
  见画竹一脸担心的安慰她,阿萝总算笑了笑,道:“我没事了,咱们先把屋子收拾一下,一会儿便开始做衣裳吧,三日后便要交给苏小姐的,不加紧点时间恐怕赶不出来。”
  谁知画竹却依然一脸担忧地盯着自己,显然是不相信她真的没事。
  阿萝不由苦笑,重生的这些日子来,明明已经将那些悲伤掩藏得很好的啊,今天怎么就破功了呢?是因为忍耐得太久,所以忍不住要发泄了吗?也幸亏是段一隽,若今天来这里的是冯云初,那她先前做的所有伪装全都功亏一篑了。
  可是,要是冯云初,她一定拼了命也会忍耐下去吧?她怎么会在自己的仇人面前暴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呢?
  ~~
  夜里。
  段一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想到白天在冯云萝那儿吃了瘪,便觉得胸口堵得慌,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憋得他胃疼!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敢这么扫他的脸面!一想到阿萝那犟得像头牛的脾气便恨得他牙痒!恨不得敲开她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不是装了豆腐渣!明明已经生活得那么窘迫了,还跟他拽什么骨气?能跟钱过不去的除了傻子就是一根筋!
  那丫头……那丫头……简直蠢毙了!
  “少爷,不是小的说你,我说你也是傻,好端端地非要给五姑娘送什么钱去,你想想你姨妈当年做的那事,人家五姑娘可不把你们全家给记恨上么?我说你也是傻……”小厮元宝对自家少爷趴在床上打滚生闷气的样子实在看不过眼,便忍不住唠叨他两句。
  谁知话犹未落,迎面便砸过来一个枕头,跟着便是段一隽怒气冲冲的声音传来,“我呸!你当本少爷想去吗?”接着又是骂骂咧咧的抱怨声,“奶奶的司马执究竟欠了冯云萝什么不得了的人情!”
  想到那天司马执叮嘱他回来照顾冯云萝的事,生气的同时又不由得有几分好奇,不过是个小丫头居然能让堂堂大将军欠她人情倒也有些能耐。
  经过今日白天的事,段一隽现在对阿萝的印象再也不是那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苟且度日的小丫头了。今日见着阿萝眼神清澈,一副精明的样子,压根不像云初平日形容的模样。
  不过,那丫头的心思倒是藏得极深,也难怪云初会被她表面装出来的样子骗到。
  想到今日阿萝扬言要报复他们的事,段一隽不由得皱了眉,目光突然变得深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小隽儿。。。。。。瞧你那爆脾气,以后可怎么讨媳妇儿哩?
  段一隽:本少爷喜欢你管我?
  作者君:咳咳咳。。。。。。小隽儿,妈妈送你去香山寺出家可好?
  段一隽(咬牙):儿子错了。。。求妈妈赏个媳妇儿。。。。。。(委屈)
  ……唔,且待妈妈考虑考虑……
  爆脾气小隽儿被妈妈逼着打滚求收藏来啦啦啦o(∩_∩)o 
  

  ☆、段氏

  
  清晨,梅院。
  “昨儿老爷在哪个院里宿下的?”大清早,段姨娘刚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事便是打听冯渊昨晚宿在了何处。
  边上一个年纪已经有些大的嬷嬷正绞了帕子给段姨娘净脸,闻言便随口回道:“听说是又宿在崔姨娘那边。”
  谁知,苏嬷嬷话犹未落,便听得“嘭”的一声巨响,却是段姨娘猛的将手中漱口的被子狠狠地摔了出去。
  苏嬷嬷一怔,忙劝慰道:“夫人莫气,为了那个小狐狸精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气坏了身子又如何,我便是死在这里怕也没人会关心!”段若雪双目通红,牙齿咬得死死的,满脸怨恨的神色。
  七年前,她和林姨娘联手陷害了卫氏,本以为从此便能得到老爷的宠爱,可谁知道即使卫氏死了,老爷的心依旧不在她的身上,反而不断地抬新姨娘入府,新来的姨娘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最关键的是,几乎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地长得有几分像卫氏。
  这说明什么?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对卫氏念念不忘吗?每每相到这些,段若雪便恨不得将卫氏从坟里拖出来鞭尸,凭什么她都死了还不让她好过?凭什么即使她做出那等下贱的事,老爷依旧要对她念念不忘?她不服!她恨!如果当年是她先遇见的老爷,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老爷一定也会像当年宠爱卫氏一样宠爱她。
  想着便有些神思恍惚,好像又回到了她十五岁那年,在平州家乡第一次见到渊哥的样子,剑眉星目,英俊潇洒。所以,即使是给他做妾她也要嫁给他,为了嫁给他,她在父亲的房前跪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父亲拗不过她应允了,却没料到人家却不肯娶她,最后还是她自己带着丰厚的嫁妆主动上门给他做妾的。
  那样没有尊严,没有骨气,即便是给他做妾也心甘情愿,即便被父亲驱逐出家族也无怨无悔。为的是什么?不过是因为她爱他,不计回报。
  可是,她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即使进了冯家,也被他扔在一旁不闻不问,一年也难得来她院子里几次,更多的时候都是和卫氏痴缠在一起,即便出外行商也要将她带在身边,极尽宠爱。卫氏难受孕,倾尽家产也要替她寻求名医。
  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同样是姨娘,卫氏能得他万般宠爱,自己却只能夜夜独守空闺,凭什么?
  好在,后来她终于等到了能赢得他的机会。
  那年,渊哥的生意出了很大的问题,几乎沦落到要变卖祖产的地步,是她,是她费劲心力在他的生意上帮助他,在他缺少资金的时候,厚着脸皮像娘亲寻求一次又一次的帮助,受到娘亲所有人的指责和谩骂,可是,她都在所不惜,只要能帮他渊哥,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后来,渊哥终于东山再起,她也如愿地得到了他的眷顾,云初便是在那时候怀上的。
  她满以为这样的宠爱会一直持续下去,可惜好景不长,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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