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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难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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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真是卡文卡得厉害。o(︶︿︶)o 唉……很是桑心……
  接下来,准备码个番外,先放前世恩仇录……免得大家看得稀里糊涂,我自己也写得逻辑混乱……
  还有……俺的男配哪里是打酱油的!根本不是!银家戏份很重的好吗!
  老规矩!求抱抱求收藏求评论!不然不给看前世恩仇录,嘤嘤嘤…………
  

  ☆、答应

  
  阿萝看了苍穆一会儿,道:“公子,你若不走,莫非真的想死在这里?诚如他所言,双骑营决不是你能对付的。”
  苍穆自然知道双骑营不好对付,可他堂堂琉苍战神又岂能牺牲一个女子来挽救他的性命?他做不出来,也不屑于此。“本王今日便是死在这里又何妨?难不成还真要你一个小姑娘拼死相救?”说着将阿萝拉到身后,迎面对上司马执,道:“司马执,你要杀我便杀,威胁一个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你当我苍穆是贪生怕死之辈?”
  司马执怒极反笑,“英雄好汉?本将军何时说过要做英雄好汉?不过,既然你喜欢做,本将军便成全你又如何?只怕英雄没做成反倒做了狗熊。”
  司马执这人平日既高冷又无耻,偶尔毒舌起来却又能将人堵得一口血卡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很容易将人憋出病来。
  苍穆从前只领教过司马执行军作战的本事,这嘴巴上的厉害却是没机会见识,乍然听得司马执这番冷嘲热讽,脑子里一直回响着“狗熊”两个字,只觉得一口气闷在胸口,感觉随时都要破胆而出。
  好在,苍穆也不是个任人捏扁搓圆的怂包,嘴上也许不及司马执毒舌,可也弱不到哪里去,且又最会抓人痛脚,待他将那一口憋在胸口的气提上来,看着司马执笑道:“本王就算真的做了狗熊也比大将军你做了太监的好,你这般急着逼人家姑娘嫁给你可是急切地想向世人证明,你确然还是有那方面能力?可惜,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莫非你真的忘了长宁之战?你忘了,本王可没忘。本王记得,你为了救你的红颜知己,正好撞到本王的剑上……”这话说得似真似假,又有些模糊不清,然而,已经足够引起人群的骚动。一时间,人群沸腾,皆是讨论司马执不能人道的事儿。
  苍穆占了嘴头的上的痛快,却忘了自己身处什么样的环境。如此激怒了司马执,今日他是插翅也难飞了。而事实上,他今日落在了司马执的手上,就也没想过能逃掉。就好像,如果司马执有一天落在了他的手上,他也一样不会放过他是一个道理。没有人会放过自己的敌人。
  所以,即便这个萍水相逢的姑娘真的答应嫁给他,司马执依然不会真的放过他。
  他了解他,他始终觉得,司马执和他有太多相似的地方。
  司马执冷冷一笑,“口舌之剑,你以为能伤我分毫吗?苍穆,你何时变得如此幼稚了?”转头看向阿萝,道:“阿萝,你考虑清楚了吗?你真的不打算答应吗?现下这情况,他要是真的落到我手里,我大概会让他生不如死……”
  阿萝仰头望着他,半晌,道:“司马执,你何时变得这般卑鄙了?”
  司马执微微笑了笑,将阿萝从苍穆旁边拉过来,温柔地看着她,温和道:“我没有办法。”
  阿萝深深地望着他,眼眶里泛着泪花,良久,终于屈服下来,“我嫁给你。”
  我嫁给你……多么令人欣喜和感动的四个字。可是,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喜悦。没有预想的狂喜,更多的只是无奈的苦涩。然而,无论多苦,他都必须把它吞下去,半分不能流露出来。
  “双骑营退下!”
  一声令下,顷刻间,所有包围着苍穆的双骑营死士纷纷退散,眨眼间的工夫,消散在人群中,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危险不再,阿萝总算松了一口气。挣开司马执紧紧握着她的手,走到苍穆跟前,扬眉问道:“琉苍国的王爷大人?”
  苍穆略显忧郁,闻言怔了一下,道:“苍穆。我叫苍穆。”
  阿萝怔怔地瞧了他片刻,笑道:“苍穆……倒是个好名字。”默了片刻,续道:“你现在可以走了。我想,你最好还是回琉苍去吧,这里毕竟是陈国,恐怕不大安全。”
  苍穆显然不大认同阿萝的意见,指天发誓道:“阿萝姑娘放心,就算拼了命,本王也要将你救出来!”
  话音刚落,司马执忽然接口道:“苍穆,本将军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倘若你还不离开陈国,别怪我出动双骑营通缉你。”
  苍穆哼了一声,瞪了司马执一眼,道:“本王还怕了你不成?尽管来,本王等着你来抓我,且看你还有没有今日这般容易得手?”说罢,又从怀里掏了类似哨子的东西塞到阿萝手里,慎重道:“你若出事,便吹这个哨子,我自会来救你。”
  阿萝将手展开来,只见手心里静静躺着一个大红色的小哨子,哨子上面刻着一个穆字。和从前苍穆给她的那个一模一样。看着这个哨子,又想到从前,阿萝垂着头默默地流了两行泪,待她再抬起头来,已恢复了淡然的神情,弯着唇微微笑道:“我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吧,这哨子恐怕也用不大上,你还是拿回去吧。”说着便将哨子重新放到苍穆手里。
  事实上,这小哨子是件极宝贝的东西,只此一个,苍穆从前是打算留给自己的媳妇儿的,他想,若是媳妇儿有遇到什么危险的事儿,他才好及时前去救她。如今突然拿出来送给阿萝,实则是个意外,可是他却一点不后悔。反而是阿萝将这哨子还回来,才真真叫他心里有些堵得慌。
  苍穆有些不高兴,又将哨子重新塞给了阿萝,道:“这东西既是我送你的,你便收下。若是不需要,扔了也行。”说罢,看了阿萝一会儿,转身,大步离去。
  看看手里的红哨子,又看看苍穆离开的背影,阿萝觉得自己真的难受得快要死去。这辈子,还是害了他吗?
  “看够了吗?”正想着,耳边忽然响起了司马执冰冷的声音。
  阿萝回头,仰头望他,心里既生气又害怕。而她心底所想,又全都反映到她的眼睛里,看得司马执心底一阵抽着疼。
  算了……无论如何,阿萝都是他的了。这辈子,他决不会再给苍穆任何插足他们的机会,他自己的妻子,他要自己守护。
  “阿萝,别恨我。你知道,我不能没有你。”握着阿萝的手,久久不舍得放开。
  然而,此刻,阿萝的心,却同死了一般,兜兜转转,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即使重活一世,也逃不开前世的命运吗?如果真的是这样,老天爷你又何其忍心,让我再受一次前世所遭受的痛苦?
  似乎猜到阿萝心中所想,司马执握着阿萝的手更加紧了些,看着她,目光坚定,“阿萝,相信我,从前那些事情再也不会发生,我不会再让那些事情发生。我司马执对天起誓,往后若再有负于你,定叫我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重生以来,阿萝想的,从来就只是如何远离从前的命运,如何远离司马执。她想过很多关于未来的生活,却从来没有想过会重新和司马执走到一起,更加没有对他有过任何期待。
  所以,司马执的这番话,她真的一点也不感动,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她抬头看着他,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司马执,发这样的誓有意思吗?你若真的想我好,便放过我又如何?何苦为难我为难自己?”
  说完便想挣开司马执的手,只是他握得紧,紧到手腕都感觉有些疼。阿萝叹了一口气,“我都答应你了,你还怕我跑掉不成?放开,你抓疼我了。”
  司马执一怔,犹豫了一下,这才放开了手。然而,眼神却仍透着一股子的不放心,像个毫无安全感的孩子。
  阿萝收回被司马执抓疼的受,无奈道:“司马执,你若也肯对我说说这些话,我们又何至于走今天的地步?”
  阿萝说的是实话,司马执不可辩驳,也不打算辩驳。从前,是他太偏执。
  默了半晌,续道:“司马执,你希望我原谅你吗?可是,你叫我怎么原谅你?就算我真的原谅了你,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你欠他的,永生永世都还不了。”
  闻言,司马执蓦地抬眼,紧紧地盯着阿萝,心里却像是被人掏了一个洞,喉咙突然像被火烧一般,想哭不能哭,想叫不能叫,只能生生地憋在心里,憋在喉咙口,折磨得他几乎不能呼吸。
  是了——就像阿萝说的那样,即使她真的原谅他,有一个人,却永远也无法原谅他,没有人能替代得了,阿萝也不能。即使他多么希望去弥补,去偿还,也没有机会给他。那他是造的孽,伴随他永生永世,是他人生中一场巨大的浩劫。                    
作者有话要说:  嗯……下一章开始就倒回前世了,很多恩怨情仇都会写到,小天使们不要看漏了哦~~~
  另外,大概五月份的时候,准备开篇宠文,大纲已经码好了(目前这本是木有大纲的,第一次写文毫无经验……现在知道没有大纲的痛苦了,各种卡文!!!!!还好小天使们不嫌弃),近期准备开始存稿,大概明天会先放文案,感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先去收藏坐等养肥。
  感谢小天使们一路支持!你们的支持一直是青禾写文的动力!谢谢大家~~撒花花!!
  最后!特别鸣谢Lili的送的地雷!!感谢感谢!!!亲亲抱抱!!(*^__^*) 
  Lili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3…15 07:34:35

  ☆、前世(1)

  
  阿萝七岁那年,她的母亲卫氏投井自尽了。
  冯家上下,几乎所有人都说卫氏是畏罪自杀。
  只有阿萝知道,她的母亲是如莲一般的女子,洁净得不染尘埃。会选择自尽,只是因为不堪受辱。和畏罪自杀毫无关系。
  母亲死后,阿萝曾问过她的父亲——冯渊,是不是也和其他人一样相信母亲和别人通奸的事情?
  她一直觉得,父亲待母亲是极好的。毕竟,他们俩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又是患难与共来的。
  父亲一无所有的时候,是母亲抛弃一切陪他创业、陪他从一个穷小子慢慢发展到富甲一方的商人。
  母亲原本有不错的家世,为了父亲,她拒绝了家里人的安排的婚事,情愿跟着父亲漂泊天涯,风餐露宿。
  母亲曾经告诉她,这是爱情的力量。
  她想,爱情的力量应该是很伟大的。她想,世人皆冤枉了母亲,父亲却该不会的。
  只是,很多时候,事情总不会像想象中那般美好。如果真的是那般,母亲大概也不会选择自尽了。
  当阿萝用最真挚的眼神仰望她的父亲、期待他能为母亲正名的时候。素来,她最敬重的父亲却回以她一个令她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眼神——嫌弃甚至是厌恶。
  他说:“所有人都亲眼目睹,莫非还有假不成?何况,你娘已经畏罪自杀,这便是最好的证据。”
  听到这些,阿萝只觉得自己好像突然从高空坠落下来,一颗心悬在半空,落不到实处。
  “爹,娘是什么样的女人,你难道不清楚吗?这摆明了就是有人陷害啊……”她试图解释。母亲已经死了,她总要为她争取一个清白的名声。她如此想。
  “人都是会变的。如果你娘真的是冤枉的,她大可跟我解释,何必畏罪自杀,如此极端,只能说明她心里有鬼!”冯渊非常生气,他认定了卫氏对他不忠,任何解释都没有意义。
  看着父亲暴怒的表情,阿萝觉得,自己根本无力为母亲恢复名声。
  她忽然觉得,母亲真的很不理智,死能解决什么?无非是令更多的人误会她。让亲者痛,仇者快!那时候,她是如此以为的。
  阿萝心里,大概也有些恨她母亲,恨她撒手离去,抛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去替她承受她的那些本不该存在的罪名。
  只是,后来遇到司马执,明白了什么是爱,才终于懂得母亲当初为何要那般决然地选择自尽——因为当你最爱、最依赖的人都不信任你的时候,全部的精神支柱都会崩塌,真的会觉得生无可恋。
  母亲如是,她亦如是。
  她最终仍然没能挽回母亲的名声。父亲一口咬定,母亲是与人通奸,畏罪自杀,任她怎么说都没有任何作用。而她素来敬重的父亲甚至提出了要同她滴血认亲。
  那时候,阿萝七岁,头一次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她强力地反抗过,最后却换来一顿板子,打得她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好在,这一顿板子打下来,冯渊到底打消了滴血认亲的念头。阿萝也总算保住了自己最后一丝尊严。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反抗更加坐实了他的猜测。他甚至一口咬定,她非他亲生。如此反抗,必是心虚。
  阿萝想,她一个七岁的小孩有什么好心虚的?她只是觉得,滴血认亲这种事情,不仅侮辱了她,也侮辱了十月怀胎辛苦生下她的母亲。母亲已经含冤莫名了,能做的总要为她做一些。只是没有想到,她的反抗令父亲更加怀疑。她有些后悔,早知道便答应了滴血认亲又何妨,反而好堵住那些坏人名声的臭嘴。到底是年纪小,考虑终究不大周全。
  因着身份被否决,阿萝被在冯家的日子简直如临深渊,每一天都是煎熬。父亲更下令将她关在檀院不得外出,不允许人探视她,照顾她,任由她自生自灭。
  她时常想,既然认定了她是耻辱,何不直接杀了她?关着她又有什么意思?
  然而,冯渊到底有他的考究。他虽恨卫氏的背叛,心底深处却也害怕自己真的冤枉了她。卫氏已经死了,他再杀了她的女儿……他害怕自己会铸成大错。然而,关着阿萝,却能让他心里稍微放松些,见不到她,便不会想起卫氏,不想起她,心里就不会死一般地难受……
  阿萝被打了板子,被孤零零地关在檀院,没有人来照顾她,也没有人来帮她上药,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照顾自己。那时候,她觉得,母亲都已经不在了,父亲也不肯承认她,她孤零零的一个活在世上也没什么意义吧?也许,死了反倒是种解脱。
  阿萝其实是个挺懦弱的姑娘,打小是被母亲呵护着长大的,母亲告诉她,女孩子性子一定要温顺,将来才得夫君疼爱。阿萝很信她母亲的话,于是,真的养成了温顺的性子,说是温顺,其实只是逆来顺受罢了。先前能和冯渊抗争那两句已经拼了她全部的勇气。如今泄了气,剩下的日子便是等待死亡的到来。
  直到三天后。画竹急匆匆地跑回了檀院。
  画竹是挨了一顿大板子,跪在地上拼命地求情拼命地磕头,才被冯渊允了她来照顾阿萝的。三姑娘冯云初也在旁边说了些好话。
  阿萝一见到画竹,整个人好像又重新活了过来,艰难地撑起身子,“画竹……”然而,喊出来的声音却难听得很,好像干涸已久的土地,没有一丝生气。
  彼时,画竹八岁,正好比阿萝大一岁。
  画竹是卫氏捡回来的丫鬟,打小便对夫人充满了感恩,如今夫人去了,照顾小姐便成了她的责任。
  一听见阿萝的声音,眼泪便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看着她躺在床上,巴掌大的脸蛋瘦到只剩下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格外令人心疼。
  “小姐,我去给你烧壶热茶来。”画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转身往小厨房走了去。
  檀院的小厨房已经许久没生过火了。灶台上布满了灰尘。画竹也顾不上擦,只将烧水的锅涮洗了一下,盛上水,又去墙角拾了柴火,这才灶台里的火烧了起来。寒冬的天,终于有了一丝暖气。
  阿萝拖着病殃殃的身子从床上下来,艰难地挪动到旁边的小厨房。一进门,看见画竹蹲在灶台前,有低低的哭泣声从屋里传出来。
  母亲死了。除了她,原来还有人为她伤心难过。那一瞬间,阿萝忽然觉得有了活下去的信心。自己总归不是一个人了。
  阿萝从屋外走了进去,到画竹跟前,跟她一起蹲在地上,“画竹,别哭。以后,我们俩相依为命。”
  那时候,阿萝以为,她会在檀院里度过她的一生。无是非、无痛觉。
  直到她十二岁那年。
  那天,是她十二岁的生日。冯云初领着她的丫鬟提着点心来檀院看她,说是要给她贺寿。
  自打母亲去了,阿萝便忘了她原来也是有生辰的。
  冯云初对她很好。
  父亲明明不允许任何人来探视她的,可是,冯云初总是偷偷的来看她。每一次,都给她带好些吃的、穿的、用的。这些年来,她一直很照顾她。
  她想,冯云初大概是个好人吧。她对她好,也许是觉得愧疚吧?毕竟,母亲的死,和段姨娘多少有些关系。
  那时,阿萝并没有怀疑段姨娘就是污蔑母亲的元凶。她想,她最多就是在旁边煽风点火,好叫父亲更加生气吧。
  府里的这些姨娘,哪一个不是恨着母亲生前一个人占着父亲的宠爱?落井下石的事情,谁不会做啊。除了大夫人,府里的那些个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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